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旁观3P(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求......求你。”几近空白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

风赢朔的手摸到他前面,用指纹打开了景川胯下的锁具。

“记得谢谢张医生,”他说,“他跟我提交了一份性奴健康研究报告。他说憋久了容易有炎症。但是谁叫你这么骚呢?每次操你都敏感得不得了。”

景川什么都听不清。

或者说每个字都听到了,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顾不上解读它们的意思。在锁具打开的轻响声里,奔涌的欲望本能地朝着出口而去。

“啊——”

他濒死似的,额头抵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风赢朔发了狠地捅进去,又发了狠地把他两颗乳头上的夹子直接扯下来。

“呜......啊啊啊啊......”景川哭叫着。

导尿管一直插到膀胱里,他的精液根本不能从胶管出来,只能从管子和尿道的缝隙间溢出。同时尿液也不可控地从管子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他身上全是汗。上衣皱巴巴的,衣襟凌乱地半敞着。裤子落到了小腿下面。贞操裤前后都打开了,只剩下几根细细的黑色皮革带子缠绕在腰胯上。显得淫荡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抓着他湿淋淋的奴隶,没觉得这所有的液体肮脏,只感到有种爆炸似的快感混在血液里烧了起来,令他也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

他用他那杆肉枪,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示威似的彰显它的超强穿透力,再拉住那强健的腰,让那个结实又弹性十足的屁股重新挺起来,子弹一股股地射进奴隶身体深处。

后来又换着姿势操了两次,风赢朔才放过景川。

全晖过来接人时,风赢朔对他说:“今天的二十鞭也记在总数里,等会带他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顺便跟训诫处说一声,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明天纹了奴印就开始罚示众吧。”

“是,主人。”全晖一边恭谨地应着,一边手脚麻利地给景川简单收拾身上各种水渍,重新锁上他身上的锁具。

听到风赢朔的话,景川眼皮跳了跳。

虽然这几天按照命令每天都在外面待够半小时,但他还是尽可能挑了人少的地方。真要一身束缚地到中庭示众,那必然比每天的半小时不知难熬多少倍。

一转头,对上风赢朔的视线。那个变态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略微松散的长发,重新束了起来,弯着嘴角说:“等你这三天罚完了,给你个机会好好品一品‘暮光’。”他走过来,从上而下看着景川,意味深长地说:“上次肯定没有仔细品尝吧?”

那次景川精神完全被即将进行的袭击而占据,美酒入口也只是浅浅品了点味,当然不可能仔细去品尝。

景川没回避地盯着他。过了几秒钟,喉咙里低低地“呵”了一声,说:“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示众这种刑罚历史悠久,是一种对人造成身体伤害的同时加以人格侮辱的刑罚,在主星和大部分殖民星都已经废除了。在陌星这个实行独裁政权的地方,没人对此认为不合理。

天刚亮,景川就被带到了训诫处,开了手脚的镣铐绑在刑台上。四肢、腰部、胸部以及额头都用皮革束带捆扎得紧紧的,把左侧颈部按一定角度固定好,方便做纹身操作。

纹的是风家的奴印。

纹身师给景川看了一眼那个直径约有五厘米的圆形图案,中间是个景川不认识的花体字。他猜测是陌星古文字的“风”字。下面是一些数字,纹身师解释说那是奴印编号。围绕这些文字,周围是繁复的装饰性线条,整体颜色为暗蓝色。这个图案仔细看倒不算丑,但乍一看就像个大号印章,而且准备永久印在他的颈侧,左耳下方那一块皮肤上。景川想到了人类在饲养的动物身上做的烙印标记或是检疫合格标记。

图案不算大,纹身师操作熟练,一个多小时就纹好了。颈部皮肤薄,没有使用麻药,纹身针带来的细密刺痛转变成烧灼样的痛。有人给那块皮肤抹了一层膏状的药物,就把束带解开,把他拉起来,重新铐上手脚。

除了像魏伍、渊寒等等职责特殊的家奴住处在一号楼区,风家主宅几乎所有侍奴和侍卫,包括很多有较高职位的家奴,比如内宅的大总管,人事主管,训诫处正副主管,主宅护卫队长等都住在十二号楼区。因此十二号楼区所占面积不小,包含各个不同等级的家奴居住区、各种功能区以及花园绿地。

中庭是个大理石地面的小广场,每天大部分时间段都有人来往,因为从十二号楼区大部分建筑要去到大门都需要经过中庭。最中心的位置围绕一个直径约七八十米的大圆形高高立着几个弧形的石架,看起来像是闲置的攀爬类植物的花架。训诫处的人用链条拴在景川项圈上,让他坐在地上,然后把链子收短锁在其中一个石架柱子上。手铐打开了,手臂往两边拉直,一左一右锁在与他坐下时的肩膀同样高度的一根横栏上。

这比他想象中好了很多。他以为既然是古老的刑罚,大概也要像远古时代的犯人那样戴个枷,换套重铐,或者把他塞到站笼里站上三天的。要知道,他当初在奴隶贩子手里逃跑被抓回去之后,是被扒光了在柱子上捆了三天的,每天还要承受数不清的鞭打。现在这么看来,在风家这次示众就只是像狗似的被拴着让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有点丢脸罢了。最起码此时他衣服裤子都还在身上。

那个变态还不算太过分。景川放松地把后背靠在石柱上,习惯性地用一侧臀部着力,避免给肛塞造成压力增加不适。不知道是早有规矩,还是训诫处有过交待,来往的人都不会进入他身边两米范围。他想,大不了闭目养神,睡上三天。

可他想错了。

人被捆绑久了肢体会发麻疼痛,他以为只是简单把两个胳膊用金属铐锁在两边,哪怕锁上一整天也不至于太难受。没想到只过了两三个小时,就已经觉得从肩膀到手指尖都有些僵硬发麻。胸腔吸入氧气的感觉也不如平常顺畅。以前的训练中,他知道身体长时间被限制在某个体位容易导致体位性窒息,如果捆缚双臂悬吊的话甚至有可能数小时后就会窒息而死。他们在捆绑俘虏时都必须要考虑到这一点。

他现在这个姿势并非悬吊,不会因为体重向下拉扯而导致胸廓丧失扩张功能,但长时间平展双臂不能活动,还是引起了一定的呼吸障碍。在奴隶贩子手里时,他是被捆成抱着柱子的姿势,手臂没有像这样伸开。最疲累的是三天的站立而非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微抬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更长更深,也让手臂在可能的范围内稍微活动一下。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来越难受。

石架上方有两排宽大的横板,多少遮挡了一些午间强烈的阳光。他没有被晒到眩晕和极度干渴,但身体还是越来越不舒服。

一个人单单只是坐着不能大幅度挪动身体,长达数小时后都会肢体僵硬,何况双臂的活动还受到限制。他肩臂的肌肉逐渐酸胀发麻,同时还有针刺般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他没有别的办法,干脆直接让屁股挨着地面,把肛塞往里顶。可即使是这样制造出身体内部的不适也无法转移肢体的难受。这种难受甚至开始导致内心烦躁难安,从而使呼吸更加不顺畅。

熬到傍晚时,肩膀和上臂已经开始出现痛觉,并且发抖。训诫处的人按时过来解开他时,他站都站不起来。即使双臂被扭到身后反铐,他也觉得是种解放。

真正让他恐惧的是第二天一早,全晖告诉他,示众这三天每天的肛塞都不能一样。第一天塞的是之前那个金属的,那么第二天要在剩下两个中选一个。

他选了最长的那个,屈膝侧躺在床上让全晖给他塞进去。

全晖训练有素,多次补充润滑液,用各种手法,又是旋转又是扭动又是试探地,慢慢把那个细长软弹又可怕的玩意从直肠尽头拐了个弯插到结肠里,直到只剩下一个底座,最后和贞操裤锁在了一起。

肠子里塞着这么个东西,景川每走一步都疼得难以忍受。那东西不硬,但是迈步时肌肉的拉扯,姿势的变化都会触动到它。那种隐秘又残忍的折磨,使他走到中庭时已经满头大汗。也使得这一天的煎熬比前一天更甚。

汗水蛰得颈侧纹身的皮肤痛得又刺又辣。

这一天江意曾经路过,同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倒是难得没有上来唠叨。

等到熬够时间,他简直像是死了一回。回去的时候全靠全晖和另个侍奴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第三天,用的是那个硅胶的巨物。由于尺寸过大而显得极其狰狞可怕的柱体在润滑液的帮助下硬生生塞进去,把穴口撑到极限。金属突起物一颗颗擦过肠道内壁,在已经被严丝合缝填充的甬道内密密麻麻地陷入肠肉里。

身体里塞了这么一个东西,他再怎么忍耐也无法迈出自然的步子,只能撇着腿慢腾腾地挪。

他知道折磨不可能仅仅这个程度。他还记得这个东西是带电击功能的。表面的每一个金属凸起都连接着中间的金属芯,再连接到底座内置的高能电池。

手臂照原样锁好后,他就紧张地等着那个巨物必然会到来的噬咬。

果然,半小时后第一次电击就像无数刀子猝然刺透肠壁蹿入血管,又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戳在了他身体里。

其实只是十秒钟的弱电流,甚至不会对脆弱的肠壁造成明显的伤害,但在那个柔嫩敏感的地方所制造的痛苦强烈到难以忍受。景川直接高声叫了出来。手臂和大腿都在剧烈抖动,打摆子似的停不下来。脖子上的肌肉绷得硬硬的,额角青筋也凸了出来。最难堪的是十秒之后,失去控制的口水已经流满了整个下巴。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相对前两天那种单纯的捆绑放置,今天是有声音有动作的好戏。明明地位相差并没有多大,明明同样是生死不由自己的身份,自己安全的时候,别人的痛苦还是可以被当成娱乐。

不过景川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到耻辱或是别的什么。每隔十分钟就是一次持续十秒的电击,加上长时间的姿势受限,他必须集中全部精神去忍耐和调整呼吸,以便保持住体力一分一秒地熬过去这最后一天的示众。

风赢朔是没打算杀他,但假如他熬不下去,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救他。

他仿佛隔着虚空看到那个人就在观察他,评估他。眼神锋利,像破开人胸腹的解剖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部分时候,景川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来到陌星,在陌星遭遇了什么事,如果没有任何改变,未来会是怎么样。但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在极度虚弱或是极度痛苦时,他也会迷惘,会产生错觉或是幻觉,以为自己深陷在噩梦里,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第三天黄昏,他在漫长的拘束和无数次电击之后终于从石架上被解下来。三天的刑罚他熬过去了,随后陷入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昏睡。睡梦中有纷乱的画面,像前世今生都打乱了,走马灯一样流转。他昏沉的意识也随着那些画面,一下子仿佛还是童年,在养父教导下重复单调的训练;一下子在陌星,和所有人为敌,被逼到绝境;一下子回到家乡的河岸边上,在钓竿陪伴下度过宁静的时光;一下子在任务中与死神擦肩而过;一下子又在落地窗前举起宛如盛了琥珀的杯子。

醒来时仍然觉得疲惫,但身上各处的疼痛都减轻了。从肠道的感觉判断出肛塞也换回之前那个金属的了。他眼前一片黑暗,是戴着眼罩的缘故。耳朵里应该也戴了液体耳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他按照之前睡觉时的样子被仰面束缚在床上。这个状态,说不上习惯,但他明明已经忍耐过好几天,也做好思想准备长时间忍耐下去,可是这次醒来,突然就觉得难以忍受。示众时被锁一整个白天的那种难受和窒息,以及内心深处要炸开的烦躁蓦地翻了起来。他突然发疯一般在束缚中挣扎。

明知不可能挣脱,被蜷着包裹起来的双手还是死死抓着掌心里的海绵团,胳膊肌肉绷起,用力对抗束带。锁着的双脚也胡乱踢蹬着,镣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他的力量本就不容小觑,即使被严密束缚,疯狂挣扎起来还是有种摄人的气势。从监控里看到之后赶过来的全晖竟然一时不太敢靠近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按着他的额头,从他耳朵里抠出凝固的液体耳塞。

景川挣扎得厉害,但到底还是连碰到全晖都不能。

“景川!景川!冷静一点。你怎么了?”全晖喊了两声。这声音把景川从梦魇一样的狂躁里拉了出来。他渐渐停下挣扎,大口喘着粗气不动弹了。

全晖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景川平静下来了,才把他从床上解下来。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带着点警惕。作为三等奴隶的监管,他绝对不会大意。好在景川没再发疯,对他很配合。

“刚才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全晖问。

景川没有否认。他没法跟全晖解释清楚内心那种突如其来的躁郁。

示众罚过了,每天在外面半小时的规定还在。他还是选的那个稍微偏僻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溜溜达达走了一阵,他就坐下来歇着了。前三天他那副样子全晖也是看见的,于是他坐得久一点也没催他。

坐了一阵,一片茂盛的花丛后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景川转头一看,江意的脑袋探了出来。

“川哥川哥。”这小子找到了景川,噌噌噌就过来了,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你还好吧?”他的监管金平也跟过来,站在旁边和景川及全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好着呢。”景川咬着口嚼子说,“我说话不方便。”

“没事,我说。”江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凑过去看他脖子上那个纹身。图案附近的皮肤又是瘀痕又是薄痂,他也看不出原貌,瞎批评了一通。

“你要没什么事......”景川实在不想说话。

江意马上哭丧起脸:“川哥,我该怎么办?我,我现在被分到别的调教师那里了,教的都是......”他涨红着脸说不下去。

金平在旁边解释:“主人吩咐让训诫处按床奴调教。”

景川看着江意几乎可以说是悲痛欲绝的脸,有点同情,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蹦出句:“太可怜了。”

其实江意也不在意他说什么,更没指望他能帮到什么。他无非是想找个人叽里呱啦说一通发泄一下罢了。说了一会儿,他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说:“主人这么忙,希望主人忘了我,忘了我。”

风赢朔的确很忙,但景川觉得这人不会因为忙而忘记自己有奴隶可以随意使用。但他没说出口,只随口应付江意说:“主人很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说:“听说最近很忙,连着三天没召人去七号楼了。”

景川想起他猜测到的,风家正面临边境纠纷。那必然是一个家主不可能不关注的重要事情。

那挺好的,景川心想,最好再棘手一点,需要家主亲自去到边境,忙上几个月回不来。

回头一想,又觉得这样不行。几个月不回来,就有可能几个月都不会解除他这个要命的一级管控。

他胡乱想着,也没管江意自己叭叭地在叨些什么。

全晖的通讯响了,他看了眼,说:“差不多就回去了,收拾一下,主人让你晚上去七号楼。”

景川:“......”

这下子换成江意同情景川了,他用一种仿佛景川在替他上刑场的感恩眼神目送景川离开花园。

这次去的是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景川进去的时候,风赢朔已经在里边了。全晖离开之前,风赢朔让他先把景川身上的镣铐都开了,又让调教室里的侍奴把景川上衣脱了绑到一个十字刑架上。

示众的时候就是这样伸开双手锁的,这次还是这个姿势,景川下意识有点抗拒,但还是被侍奴用绳索捆紧了。除了胳膊,腰部腿部也都捆得紧紧的,让他完全不能动。一个侍奴推过来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些器械工具,还有消毒水的气味。景川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风赢朔问他什么时候在乳头上穿环。他当时选的是示众之后,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是很忙吗?不是在处理边境纠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忐忑地看着风赢朔拿起一套没开封的穿刺针,不同型号的四枚针各自有单独的包装,只是包装袋连在了一起。

“选一个?”风赢朔把那套针拿到他面前,但他没等景川回答又说,“算了,还是我选吧。”说着把针放回小推车,捏起他一个乳头,拉长。脸上带着认真研究的表情,反复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景川知道逃不过,也就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看到风赢朔再次拿起那套针,稍稍有点犹豫的样子,景川甚至有点尖刻地说道:“主人,您还会这个?”

风赢朔哼笑一声没回答他,选定了针,包装没拆,先交给了旁边的侍奴。

“您说给我机会好好品一下‘暮光’的。”景川又说。话题十分跳跃。

他有点理解江意了。相当一部分人在不安的时候话是会变多的。

疼,他不怕。但在乳头上打孔穿上环,不单单是疼的问题。非自愿的前提下,这种带着明显的标记感和性意味的行为比虐打带来的疼痛还要令人难以接受。可是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

随侍的两个侍奴戴着乳胶手套,对小推车上的所有器械道具都很非常熟悉,其中一个按风赢朔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做准备工作,另一个开始消毒景川的右边乳头。

风赢朔自己也戴上了手套。随着拉扯手套时两声弹在手腕上的“啪”,景川深呼吸了几下。

“穿了孔休息几天,带你去沙漠边上的绿洲区玩玩,最正宗的‘暮光’或者‘隐泉’那里都有。”

“不是,这......这是又要演什么戏?”青山庄园的阴影还在,景川一听要带他去哪哪哪,脸就黑了。还想再说什么,右边乳头被拉起,夹上了定位钳。景川疼得吸了口气。风赢朔把定位钳夹得很紧,那颗乳头根部被夹得扁扁的,已经变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不演戏,”风赢朔笑笑,“就是觉得带着你挺解闷的。”

“你们......边境纠纷呢,打仗呢。”

“哦。”风赢朔拿起穿刺针,针尖戳在了定位钳里的皮肤上,语气淡淡地说,“你竟然猜到了边境有事啊?但是现在已经解决了,我过去是为了别的事。”

针穿过了那层被夹得薄薄的一层皮肉。

“呜......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被定位钳夹紧,一定程度上减弱了痛感,但并不能消除。尖锐的疼痛中,景川甚至能感觉到穿刺针沙沙地穿过皮肉的触感。他在最初的疼痛时发出了一声痛哼,随即咬紧了口枷没再出声,只从鼻腔里喷出粗热的气息。

风赢朔一边操作,一边说:“你可以试试。”

乳钉的细杆被穿刺针带了过去。风赢朔松开定位钳,在细杆另一头拧上小珠子。景川低头看到那颗乳头根部渗出了少量的血,被旁边的侍奴用消毒棉球擦去了。乳头在疼痛的刺激下硬硬地凸起着,有些红肿。衬着银亮的细杆和小球,显得十分淫靡。

风赢朔喜欢虐玩他的胸乳。打了孔以后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折磨它们。景川默默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另一只乳头根部也被穿上了一根小细杆子。

侍奴过来收拾工具的时候,风赢朔张开手掌握住景川胸肌往上推,使得那两团肌肉被推高,鼓了起来。新穿了孔的乳头颤巍巍在上头立着。乳胶手套冰凉滑腻的触感,风赢朔大力推挤的挤压感,乳头上一跳一跳的刺痛,都令景川很想缩起肩膀躲避。但被束缚的身体完全躲不了,只能任由风赢朔肆意玩弄。

“主人。”景川喘息着,用商量的语气问道,“一级管控能不能解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让你弄把枪?”风赢朔拿他之前的话来堵他。

“......”景川低声恳求,“求求您。”

他第一次主动求风赢朔。风赢朔有点意外,随即笑起来,“拿点诚意出来。”他示意侍奴解开景川身上的所有束缚,以及口枷。

景川手脚自由之后,站在刑架前犹豫了一下,默默跪了下来,伸手去解风赢朔的裤链。风赢朔站着不动,低头看着他解开自己外裤的裤链后,把脸探过来,隔着内裤舔下面半勃的性器。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发顶,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

但景川看不到风赢朔眼里的情绪。那里边有猜疑、有戒备、有犹豫、有自负,还有一点点赌徒一样的莫名意味。

是赌。

这是个战斗力极强的男人,是个狂妄地声称拿一把匕首可以与手持最先进单兵步枪的士兵作战的男人,此刻在毫无拘束的情况下跪在他胯下,把脸埋在他最脆弱的部位,湿润的舌头舔湿了内裤,牙齿还大胆地轻轻刮擦着那团东西。这种危险的感觉使风赢朔肾上腺素飙升,腾起异样的快感。他的性器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勃起,硬胀得将富有弹性的内裤鼓出硕大的一坨。景川似乎被小小地吓了一跳,把脸退开一点,愕然盯着那里,迟疑片刻后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咬着风赢朔的内裤拉了下来。

