朝戈瞥了他一眼,嗤笑:“当人稀罕,别说晏观,等布拉甘斩首,我一纸诏书禅位,自逍遥去了。”
在场的人俱是脸色一变,着实是没想到朝戈如此痛快。其实,朝戈将布拉甘谋逆之事交给朝伦办,私下已有不少人蠢蠢欲动,思忖朝戈此举何意,到底是真心还是权争的前奏?
如今当着面说出,看来是没打算争权,否则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一时大家都为自己的心思有些羞愧。
朝戈将下人的脸色俱收眼底,软和了语气,“我平生不欠黎民,不欠朝臣,问心无愧,只此一事任性一回,还望各位不要再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一退下。
朝戈叹了口气,权贵家就是这般不容真情,处处算计,他实在是受够了。
晏观早醒了,听到外头的声音,侍人支支吾吾,也明白了个大概。
还没纠结多久,朝戈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干侍人,提着食盒。
“日后每餐我都同你一块儿吃”,朝戈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晏观吃相很文雅,细嚼慢咽的,想来父母在世时也是费心教养。朝戈吃两口眼睛就黏到人脸上去了。
晏观心乱如麻,方才那些大臣的话还历历在耳。到底该如何做才配得上朝戈的苦心?
朝戈看出了他的局促,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得赶紧去避暑山庄,呆在宫里多少有些流言污耳。为难他一个主君,做到这般还是堵不上那些人的嘴。
夜里,侍人端着烛台上来燃灯。
晏观坐在软垫上看书,朝戈有一搭没一搭的翻两页奏折,左右都是朝伦他们处理好的,扫一眼没什么错处就罢了,他既然要放权,有些事也不必多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寝殿里很安静,晏观看起书来就仿佛入了定,端端正正的坐着,脊背挺直,一看就是诗礼人家的小公子。
朝戈的目光顺着脊线流连,没看几下就变了味。
晏观穿了一身苍色的襕衫,墨绿的颜色衬得露出的几寸皮肤白得惊人,昏黄的烛光下影影绰绰,好似泛着腻人的亮。三指宽的绑带勒着腰,再往下,朝戈不敢看了。
“莫看了,明儿再看吧,灯黑伤眼。”
朝戈倾身上前,手十分自然的搭上了小公子的腰。
晏观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燃了数十支蜡烛的烛台,一时无言。
见人没反抗,朝戈顺势将人捞过来放到腿上抱着。晏观有点僵硬,下巴硌在人肩上,抬眼过去看到了不远处挂着帷幕的床。
耳鬓厮磨一番,朝戈咬了咬晏观的耳朵尖,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
突然,晏观搂住朝戈的脖子,侧头吻上了对方的嘴角。依旧生涩,但着实令人震惊。
温热的舌头试探的舔过,朝戈被这动作勾起了火,瞬间发力,压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半张开嘴,由着朝戈攫夺,舌尖搅弄,朝戈也没什么章法,动作粗鲁的让人生出要吃了他的错觉。
可晏观乖顺的不像样子,朝戈蹂躏完嘴唇,又顺着脖颈作乱,在上面嘬吮,留下一片斑驳的暧昧,似雪里红梅。
最后朝戈松开了他,抚了把晏观的脸蛋,眼底的欲色毫不遮掩,问道:“早上,你听到了?”
晏观不说话,双臂骤然收紧,闷着一股劲又凑上去亲朝戈,很露骨的引诱。
朝戈却躲开了,压着火气,“你是把这当生意做的吗?”
语气不善,闻言,晏观愣住了。
“我做这些,你便想着该如何偿还,用身体,对吗?”,朝戈硬着心肠说道。
他真的恨死了,怎么就是不懂呢?
晏观心说不是的,但朝戈现在太有攻击性,想侧头避开他的目光,对方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许他低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是……”,晏观摇头,猫儿似的眼睛看着人,朝戈已经心软了半分。
“那你到底怎样想的?”,朝戈掐着他的腰,压着声音问。
晏观想了想,觉得还是都说了好,“我想着医书,做个人人称颂的好大夫,为了配得上你。你都做到这个份上,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晏观!”,朝戈喝止他,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
没一句他想听的。
朝戈将人压入自己的怀里,“不需要你做这些,这样强求没意思。你还是没看清我,也没认清自己吗?”
说完,朝戈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手指摩挲着晏观的后颈,像是在极力平复要将一切撕碎的心思。
晏观搭着他的肩,凑近了些,暗戳戳的小动作像是求饶,他不太明白朝戈怎么就生气了,平时缠他这么紧,难道没想过那事吗?
朝戈贴着他的耳朵蹭了蹭,泄了气,心说,罢了,晏观年少懵懂,自己既然年长他许多,少不得日后好好引导,总会明白的。
他告诉自己别着急。晏观被他诱着上了这条路,几乎是违背他过去接受的所有教养和礼训,能接受他已经是鼓足了勇气。
没一会儿,朝戈拍了拍晏观的背,“抱你去睡。”
站起来往偏殿走去时,晏观突然挣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
晏观直起腰,面对朝戈,“我睡这里,成吗?”
朝戈苦笑,“你先把最要紧的想明白再说吧。”
晏观呼吸急促了些,抓着他的臂膀不松,“我明白的!”
“你都不听我说完”,语气好不委屈。晏观接着说道:“我既然答应你了,那么流言蜚语,身后之名都是其次。我只是想……同你更亲近些……”
朝戈愣住,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心说自己这是又想岔了?
晏观面色羞赧,不免有些后悔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果真是近墨者黑……
“上了床,可就没得后悔,你想好了”,朝戈故意板着脸凶他。
晏观笑开,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将人搂紧了些。
没安全感的是朝戈才对,这样担心他想不开,费尽心思也要将他们的名字刻在一起。晏观想到这时,人已经被放倒在床上了。
朝戈很兴奋,也懒得再掩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立刻将二人的衣物除净,滚作一团。
晏观的腰窝浅,站着时不显,伏在床上时倒是露出来,刚好容得下朝戈一个拇指。朝戈掐着他的腰,几乎被这颜色刺激得失去理智,恨不得狠狠撞进去。
晏观枕着胳膊,死死地压抑着喉间的呜咽,后面仿佛被劈开,一时比较不出到底是打板子疼,还是这事更疼。
手指深入的疼痛让晏观不自觉颤抖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哭起来。
其实还是打板子更疼,只是过去太久他淡忘了而已,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哭呢?晏观想不明白,也分不出心思想明白,他只朦胧知道这和疼痛无关。
朝戈看着他发颤的脊背,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带出些水液,随便在褥子上抹了一把就搂住晏观,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都是头一回,别看朝戈平时多么不要脸皮,到了临阵还是生涩的很,真是白长这个岁数。
“不做了不做了”,朝戈俯下身哄着,想拿手给他擦泪,又顾忌刚刚手指不干净,连忙扯了床头的帕子。
晏观自来到梁洲就没这么哭过,朝戈手忙脚乱的要给他穿衣,一边懊恼自个也不早做些准备,那些误人的画本还是少看为妙。
朝戈拿亵衣给他裹上,对方却不大配合。“还疼着?我找医官来……”,说着就要下床。
晏观急了,这怎么好让人知道,他往后没脸见人了。情急之下抓住朝戈的手臂,嗫喏着说不要。
朝戈低头睨着他的神色,身上的火气没消,鼻息粗重,呼哧呼哧地喷在晏观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狗狗,围着心爱之物打转,晏观突然笑了。
撑在床架上的手被覆上,朝戈一愣,只见晏观伸手握住了他,还往指缝里挤。他之前不知道晏观还有这样的一面。
“什么意思?”
手背的皮肉被揪了一下,不重,猫挠似的,像是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
朝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鬓角,“真没事?”
“没事,你快点吧……”,晏观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你……”,朝戈一下咬住了他的颈侧,听到惊叫松了牙齿,却换了舌头舔弄。
晏观浑身都烧了起来,下身酸胀,他有些惶恐地抱住了朝戈,却不知这才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手指再次顶开穴肉,晏观忍不住呜咽,换来的是朝戈密集的亲吻。
“放松些,小观”,接着身下的火热就被握住,晏观浑身一颤。
指腹揉过马眼,鲜少受刺激的阳具太过敏感,激得后穴的媚肉都一阵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哆哆嗦嗦的喘着气,拿手背盖住了眼睛。
朝戈耐心的替他纾解,没一会儿顶上就吐出了清水,显然是快到了。
“啊!呃呃……”,晏观惊叫的射了出来,白浊溅在朝戈的小腹,顺着肌肉纹理流下。朝戈随手抹了一把,心说这么敏感,看来平时不常自己弄,真是乖乖。
这么恶劣的想着,膨发的欲望卷土重来。
后穴绞紧后放松,不住的一抽一抽,像是在吮吸他的指头。朝戈又进入了一根,指关节在内壁冲撞,蛮横的开拓。
突然间,指头探到栗子样的凸起,腺体被恶意的指尖压过,绵长的酸麻从尾椎骨爬上来,晏观立刻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
“不要!”,刚刚泄过的前身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这时间实在太短,只能半软着戳在朝戈的小腹上,颤巍巍的瑟缩着吐水。
“朝戈……”,晏观伸出手想抱,朝戈配合的俯下身将人搂紧。晏观太单纯了,怎么会觉得狡猾的猛兽会对他开恩。
“湿了”,朝戈侧过头看他,眸子里带着隐约的疯狂,接着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穴道内一阵空虚。还不等晏观松懈,坚挺的阳具就卡住了穴口。
晏观后知后觉恐惧,“不行,不行……”,阳具又往里挤进一寸,光是这样就已经把穴口的皱襞全部撑开。
“会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注视着他没说话,只停了一下就陡然用力,瞬间,硕大的阳具没入到底,狠狠地撞过腺体,穴肉被刺激地猛缩,从未有过的快感将晏观冲乱,有这么几刻连神思都迷茫了。
只是一次就让晏观这么狼狈,朝戈沉默地抚过他的脖颈、胸口、腰腹,看似平静的动作下隐藏着嗜血的占有欲。进入的满足感几乎将他填满,他想这样埋着不动,就这么感受爱人的每一寸躯体。但血液沸腾,骨子里天性的反叛和狠厉逐渐压过了理智。
不,不,这远远不够。他要弄脏他,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再也没有人可以靠近他、觊觎他……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
内心在嘶吼,搭在晏观腰上的手掌蓦地收紧,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他勒断。
随即而来就是疾风骤雨般数十下抽插,朝戈沉着眉眼,一言不发的肏他,这股疯劲骇得晏观忍不住呜咽出声。
“啊,啊……嗯呃……”
穴肉被彻底肏开了,分泌的水液将底下的褥子浸湿。朝戈掰开他的腿,对着里头狂顶,胯骨撞在大腿根,没一会就红了,啪啪的声响在空旷的寝殿尤为明显。
借着烛光,朝戈看到晏观小腹上凸起的形状,真的很过分。
对方陷在情欲里,是被朝戈拽进去的。红潮涌了上来,眼尾、两颊、关节都浮起了一层粉,朝戈不敢合眼,贪婪地看过对方的每一处反应。
抽插太多次,晏观甚至感觉不到下身的异物感,只余下酥酥麻麻的爽意一寸寸地将他吞噬。
“朝戈,朝戈……”,没来由地想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正掐着他的腿根,闻言恍惚了一下,开口时有些干涩,“怎么?”
