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唰”一藤条狠狠抽下来,说:“抽他怎么了?我想抽谁就抽谁。报数!”
“1。”
“嗖啪!”
“2。”
疼得要命,景川咬着牙不叫出声。
他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忍。
他想抽谁就抽谁,他想操谁就操谁。
“啪!”
“3。”
这个人手握数亿人的生杀大权,他或许会跟人“做爱”,但他能有多少所谓的爱?
“啪!”
“4。”
先前的安心这时一鞭鞭被抽成了灰心。藤条抽在肉上,疼却直透到了心底。景川一直要强,过去训练的艰苦和任务中的伤痛从来没当什么事,就算在陌星,在风家内宅,他偶尔示弱也不过是权衡之下的举动,此刻却忽然有点莫名的委屈。
“啪!”
“呃啊......3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下手太重,景川终究还是哀叫起来。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毒蛇一般的藤条,然而肩膀的极限反扭使他连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身后不断传来尖锐的风声,是藤条挥动得太猛,割开了空气。风赢朔就在他身后,可他感觉不到。他得到的只有不间断的鞭打和可怕的痛楚。
“我是谁?”
风赢朔的声音不算冷淡,但非常平静和从容,没有温度,仿佛也没有任何感情。
“啊——”回答他的只有嘶哑的叫声。
他并不急躁,保持着固定的挥鞭速度和力度,再抽几鞭之后再次发问。
景川的屁股布满鞭痕,皮肤下是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很多地方已经连成一片。假如某一鞭的力度加大那么一点点,恐怕就会撕裂皮肤,涌出鲜血。然而风赢朔落鞭的点和力都像是经过了精准计算,那两块红通通的皮肤肿得发亮,却始终没有溃破。但疼痛是叠加的。即使整个屁股已经僵硬麻木,仿佛不再属于景川,每一鞭落下时,仍然有刀割般的痛苦袭来。
风赢朔不知道第几次问他:“我是谁?”时,他终于哭叫出来:“是风家的家主......是我的主人......”
“那么你是谁?”
“是您的奴隶。啊啊......4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第一道防线被打破,剩下的只会一溃到底。
景川在鞭打中持续报数和回答风赢朔洗脑一样的问题,有些是没问过的,有些是重复了很多次的。
“你属于谁?”
“您的,我是您的。”
肩关节和屁股上是永远没有尽头的痛苦,风赢朔一鞭接一鞭,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景川渐渐就不再思考,也无法思考了。他的头脑除了疼痛就只有一片空白。他茫然地不假思索地回答,也不再控制声音。当藤条刷过皮肤,他就高声尖叫。
他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了,又好像可以一直承受下去。就像从前他训练时长距离的跑步,跑过两三公里后身体开始分泌内啡肽。焦躁、压抑和疲劳被减弱,愉悦感提升,从而产生可以永远跑下去的错觉。
疼痛同样会使身体分泌内啡肽,缓解痛苦,放松身体。好似吸了毒,令他产生恍惚的快感。
“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夹杂在翻来覆去的问题里。
“想要自由。”他喊出来,“想要回去澜星......啊......5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洗刷冤枉,想要报仇......52啊啊啊......”
“想见爸爸......我只有他一个亲人......啊啊呜……5、53......”
他在鞭打中扭动,胡乱地喊叫。他没意识到他喊出了他从来没说出口过的、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是长时间的疼痛和反复提问短暂破坏了心理防线。
他其实学过怎么应付这种类型的刑讯,并且成绩不错。但他没把风赢朔此刻的行为看做刑讯。他习惯了风赢朔一些在他看来变态的暴力行为,此外心情反复地起起落落也对他造成了影响,他没有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应对。
“呜啊啊啊......54......我、我想见爸爸啊……太孤单了......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和爸爸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啊55......”他脆弱不堪地对着空气哭了起来。
“我想要......我想要有人在我身边......5、56......我想有很多拥抱和......亲吻......啊啊啊啊......57......”
风赢朔沉默地挥着鞭,这时才插了一句:“你想要谁拥抱你?”
景川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因为肉体的痛苦,或者无意识地挖掘的内心,或者刚刚被碾碎的什么......
“呜啊......5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都可以是吗?”
“不、不是......59......我想要你......”
“我是谁?”
