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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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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的事也能放一放?”

“嘿,你怎么就一句听不进去。再说……”

“再说什么?”

“他必竟是你的爱将……”靳副所长的话还没说完,陈指导员就火了:“滚,我看你这熊孩子也不是个好和尚。”

靳副所长确实不是个好和尚,但他也不是个坏和尚。他的话,粗听句句像是劝陈指导员,细推敲,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足以让陈指导员暴跳如雷的炸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一者,他对陈指导员长期偏爱周志达有点耿耿于怀,他要看一出完整的自作自受的戏。二者,他的玩世不恭要借此事验证天下大乱后是否能达到天下大治。看陈指导员火上来了,他不再打坐了,起身就要离去,这时电话响了,他抓起话筒,是分局催要名单的电话,他把话筒递向陈指导员说:“别火了,找你的。”

下来靳副所长在旁边就听到陈指导员对着话筒一个劲地吼:“你跟刘局长说,该评谁,基层最有发言权……我不跟他说……名单不变,他批就批,不批算个熊。”跟着靳副所长又看到陈指导员使劲地撂下了话筒,还一个劲嚷着:“这叫个什么事?基层的意见连个屁都不如。”

三十五、杀人

身上裹着纤绳,正蹲在路牙子上等生意的张一二,看见一小弟兄拿着一麻袋过来,问:“从哪儿搞来的?”

“粮管所。”

“你怎么不多弄几条,这玩艺儿能垫着睡觉暖和。”

“你说得轻巧,弄这一条,我就差点被抓住。”

“你弄的干什么用?”

“小米子不让说。你站起来。”

张一二莫明其妙地站了起来,那小弟兄拿麻袋在张一二身上比划了一下说了声:“这回够大的了。”

转身要走,张一二一把抓住说:“多弄几条还愁不够大,你把地方告诉我,我去弄。”

那小弟兄附到张一二的耳边说:“地方对你是不保密的,但你今晚不是要跟小米子比酒量吗?酒多了你也记不住,等到明天再告诉你。”

小米子的腿伤已经好多了,在养伤的日子里他已想好如何教训张一二,以泄杀父之愤。这会儿他往酒瓶里塞了几颗安眠药,然后使劲地晃着。待安眠药彻底溶解后,他拿起另一瓶酒认真地比照着。这些酒都是零打来的,用两个一斤装的白酒瓶装着。确认两瓶酒外表无异样后,小米子犯难了,要是弄错了怎么办?他想出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记号,他把没药的那瓶往有药那瓶倒了些酒。高低相差不大,只有有心人才能看出来。做好了这些,他瘸着腿正要出房门到后面的墙角小便,张一二和四个小弟兄进了院门。

“张叔,今儿怎么收工这么早?”

“他妈的,今儿像要死人,瘟得很,早上还有几笔,下午到现在就没动弹。”

一小弟兄说:“小米子哥你不知道,张叔今儿根本就没心事干活,老是记挂晚上的酒,说是不出三口就把你放倒。”

小米子说:“张叔,吹牛是没用的,是爷爷还是奶奶一会儿就知道。你们先把菜放好,我去去就来。”

张一二他们进了房间,小弟兄们就忙着在地上铺了些牛皮纸,展开几包荷叶包着的熟菜。

张一二看见了酒,抓起酒瓶“吱溜”就是一口。放下酒瓶说:“他妈的,今儿的酒就是糠味重了些。”

一小弟兄说:“张叔你真是海量,还没开始你就喝了起来。”

张一二得意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像这样的两瓶都喝过。”

此时谁都不知道张一二这一口竟把小米子精心做的记号给喝颠倒了。

小米子进来后,招呼大家席地坐定后,说:“今儿大家认真地聚聚,俩件事,一是我这腿伤见好了,这些日子大家的照应,我借这酒菜谢谢各位。二是这些日子躺的多,想的也多,总想到我的父亲。虽然父亲在我没记事前就被害死了,但一想到杀父之仇至今未报,我就恨我此身白活在世。今儿也借这个酒,聊解心头之恨。”

“到底是有文化的人,说起来就是一套一套的。还有没有了?没有,我们就开始吧。”张一二有点等不及了。

偷麻袋的弟兄说:“就你急,像要抢死。”

这些日子张一二一直在这背纤,张一二的脾味小米子已有数,问:“张叔,今儿我们俩怎么个喝法?”

“他们也不会喝,就别乌龟吃大麦了。就我们俩的事,正好两瓶,我同你一人一瓶,省得喝到后面打酒官司。”

这个喝法正是小米子所想的:“好!你先拿?还是我先拿?”