“好酸,可不可以快点啊……”
晏观歪着头同他讲话,乖顺的不像样子,这样的事也是好商量的?
朝戈要疯了,心脏仿佛在战栗,他根本克制不住侵占,发了狠的凿进去。他的指尖陷在腿肉里,一次次喷溅,穴道承受不住,晏观不禁抽搐,却没想着逃开。
终于被弄脏了……
朝戈再次蹭上他的颈侧—这个危险的位置,却只是轻轻张口搭着,连牙齿磨都不敢磨。
“你干嘛”,晏观没什么力气的推了推他,实在是这个人压着他喘不过气。
“想咬死你……又舍不得。”
晏观笑得咳嗽,他大概明白朝戈的意思。就像他撸猫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把小猫亲死。
晏观眨了眨眼睛,觉得这话有趣,很符合朝戈一贯直白的风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宾得雅嘿嘿一笑,“主君不就是想和晏大夫亲近吗,有了此物事半功倍。”
“砰”的一声,吓了宾得雅一跳。只见朝戈黑着脸,一掌拍在案几上。
“用不着这个,你快滚”,朝戈头疼。
宾得雅吃瘪,心说装什么装,有这恪礼的功夫,早把人弄到手了。
早说过兀甘民风剽悍,宾得雅又有点江湖气。不过是朝戈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有点折辱人。
宾得雅将药瓶揣回兜里,悠哉悠哉往药房去。
晏观正执笔写东西,听到脚步声知道是宾得雅来了,连忙唤她过来看。
“唔,这么快,你倒是辛苦。”
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条条框框十分规整,是真下了功夫,近一个月的功夫已经收整的差不多了,届时拿去给医官局的诸位大夫看,众人一齐很快就能把书写出来了。
晏观喜不自胜,心中一直吊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还担心自己干不好,没想到事情出奇的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宾得雅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心说此事将要告一段落,现下有另一事更为紧要。
“晏观,我最近新制了一药,你要不要试试?”
之前研究药理也是试过药的,宾得雅医术不错,不会让他有什么损伤,闻言想也不想就答应,“好,什么药?”
宾得雅看他一脸单纯,突然生出了一点诱拐人家的愧疚。随即又想主君和晏观情深,她帮个小忙明明是积德了!
哈,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干了几天正事闲了要弄点幺蛾子出来。当然这新药也是一方面。
“喏”,宾得雅将药瓶放上,“我有些生意在做,这药本是要拿去卖的,先给你们尝尝鲜吧,真是便宜你们了,欸……”
晏观奇怪,“你们?这药不是一个人吃的么?”
宾得雅难得感觉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解释道:“这是……房中之药,自然是给你和朝戈用的。”
晏观臊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这这,怎好拿出来讲,宾得雅你……”
“啊呀,你和朝戈都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羞的,我既然能做这个生意了,可见这种事在兀甘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你就当帮我个忙,试试这药的效力,左右又不亏,对身体也没啥坏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宾得雅有点心虚,故意扯开嗓子讲。晏观急得要上去捂她的嘴。
宾得雅敏捷地跳开,“给你了给你了,朝戈是孙子不敢用,你别客气,走了嗷。”
说着人就飞檐走壁的跑了,留下晏观和药瓶面面相觑。
晏观抓耳挠腮半天,还是把药瓶往袖子里一塞。
回了桐凤殿,朝戈正歪在榻上看杂记,见到人来立刻把书丢了迎上去。
“今儿倒早”,朝戈将人拉到腿上,没等人说话就一番轻薄。
吻着晏观的唇,舌尖在唇珠上打着旋,晏观听话的张开嘴,任由对方侵入,舌头被缠住了,朝戈捏着他的下巴啧啧地吮,水声涩气,烫得晏观睫毛轻颤。
晏观被亲得晕,泄了力气趴在朝戈身上,勾着人家脖子,完全是全身心交付的样子。朝戈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不可能轻易放开他,一直把人亲肿了。晏观伸手摸了摸,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朝戈一眼。
朝戈捏住他的手,一直往袖里摸去,晏观一惊来不及掩盖,朝戈的手就触到了冰凉的物件。
“藏了什么?”,朝戈抽出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玩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
晏观连忙夺过,解释道:“宾得雅塞给我的新药。”
“哦?可这药瓶子眼熟得很。”
晏观慌张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成想这人居然已经知道,原来宾得雅先找的他。
朝戈将人往怀里拉近了些,“宾得雅早些给我我不要,你拿回来是想用?”。说完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人,他开始不愿意是觉得用药多少龌龊,但如果是人家自愿呢,那自然另当别论。毕竟,说不想看那般风光,也实在虚伪。
晏观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只弱弱地说了一句,“这些日子忙,总是顾不上,这几日松快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朝戈还有什么不懂的,钳住他的下巴又是一通乱吻,好半天喘上气来,身下早就起了反应,硬邦邦的抵着晏观的屁股。
晏观揪住他的领子,咬开瓶塞就往嘴里倒。朝戈抱起人往床边走。
两个人有日子没亲近,以往顾惜他的身体最多也就蹭蹭,现在朝戈不遮掩了,不管不顾地撕下他的外衣,连带子都扯断了。
“小观……”,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耳旁,诉说着主人无尽的欲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效发作了,晏观只觉得小腹如烧起来一般,神识也不大清醒,抱着朝戈不撒手,想同他亲近,只觉得对方的抚摸舒服得要死。
如果这时宾得雅在,兴许能发现这药反应不对。但两个人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管不了这么多。
亵衣被挑开,胸脯暴露在空气中,那两点越发殷红,朝戈只看了一眼就刺激到,俯下身衔住,那舌尖不住地舔弄。
下身居然在这挑逗中出了水,这是从未有过的,晏观茫然地抱住朝戈的脑袋,脑子已经糊涂了,挺着腰把奶子往朝戈嘴里送,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哼唧。
朝戈再次抬起头时,胸前没了抚慰,晏观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直起身子贴住了他,跟只离不开主人的宠物似的,不住在朝戈脖颈处蹭。
把晏观裤子脱掉的时候,朝戈才发现底下的被褥都微微有些浸湿了,心说这药也太烈了。
入夜,山里还是有些凉意。晏观颤了一下,阳具也随着抖了抖,后面的穴口还没开拓呢就一张一合,许是药的缘故,淫水比之前多许多,底下都被染上了盈盈的水光。
“张开些,小观……”,朝戈的嗓子哑了,托住晏观的腿扣在腰上,早就躁动的下身随即抵在上面。
手指往里一探,媚肉就吸了上来,粉嫩的小口好像另一张嘴,嘬叭个不停。
晏观的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才搅弄两下就哭叫着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弄了,快些,快些……”,带着哭腔哀求。晏观此刻被这药弄得丢盔弃甲,再不复往日的端方,扭着腰的样子像魅惑人的脔宠。
朝戈看着这幅样子不言语,突然伸手抽了一下对方又颤颤巍巍挺起来的阳具。“啊呃……”,晏观叫出了声,身体的反应很诚实,马眼上淅淅沥沥地出了清液。
“快什么?”,朝戈盯着下身那抹猩红,眼睛发烫。
“你进来”,晏观光说还不行,竟然拿下身去蹭,这下哪里忍得了。朝戈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如同嗜血的凶兽,掐住他的腰,对着穴口就是用力一顶。
面对面这个深度实在是过分,一下子就戳到了底。紧致的穴道被肏开,媚肉缩紧,绞住悍器不放,连上面的脉络凸起都能感知一二。小腹上被顶起一个弧度,细腻的肚皮上已经糊满他自己的精液,有几滴盛在肚脐里,随着起伏晃荡,好不淫乱。
朝戈压着他动作,大开大合数十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他如今像是水做的,下身的淫水包不住,随着抽插滋出来,把什么都弄湿了。
“小观几岁了?还尿床呢”,朝戈低笑,动作却越发用力。不知是那个词触动了晏观脆弱的神经,他再也忍不住哭出来。全身都是粉的,触觉上舒爽和痛楚的矛盾让他更加迷茫,猫眼眨巴着流泪,无辜的看着朝戈。
药物迷惑了他的意识,他只服从于最原始的欲望。想要朝戈……
他张了张嘴,伸手去抓朝戈,想要讨一个吻。现在朝戈就如同甘霖,纡尊降贵俯下身给了他,也将他浇得遍体湿透,暂时灭了这簇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肚子里盛满了精液,晏观发着抖,渐渐安静下来。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朝戈凑近一听,没忍住还是低头亲了亲。
往日晏观睡觉都是规规矩矩的,睡下什么样,起来还是什么样。朝戈故意要闹他,于是将人架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因为动作,下身的浊液流出来一些,晏观不舒服地挣了两下。
“怎么?”
晏观抬起头,看神情还是懵的,朝戈摸了摸他的额头,心说这药效还没过吗?谁知正准备抽手,晏观却侧脸一蹭,脑袋搭在他手掌上不动了。
晏观生得好,一双眼水汽氤氲,明明赤裸着却依然带着半分天真懵懂,朝戈的脸又热了。
晏观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只是觉得刚刚压下去的燥热又渐渐翻了上来,而肌肤相贴好舒服。他微微喘着气,口唇半张,隐约看到里头包裹着温软的舌头,朝戈喉结一动,他馋那滋味。
晏观往上蹭,乳尖压着过去,浑身一激灵,越发渴求。朝戈这时才发觉不对劲,之前往往是一次就罢了,晏观受不了,哪里还会露出这副神色讨要更多。
这药……朝戈挪开手掌,果然脑袋随着手掌动,还想贴上去。朝戈不给他,晏观瘪了瘪嘴,眼里蓄的泪更多,他一向不爱哭,这时才感觉剥去了面具,一点委屈都吃不了,谁让这个人会惯着他。
“朝戈,我难受……”,晏观哼哼唧唧,胆子大,勾人的要命。
药都吃了,不干白不干。朝戈粗喘,一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
穴道再次被填满,饱涨感让晏观感到满足,仿佛里头那火凉了些。腰挺起,朝戈往下塞了个软枕,就这么掰着他的腿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没闭眼,看着自己的肚皮被撑起落下,阳具射了太多次,疲软的耷拉着,随着动作一下下甩在朝戈的腹部。床帐里尽是靡靡之声……
肚子好像鼓起来了,晏观奇怪,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紧紧地扒着床单。朝戈咬他的大腿根,鼻尖戳着肉,晏观承恩太久,有点撑不住的发抖。朝戈却视若无睹,饿意因为晏观的纵容而越发膨大。
突然被翻了个面,脑子有片刻的清醒,晏观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朝戈摁住他的脊背,触手皆是凹凸不平的疤痕……他顿住了。之前行欢不是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并没有发现原来他不喜欢,是因为这些吗?朝戈想着,只觉心口钝痛。
为什么不说?
朝戈倾身压下,手擎住他的下巴,低声唤了一句:“小观?”