“风......风赢朔......主人......60......啊......啊啊......”
鞭打停止了,高高吊着手腕的绳子从吊索上解开了。景川头皮感觉到一股拉力。他被风赢朔抓着头发扯起身。然后他疼痛不堪、浑身是汗的身体落入一个怀抱。抽泣声被两瓣唇堵住,齿列被撬开,口腔被舌头侵入。
他的手腕还被捆着,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但这并不温柔的行为安抚了他,他渐渐平静下来。
那两瓣唇离开后,轻轻开合着吐出一句话:“好好记住你的身份。”
景川茫然地眨了眨眼,慢慢回过神来,一边为自己刚才的崩溃而懊恼,一边下意识琢磨这句话。
这句话单独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可这人抱着他,刚刚吻过他,现在却强调要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
私奴?
归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没有权力在心里动小心思,想什么,或者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主人心情好或许可以赏赐?
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景川愣愣地张着嘴,一时忽略了肩关节和屁股的痛。
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风赢朔突然黑着脸一把推开他:“啧!鼻涕!”他嫌弃地甩着手,那上面是景川鼻子里滴出来的清鼻涕......
景川也很无奈:“我手绑着呢,没法擦。”一边说,一边吸了一下鼻子。但从他大哭时开始,鼻子就一直在流鼻涕,他已经憋不住了。
风赢朔给他解开绳子,撵他去洗澡,自己按铃让人进来收拾。
侍奴进来之前,景川就急急地撑着刑床往下爬,他不想让侍奴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脚刚一踩在地上就软得像没了筋,差点跪倒在地。风赢朔没有扶,但他在景川后面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卜瑞青跟你不一样。”
景川顿住脚步,想回头问一句:怎么个不一样。但此时侍奴进来了,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先赶紧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装修简单,嵌入墙中的壁柜里有灌肠工具和灌肠液,看来是奴隶专用的浴室。他开了花洒,整个人站在莲蓬头下。屁股伤得挺厉害,他开的冷水,多少起到点冷敷效果。
水流打在伤处都还一跳一跳地疼,景川扭头去看,看到一个紫桃似的肿屁股,被水淋湿了,在灯下甚至有点发亮。他试探地按了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肚子里忍不住骂:这个变态,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忍啊。打了卜瑞青一顿不够,还要打他一顿。
明明之前还好好地在做爱……
想到这个,他突然顿住了。手还虚虚按在屁股上,水流哗哗地落下来,他像个雕像站着不动了。
想打人就打人了?
想操就操了?
从来不忍?
不对啊……在把他弄到刑床之前,风赢朔原本是怪他勾人,准备要操他的。结果只操了一会儿,就开始揍他,揍完就完事了?
难道抽他一顿藤条,风赢朔就颅内高潮了?不用做活塞运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对劲。
景川一边快速冲洗身体,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想着。
他想起从边境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对渊寒说:“……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那时候的后天,也就是明天。
这个人和渊寒偷偷搞什么事?
他又扭头看看自己那个快被抽烂了的屁股。这个程度的伤,明天肯定肿得更加厉害,估计连走路都困难,搞不好得在床上趴一两天。那他就理所当然不可能作为贴身保镖跟随风赢朔了。
这是他纯粹想打人了呢?还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参与?
是危险的事?
景川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和郁闷,突然紧张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匆匆洗了澡,景川发梢上滴着水走出去。
一出来只看到魏伍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两名侍奴,风赢朔不知道去哪儿了。景川顿时急了,也没顾得上介意自己还光着了,走上前就问:“魏大人,主人呢?”
魏伍打了个手势,旁边的侍奴便捧了一叠衣物过来。魏伍说:“主人让你穿了衣服去七楼。”
七楼是玫瑰园主楼的顶层,做成一个空中花园,装修风格以白色为主。白色大理石地面,白色墙体,白色花圃,白色花架,变色强化玻璃顶面及白色柱子的亭子,还有白色玉石桌椅。但花园里四处盛放着四季玫瑰,火红的花朵和墨绿枝条及浅青嫩叶以一种野性的姿态生长着。
风赢朔坐在白色石桌前,桌上是几道小菜,桌旁有个可移动服务桌,上面是一瓶“暮光”和相应的酒具,旁边是一名随侍的侍奴。
景川想起晚上他来到七号楼时,风赢朔也叫了人拿酒进来的。他当时惹怒了风赢朔,对方让送酒的侍奴滚出去了。
景川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想了想,在桌旁跪下了,叫了一声:“主人。”
“坐。”
景川沉默片刻:“我跪着吧。”
“我不让你坐,你大喇喇坐了;我让你坐,你倒愿意跪着?”
