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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第30部分(2 / 2)

脸上没了笑容,宁致远看着地上这具成了尸体的人,鼻梁酸涩。

没见过这些事的宁致远的确是难受,拍拍他肩膀,安逸尘淡淡道:“生死有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这些无辜人抓出凶手。”

点点头,宁致远站在一旁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刘急道:“可是凶手在哪里?是不是还会有人死?”

凶手……安逸尘忽然冷冷笑起来,唇边划过抹森然寒意,道:“去云府。”

云府?小刘与宁致远面面相觑,显然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昨日去了云府什么线索都没有,还差点被一个小孩子给打了,今天再去云府,难道就有线索了?

心里虽充满疑虑,宁致远还是跟着安逸尘跑了出去。

既说好要保护自家媳妇,就不能食言啊。

这次去云府是直接坐车去的,没多久就到了。

走进云府,安逸尘便道:“请让我见见云姑娘的姐姐云秋英小姐。”

云秋英?跟在他身后的人都愣了下,云秋英这个人只存在于几份笔录中,莫说捕房众人没见过,昨日跟着安逸尘来这里的宁致远也没见过。

云水彬恍惚知晓发生了什么,重重叹气带着几人去了云秋英的房间。

“秋英当年带着她儿子回来就有些神志不清,整天只拿着她丈夫送给她的那个哨子打人,后来屹然又做了几个相同的。”云夫人又续道:“她还有哮喘,这些年住在院子里更是鲜少与人交流,平时饭菜都由屹然送去……我们做爹娘的也有足足半个月没见到她了。”

云秋英的房门从里上了锁,打不开,云府下人只好把门踹开。

好不容易打开房门后,众人捂住了嘴。

房梁上,云秋英吊着,白绫三尺悬在空中,床边,云屹然被绑着,还堵住了嘴巴,云夫人见此景,当场晕了过去。

“是自尽。这里还有遗书。”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死因,安逸尘在云秋英屋中的圆桌上发现一封遗书,遗书上面压着一个哨子,做工精美,与云屹然手中的有几分相像。

遗书上面把一切罪行全部交代了,她说自己是因为嫉妒妹妹能嫁得好夫婿,心有不甘,所以才偷偷跟上花轿,吹出毒针,将妹妹害死,毒物来源是她有哮喘,传说□□可以治哮喘,所以她用尽办法偷偷买来。至于杨媒婆,她说是因为杨媒婆看见了她,想要告发她。所以她又杀了杨媒婆。

“这造的都是什么孽啊!”听人念完遗书上所写,云水彬捂着胸口,差点倒在地上。

云府下人急急忙忙的把云水彬扶了下去。

捂着鼻子,宁致远看着白纸黑字的遗书,皱眉道:“凶手真的是云秋英?这做姐姐的怎么这么恶毒?”

丢人丢大发

【逻辑早死,推理早断……求轻拍!嘤嘤,再也不想写案子了,二人情定之前是少女失踪案,瞎掰死我了,情定之后再来个案子,这个案子更是掰哭……终于可以对案子说拜拜了呜呜】

转动眼眸,安逸尘挥手让捕房中人将尸体抬下去,而他自己则看向了屋里唯一留下的云屹然。

“凶手是你对不对?”

啥?宁致远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掏了掏耳朵,膛目结舌的看着表情严肃认真的安逸尘。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杀人?”

“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

闭上眼,脑海里,无数画面飞逝而过,杨媒婆的一言一句,云秋茗的死因,云秋英的遗书……安逸尘终于将一切事情都串了起来。

他语气平淡的道:“父亲早亡,母亲性情封闭,你见小姨云秋茗喜事将近,府里喜气洋洋的,这大大的刺激了你,昨天我还记得杨媒婆说过,当时她在路上见到了你。想必你就是在那之后把毒针用这个空心竹筒吹进了你小姨脖子里的。”

拿出宁致远做成空心的哨子,安逸尘静静的找了枚绣花针,把它放在空心竹筒里,然后用力一吹,就见绣花针飞出。

“距离若远,这绣花针伤不了人,但距离如果很近。比如说就一米以内,足够伤人,若对准位置便足够杀人……我想你应该就是在跑过花轿的时候,吹出了这根针,而轿夫之所以没有说看见你的事,大概是都忘了,或者根本没想到一个孩子居然是凶手,毕竟他们不认识你,只有曾来过云府的杨媒婆见过你。”

云屹然张口,尖锐刺耳的声音自他喉中发出。

原来那根本就不是哨子的声音,而是他的口技。

宁致远也已呆傻,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十岁的孩子竟然是杀人凶手?

