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操过很多人,但是他没有亲吻过任何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份尊贵,伺候的人亲他的指尖、脚趾或者生殖器,那都是给对方的恩赐。但他自己嫌脏,不会去亲这些人的嘴。
景川能亲上来,一来是因为他爬过来时那种和别的奴宠全然不同的姿态——不像求欢的小宠物,而像只瞄上了猎物的豹子——让风赢朔意外之余颇有点兴致想看他会怎么做。
二来是景川平平无奇的开场,让他只想加以嘲笑。结果对方真如猎豹一般矫捷出击。他慢了那么一点点。
当景川贴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脸上,一种奇妙的麻醉剂的效果立刻从那里迅速蔓延到四肢。
如果此时有个蜂型摄影仪在围绕他们拍摄,那么应该能从图片及动态视频上看到他这个奴隶一只脚踩在地上,脚趾陷进地毯的长绒里,另一只脚蹬在沙发上,就贴在他大腿侧面。弯曲的膝盖随时能够像弹簧一样使力,同时奴隶因为动作激烈而令上衣往上卷起了一点,露着一小截柔韧有力的腰,浮出腹肌的轮廓。
一条胳膊杵在他脸侧,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胆大妄为地揪着他的领口,英俊的脸近在咫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燃着奇怪的炽烈火苗,有点豁出去的疯狂,又有点狂妄的挑衅,然后那两瓣唇就不管不顾地怼了上来。
这是个进攻的姿势、压制的姿势、猎食的姿势。但是,这样彪悍有力的,猎豹一样的家伙,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唇?
更强烈的麻醉剂的效果从唇瓣相触的地方更快速地冲击每一根神经,带来令人迷惑的眩晕感。
一切都像慢镜头。
他看到景川眨了一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皮往下合的时候,极有特点的又粗又密的睫毛逐渐完整呈现出刷子似的形状。然后眼皮往上抬起,那平直的几乎没有上翘弧度的睫毛又变得不再明显了。
风赢朔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一种内在的子弹似的冲击。
生为风家的子弟,从小见过无数极端的丑恶和许多想得到或想不到的事,然而从没有过像这样心脏被击中的感觉,头脑随之变得恍惚和空白。
就只是因为嘴唇那点柔软的触感?因为彼此都陌生且生涩的牙齿的磕碰?还是因为不经意交换的津液的甜美滋味?
又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累积起来的点滴情愫被这个鲁莽的胆大包天的强吻点爆?
强吻?!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随即看到对方眼睛闭着,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又急又烫。
不,不止对方,他自己也是如此。
景川一副忘我的样子,干脆跨坐在他身上,舌头粗鲁地伸进他嘴里搅动。他本能地将其吸住。
“掌嘴......五十......”他含着那截舌头含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混着黏糊的吮吸声。
“记账......”景川模糊地回应。
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有最原始的本能。风赢朔用力嘬吸吞咽,几乎吸到景川的舌根,很快听到他“呜”地哼出声来。低沉沙哑的声线钩子似的,不知道勾到他身体里哪根筋,扯得下面一下子绷住,迅速地硬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就在胯下硌着他。
他继续狠狠地吸着那条软嫩的舌头,如愿听到对方更多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但景川并没有推拒,反而下意识拗着腰往他身上贴,胯部也忍不住来回磨蹭起来。
很快,他松开风赢朔的领口,急切地把手伸下去,胡乱脱掉自己的裤子,又粗鲁地扯开风赢朔的皮带。裤子上的钉钮直接被绷脱了,裤链也很快被他用力拉开。他的手伸进去摸索着往下拽对方的内裤。
风赢朔配合地抬起胯,让他把内外裤都扒下去。性器昂着头弹出来,紫红的龟头硕大饱满,流着腺液,柱身青筋虬结,直挺挺立着。
景川抬起屁股,握住那根东西近乎贪婪地往自己下面塞。
下面总是准备好被使用的状态,并且对这根阴茎已经十分熟悉。龟头抵住穴口敏感的括约肌时他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胸膛急促地起伏,而口腔里换成风赢朔的舌头入侵了过来。
他握着冠状沟稍下一点点的位置,让龟头挤开肉环顶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像饥饿的人吃到第一口食物,并不能使人满足,反而激起更强烈的欲望。景川顾不上口腔里舌头的纠缠,一味把那根阴茎往屁股里塞,很快就全坐了下去。
“嗯唔唔……”他想大口喘气,但嘴巴被堵着。下面又疼又胀又舒服,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像是烧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腾出了手,按在风赢朔肩上把他重新推向沙发靠背,胸口贴着胸口,牙齿碰着牙齿,辗转吮吸。
腰也开始扭了起来,磨着体内那发烫的坚硬肉棒。并不妖娆,却分外性感。
喘不过来气的不止他一个,两个人的唇终于挂着银丝分开时,都混乱地喘息着。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的,急得不得了。
风赢朔下面狠狠顶了一下,提醒似的,景川“呃”一声,两手撑在风赢朔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开始抬起屁股。阴茎与穴口的摩擦极其鲜明,令景川不由自主战栗。他控制着高度,当穴口卡在冠状沟时就停止,然后坐回去。