景川抬头,看到风赢朔嘴角噙着一丝促狭的笑,心里一倔,咬牙站起来,在风赢朔对面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得非常小心,肿胀的屁股一点点挨上凳子,再慢慢地坐实,硬是忍着没哼出声来,并且努力坐得很直很端正。
风赢朔打了个手势,侍奴便上前开酒、醒酒。
“主人今晚本来就是打算请我喝酒的吧?”景川闻到了酒香,眼睛忍不住发亮,一直看着侍奴操作。
“计划是先揍一顿,然后操。操爽了再喝酒。”风赢朔说,“现在顺序乱了,不过不影响。”
“……”
“暮光”只需要醒几分钟,或者不用专门醒酒也可以。侍奴很快给风赢朔倒了一杯,又给景川也倒了一杯。风赢朔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那侍奴便退到一定距离之外的角落里。在那里他只能看到风赢朔对他做手势,可以及时过来服侍,但听不到这边说话。
景川心里记挂着要问风赢朔明天的计划,但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对面的风赢朔先举起了酒杯,送到自己唇边呷了一口,随后闭上眼回味。
这是景川第二次亲眼看到他饮酒。
夜空中魅蓝星宛如硕大的蓝宝石,露天的空中花园有许多装在各处的光源,整个环境光线明亮又柔和,花香随风而散,浅浅淡淡在周围萦绕。之前激烈的性爱、冷酷的责打、景川失控的大哭都好像不曾发生,这个夜晚仿佛本来就是这样静谧温馨。或者还能算是有那么点浪漫气氛。
“真的能喝吗?不会有别的不良影响了吗?”景川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似笑非笑:“我说的那些,你真的信啊?”
景川一怔,说:“我觉得你没骗我。”
风赢朔上半身略略前倾看着他,像在观察他的表情,过了会儿说:“嗯,我没骗你。”
“不过渊寒他们不太放心,不建议我喝酒。”
“他们是担心您。”
风赢朔又呷了一口“暮光”,满足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
“暮光”入口绵滑,醇香顺喉。景川这一次终于得以好好品尝它的滋味。他对于品酒并不在行,但常喝酒的人对酒的好坏多少有点感觉。这的确是好酒。
他品味着酒从入口到咽下去之后几个不同阶段的口感,说:“它的前中后调让我想到一些人,他们看起来很温柔,又不乏热情,但骨子里非常坚韧不屈。”
风赢朔惊异地看着他:“你是这么觉得的?”
“刚刚喝进嘴里的时候感觉淡淡的,很顺滑,然后味道就像被口腔里的温度带起来了一样越来越香醇绵甜,但是咽下去之后余味里逐渐辛辣起来。所以我才会这样觉得。”
“这酒……的确很像他们的个性……”风赢朔轻轻摇晃酒杯,陷入沉思,“所以我才特别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谁?”
“我的主治医生,他们是一对夫妻。”风赢朔说,“十几年前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是他们为我诊治的,后来又改进了药物,不再有那个致命的副作用。他们一直在研究手术的办法。”
“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风赢朔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因为他们死了。”
景川瞬间听出了话的背后汹涌的波涛。
大家族内部的各种争夺,一向会填进去许多无辜的人命。能够为风赢朔治疗,还有可能通过手术彻底治愈他的医生,当然会成为风赢朔敌人的目标。
“张子昂是他们的学生。”风赢朔继续说,“跟他们一样,一心只想着治病救人,满脑子都是各种研究。”
“那您不打算给他多点机会去学习吗?”
“我不是让他做三等奴的医生了吗?”
“这算什么机会?”
“三等奴外伤多啊。让他锻炼一阵再换到别的地方。”风赢朔说得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川瞪着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风赢朔自己拿起醒酒器倒酒,然后垂眼看着酒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川心里一动,直觉感到这人话没说完。以他的年纪,作为家主算是非常年轻的,需要扶持培植更多信得过的人。但如果想培养自己人,绝不会草率地用这样的理由和方式。那个张子昂明显受到他的重视,派来做三等奴的专属医生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说到三等奴,景川又想起一件事。
“主人,我现在除了是您的贴身保镖,还是您的私奴对吧?”