粗长的硬物弹出来,带着马眼溢出的清液打在景川脸上。景川第一次主动地含住了风赢朔的阴茎。

从龟头开始,一点点吞进去。

他完全没有技巧,只知道用嘴唇包着牙齿去吞那根东西。吞了一半,龟头就碰到了咽喉会厌部位,引起一阵强烈的干呕。他就用嘴唇裹着它往外吐,然后再一次往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一点技巧也没有,然而看起来竟然很努力,来来回回吞吐了好几次,虽然牙齿曾经不小心磕碰到,但也确实如风赢朔所赌的——没有一口咬下去。

风赢朔很兴奋。即使这场口交从技术层面上比那些调教好的奴宠们差得远,但精神上的征服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由着景川蹙眉又努力了几分钟,只觉得阴茎硬得发疼,忍不住抓着景川后脑的发根,控制住对方的脑袋,开始自己主动在那个嘴里进出。

过于激烈的动作使景川眼角发红,生理性泪水滑了下来。但他没有反抗,甚至条件反射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像在训诫处被调教的那样。

风赢朔扯着头发让景川的头往后仰到极限,把阴茎插进了景川的喉咙里。阴囊贴在景川的下巴上。他还嫌不够,使劲往里顶,整个胯部都顶在景川脸上,阴毛遮住了那高挺的鼻梁。

强烈的反应使得景川干呕不断,喉咙痉挛不止。喉结急促地滑动着,而脖子鼓出了风赢朔阴茎的形状。风赢朔没有一丝怜悯,粗暴地在他的口腔喉管内抽插,发泄几乎要炸了的汹涌欲望。

精液射在喉咙深处,直接被景川吞咽下去。风赢朔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在里边多停留了一下才抽出来。景川脸色潮红,脸颊上还有泪痕,嘴唇有些红肿,一边嘴角稍稍有点撕裂,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他跪在原地急促喘息,胸腔大幅度地起伏。风赢朔忍不住弯起手指碰了碰其中一个乳钉。景川立刻“嘶——”了一声。

“行吧,一级管控从今晚开始解除了。”风赢朔恩赐地说。声音里带着愉悦,有一种万事顺遂的满足感。

景川松了一口气。那种不讲理的拘束,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感觉到风赢朔今晚心情不错,趁机示弱。虽然付出了点代价,但还是如愿以偿了。

风赢朔的确心情很好,因为边境冲突已经基本顺利解决。冲突导火线之一的狼族死亡士兵并非死在风家的枪械下。暗卫拿到证据,造成那个士兵死亡的子弹属于狼族驻军的武器。狼族少主狼一骁在苏灿陪同下参观了风家驻军基地的一小部分区域,试用了新军的最新枪械,确认风家新军没有那样的武器。再经过一系列调查,狼族确定这次事件另有嫌疑人。此外,狼一骁对风家的军备技术表示欣赏,提出狼族可以提供他们新研发的合金,与风家进行新军备合作研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告诉景川,说狼族提供的合金技术将枪械材料的重量大大减轻了。如果合作顺利,之前给他看的那个单兵步枪性能将得到进一步提升,更不要说其他军备。

但这不是一个家主能跟一个奴隶交流的内容。他把话咽回去了。

他猛地惊觉这分明是一种分享欲。可这不应该对着一个奴隶产生。他压住心里的奇怪感觉,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虽然解除了,你最好还是安分一点,如果还敢有什么不规矩的想法和行为,就不止是一级管控了。你知道风家的邻居,狼族的少主在他那个不听话的私奴身上打了多少个孔,穿了多少个环吗?”

景川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得抖了一下。风赢朔还暗示性地用指尖逐个点着景川的五官,说:“我也可以考虑在你身上一个个试试。”

“我,我会很安分的,主人。”景川在那根手指划到他唇边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既然示弱了,不在乎多弱一点。

景川垂着眼皮,粗且密的睫毛还因为湿润而打缕,显出一种异样的脆弱感,羽毛似的刷在人心上。

风赢朔不由怔了一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锁一身轻。景川觉得自己又活了。曾经被拴在中庭,屁股里插着巨大的肛塞,电到口水直流的事,他选择性遗忘。反正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事情过了也没人再议论指点。

去食堂吃饭,遇到唠叨的江意和古里古怪的卜瑞青,景川一边吃一边听江意传播八卦,听卜瑞青时不时毒舌一句,连这都觉得分外愉快。

江意所说的八卦内容集中在家主那个唯一的私奴上官云清身上。景川这才知道青山庄园事件之后,上官就被抓了,罪名和处罚都没有对外公布。奴宠之间流传着各种猜测,也浮动着各种或隐蔽或明显的跃跃欲试。

景川对于这种后宫生态厌恶至极,但多了解风家的各种情况方便日后做新的出逃计划,因此他听得很仔细,还问了很多细节。

“对,这个上官就是主人从某个会所带回来的。”江意压低声音说,“没想到咱们这位主人居然这么放浪不羁,能把会所的鸭子收作私奴,而且好几年就只收了这么一个私奴。”

“下一个可能是你,你长得比鸭子好看。”卜瑞青说。

“你被召了两次,我才一次,肯定先是你。”

“那我求之不得。三等奴顶了天也就是私奴的位置。”卜瑞青无所谓地说。

“虽然吧,调教的时候会往那什么地方塞东西,但是......”江意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说,“但是两个男人那样搞,我真的受不了......”

卜瑞青:“你以前有喜欢的女人?”

江意忸怩道:“没有,但是我喜欢漂亮姐姐不行么?我就不喜欢男的。”他吃了两口东西,又忍不住凑近卜瑞青问:“家主那个你没有?难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默默在心里回答:“难受。”

但......想到这个,身体里就自顾自生出点难以言说的怪异感觉,和打了乳钉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的麻痒刺痛连结了起来,一丝一丝地在神经线上游走。

“什么这个那个?”卜瑞青明显在装着傻。

“就那个啊。哎呀就是被他操的时候难受不?疼不疼?”

“挨打更疼。”卜瑞青模棱两可地说。

“我宁愿挨打啊。跟我小时候挨我爸打我屁股差不多,打一顿过一晚上就不疼了。反而后来捆的还比较疼,骨头都好像要断了,这人真变......”他瞄了眼隔壁桌的金平,把“变态”的“态”字咽了回去。在风家几个月,他那个老子老子的口头语和一些粗口习惯都给硬生生改了。再转眼回来发现卜瑞青脸阴沉沉的,不解道:“我就是宁愿挨打不要挨操啊。”忽然想起什么,“啊”一声,说,“你好像被打得比较惨。”他想起卜瑞青两次回来后都在床上趴了几天。

这一点景川也觉得奇怪。他能理解风赢朔对每一个人态度和行为不尽相同,但似乎对卜瑞青格外凶狠。

至于对他,风赢朔似乎更多地像是想压制、控制他,逼他失去冷静和理智。

想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的什么绿洲区之行,景川就觉得头疼。能够暂时从封闭的主宅出去一阵子当然不错,但像个玩物跟在风赢朔身边还不如在主宅自己待着。而且他也摸不准风赢朔的目的。那天他半试探地说要弄把枪,风赢朔回他一句不以为然的“你可以试试。”这话表明他不会有什么机会。就算有,经过了青山庄园的事,景川也不可能再轻易相信那些天降的所谓好机会。

一顿饭时间江意和卜瑞青一直在说话,景川则是一如以往,听的多,说的少。

快吃完的时候有几个人从他们桌旁走过去,其中一个不小心碰了江意的饮料杯子,饮料洒了出来。江意景川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那人却只停下来看了眼,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他脖子上戴着和景川他们一样的项圈,那是曾是罪犯的三等奴专有的。他身后跟着的人倒是过来帮着擦了会儿,道了声歉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叫鲲拓的之前好像被主人召过一次。”等他们都走出一定距离了江意才小声说。

卜瑞青说:“阴森森的,看着真让人不舒服,也是流放过来的?”

“杀人。”江意打了个寒战,“不知道从哪个殖民星流放过来的,听说用很残忍的手法杀了七八个人,很变态。”

三个人都看着那人的背影。江意感慨:“同样是杀人犯,我们仨的气势怎么差那么多?”

卜瑞青冷笑道:“气势再唬人也不过是个人形沙包,有什么用。”

住在同个楼区,同一层楼。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之后不是被囚禁着就是因为一级管控不方便也不愿意出门,跟新来的两个三等奴只打过一两次照面。江意和卜瑞青倒是偶尔在例行调教的时候碰到过,但也没怎么打过交道。

他们三个虽然性格各异,但毕竟是同一天来的,关系就自然而然更近一些。那两个大概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经常是两人一起活动。

此时风赢朔正乘车从办公区回内宅。时间不算早,但今晚不需要加班。他上任以来陆续培植的人开始逐步有能用的了,需要他亲历亲为的事也逐渐减少。他在车上翻了翻资料后没什么事便拨通了魏伍的通讯:“晚上叫景川去七号楼。”刚说完又改口,“不,叫那个卜瑞青。”

他脑海里浮现出渗着血的红肿乳头,穿在根部的银亮细杆,以及周围布满红的青的瘀痕的乳肉。

1.8㎜直径的杆对于新打孔的男性乳头来说有点大,这是风赢朔当时有点犹豫的原因。不过景川的乳头不算太小,孔的位置也打得很好,两根细杆很标准地从根部横穿过去,没有任何偏歪。之后如果要扩孔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风赢朔下意识搓了搓手指,然后舒张了一下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痒。

还有点心痒。

所以今晚不能叫他来,否则穿乳钉的孔愈合时间十有八九要延长。风赢朔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不知道那家伙做雇佣兵的时候有没有接过暗杀的任务。他心想,如果是暗杀类任务应该是以武器为装备重点,但是如果是规模性作战,防具也同样重要。狼族的合金强度如果能进一步提升,那么不但可以用于武器,也可以更多地用在防具和外骨骼。澜星的科技在众多殖民星里算是普通,那家伙一定没用过最先进的单兵隐蔽式脑控外骨骼装备。在千湖区的新军驻地倒是可以让他见识见识。

——“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枪吗?

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枪吧。

坐在副驾的渊寒突然听到自家主子笑了一声,从后视镜看到主子表情愉悦的脸。

渊寒也觉得挺高兴的。边境冲突的危机已经过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事需要收尾。狼族少主提的合作建议,军研所的新成果,还有各部门培植的新人逐渐上手,各方面的事都很顺利,难怪主人最近心情不错。

七号楼的负二层依旧是卜瑞青等候风家主人的地点。

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侍奴把下摆卷上去,堆在腰上。裤子挂在膝弯,是一种脱了又没全脱的状态。上半身伏在一张厚厚的黑铁桌面上,两条胳膊伸直,手腕圈着皮革束带,往下拉,固定在桌腿上。两只脚踝也同样分别跟桌腿捆束在一起,晾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距离上次被打到皮破血流仅仅过去了几天,即使天天用的都是效果特别好的药,他屁股上的伤也还是没好完。结的痂刚开始掉,露着新长出来的鲜嫩皮肤。大面积的瘀痕已经从最初的青紫褪变成了黄色。

他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次眼睛没有蒙起来,耳朵也能听到声音,只是嘴巴里塞了很大的个口球,填满整个口腔,让他完全不能说话。

调教室的光线还是调得偏暗,灰色的墙上、架子上、天花板上,每一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刑具、刑架器械。它们的样子配上阴暗的影子,简直像无数的恶魔在无声狞笑。但,卜瑞青想,如果猜得不错,风家的主子在他身上用的一定还是鞭子板子类的东西。

他猜对了。

风赢朔进来之后,在一排架子前随便看了看,很快选了个黑亮的木制手拍交给侍奴消毒,自己则走近卜瑞青,似乎在查看他屁股上的伤。卜瑞青不知不觉呼吸就慌乱且急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自动回忆起身体承受过的痛楚,就连肌肉都抽动着绷紧了。他感觉到了恐惧,但又有种心底里漫上来的愤懑充斥了心房。他握起拳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板子落在臀尖往下的位置。上次责打时,那里的伤轻一些,也是他此时屁股上稍微完好的位置。但也只是暂时的了,又重又密集的板子很快就会破坏它的完好。

风赢朔还是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是打。

板子一下一下落下来,拍出略沉闷的响声,也拍出卜瑞青抑制不住的痛苦哀鸣。

他的嘴巴已经被口塞撑到极限,所有声音都直接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臀尖下面打红了,打肿打烂了,就往腿根打,往大腿后侧打。漆黑的板子在皮肉上制造出鲜艳的红色。仅仅被捆缚了手脚的卜瑞青竭力地扭动挣扎,徒劳地躲避那躲不开的残忍责打。两腿抽搐挣扎时不断撞击到桌腿,然而冷硬的金属桌腿一寸都不曾挪动,只是让他的腿上多出许多瘀痕罢了。裤子缠在膝盖位置,被扯得紧紧的,不能再继续往下落,于是也像是一种束缚。那里也成为了分界线——上边是肿胀发红的皮肉,下面是布料包裹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没有叫卜瑞青计数,他自己也没数,打到皮下出血点连成了一片,开始渗血,他才停下来。

卜瑞青的声音已经叫哑了,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角也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短短的刘海湿湿的,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风赢朔停下来好几分钟了,他还抽噎着,眼泪流个不停,在景川和江意面前时那种阴阳怪气又毒舌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了,只像一个被欺负之后没人撑腰的,委屈的小孩。

风赢朔把手拍板丢给侍奴,眉眼比他进来前更加沉郁,好像非但没发泄出什么情绪,反而积蓄了更多躁戾。

调教室丢给侍奴收拾,屁股被打烂了的卜瑞青交给他的监管,风赢朔带着几个随侍的侍奴上了二楼。魏伍准备了一些点心,已经摆放在桌上。门厅还跪着几个眼生的奴宠,应该是训诫处新调教好的床奴。他停在其中一个面前,让人抬起脸来。身材娇小纤长,五官秀气精致,算是个尤物。他让这个奴隶进去伺候。

奴隶低眉顺眼,一举一动既合乎规矩又姿态魅惑。风赢朔让他口侍。他便跪在风赢朔腿间,用唇齿灵巧地解开裤链,放出微微勃起的性器。那一张小嘴颇有技巧地舔吸吞吐,红润的小舌头还时不时轻戳马眼,绕着冠沟卷舔。阴茎硬了起来。风赢朔随手隔着衣服去捏他的乳尖。玩了一会儿,扯开了衣襟。精巧漂亮的乳头被捏得红红的,小果子似的立在白皙乳肉上。

不是不诱人的。

只是......风赢朔没来由觉得有点乏味。于是他身体懒洋洋往后靠,没了兴致。

奴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胯间的性器,但还是用了不短的时间才使它在喉咙深处喷出精液。

主子在享受的时候,魏伍没什么事是不能远离的。风赢朔点了一个奴宠进去伺候,他就暂时溜到隔壁的小休息室里去了。刚刚打开小游戏玩了几关,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看到几个奴宠都出来了。

这和以往的时间相比短了点。他叫住奴宠问了一下,奴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主人兴致不高,不用他们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打听着,呼叫器响了,魏伍忙进去听候吩咐。

“开瓶酒。”风赢朔黑着脸说,“找一瓶年份久一点的暮光。”

“主人,您不能......”

风赢朔不悦地看着他。魏伍把没说完的话吞回去,换了个说法:“时间挺晚了,要不我给您拿一杯?”

“魏伍。”风赢朔脸色沉下来。

“奴这就去。”魏伍忐忑地再次改口。

还没转身,风赢朔却阻止了他:“算了,不用了。你出去吧。”

等去了千湖绿洲区再喝也行......

魏伍走到门口,回身掩门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愕然发现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他家主子之前那张黑脸完全变了,嘴角弯着,明明白白挂着一丝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管陌星风家的现任家主在民众眼里是什么形象,景川的印象是变态、阴险,还有着与外表不是那么相符的彪悍凶狠。在风家待的时间久了,亲身经历加上听到的八卦,又多出一个印象:淫虐狂魔。

传言里早年喜欢到娱乐场所寻欢的风赢朔必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什么收了个私奴再也不去娱乐场所了,什么四年来只有一个私奴,感情深厚。青山庄园那段时间的事,拼拼凑凑,景川也能猜到这个上官十有八九也是个工具。至于是围绕家主位置还是风赢朔性命的阴谋和反阴谋里的工具,或是其他利益争夺游戏里的工具就不得而知了。

景川和上官几乎没打过交道。虽然都是奴隶,但是各个阶层,各个类型的奴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魏伍、杜峰这些家奴,对景川他们而言就是高高在上的地位;全晖、林小林这些人作为三等奴和私奴专有的监管,既是奴隶身份,也是监督管理者身份;还有那些侍奴和相当一部分侍卫,是主子的仆从、护卫、手眼;而私奴地位连侧室都不如,但可以算是接近宠妾的地位,各方面都强过床奴和三等奴太多。除了相近的等级和关系之内的人,景川和别人都不熟,包括私奴上官云清,甚至连照面都没有过几次。他没想到在那个家主因酒“昏迷”事件后,他竟然还会见到这位曾经的家主唯一私奴。

那是景川打了乳钉之后差不多过了一周的某个晚上,他被带到地下车库一辆悬浮车旁。开车的是渊寒,风赢朔坐在后座。景川并不知道会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会见到谁。

车子造型是低调的大众款型,后座空间不像家主其他车辆那样宽敞奢华。全晖打开后座门时,他很是犹豫。进去跪在车内地板上?太挤了。坐风赢朔身边?太不合规矩了。

正踌躇,风赢朔不耐烦地说:“还不进来跪着。”

有了命令就不需要考虑了,景川弯腰上了车,面朝着另一边车厢跪在座椅前的地板上。窄是窄了点,还是能塞下他的,但为了给小腿和脚足够的地方,他跪得位置有点靠里,而风赢朔坐的是中间的位子,于是他几乎就贴着风赢朔的小腿。

风家家主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穿了件简约的浅灰色薄内搭,外面是一件细条纹灰蓝色休闲西服,深色裤子从膝盖处被拉出长长的裤纹,显得那两条腿长且直。脚上的皮鞋利落大气,但款型经典,毫无夸张之处。景川对服饰面料不怎么了解,但风赢朔这一身整体显得内敛不张扬,细节却还是处处彰显出隐秘的奢华。他脸上的表情是平日少见的慵懒悠闲,锋芒尽藏。而景川身上穿的还是日常那些简单的衣裤,上身是件宽松的长T,下面是运动裤和休闲运动鞋——穿着方便,脱掉也很方便。

“主人?这是去那个绿洲区吗?”景川大着胆子打听。

风赢朔没看他,只说了句“不是。”

车子开动时非常平稳,如果不看窗外,几乎感觉不到在快速移动。风赢朔在专注地看一些电子资料,看完后收起设备,低头看向他脚边的奴隶:“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和去青山庄园的路不一样,离开主宅不久就开到了车辆来往频繁的街道。车窗玻璃是单向的,从里边看出去所有景物都清清楚楚,就算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景川还是有种随时会被人围观的错觉。即使曾经好几次在大庭广众下裸露身体,也不能消除此刻跪在车里并且自己撩起衣服,露出胸乳给人看的羞耻感。但这不是景川能够违抗命令的理由,他把衣服下摆往上拉了起来。

既然不能违抗,也就没必要忸怩。他知道风赢朔要看什么,干脆利落地把衣服下摆撩到锁骨上,展露出打了乳钉的乳头。

不知道是药物够好还是体质问题,景川那里愈合得很快,两天就不再有渗出液,第三天血痂掉了,第五天转动杆子甚至轻微拉扯都没有明显痛感了,在这期间风赢朔没有召过他。

“愈合得挺好。”风赢朔两根手指捏着一个小球转了转乳钉,反复观察后评价说:“奶头变大了。”

的确如此,景川自己也发现了。或者说是因为乳头根部穿过去一根杆子,使得乳头保持着被支撑着的状态而显得大了。

风赢朔轻轻捻了捻乳头,看到景川腹部那两排肌肉明显地缩紧绷住,自己的小腹像共感了似的也同时缩了一下。他收回手,说:“衣服放下来吧。”

景川有点不敢相信。他已经做好了被这人像以往一样用粗暴手法玩弄乳头的思想准备,结果竟然只是这么碰了碰?