上一次他用这个姿势是背对风赢朔,并且全程由风赢朔掌控节奏,他只是被动承受。这一次,风赢朔除了一开始顶的那一下,后来就交给他了。他摸索着,扭着腰臀调整角度,让阴茎每一次被重新吞回去时都对着敏感点。
景川低头看着风赢朔的阴茎和自己身体相连的地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于是一边扭着腰上下起落,一边自己套弄起来。马眼不住翕张,吐出成股的腺液,抹得整个龟头湿湿的。
不经意一抬眼,他看到风赢朔半眯着眼看他,脸上有淡淡的薄红,嘴巴微微张着。
“爽吗?”景川喘息着问,忍不住凑过去舔他下唇。得益于强悍的腰力,他的屁股还在起伏吞吐着。
“爽。”风赢朔噙住他的唇,诚实地回答他。他们又开始接吻。
没技巧的两个人仍然把亲吻搞得像野兽厮杀,但他们似乎乐在其中,甚至因为口中磕破皮而带来的轻微刺痛及血腥味而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知道风赢朔没说谎,他的身体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有多么硬热。虽然它在他身体里时一贯冲力十足,硬度极强,持久力惊人,但这一次他几乎感觉到了那上面血液的奔流和青筋的跳动。
“我也……很爽……”景川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做爱不是只能……等你施舍的……”
“但我会罚你。”风赢朔结束了那个吻,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从脊椎的凹线往下抚摸到臀缝,揉搓他的臀肉。
“我会狠狠罚你。”风赢朔嘴巴贴在景川耳边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他被夹了一下。这个声称在跟他做爱的奴隶潮红的脸色似乎红得更深了。
“你喜欢?”风赢朔意味深长地把手指抚在景川穴口。景川没有说话。那些手指中的一根就抠进了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强行塞进去。
“啊……”景川仰起脖子,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却套弄得更快。屁股依旧在努力扭动着起落着,意识在像是撑裂一般的疼痛中坠入肉欲快感的深渊。
他先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地喷溅在两个人的小腹上。射精时他的整个会阴部和腿根、直肠都在痉挛。他的两腿虚软,但仍有足够的力气照顾到风赢朔的性器,直到对方在他身体里也释放出来。
风赢朔垂眼看着腹部上的一片狼藉,意外地没有觉得反感。但他伸手勾住景川的脖颈把他身体拉低,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腹部上。
“舔。”
景川竟也没有以往被迫做这种事时内心的抵触,一点也没迟疑地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的事基于不同的感情去做,感受和接受度竟是截然不同的啊。景川心底涌动着难以平息的浪涛,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那是说不清来源,说不清如何累积而产生的情感,悄悄地就萌芽了。
并且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感受。
否则,那个人绝不会允许他的为所欲为。
他舔着风赢朔腹部上,衣服上的精液,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只是好奇风赢朔此时的表情,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时看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就这么看了两眼,风赢朔眸色就深了下去,突然抓住他的头发,五指插入发根,将他甩到一边。不等他挣扎着起来,风赢朔随即翻身又把他按倒,将他两条腿往上压得大腿贴到胸部两边,露出毫无遮拦的后穴,狠狠插进去。
“啊啊——”景川被他这再战的速度惊到,肠道再次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风赢朔顶到最深处,没有急着动,只是用力压着景川的腿,附身低头叼住他上衣的下摆往上扯,直至露出胸膛来。他一口咬住一颗乳头开始吸吮。
太过用力的啜吸带来剧烈痛楚,但敏感的小肉粒总会在这样的疼痛里爽得硬起来。
只是风赢朔吸得没完没了,景川实在忍不住了便推他:“别了……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出奶来就放过你。”风赢朔头也不抬。
“神经!没有奶……”
“掌嘴再加五十。”
景川:“记……”
“这次不能记账,自己扇,现在开始。”风赢朔直起身,胯下动了动。
“嗯……”景川难耐地呻吟起来。但风赢朔又不动了:“五秒钟之内不动手就再加十下。”
景川迷茫间明白了这人是要认真地计较了。他看着风赢朔,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有声音,没力气,扇完连印子都没有。风赢朔却好像满意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景川躺在沙发上,继续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脸。
说是扇,其实也就是意思意思地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风赢朔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每一下都异常粗暴。
景川拍打着自己的脸。手掌和脸相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胯下肉体相击也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他忍不住叫起来。
他的脸上像在发烧,身体里也热得像着了火。
“啪!”
