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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颤(蒙眼、秋千doi)遇将郎(1 / 2)

秘狱内,芷烟冷眼看着面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凭什么我不能做皇后。”绿翡满身伤痕,她最引以为傲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刀疤,血肉外翻,那是她反抗混混时被划烂的,“阮筝那个贱人,明明指使我害了四皇子,呸,等皇上知道了,你们都得死。”

“动手。”芷烟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着侍卫上前,扣住绿翡的头,咔嚓,骨肉扭碎的声音响起,听得牙酸。

原本还在叫嚣的人,顷刻之间下了黄泉,双目圆蹬,死不瞑目地注视着面前的人。芷烟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嘱咐侍卫把尸体清理干净,忘记今天的一切。

“柳小主,绿翡今日已暴毙在狱中。”康桓细心地观察面前人的腿伤,“尸骨无存。”

柳官挑起了一侧的眉毛,没想到阮筝的人如此沉不住气,只是一个得了癔症的疯子胡言乱语,就吓得派人解决了她。这样也好,省的自己再花费心思,就是可惜,死得太痛快了。

一把碎银子被丝帕包着,送到康桓面前:“还请康太医收下。”柳官不动声色地抽回男人手中的小腿,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明知道……”一向沉稳的人此时却急躁起来,不合礼数地上前一步,想说什么,柳官吻住了他,一点点勾勒出他唇瓣的形状。

“康桓,我是皇上的妃子。”这是他第一次对面前的人自称“我”,也会是最后一次。

康桓红了眼眶,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如果他的身后有一条尾巴,此时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臣……明白了。”康桓艰难地开口,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以后小主有什么事,可以来太医院找臣。”

“康桓一直都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背上药箱,快步走出殿外,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柳官看着膝盖上缠得整整齐齐的绷带,上面带着淡淡的药香味,不讨厌。

后面的几日,都是其他太医来给他处理伤口,柳官也不在意,直到玉茗告诉他,有一次在殿外碰见了康太医在问刚刚出来的太医,小主的腿伤怎么样了,问完还仔细嘱托了几句才走。“傻子。”青年低声斥骂了一句,好看的杏眼却微微眯起,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殷源自从上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桂宫,想来也是被朝中大臣吵得心力交瘁。

正想着,曹公公来了:“柳小主,皇上这几日政务繁忙,派咱家来告诉小主,过几日的赏花宴皇上会抽空来陪小主的。”

赏花宴?柳官的记忆之中,好像模模糊糊有点印象,是商家嫡长子商骁宫击退了北方的匈奴,得胜归来,专门给他办的庆功宴,其实就是世家之间找个机会定下姻亲罢了。

“皇上政务繁忙,还请曹公公转告皇上以国事为重。”

“这……”曹公公也不好对面前的主说什么,毕竟是皇上宠在心尖尖上的人,哪怕只是一时的荣宠,自己也得敬重点,“咱家明白了。”

……

三月草长莺飞,归来的军队也抵达了皇城,雄骏的战马上,年轻的将军身着银甲昂首端坐,墨发飞扬,一双眼眸似寒星溅血,带着张扬的少年气。两旁的百姓夹道欢迎,更有甚者向他们掷去瓜果,庆祝着战士们凯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们休整了几日,原定的赏花宴也在京中的满芳园如期举行。

初春的天气还有点露寒,柳官穿着一件缂丝广玉兰春衫,带着玉茗去了赏花宴。小姑娘正是爱玩的年纪,开心得头上别了两朵粉色玉簪花,蹦蹦跳跳地跟着一块上了马车。

“主子,你为什么不让皇上陪你一起去啊。”玉茗的话密起来,疑惑地问柳官。

“只是怕皇上累着罢了。”柳官笑着看向面前的少女。

其实很简单,如今的殷源,是大梁皇帝,万人之上,在情感中,他也一直处于主动的一方,自己如果一直顺从下去,命大一点,还能活到清肃完世家,但凡走偏一步,可能殷源直接就会放弃他这颗棋子,毕竟没有真正的情感联系在他们之间,世间这般听话的人比比皆是。

世家已经在向皇帝施压了,自己就是那根导火索,何必再像个蠢货一样去找不痛快引得厌烦。

半个时辰过去,颠簸的马车终于停下,柳官带着玉茗下了车,走进满芳园。

只听得园内清泉淳淳流淌,奇葩异木之间传出阵阵莺啼,未出闺阁的少女摇着团扇,娇羞地观望着俊俏的少年郎,宫里的妃子也都趁着这个庆宴,找自己的母家人叙旧。

柳官没有亲人来说话,也没有攀附他的来巴结,一仆一主安安静静地逛着小园。

走到一株桃花前,一只花枝落进柳官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柳官诧异地拾起那枝桃花,一个人从树上跃下:“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想来应该是他折下的桃花。

