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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你说几句夸奖的话,不然我怎么娇羞得出。”我要求道。

“行。”耶苏点点头,清了清喉咙,突然望着我惊讶地大叫:“天啊,哪里来的这么一个柏妹妹!真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仙女下凡……”中间省略五千字形容词。

我心满意足,试着向耶苏抛了个媚眼,却不知为何眼角抽了抽,好好地一个媚眼被我弄成了恶狠狠地瞪眼。

耶苏捂面倒地,嘴里叫嚣着“啊!我被迷倒了!我被电晕了!我被你含情脉脉的眼神融化了!”

我自是知道他在嘲笑我,于是又恶狠狠地抛了个媚眼。

耶苏笑着靠了过来,指导道“你现在是在勾引我不是吓唬我,眼神要娇一点羞一点楚楚可怜一点。”

我又捂上纸巾,决定按照他说的再试一次。

“这次怎么样?”我问。

耶苏抱臂,“你别板着张脸像是有人欠了你一百万似的,可以稍微笑一下嘛。”

…………

“这样呢?”

耶苏摸摸下巴,“别笑的那么猥琐啊,眼睛真的比我鞋缝还小了。”

……丫的,我忍……

“现在呢?”

耶苏扶额,“纸巾跟脸贴得太紧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擦鼻涕。”

……娘的,忍无可忍了……

我正想使出那许久没有见面过的铁头功,就听到耶苏身上响起“阿里山的姑娘,没入睡啊!阿里山的少年,闯入山呀!”的手机铃声。

耶苏将食指竖在嘴唇前,向我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接了电话。

“耶苏大爷您又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下午要做的访谈有多重要!?你这样简直对工作太不负责了!你的工作态度绝对有必要转变一下!”经纪人小姐的强大分贝似乎在使手机猛烈的震动……

“民姐,我现在在为外边有事呢。”耶苏痛苦地揉了揉可怜的耳朵说。

“我管你现在在哪!你就算是在忙活着繁衍后代的大事也赶紧给我穿好裤子跑回来!!!”

我咳了两声,喉咙有点不舒服。

耶苏坏笑着看了我一眼,对着手机说:“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就回去。”然后就把手机挂了。

“走吧,该回去了。”他向我伸出手。

我摇摇头,“我有点不舒服,回家休息一下,你帮我请假吧。”

耶苏关怀地问“没什么事吧?”

“没事的,肚子有点痛而已。”

耶苏揉了揉我的头发,“嗯,那我先走了。要是实在受不了别撑着要去医院,懂了吗?”

“嗯,懂了懂了。”我使劲点点头,催促他快点走,啰嗦死了。

(二)

唉……

女人一生有三痛,一痛初潮,二痛初夜,三痛初生(虽然说也有人喜欢把一和二的顺序弄反)

而我嘛,目前正停留在一奔二的阶段,虽然说身为白骨精,身上也没什么血供它来例假时用,但肚子偶尔也会闹腾上那么一会儿,严重的时候则痛得两眼一闭晕过去。在这一点上,我跟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家里的止痛药吃完了,我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嘴唇咬得发白,却还是抵不住肚子里传来的痛感。

这该死的耶苏!准是又把我的止痛药当猫粮喂给袜子吃了!

我吃力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耶苏就听门铃咋呼咋呼地响起——丫的,这时候会是谁啊。

不过不管来人是谁,我此刻也没有力气从床上爬下来,再从房间里走出去给他开门了。

于是,耳朵自动忽略了门外的铃声,我专心投注于寻找耶苏号码的工作中。这家伙名字开头字母是Y,被排到最后边的后边去了,真麻烦。

门外按门铃的那个人似乎不耐烦了,也不知是什么大力金刚竟然一脚将门踹开闯了进来。

我面如死灰,万念俱灰。完了完了,这个时候让小偷跑进来那还得了——千万别劫色千万别劫色,要劫就劫耶苏的那些珍藏版!!