晏观止住哭声,又恢复之前的茫然。朝戈不忍再继续,直觉晏观状态不对,明儿还得去把宾得雅叫来问问。
温暖的手掌捂上他的眼睛,睫毛在手心忽扇,整个身体都被朝戈拢住,尽力给予他十足的安全感。晏观平静下来,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哭,急于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向来机敏的脑子歇了趟。
朝戈熟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着,像是哄小孩子。“睡吧,明儿还去药房吗?”
晏观吃力的理解,好一会才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日,晏观还没醒。朝戈穿戴好替他捻了捻被子,出去就看到宾得雅略带尴尬的立于廊下。
“你这药到底怎么回事?”
宾得雅神色一滞,“怎么了?可有什么症状?”
“晏观他……”,朝戈觉得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诶,他还睡着,你进来给他看看。”
宾得雅立在榻边,将手一搭,啧了一声,“额……这药效之强属实是出乎我的意料”,看到朝戈脸色立马沉下来,立刻接道:“不过主君还请放心,最多不过三日,一定能消退的,我保证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能用药吗?”朝戈的面色已然是十分不好,三日!三日都要这样的话得多伤身!
“堵不如疏,吃药总归不好,只等它自己化解了就行,再说这药也有补益的成份。主君若实在担心,那就使些法子让晏观少失精就行。”
宾得雅说完已经不敢看朝戈神色,估计自己那生意是做不成了……
朝戈沉默半响,想起昨夜晏观的举止言行,问道:“你这药到底是何作用?似乎不大对劲。”
宾得雅倏地抬起头,又立刻低下,硬着头皮说:“确实与寻常春药不一样。它主要是放大心中所想之事,还有点迷幻意识的作用,若是晏观有些反常或者幼稚的举动也属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朝戈皱了皱眉,原来他这么在意自己的伤疤,担心被厌弃,这算是因爱生怖吗?这么一想,连昨夜晏观难得的主动都只余下心疼。肩背上的伤是当初背着枷锁留下的,初来梁洲无人照料自然也没有好好养。朝戈忍不住唾弃自己,自己征战留伤,不拘泥这些小事,怎么忘了问问人家介不介意。晏观之前不说,到底心里是不安的。
问明白了,朝戈心里烦闷,挥挥手就让人下去,也没说重话。宾得雅忙不迭的地溜了,自觉逃过一劫。
这么说来,这三日晏观都要这幅样子?罢了,总不会让他磕了碰了,伤疤的事等他清醒了再说吧。
朝戈挑起素青的床帐,正看到晏观安然的睡颜,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呢,想了想还是没叫醒他,饿一会儿应该也无妨,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转身拉好床帐,不再惊动。
因为晏观放不开,殿里没有留人伺候,朝戈走到外间才吩咐,“备些清爽的小菜来,摆在廊下,看着凉了就热一热。”
“是”,在这服侍的人很有眼色,看朝戈这上心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问道:“陇西那边的葡萄有贡,可要拿点来?”
朝戈点点头,“可以,不必拿冰,只用井水浸一浸就好。”
吩咐完,朝戈又回内殿,一直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等着人醒来。
直到午后,晏观才慢慢转醒,朝戈连忙将饭喂了,略有紧张的看他。
“有葡萄,吃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盯着他挪不开眼,他让做什么便乖乖照做,失了思考能力一样。闻言也不答话,只想着靠他更近一点。
朝戈晃晃手,心说糟了,这药把小观的脑子药坏了。其实晏观只是遵从内心所想,他自己都不知道会这么在意朝戈,如今真的是满心满眼是他。
朝戈的袖子被拉住,晏观没头没脑地冲进了他怀里,紧紧扒着不松手。“别走,朝戈。”
朝戈被喊得心尖儿一颤,拍拍他的背,拿一旁的长袍给他盖上,将人抱起来放到腿上。晏观自动调整舒服的位置,重新趴好。
朝戈欣喜的同时又有点忧愁,变黏人了、主动了,还无师自通会撒娇耍小脾气了。朝戈被这甜蜜的负担撞得有些发昏,凑到人颈边耳鬓厮磨。
吻毕,晏观双颊酡红,朝戈犹嫌不足,贴着人一通乱闻,总感觉晏观身上有什么味道让他如此上瘾,像是从骨缝里渗出的肉欲,无时无刻不勾着他沉沦。
晏观没反抗,毕竟昨夜的性事还是激烈,他有点没力气。
“吃葡萄吧,我喂你”,朝戈兴奋,大概来源于过于乖顺的晏观,随意令人摆弄的样子好像玩具,而朝戈则是得了趣味的大狗狗,一腔的爱意和占有无处宣泄,徒劳地围着他转,时不时舔上两口以解饿意。照顾晏观无疑是他宣泄的方式之一,看着人安静地吃下自己剥的葡萄,只觉得莫名成就。
晏观是中了药,朝戈却像被他传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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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主位颠倒,朝戈立刻反应过来扣住他的后脑勺,嘴里葡萄沁甜的滋味被搜刮干净,晏观微微吐出一点舌头,被磕破了皮,本意是控诉,落在朝戈眼里可就变了味。
“不讲道理,是你先招我的”,被蹂躏太多次的口唇嫩红,张嘴的样子更让人忍不住生出欺负的欲望,朝戈用拇指压了压他的嘴,心里荡起一片涟漪,怎么哪里都软乎乎的,跟白面馒头似的。朝戈想起自己初起歪心时,也是恨不得好好揉搓一番。
晏观愣住,直觉这话不对,但又好像有点道理,于是搂住朝戈不说话了,暗自生闷气。
“抱你去洗汤浴好不好?”,昨夜朝戈怀着恶劣的心思,没好好给晏观清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会带出淫水和精液,啵的一声羞耻至极,朝戈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东西从晏观身体里流出来,实在淫靡。
晏观不知道,朝戈怎样做他都不会反抗。
朝戈近百斤的重弓都能拉开,晏观这小身板自然不在话下,抱得稳稳当当。晏观窝在他怀里不老实,总要动来动去,朝戈知道这是又难受了。
寝殿后院的汤池热气氤氲,侍者见到朝戈进来,都低下头速速退出去,余光尽是晏观随便披着的素色广袍,没认错的话那是国君才能用的莲纹。为首的侍人不由暗暗心惊。
一进浴池,二人都不禁舒服地发出一阵喟叹。晏观被剥得精光搁在池边的石阶上,朝戈往他身上一边掬水一边拿巾子给他擦洗。
洗着洗着就点着火了,晏观现在本来就难以忍受,更加缠着朝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面冰凉透骨,朝戈的躯体却滚烫。晏观被压在池边反反复复地欺负,一条腿被朝戈抬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顶了两下,本身流出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即便如此这尺寸还是太为难晏观了。
晏观禁不住这样的压力,向后仰去,朝戈一把将人搂过,摁在胸前,手掌往下捏住他柔软的两瓣,狠狠地搓了几下。
“嗯,啊……”,朝戈竟是直接将他另一条腿也端了起来,这下无所依仗,晏观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二人贴得更近,危险的器具正正翘起抵在股缝间。
朝戈手上不老实,明明可以搂着腰,偏偏用手捧住他的屁股,晏观被揉得眼角发红,可后穴依旧空虚,难以纾解,于是塌腰往下一沉,阳具立刻没入半寸。朝戈难捱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晏观的屁股恐怕已经留下他的指印。
晏观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进来,下一秒就见眼前一晃,朝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圈环,一下就扣在了晏观挺翘的性器上,推到了底。
“不许泄身”,朝戈沉着气命令完,终于忍不住掐住他的腰,将大半暴露在外的阳具狠狠往里一挤。
这个体位太考验腰力,进深也实在可怖。朝戈已经足够熟悉他的身体,抱着人不怎么费力地上下颠,次次碾过腺体带来极致的快感,晏观起伏落下,全身都由朝戈掌控。
这么插了数十下,晏观弯曲的腿都有些痉挛了,不住地求饶慢点。但快意冲散话语,这点断断续续的恳求倒像是助兴。
水声渐大,朝戈也不怕人听见,性器抽出来,放开他却将人翻了个面。倒是没有像昨夜那样抗拒,估计是被前面那个圈环弄得有点崩溃,无暇顾及这些。
晏观早该高潮了,可金环牢牢地锁着精液,小腹难受地要命,整根性器颜色瞧着比以前深了点,可朝戈说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被摁在池边却是后入的姿势。奶头被朝戈手掌拢住,不知是不是昨夜吮得过分,到现在还是肿胀,晏观被没轻重的手劲捏痛,闷哼一声,后穴也是一缩。
朝戈被这一下弄得差点就交代在这,略带恼意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啧,不乖。”
晏观身子一颤,居然微微俯下身去,将腰抬得更高了些。朝戈一挑眉,随即变本加厉的艹弄。
“呃呃,啊……哈……”,晏观被顶的轻喘,暧昧模糊的声音让朝戈更加兴奋,体内的性器仿佛都胀大几分,晏观有些耐不住了。
朝戈低下头看到两人交合之处,紫涨的性器在雪白的臀瓣间进出,时不时抽出的淫液在混乱的泉水中立刻消失不见,水花被拍散,晏观感觉自己也要被艹散架了。
他甚至腿软的站立不住,只能呜咽着扒着池边石面承受这场汹涌的性爱。小穴可怜,被艹得红肿,却因为这令人着魔的快意而背叛主人意愿,在激烈的抽插中依然吸着性器。朝戈看到里面嫩粉色的穴肉在挽留,忍不住下流的想到晏观的嘴巴。原来上下两张嘴都是这么诱人呢。
握住腰身的手突然收紧,终于临到点了。精液喷涌在肠壁上,把晏观浇了个蒙,量太多以致于朝戈退出去后小腹的弧度也没有下去。
这还不算,朝戈的手在他下体流连一番,捂住了穴口,蹭到晏观耳边狎昵的说:“夹牢了,也不许泄出来。”
晏观迷蒙间觉得自己像个容器,容纳了朝戈的爱意和占有,也盛满了这难以启齿的爱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朝戈抱他回寝殿,说是泡汤池,实际把人弄得更脏了。
取下圈环时,太过长久的压抑已经让性器疲软下来。但晏观还是难受,扭着身子要下床,虽然意识不清,但直觉告诉他快要忍不住了。
朝戈制住他,将人拉到腿上抱着,“做什么?”
“想,想尿……”,太过羞耻,即便是此刻他也红了眼眶。
朝戈看着他的下身,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从床下拖出一个白玉盆,“尿吧,干净的。”说着还掰开他的腿,后穴的精液当然夹不住,细细长长的流到了盆里。
朝戈眯着眼笑了,“小观怎么不听话,锁不住精呢?”晏观急得蹬腿,想从他身上下来,怎么会是朝戈的对手。
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性器,晏观一哆嗦,朝戈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迟来的抚慰比之前还难捱,没几下晏观就受不了,哭叫着要朝戈停下。
朝戈依言住手,就见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出精,由浓到稀,到后面的淡黄。晏观意识到失禁,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抽抽噎噎,总算是意识到身后人是故意的。
朝戈这时哄人也不走心,简直坏透了。他的确是伪君子,一边唾弃自己的龌龊,一边又沉溺其中。
他就是想看晏观,或哭或笑,卸掉枷锁的晏观才真实可爱,再也不要像之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默默忍下一切。
洁白无瑕的痰盂溅上了这些东西,朝戈估计等药效过去,晏观这辈子都不会想看到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掐着朝戈的手臂,朝戈由他撒气,被挠出血痕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扯了帕子给人擦拭干净。晏观多年未曾如此哭过,恍然间神思一清,怎么遇见朝戈后就这么脆弱呢?明明不该如此。
朝戈压了压他翘起来的头发,听见肩上人的哭声止住,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朝戈?”,似有疑惑当下的境况,又似不安。
朝戈扭头便见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顿时心中一荡,这是清醒了?一想也许是方才泡汤池加快了药性挥发。
“嗯,哪里不舒服?”