“在下商骁宫,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少年面如冠玉,穿着一件缎面圆领袍,少了在战场上的几分肃杀之气,看起来更为随和。

“臣柳官见过商公子。”柳官低眉答道。

“你是宫里的人?”商骁宫打量着面前这个单薄的青年,生得一副好模样,只是这大梁的皇帝什么时候喜欢男子了,果真是自己在军营里呆久了,什么消息都滞后别人许多。

柳官正想回答,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却快他一步,殷源紧紧抿着唇,站在青年面前。

“参见皇上。”柳官、玉茗与一旁被皇帝忽视了个彻底的商骁宫行礼道。

曹公公有眼力见地带走了商骁宫和玉茗,还顺带着把这一片的人都清干净了。

“骗孤很有意思吗?”殷源掐住面前人的下巴,不管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痕,“看着孤跟个傻子一样到处找你,你却在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是不是惯你惯得太狠了。”那枝桃花也被摔在地上,碾碎成了花泥。

“臣才是那个傻子不是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柳官的脸上滑落,“皇上的眼中,臣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好、好、好。”殷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把把青年举在肩上,“孤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泄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人被摔在花丛里,压倒了一片鲜花,各色的花液溅在白瓷般的皮肤上,身下的衣物被除了个干净。

“不要……还有人,不要在这里。”柳官哽咽着恳求面前的男人,眼前却被蒙上了一条布带,是刚刚从他腰上拆解下来的丝腰带。

“这样不就没有人了吗,小柳官。”殷源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不待扩张,直接就把胯下的龙根肏了进去,后穴被撕裂开来,留下几点刺目的血珠,男人却依然不管不顾地肏弄着。

“不要……呜……不。”每一下,几把都舍不得抽出去,又狠狠干进了小穴,视觉被剥夺以后,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胸前的乳肉被把玩着,色情地溢出男人的指缝。

柳官被迫环住殷源,瘦俏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前的布料早就被泪水打湿,贴在皮肤上,水红的小嘴像是涂了胭脂,引诱着男人采撷。

殷源想要亲吻面前的青年,反被人偏头躲开,心里冷静了一些,看着自己在他身上掐出的青紫,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失控过了。

“小柳官,好柳官。”殷源轻啄在柳官耳后的皮肤上,“是孤考虑不周到,没有想到你不愿意,以后孤都依你。”

眼前的阻隔被解下,柳官看着眼前的男人掩不住的疲惫,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缺反被衔住唇珠,细细地磨着。

“柳官只是……太爱皇上了。”雪白的柔荑搭在殷源的脑后,柳官刚刚哭过的眼尾殷红,凄楚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殷源心中一动,含住了青年脆弱的喉结,身下的冲撞也不再像刚刚那般粗鲁,每一次都顶在花心上,柳官也渐渐得了趣,娇唤着,浪荡地每一次都把整根肉茎吞下,双手用不上劲,只能胡乱抓住男人的后背,在上面留下暧昧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过一次精后,殷源没有退出柳官的身子,托起他走向了一边的花藤秋千,一边走,阴茎一边肏进一次小穴。

“小柳官喜欢被坐着干还是跪着干。”刚哄好面前的人,殷源又止不住地说起了荤话,哪像个皇帝,说是地痞流氓还差不多。

“都不要。”柳官扭动着身体,表示拒绝,没成想埋在体内的那根肉棒又肿了一圈,吓得他不敢再乱动了。

殷源闷哼一声,轻轻地把青年的臀肉搁在秋千上:“孤喜欢这样,小柳官就能看见孤是怎么干你的了。”昂起的小脑袋被迫被按下,柳官羞愤地看着身下那根几把肏进自己的小穴,偏偏那穴被干得水都止不住,射进去的精液都舍不得吐出来一点。

两条乱动的细腿被分开,更方便了男人的进出,柳官害怕摔下去,只能抱住殷源,掉着小珍珠看他一副得逞的模样。

殷源一个月没行房事,都快憋坏了,射出的白浊又多又稠,撑得柳官难受,可偏偏后穴是个贪吃的,锁住了龙精一滴都没流出来。

连后面男人帮他清理的时候都在打趣,问小柳官是不是想怀孩子了。

两个人吵完以后,登上回宫的马车,靠在车厢里一块温存着,殷源把柳官整个身子圈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婴香味,支撑不住得睡了过去。

柳官扯过马车上的薄披,盖在两人身上,也合上了眼睛,呼吸变得清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天之后,殷源又开始频频来桂宫,宫内都在传他是个狐媚子,连不干涉后宫的朝堂上,都有大臣暗着示意皇上要多多开枝散叶。