车子穿行在悬浮车道上,最终穿过大半个城市,停在一幢恢弘的摩天大楼建在十楼侧面的悬空停车场。在地灯和投光灯的照明下,大楼两侧这两个停车场就像发光的硕大羽翼分别往相对的两个方向伸展出去,同时也成为下面两个巨大空中花园的穹顶。

下车前,风赢朔往自己脸上戴了个半脸金属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又往景川的项圈扣了条和项圈同色的黑色链子,把柄的皮圈套在手腕上。同样戴上了面具的渊寒打开车门,风赢朔牵着景川走向一部电梯。

渊寒向电梯里的侍者出示了一张卡片。侍者用一个精巧的仪器扫描之后恭敬地鞠躬行礼:“欢迎光临‘浮世夜都’。请问尊贵的客人是要去天使乐园还是魔鬽深渊?”风赢朔向下指了指。侍者意会,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无声下行。大约30秒后停下。景川按这个时间及进入电梯时的楼层高度估算,猜测他们应该已经在地下十层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是个安静的通道,除了两个侍者没有其他人,显然这个场所在私密方面做得极为到位。侍者的态度都恭谨小心,又不过度,更没有谄媚巴结的姿态,举手投足,一言一语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样子。

景川已经猜到这是个娱乐会馆,但风赢朔先把他带去的是一间类似休息室的地方。进入时刷了之前给侍者扫描的那张卡。渊寒守在外面,没有跟进去。

休息室很大,陈设奢华。先进的通风设备使得室内完全没有憋闷感。

风赢朔放开手上的链子,命令道:“衣服脱光。”

景川有点忐忑,害怕这个人是不是要把自己丢出去给其他人玩弄。风赢朔拿了个盒子,转头看他还没脱完,嫌他动作慢,催促道:“快点。”

一丝不挂跪下来之后,风赢朔展示给他看盒子里的东西——一套玫瑰金的磨砂细链。链子在盒子里摆出来的形状使他想起在青山庄园时风赢朔给他看的胸链图片。风赢朔自己也把链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满意地说:“浮世的工艺一如既往的好,不输陌星大部分珠宝名家。”

他先把胸链放下,拿了两个同样玫瑰金色的环替换掉了景川的乳钉。并未完全愈合的洞眼微微疼痛,乳头跟着有些发红。随后风赢朔把胸链的盒子拆开,拿起了那一套繁复的链子。

几个小圈扣在景川的项圈上,上面连接的链子垂了下去。其中两根分别扣上两个乳环。另外两根绕过胸肌,在背后对扣起来。项圈下方还垂着两圈项链形状的链条。所有的细链上间隔一定距离就镶嵌着细钻,在灯光下闪着光,又不是太夸张。全部整理好之后,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了一会,似乎觉得有什么不足,转身在一组柜子里找了找,拿出来两个很小的圆形铃铛,一边一个挂在了景川的乳环上。摇晃时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不是很明显,但听在景川耳朵里已经是惊人的声响了。

“主人......”他不抱希望地用恳求的语气叫了一声。

风赢朔轻笑:“要不要再加一个?”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听你的,我今天也很讲民主。”他推着景川转身对着一面穿衣镜,“看看,很适合。”

镜子里的男人裸露着身体,细细的链条在肌肉分明的胸口悬垂。乳头立着,淫靡的乳环连接着链条和铃铛,是连景川也不得不承认的诱人情色。链条的牵扯也使他的乳头敏感地泛起酥痒的感觉。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风赢朔却又觉得缺了点什么,留下景川在镜子前,自己转身又去找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景川后面伸手握住了景川的阴茎。那东西本来是个半勃的状态,被他这一握,顿时就硬了。

“啧,怎么这么骚?”风赢朔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景川痛叫一声,被他掐软了。随后一个玫瑰金色的金属锁精环套了进去,勒住阴茎和阴囊根部。一根细链连上了锁精环和项圈。风赢朔想了想,说:“这里也系个小铃铛吧。”

“不......”景川拒绝。

“现在是独裁时间。”风赢朔不由分说在锁精环底部也挂上了一枚小铃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被牵出休息室前,景川得到了一套黑色漆皮衣裤。然而虽然不用裸露着身体,那身衣服也实在让他一言难尽。上衣两襟敞着,露出大半胸部和腹部,乳环和上面的小铃铛都无从遮掩。中间向下的那根细链引人遐想地隐入裤腰里。裤子是低腰,把他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锁精环上的小铃铛倒是因此得到了静音,但紧身款型把他胯下鼓起的部位勾勒得清清楚楚。乳环的坠扯和锁精环的刺激使他在被掐软之后很快又勃起了,裤子紧绷的包裹令他的感觉更加强烈。裤子的设计很不正经,前裆和后裆各有一条拉链,随时可以拉开。

他的脚步有点犹豫,风赢朔感觉到手里的链条被绷得笔直,便用力扯了一下。

项圈被牵动,带着胸链和连在锁精环上的链条都被波及,乳头阴茎都不受到刺激,景川轻轻“呃”了一声,扶住了墙,脸上也泛起醉酒一般的红。风赢朔看穿了似的,又拽了两下。景川不敢再磨蹭,急忙跟上。

风赢朔牵着景川熟门熟路地在安静无人的通道里走着。景川小心跟随,避免让链子被扯得太紧。渊寒则保持距离跟在他们两人后面。

说是无人,其实也只是遇到人的几率不高。但景川不知是否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客人之间不管是否戴着面具,也不管是否相识,即使擦肩而过也不会打招呼,就像完全没看到对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陆陆续续遇到的人,有些也牵着奴隶。奴隶有穿着衣服的,也有光着身子戴着淫具的,有走路的,也有在地上爬的。

没人的时候风赢朔随口说了句:“我以前经常来。”

景川是听说过风赢朔以前喜欢到外面的会所寻欢作乐,没想到这人今天还把他也带来了。

“这里一到十层是普通的娱乐会所。十层往上和一层往下是私密区域。上下两个区域是不同的玩法。所有工作人员都严格训练过,也用各种手段保证他们保守所有关于宾客身份和在这里所有行为的秘密。如果客人需要,他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客人不需要,他们也可以消失不见,不会打扰——就像现在。”

“那您今晚是要玩点什么?”景川小心翼翼地问。他还是有点担心风赢朔这个变态会拿他来搞一些太变态的玩法。

“今天不玩什么。”风赢朔脸上表情淡淡的,语气也似乎冷了几分,“今天带你来看场秀,好让你明白,无论你是什么出身,只要我想,就可以给你安定富足的生活,没有人可以用你的出身攻击你。但如果你不识抬举,会是什么下场。”

这话让景川心头一跳。他没说话,只是专心跟着风赢朔的脚步。

通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紧闭着的,厚重高大的门,外边站着至少两名侍者,但风赢朔都没进去。直到一扇黑红色大门出现在面前。

侍者扫描了卡,按下开关打开门。

声浪席卷而来。

景川能看到门口连着的通道尽头是一个宽广高大的的空间,那里有一层一层的座椅和亢奋的人群。侍者引路走的是另外一边,从楼梯上去,带他们进了一个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落座在宽大舒适的皮沙发上时,侍者用遥控把一幅落地玻璃从不透明的茶色调成单向透明。

风赢朔指了指脚边的地板,景川便在那里跪下了。风赢朔把链子放开,任由它垂在景川身前。

“转过去看。”风赢朔说。

于是景川挪动膝盖,面对着那幅落地玻璃。

外面的大众座席和体育场馆观众席相似,或者从观众的狂热状态来说,和远古时的角斗场相似。中央位置竖立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高至少六米,直径约有十五米。

“这里是魔鬽深渊的其中一个表演区。深渊有许多不同的表演区,和表面高雅的上层乐园区域不同,这里所有的表演区都在金属笼子里。所以魔鬽深渊还有个名字,就叫做‘笼子’。”

此时场地上那个巨大笼子里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中间立着一个金属刑架,上面捆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纤瘦的年轻男性。刑架有电控系统,底部一根金属杆不断大幅度伸缩。金属杆的顶端插在刑架上那个人的肛门里,血顺着杆子往下流。正在刑架上被酷刑折磨的人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哀叫,清秀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笼子里一个调教师模样的人戴着耳麦,大声问:“下一个惩罚方式现在出价十二万,还有没有人加?”观众席上一片喧闹,四周悬浮的虚拟屛上跳着出价者的代号和价码。

景川看清了刑架上那个人的脸,心脏骤然一紧。

那是风家家主风赢朔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私奴,上官云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云清四肢被拉开成X型捆绑在刑架上,脚底离地两米高,身上布满新鲜的鞭痕。一块悬浮光屏放大了他痛苦的脸,另一块显示的则是被可怕的刑具反复贯穿的肛门。可以看到插入他体内的是金属杆顶端连接的儿臂粗的假阳具。肉口已经红肿不堪,一小截鲜红的肠子一次次被巨大的假阳具带出来,又被带进去。粘稠的血顺着金属杆蜿蜒而下。蜂型摄影仪围绕在上官身边穿梭往复,忠实地,清晰地摄录每一处细节。他的叫声已经哑得好像喉咙被砂纸磨过,每一声都渗着血似的。

景川隔着单向玻璃看着笼子里残忍的一幕,喃喃地说:“你故意显得对我关注更多,带我去青山庄园,制造所谓的因酒昏迷的假象,就是为了引出上官。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奴隶,如果没有其他力量怂恿和支持,恐怕未必有背叛的胆子。所以你也趁机除掉了他背后的人。”

风赢朔没有否认。他翘着腿,两手交叉,冷漠地越过景川,看向笼子。

“你给我设计了一个可以挟持你出逃的虚假机会。我动手了,你说我并不冤枉。你给上官设计了一个虚假的失宠危机,他动手了,成为背叛者被你送到这里折磨,并用于警告我。”

景川的语速不快,语调平平,却含着复杂的情绪。

“他不是不识抬举,他只是落入你的陷阱。有人想利用他对付你,而你也利用他对付他背后的人。”

风赢朔没想到景川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冷笑说:“陷阱?哼,你一直没放弃逃跑的想法,所以你才会落入陷阱。他一直不肯安分,所以也才会落入陷阱。陷阱就在那里,如果你们不走那条路,就不会掉下去。”

笼子里主持这场刑虐的调教师按下一个按键,“叮”一声响彻全场。他宣布:“编号A320的匿名客人以二十万出价获得下一场惩罚方式的指定权。请注意,在凌晨2点前不能选择五星及五星以上类别的惩罚方式。”

“五星类别是什么意思?”景川问。

风赢朔用遥控器按亮单向玻璃旁的屏幕,调出图表。上面是一些以星级划分的分类。他往下翻页,很快划到五星类别。景川一眼看过去,全是光从字面看就十分血腥的字词——肢体末端剥皮、切割、阉割、剜眼、割鼻耳唇等等......不用想也知道五星以上会是什么行为。

“开放五星及五星以上类别才是真正的狂欢。”风赢朔冷冷地说。

“2点后开放,意思是要残忍地把他活活折磨几个小时,然后再虐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的没错。”风赢朔冷淡地说,“几年前我就是从深渊把上官带回去的。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我二哥安排的人。我二哥利用他对付我和我五哥,结果阴差阳错炸死了自己。那个时候我给了上官一次机会,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如果安安分分,不主动踏进我设的陷阱,他可以在风家安稳地过一辈子。”

“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之后,在审讯室,训诫处两个主管都在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宣读你判决的是副主管,不是正主管?”

那其中的缘故,景川还真不明白。不过事实上因为负责奴隶调教的主要是副主管杜峰,所以他也很少见到那位正主管。

“两位主管手里各有一份判决书。”风赢朔说,“副主管宣读的,你已经知道了。如果当时由正主管宣读他持有的那份,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风赢朔的手从后面摸在景川的后颈上,像捕食者将利齿置于猎物的致命弱点上。

笼子里有人把连接假阳具的金属杆卸了下来,调节刑架高度,将上官降下来,然后往他身上加东西。他的尿道被插入胶管注水,量大得惊人,在他的哀鸣声中,小腹渐渐隆起明显的弧度。拔出胶管后就开始喷射出液体,但调教师,或者说行刑者眼明手快插入金属棒堵住。金属棒头部还带着固定装置,箍住冠状沟和阴茎根部,确保金属棒不会脱离。接着乳头也夹上了金属夹子,肛门插入金属肛塞,所有这些都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仪器上。

虽然之前没有留心听笼子里的动静,景川也看明白了这是要用电击,而且绝对不止是他在主宅被示众时的程度。

刑架重新开始升高。

“主人,”景川扭过头,“如果他该死,您就直接杀了他吧。”

“做过雇佣兵的人,也会这么软心肠吗?”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是杀过人,也用非常手段刑讯过俘虏,但是用虐杀来取乐,我不能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过他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景川,我也给过你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上官云清今天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也是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步入的后尘。”

笼子里电击的开关已经打开,刑架上的上官云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簌簌抖动痉挛。和之前的样子比起来,表面看上去反而让人感觉不到他有多痛苦,但景川知道,那是因为电流太大,他的肌肉瞬间就麻痹了。乳头、阴茎以及肛门内都是神经非常丰富的部位,对这些部位实施电击是相当残酷的刑罚。电流太大,持续时间太长的话一些部位甚至可能直接因电流的烧灼而焦黑坏死。

上官云清的阴茎在电击下勃起了,甚至被电流刺激得抽动起来,尿液和之前灌进膀胱的液体从金属棒与尿道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为这具身体在酷刑折磨下显得不够强烈的反应增添了趣味。观众席上发出了野蛮的、兴奋的喝彩。下一个惩罚方式的拍卖金额的数字在专门的光屏上不断跳动变化。

景川看到了光屏上显示的时间:9:03。

也就是说,他至少还会被折磨五个小时,才会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更加残酷的折磨下死去。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保持清醒去承受这一切。

“杀了他吧。”景川转回去面对着风赢朔,不想再看下去。

“你要为他求情?”风赢朔往后一靠,“将来如果你也进了笼子,未必有人为你求情。”

“作为统治者,法度严明才能服众。他犯什么罪,就依据法律去处罚他。虐杀和滥刑必然会带来恐慌。”

“因为恐慌、畏惧而不敢触法违矩,那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风赢朔重新翘起脚,皮鞋尖头冲着景川。

“想为他求情?”他盯着景川,“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那只皮鞋。鞋面纤尘不染,甚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鞋底,也是干净的。

其实风赢朔无论是让他舔鞋子或是舔脚,还是舔地板甚至秽物,他也是不能不做的。以求情作为交换倒像是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半自愿地将自己的底限降低,越来越习惯于伏于风赢朔脚下。以他现在的身份,舔鞋实在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不是圣母,但如果舔鞋子能让一场针对同类的虐杀终止,他可以去做。

他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凑近了那只皮鞋。胸链在胸前摇荡,皮革的味道清晰地传到鼻腔里。

风赢朔视线从他那两排垂眼时分外明显的睫毛,移到几乎就要触及鞋面的嘴唇。

然后,他看到那两瓣唇轻轻张合着,吐出几个字:“我不愿意。”

景川不愿意。

他不想要这个往下沉沦的台阶。

景川的睫毛完全不翘,他抬起眼皮时,睫毛就是一种平伸出去的样子,雨棚似的。那个角度如果不是从比较高的位置俯视,就几乎和眼线融为一体,看得不那么分明了。但同时也使他的眼睛轮廓更为清晰,盯着人看的时候眼神显得很执着。

“你让我舔什么都可以,我都没办法反抗。但那不是我的本心和自愿。或许我的姿态足够卑微,但我内心并没有伏到尘土里。你要用我这一点同情心换的是这种表面的服从吗?”

风赢朔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一瞬间锋利无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落了下风。

为什么没有让训诫处主管宣读那份死刑判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死一活两份判决书是早就准备好的。他当时犹豫了。而在听到景川说了那一番话后,他选择了那份让景川活下去的判决书。

那时候景川说:“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隶。”

此时玻璃外,笼子里的刑虐还在进行。他能设下陷阱,操控一切,却不能强制一个人的内心屈服。他阴沉着脸,眼睛里的光一瞬间充满恼怒和暴戾,凶狠地盯着脚边跪着的奴隶。

告诉了这个奴隶关于宣判书的选择,也就等于让这个奴隶确认了自己的征服欲,确认了自己要的不仅仅是表面的臣服。眼前这个奴隶并非不愿意以臣服来交换上官,而是要成为交换中获利更大的一方。

他也可以无视景川的请求,无视那些看似无意实则经过思虑和斟酌的字句。但......他的确被这个奴隶看穿了——无视无异于认输,是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一种狂暴的戾气充满胸腔,风赢朔猛地一脚蹬在景川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胳膊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横扫过去。上面的点心饮料遥控器等等都稀里哗啦扫落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渊寒冲进来,看到风赢朔怒容满面,正俯身掐住倒卧在地的景川的脖子。风赢朔没事,渊寒便不再紧张,瞬间评估了包间里的状况,认为风赢朔来还是安全的,就退后几步站在一旁。

包间里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什么声音,只除了风赢朔粗重的鼻息。

渊寒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到现在为止十二年,风赢朔这种失控的样子并不多见。最近一次都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他看到景川的脸因为窒息而发红,额头渗出了汗。但这奴隶竟然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去掰主子的手。

“渊寒。”风赢朔忽然出声,“跟黑鹄说,上官云清这场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笼子开了不会中途停的。”

“买断。”风赢朔放开景川。景川立刻咳喘起来。

渊寒离开包间,景川才勉强咳停。风赢朔却余怒未消,一把抓着他头发拖行几步,将他的脸按到玻璃墙上,拉开了他裤子后面的拉链。黑色漆皮裤子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块白白的屁股来。因为裤子过于紧绷,臀肉从裂口边缘溢了出来。风赢朔从这个口子里掰开景川臀缝,操进他屁股里。

狠狠地顶了两下,他说:“拉开前面的拉链,自己撸。”

隔着玻璃,上官云清的脸在光屏上扭曲,身体在空中挂在刑架上抽搐。一层一层的座席上都是或冷漠或亢奋的观众。景川的后脑被大力按着,侧脸被压得变形。屁股里进出着狰狞性器,自己的手则撸着从拉链内放出来的阴茎,就像在所有的观众面前同时表演被强奸和自慰。

穿了环的乳头不时被顶得贴在玻璃上,龟头也一样。玻璃冰凉的温度,还有那仿佛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的被侵犯和自渎,都撕扯着他的神经,却无法阻断身体的快感。即使被怒火焚烧着,风赢朔也记得对他的腺体持续攻击。他一开始只是虚虚拢着阴茎做出撸的动作,渐渐的控制不住,越握越紧,不由自主随着风赢朔顶弄的节奏上下套弄。

记录出价的数字停了,电击也关掉了。刑架降下来,上官云清被人解开束缚,架了出去。在观众不满的抱怨声中,那个主持的调教师似乎对秀场的变化和观众得到的补偿解释了一番,而后进来几个穿着戏剧装扮一样的人,开始了一场充满性诱惑的表演式调教。景川根本听不清调教师说了什么,也看不清新的表演。他正一边觉得耻辱,一边被肉体的快感淹没。意识混乱了,眼神迷离了,内心充斥着类似绝望的情绪。

在风赢朔高潮之前,他先射精了。精液喷在玻璃上,又被晃动的身体弄花,滑腻腻地抹开一大片。

风赢朔死死按着他的头,用力地操他。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后又抓着他的头发用他的脸去擦玻璃上的精液。浊白的液体糊满了他半边脸颊,又脏又狼狈。

“景川,珍惜我对你这点容忍,不要给我机会把你丢进笼子。”风赢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渗出来,阴森森,恶狠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玻璃之外是无穷无尽的欲望,笼子里的奴隶在鞭打中性交。

玻璃之内同样是兽欲的释放。压制、侵入、标记、征服......