但见晏观又不说话了,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睫毛上沾了泪花,好像猫儿伸懒腰似的在朝戈身上蹭,寻个踏实的地方歇息。
朝戈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哪里有这么快醒,至少也得明天。于是给人穿好寝衣,抱到床上去睡了,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直到后半夜睡饱醒来才被朝戈压着喂了几口。说来这药也奇怪,几个时辰前还累得怀疑腰要断了,睡醒后居然也不觉得多么饥饿劳累。
朝戈看着一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不由失笑,经历两天也明白晏观这是馋他身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托这药的福,行动上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又不老实,想做什么?”,朝戈顺着晏观的头发,调笑。
怀里的人顿住,接着朝戈就觉胸口一痛,“你!”
他生的身高体阔,胸肌腹肌也是一样不少,晏观估计是早就想上手了,这回倒是大着胆子捏了一下,生生把人给气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捉住作乱的手,一把在胸上摁实了,“喜欢就多摸摸,躲什么?”他才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呢。
放松下来时,胸肌倒是软乎乎的,晏观捏了两把意犹未尽,将脸凑近些干脆贴了上去,埋在胸里。
朝戈面上是没什么变化,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视线扫过对方光裸的脊背,往下就是挺翘的臀瓣,不知想到什么朝戈喉间一紧。
把人从怀里拎起来,无视对方的蹙眉,“小观,要不要试试这个……”,语气略颤,明显是兴奋且带着引诱。
晏观不解其意,呆呆的看着朝戈,谁料这人一身牛劲直接将人拖了上来,架起咯吱窝使其跨坐在自己身上。底下的光景顿时一览无遗,朝戈的目光直白,把晏观看得不好意思,性器又渐渐起来了。
要命的地方被握住,晏观低低地喘了一声,就见朝戈指引着把阳具往胸上蹭。
“小观不是喜欢么?”
明明是低沉的嗓音,晏观却觉得耳膜鼓噪,连着脑子也糊涂了,竟然还真挺了两下腰,粉嫩的阳具在胸脯上挤压,沥出的清液沾湿一片,衬得蜜色的胸膛好像上好的松脂,场面越发活色生香。
朝戈的呼吸乱了,一时兴起没想到会是这幅场景,视线正对的就是颜色艳丽的性器和底下若隐若现的小穴。晏观跨坐在他腰上,撑着他的肩,逐渐习得要领,宽阔柔软的胸膛成了糜烂堕落的源发地。
然而光是这样还不足以弄出来,动作逐渐急躁。搭在肩上的手往下捏住了两团,手感的确上佳,朝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低低笑了两声,胸腔震动。手腕被扣住,朝戈抓着他挤压,无疑是鼓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具被夹在胸缝间,挺腰抽动时,快感灭顶。
朝戈原本掐在晏观大腿上的手突然移到了腰部,以此为支撑,晏观稍向后仰,他还不知缘由时,小腹猛地一缩,精液射了出来,全部喷溅到朝戈的胸上、甚至脸上。
蛰伏已久的凶兽终于将猎物圈进自己的领地,是该掠食了。
锦被翻浪,晏观瞬间就被压在下面。目见朝戈压低了眉眼,一张俊脸凑近,下巴和嘴角还沾着淫液,下一秒他的动作就令晏观忍不住瑟缩。
“好甜……”,朝戈将嘴角的东西舔入口中,还发此浪荡之语,“小观也尝尝我的吗?”
他根本忍不住,骤然发力将晏观抱了起来,跪着艹他。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东西都被蹭没了,晏观一双眼全是茫然,被弄得半晕,后背才重新贴回床上。
朝戈跨在他身上,全然不复方才的温柔,涨大的性器对着晏观的脸撸动,这么近的距离都能嗅到凶悍的腥气。
噗嗤……晏观也脏了,还没有从激烈的交媾中回过神,半张着口就将东西吃进去。朝戈看见神色愈发可怖,这般颜色的嘴唇,他想到更过分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朝戈最终还是放过了他,真要是进去,别说晏观受不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克制的住。
次日,晏观又是睡到午后才起身,朝戈不在殿内。晏观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两日的荒唐从脑中闪过,再低头一看,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好皮?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叮叮当当,殿外的水晶门帘响起,晏观连忙把自己裹严实,倒头躺回去。
朝戈进来看人还睡着,不免有些忧虑。早饭也没吃,于是上手捏了捏晏观的脸蛋,没动静,但见人下颌收紧,朝戈忍着笑意咳了一声。
“这时晓得害羞了?昨夜也不知是哪个妖精上身……”
晏观蹭的坐起来,死死捂住朝戈的嘴,又羞又气,耳朵连着脖颈都泛红,“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起来吃点东西”,朝戈捉住他的手,顺势亲了亲。
吃罢。虽然药效已退,但所做之事属实是突破自己的下限,晏观抱着软枕坐在美人榻上不肯往那张床看一眼。
朝戈靠过去,十分熟练地将人拢进怀里,晏观只稍稍僵硬了一下就放松下来。“宾得雅跟你说了那药的功用是吗?”晏观这时也知道那并非寻常春药。
“嗯”,朝戈大略一说,晏观就明白了。
朝戈叹了口气,垂首在晏观脑袋上落下一个吻,“药只是三分,剩下的七分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定定的看着眼前精巧的木雕花纹,许久没说话。朝戈也不着急,循循善诱,“第一夜我抚摸你的后背,哭成那个样子,你可知我当时在想什么?”
后颈突然被温热覆盖,朝戈细细啄着,语调有些压抑,“我爱你啊……ojianame。”
晏观一颤,两腮都忍不住抖动,死死咬住嘴唇,经年的痛楚结疤,却不曾想有一日会重新长出新的血肉。
异族的语言邈远神秘,晏观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转过身与朝戈对视,直直撞进那双深棕色的瞳眸中——带着笑意却泛了水光。原来,桑塔草原的雄鹰会为他驻留,兀甘最尊贵的君王竟也落了泪。
在爱人面前总是更加患得患失些,他也害怕自己会被厌弃,那些风言风语即便不想在意,可还是有几句入了耳,说自己是以色侍人……
晏观埋首陷入他的怀抱,学着他的语调说:“ojianame。”
二人鼻尖相抵,朝戈笑着问:“我么?”
明知故问。晏观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算是堵住他的嘴。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再不会动摇害怕了,三分药,七分真情,早该想明白的。
朝戈搂着他逐渐加深这个吻,千般忐忑总算放下。
宾得雅再次踏入桐凤殿,意外发现朝戈脸色居然很不错,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晏观好了?”
朝戈嗯了一声,可嘴角根本压不住,自那日互相剖开心思,晏观明显更纵容他,那点君臣之间的恭谨总算是都化解了,二人相处好似普通伴侣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宾得雅听他说完,唏嘘一阵,心说自己还真是妙手神医,不仅能医人,还能医心呢。她还在心里给自己戴高帽,就听朝戈说道:“你那些黑市生意先歇一歇吧。”
“什么?朝戈你怎么能卸磨杀驴!”
“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宫,立储后必定有一番波动,我又要南下梁朝请罪,天高皇帝远的管不了你。”
“哦”,宾得雅松了口气,原来是为朝伦登基做准备,那她确实是得避避风头,又想到远在桑塔的大哥,原来那时朝戈就开始布局了啊,这么一想,怎么感觉还有点可怜呢。
宾得雅晃晃脑袋,心说我操心什么,这家伙美人在怀,乐呵着。
晏观后来联系上了医官局的乌日图大夫,着书更加如鱼得水,也不必夜夜熬红眼睛。二人在避暑山庄实在是过了一段没羞没躁的日子,晏观和朝戈相处也是越发没规矩,不过朝戈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改变,这才对嘛。
八月。朝伦在京都坐镇,终于把那些世家修理一遍,出城迎朝戈回朝。
回到承恩殿,朝戈两兄弟在书房谈话。冷静说完自己的打算,抬头就见朝伦不知何时哭了,朝戈嫌弃地啧了一声。
“哭什么哭啊,马上要当主君了还如此不稳重。”
朝伦抹抹眼泪,带着哭腔喊:“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谁让自己顶着这个称呼这么多年呢,事到如今,还是下去安慰了几句。
“让祭司挑个好日子行立储大礼,我南下也要两三个月,回来正好赶上年祀,到时正好诸神见证,可以践祚于圣山。”
“嗯”,朝伦这些日子处理政务,对人情冷暖有了更深的认识,偶尔有避暑山庄的传信过来,字里行间也能窥见朝戈和晏观的生活一角,他都不知何时生了羡慕,也觉得当初的自己有些狭隘。
大哥是顶好的人,文治武功、人品德行无一不佳,既然他一心只承认晏观,那自己做弟弟的哪里有向着外人的道理。
“届时可让平康侯一同受礼。”
晏观没有受封礼,若是大殿上和朝戈站在一起,那其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朝戈听完愣了一瞬,笑道:“你居然想明白了,也省得我费口舌,冕服早就令人去做啦。”
“啊?”朝伦看着笑眯眯的的大哥,一时无言。他还是多虑了……
立储当天,朝戈在房里教晏观穿冕服。莲纹皆用金线所绣,袖口和肩部还缀有玉石赤珠,和朝戈不同的是颜色,一黑一白。收拾好站那,就是一双璧人,任谁都看出这其中之意,再也无人敢置喙半句。
冗长的仪式结束,修整几日后,朝戈一行人准备南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到达京城已是九月。过了寒露没几天就是重阳节,梁朝文士好风雅,都爱办赏菊宴,朝戈也被请进宫里。
初到时晏观的身份就已经上报,他连着几日在几个机关间奔波,没有赦令不能随意出行,没奈何只能在四方馆里待着。朝戈今日要进宫也没法陪他,想他一人无聊就求了个恩赏,让属下陪同上街逛逛。
这时百姓多上郊外登高去了,街上人并不是很多,但许多商户都在门口摆了各色菊花、彩旗,瞧着气氛也轻松愉悦。路过一酒楼,只见飞桥阑槛,珠帘绣额,好生气派,再抬头一看店名,大红灯笼间一块油黑的招牌:丰乐楼。
门口的伙计看到晏观连忙上前招揽:“小公子吃点什么?今日新蒸的狮蛮哩,讨个重阳的彩头。”狮蛮就是蒸糕,只不过花样多一点,晏观好久没吃,于是点头进去。
伙计喜笑颜开,将手巾往腰上一系,紧赶着去叫菜。那两个手下立在他身后,不肯和晏观同桌共饮,只好请他们也开一桌,保证人在视线之内。
没一会儿蒸糕和菜就上来了,蒸糕上还插着剪彩小旗,看着挺有意思的。晏观吃了一块,可比过去自家做的口味丰富太多,里头掺了栗子、银杏等果仁。
吃了几口,门口的伙计又开始吆喝,来者穿着大红圆领袍,腰间别一块玉蝉,衬得人面冠如玉。晏观抬眼一看,觉得十分眼熟,正待细细思索时,突然发觉这人似乎身体不大好,步伐较慢,脑中一闪,脱口道:“成大人!”