“按理你是这儿的老大应当你先拿,但我是刚过门的媳妇摸不清锅灶,就不客气了。”张一二说着就把先前喝过的那瓶酒攥在手里。

这是小米子没料到的,小米子坐下来就已经看好哪瓶酒低一线是自己的,见张一二拿的是低的,他向小弟兄递了个眼色。

众弟兄忙七嘴八舌地说:“张叔,你还是老江湖哪,一点规矩都不懂,哪有你先拿的?放下放下。”

粗坯张一二,这时也看出了问题,说:“不就是高一线,低一线吗。我喝这高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说着他换了一瓶攥在手里。

这时房里所有的人没一个知道张一二是把有药的酒换成了没药的酒。为什么会这样?兴许老天在帮他的忙。

小米子不知现在低一线的酒瓶没有药,心里暗暗高兴,庆幸按计划走完了第一步,卖乖地说:“无所谓的,跟张叔不要太认真。”说着把张一二换下的酒瓶拿了过来。

现在俩位较劲的,一人一瓶酒攥在了手心,下来就是各自找题目劝对方把酒送进肚子里了。先是张一二说:“来,我们湿一下喉笼管儿。”

俩人喝了一大口后,张一二边嚼着菜边说:“我知道这里就小米子有点酒量,但要跟我比……我现在可不敢吹了,这人的酒量是跟着年龄走的。”

一小弟兄抵象眼说:“张叔你下午不是说三口就把小米子放倒,这会儿人在跟前了,你怎么改口了?”

“那是跟着你们起哄,图个热闹,真喝起来,我还是有点寒的,这叫后生可畏。”

小米子来劲了:“张叔,我们搞一大口,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喝酒。”

俩人又一大口下肚后,小米子说:“听说你解放前飞镖也玩的很好?”

“这又是听谁瞎说的,我从来没玩过那玩艺儿,倒是我家老大会玩两下。”

“你还有哥哥?从来没听你说过。”

“唉,别提他,他这人跟我不一样,阴、促,用我们的话讲叫促寿佬。解放前我们就很少来往,现在见面了也说不上几句话。”说到这张一二把酒瓶举起来说:“不谈这事,来,我们喝酒。”抬眼见小米子,坐在那身子只摇晃,眼皮子耷拉着,问:“小米子是不是不行了?”

众弟兄都以为喝得太猛,忙过去扶着小米子。小米子这时一个劲地想睡觉,明白了自己喝的是药酒,他努力撑着,他想用手指张一二,手抬到半空软了下来,话也说得吞吞吐吐:“你行,换,换过来,你把这酒喝了……”

“那我的酒怎么办?”

“放,放着……”

这时就不能怪老天不帮忙了,张一二是完全有理由拒绝的。可是他偏偏不相信同时打来的酒,度数有高低。好胜的性格驱使他,要喝给弟兄们看看我张一二什么样的酒都能对付。他也不管已经呼呼大睡的小米子,拿过小米子的酒瓶有滋有味地咂起来。众弟兄等了一会不耐烦了,催他快点,他有条不紊地理了理筷子,又把酒瓶往自己跟前放了放,说:“你们不知道到了我这岁数快酒是喝不来的,得慢慢地咪。”

那个偷麻袋的甚至拿出麻袋站在旁边等着。

张一二问:“你拿麻袋做什么?”

答:“给你睡觉。”

“我不用你们烦,我回,回家睏,我家里还有女人。这盏子肯定烧好洗脚水,床焐得热哄哄的。”说到这张一二感到确实要睡觉了,他站起身忍不住地晃了起来:“哟嗬,今儿还真的不行了。”他软瘫到地上。

众弟兄一拥而上,把张一二塞进了麻袋,张一二在麻袋里说:“这是同我做什么,这法子叫我怎么睏?”

按照小米子事先计划好的,把张一二捆在麻袋里,下来就是看小米子怎么教训了,可这会儿,小米子怎么喊就是不醒。下一步怎么办呢?一弟兄担心张一二受凉,把被子往麻袋上一盖就都睡觉了。

待一觉醒来,一弟兄发现张一二被子里发凉,放出张一二一看,张一二已经没有气了。众弟兄急了,叫小米子,小米子还是不醒。几个弟兄一商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天还没亮把尸体扔到河里了事。

第二天小米子醒来问人呢,众弟兄都说张一二喝了许多酒也没醉,我们想把他灌进麻袋,担心他有功夫,我们弄不过他,只好放他走了。小米子信以为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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