又是一夜荒唐,殷源在还熟睡着的柳官脸上偷了个香,也不喊他起来给自己更衣了,省得又累着。

“皇上,太后娘娘那边说今儿下朝去慈宁宫看看她,”曹公公观望着殷源的脸色,“娘娘说想您了。”

笑话,谁不知道殷重和殷源当初争夺帝位的时候,当今太后顾云婧有多护着她的亲生儿子,甚至不惜对过继来的殷源痛下杀手,差点活活用被褥闷死,幸亏侍从发现得及时,而殷源也是从那时便开始憎恨他的养母,但念在养育之恩上,他也没有杀了殷重,只是封为宁王,留在京城派人监视着。

殷源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倒想看看顾云婧还能干出什么疯事来。

……

啾,啾啾……柳官是被鸟叫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瞧见玉茗手中捧着一团什么。

“哪里来的信鸽?”被人服侍着换完寝衣,柳官问一旁的玉茗,“养得倒是精细,再胖上几两都要飞不动了吧?”

玉茗撇撇嘴反驳道:胖点好啊,多可爱,是二皇子送来的。”

想到殷卿烨那副奢华的做派,柳官意料之中,戳了戳那团小鸽子,被亲昵地啄了两下:“倒是个亲人的,找个笼子养上吧。”

顿了顿,他又问道:“二皇子那边有什么指示吗?”

玉茗凑到柳官耳边,声音压低了些,尽管刚刚已经把闲杂人等都赶去做事了,但还是怕隔墙有耳:“二皇子让主子今日酉时出宫,他已经安排妥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官点点头表示明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那边……”

“主子不用担心,皇上今日大抵是不会来了。”殷卿烨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日渐渐落下,算了算时间,柳官换上殷卿烨备好的衣服,带着玉茗坐上了出宫的马车,很顺利。

未过宵禁,街上的人还是熙熙攘攘的,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长乐坊前。

柳官看了看眼前繁华的花楼,带着玉茗撩开了门口的珠链。

“哎呦,这是哪家小公子,生得比姐姐们还漂亮。”扑鼻的脂粉味,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了上来,“不如姐姐给你打个折,今天晚上陪姐姐玩?”不谙世事的玉茗被挤到一边,看着那群女人用红艳艳的蔻丹在柳官身上游走。

“好了好了,怎么一个个都瞧上我的客了。”一个女人从雕花楼梯上走下来,清颜白衫,单根翠簪挽起墨发,手中彩扇遥遥地打着风,美但不艳俗。

周围的女人立马人作鸟兽散,还不忘酸上几句:“难得这么一个水灵灵,窈娘都不肯让给姐妹,真是烦死陪那些臭男人了。”

窈娘也不置气,拉上柳官的手,带着玉茗一块去了顶楼的天字号房。

有茧,柳官有些奇怪,照理说这里的姑娘最应该在乎自己的外表,难不成是练乐器造成的?

进了包间,发现殷卿烨已经在了,只是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大好,几个姑娘在他耳边调笑着都没反应,自顾自地喝酒。

“好了好了,都退下吧。”霎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四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也不挨上殷卿烨,揽着柳官坐进自己怀里,和他咬耳朵:“宫里宜德妃出事了,但是消息被封锁了起来,没几个人知道。”

殷卿烨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屈指扣扣桌子:“别让他沾上脂粉味。”

窈娘差点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给他,死鸭子嘴硬,看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对人小孩有意思,想着殷卿烨年关过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以前的姑娘是越妖艳他越喜欢,现在突然爱上了清纯的那一挂,害得自己也得跟着穿得跟奔丧似的,花哨一点的金银珠翠全锁了起来。

如今看见这出水芙蓉般的人儿,她才晓得殷卿烨存了什么心思,只不过看本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

一块青铜牌从桌面上推了过来,上面刻着一朵芍药花的图样。

“拿着这块花牌,以后我和窈娘都不在了,长乐坊的人就听命于你。”殷卿烨晃荡着盛满酒水的琉璃盏,仿佛刚刚说出的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长乐坊明面上是花楼,其实是殷卿烨早年间建起的情报枢纽,里面的姑娘都是收养的孤儿,对他唯命是从,而窈娘则是那群姑娘里的头头,当初带着她们四处求食,自然就成了副坊主。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柳官深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接应今夜的贵客。”殷卿烨忽地莞尔一笑,饮尽了杯中酒,“早些回去吧。”

柳官坐上了回宫的马车,今夜殷源确实没来,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总归是好事,方便他行动。