成屿是回京述职,重阳无事上街闲逛,不曾想遇到了故人。“晏观?我早听说你也来了京师,不想在这里遇见了。”
晏观连忙起身邀他喝茶,成屿也不推辞。“此话何意,成大人怎知我回京?”
“自然是关乎孙定贪腐一案。”成屿本是扬州参军,后调去江宁,孙定上任后造成了这番冤案,之后死性不改,生生养肥了那些水匪,年初监察御史将此事上报朝廷,才牵扯出一串旧事。说来晏观此次回京还是赶巧了,日后翻案不会艰难。
成屿大略说完,叹了口气,“当初得蒙你父亲医治,没想到短短数月竟然遭逢如此劫难,也怪我上任匆忙,没将你带上。”
成屿的腿伤一直由晏炳春医治,调任江宁本想雇他也一同前往,但老先生推辞家眷不便也就罢了,数月后得知晏父意外离世,着人带金银往扬州探望时,晏母只说小儿子尽得其父医术,能够支撑门楣,不肯受恩。至此,两家联系就渐渐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后来……成屿是奉命查案时才发现晏家那个伶俐通透的小儿子竟然被人谋害至此。
晏观摇摇头,笑着说:“成大人淑人君子,不必因此愧疚,能让成大人替我翻案已是我之幸。”
成屿看他面色红润,眉宇间毫无自卑轻贱,想来这几年在外应是得人好好庇佑,心下松了一口气。如今案子还在审理中,晏观为苦主理应和成屿保持距离,二人相谈不久,也就互相拜别。
重阳佳节,又逢喜事,晏观没忍住小饮了几杯,可惜他酒量实在太差,回到四方馆时倒头就睡。
朝戈赴宴回来已经深夜,进屋就看到被子隆起一团,酒席上推杯换盏的劳累顿时消解一空。朝戈扒开被子看了一会儿,闻到酒味不由失笑,戳戳小公子的脸蛋,立刻脱了衣服钻进去将人裹住。
晏观手脚被缠住也没半分动静,朝戈心说这是喝了多少?但看怀中人朱颜酡些,酒香仿佛把他也浸醉了。心痒难耐,低下头含住他的唇,仗着晏观沉睡,一番欺辱。
次日醒来,晏观撅着嘴巴拿手碰了碰,又肿了,必定是朝戈干的,也不委屈自己,张口就咬在他喉结上,朝戈被疼醒,简直气笑了。
“谁教你咬在这地方的?”
“哼,只许你咬我吗?”晏观转过身不管他。
朝戈笑出声,将晏观压住,特意把脖子伸过去,“那你咬吧,我今日就穿低领招摇过市,日后京城都传兀甘王眠花卧柳,不知是哪个妖精竟在喉结这样的地方烙印。”
晏观抽手打了他一下,“不跟你说了,我今日还得上刑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知道昨日他和成屿相遇,也没多问,压着亲了好一会儿,过足心瘾才将人放开。
晏观出去没多久,宫里就来人了。
“兀甘王,陛下邀你宫中一叙。”太监微微低首,朝戈拱手行礼,自随他进宫。
今日进宫是为通商一事。梁夏对抗已久,好不容易签订合约,边境却依然势同水火,若是有一中立国从中调停,说不定能平缓行事,毕竟一直僵持下去对两国都不好。
兀甘皇室内有北夏血统,如今国中又崇尚梁朝文化,而朝戈早已向皇帝陈明自己不日将禅位,也许他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皇帝一提,朝戈沉吟片刻,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说自己虽然身份合适,但到底是外族人。
皇帝大笑,最终还是亮明目的。和北夏通商不过是为了维稳,而和梁洲兀甘通商才是要义。兀甘从不主动侵略,国力又属实不弱,且拥有金银玉矿资源,这样的市场谁不想做头一个。与其让给北夏,不如先下手占先机。
朝戈也思忖,国内矿物资源丰富,但物产实在不高,诸如米面、丝绸、水果还是要从梁朝运进,前几年边境不太平,这些东西价格飞涨,不利于民生。若是能开海路……
既然说开,朝戈也不客气,十分直白的表明想利用梁朝的海运。两国皇帝与几位臣子在殿里相谈一整天,终于是有些眉目。
之后一个多月,朝戈忙他的政务,晏观也为平反奔走。总算是都有了满意的结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多久,朝戈受了一个成海郡王的封号,正式掌管梁朝与兀甘间的通商事务,但他终究是外族人,许多职权由梁朝市舶司分割,这一点无可厚非,朝戈也不在意,他原本就是想做富贵闲人的。
既是海商自然得去扬州、苏州等地,朝戈有私心自然选了扬州。而扬州地处东南,港口众多,市镇云集,孙定下狱,剿匪已颇具成效,确实是个转运货物的好地方。
朝戈这边事办妥立刻回了兀甘,本想带着晏观一起,无奈他还得回扬州转籍。
“你自去吧,我回扬州还有事,叔婶邻居也久不相见,不必担心。”
朝戈心中不舍,这一来一去要两个月不能相见,头天晚上没收住把人弄狠了,晏观居然没恼,还这样安慰他。
朝戈把人抱紧,怎么亲也亲不够一样。“扬州的宅子还没修好,你若有空替我监个工。在汇福钱庄留了银子,有喜欢、要添补的家具器物尽管用就是,等咱们家弄好了,我也就回来了。”
家?这个词很久没听见了,晏观眼中一热,险些落下泪来。仰头贴了贴朝戈的嘴角,“你不要急着赶路,冬日大雪跑马危险,可等春天了再回。”
朝戈心里发痒,那股饿意又涌了上来,底下那家伙鲁莽的往晏观腿间挤,朝戈压着他,毛毛躁躁的在他身上蹭,怎么都不得要领,总感觉要将晏观融到骨头里、血肉里方解他心头难耐之意。
已经很多回了,晏观几乎脱力,但还是颤着张开腿,侧头咬住了枕巾,靡靡的叫唤声他自己听了都发热。
朝戈进去没像之前那样折腾他,勾住他的腿,慢吞吞的磨着腺体。身上出了薄汗,凉风灌进被子里冰的他一哆嗦,朝戈连忙压住,动作越发缓慢。
太磨人了。一蹭到腺体,晏观就忍不住挺腰,战线被拉的太长反而令人窒息。晏观松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快点,朝戈!”
朝戈吻他,“说句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抱住他的脑袋,唇齿相依,断断续续说道:“我寄南风随君去,望君折柳二月归。”
朝戈呼吸一滞,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小观,你真是……”
朝戈猛地将他搂住,也顾不上凉风了,狠狠地贯穿侵入,尖锐的犬齿抵住他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烈火般灼烧的欲望在血液和经络中窜流,朝戈对晏观好像永远不满足,只有近乎凌虐的性爱能填补一二,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晏观的眼神涣散,好久才看清方才一直晃荡的烛火,又湿了……
朝戈亲亲他的发顶,却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晏观困倦不堪,安抚了一会就睡过去。
次日早晨,朝戈坐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掠过晏观身体的每一寸,他头一次没帮人家清理。
朝戈没惊动他,就这么悄悄走了。坐在马车上时,依然放任他下流龌龊的想法在脑中游走。东西和气味留得久一点,好像自己还在他身体里一样……
到达梁洲后,朝伦早就等不及了,火急火燎地去找他商议通商一事。
朝戈和他细细讲清楚,嘱咐他一干事宜后就见朝伦面露喜色,明显高兴这项益于民生的事。
朝伦经过这么久的历练,的确成长了不少,之前那个大胖小子如今倒是有几分向朝戈靠拢。
见此,朝戈自然十分欣慰。
聊完正事就要聊家事了,听说大哥已经打算在扬州定居不由沮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和平康侯真是令人羡煞。”
朝戈十分得意,心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那你打算如何?我听说朝中正进奏选妃。”这事本没这么着急,但有朝戈这一先例,大臣都害怕朝伦也……
朝伦叹了口气,“出生皇室,这都由不得我愿不愿意,大约是宗室里挑个合适的结亲。”
王妃之位需考虑众多,朝伦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心仪的女子,不然要误了人家。他如今已经接受这诸多身不由己之事,当真是成熟了不少。
朝戈有点同情,但自己离经叛道,实在没立场去过多要求他,只能拍拍肩算作安慰。
祭祀的日子到了,这次入神殿的人成了朝伦。禅位的事情简单,一纸诏书退位,再在年祀上走个形式。
至此,朝戈彻底从政治中心退出,新的主君会带领兀甘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退位后就突然清闲下来,朝戈本想立刻奔向扬州,奈何古语有云:听老婆的话会发达,还是春天再走吧。
期间书信不断,晏观絮絮叨叨的写今日房屋上梁、添置家具几许、问诊病人几多……朝戈百无聊赖,就翻来覆去的看,傻不拉几的样子看得达西眼疼。
说起达西,他和曹都已完婚,琴瑟和鸣。朝戈自然信守诺言,送了他一份大礼。
春日迟迟,归心似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蛰不开地,眼看着又要倒春寒了,地里得赶紧盖秸秆,省的冻掉”,杨婶慌慌张张的进屋,在门口就嚷着让自家男人去院子里叉稻草。
“明天就冷了吗?”,晏观站在屋瓦上翻药材,闻言看看天问道。
杨婶抬头眯着眼瞧了一阵,“哎呦,小观呐你快下来吧,一个晚上霜冻,你这些药都要废了”
“啊?”,晏观连忙把药搂了,“这就收,这就收。”他如今清白之身回了家乡,行医的事也捡了起来。
果不其然,次日,晏观刚打开房门就被冻得打了一个寒噤,连忙把门合上,回屋去套了厚衫。
大早上街上还清净,没什么人。晏观在厨房里鼓捣早饭,一边呵着气,一边把鸡蛋打散,嘟嘟囔囔道:“哪里吹来的冷风,都下霜了。”
这么说着,晏观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温柔了许多,“也许是北地吹来的,难怪这么冷。”
水烧开正准备下面,院门却被敲响了。
晏观还纳罕这么早就有病人上门了,连忙擦干净手去开门。
“咚”的一声。
木门的栓子落了,晏观也呆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晏大夫,好久不见”,屋外站着的男人遮掉了半寸日光。
“朝戈……朝戈……你来了。”
晏观唤了几句依旧是忍不住抽噎,眼睛起了雾却还一眼不眨地盯着来人。他想掐自己,怎么又要哭了,惹人笑话。
朝戈连忙上前抱住晏观,将人死死搂着,侧头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嗅闻。
“不是你让我二月归的?”,朝戈揉了揉他的脑袋,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爱意。
晏观嗯了一声,也抬手扣住他的腰,温热的泪水还是沾湿了朝戈的衣襟,晏观仰了仰脑袋,嘟囔一句,“好久,我好想你。”
朝戈失笑,他总是会被晏观难得直白的情话挠得心痒。
“我的错,夫君见谅?”,朝戈抚上了他的脸颊,闭眼轻轻啄了一口。
晏观顺势勾住对方的脖子,大着胆子张嘴回应。朝戈一把收紧了怀抱。
梁洲的风终吹过了柳桥,天光下,他们亲密无间地拥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御赐的宅子在丰乐街上,朝戈从司里下来就回了家。晏观也早搬了过来,反正宅子大,临街的房间放着也是放着,干脆重新开了医铺。朝戈不管这些,虽然家里用不着晏观赚银钱,但千金难买人家乐意不是。
“你回来啦”,老远就听晏观喊,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今日不坐堂吗?这么早”,朝戈揉了一把软乎乎的脑袋问道。
“早上的号看完了,今日就早些下了,嗯?这是什么?”,晏观伸手就要拿朝戈手里的竹篾。
“路上遇到个鱼把式,养的金鱼倒是好看,挑了几条”,打开篾子,果真里头四五条火红的鱼儿游得正欢。这编篾子也是厉害,扎得细细密密,一点水都不漏。
晏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就将鱼儿从朝戈手里夺过。
“这是什么品啊,颜色真亮!”,晏观伸指去戳了戳它们隆起的脑袋,身子小小的气性倒大,立刻噗嗤地甩了晏观一脸水。
晏观惊呼,朝戈连忙将盖合上,哄道:“好了,待会找个缸子再看”,又拿袖子把人好好擦干。
晏观全不在意,一门心思放在了那几尾鱼上,屁颠颠地跟在朝戈后面,眼睛黏在那竹篾上下不来。朝戈有些后悔了……
寻了个白瓷的鱼缸,再把石子儿、水草浮萍俱放了进去,晏观就兴致勃勃地趴在博古架上赏鱼了。
“这几尾多少银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打了个磕巴,含糊说了个数字。
“什么?!”,晏观鱼也不看了,噌地站起来,“这么贵!这鱼金子打的?”