“啪啪啪!”
分不清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声音,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愉悦,景川只知道,自己也再次硬了起来。
他拍够了五十下。
再轻的力道,五十下之后脸都发烫发红了,但没有肿,也没有能看出形状的巴掌印。
他在风赢朔再一次啃咬他乳头时,把对方的脸捧起来亲吻。风赢朔按在他腿上的力气泄了不少,景川便把腿挣开,盘到他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的阴茎更加膨胀,打桩机似的快速地捣进去又抽出来。他们俩都浑身是汗,仿佛连室内的温控设备都失灵了。
风赢朔的速度加快了。景川有些承受不了地皱着眉呻吟。但风赢朔太熟悉他的身体,太了解怎样把他弄得崩溃。
他俯着身,腰胯快速地挺动,手指勾起两枚乳环拉扯,很快就令景川叫得更大声了。
这个人总是特别害怕被玩弄乳头,偏偏他那里又很敏感。穿环之后更是碰一碰都能感觉到他连带着肠道都绞紧了。这让风赢朔更加爱不释手,哪里肯放过他。
这一次风赢朔没允许景川抚慰自己,玩弄着他的乳头把他操射了。
他自己也射了之后没拔出来,就这么压在景川身上喘息。两个人的胸膛都鼓动着,身体热烘烘的。
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他听到景川用喑哑的嗓音问他:“我们刚才做的,算是什么?”
风赢朔并不知道景川曾经在心里纠结过什么,但他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侧了侧身,用手指撩拨着一枚乳环,意外默契地回答道:
“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哎。”风赢朔的手在景川脸前面晃了晃,“被我干傻了?”
景川的确是一脸痴呆,躺沙发上不动。
他问出那句话其实是没想过会得到自己想听到的回答的。他甚至没指望过风赢朔会回答他。
感动说不上,确切来说是感觉很意外,然后就是一种安心,得到回应的安心。他们都知道“做爱”和七号楼里曾经有过的那些性事是不同的性质。于是景川从一开始的反应不过来变成放松下来的慵懒,任风赢朔还插在他身体里,就四仰八叉不动了。
沙发很宽大,但躺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还是挤了点,即使他们是交叠的姿势。风赢朔起身,半软的性器从景川身体里出来,带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液体。
穴口有点红肿,风赢朔阴茎伞状的龟头下部擦过那圈肉环时带来沉钝的刺激,弹性良好的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一声沙哑的呻吟从景川唇间溢出。
声音很低,夹着气音,疲惫又难耐。之前叫了很久的喉咙沙沙的,声音也沙沙的,并没有那种我见犹怜的婉转,但反而更让人听得心痒痒。风赢朔快要完全拔出来的阴茎一下子又插了回去。
“啊别......不要了......”景川感觉身体又被填满,下面又热又胀,酥麻得发软,但也疼得难受。
风赢朔完全进去了,咬牙道:“我本来都起来了,你自己勾的我,现在说不要了?”
