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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抢过伊涩手里的那本极为眼熟的杂志,冷静道“咳,不是我的。”
“那是他的?”伊涩问。
我点点头,正疑惑着伊涩怎么认识耶苏的就听他提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布笛喜欢看这些。”
我心头莫名地一紧,躲闪道“不是布笛,他不是新郎……”
“什么!?”伊涩震惊,“怎么不是他?”
我正打算好好跟他解释一番,就听到外边的问铃声咋呼咋呼地响个不停,我不得已先放下这边的事情跑去开门。
耶苏从门外扑了进来,把我抱了个满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啊~亲爱的老婆~有没有想老公啊~”
我厌恶地推开他的猪嘴,他接着不知从哪抱出一个木瓜来,递到我面前,“来来来,看我给你带的又大又圆的木瓜,那卖瓜的老板娘说这木瓜是由无数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华汇聚而成的,丰胸功效极为奇特,A的吃了包准也能变F呢!不吃白不吃啊!”
“吃了也白吃……”我斜了他一眼,赶紧把他拉进门来,免得在外丢人现眼。
“他是谁!?”门内的耶苏和从厨房走出来的伊涩面面相觑,齐声道。
耶苏双手捂嘴,一脸不可置信“啊!我亲爱的——你居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在家里……”
话还没说完,我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爆粟,一脚把他踹进厨房里帮我切菜去。
伊涩在后扯扯我的衣角,问我:“他就是新郎?”
我笑着点点头,让伊涩在客厅里看电视,然后走进厨房里继续准备晚饭。
“他是谁啊?”耶苏一边削胡萝卜一边问。
“儿时的玩伴。”我随意答道。
“喔。”耶苏点点头,继续说“长得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 = 我表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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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家里的电饭煲罢工回家睡大觉去了,我不得已用两个荷包蛋代替了米饭的位置,结果就是——
耶苏不爽地戳了戳碗里的荷包蛋,耷拉着嘴巴道“呜……为什么他的蛋蛋比我大!”
我看了一眼伊涩,又看了一眼耶苏,说:“是吗?我觉得都一样吧。”
“他的蛋蛋很明显就比我的大!只是大得不明显而已!”耶苏的嘴巴翘得比天还高。
我对耶苏那小学文化程度的语文表示非常无奈,决定不再听他无理取闹。
耶苏见我不理他,赌气地哼了一声,又将矛头指向伊涩,挑衅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是谁?”伊涩问。
“我爸是李刚!”
“切,我爸还是金刚呢!”= =。
“……”耶苏被堵得一肚子话卡在嘴里,双脸憋得通红。
男人嘛,还是要给足面子的——我从自己碗中夹了一个荷包蛋递给耶苏,说“行了行了,你吃吧,我肚子不饿,不想吃。”
耶苏十分开心地接受了我的蛋,还不忘叮嘱我饭后记得吃木瓜,然后自己“吧唧吧唧”地就开始吃起来了,那嚼声十分的响亮干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吃蛋似的。
吃完晚饭伊涩就离开了,临走前他托着我的双手一副温总理会见灾区难民的表情让我很是不解,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拔了三根猫毛给我,让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时便对着猫毛大叫三声他的名字。
我在心里暗暗地佩服了一番,不愧是孙好空的扮演者啊!
正文 女人,一生三痛
(一)
一上午的时间都被用来训练所谓的“欲语还羞”的深情,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中午有点休息的时间,我又得被迫偷偷开溜进了三楼的公共女厕里。
左脚刚踏进厕所就见里冲出一个蒙着黑步的男人挡在我前面,气势汹汹地语气却吐出结巴的字“劫劫劫劫劫,劫色!”
我也结巴道:“没没没没没,没得劫!”
“没得劫也得劫!”他一把将我勾入怀中,扯下黑布,赌起油腻腻的猪嘴亲了下来。
……这丫准是啃猪蹄又没擦嘴了!
没错,这蒙着面,吃饭不擦嘴就来劫色的傻逼二愣子正是耶苏是也。
最近我和他都忙于各自的工作,一天下来见面的次数也就早上起床说声哈喽,晚上睡觉说声拜拜那么几次,偶尔在电视台的电梯里碰见还得装作不认识,因此耶苏同学表现了极度的不满和饥渴,并且要求每天中午的这个时刻在厕所里小小的温情下。
所以说,我们俩现在正在干的这号事,用比较煽情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偷情。
耶苏将我按在墙上,头埋在我的脖子边,双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
唉……我对这家伙的自制力表示极其失望。
这时,不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蹬蹬蹬”声,估计人数有5个,鞋跟不低于9厘米。
耶苏拉着我随便躲进了一间厕所格,把门锁上。
这间厕所一共有五个厕所格,耶苏和我占了一间,还剩下四间空着的,也就意味着五个高跟鞋中将有一位可怜儿没厕所上。
“要不你变成女的跟我出去吧?”我小声问道。
“不要!”耶苏的目光很坚定。
隔间外的那位高跟鞋小姐显然有点不耐烦,敲了敲门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有人!”耶苏尖着声音回应了一声。
门外的声音顿了两秒,随后又响起“你是大的还是小的?”
= = 我晕,这个问题也要问吗?……
耶苏长长地“嗯”了一声,非常含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高跟鞋小姐烦躁地叹了口气,跺跺脚冲了出去,也不知是去男厕解决了还是另寻女厕了。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耶苏等她走后便打开们,拉着我走了出去,往楼下跑。
我问:“老兄,你是不是跑反方向了?”
耶苏却反过来问过“你们中午能休息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吧。”我答。
耶苏扳了扳手指,喃喃自语道“一个小时应该够开一次房了吧……”
我赶紧刹住车,一个爆粟敲在他头上,“滚开!本精忙得很,没那个闲工夫跟你闹腾。”
耶苏连忙挂上讨好的笑容,“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就去散散步吧。”
“这还差不多。”我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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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岸上柳下,我依偎在耶苏怀里,昏昏欲睡,偏偏耶苏这个聒噪的家伙总在我头顶滔滔不绝,以至于我总是不能真正睡着。
“听说你们最近一直在训练表情啊?”耶苏问。
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的是的。
耶苏把我从怀里捞起来,扶正“来来来,让我来验收下成果。”
我没理他,把他的手拍掉,继续躺下睡觉。
耶苏又把我扶起来,抓着我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弄得我一阵天昏地暗。
“快醒快醒快醒快醒!”耶苏的嘴似机关枪吐子弹一样不断重复着同一个词语。
我一脚将他踹开,丫的,还给不给我活了。
耶苏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嘿嘿,终于醒了?”
我瞪他一眼,“都快摇到外婆桥了难道还不醒!?”
“别生气别生气!”耶苏拍拍我的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我。
“这是干什么?”我疑惑。
耶苏帮我把纸巾展开,说:“你把这个当手帕学着古代美女做一个捂面娇羞的表情给我看看。”
我无语地接过手帕,装模作样地遮住自己的鼻子以下的部位。也不知为何上午明明练得好好的,对着耶苏的面却是怎么也做不出那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