“我想,你的本意大概只是要你小姨不要再露出笑容,可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杀了你小姨,你又把这事告诉你母亲,你母亲为了你,只得杀了见过你的杨媒婆,而后她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自尽了!三个人,你害死了三个人!你知不知道?”

一直面无表情的云屹然终于哇得哭了起来。

“你母亲大概告诉过你,有些□□末是碰不得的,更吃不得,不然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于是你用绣花针沾了□□粉末,只想刺一下你小姨……却不想那毒针凑巧的刺在了要命位置。你不懂什么叫做出嫁,也不知道你小姨嫁出去了就会很少回家,你还以为天天家里都会那么热闹,那让你很心烦。”

天意难违,这毒针从被风吹起的花轿窗帘处射了进去,好巧不巧的射在了云秋茗脖颈动脉上。

宁致远听着觉得可笑,连连摇头,“逸尘你一定在说笑,凶手不可能是他的,他如果只是想要刺他小姨,为什么之前不刺,偏要等到他小姨上了花轿?”

“魔王岭婚嫁习俗,新娘出嫁之前好些天都只能静待闺中,不能接触任何男子。他虽是男孩,也算男,接触不到,况且之前府里没有那么热闹,他看着也不会难受。”

这下子宁致远也彻底无话可说,把这事情前因后果连起来,这孩子的嫌疑果然是最大的……耳边是这孩子不断哭泣的声音,宁致远心烦意乱,狠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靠住墙不说话。

安逸尘的话就像刀子,狠狠戳着他的心脏,云屹然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双手乱抓着,哭着喊着要‘小姨’‘娘’‘回来’。

“放开我!我要去找娘和小姨!”

哭过喊过,云屹然张口竟朝着安逸尘手臂咬去,见到这一幕,宁致远忙着伸手过来阻挡,把自己的手喂进了这孩子的口里。

不管这是谁的手,云屹然此时都是狠狠的咬下去,仿佛只要咬下去就能见到娘和小姨。

眼看着自己的手背被这孩子咬出血,宁致远忙着扳开他嘴巴,把手背解救出来,瞧着上面那个牙齿,宁致远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致远,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没事吧?”

安逸尘沉默了,捂住宁致远的手,垂下的乌黑睫毛,在脸上投下片阴影,宁致远不知该作何表示,只好直勾勾的看着他。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母亲为这件事付出了生命……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了什么,我会尊重她的遗愿,不追究你。”放开宁致远的手,安逸尘像掩饰什么似的,把话锋转向云屹然。

……

走出云府,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宁致远吐出一口深深浊气。

“真的不追究他了吗?”

“他还那么小,怎么追究?”安逸尘无奈摇头,“我把这事告诉了云老爷云夫人,现在只希望他们能好好教育这孩子,给他足够的关爱,让他不要再步后尘……毕竟这也是他母亲死之前最大的希望。”

有种说法叫做童年阴影,童年发生的事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童年的不良成长经历很可能会给成年带来比较严重的后果。

对于这事,安逸尘完全可以把自己拿来作比较,他的童年就过得不好,所以他经常会觉得自己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对周遭发生的任何事都极为敏感。

……

自那天过后,安逸尘整个人都有些不对。

时常一个人坐着坐着就发起呆来,看着某个地方出神很久,不大声喊他名字,他都根本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

“怎么才可以让一个人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

这问题听起来很怪,宁佩珊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恍然大悟道:“哥哥最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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