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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1 / 2)

>“轻痕!”

雅同心就要冲过去,却给转过身来的人用目光拦住。

教主微微喘著气,指著面前的大火盆。

雅同心翻白眼的心都有了,无奈後退几步,借著冲力跃过,留神不让自己身上那身大红喜袍沾染上火星。

一落地,便看见官轻痕面色煞白,似乎有些支撑不住的摇晃了一下身子。

雅同心一惊,负责主持仪式的锦鲤也看出教主好像有些吃不住力,赶忙宣布夫夫对拜、拥吻和交换定情信物。

方才那一跃,确实动到胎气,官轻痕腹中不老实了一整宿的孩子热热闹闹的又踢踏起来,小手小脚凑趣般四处伸展,把他爹爹原本浑圆饱满的肚腹,踢踏得微微有了些坠意。

官轻痕咬著牙,强忍住腹中一波波传来的踢动,与雅同心勉强对拜了几下。

正想要凑前去吻住雅同心的唇,被人反客为主的揽住腰身,一双火热唇瓣紧紧压迫下来,钻入他湿润温暖的口腔中用力吮吸。

“唔……”

胡闹,分明他是迎娶的那个,应该是他主动吻他才对……

此刻沈重滞胀的小腹,让教主大人头脑模糊的闪过这一念,却无力跟吻住自己的男人争辩。剧烈胎动消去了他全部精力,雅同心适时的揽住他腰身,才没让他在观礼的教众面前当众软倒失态。

罢了,吻就随他去吻……反正这家夥的技巧,总是比自己好……

雅同心吻得过於投入,忘记了他俩是在众目睽睽下表演。四唇交接,吻得火热激烈,吻得教主喘不过气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著官轻痕形状姣美的下巴滑落到锁骨,直把主持仪典的锦鲤和其他在场教众看得面红耳赤,轻咳不已。

锦鲤调转视线,终於不敢直视:“交、交换信物後,教主可以同教主夫人洞房了。”

他在含蓄提醒雅同心,不要当著教众的面上演春宫图,大家都明白你对教主的占有欲,也明白你才是“在上面”的那个,用不著这麽孩子气的宣告你的地位……

错开的眼神,留意到所有在场人都因为窘困,或多或少偏转了视线,只有面色冷漠至极的赤尾青,依然岿然不动的立在那里,好像根本没感觉到空气中快烧灼起来的热烈气息,视线径直不偏不倚注视著拥吻的两人。

少年暗暗跺脚,这个呆子,就不懂看场合吗,你稍微移开一下视线给那两人单独相处空间会死啊……

感觉到少年的不满,赤尾青稍微调转了视线,略带探问的看了看少年。

但没看出什麽会危及少年的不对来,他便又再度转过头去,继续无表情观看。

以赤尾青的思维方式,与其说他是在欣赏教主与雅同心的热吻,不如说他依然一丝不苟的执行著警惕突发变故的护法职责,这个男人有著即便在大喜日子里,也决然不会松懈的冷静。

针落到地上都听得见的半刻过後,教主夫人吻到自己心满意足,才终於舍得从轻喘不止的教主唇中退出来。

此时官轻痕由於长时间缺氧,已经再聚集不起力气往下进行礼仪,整个人软瘫在雅同心怀里,由著他牵引自己,戴上一个镶刻著龙凤呈祥精美浮雕的翡翠镯子。

雅同心亲吻著他鬓发,再从他衣襟中摸出同自己那个镯子一对的翡翠吊坠,自己动手环到脖颈上。

“交换信物结束,今後我们便是‘夫妻’了。”窃笑著低头凝视趴伏自己怀中的人,雅同心坏心一笑,“现在,容我服侍夫君就寝如何?”

第五十九章 闭关生产1

对於最终还是由教主夫人将教主抱到新房中这件事,当天在喜堂目睹的莫谷教众人,均有志一同决定不要对外宣扬。当然他们也绝对不会跟无缘出席观礼的其他人说,洞房当晚他们在门边听到了教主大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房里还偶尔传出可疑的床榻震动声响。

这些话不能明目张胆说出去,就算所有人都看得见教主那个大得像随时会要临盆的肚子,该遵守的界限一样不能轻易越过。

身为莫谷教忠心耿耿的下属,他们绝不会在教外宣称说教主是被压的那个!

