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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天戒(流)第29部分(1 / 2)

>然吗?

不,当然不可以,因为文迪爱上我,只是个可笑的意外啊…

那我该怎办?放弃文迪吗?背弃我说要试试交往的诺言吗?还是远远地逃离他?文迪他是曾视我为泄欲玩偶的人,他强暴我,视我为男娼,说我一脸叫人上的样子…可是我明明知道得很清楚,我却做不到…如果可以离开的话,我刚才就已提出分手的要求,可是我没有。

错的是文迪吗?不对,真正错的不是文迪,是那对把文迪教为二世祖的父母,还有令文迪变得冷漠的家。错的不是文迪…其实他也挺可怜,不是吗?父母之间只是政治婚姻,父亲还要有个私生子,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同父异母哥哥,从小到大都得不到父母的关心和注意,能得到的只有钱,没有一丝的家庭温暖,他…他…他只是个寂寞、渴望被爱的可怜孩子…

那麽原谅文迪?我又做不到,曾发生过的事不可就此抹杀,更何况曾发生的是如此不堪的事了?我的自尊可是被文迪践踏到地上啊,怎可以说忘就忘?

那忘记文迪,与他分手,再偷偷地离开吗?我也是做不到,文迪爱我,我爱文迪,即使是文迪令我只能看到他一人、只能选择他一人,我还是爱他,不想离开他,不愿意失去他,我是真心真意地想跟文迪永远一起的…

看着文迪为自己改变,甘愿抛弃自尊、甘愿忍耐自己的欲望、甘愿去跟自己最讨厌的人学习如何与人相处,我是真的很感动,亦感谢他在父母离开後给我温暖…

或者,今天我爱文迪多少,便恨他多少,同时亦有同等份量的烦恼矛盾。

就因为很爱很爱文迪,所以才无法接受他曾经视我为报复的工具、视我为泄欲的玩偶,恨当初的他并不爱我…

如果今天我不爱他,我大可直接了当地离开,甚至玉石俱焚地打电话报警。

该死,天晓得我有多爱文迪,有谁知道当我跟文迪在一起时,我是真的觉得很温暖;看到文迪傻呼呼地笑时,我会觉得很甜蜜;看到文迪不开心,我会忍不住想办法逗他开心;看到文迪被人打,我会觉得很心痛…

抚心自问,假如今天文迪就要死了,我想我大概会想也不想地随他而去,我不要失去文迪,我不要再看不到文迪,我不要…单是想像便已令我快承受不来。

可是恨却如心中的一座火山,我不知他何时才爆发。

窝在沙发中,我想了很多。想了很多分手的理由、想了很多离开的理由、想了很多不爱他的理由,可是这些都不敌我爱文迪的理由。因为想爱文迪,於是我爱文迪,并希望跟他一起幸福,在爱的跟前,不论是曾经身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二世祖的文迪,还是曾经对文迪恨之入骨的我,都不得不低下头来,放下本来的原则及当初的信念。

到底我应该怎办?既然无法离开、也无法分开,就只可继续在一起。到底有什麽办法,可以清除我对文迪的恨?

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明明是这麽的甜蜜幸福,却忘不了心中某个角落的恨意、忘不了这些恨意会随时随地爆发。我真的不愿这样,我希望从今开始,在我们之间只有温馨幸福,还有浓烈而纯净得令人窒息也愿意的爱。

要是我比现在更爱文迪,我会不会忘记他曾对我的伤害?

我不知道…我只知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更爱文迪,然後祈求我的爱可以消除所有的恨,弥补那些不是我犯下的错。

彷佛想了快一辈子的时间,可是现实中,原来我只想了一段煮早餐的时间,当我回过神时,正好见到文迪一边搔着手臂,一边走进来说早餐已煮好。被文迪的动作吸引着,我望向他的手臂,只见上面有着点点的红痕。

「你的手怎麽了?」

文迪看看手臂,一边说没事,只是被热油溅到,一边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我顺势拉过他的手臂,在红痕下印下轻吻,抬起头再问:「痛吗?」

文迪彷佛有点吓一跳的样子,愣愣地摇头说不痛。或者,这对文迪来说是很惊吓的事,可是做出这麽亲腻行为的我却觉得理所当然,不论是关心他的语句还是轻吻他的动作,一切只出於我的反射动作。

见到喜欢的人受伤了,即使那伤口是多微小也好,我会心疼是正常吧?