景川:“我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在深处用力顶了顶,好像要把卵囊也塞进去。景川大开着腿,被他不知道顶到哪里,酸涩胀痛,皱着眉呻吟:“太......太深了......难受......”
风赢朔抽插了十几下拔出来,随便套了条裤子,捞着景川胳膊把他拽起来。景川懵懵地被他架到墙边一张刑床边。风赢朔又推又搡地让他跪上去,扯掉他上衣,摆好位置,把他两手拧到背后捆了起来。然后按动了遥控。
天花板上悉悉索索滑过来一根吊索,往下延伸着垂下。景川手腕的绳索被风赢朔绑在吊索下面的金属环上。他再按下开关,吊索慢慢往上升起。景川的手臂在背后被拉高,肩关节的反向扭动使得他不得不弯腰低头来缓解疼痛。风赢朔干脆把他的头按在刑床上。
吊索升到了极限,景川身体弯折着跪在刑床上,两腿分开,屁股撅着。臀缝间被操开的小洞还没能合拢,各种液体淋淋沥沥地往下流,淫靡浪荡,像个盛不住东西的淫器。
他那个屁股上还有之前被打而留下的瘀痕,有些快消了,褪成淡黄色,有些还是青紫的。整个屁股斑斑驳驳,花花绿绿。他自己看不到,风赢朔倒是欣赏了半天,还不时揉几下搓几下,再扇几下掐几下,随口问道:“我记得你从青山庄园回来罚的鞭子还没罚完,差多少来着?”
“您不是三天两头打我吗?这都没够?”景川半张脸贴在刑床上闷声闷气地说。
“别想混过去,没让你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的都不算。还差多少?记不清我就随便给个数了啊。”
景川立马回答:“80。”
“那今天先把这个帐清了。”
景川呻吟一声:“今天能不能先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舍五入今天算是互相明白了心意?好歹是个特别的日子吧?
但风赢朔一口否决:“不行。我现在就想抽人。”
“你今天才抽过卜瑞青。”景川小声嘀咕。
说小声吧,也足够让身后的风赢朔听到。
风赢朔“唰”一藤条狠狠抽下来,说:“抽他怎么了?我想抽谁就抽谁。报数!”
“1。”
“嗖啪!”
“2。”
疼得要命,景川咬着牙不叫出声。
他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忍。
他想抽谁就抽谁,他想操谁就操谁。
“啪!”
“3。”
这个人手握数亿人的生杀大权,他或许会跟人“做爱”,但他能有多少所谓的爱?
“啪!”
“4。”
先前的安心这时一鞭鞭被抽成了灰心。藤条抽在肉上,疼却直透到了心底。景川一直要强,过去训练的艰苦和任务中的伤痛从来没当什么事,就算在陌星,在风家内宅,他偶尔示弱也不过是权衡之下的举动,此刻却忽然有点莫名的委屈。
“啪!”
“呃啊......3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下手太重,景川终究还是哀叫起来。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毒蛇一般的藤条,然而肩膀的极限反扭使他连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身后不断传来尖锐的风声,是藤条挥动得太猛,割开了空气。风赢朔就在他身后,可他感觉不到。他得到的只有不间断的鞭打和可怕的痛楚。
“我是谁?”
风赢朔的声音不算冷淡,但非常平静和从容,没有温度,仿佛也没有任何感情。
“啊——”回答他的只有嘶哑的叫声。
他并不急躁,保持着固定的挥鞭速度和力度,再抽几鞭之后再次发问。
景川的屁股布满鞭痕,皮肤下是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很多地方已经连成一片。假如某一鞭的力度加大那么一点点,恐怕就会撕裂皮肤,涌出鲜血。然而风赢朔落鞭的点和力都像是经过了精准计算,那两块红通通的皮肤肿得发亮,却始终没有溃破。但疼痛是叠加的。即使整个屁股已经僵硬麻木,仿佛不再属于景川,每一鞭落下时,仍然有刀割般的痛苦袭来。
风赢朔不知道第几次问他:“我是谁?”时,他终于哭叫出来:“是风家的家主......是我的主人......”
“那么你是谁?”
“是您的奴隶。啊啊......4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第一道防线被打破,剩下的只会一溃到底。
景川在鞭打中持续报数和回答风赢朔洗脑一样的问题,有些是没问过的,有些是重复了很多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