性液的味道,灼热的呼吸,细碎的铃声,肉体撞击的声音,皮肤在涂抹了精液的玻璃上摩擦发出的刺耳的吱吱声......风赢朔像一头狂暴期的野兽,翻来覆去地操景川。景川体力再好也有点扛不住了。

风赢朔是掌控的那一个,他怼着景川的前列腺操,用阴茎,也用手指或按摩棒,同时没放过景川前面的性器。在浮世夜都这么个地方,什么折腾人的东西都不缺。景川的阴茎被套上震动套持续不停地施加刺激。他射了很多次。体外体内的刺激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灭顶的快感很快变成令人崩溃的折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出了狂乱的哭喊,手被扭到身后小臂交叠着捆了起来。风赢朔把拿着带电击功能的按摩棒捅他的时候,他拼命往前蹿,但根本躲不了。电流击打着腺体,被动的快感流窜到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在地上扭曲,从马眼流出尿液和稀薄的精水。

浑浑噩噩中他似乎听到玻璃外,笼子里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收音设备捕捉了每一丝颤音,转换成数据无比清晰地传到全场,包括所有包间。紧随而至的是笼子外兴奋的哗然声浪。经历过生死的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但他的脑子已经没有余力去多想。

陌星是浩渺宇宙里一颗不起眼的小行星,而景川只是这颗星球上不起眼的一个人类。在熙熙攘攘的生命体中,他渺小如蝼蚁。他不是心怀天下的正义使者,他只是个普通人,有普通的是非观善恶心。上官云清的虐杀秀终止了,笼子的表演还要继续。他又能做什么?他在身体的摇晃中,肢体的麻木中,性器的酸涩疼痛里恍惚地意识到这一点。

笼子里飙出血雾。他闭上了眼。

回程的车上,风赢朔一路上都没说话,脸色很阴沉。景川还是穿着那身在浮世夜都换上的黑色漆皮装,但衣服下摆和裤子上都有暧昧的污渍。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膛满是各种瘀痕。胸链还在,乳头红肿着,没有出血,但看起来还是受了伤。

他骨头都像被抽掉了似的,不太撑得住。车子明明开得很平稳,他还是跪得摇摇晃晃的。风赢朔看得烦,在他后脑一按,将他上半身压得伏到自己脚面上。景川没有反抗,就贴着他的脚趴着。不知道趴了多久,竟然睡了过去。回到风家主宅,脸垫着的鞋子动了动,他才醒过来。懵了两秒钟,他跳起来:“我睡着了?”

“睡了三十二分钟,每分钟一鞭,明天自己去训诫处领罚。”

景川:“哦。”

他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因为风赢朔这句话,也因为这一晚的经历而情绪低落,精神萎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话不合规矩,加八鞭凑个整数。”

风赢朔下了车,想想又回头说:“不用去训诫处领罚了,我亲自罚。先记着帐。”

“哦。”景川还没反应过来,又随口这么应了一句。风赢朔应该听到了,但却没再说什么。

等景川回过神来,忍不住腹诽:果然家主的意思才是规矩。

他扶着车门挪动僵硬的腿下车。

风赢朔这次出去没惊动什么人,回来也不像平常那样一堆人等着迎接和伺候。但全晖来了,应该是风赢朔或渊寒通知的。他看了眼走向另一个方向的风赢朔,发现他的脚步有点微妙的别扭。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风赢朔和渊寒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一条走道的尽头。

景川挠了挠头,胳膊搭在全晖肩膀上说:“让我扶一下,我腿麻了。”

每走一步,腿上和脚底都像有无数钢针扎着,刺麻刺麻的。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伏在他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脚不会就那么一直一动不动吧?

不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哪怕在一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以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身份。

每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事,三等奴要接受一到两个小时的调教,或者说训诫。那是为了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为了规训他们的行为。风家内宅目前一共四个半三等奴。那半个是江意。他等级没变,只是按照床奴的标准调教,因此大部分内容是从零开始,由专门的调教师在另外的调教室单独进行。

景川他们则基本上都在最初进行调教的那个大调教室。

浮世夜都那一晚的第二天,是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后恢复日常训诫的第一天,他和其余三个人一丝不挂在调教室里以规定的姿势跪成一排。

负责他们日常训诫的基本上是调教过景川的那个叫凌越的调教师。他进来之后照例先用戴了乳胶手套的手在他们脸上各扇打两个耳光。用力不大,只让脸上有那么点发红。然后四人转过身趴下去,撅着屁股被皮拍子打屁股十下。也不算重,留下的痕迹半天就消了。以这两样为开场,目的不是让他们疼,只是仪式化地践踏他们的自尊。之后才是诸如规矩姿势训练等等其他调教内容。

这是景川第一次和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一起出现在调教室里。他已经知道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鲲拓,某殖民星过来的杀人犯;一个叫闫大洪,陌星本土平民杀人犯。这两人身材都很高大强壮,尤其是闫大洪,一身明显隆起的肌肉,力量感十足。但他的样子显得很平和,平常的一举一动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攻击性。

鲲拓则不同。这个精悍的男人留着莫西干发型,下颌线条锋利,两颊紧实,脸上要么没表情,要么就露出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嘴角挂着一丝残酷和戏谑。但他并不冲撞调教师,在调教室里时显得十分驯顺,只在调教师注意不到的时候短暂地在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仿佛要把人扒皮吃下去的目光。景川在任务中见过这种人,有时候觉得他们似乎没有人类正常的共情能力,经常从自我感受出发,并且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景川不怕他,但是也不想和他打交道。鲲拓似乎和景川一样的想法,或者是他的直觉让他觉得景川带着一种危险性。日常调教结束后,他慢腾腾地走在最后,避免和景川离得太近。

时间还早,景川去了健身房。

十二号楼区的健身房连着泳池,占据了一整幢楼的一到三层,至少三千平米。景川常来,已经摸清楚什么时间段、哪些角落人少。全晖跟着,监视的同时给他做一些保护。他今天难得地讲了些八卦。

“那个叫做鲲拓的,昨天晚上遇到小江,一直盯着小江看,那个眼神太瘆人了。”全晖坐在个健身球上跟在做热身的景川说。

“这人绝对是个变态。”景川说完,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跟那个变态家主正好配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来的时候基因分析是有问题的。”

“基因分析?你们买个奴隶还搞这种?”

“MAOA和CDH13这两种跟冲动行为的控制有联系的基因在他身上都检测到了。但主人不在意。”

景川笑起来:“你们在风家做监管不会还要学生物学吧?”

“听他们提得多了就知道了。”全晖笑笑,“只有从交易中心买回来的三等奴会做这个检测分析。”

“那像鲲拓这种让他留下了,不怕万一出什么事吗?”

“十二号楼区到处都有监控,出了十二号楼区都会有一定措施的。你也背过家规的,应该记得斗殴惩罚很重。”

景川不置可否。心里倒是起了点大胆的想法——三等奴基本都曾经是罪犯,极端情况下一定能下狠手,虽然这其中有江意这种本性不坏的,也有卜瑞青这种性格古怪的,但那两个新来的一看就是真正的狠人。假如囚犯抱团,是否有机会发起暴动从而越狱?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先别说主宅的戒备有多森严,考虑到真要这样做,那就是一种合作关系,队友关系。闫大洪他不了解,鲲拓却明显是个无法让人信任的家伙。

还是先观望看看吧。他脱掉上衣,走向器械。

胸链在昨晚回房间后就取下来了,乳环还在。脱衣服时碰到了,乳头就感觉怪怪的。也许每个人情况不一定相同,但他的身体在这个位置打孔穿上钉子或环,愈合之后敏感性增长了数倍。从钉子换成环后,更是稍稍晃动都会因为轻微拉扯而产生隐秘的快感。他只好尽量忽略它们的存在,因而选择了大重量的力量训练,畅快地出了一身汗。

整个白天算是过得挺舒服,但晚上他就被叫去七号楼调教室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十鞭,全部抽在屁股上。姿势是站立扶墙,塌腰翘臀。乳环扣上链条,锁在墙上的环扣里。工具是藤条,韧性极高,抽下去一鞭一条棱子,一点也没留力。

景川忍耐力算是不错的,然而抽到二十来鞭时也忍不住嘶叫起来。声音控制不住,姿势却不能不维持。乳环上的链条不到十厘米,稍微动一下就要拉扯到乳头。疼就算了,他宁愿疼。可是那其中会夹杂着明显的快感。他真的不愿意被这个东西弄得硬起来,不愿意被操屁股的时候高潮,不愿意在变态家主的变态行为下产生肉体快感。

可惜那不是他能掌控的。

这次风赢朔要他报数了。他报得咬牙切齿,每一个数字都吼得凶巴巴。风赢朔却笑了:“当雇佣兵的时候也像正规军那样训练过吗?报数的时候气势很足。”

他肚子里说:藤条抽下去的气势更足......

实在太疼了。藤条用全力抽在肉上有种硬生生撕裂皮肉的错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成一片,还在不断往周边蔓延。景川大腿开始发抖。

四十鞭抽完,风赢朔没解开链子,他就只能仍然塌腰站着,晾着鞭痕累累的屁股。他听到风赢朔在他身后踱步。脚步声不疾不徐,慢悠悠绕着半圆。他忽然意识到风赢朔是在看他的屁股。

变态。

他侧过头,呲了呲牙:“伤痕好看吗?”

风赢朔一怔,笑道:“好看。”

“所以传言是真的,你是个施虐狂,买来的奴隶就是让你发泄这种欲望的。都是犯了重罪的人,所以就算是打死了也无所谓。”

踱步声停了下来。风赢朔沉默了几秒钟,说:“的确,我有那么点施虐欲。鞭痕,瘀青,眼泪......这些都会让我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那么点’?”景川感受着屁股上仿佛被烧红的铁板烫过的疼,嗤笑风赢朔用词的保守。

突然,一个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近乎温柔地抚摸那片伤痕。但再怎么轻柔的触碰还是引起了尖锐的刺痛,景川屁股肌肉一阵战栗。

“我每天吃的药,有明显的副作用,对情绪会产生强烈的影响,会暴躁。”

“嗤——”景川讥讽道,“副作用不是会跟酒精起反应,导致胃部和肝部急速坏死吗?”

风赢朔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全然没有因为景川指责他撒谎而恼怒,“那是另一个副作用。”

屁股上的手指沿着一条鞭痕滑动,用疼痛把它描了一遍。

“压力太大的时候尤其明显,找个人来揍一顿会舒服很多。”风赢朔接着说,“不过其实也不是忍不住。”

“既然能忍得住,为什么非得用暴力来发泄?”

“我有权力,为什么要忍?”风赢朔的语气明显表达出他对景川的话觉得荒谬,“而且就像你说的,你们都是重犯,死有余辜。”他贴近景川的后背,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力度和手法都很色情,景川喘出压抑的鼻息。风赢朔在他耳边轻笑:“就算哪天打死你,你也不算吃亏。毕竟你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他的屁股被掰开,风赢朔把自己完全硬了的性器插了进去。

那个准备好的小洞非常适应这样的入侵,肠肉欢快地退让开,又热情地吸住了入侵者。掰在臀肉鞭伤上的痛都压不住内里被摩擦和满满填充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风赢朔说:“我从来不忍。”然后就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

景川被乳环上的链子限制住,精神上很紧张,丝毫不敢乱动。但风赢朔力气大,操得又快又狠,顶得他身体不住摇晃。他再怎么小心,乳头也还是不时被拉扯。他既恐惧于乳头被撕裂的威胁,又感受到拉扯带来的刺激,而那个想打死他,还想操死他的变态简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专挑让他受不了的角度戳刺。

既然快感如此来势汹汹,既然风赢朔都不忍,那自己也没什么好硬憋着的。景川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自己忍也没有用,迟早也是会丢盔卸甲的。

他放任身体沉沦,放任那些疼痛、酸麻、饱胀、充实等等感受杂糅在一起冲击他的神经末梢,放任耳边灼热的呼吸、腰胯上有力的抓扯、肠道里快速的摩擦牵引他的意识往快乐的地方飞去。

“呃啊......”他仰着脖子叫。

汗湿的皮肤,腿根黏滑的湿意......

声音、气息、触感全都成为色欲的外裳。他腾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因为身体晃动而甩动着,马眼不断地流出腺液。他抓住那根东西套弄。就只是简单地用力抓着,就着腺液的润滑快速套弄。全部的快感一起冲击着神经,跟着热血奔流。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他喘着,喊着,精液喷射出来。

他感觉到整个会阴部位都在痉挛,模模糊糊听到耳边的喘息声里也夹着低沉的声音,然后身后的人也射精了。

都是身体健康的人,谁也不比谁的体温高,他却仿佛感觉得到对方喷出的液体热烫地击打在他肠道的深处。这种错觉莫名令他全身发软。

“解开......”他喃喃道,“帮我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没有理会他。

“站不住,要拉断了。”

“我撑着呢。”风赢朔用力一顶,胯部贴着他屁股,汗水蛰得鞭伤又刺又麻又痛。没软多少的阴茎杵在肠道里,好像真的撑着他似的。

前列腺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好几分钟,风赢朔在肠道的痉挛中再次完全勃起,姿势都不换,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景川觉得自己要死了。毕竟前一天夜里他才被这个变态强制高潮到几乎虚脱。

他额头抵在墙上,崩溃地呻吟着说:“你打死我之前,我会先被你操死。”

这句话本来是个谴责和控诉的意思,没想到风赢朔听了十分愉快,被莫名取悦到了。他捞着景川的腰狠狠地插了几下,逼得景川叫得像要哭出来一样。这声音听在风赢朔耳朵里也很好听。他甚至想听到对方哭出来,哭得大声一点。但那已经是景川的极限了。

景川的眼角是红的,在身体遭受极度难受和极度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生理性的泪水不听话地顺着眼角滑过颧骨流下脸颊。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乳头的危险了。链子细细碎碎地响,时不时就把乳头拉扯到变形,但并没有真的撕裂。他的大脑里混混沌沌,但还是感觉到那个变态的谎话精极度亢奋,性器硬得跟铁棒子似的,身体散发着带着淡淡汗味的热度,长发大概甩到身前了,不时擦到他的后颈和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几次,其中是不是有过失禁。阴茎像昨天晚上一样已经发疼了。而后穴里的高潮好像就没停过,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还没退去又来一浪。腺体部位酸涩麻涨,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了。

后来风赢朔第三次射在他体内之后,他听到那个人在他耳边喘着,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酒精跟药起反应,我会死。我没有骗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七号楼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没有二层那么阴森,虽然同样是深色系装修,但深灰、深赭搭配少量米灰色,总体是还暖色调,稍微减弱了满室刑具的可怕氛围。

乳环上的链子解开后,景川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全身酸软像被抽去了筋骨。阴茎软塌塌地,因为连着两天过度射精而不适。身体乏力又酸痛,好像被掏空了,又有着纵欲后的慵懒。调教室里没有别人,他不该这么躺着,应该主动去服侍他的主人,用享受的表情去舔那根插过他的鸡巴,最起码也要跪好等着主人给他命令。可他就是不想动,看向风赢朔的眼神疲惫又挑衅。

脑子恢复了比较正常的思考能力之后,他想起来这个变态家主之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在青山庄园的时候,你当着我的面喝了半杯酒。你记得吧?暮光,你最喜欢的酒。”他说。

“因为半年前新研究出来的药已经没有这个副作用了。只是没几个人知道。”风赢朔耸耸肩,“但是最早的那个药,我吃了十几年。”他简单给自己做了清理,拉上裤链。他的衣服皱了,上面两颗扣子开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光着脚走到景川旁边,风赢朔在地上坐下,伸手去摸他软软的阴茎和射空了的卵囊。

景川微弱地收了一下腿,没力气躲,也就懒得躲了。反正他就是人家的玩物,那自己这根鸡巴也是玩物的一部分。玩吧。他躺平不动了。

那人摸着摸着就笑了:“硬不起来了,真没用。”

“你试试两天射精这么多次?”

风赢朔手指压在他唇上,抠开牙齿塞了进去。微咸微涩的味道瞬间沾上舌面。他装死,张着嘴不动舌头。风赢朔就夹着他舌头玩。口水大量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脏死了。”风赢朔嫌弃地把手指拿出来,湿漉漉地蹭在他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嫌脏你别玩,我还嫌弃你呢,没咬下你一截手指头你就该庆幸了。景川腹诽。

“我是不是该庆幸没被你咬下一截手指头?”没想到那人一边来回在他脸上擦自己的手指一边说了这么一句,巧合到让景川不由瞥了他一眼。

风赢朔注意到他的眼神,手掌张开掐住他脸颊,说:“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说着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脸,站起身。景川却被这句话惊到了,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瞪着风赢朔。

“我屁股还疼着呢,你管这叫宠?”

风赢朔挑了挑眉:“那你起来跪着,三等奴景川。”

景川:“......”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跪好,手背在身后。风赢朔拿了根马鞭“唰”地抽在他大腿上:“跪直,训诫处没教过姿势吗?”大腿肌肉疼得一抽,绷出明显的线条。景川挺直身体,让大腿小腿保持九十度。

“伺候的时候怠慢主人该怎么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奈回答:“依程度由训诫处鞭笞十下至一百下,或按主人旨意责罚。”

“主人的旨意是转过去跪趴,自己掰开屁股。抽屁眼二十下。”

景川觉得自己有点儿自找的,愤愤地转身跪趴,两手掰开了屁股。第一鞭落下来他就惊痛地叫出了声。

恃宠而骄就恃宠而骄呗,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好歹自己没那么受罪啊。他十分后悔。

“唰!”

穴口又迎来了一鞭。风赢朔一贯就是不给人准备和喘息的时间,说打就是打,一鞭一鞭的,一点儿也不留情。那个地方又实在嫩,那么狠戾地抽打,实在是锥心刺骨地痛。

疼着疼着,一种隐约的忐忑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回想起刚解开乳环上的链子时,他是半点犹豫也没有就四仰八叉躺下了,就好像下意识知道风赢朔这时候不会找他茬似的。现在可不是扮演普通朋友同桌饮酒时间啊,他哪里来的这个直觉?哪怕是出于为将来再次寻找机会而铺路,也应该假意顺从屈服的。用不臣服来激将,不等于能够肆无忌惮。

警惕心呢?谋算呢?全都被这变态操没了?

景川咬着牙,手指陷进臀肉里,指甲抠进鞭痕里,试图增加疼痛的强烈度来把自己从某种不知不觉陷下去的沼泽中拔出来。但没几下他就顾不上想那么多了。二十真不算个大数字,可屁眼就那么点地方,和别的经常挨打的地方比起来还挺娇嫩,层层叠叠地抽上去,二十鞭足够让它肿得惨不忍睹,异物感明显得就像有个有个假阳具一直堵着那个口子。

“舒服了?”风赢朔讥诮地问,接着踢了踢他大腿,“跪好。”景川只好又按标准姿势跪直了,眼睛也规规矩矩看着斜向下的位置。可没几秒钟,他又抬起来了,就盯着风赢朔看。那人在一组柜子前翻找东西,只看到背影,不像平常那么整齐的衣服和略微松散的头发,似乎威慑力降了几个度。但他转过身来,那张表情冷淡的脸仍然带着上位者不可一世的傲慢。那是和他在外面的亲善人设所不同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上景川的视线,似笑非笑勾起嘴角,走过来在景川面前蹲下。他手里拿了几个小砝码,在景川两边的乳环上一边挂上一个。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看着小小一个,重量却有点超出景川预料。他的乳头被坠得拉长了一截。不算疼,就是麻麻的,怪怪的。风赢朔还要去拨动它们,让它们荡来荡去。景川胸膛起伏的幅度明显大了一点。

风赢朔接着加了一个。两个砝码沉甸甸坠着,乳头根部被拉变形了。风赢朔观察了一下,加上了第三个。景川的呼吸声大到都能听到了。风赢朔站起来,说:“脸仰起来,清一下帐。”

景川想起来似乎什么时候莫名其妙欠了三十个耳光。

“加上刚才眼睛不规矩,多加十下。”风赢朔右手在他左边脸颊碰了碰,扬起来就扇了下去。

景川被扇得脸偏了一偏,上半身也跟着晃了一下。乳环下面挂着的砝码跟着摇荡,拽的乳头要被撕裂了似的。下一巴掌,他就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让身体晃动。但风赢朔下手太狠,根本不可能完全保证一动不动。那种拉拽的感觉太明显,也太可怕,好像下一秒就会生生撕裂开。他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恐惧。半垂的眼睫毛黑黑密密,轻微颤动起来。

他的全部精神都跟着那几个砝码一起晃动,神经都扯在乳头根部那一点点皮肉上,直到四十下耳光打完,才慌张地低头去看。

“怎么怕成这样?”风赢朔觉得好奇,怎么打他都没见他有过这么恐慌的样子,倒是虐玩他奶子的时候经常看他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当然怕啊,会扯断的。”景川脱口而出,忧心忡忡盯着胸口。

风赢朔笑出声来,拿手去拨弄他的乳头:“哪里断了?硬了倒是真的。”一边玩弄,一边拿脚去搓他下体,“啧,连下面都硬了。你还能射?”

