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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天戒(流)第29部分(2 / 2)

「但程慕南那家伙没有啊!」

「你对他不太好。」

我说那句话,并没有什麽厌恶的意思啊…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疑问提出罢了…葛雷怎麽又怪责我呢?

而且,葛雷想我怎样待他好?他的存在,对我就是一种讽刺,一种否定我存在的讽刺。这个男人不论干什麽都比我强、比我优秀,他的样子与父亲如出一彻,如同嘲笑我与父亲的疏离一样。而且,他还与我争斗,把我的父亲,还有我最爱的葛雷抢走。

试问对这样的人,我怎会对他有好感?

「我也是私生子。」

「我没有要讨厌私生子的意思,我只是…讨厌他与我争。」

「我只想说,我的父母为了不让我打扰他们,所以把这屋子转到我的名下,还每月存钱给我。如果父母不愿承认,又不想事情闹大的话,便会这样处理,给钱要他远离自己。」

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凄凉味道。我知道,葛雷在想念他的父母、在为自己被抛弃一事而难过。

对不起…葛雷…若不是我,现在的你还是会拥有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吧?慈祥的爸爸、温柔的妈妈,一家三口在这温暖的小家里,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玩各种游戏,然後在每个周末出外游玩。而这些却因为我,葛雷完全地失去了永永远远地失去了…

纵然葛雷还是一脸平和地对我说既然父母不爱他,他亦没必要与他们同住,但那言谈中泄漏的苦涩味,我还是察觉得了…

「葛雷…我可以吗?我…可以与你一起生活吗?」

紧紧握着葛雷正在为我上药的手,我诚恳地如此要求。自知是代替不了失去的亲情,我还是想以我的爱去补偿。

葛雷…就算没有父亲、没有母亲,你还是可以拥有一个家。我愿意为你开启门扉,在你回家时对你说「你回来了」;我愿意为你煮饭洗衣,让你可以安枕无休的做你想做的事;我愿意把所有的暖意都给你、把自身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使你可以由衷地感受到幸福。

「你喜欢的话便随便你好了。」

没有考虑,葛雷很爽快地回应了我。是,这的确是一个平淡得近乎无情的回答,从中并没有特别欣喜或期待的感情在内。然而,能得到葛雷的首肯,已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因为我深信,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葛雷会感受到我的爱,从而完完全全地接受我。

在包扎过後,我与葛雷吃过不太美味的早餐。会知道味道不好,是因为葛雷在吃煎蛋时,眉头不时的紧皱。这…真的很对不起葛雷呢…要让他吃这样的食物…葛雷,我发誓,下次我一定会弄得更好!

之後的时间,我们离开了家,在葛雷的居所附近四处闲逛。葛雷所住的社区地方不大,附近也没有什麽特别场所,只是十来栋差不多外表的屋子及一间士多,大型的超级市场则要乘车前往。而今天我们的工作,亦包括到超市购买生活用品,而这,亦花了我们好半天的时间,回家时已经接近黄昏。

英国人的进膳时间与香港人的大为不同,而饮食习惯亦大相径庭。原来我们在香港吃的牛排大餐,在英国是只有节日或特别日子才会特别烹调的,平时他们吃的晚餐,都是沙拉及一些已经调味好,只需煮一会便可吃的食物,而晚膳时间更是六时左右,与下午茶无异。不过,英国人在晚上大约九时左右,便会吃一些甜点再睡,这感觉与香港人的宵夜相像。

而我和葛雷也是一样,吃过葛雷准备的简单晚餐後,葛雷便开始着手弄晚上的甜点。初时我还对那切苹果并加糖煮及搓面团的动作感到十分有趣,特地跑到厨房打扰他呢!

「你在干什麽?」

「弄苹果派。可以帮我翻一翻那些苹果吗?」

接收到葛雷的指示,我立即如他所言的把苹果翻搅。接着葛雷叫我关火,我便立即把火种熄灭。就在我转身向葛雷报告状况时,嘴边,出现了一个木杓子,上面沾了酱汁般,而葛雷则无言地望向我。

嗯…葛雷是要我试味吧?但在想到这个的同时,我亦想到我们现在的位置及动作,好像一对一起煮食的夫妇呢!这感觉…好甜蜜啊!这使吃下去的苹果酱汁,明明应该是带有酸味的,却还是像蜜糖般甜。

「有点酸…但甜味更多。」

「这样便行了。」

看着葛雷把苹果连汁倒在饼皮上,然後再多铺一层饼皮在上面,放到预热了的焗炉中,我有点疑惑:苹果派…真的是这样弄的?只是葛雷说就是这样,并不是太复杂的,我才敢确信,葛雷弄的的确是苹果派。

之後,葛雷找出了一个名为「GUESS WHO」的游戏,让我们在等待时消磨时间。说真的,对於这些游戏,我真的完全一窍不通呢…只知道这个游戏是我与葛雷各抽一张人名卡,然後斗快猜对方手上的人是谁,在游戏中我们可以轮流发问,但问题的答案只可是或否。

然後,在游戏中,我发现葛雷是一个很不服输的人。在我不断贴近答案时,葛雷的表情会明显的显得不安及着急,然後在我快猜中答案时,就会无意识的鼓起双腮,露出不高兴的神色。

这样的葛雷,真的很可爱呢!与之前冷冰冰的葛雷不同,这才是葛雷的真面目、真性情。而心爱小兔子的我,虽然是很爱看那气鼓鼓的表情,但还是不想让他不高兴呢!於是,在之後的游戏中,唯有放松一点,让好胜的小兔子多高兴高兴吧!

31

葛雷篇 31

想来我的羞态已被文迪看得一清二楚,才小小的烫伤啊,伤口才蚊子的大小,哪需要涂药膏贴胶布?恐怕即使不加以理会,次天早上醒来便没事了,有必要这麽夸张吗?文迪一定会觉得我很傻,会取笑我,然而,正当我急急弹起来走向浴室拿急救箱时,也不知文迪发什麽疯,更一直跟在我身後。

「但程慕南那家伙没有啊!」

莫名其妙!文迪到底在想什麽啊?怎麽突然提起南学长,还说什麽南学长没有?文迪对南学长也不好,南学长又怎会莫名其妙地对文迪好?

於是我转过身,幽幽地开口回应。

「你对他也不太好。」

「他总是跟我争,要我怎样对他好?」

争?争什麽了?南学长爱的是沈凛啊,再说,南学长有跟文迪争爸爸吗?根据我上次所见,他们的父亲分明是讨厌自己的长子。

「他跟你争了什麽?就我所见,我见到他只有沈老师。」

而事实上,南学长所拥有的,亦只有沈凛一人,身边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关心他的亲人。或者应该这样说,沈凛对南学长的意义,不只是情人,而且还是朋友、亲人。

我终於明白,为何南学长会这麽爱沈凛。

「父亲和你。」

唉…冥顽不灵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为什麽文迪总要说南学长抢了我和父亲?一直以来,明明都是我接近南学长,黏着他啊,南学长希望我这样吗?未必,他只要沈凛;至於那个风流自私的男人?更加不用说吧?相信连一个瞎子也可感觉到他有多偏心,根本视南学长为无物,甚至可能希望南学长消失,免得看了碍眼。

不管是为了南学长也好,还是为了文迪自己亦好,我认为自己有必要让文迪看清楚一件很简单而残酷的事。

「我也是私生子。」

听罢,文迪连忙澄清自己并无看不起私生子的意思,他只针对南学长。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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