“那店家说是十二红龙睛,配了好几回种才出来的,再说你喜欢不就得了”,朝戈说到最后终于有些理直气壮。
晏观看看他又看看鱼,哼了一声,“打哪儿学来的败家把戏。”
朝戈上前扯过人,摁在自个儿大腿上,“这话可说错了,我分明是为博美人一笑。”
晏观臊得面皮发烫,嘟囔,“我算什么美人?你就哄我吧。”
朝戈捏着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又埋到颈边去亲他的耳朵,犬齿细细地磨过耳垂,晏观身子一颤,挣扎着要下去。
朝戈干脆发力将人死死锁住,晏观哪里比得过他的力气,躲又躲不开,只能被摁着亲。
“美人又不分男女,我觉得好看就是了”,朝戈轻佻地解开衣带,手不老实地钻进晏观的衣服里,顺着温热的皮肉一寸寸抚上去。
很坏心地捏住了乳尖,晏观喝道,“大白天的,你……”
没等他说完,衣衫里的手就急转而下,直到裤腰边上。晏观急了,“别在这,回去回去……”。这是会客的外间,堂外时不时有侍人走过,万一有人进来收拾被看到怎么办,晏观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不逗他了,把人一手捞进怀里就站起来,抱得稳稳地往内室走去。
此时还是吃饭的时候,天色还亮着,晏观隔着窗子看到外面露进的日光,感觉羞愤。
朝戈将帷幔拉下,床榻里立刻暗了许多。
“别看外头了,专心点。”
亵裤被拉下,晏观身上就剩件里衣半挂不挂地遮在腰上。
朝戈挖了一大块脂膏放在手里化开,等热了了才蹭上小穴。
粉嫩的小穴遭了侵入,立刻缩紧。朝戈掐住他的腰哄道,“放松些,好些日子没做,又不习惯了。”
手指一点点推入,晏观却感觉体内有什么邪火噌地窜上来。不够,根本不够。他不知道,他哪里是不习惯,分明是被肏熟了。
晏观突然转过脑袋,朝戈停下,“怎么了?”
晏观被情欲激得眼睛泛红,水润润地瞥了朝戈一眼,什么也没说。
朝戈早就憋地发痛,硕大的阴茎抵在穴口,晏观扫了一眼,上面隆起的脉络颜色发暗,正搭在他屁股上,色差极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要我?”,朝戈威胁似的把阴茎往里挤了挤。
晏观又把头埋回枕头,不肯说话。
朝戈一把将人架起,扣在胸前,“躲什么,想要什么就说。”
晏观转身抱住他的脖子,费力地将双腿搭在他的腰上,“要你,要你……”,二人不过几寸的距离,热气喷在朝戈脸上,倒像是故意勾他。
朝戈握住他的腰,将人半举起,小穴暴露,径直将阳具插了进去。
晏观痛叫,但穴肉却紧绞着。朝戈撑着晏观也不费什么力,一连插了十几下晏观就受不了了,指甲掐着朝戈的胳膊。
将人放倒在床上,没等喘口气,朝戈就将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底下的光景一览无余。
这才真正发了力,阳具在体内进出,一下下撞在敏感点上,晏观开始还疼,后来就舒爽地哼唧。
阴囊拍在屁股上,很快就到了高潮,穴肉猛地绞紧,朝戈却丝毫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往里戳,晏观拿脚踹他,“慢点……慢点……”
朝戈握住他的脚腕,低头亲了亲,真是好不要脸。晏观抖着声音,抓着床褥泄了,穴肉被肏软了,人也陷在锦被里没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这下倒是游刃有余地动,深深浅浅地肏他。晏观骂了一句“不要脸”,对方反而笑得胸腔振动。
朝戈低下头衔住乳尖,舌头又嘬又舔,晏观倒抽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脑袋,等他离开,才见胸口多了一圈牙印,乳尖被嘬地立起,沾了莹莹的水光,分外涩情。
“属狗的你”,晏观气道,被这么一弄他又要好几天穿衣服磨人。
朝戈被骂了还觍着脸上去亲,直把人摁在怀里好一通揉搓,晏观都没脾气了。嘴上亲着,身下也没歇,晏观的手搭在他肩上随着动作起伏。
骤然发力,原本的温柔立刻被撞碎。
“啊……朝戈,朝戈,……慢……”,朝戈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上去就堵住他的嘴,毫不留情的侵入。呼吸渐重,穴口泥泞不堪,凿出的白沫黏在耻毛上,但里头依然极尽魅惑的挽留。
晏观受不住了,狠狠地抓他,朝戈擒住他的手摁在头顶,一言不发。
又是数十下贯穿,直到一股热流涌入方才停歇。冲在内壁上好久也不尽,晏观腿都抖了,朝戈才大发慈悲地将阳具拔出来。
精液被带出来一些,顺着股缝流到毯子上,朝戈见此景靡靡,上手抹了一把,顺势揩油,揉了人家屁股。晏观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反而叫人又起了兴致。
意识到什么东西又打在大腿上,晏观眼皮一跳,连声哀求道:“不来了不来了,明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性器跳动,隔着半身的距离仿佛都能感觉到凶悍和腥气。晏观没忍住抽噎了一声,把腿挪开,“我腿麻……揉揉……”
朝戈喘了几口气,周身的气势温和下来,笑道:“惯会指使我”,到底是捞过他的腿给他按摩。堂堂郡王就这么伺候人家,捏腿也乐在其中。
云雨一场,晏观浑身犯懒,朝戈惯着他,将晚饭端了给他吃。
晏观吃两口就瞪他一眼,朝戈看得好笑,“别瞪了,我把鱼端来你看可好?”
事已至此,又不可能把鱼退回去,不看白不看。
金鱼最是贪吃,你就是拿个指头放在水里它都能游过来嘬两下。晏观逗了会儿鱼,心情好了点,不一会儿,又颇为惋惜地叹道:“养了鱼可就养不了猫了。”
“怎么不行?鱼被吃了再买不就得了,明儿个我上司里问问谁家有猫崽,给你聘一只回来,你要什么花色的?”
晏观既想养,又怕鱼被吃了,心疼银子,瘪着嘴不说话。
朝戈把鱼缸收了,捏了捏他后颈,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地晏观身子一软。
“得了,兴许猫儿还看不上这两尾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似乎被说动了,往床榻里头翻了个身,露出小片肩背,“我要三花。”
朝戈看着露出的那片干净的皮肤,眸色深了些,心说怎么刚刚忘了往这留印记,嘴上却应到,“好,明天你回来就有小猫了。”
晏观高兴了,笑嘻嘻地转过身要去搂朝戈。朝戈脱了衣服,将人抱到怀里,手掌摩挲着晏观的后腰。
晏观下巴垫在朝戈胸膛上看他,“那你会养猫吗,朝戈?”
朝戈垂眼盯着他的脸,心说这不是养着呢吗,“会啊,简单得很。”
“我没养过,怎么弄啊?”,晏观往上凑了凑。
朝戈顺了一把他的头发,又拿丝绦拢好,“用心就行,能养得很好。”
晏观点点头,似乎是困了,半边脸贴在胸膛上费劲地眨眼。朝戈大手替他遮了烛光,捻好被子,“睡吧。”
晏观耳朵贴着朝戈的心口,听着平稳的心跳入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朝戈果真寻到了一只三花猫崽,是市舶司下属家的,立刻带着晏观上门礼聘。
晏观画了纳猫契,时间紧迫,他也不擅工笔,把美貌的三花娘娘画成了煤球,也就朝戈睁眼说瞎话夸好看。
“岂敢劳郡王亲自上门”,主人家有些诚惶诚恐,抱着猫崽子不知所措,哪里想到朝戈会为了只猫特意过来。
晏观的注意力全被那小东西勾去了,琥珀似的眼睛盯着人看,粉爪子还一下下踩着衣袖,光是看着心都要萌化了。
朝戈将备好的茶叶和纳猫契交给对方,“家里人喜欢,也是值得跑一趟。”
等猫儿落到怀里,晏观反而不知所措了,好在猫崽脾气极好,也不乱哈人,只是埋头好奇地看着晏观。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朝戈在边上看着忍不住想上前揉他的脑袋。
主人家递过一根树枝嘱咐道:“这树枝有它的味道,回头插在地里,猫儿就懂得去那儿如厕了,哦还得拜拜灶神。”
晏观一一应下。
回了家,按那家主人说的办完,晏观就回室内逗猫了。
等朝戈收拾完进去,就看见什么金丝绣球,孔雀翎散了一地,都是这小东西的玩具。晏观和猫倒不知跑哪去了,朝戈叹气,弯腰把东西捡起收好,心说又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到内室才看见晏观正趴在美人塌上撸猫。小猫亲人,才一会功夫就愿意把肚皮翻出来给人摸。
朝戈奇道:“猫有野性,怎么这只这么乖?”
晏观爱不释手,摸完肚皮不尽兴,又捏爪子,软乎乎的不要太好上手,“不知道,兴许是笨”,猫儿很应景的叫了两声。
“看来真是……”
“笨点好,傻猫有傻福”,晏观一点儿也不嫌弃,把猫抱到腿上揉搓。
“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
“福福?”,晏观抱起它,福福细弱的叫。
“行,就叫福福。”
朝戈看着他,眼里含着笑意,突然唤他,“若若?观观?”