“不......不能了......”景川呻吟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脚还在搓。再一看,看到风赢朔的胯下鼓起来一大包。

要死。

他闭上眼,喉结滑动了一下。

还好那个变态玩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滚到墙边跪着等你监管来接你。”他指了个方向,景川忙不迭膝行过去。砝码一荡一荡的,他恨不能拿手托着。

按理说全晖是守在七号楼等着的,但风赢朔离开后,他足足在调教室里跪了半小时才看到全晖进来。不用问也知道必然是风赢朔的吩咐,等于让他罚跪。

全晖将砝码一个个取下来后,他自己托着乳肉反复检查,确认的确没有撕裂才放下心来。回去后全晖给他上药。脸颊、屁股上、肛口和乳头都擦了药。有轻微的破皮,但不算严重,因此并不需要叫张子昂。

肛门肿了,睡觉时要戴的肛塞塞进去时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终于全部放进去后,他不由庆幸,幸好是肛塞,不是假阳具。毕竟肛塞底部是收小的,不像假阳具底部那么大。但回头想想,他又觉得很可悲。下意识把两种情况中稍好的一种当成了幸运,却自然而然忽略了一个自由人是可以选择不让肛门遭受这种折磨的。

肠道在吞入了肛塞后,肛口接触的是最细的部分,疼痛就减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饱胀感。这种被填充的感觉已经和睡眠联系在一起了。他不敢想象哪天不用戴这个东西时,是不是会空虚得睡不着。

他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和之前躺在调教室浅灰色的地板上时一模一样的姿势。一瞬间他产生了错觉,似乎这里还是调教室,深灰色的墙上是嵌着的银亮的金属环扣,那里锁过他的乳环。风赢朔走过来,视线居高临下投到他身上。明星一样的英俊的脸,眉毛眼睛都那么锐利,好像边缘线条被雕刻刀修正过一样。眼神是犀利的,复杂的,总是能看穿点什么,然后操控人心。形状好看的唇开合着,说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话。表情不冷不淡,看不出会不会突然找茬。

那张脸就那么靠近,靠近。几缕发丝从肩膀上垂下来,飘飘荡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说。

他从来不忍。所以,他在所有三等奴和床奴身上都是这样发泄的吧?

风赢朔的脸换成了上官云清的脸,又换成无数不知名的小奴宠的脸,还有江意的脸、卜瑞青的脸,甚至鲲拓的脸。景川打了个寒颤。

变态。

他翻了个身。

那些脸都渐渐淡去,剩下上官云清。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大家都是类似的身份,景川物伤其类,看到笼子里那一幕觉得不忍心,希望风赢朔能给他个痛快。只是,结果变成自己要为之付出一些不知道该说是轻还是重的代价,却没有机会问一下上官的结局。但无论是什么结局,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心情就像今晚被挂在乳环上的砝码,一直荡来荡去。可虚脱的身体太过疲累,他还是很快沉入了无梦的深眠。

第二天早上他没有出现在训诫处的调教室。因为还没到平常起床的时间,全晖就把他叫起来了,告诉他今天要随主人外出。没有说是去哪里,只是按照命令准备了衣服。

景川想到之前风赢朔说过要带他去什么绿洲区。但既然全晖不知道,他也就没有提。

天还没亮,一行人已经乘坐悬浮车从主宅到达一个民用机场,登上了停在这里的家主专机。只供家主及其部分下属使用的专机大小不输大型民用客机,但景川没机会见到内部有多豪华。他和全晖以及部分侍奴被安排在靠近飞机尾部的一个单独舱室,座椅和民用机差不多。从离开主宅之前,他的双手就被铐在背后,直到飞机落地也没有打开。即使这个舱室内的人都是奴隶,但他作为三等奴,还是被区别对待了。

下了飞机又上了车。这次他和全晖分开了,他被塞进风赢朔的座驾,跪在宽敞的车厢里。这不是悬浮车,行驶起来没有那么平稳。景川双手不自由,车子一颠簸身体就没法保持平衡,有时候会撞到风赢朔的小腿。每次风赢朔都只是看他几眼,没说什么。

窗外的风景和主宅那边完全不一样,人烟十分稀少。经过一片森林后,草原越来越广阔。

“是去绿洲区?”景川问。

“嗯。在澜星去过沙漠吗?”

“没有。澜星没有沙漠。”景川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了点兴趣。

“风家和狼族领地都有大片的沙漠,为了争夺资源,一直以来纠纷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的边境冲突还没解决吗?”

“解决了。这次过来谈合作。”

“跟我讲这个不要紧吗?”景川记得好几次风赢朔和下属谈到正事都会给他戴上眼罩耳塞,或者直接把他的头踩在地上。

风赢朔说:“风家这两年跟狼族合作越来越多,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他略俯下身,隔着衣服捏住景川一颗乳头,问:“跟我来绿洲区的事有没有跟人提过?”

景川一怔,答道:“没有。你之前也没跟我说时间啊,今天早上突然出门,我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风赢朔“嗯”了一声,放开他,眉眼间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

车子突然一个大颠簸,车身弹了弹。景川跪不住,一头撞在风赢朔膝盖上,磕疼了,“嘶嘶”地抽气。车子稳下来后,他瞟了风赢朔一眼,说:“主人,我能不能坐地上?”

“怎么?你什么身份?还想坐着?”

景川想了想,说:“恃宠而骄一下,行不行?”

风赢朔“噗呲”笑了,往他腿上轻踢了一脚:“骄吧,你还能骄到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一听是准了,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车里地毯又厚又软,虽然不是座椅,坐着也挺舒服了。正想着要不要说两句好听的话意思意思,忽然“轰”的一声巨响,车子剧烈震荡。

副驾的渊寒对着耳麦大喊:“袭击!冲过去!”

景川跳起来往前面看,远处前方路面被几辆迎面开来急停的装甲车挡住。两侧也远远有数辆车开来,沉闷的轰鸣声又响了两声,像是什么超近程炮弹类武器。

风赢朔的专车应该有最先进的防弹装甲,虽然被轰得东倒西歪,但并没有出现损坏,车速不到一秒钟就暴增,原本几乎没什么声音的发动机发出咆哮。

渊寒和风赢朔在摇晃的车里都迅速拔出了枪,警觉地盯着车外。

敢冲撞拦路的装甲车,说明风赢朔的专车硬度也有保障。但前方装甲车上突然伸出一个个黑洞洞的短筒炮管,对着迎面疾驰而来的风家车队打头的车同时轰出一炮。

集中的火力爆掉了那辆车子前室的四分之一,车子冒着烟翻倒在地。后面的两辆车接连撞了上去,随着“轰轰”的撞击声,车子冒着黑烟明火骤停。再后面是风赢朔车。司机反应敏捷地打了一个急弯,虽然避免了直接撞击,但车子在轮胎刺耳的摩擦声里侧翻了。

景川一阵天旋地转,稀里哗啦撞在车厢上。他第一时间以一种本能的反应尽可能团起了身体,因此虽然虽然磕伤了额角,肩膀、腿也撞得生疼,但脑袋受到的撞击不算严重。

他眼前一片血红,硬撑着侧过肩,用肩膀的衣料蹭掉眼睛边上的血,在不断晃动的眩晕感中看到风赢朔摔在跟他很近的位置,身体歪斜着,半边脸上都是血。眼睛闭得紧紧的,不知道是死是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主人!”前座的渊寒也在车子翻倒的瞬间护住了头部。他快速爬起来,手里拿着枪越过颠倒的车厢往后座爬过来。司机不是普通人,紧急情况下他同样能战斗。看到渊寒在查看车里情况,他就负责观察外面。

风赢朔很快睁开眼,头部受到震荡的缘故,目光有点涣散,几秒钟后才聚焦起来,然后迅速变得锐利。

“没事。”他撑起身体,左手好像使不上力,勉强搭在侧过来的座椅靠背上,右手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了掉落的枪。然后才抬起胳膊抹了把脸上的血。血液黏稠,流得又多,这一抹,整张脸看起来更加可怕。

渊寒检查了他头上的伤口,确认问题不大,才望向景川:“你怎么样?”

“没事。”景川答,“帮我开......”他话没说完,司机在前面叫道:“主人,我们得尽快离开车子。”边说边从撬开的车门缝里往外射击。

渊寒又看了两眼风赢朔,确认对方行动无碍,就返回前座。看了看形势,回头喊:“主人,我和小宋出去引开火力,您看看能不能和三点钟方向的青竹会和。”

风赢朔问景川:“能走吗?”

“能。帮我打开手铐。”他侧过身。

风赢朔摸不到钥匙,这手铐也不是指纹锁。他当机立断把景川推靠到侧倒的椅背旁,枪口对着手铐中间的链子,压在座椅方向开了一枪——子弹射入座椅可以避免在有超强防弹装甲的车内乱飞。他的手枪是特制随身款,精巧但威力极大,随着子弹出膛的巨响,火花四溅,链子被打断了,但近距离开枪,子弹高速擦过景川手腕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景川双腕乃至半截小臂顿时皮开肉绽。即使这样,也好过双手不能自由行动。

他把枪一收,快速在裤侧暗袋抽出一把防身匕首,割下景川两条袖子,迅速做了简单包扎。

“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座渊寒看到他们开始行动,便和司机交流了几句,两人默契地相继从车门出去,矮下身翻滚躲避子弹,一左一右以车子为掩体还击。

随行车子里大部分是风赢朔的侍卫和暗卫,少部分是家臣。活着的侍卫们保护着家臣们,慢慢形成两个集中的点。虽然敌人火力很强,但他们都训练有素,一直拖延着没让对方接近太多。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次恐怖袭击,而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了,双方都有伤亡。风家以防御为主,对手则始终在尝试往风赢朔的车子这边突击。

风赢朔和景川寻隙从车里快速闪出。风赢朔刚稳住身形就朝渊寒侧方打出一枪。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倒下去一个人。

随后两人蹲伏在车边,而渊寒和司机不断变换着射击的高度和角度,让对方无法准确还击。

到处都是浓烟和焦臭味。这里地势平坦,没有遮掩的地方,敌我双方都用车子作为掩体。

风赢朔看了看周围形势,三点钟方向是包括那名叫青竹的两名精英暗卫带领着几名手下和一名家臣的位置,而十点钟方向是几名侍卫和三名家臣。其他方向还分散着零星的几个侍卫。

“是什么人?”景川在掩体后面小心地观察,眼睛敏锐地捕捉着远处偶尔露头的敌人——风赢朔的敌人。

他注意的点和风赢朔他们略有不同。他想的是有没有可以在这场枪林弹雨中找到机会跑路。事情发生得很紧急,可以说这是真正的,天降的机会。但是在局势不明,不清楚对方情况之前,他不打算轻举妄动。

风赢朔也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狼族。”

“不是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另一个部落。相当于狼族内部的叛乱军。”风赢朔一边说一边抬手又打了一枪。景川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倒下去。

对方有备而来,至少有五六十人,似乎是想要速战速决,火力极猛。对方的超近程炮单发威力一般,但发射速度相对威力更大的武器来说算是很快,风赢朔他们一时无法往青竹那边靠拢。

渊寒耳朵里戴着单边耳麦,不知道是袭击发生时一直没掉还是后来找回来的。他不时传达从中得到的讯息。

“青竹联系上苏灿了。”

“狼一骁的人也出发了。”

“我们要坚持二十分钟。”

风赢朔枪法不错。他非常冷静,没有盲目射击,而是专门对付渊寒和司机顾不到的方位。景川活动了一下手腕,疼得厉害,但都是皮肉伤,筋骨没问题。

“给我把枪。”他说。

风赢朔看都没看他,随手抽出之前那把防身匕首丢给他:“只有这个。”景川不客气地拿在手中。风赢朔又朝远处打了一发子弹,警告说:“给你防身的,别用它对着我。”

“哦。”景川探出半个头往外四处打量。

“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缩回脑袋的同时风赢朔正闪电般用虚软的左手拽住了他衣领往回拖:“滚回来!”

子弹擦着景川飞过去,虽然没碰到他,但高速飞行的子弹带动的空气宛如灼热的刀子,在他脸颊上也撕开一道口子,热热的液体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我自己会小心。”景川抹了把脸上的血又找了个机会往远处看。

一架小型激光炮从一辆装甲车上架了起来。

“走!”

“快走!”

景川和渊寒同时大吼。

对方或许本来曾经想尝试生擒风赢朔,但战况胶着,显然不可能在风家支援到来之前做得到,于是改变主意打算直接杀光了。

青竹那边显然也发现了,骤然加强了火力,集中攻击干扰风赢朔这边的敌人。风家的人这趟出行只带了方便携带的轻便手枪,根本无法压制对手。风赢朔他们也知道这样的干扰持续不了多久,趁着对面火力稍稍减弱,立刻猫着腰往青竹那边冲去。

渊寒打头,后边是风赢朔和景川,司机断后。

刚跑开几十秒,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风赢朔那辆本就已经侧翻了的车炸了开来。无数金属碎片飞上天空,气浪把司机掀翻了。风赢朔和景川也被冲击得往前扑倒,又赶紧起来快速跑到青竹那边。司机没死,随后跟了过来,满身都是土和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光炮开始第二次充能。最快10分钟就可以再次发射。

“掩护我。”一个留着寸头,身材精悍的风家下属从身上摸出一个微型炸弹。其他人立刻默契地集中火力攻击激光炮附近的人。

“青竹,小心。”风赢朔说了声,“不行就骚扰一下,别死磕。”

“青竹明白。”

那人在微型炸弹上做了设置,把它放回衣服内袋,猎豹一般从作为掩护的冒着烟的车体旁快速往激光炮所在的装甲车迂回突进。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趁机跑路的事了,这是还能不能活着的事。

渊寒他们的火力牵制了对面好几分钟,青竹还是被发现了。子弹开始集中朝他扫射,甚至有两发超近程炮弹轰在他附近。风家这边有人着急起来,疯狂射击掩护他。

“砰!”

子弹击中风家这边一个侍卫,他小半块头盖骨被掀掉,紧接着另一名侍卫胸口也中了一颗子弹,无声地倒下。

景川捡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侍卫手上的枪,瞄了一下,精准地杀掉一个狼族人。

青竹也受了伤,但他仍然在以一种诡谲的绕行方式前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面,两辆装甲车突然开动起来,朝着风赢朔他们这边直冲过来。

激光炮座体发出红光。

“散开!”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还是好几个人一起发出喊声。这边掩体的人疯狂地在弹雨中四散奔逃。

不到十分钟,激光炮就第二次发射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精英暗卫青竹从激光炮所在的装甲车下连续几个翻滚往远处逃去。

两个巨响相差不过几秒钟。

第一声是激光炮击中风赢朔他们之前用作掩体的车子,第二声是激光炮所在的装甲车爆炸了。

火光冲天而起。

狼族人之前发动起来的那辆装甲车也在漫天硝烟里冲了过来。车子敞着篷,两名狼族士兵狂妄地拿着微冲不停扫射。子弹打在景川脚边的泥地里,激起飞溅的碎石泥土。

“砰!砰!砰!”不远处的风赢朔往这边连续开了三枪,打死一个,打伤另一个。再要开枪,已经没子弹了。

景川补上了一击打死那个受伤的枪手,再加一枪,把驾驶员也打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失控,仍然往前疾冲。冲到景川身侧时,他攀住车子跳了进去,把驾驶员的尸体往旁边一推,坐在驾驶座上。这种型号的装甲车是旧款,澜星有类似的。景川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怎么操纵。他把住方向盘按下几个按键。外蓬开始升起。

一个人影也跳了上来。是风赢朔。他已经把没子弹的枪丢了,单用右手扯着后座一具尸体的衣服把他往外丢。刚刚丢出去,车顶棚逐渐封闭起来。

景川又快速按了几个按键,设定了往战斗区域相反的大致自动方向,从传感画面观察了一下战场情况,看到另一辆发动起来的装甲车撞倒了两个人,车上枪手打死一个人。但渊寒和另外的侍卫也将车子夺下。

远处忽然传来响亮的发动机声音。传感画面上显示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以极快的速度奔驰而来。驾驶车子的是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他的头发被劲风吹得往后翻起。

一颗流弹击中机车车身,那个男人从车上一跃而起,身体腾空,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逐渐变化。景川无比震惊地看到他落地时已经变成一匹有着深灰色毛发,肩高至少一米五的巨大灰狼!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撑破,碎成许多片,落在地上。

卜瑞青提到过狼族是变异的狼人,他也曾跟全晖等人打听过。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这样奇异的种族又是一回事。

“是狼一骁。”风赢朔在后座说,“灰狼部落的少主,看来他抢先赶来了,后续支援应该也快到了。”

灰狼如同一道闪电穿梭而来,身形之快甚至出现了虚影。他扑向离他最近的一辆狼族人装甲车,避开一串扫射,一爪子扫过去,枪手的武器飞了出去。枪手头上冒出耳朵,身体往车下飞跳。但灰狼已经一口咬在他后颈,一仰脖子把他远远甩出去。

狼一骁的出现打破了原先的攻守秩序,战场一片混乱。局势开始扭转。

“就这个方向,往前开。”风赢朔指挥,“我刚才就发现了,那边肯定有个临时基地,我们......”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景川正回头用枪指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除我的项圈。”景川说,“立刻。”

“然后呢?”风赢朔冷静地问。

“然后我可以不杀你,放你下车。”

“我现在要抬手给你看微端。”风赢朔说。

景川点头。

风赢朔抬起右手,手腕上是他的个人只能微端。

“已经坏了。”他淡淡地说,并且把手腕翻转朝向景川,让他可以看清楚。微端的确已经损坏。这在景川预料之外。他思索片刻,说:“那只好委屈你跟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离开了。”

风赢朔笑了:“哪里安全?就现在这个方向,按我之前的观察,前面十有八九是那伙人的临时基地。那里估计还有其他武装力量。我们说不定会跟他们出来支援的人迎面遇上。”

“狼族有很多部落,跟风家交好的是狼惑的部落,你确定你单枪匹马在黑林沙漠附近是安全的?”

“就算你安全了,你能弄到身份乘坐飞船回澜星?”

“就算你回了澜星,你能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报仇?”景川一怔。

“我前几天刚拿到你在澜星的详细报告。”风赢朔一点也不怕他的枪似的往后一靠,“一个没有任何政治立场的雇佣兵突然谋杀了一位政界重要人物,合理的解释只能是踩了陷阱,背锅了。你觉得你能回到澜星翻案复仇吗?”

“那是我的事!”景川强硬地说。

传感屏忽然闪出一串字符。

景川看了一眼,像是某种暗码。

字符很快由绿色变成黄色,又变成红色。警报似的尖锐声音响了起来。

“应该是要求输入暗号!”风赢朔说,“我破译不出来!快下车!”他叫道,一把推开景川的枪,去按操纵面板。

“来不及了!”景川抢先按了两个键,急转方向盘。

“轰!”

装甲车被击中。但由于转弯及时,没有造成太大损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感画面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景川知道是反雷达装置的功劳。他升起前视窗挡板,前方不远处在几棵稀疏树木的后面,是一个封闭式建筑。外墙伸出隐蔽的炮口,其中一个还冒着淡淡的青烟。

“真有基地?!”景川大惊。他猛地又转了一个方向。车子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躲开第二发攻击。

但装甲车速度不是太快,如果对方接连不断攻击,那就不好躲。风赢朔从后座往前俯身,右手抓住一个操纵杆,喊道:“打开武器半手动操作。”

景川快速在操作屏上打开了这个设置。

“绕行攻击,拖延时间,不让里边的人撤出去。”

景川一边转方向一边问:“渊寒频道接入码?”