什麽,你要来打破沙锅问到底──死缠烂打追问也没用!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更加不会告诉你,教主因为洞房那天著著实实给教主夫人“榨干”,腰酸背痛得过了三天都起不来身;现在教主干脆避免出现在人前,教内事务都交由教主夫人一手把持。

不要问教主去哪里了,教主自然是闭关修炼,研制新的蛊毒和武功心法──安胎待产什麽的都是道听途说!

至於城主夫人,四天在念城处理城事,三天在莫谷聆听教务,脚不沾地东奔西跑,把大雅和莫谷两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众口交赞的蕙质兰心。教主真真是娶了一位贤内助啊~~~

虽然现在这名“贤内助”,正顶著日头站在教主大人闭关的山洞石门前,满腹哀怨。

“皇兄差人又送了许多补品来,你倒是出来吃一些啊。成天闷在不见天日的石穴里,就算你说有助於生产,我又怎能放心……”

洞穴里万籁俱寂,雅同心竖著耳朵去听,亦听不见官轻痕发出轻微响动。

难道还未起身?

抬头看看日照,将近晌午,就算官轻痕再没有食欲,肚子里那个总还是要吃点东西,饿都该饿醒了。

朝石门靠近一些,附耳到浑然一体的大石块上去听;凭著雅同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功底,隔著厚重石门哪里听得到什麽。官轻痕若不用内力传话出来,石门内的世界对雅同心而言就是真空地带。

不知何故,雅同心左眼皮狂跳不止,官轻痕闭关近半月,这还是第一次他冲他喊话时,得不到回应。

当日洞房花烛後──好吧,教主夫人承认自己当晚是索求无度了一点,谁让身下那人酡红著脸颊,不断扭动身体往自己怀里蹭呢……他想克制都没克制住,一个不小心就禽兽了……──官轻痕因为大动干戈的床事,到底还是消磨了身子,孩子险些给两夫夫在床榻上就给做出来。所幸修为还在,他忍住那徐缓袭来的阵痛,硬是把孩子在腹中又保住了十几天。

只要不过生产期限,未拖至迟产,多留一天,孩子就多一天汲取他身体营养,更加健壮一点。

官轻痕慈父心切,当日虽然阵痛已发作,但立刻迁移到这处他素日打坐练功的闭关之地来,借由洞穴中熟悉的真气流动,心无旁骛开始保胎。

期间雅同心尽管日理万机,忙到焦头烂额,但每日都必抽空来到此地,隔著石门与他对话。一方面让自己放心,另一方面也安抚竭力安胎而脾气日益古怪的孕夫。

──说到底,也是雅同心不好,如果他不在成亲当日对官轻痕那般贪婪索要,教主此刻也用不著独自闭关,费力拖缓生产时间。

但拖至今日,似乎时辰终於还是来临了。

**************

雅同心又在石门处敲打半晌,心头急躁愈甚,忍不住道:“轻痕,你听得见我说话对不对?你不应答我,是不是开始痛了?没力气说话了?”

“……”

“你不要慌,我马上嘱人来撬开石门,片刻就返回来!”

石门外的吵闹,转瞬消失,一切又归於宁静。

官轻痕倚靠在练功用的石榻上,薄汗浸透了里衣,又朝外袍慢慢浸染过来;外袍下那彭隆浑圆的腹部,正一阵阵发硬。

雅同心没有猜错,他确实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刻,而且,是从子夜便开始疼痛起。

昨日刚刚入夜,用过下人送来的膳食,官轻痕照例调息打坐,把真气一波波徐徐送入四肢百骸,再缓缓导入到腹中那个小家夥安睡的地方。牵引著胎息的母蛊在他腹底悠然的蠕动著,懒洋洋的感受著传递来的暖意,再把暖意传导给蜷缩手脚的胎儿。

母蛊已经与官轻痕的血脉融为一体,改变他的体质,成为帮助孕育胎儿的最佳传导者与辅助哺育的工具。

九个多月来,官轻痕早已习惯了母蛊在腹底比胎儿还活跃的蠕动。

但就在他刚刚把真气传递过去,舒缓筋骨完毕,正要下石榻走动走动时,忽然母蛊受到莫大惊吓般,用力弹跳了一下;官轻痕只觉腹底狠狠朝外一凸,腹中一痛,然後母蛊就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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