还没容我多想,外边的脚步声已经踏进房间了。

我想我应该是痛得发晕了,不然怎么会把那小偷的脸看成布笛。

那小偷似乎很慌张,额头上都冒汗了,一见到我就冲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我第一反应当然是要推开他了,但是我的第二反应没容我这么做,是不是因为在初潮奔初夜的阶段停留太久寂寞了,我竟然非常依恋这小偷的怀抱,不想离开。

一个轻柔的男声盘旋在我头顶“柏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恍若初醒,使劲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人,真的是布笛么?

不过仔细想想又怎么可能不是他呢。每个月那些神秘出现在桌子上的止痛药,起初以为是耶苏忽然转性懂得体贴我了,后来才察觉到这些细小的细节,体贴入微的动作也只有布笛会做到吧。

布笛到了杯热水给我,把药含到自己口中就要俯身下来喂我。

我偏过头躲闪,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再和他做这样亲密的动作了。

布笛有点尴尬地顿在空中,半晌之后反应过来,硬是把那属于女性的止痛药给吞下去了。= =,然后重新拿了一颗给我。

我苦涩地笑笑,从他手中接过水杯和药,仰头灌入口中。

布笛也如释重负地笑笑,但下一刻我的肚子又开始排山倒海起来,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

布笛地笑容僵在脸上,立刻紧张地将我搂入怀中,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

可惜肚子并没有因为布笛这些体贴的小动作就停止闹腾。

布笛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肩膀说:“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咬这里。”

我呆呆地盯着他肩膀上的一排牙印,那是我初次例假时留下的,这么多年没见居然还是如此触目惊心。

脑中突然生了一个想法,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曾经被柏林咬过。

“还不快点?”布笛催促道。

我与他对视一眼,然后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咬住他的唇,牙尖用了平常啃骨头的十倍力。

布笛被我吓了一跳,双手愣在空中不知该放哪好,过了好一会儿又重新将我紧紧搂住。

我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嘴唇咬破了咬舌头,舌头咬破了咬牙齿,可惜他的牙齿比我还硬,咬不破。

有点可笑的是,虽然布笛嘴上能咬破的都被我咬破了,但由于白骨精的特殊体质,我来例假痛而不出血,他被我狠咬也痛而不出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止痛药终于奏效了,虽然肚子不痛了,但人也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我放开布笛,瘫在床上,上眼皮和下眼皮拼命打着架。

布笛帮我盖上被子,揉了揉我的头发,拿出纸巾帮我擦擦头上疼出来的汗。

我的嘴角不自禁地上扬,最后在他温柔的呵护中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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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因为被耶苏吵醒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有兴致去菜市场逛了一趟,总之当时的情景就是——耶苏手里提着一个全是洋葱蒜头的菜篮子,双腿叉开,嘴巴张成O字型,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那扇被踹了个大洞,倒地身亡的铁门。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说来也是,当初他买这扇门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拍拍自己的胸膛,赞这门如此如此牢固,这般这般坚硬,就连我的骨头也比不上它,就算是如来佛掌和九阴白骨爪合体也打不烂它——

结果自己心爱的铁门就这样无缘无故被摧毁了,他心理肯定承受不了,呆在原地变成石头了。

反应过来后,他站在原地,单手握拳,一手举着菜篮,仰天发出了一声近似于恐龙的咆哮。

然后,我就被吵醒了。

布笛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我心口又涌上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苦苦的涩涩的。

耶苏冲了进来,一脸怒气,问我关于门的事。

我耸肩,撒谎道“刚刚走在路上突然很想上厕所,赶紧冲了回来,但是已经没那个空闲功夫去开门就一脚把门踹烂了。”

“你!!你你你……!!!”耶苏一手叉腰,一手提着菜篮子指着我,指间在颤抖……

“我怎么了?”我昂头问。

“你你你!!我我我,我去上厕所!!”耶苏气得跺脚,转身冲进了厕所。

我在背后提醒道“喂等等!厕所空气不新鲜别把菜带进去!”

耶苏拈葱一啸,“我的洋葱能净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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