“Y2-J350。”

风赢朔一边说一边盯着景川前面屏幕一角的自动瞄准镜画面,一边操作手柄,然后按下一个攻击键。装甲车在转弯的瞬间发出一枚超近程火炮,击中了封闭式建筑的外墙。

景川一只手控方向一只手在操作面板上快速敲击按键。半分钟后他打开了通讯通道,接入了渊寒的通讯,同时打开声音外放。

“是我。”风赢朔再次按下攻击键,在炮声的轰鸣中问了渊寒那边的情况,得知苏灿和狼一骁的部队已经赶到。他把传感屏上显示的位置坐标告诉了渊寒,让他带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装甲车在景川的操纵下扭曲蛇行地在基地外围游走,但并不能完全躲开攻击。

一发炮弹打在前方不远处,前视窗的防弹玻璃被震碎了,蛛网状裂开掉落。

这时基地里开出三辆车,并不攻击,只是高速逃窜。

装甲车车速不及对方。

“右45!”景川喊。

风赢朔默契地在恰当的时间按下恰当的按键。

最后的那辆车被炮弹击中,爆炸的震荡将另外两辆车抛起两米高再落下。

传感屏上显示有车队在接近,从渊寒的通讯频道知道那是苏灿带领的一队士兵。

前面没有直接爆炸的两辆车子里陆续爬出三个人,都受伤很重的样子,站都不太站得起来。不需要景川他们做什么,等苏灿的人赶到就行。

景川停下装甲车,解除锁定键把车门打开,又把旁边的枪捡起来,在手上转了转,再一次指向风赢朔:“你下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腕上包扎的袖子已经被血浸透了,但他感觉不到疼似的,持枪的手非常稳。风赢朔也浑身都是血,大部分是他头上流下来的。两个看起来都挺惨的人就这么在车里对峙。

沉默了几秒钟,风赢朔看着他说:“让我下车不如杀了我更保险。”

“不想杀。趁我没后悔,立刻,马上下车。”

“项圈的电击远程控制不限距离。”风赢朔说。

景川没说话,只晃了晃枪口。

风赢朔点点头,下了车。

车门重新关上,车子开动了。

风赢朔站在地上,身后是苏灿和他带的人,以及渊寒。苏灿指挥手下抓人,封锁人去楼空的狼族反动军临时基地。渊寒则走近浴血的家主,站在他身后:“主人,您需要治疗。”

风赢朔对他伸出手:“微端给我。”

渊寒解下手腕上的微端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装甲车里,传感屏显示的那群人已经变得很小,离得很远了。手枪放在旁边的尸体边上。

景川摸了摸脖子上染了血的项圈。

风赢朔说的没有错。对于单枪匹马身在陌星的他来说,哪里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惹眼的装甲车,混乱的狼族地盘,奴隶制的星球,遥远的航空港,不可及的澜星。

他把从项圈上沾的血抹在裤腿上。停了几秒钟,又忍不住再摸上去。

他在等待强电流的袭来。

或者,另一个结果。

然后,他听到一声轻响。

“咔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经常被养父训斥,说他想问题太简单,甚至很多事竟然直接凭直觉去做决定。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怎么训,改是没办法改的。并且他虽然吃过很多次亏,但直觉也救过他无数次。

多少有点赌徒心态吧?

只是,对手是风赢朔的时候,他时常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传感屏幕上没有显示出任何追击的人或者车的影像。通讯频道一直没有退出。景川听到风赢朔说:“微端给我。”随后,他脖子上的项圈“咔哒”一声轻响,隐形锁打开了。他心情复杂,说不上来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取下来,从前面碎了的前视窗丢出去。

通讯频道里仍然不时传来一些渊寒和风赢朔的对话。但没多久就听不到了。他以为是渊寒那边退出了频道,但操作屏上频道的图标仍然闪烁着。那应该是对方关闭了麦克风。他没处理,也没怎么管装甲车的方向,让它按着之前随便设定的路线自动行驶。

车子穿过一整片草原,渐渐开到一片树林里。

沙漠附近生长的乔木种类不多,这种约二十米左右高度的树木是其中之一。大概因为缺水,树林不算很密,树干也弯弯曲曲,看起来苍老干枯。但每棵树都在向上生长——最高甚至能长到三十米以上,叶片也舒展着,充满了生命力。在风家主宅,他在一些允许三等奴的电子资料里知道这种名为金杨木的树树干非常坚硬,并且不容易腐坏,外表看起来扭曲变形的树干其实是陌星最好的木材之一。

景川减慢车速,打开车顶棚,两旁金杨木树影婆娑。景川看着树叶间透下来的光斑在身上如同精灵般跳动,心里有种异样的触动。他后背靠上座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操作屏上调出通讯相关设置后,他盯着屏幕边角上显示的坐标,说:“渊寒,我的位置是......”

他报出了坐标,然后对着频道关闭键点下去。

如果渊寒听到了,并且记住了,并且报告给了风赢朔,并且风赢朔要来找他,那就来吧。

让直觉再来做一次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了以前无时无刻不在的焦灼,只有金杨木枝叶摇曳的幻影。

土地贫瘠,环境恶劣,不得不长成歪七扭八的样子,却依然向上生长,依然有着坚硬的内核。说是随遇而安也好,逆境求存并求变也罢,只要不折不摧,总可以慢慢打算吧?

“车子停下,原地等着。”

手指碰触到关闭键的前一瞬间,通讯器里传出风赢朔低沉冷静的声音,带着点沙沙的电流声。景川一怔,指尖没停住,还是点触了触碰键。这辆车的通讯系统彻底从那个通讯频道退出了。

心脏莫名狂跳起来。

那个声音出现的时间就在他报完坐标之后不到一秒钟。

难道渊寒的耳麦在风赢朔那里?他一直在听?一直在等?

和他之前在等那个项圈的结果一样的心情?

“啾啾!”随着清脆的鸟鸣,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金杨木林里飞起,穿过婆娑的枝叶,飞上天空,消失不见。

景川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是十分钟还是一瞬间,或者是几个月或者一辈子,他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在通讯频道退出之后就一直是大脑放空状态,此时扭头看着车外站着的人,眼睛里甚至有点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来。”风赢朔已经大致擦干净血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装甲车高度超过一般的车子,风赢朔要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散发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景川回过神,往风赢朔身后看了看。三辆军用车,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有谁,但此时在他车子旁的就只有风赢朔一个人。

他下了车。

“走。”风赢朔率先往林子里走去。景川跟了上去。

风赢朔沉默地走在前面,直到离开车子一百多米才停下来,站定了转过身,等着景川走近,说:“坐标偏离没超过10米。”

景川耸耸肩:“令行禁止,满意吗?”

“你知道把坐标报给我意味着什么吗?”

景川心想,我不是报给你,是报给渊寒,并且认为渊寒不一定能听到,也不一定会记住,谁知道你老早就把渊寒的耳麦抢过去了。但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意味着,我丢掉了实体的项圈,又给自己戴了个隐形的。”

风赢朔打量着他:“你戴上了吗?”

景川顿了顿,说:“你之前说得没错,就算我现在离开了风家,意义也不大。但如果要我放弃自我人格,这个‘项圈’我永远不会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判?”

景川挠了挠头,斟酌了一番,试探地问:“你还需不需要一个类似渊寒的保镖?”

风赢朔:“......”

“工资无所谓,管吃管住就可以。我以前接的都是一单一单的任务,但是接长期贴身保镖也可以的。如果过个几年,你觉得我干得不错,给我个能从航空港乘船的身份,放个长假,再给我张澜星的船票当奖励就可以了。合作得好的话,我办完澜星的事可以回来接着做到退休的。”

风赢朔瞠目结舌看着他,平淡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打破。

一旦开了头,后面就能说下去了,景川继续游说:“你看,三等奴你一个一个地买回来,奴宠,训诫处一批一批地调教出来,你不缺我一个啊。但是身手好又能信得过的贴身保镖不好找吧?”

风赢朔气笑了:“你值得信任?”

景川举手保证:“我很有职业道德!”

他看风赢朔一副要冒火的样子,忙又说道:“当然,入乡随俗,你们这地方的那些特殊‘礼仪’,我都可以给你面子的。”

风赢朔做了几个深呼吸,把气憋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这儿还真有个空出来的职位适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眼睛一亮:“是什么?”

风赢朔说:“私奴。”

景川:“......”

“三等奴和奴宠再多,我也一直只有一个私奴。现在这个位置空出来了,不填补上来就会冒出来一大堆人劝我结婚、立侧室、收私奴等等等等,烦得要死。所以这个位置我是要尽快找人补上的。”

“你从奴宠里找一个呀。”

“现在不是你在推销自己,想在风家找份工作吗?”风赢朔上前一步,“放心,工资不会亏待你,做个几年合我心意的话可以给你放长假,赠送双程澜星船票,不过需要回来继续做到退休——退休年龄由我定。”

说着又上前一步。

景川则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我不干。”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对上风赢朔,他到底是赢还是输。

如果没有报坐标,风赢朔似乎也不会追过来。报了坐标,想了自以为还不错的提议,却好像要被拐回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一步,那个人就要进一步,脸上已经没有了怒意,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那这样好了,”风赢朔说,“多一个贴身保镖的确也不错。你就兼任私奴和保镖吧。那些什么‘礼仪’,在外面我也可以给你面子。”

景川脚后跟碰到一棵不知何故倒在地上枯死的树,摇晃一下不得不停下。风赢朔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你没有退路。”风赢朔似乎说的是此刻他背后被枯树阻断的路,又似乎指的是别的。

他给了条件,给了台阶。他本来就知道,景川没有退路。

景川盯着他眼睛,随后把视线垂下去,良久没有说话。

风赢朔看着他垂下眼皮后就立刻显得很明显的睫毛,没有催促他。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最后景川终于轻声说:“好。”

风赢朔听出了他声音里除了无可奈何的妥协,还糅杂了许多说不清的情绪。但他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他说。

景川迟疑了一下,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凹凸不平的地面,砂砾隔着裤子硌进肉里。之前经历了爆炸和生死攸关的战斗,身上到处是撕裂伤和磕碰伤,但膝盖此时细碎的痛楚和这些比起来竟似乎相差无几。

然而真要细细去想,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他只是凭借本能,依靠直觉的判断去做了选择。

时间已近黄昏,金黄色的光穿透金杨木枝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他们都沉默着。景川看着风赢朔沾了泥土和血渍,不再干净的鞋面。风赢朔则看着景川有些蓬乱的发顶中间的发旋。

两个人的伤都只经过非常简单潦草的处理,需要尽快去治疗,但风赢朔总觉得还欠缺了些什么。

脚边跪的这个人,内心从来没有臣服过,而今他还取掉了限制他,压制他的项圈。一种兴奋感伴随着危险的气息而生。他想,驯兽师要怎样驯服一只没有足够束缚的猛兽呢?

不管驯兽师会怎么做,他想要做的是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味。

他恨不得在这里就这么做。他甚至环视了一圈,觉得景川背后那棵横倒的枯树就是一个绝佳的位置。即使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但景川可以伏上去,把屁股翘起来,裤子一扒就能揍。揍完了还很方便操。

他的眸底幽暗,燃着暗黑的火焰,一瞬间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但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先回驻地治疗休息再说别的。”

然后,在千湖缓冲区的风家边境军队驻地,治疗、吃饭、简单清洁后的景川一被带到风赢朔房间里就被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私奴的职责都做不好,那其他的也就不必做了。”风赢朔说着,右手把景川的腰按在桌上,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把勃发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穴。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上除了包扎伤处的绷带之外没有别的布料。带着伤的劲健身体充满破坏与危险的意味。无论是进攻的那一个,还是被侵入的那一个,都在律动和沉沉的呼吸声里释放着无形的力量。

气息灼热,汗液津津,摩擦与充塞,是景川早已熟悉的声色。没有鞭打,但铁钳般的手指几乎抠进他腰侧的肉里去。身体里的肉茎也如同凶器一般残暴,仿佛要捅穿他的身体。就连风赢朔自己也意识到了,他不是驯兽师,他也是一只兽。

而景川,在金杨木林里点头的那一刻,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

他以前没有过情人,性幻想的对象是成人杂志上的美女。但不可否认,和风赢朔的性事中,在对方刻意为之下,只要不被故意为难,他基本上都有爽到——即使掺杂了疼痛和束缚。他想,他或许已经歪掉了。但是就像金杨木,歪歪扭扭,也依旧是参天大树。所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不肯臣服,从来不是因为这个。

风赢朔的左臂还是不太使得上力,很明显这是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极尽虐玩的原因。于是景川第一次经历了相对温柔的一次性爱,他把它看作一种分割线。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之前和之后,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的。也因为这样,他放纵自己沉溺进去,不带任何抵触,放任身体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去享受那令人颤抖的快感。

景川伏在书桌上做了一次,又被风赢朔命令着坐在桌上张开双腿,从正面被操进去。他两条小臂之前受了不轻的伤,扶着身后的桌子时不住发抖。

风赢朔就拿了几个枕头丢在他后背和墙之间,把他往后推,直到后背靠墙。阴茎重新插进他身体,一下一下地顶,简直就像是用这根东西杵着他,把他钉在后面。

景川看着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青筋虬结的肉棒带出之前不曾清理的精液和不知名的粘液,他的腿根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桌面上。

风赢朔头发束得很松,散发在他挺动身体时来回拂动。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发狠,但抿住的唇缝里偶尔也会溢出粗重喑哑的喘音。景川急促呼吸着,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对上了这两道视线,忽然埋头过去,叼住了一颗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景川抑制不住地叫。穿了环的小肉粒敏感得不得了,牙齿的碾磨带来触电的酥麻感。他下意识把一只手放在风赢朔后脑上,像是要拉开他,又像是要按住他索要更多。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搓动。

牙齿忽然用力噬咬起来。景川顿时惊慌大叫:“不!不要!”

风赢朔抬起头,那颗受到蹂躏的乳头湿漉漉红通通的。

“没咬下来呢,慌什么?”

风赢朔觉得很有意思。这人之前在他用枪打断手铐时半截小臂的皮肉都翻开了也没哼一声,现在不过在乳头咬了两口就吓成这样。

更加想咬了......他内心充满无数恶劣的念头。

想看他慌,看他崩溃哭泣......

看他颤抖地躲,看他一边痛一边因为高潮而痉挛......

不急,他想,来日方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的袭击,风家死了六个人,包括四名侍卫和一名家臣助理,其余的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对方死了二十来人,抓了十几个,跑了十几个。经狼一骁确认,他们属于狼族一个黑狼小部落,不认可狼惑的统治,不承认惑极其子孙有使用狼姓的资格。经查,那个临时基地存在了约有两年,由于地处荒僻,反侦查设备先进,一直没有被发现。袭击中风赢朔发现那个方向出现了三次增援,才产生怀疑。

风赢朔这次出行的时间地点路线都是机密,知道的人没几个,甚至同行来参与项目考察以及合作的几个家臣也是临时得到通知就立刻出发的,袭击者准备充分,可见是拿到了确切消息的。但双方都不希望关于军备研究的合作被拖延,于是一边进行考察和谈判,一边紧锣密鼓审讯俘虏和进行其他调查。

白天渊寒都跟随着风赢朔,寸步不离。他不信任景川,几次建议风赢朔对其采取一定的限制措施,风赢朔都认为没必要。他说:“渊寒,有时候不一定需要有形的项圈。”

渊寒听不懂,但他最终还是相信风赢朔的判断。他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已经十二年了,亲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家主如何一步步往上走,直到坐上家主的位子。

信任这种东西,也许可以凭空产生,毫无理由。但要保持信任,靠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直觉,而是利益的交互和各方面的制衡。风赢朔明白这一点,景川也明白。

袭击发生后第二天开始后风赢朔就很忙。景川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行踪,也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命令去作为一个真的近身侍卫或贴身保镖那样跟着他。同时他不被允许离开驻地,理由是不安全。他倒也不介意,没事就跟全晖在驻地里溜达。听说这里驻扎的是风赢朔正在培养的一支新部队,他留心观察了一阵,发现这支部队的士兵的确素质过人,装备也很精良。

从全晖那里,他得知新军士兵的来源几乎都是世家子弟,在陌星属于较高等级的平民。但其实换个角度,也可以说他们属于较高等级的奴隶。

他坐在驻地的操场边上,看着不远处一支小队在操练。全晖提醒他:“该回去换药了。”——他脸颊上那道伤挺深。自从全晖知道他现在身份是私奴了,对他的伤,特别是脸上的伤格外在意。景川自己无所谓,架不住全晖一天到晚盯着。

不在内宅,景川暂时还感受不到私奴和三等奴的明显差别。昨天晚上带着伤被同样带着伤的风赢朔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之后,回到分给他的住处,全晖仍然让他戴着肛塞睡觉。不过他拿到了一个可以随身带着的个人只能微端,并且给他开了少数权限。他可以联网看一些公开信息资料等等。无聊的时候至少可以不那么闷,也多了一个渠道了解这个星球。

军用治疗仪和各种先进外伤药物在驻地应有尽有,加上全晖的特别关注,一天功夫他的伤就明显好了很多。他一面因为伤痛减轻而高兴,一面为即将到来的夜晚而略有不安。昨晚回去之后全晖除了给他身上的伤换了药,还拿出一管药膏,说是用于肛管的,问他自己擦还是自己帮他擦。他很想问全晖,是不是变成私奴之后相当于变成使用频率更高的鸡巴套子了?所以保养得比过去细致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真的问出口,因为他心里知道答案。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风赢朔好像真的很喜欢操他。而且那个人真是精力旺盛,还在内宅的时候景川就经常大半夜地被叫过去,现在把他带到驻地来就更不用说了。

果然,晚饭后两个小时,他被叫到风赢朔住处。

驻地内部提供的住房区别不太大,风赢朔住的是个套房,但和酒店相比陈设算是非常简单朴素的了。景川一走进去就看到风赢朔坐在张小桌旁,上面摆了些水果,这一幕与他们曾在青山庄园时相似,景川不由得有一瞬间恍惚。他原本是要在门口下跪请安的,鬼使神差就直接走了过去。风赢朔看着他,也没说什么。他就拉开风赢朔对面的椅子坐上了上去。

风赢朔披了件长睡袍,带子在腰间松松地系着,露着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那上面还有几道轻微的擦伤和一些瘀痕。桌上都是水果,没有酒。

“不是说这里有最正宗的隐泉和暮光?”景川不客气地问。

“伤没好,不用急。”

“不喝酒,这么对坐有点尴尬啊。”景川摸摸鼻子。

“我没叫你坐。”风赢朔看着他,“跪过来。”

景川:“......”

他只好起身,走了两步,跪在风赢朔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昨天做出了选择,那就认清你的身份,好好服侍我,取悦我。记住,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风赢朔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也听不出感情。

“是,我明白了。是我错了。”景川马上就态度良好地认错。

风赢朔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到侧面,仔细看他脸颊上的伤。没缝针,贴着透明且透气的医疗贴片。

“手臂呢?”

他把两条手臂都抬起来让风赢朔检查。这里的伤比较重,缝了针也包扎着,这么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他的动作很利落,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不大。

“您的手怎么样了?”

风赢朔用左手隔着景川的衣服揪住了他的乳头——作为对景川问题的回答。

“嘶......”

“翻车的时候被撞到,暂时性神经麻痹。”他解释了一句,拧着那个小东西。

景川不是不习惯风赢朔的阴晴不定,只是有时候会因为他这种捉摸不透的态度怀疑自己对他有过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他觉得对方并不是那么不讲理,有时候觉得或许在袭击之后,他主动留下来,他们会有和过去不同的相处方式。但他错了。

他按风赢朔命令脱得一丝不挂,在椅子里无奈地抬起双腿时,对自己留下来这个冲动的决定有了怀疑和动摇。

他的后背靠着椅背,避开小臂前端的伤,用肘部压着膝弯,把大腿压到胸口,像婴儿换尿布时的姿势,露着性器和肛门。从分开的腿间,他看到风赢朔拿了把木质的发刷站在那里。厚厚的发刷背面放在他臀尖,贴了一贴,就沉而有力地拍打下来。

疼痛炸开,然后迅速蔓延。

是了,这个人说过,他有权力,所以他从来不忍。

他想打,他就打;他想操,他就操。而自己衡量之后听从直觉选择留下,就不该心存幻想。

更为羞耻的是,他能越过自己的性器,看着那个发刷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举高腿的姿势使得屁股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痛感更为强烈。风赢朔还是一贯的又快又狠的纯纯发泄式的揍人风格。累积的疼痛很快就由沉钝变得尖锐起来,腿根也跟着泛起红色。

每次挨揍,景川一开始都能忍着不出声,但迟早会忍不住。呻吟声迟早会随着混乱的喘息一起溢出。有点沙哑,裹着灼热的呼吸。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他的阴茎在勃起。

是因为疼痛已经和快感产生了联系吗?还是因为今天这个姿势的羞耻感太过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会阴部早已不长毛发,这是在那个变态的制度下他被物化的象征之一。他相信风赢朔承诺的报酬早晚会兑现,只是自己留下即默认同意成为对方玩物的状况不会改变。

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在他的角度来说,这已经是以他的情况,在最小损失下获得的最大利益了吧。那么风赢朔想要的利益是什么?一个没那么乏味,又耐揍耐操的发泄物?最起码,目前他是比较对得上这位家主口味的。

工作。

他默默给自己洗脑——这是一份工作。这已经不是从前那种单纯被虐打,而是有价码有报酬的了!

