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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风葬[宋之贤]第9部分(1 / 2)

>“这孩子不能生下来,”他脱口而出的说着。“不对,不对。”突然他又改口了。

“拾来这次他可能会回不。。。”他像个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的孩子似的住了口,偷望我。

“拾来他这次可能,可能回不来了,”我的神情显然比他想像中要沉着冷静,他放着胆说下去。“总要给他留点后。但绝不能让人知道拾来还有后代的存在。”

又是不能存在的孩子!上次拾来要我打掉孩子时我其实也不是太明白其中的原委,拾来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他不想孩子生下来受苦。

“为什么?”我是因为是金子来的战利品,人人希望尝尝,看看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迫不得己不能被人发现。难道金子来的孩子也让人看不顺眼,要除之而后快吗?拾来的人缘有差到这样的程度吗?我在这儿这么久了,这儿好像所有的人都对他很尊敬。

“唉,拾来是十年,不,是百年才出现一个的好刀手啊!你想要是让张堂主发现他的孩子,孩子会怎样?一定会被训练成金子来!虽然我不是金子来,不能切身体会到他们的痛苦,不过记得拾来有天饮醉时说过,他来生宁愿做个跛的,盲的,都不愿再成为金子来。”

他说到这儿时,眼眶也有点湿了,像是在回忆他与拾来对饮谈心时的快乐日子。

“所以那孩子只能偷偷的生下来,绝不能让人发现,我看看以后有什么办法把你们一起送出去,我想要是拾来在的话,他也一定会像我这样做的。”

我明白他的痛苦,他说过那20几年的生活,就是要想着明天怎样才能活下来的生活。我也不要我的孩子过这种生活,(那根本不是人过的生活,稍缺乏点意志的人,都会精神分裂或自杀!)我现在能体会当初拾来要迫我打掉孩子时的苦心,换了我是他,我也会做同样的决定。

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就如常福所说的,拾来可能真的回不来了,总要给他留点后吧。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把各自陷入沉思的两人吓醒。

“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常福满是戒备的说着。他马上把一堆柴搬过来挡往我的藏身处。才冲出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是君姐气急败坏的责骂声。

我马上松了口气,如果真是有人来搜屋的话,常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我交出去的了,到时可能他有性命之危!(说来可笑,我己认定他就是我的爷爷,照理说他是不可能那么早有生命危险的,但是我闯入这个看过去的年代,我不知道那己成过去的历史会否因我而改变!)

“阿君,是你啊。”常福也松了口气。从他对君姐的称呼来看,经过这两个月左右的相处,他们的关系应有了“质的变化”了,起码常福己可以亲妮的称呼君姐为阿君了。

“你有无见过蝶舞那丫头,我去她的屋子里找不着她,江边大石那儿也不见人影,怕她出事了。”

奇怪!这几个月来,君姐都无主动找过我,怎么不迟不早,今晚找我找得那么急?还怕我出事了。

“她,她,会不会去散步了。”糟了,我忘了常福撒谎的功力是“一级差”的。君姐跟他这两个月来几乎日日在一起,对于常福她比我还要熟识,连我也听得出的烂谎言,当然瞒不过精明的她!

“你知道她在哪?对吧。”君姐开始了审问。

屋内一片寂静,常福不答话。明摆着他知道我在哪,但死也不肯讲。

“你说话啊,”君姐压低声在痛骂,“这可是人命攸关的事。现在看来,拾来哥这次铁定回不来了。那丫头要时被人找着了的话,她死定了。”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更寒了。我与常福都是猜拾来“很可能”有危险,君姐却很肯定的说着,他铁定回不来了。

“为什么说拾来铁定回不来?”常福也急了。

“你细声点行不行?!”君姐边说边拉着常福往里面的柴房走来。

“他可能成为陪葬品了!”她也很是概叹,看来她对拾来还是有点情谊的。

“什么意思?阿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常福问了我心中这刻最想问的问题。

“你别管这个,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安全的。”君姐避重就轻的答着。“当务之急是把那丫头藏到任何人都找不着的地方。你快说她在哪了!”