颙若是朝戈给他取的字,本意清正的不得了,被他这么一叫显得不正经了。
“别瞎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哈哈大笑,逗晏观比逗猫有趣。
“得了,你也玩够了,该我玩了吧。”
晏观有些不舍的将福福递给朝戈,“给它喂些奶,我想让它睡在这,可以吗?”
朝戈却不接小猫,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晏观。
晏观疑惑的回视,“怎么啦?”
“该.我.玩.了”,朝戈带着笑意一字一顿道。
晏观猛地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颊立刻绯红,抱着福福就要从榻上下来,“你胡说什么呢……”
朝戈两臂撑开,将晏观环在榻前,不让他下,福福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从晏观怀里跳了出去,自顾自去追地上的绣球。
“福福还挺聪明的,有眼力劲”,说着朝戈就架着晏观的胳肢窝将人抱了起来。
晏观捶他的脑袋,“放我下来,我不要。”
朝戈将他放到床上,晏观往后一仰,还没来得及起身,朝戈就握住他的脚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大惊,“你做什么?”
“伤着了?我看看。”
“没有!”,晏观怒了,甩开他的手就往床外爬。
“没有为什么不做?”
“昨夜让你慢点你都不听,我腰都要断了!”
朝戈疑惑道:“可你每次都爽的啊?”
晏观捂住耳朵,耍赖,“不许说!不许说,不要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这道理,裤子脱了。”
朝戈将人一翻,顺手把裤子扒了下来。
晏观跟个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震惊的回头,就见朝戈抬手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声啪。
晏观腰窄,那两团倒是颇有肉量,打了两下,屁股尖儿跟着颤。朝戈看着上面泛红的掌印,眸色深了。
晏观惊慌地回过身要去拽裤子,“你打我!”
朝戈低声笑了,手掌压住他的腰,顺着腰线抚摸,姿态狎昵,晏观浑身一激灵。
滑到股缝间,穴道有些干涩,指头打着旋往里挤了挤,晏观将头埋进被子里,没再挣扎。
朝戈习武,手指上有薄茧,每次擦过穴壁都激得晏观身子一抖。察觉到他的反应,朝戈变本加厉,直接抵着腺体揉按。
晏观不自觉地岔开了腿,情欲上脸,一双猫儿似的眼睛又染了雾。
“嗯……”,刚呻吟出声,朝戈就压了上来,食指撬开他的牙关,不让他闭嘴。
“叫出声来,别憋着”,朝戈细细的吻着晏观的肩颈和耳朵,食指却压着他的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嘴里进出。
上下都在被侵犯,尤其是底下,朝戈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了二指,不断的带起里头的软肉,又重重地进去。
舌头湿滑,涎水因为手指的缘故克制不住,从嘴角滴下,眼尾发红,斜睨着朝戈时像是带了钩子,真是糜乱又漂亮。朝戈看着这副样子,下身憋得发痛,低头恶狠狠地在晏观腮帮子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倒抽一口气,后穴缩紧了些,指头的异物感更加强烈,“啊……嗯呐……”。
朝戈抽出手指,捏住晏观的脸颊,俯身亲了亲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嘴巴。
晏观前面得不到纾解也是难耐得很,朝戈亲他,他干脆侧过身,阳具暴露在外面,泛着清沥沥的水。
朝戈看到,面色瞬间变得可怖,手下加大了力度,不悦道:“不是不愿做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穴口已经被弄得红肿,腺体一次次被按压刺激,晏观终于被这欲望逼得濒临崩溃,弓起腰,双腿盘上朝戈,低声委屈:“我难受……”
谁料一向惯着他的朝戈居然冷哼一声,“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回你自个儿来拿。”
朝戈想要他想的要发疯,可偏偏忍住了,无非是索求更多的东西。
晏观被弄得脑子糊涂了,朝戈这么一说,他竟然也没发觉不对,听话的挺了挺腰。阳具抵在朝戈坚实的腹部,龟头摩擦过肌肤,晏观太敏感,加上后穴被艹弄着,没蹭几下就泄了出来。
朝戈看到身下人瘫软,眼神涣散,早就硬的要命的阳具蠢蠢欲动。裤子半脱,凶悍的阳具跳了出来。晏观还在不应期,穴口一张一合的往外渗水,简直是邀请。
朝戈牙关绷紧,箭在弦上,“颙若,叫声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张了张嘴,还迷离着,闻言想也不想就是一句,“夫君?”
放在平时,没个两三次把人肏服了,不可能叫出这话。
一下没入到底,穴道虽然已经扩张,依然费力容纳这样的悍器,“啊……呃呃呃……”
晏观哭出了声,朝戈怜惜地替他抹了一把眼泪,将人搂住,抽出来一点,却往深处顶弄数十下,粉嫩的穴肉被撑平,温热的穴道包裹着阳具,绞紧又放松,欲拒还迎一般。
朝戈发出一阵喟叹,含住晏观的唇蹂躏,含糊道:“颙若怎么哪里都软,嗯?”
晏观此刻回过劲儿来,半张开嘴,舌尖灵巧的勾住朝戈回吻。
这算是活学活用了吧?朝戈的欢喜和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两人正唇齿交融,难舍难分时,突然屏风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晏观心下一惊,小腹紧缩,朝戈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珠,“夹得我痛,紧张什么?”
遂转头一看,呵,福福圆头圆脑地顶着球进来。
晏观和福福大小眼一对,后知后觉眼下是个什么境况。于是乎,朝戈头上挨了今天的第一个爆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去啊”,晏观带着哭腔,颤着声道。
朝戈真想把这小东西丢出去,无奈还是咬牙忍了。
两人迅速收拾干净,福福没眼力劲,还往床榻边跑来,在晏观脚边打滚。
朝戈不悦地捏起它后颈的皮,咬牙切齿道:“不许上床。”
晏观呼吸还不太稳,朝戈火气没消,衣服下摆支起一个弧度。
“你别置气”,说着就把福福接到自己掌心。
这就护上了,这就护上了?!
朝戈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福福的脑袋,嘟囔:“你倒是命好……”
福福不理他,冲着晏观喵喵的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日,晏观上街,遇到个西边来的和尚。那和尚大概很是拮据,桥边下摆了个破烂钵碗。
晏观看他化缘的钵碗,往里放了小块金锞子。
和尚抬眼一看,连忙叫住他,“施主留步,小僧不受银钱,换些饭食就好。”
“师父拿着吧,出家人行走不易,就当我结善缘。”
和尚是个好和尚,大概出家前是个读书人。抄起金锞子往晏观怀里塞,“金银于我如稚子抱金过市。”
晏观一愣,觉出此事不妥,讪讪道:“是我思虑不周,我车上有些点心,拿来给您。”
和尚不卑不亢地道谢,念了句佛号。
“施主不介意的话,小僧可为你算一卦,报这一饭之恩。”
晏观本就是出来逛的,左右无事。
看了手相,又盯着晏观的脸看一会儿,“施主前生不易,夙遭闵凶,好在北边有辰星相辅,往后平安顺遂,富贵无忧。”
晏观笑了,“师父好眼力,我正是在北边遇见一位贵人,从此两心相许,岁月如歌。”
和尚两掌合一,低头微笑着念道,“阿弥陀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尚走了,晏观心情不错,心想这金子今日师父不收,需得用掉。于是往唐家玉铺去了。
在铺子里挑挑拣拣半天也没个喜欢的,小二极有眼色,一眼看出这个是不差钱的。晏观的四季衣服都是朝戈置办,他也不知道身上这件有多贵重。
“公子看看这个”,小二打开盒子,里头躺了只琉璃碗,个子不大,胜在烧制的晶莹剔透,一丝裂纹也无,若是盛水不知道如何波光粼粼。
晏观拨弄了一下,“就这个了,我正好有几尾鱼可以养在里头。”
晏观拿着碗乐颠颠的回家,走近屋子的时候却听见人声,大概是有客人来了。
没想到来者竟然是成屿成大人,还有一位面生,人高马大坐在成大人边上,像是位武官。
晏观连忙行礼,成屿摆手说不用,“私下拜访,不用拘礼。”
晏观洗清冤屈少不了成屿帮助,早就想拜谢,但总不得机会。成屿将孙定下狱后回了江宁,因为开海路的原因,命他协助剿匪,这一去又是大半年。如今临海战事毕,即将调回扬州升任知州。
“这是韩泽韩将军,你该听说过。”
这谁不知道,临海的几个州无人不晓,韩将军军功卓越,去年那一仗直把邻国倭寇打得屁滚尿流,朝廷顺势将其纳入梁朝版图,真是青史留名的功臣,现在居然让他见到真人了。
“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真是将军风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泽和朝戈差不多年岁,在座最大的还是成屿,闻言笑道:“你这样说,他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先生说的哪里话”,韩泽压了压嘴角,正色道。成屿笑而不语,端起茶吹了吹上面的浮叶。
语气间的熟稔令晏观一愣。
“买了什么好东西?”,朝戈看见晏观手里的盒子随口一问。
“琉璃碗,用来装小鱼”,晏观拿出来摆到桌上。
成屿探头一看,“真是好成色,可费了不少银子。”
晏观羞赧,“是费了点,遇见位和尚,当善缘罢。”
“你高兴就是”,朝戈自然不会管,还颇为欣慰晏观终于花得出去钱了,抓起碗掂了掂。
成屿笑开,扇子一开遮了半边脸,揶揄他:“郡王殿下真是宠得没边了。”
晏观闹了个大红脸,怎么成大人看出还说出来了?
坐他边上的韩将军不知为何有些不悦,放茶碗的声音磕的重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留他们吃了饭,准备了谢礼没送出去,成屿两袖清风,自然推辞。他能来就已经是极好的了。
这次拜会主要也是因为二人即将复职上任,郡王掌海贸,政事上多有交叠,总得来走动一下,打个照面。
晏观送人出去后,回房走到半路,突然想起忘了嘱咐车夫明日把马备好,他有病人在乡下要出诊,反正没几步路就不麻烦侍人传话了,匆匆忙忙往门口走。
到了侧门门房,却发现成大人他们没坐马车,而是慢悠悠地走回去,这几步正好走过郡王府侧门。
晏观见他们聊事,不欲打扰,把门半合上当没看见。
二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并未特意压低,全进了晏观耳朵。
“我不就随口一说,你至于么磕茶碗么?别说你没有,那醋劲都能掀翻我了。”
“没有。”
“嗤……”
“行行行,你也宠我~,宠得没边了,行了吧?堂堂大将军这么小家子气,这也要争……”
晏观呆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渐行渐远的二人,原来成大人和韩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了房,晏观含蓄地问了朝戈一句。
“你看不出来?”,朝戈反问。
“你早看出来了?”
朝戈努努嘴,示意他把手伸过来,拿巾子给他擦,“你见过谁家徒弟连鱼刺都给师父挑掉的?”