既然改变不了“工作”的内容和性质,那么......“工作”中偶尔有一点点快乐,是不是也该抓住不要放,而不必徒劳地抵抗身体的本能?

他闭上了眼睛,不再控制自己的痛叫,也不管那根颤巍巍翘起来的阴茎——反正也管不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风赢朔的嗤笑。

拍打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疼痛还在。屁股发麻发胀,肯定肿了。

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麻麻地爬在他性器上,令他差点抱不住腿。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惊叫着睁开眼,发现风赢朔正用发刷“梳”他的胯间。木齿顶端是圆的,但梳在敏感的性器和阴囊上,那种酥麻简直像触电。阴茎完全硬了,斜向上竖起,马眼汩汩流出透明的腺液。他控制不住抖了起来。风赢朔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法,一路梳到腿根,再梳到肿胀的臀肉。疼痛未消的肉团被密集的梳齿滑过,像蚂蚁爬又像微电流的刺激,又痒,又有种奇怪的快感。景川抖得更加厉害,暴露着的穴口很明显地在自行蠕动张合,仿佛在渴望地祈求什么东西的插入。

凉凉的感觉抵住了穴口,慢慢被送进去。是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青色的果子。这是陌星特有的果子,籽小,肉厚,皮脆但不软。

“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耻感再度飙升。

“啪!”发刷又抽了一下屁股。

“你有资格说不?”

又一颗果子被塞进去。

那个洞是为挨操而做好准备的。昨晚回到住处照例戴着肛塞睡觉,今天过来前在全晖催促下做过扩张,也注入了润滑液。外皮滑溜溜的果子进入得一点也不困难。

风赢朔似乎发泄完了暴虐的情绪,开始饶有兴趣地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去玩他。一边塞果子,一边不时拿发刷“梳”他。他的穴口一口一口地,非常乖顺地吞着果子,甚至显得有点急迫。肠道被塞得发涨的感觉既熟悉又舒服,又觉得远远不够。

缺了点温度,也缺了点活力。

越不满足,张合得越是急促饥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那里一共吃下去几个果子,但他知道已经满到再也塞不下了。最后一个果子已经被挤到穴口,把那个小口撑开了。他能想象那个湿漉漉的红色肉圈里那一小块青翠的果子颜色。外围则是被打到肿胀发红的臀肉。而他还抱着自己的腿,让大腿紧贴着胸腹,展览似的完全暴露着吞吃了果子的肛门和红屁股。

太淫荡了......他一面羞耻着,一面硬得发疼。

“好吃吗?”

梳齿刷过那个张开的穴口。景川清晰地感觉到敏感的肛口颤抖着收缩,像是连梳齿也想吃下去。

“跪起来。”风赢朔用发刷背面拍打他,调整他的姿势,让他在椅子里跪起来。

他身材很高,尽管椅子不小,但他还是跪得很局促,大半个屁股悬空露在椅子外面。

发刷在又疼又肿的屁股上继续劈里啪啦地拍打了几下,力道比之前轻了很多,算不上太疼。

一边打,风赢朔一边说:“排出来吧。”

景川把头抵在椅背上,连手臂都抖了起来。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到达了底限,就会被逼到更低的那个标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舍不得?”

“没有。”他忍住羞耻,收缩肠道肌肉。肠道自然而然开始往外排挤异物。

肛口括约肌被撑开,那个小圆逐渐扩大,露出更多的青色果皮。发刷的拍打还在继续,又疼又麻的刺激感让穴口下意识收紧,把果子又吞了回去。

“别磨蹭。再不排出来我就多塞几个进去。”风赢朔催促。

景川只好尽量忽略发刷的拍打,控制着肠肉收缩。终于,最外面的那颗果子“咚”一声掉下去,在地面上小小地蹦了两蹦。穴口也一瞬间缩紧,又在他的努力下再次慢慢张开。

他下蛋一样,一边被发刷拍打一边把果子一颗一颗排出来。最后一颗被风赢朔恶劣地往回推了几次,才终于得以彻底离开那个腔道。随后,三根手指插了进去,粗暴地在里边翻搅,像要查看还有没有遗漏。手指抽出去之后,换成了粗长硬热的阴茎。

有温度的,有角度明确的动作的,那个甬道所熟悉的阴茎。

“呃啊......”

景川仿佛觉得肠肉在欢呼似的,热烈地吸住了那硬热的肉棒。

昨天晚上才做过几次,风赢朔精力就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又狠又快地在景川股间进出,游刃有余地摩擦刺激景川的腺体。景川左手撑着椅背,右手摸索着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肉柱上滑腻腻湿淋淋的,全都是腺液,还在失禁似的往下流。他本能地跟着风赢朔的节奏套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发现了,把他右臂扭到身后。

景川被操的时候自己摸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风赢朔有时候允许,有时候不允许。景川知道对方的目的——想看到他失控、崩溃、祈求,或者被操射。他大多数时候会竭力控制着,所以基本上最后的结果是被操射。

但是......

既然是“工作”,不是刑讯......

为什么不把折磨转换成享受?

“主人......”他没有刻意改变声调,但这一声还是显得格外软弱,略微沙哑的绵软语调仿佛示弱的撒娇,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一下:“求也不行。”说得很无情,可语气很愉快。随后的抽插与之相反,是更加如狼似虎地凶猛。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大,顶得景川声音里无法抑制地带了点呜咽。

是强势地占有和侵略,也像黏湿急促的缠绵。景川分不清,风赢朔也分不清。

但在这样的夜晚,也没有人想要认真地去区分和追究根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审讯一时没有很明晰的结果,袭击者也都是听命行事,只有少量线索跟狼族那边所谓的“黑巫师”有关。合作的事双方都不想拖,袭击后的第三天风赢朔带着风家一个步兵排以及十多个家臣、侍卫在狼一骁陪同下越过缓冲区,前往狼族领地的一处小型矿场考察。

“有枪吗?”景川上车前问。他意外地获准同行。

“没有。”风赢朔对他伸出手,“之前给你的匕首呢?肯定带出来了吧?”那把匕首在发生袭击那天给了他,他一直没还回去。

景川不甘不愿地弯腰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交给风赢朔。风赢朔左手接过,手指一动,匕首在手掌上打了两个转,被他反握住抛起再用右手接住。炫技似的,帅是挺帅的。景川自己也会玩匕首,当然知道风赢朔这一手不只是看起来帅,是有点功夫在的。

风赢朔盯着景川,思索了几秒钟,又把匕首抛给他:“算了,你拿着吧。”景川一笑,也把刀子随手在五指间甩了两圈,插回靴筒里,说:“谢谢主人。”

从金杨木林回来那次,景川是坐在后座——风赢朔身边的位置回的驻地,这次上了车,景川刚想像上次一样直接坐下,风赢朔一指脚边:“跪着。”

经过昨晚,景川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二话不说就跪在车厢地板上。风赢朔没再理他,全程和渊寒谈论矿的事情。大致意思是这个矿场很小,储量也少,但离缓冲区很近。储量惊人的该类矿区离缓冲区都很远,在狼族领地腹地。

“如果缓冲区附近就有大量‘松铁矿’,那狼族该担心这个缓冲区还能不能维持下去了。”风赢朔说,“合金是他们研发的,技术和重要矿藏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有足够的筹码和我们进行利益交换。什么朋友什么意气都比不过利益关系来得稳固。”

景川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观点不甚赞同。但是如果这个关系放到国与国之间——在陌星来说就是大家族与大家族之间,那风赢朔的说法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在这些关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这一趟路程很远,路途荒僻,没有悬浮车道。狼一骁派出了整支部队跟随保护,风赢朔这边也带了新军一个步兵排的人跟随,以及数名近身保护的侍卫。他的专车上只有司机、景川和渊寒,但下车后立刻就有侍卫按前后左右的顺序贴身保护。景川跟在最后,而渊寒就在几乎和风赢朔并排的斜后方半步之遥。景川能感觉到渊寒是风赢朔极其信任的人。

行程紧凑,礼节上的仪式、活动、宴会之类全部取消,在某些看不见的危机尚未解决之前,双方都本着最实际的需求,尽可能只做最有效有用的事。

和以前出现在风赢朔的工作场所时的情况不同,景川这次既没被戴上眼罩也没戴耳塞,地位像个编外保镖。风赢朔在外面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偶尔有行跪礼的时候,也基本是与其他人一致。他想,这算是风赢朔承诺的在外面会给他一定的面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到身为家主的风赢朔在外面的工作状态。袭击发生那天,他身上的磕碰伤不比景川少,甚至更严重。但他走路稳健,步履从容,长途坐车之后没有怎么休息就开始下矿参观,和狼一骁及狼族的研究人员讨论。讨论内容里有很多专业名词,景川大部分听不懂。可想而知风赢朔必然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景川隔着几个人的距离看他,听着他沉稳冷静的声音,再怎么认为这个人私底下是个变态,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身为领导人的能力和魄力。

当然,景川自己每走一步路都感觉到屁股上昨晚被打肿的部位与裤子布料摩擦带来难以忽视的不适时,他都会腹诽一句“道貌岸然的变态!”

这一阶段的事情干脆利落地谈完,稍事休息就打算连夜返回驻地。

休息室里,景川接过侍奴端来的茶点送了过去,在适当的距离跪下来举起托盘。

风赢朔从托盘上拿了茶,没让他放到桌上也没让他起身,他就稳稳举着没有动。但他忍不住问道:“主人这是准备改良武器的重量么?”

停了几秒钟,他听到风赢朔回答:“嗯。狼族这方面的技术还可以再改进,之后可以应用到很多方面,包括军事装备。这种金属在其他殖民星应该是没有的。”

“是的,我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金属。”

“应该是近千年前那场战争中辐射性武器的大量运用导致的异变。那个时候黑林沙漠是主要战区,部分原住民的后代一出生就有各种各样的疾病,还有极少部分出现了基因上的变异,他们是狼族的祖先。除了人类受到影响,大概某些物质也受到影响了。”

景川回忆起曾经看见的狼一骁由人变成狼的那一幕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他们能够自如地变人或者狼吗?变成狼之后战斗力是不是增强很多?狼族的人是全都能这么变吗?”他实在太好奇了,感觉今天风赢朔也愿意和他说话,就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比较机密的事,外人并不知道确切的情况。”风赢朔说,“就算他们部落之间有矛盾,狼族人对于这些事都是一致的保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杯子放回托盘上,没动点心,站起身:“回了。”

他们在暮色里回程,在军队的严密保护下安然无恙回到缓冲区各自的驻地。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在车上时风赢朔几乎全程闭着眼睛休息,景川猜想这人充了电,回去说不定还得折腾一番。在主宅的时候,风赢朔也常常是工作到深夜还让魏伍安排奴宠到七号楼伺候。

景川跪在车子地板上,看着风赢朔半边身体靠着车窗,拐弯时被其他车子尾灯映到的脸。那张脸比起清醒时显得要温和得多,微皱的眉头显出几分疲惫,既没有白天时作为家主那种身居高位的威严尊贵,又没有回到内宅时那种冷酷暴戾。景川没来由地想:这个人如果和他像普通人那样相处、做爱,会是什么样?

做爱?

他怔住。

他们之间的性行为怎么能称为做爱?

风赢朔那一方是一种强制和掠夺。而他这一方呢?他是自愿的吗?不是吧?

可他为什么现在在想着回去之后有可能会做呢?甚至开始想象这个人用不同于平常的方式做的样子。

以及......他单单只是想到回去之后有可能会做,胯间就已经微微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车上下来,他们穿过操场和室外靶场往住处走。

远远地从士兵营房那边传来“噼啪”的鞭打声和惨叫声。景川侧耳细听,只觉得那叫声已经嘶哑无力,而鞭子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响亮锐利,没完没了,好像要一直把人抽到死。

景川看向前面,风赢朔身形修长,迈着长腿大步走着,顿都没顿一下,似乎司空见惯。前前后后都是他的贴身侍卫,景川再好奇也不好挤上前去问。

到了风赢朔住处外,侍卫们与驻地另一批侍卫交接,新的侍卫守在门外,风赢朔让渊寒回去休息,单叫景川跟进去。

浴室已经有奴宠放好热水,侍立在旁等着伺候。风赢朔让他们服侍着脱了衣服,看到景川乖顺地跪在浴室门外边,心里一动,让奴宠都退出去,点着景川让他进来伺候。

景川没什么犹豫就站起来,把衣裤鞋子都脱了放在浴室外面,一丝不挂地走进去。

风赢朔已经躺进浴缸里,打了个手势,示意景川过去。

景川也不知道要怎么伺候人洗澡,上一次在青山庄园的浴室,他是被铐在墙上的,风赢朔自己洗完了就在浴室里操他。

军事驻地的住宿条件一般,浴缸没有按摩功能,景川想了想,把手按在风赢朔肩上,给他按摩。这种事他为养父做过。出完任务终于能放松时,泡个澡,按摩一下,舒缓筋骨,应该会觉得很舒服。他技术一般,不过胜在手劲大,而且根据对任务过程的了解,也多少知道哪部分肌肉紧绷酸痛,养父经常会按着按着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没有太多技巧,甚至不知道浴室架子上有按摩用的各种精油乳液,就只是反复用拇指和掌腕关节按压。从后颈到脊骨,从肩膀到肩胛。风赢朔身上没什么伤痕,只有不少颜色开始发黄的瘀痕,是发生袭击那天翻车时留下的。风赢朔由着他按自己的方式去做,好像也没什么不满的样子。景川放下心来。

想起回来时听见的惨叫,他问道:“主人,路过营房外面的时候那个叫声,是不是有人在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清楚。大概有人犯了军规吧。或者是哪个杂役奴隶犯错了。”

“听那个声音像是被打得快不行了。”

“你最近格外关心别人的生死啊,做雇佣兵的都这么无理由软心肠的吗?”

景川说:“我只是以为你一回来就听到这种声音,可能会去过问一下,你毕竟是家主嘛。”

“军队有军队的纪律,杂役有杂役的规矩,有相关的人去做这些事,我不过问。”风赢朔说,“你是觉得我挺闲的,什么事都要管是吧?那我那些家臣下属都吃白饭?”

景川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他以前对权贵接触不多,大多数时候接到任务也是由雇佣者的代理人与他接洽,仔细想想,风赢朔的确不可能事事过问。

按完肩背,他走到浴缸侧面,开始给风赢朔按小腿。一整天反复坐车、走动、站立,小腿肌肉是必然僵硬紧绷的。

他跪在浴缸外,为了防止打滑还垫了块毛巾。风赢朔正面躺靠在浴缸里,要按到小腿肌肉并不容易。不可避免的,风赢朔胯间的东西清清楚楚地闯进他视野——哪怕他没有刻意去看。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半抬着头,深红色的龟头在晃荡的水中像蓄势待发的兽首。

“进来按。”风赢朔说。

景川迟疑一下,说:“我先冲一下?”

风赢朔摆摆手示意他快去。他便到花洒下快速冲洗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缸没什么特别功能,也只比一般的稍大一点点,景川进去之后就很局促。景川两条腿站在微微分开的风赢朔小腿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风赢朔半眯着眼往上看,能看到他沉甸甸的性器。阴茎看起来微微硬了点,但是还不算勃起,在他跨进来时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甩动。

“转过去。”风赢朔说。

景川就转了过去。水哗啦啦地响,溢出去了一些。虽然转过去之后避免了面对风赢朔的尴尬,但他还是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蹲下去给他按小腿?

这时候他听到了风赢朔下一个命令:“跪下。”

他愣了愣,这要怎么跪?随后立即猜到了风赢朔的意思,脸上顿时一热。

“怎么?”风赢朔不满他的迟疑。

景川咬咬牙,把脚往两边打开,站到风赢朔两腿外侧。而风赢朔收了收腿,给他多腾出点空间,景川就慢慢跪了下去。下半身沉入水中,水又溢出去不少。他伸手到后面摸到风赢朔的性器,刚触到掌心就吃了一惊。那东西比之前注意到时胀大了一圈,也硬了很多。他上下套弄几下,就感觉那东西很快变得硬梆梆的了,甚至在他手心搏动。他扶住它慢慢往下坐,让那个圆润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顶进去。

起初有点艰涩。但在水波助力下,加上肛管内还有少许早上照惯例注入的润滑液,穴口慢慢地被熟悉的性器撑开,像张开的小嘴,把它吞吃进去。

他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接纳风赢朔的性器,有种被顶得格外深的错觉。完全吃进去时,他真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风赢朔身上。他身体被塞得慢慢的,胀胀的,严丝合缝,毫无缝隙。而这是他自己一点一点塞进去的。

他深呼吸了几口,俯下身两只手交替按摩风赢朔的小腿——他可记得风赢朔只叫他“跪下”,没叫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证明,无论是关于“跪下”的意思还是“跪下”后该做什么,他的猜测都是对的。他给风赢朔的小腿肌肉按了一轮,听到后面传来满意的喟叹。只是这怪异的按摩姿势着实累人。他要俯低身体,胸膛都浸在水里。水波摇荡,像无数温柔的抚摸,那敏感的乳头就不由得产生酥麻的快感。而身体略微变动姿势,身体内那根肉棒所戳到的位置也会有所改变。熟悉又陌生填充感带来新鲜的刺激,色情的按摩使这刺激蒙上薄薄一层羞耻。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灼热急促,阴茎完全挺翘了起来。

风赢朔的腿很长,脂肪薄,因而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皮肤比人的脾气柔滑得多,景川按着按着,从小腿往上,滑过膝盖,摩挲到了大腿。那不是按摩该有的力度。他自己几乎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忽然感觉腰部被掐住。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下面的身体开始往上挺动。劲健有力的躯体调动了肌肉和骨骼的力量,不断贯穿身上被钉住的那个人。

风赢朔扶住浴缸边缘,被撞出断续的叫声。水花飞溅,他在水中起起落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主动迎合起风赢朔的动作,让那根凶狠的肉刃进入得更深,顶得他身体的深处既酸胀又发麻。他混乱地想,是不是顶穿了肠子,插到胃里去了?他身体颠簸着,喘出呻吟,难耐地仰起脖子,喉结急促地滑动着,好像在吞咽什么,又好像没办法抑制住接连不断的叫声。他听到哗然的水声里,不时夹杂着风赢朔沉沉的隐忍的喘息,显然对方此时也非常兴奋。

他们不是在做爱。

那是什么呢?

风赢朔很享受,而他的身体也无比亢奋。

他握住自己勃发的阴茎,跟随着上下的节奏套弄,让内外的刺激一起狂乱地掌控他的神经。

他比风赢朔先一步高潮。

高潮时会阴和肠道的痉挛使风赢朔很快也跟着射了出来。

景川大口喘着气,觉得浑身发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风赢朔大腿上,用力压着大腿肌肉。他看着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手指还微微陷在肌肉里。那种滑腻软弹的手感,先前一点一点按过的部位,摩挲着摸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背对着风赢朔,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斜靠在浴缸时有点疲惫的脸,在水里飘散的发,还有白天在矿场时微微蹙着眉与人探讨的样子,和狼一骁沟通时严肃或大笑的样子,又浮现出他看穿了什么时的讥诮,在浮世夜都地下“笼子”的冷酷......还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脱离时既轻快又沉重的复杂情绪下,风赢朔浴血的脸,金杨木林里微仰着头让他下车的模样......无数表情不同的脸,拼出一个立体的风赢朔。景川鬼使神差俯下身体,低下头,埋进水里。嘴唇轻轻碰到了风赢朔的腿。

然后,他突然惊醒了似的,猛地抬起身子。

“哗啦啦!”

水被他的仓惶惊到一般,随着他的身体被带起来,再溅落下去。

风赢朔笑了一声:“才一次就跪不稳了?起来。”

景川慢慢起来,感觉着风赢朔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离。水在穴口晃荡着,似乎要冲进去。那穴口已经酸麻,他感觉不到有没有精液流出。

扶着浴缸跨出去,风赢朔也从浴缸里出去,把景川按在浴缸边缘又开始操他。

这一次一边操一边往他还红肿着的屁股上扇着巴掌。湿漉漉的肌肤被扇出清脆的声音和火辣辣的疼痛。

景川想起之前看到风赢朔进浴室之前喝了几口水,仰了仰脖子,似乎是吞下了什么东西。是他说过的药吗?他吃了十几年的药?这药已经没有了和酒精产生的副作用,但是仍然有影响情绪的副作用吗?风赢朔真的没有骗他?