让小卫子给自己烧好一桶沐浴的热汤,柳官遣散了宫人,惬意地泡着,热气蒸腾,弥漫了整间宫殿。

忽然,外头传来了杂乱的声音,下一秒,宫殿窗户被撞开,一个血人跃了进来,说是跃,其实更像是体力不支栽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官被吓了一跳,那人颤颤悠悠地起身,直奔浴桶,扑通一声,血色漫开汤池。

“主子,出什么事了吗。”玉茗听见了殿里的动静,敲了敲门。

一柄尖刀抵在腰上,柳官压下不适回话道:“没什么事。”

但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宫中的侍卫闯进了桂宫,玉茗赶忙拦住带头的侍卫长孙端:“小主正在沐浴呢,你们擅闯后妃寝宫,该当何罪。”

“那私自包庇刺客又该当何罪?”孙端推开挡在身前的小姑娘,摆手示意身后的侍卫,“给我搜!”

“什么事,孙大人这么大的火气。”柳官倚在浴桶的边上,一截白皙的藕臂露出屏风,“连等我沐浴完都等不及。”

不得不说皇上新纳的人确实生得极好,哪怕知道对方也是个男的,但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侍卫还是脸羞得通红,连孙端都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柳小主,今夜皇上遇刺,有宫人瞧见刺客逃进了您的寝宫,”孙端环视着周围能藏人的角落,“这不是怕小主出事,我们特来捉拿贼人不是。”

把殿内翻了个遍,侍卫跑到孙端面前禀报:“大人,不在这里。”

不等孙端开口,柳官就率先说了:“可我怎么听见孙大人怀疑我包庇刺客呢?不知道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

“是臣冒犯了,撤。”孙端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毕竟谁能想到刺客藏在了后妃的浴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又灰溜溜地走了。

柳官扯住那人的头发,一把拉出水面,与他对视:“我的洗澡水很好喝?竟让人不愿走了?”罕见的紫色眸子,似乎不是梁国人。

那人定定地瞧着,视线全被那两点粉嫩的茱萸吸了去,活脱脱的色鬼转世,两道血红从鼻下流出。

柳官嫌恶地重新把人摁回水里,自己走出浴桶披上了稠巾。

呛了一口水以后,那人似乎清醒了些,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情绪波动晕了过去。

“玉茗,去请康太医。”柳官闻着身上的血腥味,“再烧一盆热水来。”

……

与此同时,殷源神色不明地坐在榻上让太医诊脉,索性刚刚的刺客并没有伤到他,想起白天顾云婧说的话—“皇上,我最近怎么听说,你新纳了个妃子,连其他后妃都冷落了,身为一国之君,还是不要留下软肋的好。”

他自己敢涉险,但柳官是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为自己好的关切模样,真是让人作呕,可时机还未成熟,自己必须要容忍:“儿臣明白了。”

既然所有人都在逼他,巴不得把他逼上绝路,那就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桂宫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床榻上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

“你疯了!”康桓已经是第二次在柳官面前失态,“这可是刺客,被发现了就是死罪。”他当然知道今晚皇上遇刺的事,太医院还因此被闹得不可开交,现如今,一个皇上的妃子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救下了刺客,还光明正大地喊来太医。

康桓拿出一包药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定是这贼人威胁了小主,臣这就了结了他。”说罢,就要往男人嘴里倒药粉。

“干什么,我喊你是来救人的!”柳官赶紧拦住了他的手,这一包粉下去,毒死人之前就先把人噎死了。

这个刺客估计就是殷卿烨说的贵客,难不成二皇子还敢和异域人联系,柳官倒不觉得是殷卿烨的手笔,先不说殷源死后皇位落到谁手中尚未确定,这如果被查出来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他还不至于急到这个不择手段的地步。

康桓悻悻地收回手,不情不愿地在柳官的示意下给男人包扎伤口,手劲之大,疼得他昏迷着还止不住吱哇乱叫。

“谢谢你啊,康桓。”柳官这次对他更加真情实意了些。

“唉,小主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康桓提了提药箱,大不了一副假死药把柳官救出宫,“臣能帮上小主,是臣的荣幸。”

柳官当然不知道面前的年轻小太医给自己的后路都考虑好了,捧着他那张苦巴巴的脸亲了一下。

康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耳朵先充了血,嘴里嘟嘟囔囔的:“就知道这么敷衍我。”

“什么?”柳官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凑近了一些。

康桓闻着突然变浓的婴香味,大脑一下子宕机,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犯蠢了,哼哼唧唧地不敢看柳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柳官碰了碰还带着余温的吻,康桓一天到晚和药草打交道,免不了沾染上气味,倒是和自己这个药罐子相像,只不过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殿内一直燃着香,草药味自然就被盖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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