看来君姐还是挺关心我的,最起码她还是想保住我这条小命。

常福又是沉默,他真的说到做到,就算是对着他深爱的女人,他还是不肯说出我的藏身处。

我忍不住从柴与柴之间的缝隙偷望出去,只见君姐狠狠的瞪着他,态度很明显,常福不说的话,说明信不过她,那以后也别想跟她有来往了。而常福只是为难的低着头。

君姐信得过吗?我心里也在犹豫着,她会不会是其它人派来抽我出来的?!还是真想帮我的?!君姐知道了什么秘密?她为什么那么肯定拾来回不来,成为陪葬品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只有我首先信任她,她才会告诉我吧!我决定用两条性命赌一赌。虽然我的运气一向很“背”,现在也只能祈求天佑好人了。

“我在这儿,”我用细得仅屋内的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

“蝶舞小姐,”常福吓了一跳。“你怎么能自曝藏身之处呢?那很危险的。”

“放心,我信得过君姐。”

“连丫头都信得过我,想不到你竟然怀疑我?!”君姐狠狠的瞪了常福一眼,他肯定逃不过君姐的“秋后算帐”。

她边说边轻轻的动手搬那木柴,尽量避免发出声音来。

“他也只是忠人之事而己,你不要怪他。”我为他求情道。

“你真的信得过我?”柴己被搬开,君姐眼晴直直的勾着我问。

“你无必要害我,且我说过我跟常福一样,始终相信你的心。。。。”我偿试动之以情,肥皂剧里这招通常很有效!希望编剧别骗我。。。

“得了,得了,别再说下去了,”君姐像很怕听我们这种“温情”的话,马上打断我的话。“别说得我那么好,救你只是希望从你身上拿些好处,拾来哥那儿不是有很多金子吗?我只想分点。”

我知这不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听了她这句话反而让我安心了,如果从她口中说些大义凛然的话,我才觉得很可能是阴谋呢!!

“君姐,你刚才说拾来可能成为了陪葬品是什么意思?求求你告诉我吧。”

她捌开了头,不敢对视我哀求的眼神。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又是这句话,拾来也说过,怎么这儿的人都喜欢打这种哑谜!

我陶地跪了下来,“君姐,我求你了。我真的想知道答案,如果拾来真的成了陪葬品,我要知道推他下坟墓的是谁!”

君姐还是沉默着。

“君姐,我与孩子一起求你了。我想拾来他也想知道,我们俩同心相连。你就当告诉拾来吧。让他就算是死了都死得明明白白。”我紧握着挂在腰间的同心结。

我知道君姐的弱点是受软不受硬,只能动之以情。

我坚定的望着她,她看看我的小腹,又看看我手上的同心结,再望定我的眼晴。

我以为她会说出秘密,谁知道她只说了一句令我与常福都愣在当场的话。

“拾来哥,他,早就知道推他下坟的是谁,他这趟是明摆着去送死的,他是最无辜的陪葬品。”

在他与天空之间

“是谁?”我与常福几乎是同时的问。

“你怀上孩子了?”君姐答非所问。

“3个月,”我还是以哀求的眼神望着她,希望她能软化。

“打掉吧;他会累死你的。”

“己不可能了,如果拾来真的成了陪葬品的话,那就算我死,也要把他生下来。”紧握着同心结的手几乎握得出血了。

“你的脑袋清醒点吧。就算你死,他也活不成。你想想,你一个大人躲在这里固然是安全,不会有什么人找到。但一个刚出生的小孩,他会哭啊!常福的柴房里传出孩子的哭声,任谁都会怀疑!”

对啊!我真的是湖涂了,只要一有小孩的哭声,我的藏身处就会被发现,他就算不被杀死,也被抓去被训练成金子来。两者要我选的话,我真的宁愿亲手杀了他,总比有一天,他像那天大石上那死去的58个金子来那样被砍得肢离破碎!!

“如果连拾来的孩子也保不住的话,那除了为他报仇,我活着也无什么意思。这样东躲西藏,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不要!”

手心己渗出血来了,不是不感到痛,只是那种肉体上的痛楚能让我更清醒。此刻的我,最需要就是清醒的理智来压抑那快灭顶的心痛。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你想想,那人连拾来,龙头也能送上西天的。你凭什么去报仇?

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原因。你还是把孩子打掉,然后在这儿躲上大半年的,等事情淡了,再想办法混出去吧,只要有金子就好办事。”

“我己亲手杀死过一个自己的孩子了,这次,我再也下不了手。我会怀着他等拾来回来。他说过,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会回来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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