「我帮你包扎一下吧,你先去冲冷水。」

态度自然地说了这一句後,我便站起来,准备到厕所找胶布及烫火膏,可是文迪却拉着我,不让我离开。

「要包扎的吗?」

文迪好像很好奇、也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像是完全不知这种情况下,伤口需要护理一样。

「只是涂药膏和贴胶布。」

呃…其实以这些伤口之小,冲一会儿冷水便可以了,根本不用涂药膏贴胶布这麽夸张,可是我就是会担心这麽小的伤口会发炎,令文迪不舒服,甚至留下疤痕,再说,我也很想为文迪做这些事。

我知道自己是瞎操心,小题大做…呃…该不会文迪也知道这种小伤口是可以不理吧?那他毫不是会知道我…啊啊!羞死了,文迪一定会笑我是傻瓜的!

我只感到脸颊又开始火烫起来…

文迪篇 30

其实自己也不敢肯定,葛雷是否真的原谅自己。没办法,谁教葛雷的表情是如此平和,他的语气又是那麽平淡?或许对他而言,那是无关痛痒的事,或许他已经气得说不出任何话,又或者…因为我们的感情刚开始,因为我们之前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很快乐,所以葛雷愿意原谅那个丑恶得如同恶鬼的我,还是愿意让我陪伴在则、成为他的恋人。

我想…是後者…我希望…是後者…我期待…是後者…不理会这是否自欺欺人,我都把答案偏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我实在不能再忍受葛雷对我视若无睹…我实在太不想失去葛雷…在享受过幸福後,我变得更不能没有葛雷…

没有葛雷,就没有苏文迪…葛雷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切了…

目不转睛地望着葛雷,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感情外泄,完全让我摸不着头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葛雷并没有讨厌自己,我鼓起勇气,提议再次让我煮早餐,而看到葛雷对我点头应好後,我终於放下心,专心致致的为葛雷烹调早餐去了。

一般而言,煮早餐的时间并不需要太多,特别是像现在般只是弄太阳蛋及香肠,普遍来说只要五分钟便行,双人份的话也只是要十分钟而已。然而,我需要的时间却是其他人的一倍,而且还狼狈不堪,煮蛋时像是在跳舞般左闪右避,企图避开飞贱出来的热油。可惜的是,不论我再怎麽闪躲,星星的热油还是飞到我的身上,让我吃痛。

呜…只是煮一个早餐便使我如此狼狈,若果要我煮一顿饭,葛雷不就不用吃了?不行…我说过要照顾葛雷嘛…煮饭这种事,我一定要做得到!还有,不能让葛雷看到我这副窘态呢…否则他一定会觉得我是没用的二世祖,一点事也办不到。

把早餐放置於餐桌上,我小心地想掩饰手臂上的伤痕。只是不知怎的,被热油灼到的地方总是有种痒痒的感觉,让我耐不住地不断轻抓。而这怪异的动作,在我告诉葛雷可以用膳时被发现了。

「你的手怎麽了?」

「啊?没什麽,只是被飞践的油打中罢了。」

轻松地笑了一下,不想让葛雷为我担心,我动作自然地走到他的身边,顺势地牵起他的手。意外地,葛雷温柔拉起我的手,更在红痕处留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这…这…葛雷他…他吻我的手臂?他…他看到我这麽的没用,不止没有怪责,反而还担心我?这…这…是真的吗?

「痛吗?」

完全搅不清状况的自己,只感到被吻的地方己不再疼痛,相反,一种窝心的微凉感觉从被吻处袭向全身,让我只懂得享受地摇头说不痛。

「我帮你包扎一下吧,你先去冲冷水。」

呃?包扎?我的伤势…有那麽严重吗?怎麽要包扎了?声音中充满惊讶的向葛雷提出疑问,葛雷说只是需要涂药膏和贴胶布而矣,然而,这还是让我惊讶不已,因为我从没见过家里的厨师有贴上胶布的日子,而程慕南的手上亦没有这样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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