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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8部分(1 / 2)

>?可她没什么理由这样陷害自己的母亲啊,难道是因为母亲大人未同意她与她师兄的婚事?可人走也走了,林家的婚事也都退了,还有什么理由让这个女儿如此嫉恨母亲?我随手拿起房间内的笔在纸上作起了笔记——汗,我心算不好,推理问题也必须把每个条件记录下来一条条地分析。

共枕同眠

等我抬起头略加休息的时候,面前已放了一杯香茗,转过身看去,那人正站在身边痴痴地望着我,眼神深幽。我心里暗叹,这里的男子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他和那秦无伤一般都只是与我一面之缘便都要一生相伴,虽然眼前这人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比较正常而未让我反感抵触,但他的目的还是一样的。难道是这边的女子都太过极品,让他们见着了我这么一个脾性温和、不争强好胜些的便当是遇到了天赐的良人了么?暗自凝神,站起身来向他深深一礼:“此次幸蒙萧少爷出手相救,于兮感激不已,日后必当回报。”

“二小姐不必见外,叫临云名字就好。此事本也举手之劳,还请万勿挂怀。”他温情地说着,见我未出声,神色更是开朗,“已是晚膳时间,我让他们将菜端在了外间,于兮可要用些?”

经过波折我也的确是饿了,也就没反对同时也算默认了他直唤我名。唉,都这时候了,还计较怎么个称呼作甚。他很是愉悦,将菜一个个地端进了里间,与我同桌坐下。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在家吃饭的味道,说的当然是我在现代和澜的家,这时空的家里由于长幼有别或尊卑有别鲜有能同桌吃饭的。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基本上我眼珠子刚一转,想要的东西便已端到了眼前——他真是了解我啊!菜足饭饱后才发现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在大快朵颐——因为这里统共只有一双碗筷。我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他却拿起我刚用过的碗筷毫不在意地吃起了剩菜。我的脸定是红了,怎么这么烫啊!

晚上,我们又遇到了个很现实的问题,一张床怎么睡?我说我睡地上,他却怎么都不肯,说断然没有让客人睡在地上的道理……我说他心脉曾受损伤现在虽习武调养已好转但绝对不适合睡在地上……他却说他是男人就应该睡地上,还说若我坚持睡地上他就睡到外间的地上去……就这么绕来绕去的将近一个时辰。真没看出来这个男人表面柔和儒雅,骨子里却是刚韧,认准了的事不轻易放弃,还多少带着点这个时空里少见的大男子主义。直听得外面敲了三更,他却还是坚持,我是真的怕了,无力地说了一句“实在不行,那就我睡床里面你睡床外面吧!”甫一说完,便大为后悔、心里暗喊糟糕,因为一时忘记了这里是个以女为尊的时代,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我要不要他负责我的名节而是我得为他的名节负责啊!虽然我是并不觉得两个人并排躺一起什么都不做会有什么问题,但若今天他真的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按这里的民情,他怕是很难再嫁人了,因此正常情况下我是怎么也得给他个交待的!当然,秦无伤那个自己硬跑上来的无赖兼变态不属于正常情况范畴。

我张口刚要说“还是算了”,他却已抢了话去:“也只有如此了。”一边还解开了外衫坐到床边。我顿时无语,赶紧往床里面一钻合衣盖上被子蒙了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感觉他靠在身边拉开了另一条被褥,只得闭着眼睛心一横:唉,睡就睡吧,现在我正寄人篱下啊。反正我是不会做什么的,他一世家子弟也不该会有什么“勇猛”之举,而且我不说估计也没人会知道……

他轻轻躺下,接着是帐幔缓缓放下的声响。原先缀在帐沿的珠玉挂件忽然少了约束,摇摆着碰擦出轻而脆的悉索声——很暧昧,何况还是与这样的一个美男一起躺在这么小的空间里。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只觉身边一个火炉燃起,蒸得我直往外冒汗。

“不舒服么?”他感觉到我的不安,一只手探了过来搭在我额头上。

“恩,没有。”我一阵心跳加速,连扭开头否认。“换张床有点睡不惯而已。”

他收回手没说话,估计又是在那里迷死人地笑。想到这里,自己不禁忿忿:

怎么自己老是摆脱不了前世的小女人心态呢!哼,在这里我有什么可紧张的?!该是他紧张才对!

强迫自己放松睡觉,对自己说睡着了就不必如此尴尬,可身体还是绷得很紧,脑子里老是闪现着四个大字——自荐枕席,而且还挥之不去、推倒又回,呃,不能想“推倒”两字,不能想……

就这样迷迷糊糊不知多久后,听见外面有人叫起,才又想起自己昨晚逃难到了萧大少爷的“香闺”,人顿时清醒。抬眼向周围看去,脸顿时滚烫,因为自己不知道何时如八爪鱼般攀紧了这萧少爷不放,连本来未脱的外衣也已解开扔在了一边。

“……对、对不起……”我连忙一边放手一边道歉:“我,我……你、你没被我压痛吧……”

不想他竟看着我笑意浓浓,我顿时心神俱震,人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给勾走了。

见我不动,他干脆凑了过来,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人接吻时,估计已是十秒钟以后了。他的吻与他温和皎洁的外表竟然有着天壤的差别,那样热情激烈的辗转吮吸、交缠摩擦索取着我的回应,我有如过电,想要逃开却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浓烈的似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一般。我不知道这时空是否存在着男经》一类的书让这里的男子们从小研习,只觉得不论是他还是秦无伤的吻都很有技巧。

我渐渐沉陷,开始迎着他的舌尖发起反击,慢慢探入他的口中,他竟浑身一颤紧紧地含吸住我,迅即地回应更加热烈。身体里的某些感觉缓缓复苏,当最终结束这个长吻后,我的手指也已牢牢地掐在了他的背肌里,空气中飘散着激情。

我正内心激战,软镯所在之处的肌肤突然如临炭火,左手腕不自觉地震颤起来无法压制。我愕然地缩回手想用右手握住它,却见一道金光从镯子处飞出,闪电般袭向身边之人,瞬间又折了回。我忙望向萧临云,却见他满脸苍白、唇色发青,我大惊,忙单手抱紧他:“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抬眼望住我,片刻后脸上堆起了笑轻声说:“没事。有些气岔,我运一下功就好。”说完便一人在床上打坐运气起来。

我听他说话已是无力,心知此事决非如他所说,但他在行功不能被打扰,我只能在一旁静静坐着,暗自回想刚才的情景。

左手腕的灼烫之处,正好是软镯所在之地,而先前那道金光亦是从此处飞出,想来定是与这镯子脱不开关系。前些日子他谈起此镯时慎重、欲言又止的神情出现在我脑中,难道是这镯子被触动了机关而飞出暗器伤了他?可现时它并无异样,只恍惚觉得光泽更加鲜艳了些。再看向萧临云时竟发现他脸上的青气越加重了几分。毒!我心中一震,飞出的金光必定带着剧毒,否则以他的身手绝不至于被一个微小暗器而伤得如此之重!

我不禁遍体生凉,那秦无伤竟然在我身上下了如此的禁锢,我耳边又响起他咬牙切齿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包括那弹琴的病鬼!”只是不知道这镯子的触动机关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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