风赢朔抬眼看他:“怎么?”
“那我这权限怎么不对啊?比如自由进出十二号楼区就没开,微端上没开,也没给我实体进出卡,我问过魏大人,他说您没让开。”
“哦,这个啊。”风赢朔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说,“你没这个权限。”
“那等于我升职不涨薪?”景川不乐意了。
“嗤!”风赢朔说,“你以前可没有钱,现在每个月有几千块,网络权限也开了不少,可以在网上平台购物,过阵子给你安排新的住处,条件也比之前的好,这还不算涨薪?想出十二号楼区让你监管跟管家申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跟他申请,我跟您申请行不行?”景川小臂放在桌上微微撑起点身子,眼神带着期待看向风赢朔,“您微端通讯录加上我,我要出十二号楼区我就跟您申请,行不行?”
风赢朔本以为他会据理力争,没想到却提了这样的请求,想了想,爽快点头说:“行。”
他当即点开微端操作了一会儿,说:“可以了。”
景川是过来七号楼服侍他的,没带着微端。看到风赢朔操作完了,放心地坐回去。一下子忘了屁股的伤,顿时疼得“嗷”了一声。
风赢朔看他疼,心情很愉快似的说:“明天准你不用去训诫处做日常调教,趴床上歇两天吧。”
景川先装模作样谢了他,又试探地问:“那主人明天是在办公区吗?外出吗?我除了是您私奴还是您贴身保镖,您要是外出,我怎么也得爬起来跟着保护您的。”
“你当我手下没人了?没了你我出个门就回不来了?”
他没直接回答,但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有外出计划。
“多一个更安全啊。”景川积极争取。
“你趴这,我看看你那屁股怎么样了。”风赢朔指了指石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忙起身把石桌上的菜啊酒啊都放到旁边那个移动小桌上,然后趴在石桌上主动把裤子往下褪。
风赢朔站在他身后,摸了摸他那个肿得肥了一圈的屁股。
“没破皮,明天就能好一半。”景川说。
话音没落,他屁眼一紧,被风赢朔戳进去一截手指,顿时“呜”了一声。
“里边怎么湿湿滑滑的,你没洗干净?”
“唔……洗、洗干净了……那是……润滑液……浴室里……啊……”
手指全部插了进去,并且在里边扣弄。
“真乖。”风赢朔轻笑着抽出手指。
景川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音,刚喊出半声“不……”他就被填满了。
肠道早就适应了风赢朔的性器,即使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也只是开始有一小会的不适。但风赢朔两手用力掰着他那两瓣伤痕累累的屁股,真的很痛。他趴在石桌上叫得十分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随着风赢朔的抽插,哀嚎就慢慢变了调。
仍然疼,但快感也同样强烈,甚至逐渐压过痛感。尤其是“暮光”的后劲慢慢上来了,那种微醺的状态下,神经末梢仿佛选择性地放大了快感。
到了后来,他竟下意识往后耸动屁股去迎合风赢朔的动作,手也悄悄抚摸自己的性器。
或许和风赢朔进出的角度有关,每次做,他的前列腺都会被持续刺激,以至于他时常能前后一起高潮。即使射精结束了,前列腺高潮还会持续好一会儿。有时候是几十秒,有时候甚至能达到几分钟之久。这种快感十分强烈,简直能把他掏空。
他瘫软地趴在石桌上,风赢朔在他仍然痉挛的肠道内继续打桩一般大幅度地一下下顶进去。冰凉的桌面隔着衣服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景川双手无力地抓着石桌边缘,感受着未尽的高潮和凶悍的抽插。
风赢朔射精之后,伏在他背上咬他耳垂,说:“明天别到处乱跑,好好养一养,晚上还要操的。”
景川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风赢朔没拔出去,只支起上半身,伸长胳膊把酒杯拿过来喝了一大口,掐着景川的脸让他扭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他,把嘴里的“暮光”渡过去一半。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吞咽酒液,嘴边漏出来一些,顺着景川的脖子流下去。酒香就越发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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