“……哦……”
突然,朝戈勾了勾嘴角,晏观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果然,“他们同去临海平乱,刚到扬州就过来咱这儿了,估计好几个月没亲热了,那韩将军都快贴着人坐了。”
“你少说几句吧……”
“歇了两天,今日都有力气出去逛了,咱也亲热亲热”,话题拐向了少儿不宜的方向去。
没等晏观答应,就被一把抱起往床榻走。
明明亲热的时候也不少,又一起了这么些年,朝戈对他还是有耗不尽的欲望。晏观三番五次告诫要节欲,不然对身体不好,奈何人一到床上就跟吃了药一样,全然由不得晏观。后来晏观日日给他诊脉,居然没发现有什么病症,既然于身体无碍,也就半推半就。
“已经三回了”,晏观带着点哭腔哀求,“我想出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还在他身体里没出来,闻言不悦地抽动了两下,“你不想,你只是泄得多了。”
晏观欲哭无泪,“你既知道还不放开我。”
朝戈充耳不闻,俯身在他背上亲吻,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平日惯着宠着你,就是要星星我也乐意架梯子去为你摘一摘,床上这会儿就让让我吧”,朝戈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客气地耸动起来。
晏观哼了一声,由他去了。
这是实话,朝戈还是兀甘王时,因为责任时刻警醒自己不可过于豪奢,不然都是对百姓的压迫。如今成了郡王,正经做生意,行事比从前少了拘束,对晏观简直是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幸亏晏观是个好孩子,没有不良嗜好,还乐善好施,开了医铺救治病患。
朝戈越看越稀罕,觉得晏观简直哪哪都好,恨不得日日捧在跟前,当眼珠子疼。
有时晏观都无奈他的过分爱护,念了好几次自己也是有手有脚,不必如此。可朝戈根本克制不住,忍了两天,就是去他娘的,老子乐意,怎么着吧。
他对晏观动情上了瘾,时岁越久,越觉得一世太短,不够相守。
既如此,那就——生生世世,因缘不断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穿这个,还得带皮筒子”,杨裕急匆匆的往晏观身上套大棉袄,一边指使边上的晏炳春收拾行李。
“北地是什么地方!大冬天过去,那儿的风能刮掉人一层皮,必须多带点,什么手炉、大氅都带上!”
晏老大夫挠挠头,深觉夫人说的有理,同情的看了一眼被包成球的小儿子,转身去拿大衣。
这几年天下太平,晏大夫在扬州窝腻了,年轻时候那点悬壶济世的热情又冒了出来。试探的和夫人商议,杨裕一开始必然是将晏炳春臭骂一顿,觉得没事折腾什么。但后来劝着劝着居然也觉得并无不可,人生在世,还是不要留遗憾吧。
于是一家三口一路向北,踏上了前往北方边境的路。
冬季北边疟疾频发,晏炳春在南方就有所耳闻,也是因此才执意北上。到了边境,他们无意过境入梁洲,只在德州一带徘徊,诊治患者不下其数,渐渐也小有名气。
晏观跟随其父学有所成,很值得称一声小晏大夫。
时过三年,晏观十九岁了,和母亲茶余饭后谈起隔壁梁洲的国事。
“听说他们那的君主打算禅位给他堂弟了,啧啧”,杨裕抓起一把药草放到铡刀里切,边干边摇头,“真是好大的魄力,这样的权势说不要就不要了。”
晏观笑道:“您老魄力也不小,当年我爹说要北上,您二话不说就是支持。”
谈及此,杨裕面色微红,轻哼一声,“你娘我厉害着,年轻时就跟着你外祖走南闯北倒卖药材。”
母子俩絮絮叨叨许久,春日的午后,阳光搭着丝瓜架悄然爬上他们的肩头,蒸的人暖融融的。晏观托着下巴听娘亲讲着乡里领居、家事国事,这样平淡温馨的日子便是天长地久也过不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日,晏家的医铺突然来了些异族人,剑眉深目,官话倒还流利,说是梁洲过来,想请晏炳春去给他主上看病。
晏炳春听明白了,那即将禅位的兀甘王不知染了何种恶疾,已经有十日不得清醒,王庭束手无策,只能来这边寻大夫。
他有些犹豫,只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涉及朝堂的哪里有水浅的,但来者情意恳切又不似作伪。晏观得知父亲所虑,当日便自告奋勇,“我跟他们去就是,您和阿娘在家好好的。我年轻脑子快,若见势不妙跑得也快。”
杨裕闻言戳了一下他的脑壳,连声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
几番拉扯,晏观还是去了。毕竟那几个梁洲人看起来急得快哭了。
到了圣山,晏观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明显的中原建筑风格,心想堂堂兀甘王怎么不住王庭。
一步步走近了,心里那股犹疑越发明显,这儿的珠帘翠幕好似透着股莫名的熟悉。
“桐凤殿到了,晏大夫请吧。”侍者在一旁躬身。
晏观有些恍惚地进了大殿,内殿中央一张宽大的床设了帘幕,模糊躺了个人。晏观挑起一角床帘,视线落到那位兀甘王身上。
触到他面容的那一刻,晏观的心没来由的猛跳了一下,抽搐似的令他忍不住悸动。
太奇怪了,晏观想,我明明从没见过他。
男人看起来只是睡着了,面容沉静,但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一股颓然的郁色。晏观不明白。他仓皇低头收回思绪,开始静下心诊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上站了几个大臣,忧心忡忡的问事情如何。晏观从未见过如此怪病,脉象上看这人真的就是睡着了,于是实话实说,当然是引的一片哗然。
有几个人看起来快发怒了,晏观慌忙应付,“我试试,下几味药,过一晚上,兴许明日就醒了。”
毕竟也没办法了。当晚就把药给人灌了,晏观忧心忡忡的蹲在地上,心说要是过了三更还不醒,我就赶紧跑路,万一这些人不讲理把我抓起来就完了。
晏观紧张的不敢睡去,时不时就抬头看两眼朝戈。没醒,还是没醒!晏观急得在殿内团团转,恨不得爬上去给他两大耳刮子扇醒。
本来在一旁侍奉的侍者突然有事离开一会儿,晏观探头探脑,猫着腰爬进了床帐,口里碎碎念道:“阿弥陀佛,我真没办法了,你忍一下吧呜呜……”说着就迅速在朝戈手上掐了一把,没动静……
胳膊掐一下,肩膀晃两下。脚步声渐近了,晏观屏住气,决定最后一搏,伸手准备捂上他口鼻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对方像是回魂一样,紧紧的抓住晏观的手,捏得他生疼。
晏观震惊于这人突然醒来,刚想高声唤人,却被这双眼吸引。琥珀色的瞳仁好像漩涡将他卷入,怎么也挪不开视线,原本平静的面孔有了生气。
朝戈拽着他,如梦似醒一般呢喃,“你来了?颙若。”
他自三年前做了一场梦,在血腥成风的战场和黑暗无边的勾心斗角中,身穿青衫的少年如同翠竹一般,那样的卓尔不染。
朝戈看到自己不知廉耻的和少年调笑,低声下气的哄人,气愤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事,可醒后又觉得心空。在夜夜的梦境中相遇,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沉沦,他想,这或许是他的旧世情缘,又或是不久的将来?
很平常的一天,他像是睡过去,直到晏观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怔怔地看着面前慌乱的人儿,眉眼和梦中人渐渐重合,前世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真是狂喜,朝戈简直控制不住的发抖,说好的生生世世,真的让他在佛前求来了!
“晏观……”
朝戈低声唤道,这个名字他早就于无人处在唇齿间流连千百遍,今日终于叫他得偿所愿。
晏观怕得要死,哪里分的出心思想兀甘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自个儿大逆不道、犯上作乱,估计要一命呜呼了。
朝戈看他眼里全无记忆有些气闷,想想又算了,重新来一次也挺新奇的。
兀甘王苏醒的消息很快传出去了,众人皆来道贺,晏观很勉强的对他们笑,“哈哈,我医术不精,兀甘王日后还是由医官局的大夫照顾比较好。。”
但朝戈却将他强留下,但又不说那日他掐胳膊的事,就这么吊着,搞得晏观一天天心里七上八下。
晏观觉得很奇怪,因为主上总是有意无意的看他,等他看回去时,这人又慢悠悠的将视线挪开。晏观觉得自己是被盯上了,但脖子上的铡刀又迟迟不落。
就这么捱了两个多月,朝戈突然忙起来。晏观乐得清闲,这人哪里有什么病,就爱天天把自己提溜在他跟前,明明啥事没有,却说就干坐着也好,晏观百思不得其解,但事到如今他也感觉出朝戈没想杀他。
实在是百无聊赖,这圣山的避暑山庄他都快逛烂了。只是今日为何人这么少?
“晏大夫,主君有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从善如流的接过热水毛巾擦脸,他这几日在这里,抛开有点莫名其妙的朝戈,过得不要太惬意。
不知何事这么大阵仗,马车直到王殿才停下,所过之处入目一片火红绸缎,简直像大婚。
晏观被一堆人推搡着进了房间,“晏大夫快换上吧,就等你了。”
屋子里的熏香蒸的他有点晕,还是很乖巧的换上了礼服,但是感觉有点不对,礼服好像有点太贵重了,难道兀甘这边财大气粗是这样的?
进了正堂,看到父母身着贵重的坐在首位,晏观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
犹犹豫豫的喊了声“娘”,杨裕应了一声,瞥了一眼边上的朝戈,那人跟个铁塔似的立着,居然笑得很开心。晏观后背登时一凉,难道要赶尽杀绝吗?!
杨裕站起来拉过僵硬的晏观,低声解释:“兀甘王请咱们过来给你行加冠礼呢,你还不快去谢恩。”
加冠礼?不说晏观都要忘了,自己二十岁了吔。在心里唾弃一番自己的小人之心,愉快的向朝戈作揖行礼,谢字未出口就被扶住。
“不必,今日是你大喜,本王在侧恭祝。”朝戈反握住晏观的手掌,将人拉起来,垂眸注视。
朝戈这双眼,低垂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很深情的感觉,晏观的脸有些烫,试着抽回手。
朝戈松开,依然看着他,久到连父母都察觉氛围的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举动,令在场的人都震骇不已。朝戈伸手取下了脖颈上的挂坠。历代君王所配之玉饰,无故不去身。莹润的玉石代表着权势、地位,以及君王的爱重,就这么给了他。
杨裕没忍住站了起来,坐下的大臣一片寂静。
晏观看着这块玉落到他的胸口,结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朝戈的手攥着绳结,目光认真又执着,“令月吉日,始加元服,献尔琳琅,介尔景福。”
朝戈的眼里似乎含了泪,万千情思踏破时空而来,他毕生为此一求皆如愿。
他俯下身靠近晏观,絮语:“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授尔明珠,永寿胡福。”
晏观嗅到他身上的气息,霎时,记忆轰然崩塌。烛光暗处的心动,夜色深处的爱恋,如梦似幻,存存蚕食他的内心。
“爰字颙若,诚敬修宜,如圭如璋。”
晏观的瞳孔猛地一缩,耳边是朝戈低沉的祝福语,在他心里自己始终美好如玉。都说岁月蹉跎人心,可朝戈历经两世也不曾改变半分。
四下寂静无声,他只听得到自己如玲珑骰子投掷下颤动的心跳,牵拉着耳膜也鼓噪。
他们曾深情白首,而今倾盖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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