疼痛和身体里的摩擦让他无法思考太多,快感很快就一浪一浪地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又去摸自己的阴茎。但这次没再得到允许。风赢朔拿起自己束发的发圈,在他阴茎根部上绕了好几圈,勒得死死的。又把他两条手臂拧到身后,小臂交叠着压住。他被压得弯折着身体低下头,几乎浸到浴缸里残留的水里。

身体最终还是在熟悉的痛感和快感中被操到前列腺高潮。根部被勒紧的阴茎紫胀着,却可怜地一滴也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晚,他照例被变换着姿势,玩弄了乳肉乳头,反复操了几次才被放回去。

有限的住宿条件下,他和全晖一个房间。他清洗完之后,全晖给他屁股上的伤上药。

回来时听到的鞭打声和惨叫声早就平息了,驻地营房区一片安静。他嘀咕了一句:“今天不知道是谁挨打了,好像打了挺久的。”

全晖说:“是新军一位长官带来的侍奴,失手打坏了主人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全晖不肯继续说了,只说:“终归是他没伺候好主子。”

景川眼皮一跳:“不会是直接打死了吧?”

“上好药了。把肛塞戴上吧,早点睡。”

景川往窗外看了看。黑色的夜幕,微黄的暗淡路灯。

“唰。”全晖拉上了窗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一连忙了好几天,从第二天开始风赢朔都让景川跟着,在贴身侍卫圈的外围。渊寒觉得很头痛,因为他除了要注意主子的安全,还得分神提防那个原来的三等奴。主子可以信任,但他不能不多加小心。毕竟这样的人曾经是个自由人,也曾经是个罪犯,只经过短时间调教,他不认为能谈得上忠心。

景川自己其实知道风赢朔对他的信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多。他承认这种不信任是对的。利益捆绑的关系,暂时维持的稳定,不代表不会发生突然的变化而被打破平衡。同时,他也无法如同表面上那样信任风赢朔,毕竟利益大头在他这边。对于风赢朔来说,多一个暂时还没玩腻的性奴不算什么。一旦他腻了,这个奴隶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可以像那夜营房区被打死的那个奴隶一样,比蝼蚁还卑微。

他白天全天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随着侍卫全程跟随风赢朔。风赢朔专注于公务,从来不会特地关注他。直到夜里回到驻地的临时居所,景川才会被反复折腾。风赢朔如他所讲,无论是情绪还是欲望,在内室的奴隶面前从来不忍。而景川有了双面的身份,白天一切行动与侍卫保镖同步,夜里则要承受风赢朔的虐玩,一时觉出一种荒谬的割裂感。然而身体本能在遵循不同身份的本分——白天精神紧绷,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既警惕风赢朔的安危,也留心所有能观察的东西。而夜里肉体则在痛与耻与悦中沉沦,像陷入迷乱的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在他眼里,他觉得割裂的还有风赢朔的形象。这人在外面显得沉稳睿智,一副英明家主的模样,私底下对奴隶也不算太苛刻,但对奴宠们,或者说在他所知道的关系里,对待三等奴和曾经是三等奴的他实属变态。

风赢朔喜欢玩奶子,回回都不放过,也不许景川挡。每次从风赢朔那里回到自己住处,景川的胸膛不是红就是青,乳头也肿着。

第四天要与狼族签最后一份文件,中午出席在缓冲区最大酒店举办的宴会,然后这一趟千湖区行程就圆满结束了,因此风赢朔的穿着很正式。早上出发前,两三名侍奴在伺候风赢朔换衣服。景川来到他衣帽间外等。风赢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看到他穿戴整齐跪候的身影。贴身侍卫也要进入宴会厅,在不影响风赢朔与其他重要人物的情况下进行护卫。因此景川穿的是简单款礼服,戴着领结,整齐板正,显得他更加肩背挺拔,英气凛凛。风赢朔多看了两眼,挥手让侍奴退下,叫景川进来伺候。

其实他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景川帮他把腰封整理好,检查一遍各处细节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垂手问:“主人,现在出发吗?”

“等一下。”风赢朔自己从衣橱里翻找着什么,随口命令景川,“你衣服扣子解开几颗,把奶子露出来。”

景川震惊:“主人?!”

“不想露着奶子出去,就赶紧的。”风赢朔找到了他要找的衣服。那是件比他身上这件更显得隆重的大礼服。他从上面的饰物上扯下一条金属链,转过身看到景川已经解开了外衣,正把里边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那一小片胸膛等待。然后景川用手把衣襟拉开,露出戴着乳环的胸部。鼓突的肌肉,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都暴露出来。景川两只手拉着衣襟,看着风赢朔把那根链子的两头扣到两个乳环上。链子不算粗,但上面间隔着镶了宝石,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多少有点份量。轻微的坠感和金属冰凉的触感,令景川胸肌绷住了,乳头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觉得很满意,才让他把衣服穿好。看着景川脸色发红地一颗一颗系着扣子,他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惜没有把胸链带出来。回去多定制几条。”

熨帖的侍卫制服重新穿好,景川低头看了看,隔着衬衫和料子较厚的外套,并不能看出里边两颗乳头多么淫荡,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只是那根链子的存在感如此鲜明,他根本无法忽略。过于敏感的乳尖时刻酥麻发痒,令他总想去揉一揉。尽管他依旧能做到专业保镖的职责,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环境、人物的观察和警戒,但还是有一丝精神被胸前微妙的感觉所牵引。

中午随车去到酒店,进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无数打扮光鲜的权贵政要,还有边缘跪了一地的侍奴,每一个在景川的意识里好像都有透视眼,看到了他胸口的链条。他依靠本能做着该做的事,但宴会开始前风家和狼族那边的发言他都没听进去。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袭击事件,风赢朔会按照原计划住在缓冲区酒店,而非驻军营地。景川看着他身着华丽礼服,手持酒杯,风度翩翩与狼族几个重要人物谈笑风生。他的酒杯里装的是无酒精饮料,显然他不能饮酒的人设仍然对外保持着。

宴会时间过半,风赢朔往他的专属休息室走。景川、渊寒和其他近身侍卫都不动声色跟上保护。到了过道无人的地方,风赢朔就让除了景川外的人都留在休息室外。景川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想着这人不会要在这里干点什么吧?

他还真没猜错。

风赢朔一个侍奴都没让进去,关了门让景川背着手站着。

训诫处教过这个姿势,要抬头挺胸,两腿分开和肩膀同宽,两手背在身后,右手抓住左手手腕。

几乎刚下完命令,风赢朔就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胸口。抓揉的动作牵扯到链条,景川感觉到乳头被拉扯而传来轻微刺痛。然而更加强烈的是终于得到触碰的快感。两层衣料削减了风赢朔动作粗暴带来的疼痛,使得累积了半天的隐秘渴求瞬间得到满足。景川不知道别人的乳头穿环后会有什么变化,但他自己是明显感觉那里比过去敏感了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鼻息很重,风赢朔听到了。他解开景川的外衣扣子,从衬衣胸口两颗扣子之间伸进去两根手指,捻住链子拉出来,扯到极限。

“嗯......”景川微微蹙起眉头。

风赢朔把链子拉到他唇边,示意他咬住,然后把衬衣扣子也解开了。

“自己拉开衣服,我要扇你的奶子。”风赢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不明显的焦灼。

景川吓了一跳,他叼着链子说不了话,眼神慌忙往休息室门口看去。

门关着。但他知道渊寒和四个侍卫就在门外。

休息室很大,他们站的距离与门口离得很远,可他还是觉得渊寒他们会听到。然而他也只能听从命令把衣服扒开。

他自己扒着衣服,领结歪在脖子上,嘴巴叼着两乳环之间连接的链子,完整露出胸膛,迎接风赢朔心血来潮的虐玩。

风赢朔直接用手扇上去。

松弛的乳肉柔软又富有弹性,在风赢朔的扇打下摇荡着发出脆响,很快浮出一大片粉红色。他站得很稳,除了急促喘气时胸膛的起伏和胸部肌肉因为扇打而颤动,他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习惯风赢朔对他胸乳的关注和粗暴。而链子的拉扯带来不容忽视的刺激,他竭尽所能克制,但喘息里仍然偶尔会泄出一点点声音。

他是疼的,然而那声音里不像含着痛楚,反而有种几乎算是明显的欲求,好像哪里被点了火,“毕毕剥剥”烧起来了。

每天夜里塞着肛塞睡觉的肠道也突然感觉到空虚,穴口随着扇打而张合起来。他甚至在痛楚中感觉到深处开始湿润,那是润滑液所没有灌注到的地方。

“啪!”

又一巴掌。

景川低低呻吟起来,咬着链子含糊地叫道:“主人......”

他脸上的酡红与敞开的礼服衣襟中间那片红色相得益彰,是风赢朔看得懂的欲望。乳头没怎么被伤到,但略略膨胀了,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风赢朔忽然拽住景川发根把他的头猛地往后拉。景川没有松口,链子顿时扯得乳根变形,乳尖被拉成了两个尖锥。他的痛呼刚刚忍下去,风赢朔就一口咬在他一颗乳头上。

“呃啊——”他叫出声来。

他拉着衣襟的手开始发抖。风赢朔咬得很用力,好像真要把那个小东西咬下来。然而只啃了几口,他就放开了景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好衣服出去吧。”风赢朔退开,看到景川红红的,有些发肿的乳肉上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粒上面濡着口水,湿湿的在灯光下发亮。

景川深呼吸几口,他还以为会在这里被风赢朔操,或者对方可能会要求他口交,没想到就这么过了。他尽可能快地把衣服穿好,用力抻平褶皱,扣上扣子,遮挡住胸前大片的淫靡之色。风赢朔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在景川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吐了口气。

“再过一个小时宴会应该就会结束了,结束之后去星罗滩。”

景川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地问道:“在那边还有活动吗?我记得行程表上没有。”——他能看到侍卫们统一能看到的行程表。

“不。没有活动。”

景川迟疑道:“袭击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出来,安全问题很难保障。如果只是散步,我建议您取消。”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整理领结,下巴突然被风赢朔捏住。

风赢朔抬起他的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说:“这边河流不多,但是星罗滩的湖泊池塘不少。”

“啊?”景川没明白。

“我带你去钓鱼。”风赢朔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家的领地在陌星内陆,面积三分之一为沙漠,与狼族领地交界处这一片绿洲是东南一带难得的湿地,有好几个地下水所形成的泉眼,有浅滩样池塘以及一个狭长的湖泊。植被以草地和森林为主。缓冲区除了举行宴会的那个名为“繁星”的边境小镇,也包括繁星镇周边这一大片湿地。按照缓冲区协议,风家和狼族那些住在这附近的百姓都可以在缓冲区进行备案后的生产和经济活动。出于地貌保护和军事考虑,协议里对这些活动做了许多规定,因此很多地方仍保持着自然的原貌。

风赢朔说去钓鱼,当然已经让人提早安排好了。湖泊的某一块区域圈了出来,由侍卫警戒着。

钓鱼的地方是湖边的一个平台,上面临时竖立起一些简易拆装款的遮阳棚。

平台修得简单,有些年头了,平常就是个钓鱼的去处。附近还有石阶向下延伸,没入水中。几艘渔船停在远处,只看得到小小的几个点。那都经过检查,确认安全,才允许继续在湖上捕鱼。湖岸四周都是金杨木,整个环境清幽平静,只偶尔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站在保镖的角度,景川始终认为在袭击事件没有完全解决前不宜到非必要的地方去,但是站在另一个身份的角度,他没有反对的资格。此外,在听到说“我带你去钓鱼”这句话时,他就不由得心里一动,想起在青山庄园自己曾经脱口而出表示如果在澜星,可以带风赢朔到自己常去的河边钓鱼的事。

钓竿高高甩起,鱼线带着饵料落入湖中,坐在平台钓鱼凳上的风赢朔动作相当娴熟。

“您经常钓鱼?”景川有点惊讶。

“第一次。”风赢朔说,“昨晚看了点教程。”

鱼竿很高级,景川研究了一下,弄明白了就跟着上饵抛竿,观察了一下浮漂,侧头又看了看风赢朔,心想,这人钓鱼也跟和狼族打交道一样,事先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吗?

他是个时常靠直觉和本能去判断和做决定的人,而风赢朔显然是个习惯于凡事提前做好万全分析和准备的人。

提早过来预先做了打窝和开饵的侍奴已经都退开了,不远不近地在停在附近的车队旁另外搭建的临时棚子下等待。渊寒则在风赢朔另一边也试着抛了一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发前风赢朔对景川做的事让景川对所谓的钓鱼之行充满警惕,有点怀疑风赢朔是借钓鱼之名用什么法子来玩弄自己,没想到风赢朔竟然就真的是在钓鱼。在景川和渊寒陆续有收获之后,他甚至有点不明显的焦急。

人类很早以前就以地球母星为原点,在银河系进行越来越多的成功探索和殖民,但总有许多原始本性仍然保留着,无论去到哪个星球,也不曾消失,并且不愿意被磨灭。比如性欲,比如部分人的胜负欲。

如果之前风赢朔的表情还没那么明显,那么当他连着钓起两条,数量和重量上都超越景川渊寒时,他那个兴奋劲已经不再掩饰了。渊寒赞了两句,景川的浮漂也动了。他站起来遛鱼。水花里一条大鱼被他的钓竿牵拉着游动,消耗体力。

风赢朔一看,吃惊地说:“这么大一条?”回头招呼后边的侍奴拿网兜过来帮忙。捞起发现竟有将近半米长。鱼打着挺被放进大桶,在里边哗啦啦地闹腾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风赢朔看看自己的浮漂,安安静静一动不动。景川已经开始重新上饵。

“限时两个小时,来比比?”风赢朔忽然说。

景川说:“主人,钓鱼是一种修身养性的事。”

“钓鱼是一种运动,是运动就能竞技。”

“主人,我怎么能和您比。”景川一边说一边抛竿,“要是我赢了,您不高兴,过后报复我......”

风赢朔嗤笑:“我是那样的人?”

景川想想这几天所看到的风家家主的点点滴滴,忽略私底下那些变态的手段和粗暴的性交,的确没有可指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比就比呗。”

渊寒呆愣地叫了声:“主人?”他很久没见过他主子这种有点冲动的反应。

“你也来。”风赢朔回头打了个手势,过来一个侍奴。风赢朔吩咐他拿新的桶便于统计。

景川的浮漂又轻轻颤动起来,他不露声色再确认了一次:“主人,我要是赢了您,真的不会被您打击报复吧?”

“当然不会。我难道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风赢朔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就看到那小子咧着嘴巴盯住了浮漂。再一看浮漂的状态,分明又是一条大鱼在“打桩”。

风赢朔:“......”

***

“所以......主人,您出尔反尔,就因为我赢了就报复我!”

夜里,风赢朔的卧室内,景川愤愤地叫道。

下午钓鱼,风赢朔非要比赛。虽然景川在澜星时不过用普通钓竿随便玩玩,没有专业研究过,但他经验到底强过风赢朔,运气也不错,一路领先,也没有假装失手放跑鱼儿,结果自然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那样的人吗?”风赢朔俯身拉紧了手里的绳索,说,“我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我现在不过是在玩我的私奴罢了。”

那根绳索一头连着个肛钩,另一头就拽在风赢朔手上。绳索收得越来越短,跪伏在地上的景川屁股就不得不越撅越高,但还是被钩子扯得生疼。

风赢朔把那截绳子缠绕着景川交叉的手腕好几圈,然后把剩下的一小节塞在他手里:“自己拽紧,要是松了我就抽烂你屁股。”

景川只好拽紧,不敢松手。他乳环之间那根链子此时被钉在前面茶几腿上,拉到了极限,乳根扯成扁扁长长的。而脚踝绑在一张厚重的金杨木椅的椅子腿上,风赢朔坐在椅子上,景川完全没办法让身体更往前来缓解乳头链子的拉扯。

短皮鞭抽到屁股上时,景川忍着疼报数。风赢朔还慢条斯理地说:“看看你屁股这么红,不就是昨天抽的吗?跟今天的钓鱼没什么关系吧?所以我现在抽你,又怎么能算是打击报复呢?”

“啪!”

“是不是报复?嗯?”

“十二。不......不是......”

还没好透的皮肤又被叠上去三层鞭痕。风赢朔一向手重,此时回锅式的鞭笞带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每一鞭都仿佛穿透了僵硬板结的瘀层,直接作用在神经末梢。乳头随时会被生生扯断的恐惧使他一动也不敢动,而屁股里的钩子残忍地被自己亲手拽紧。

真的不是在报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那个不服气的风赢朔,兴奋的风赢朔,焦躁的风赢朔,强行掩盖却依旧没掩盖住的恼火的风赢朔,是景川脑海里关于“风赢朔”这个立体拼图的新的组成块。然而这不同样子拼起来的风赢朔,在夜里依然化身为变态恶魔,在景川身上宣泄暴虐。

第三十鞭。景川膝盖滑了一下,链子的拉扯可怕到让他以为乳根已经撕裂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坏掉了!主人!呜......”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那是从心底里冲出来的真实的恐惧。

风赢朔丢掉鞭子,走到他前方检查。把链子从钉子上取下来,勾在手指上,说:“屁股烂了都没见你这么害怕,小奶头好端端的倒是快哭了。”回头又把他脚踝的束缚也解了。景川马上往前缩,好像没意识到链条已经从茶几腿上弄下来了。

风赢朔钳住他胳膊,把肛钩和上面的绳子也都弄下来,丢到一边。那个小洞微微张开了一点点,边缘红红的,染了色一样,还不断收缩着,像微微都起的一张小嘴。风赢朔转到他身后,一只手抓着他一边小腿往上提,把景川提得几乎倒立起来。他忙用手撑住地板。而这时候两条腿被分开了,风赢朔操进了那个诱人的小洞。

“呜......”

景川胯部被提到和风赢朔下体一致的高度,被风赢朔推车一样猛力狠操。他全凭胳膊以及强悍的身体核心力量支撑,肌肉绷出了清晰的轮廓线。

怪异的姿势带来怪异的感受,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别的,但之前因为恐惧乳头的拉扯而软绵绵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

风赢朔很享受。景川从深入他身体的肉棒的硬度和膨胀度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人甚至有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喘息声粗噶又急促。

这个姿势景川能支撑很久,但会很累。风赢朔疾风骤雨地先操了百来下,然后才慢下来,开始推他,就像真的在推车。而他的阴茎还插在景川屁股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奈地双手交替往前“走”,被风赢朔一边操一边推车般推到里间。不到二十米距离,景川爬得既辛苦又羞耻。而风赢朔欣赏着他被打得肿胀的屁股和肩背上随着动作而变化的肌肉线条,性器硬得发疼——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完全不能缓解。

到了风赢朔的床边,风赢朔放下景川的腿,搂着他的腰把他上半身捞起来,让他伏在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按着他又开始凶猛地在他屁股里进出。

被蹂躏了许久的乳头在褥子上摩擦挤压,剧痛和麻涨的异样快感混淆在一起,一口口蚕食景川的意志。

去除了被撕裂的恐惧,胸乳上就只剩下不停歇的刺激。加上野兽交媾一般的戳刺和腺体部位的摩擦,景川被逼出了沉闷难耐的呻吟。他被操到高潮的瞬间,风赢朔十指抓进他屁股的肉里去,新的旧的伤都尖锐地给出了最强烈的反应。

“啊——”

景川嘶哑地叫着,声音里饱含痛苦,又无法自抑地在尾音部分颤抖着软下去。风赢朔疯狂地挺动腰胯,在痉挛的肠道深处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也没拔出来,就那么伏在景川背上一会儿,呼吸稍稍平静后,就着身体仍然相连的姿势把景川翻过去。

床边沿的床单上是湿漉漉的黏滑,景川的小腹上也一片狼藉。风赢朔把手插到景川屁股和床单之间,抓揉他肿痛的臀肉,笑道:“我没说让你射。罚鞭二十,抽在鸡巴上,先记着帐,等会回去让全晖给你戴上锁。”

“主人,求您了,别......”

“求也没用。”

说着,风赢朔一只脚踩到床沿上,拉开景川的腿,在那个泥泞的肉穴里又抽动起来。那根阴茎硬邦邦的,在满是精液肠液润滑液的肠道里进出。那口穴被操熟了似的,顺滑又紧致。各种液体被带出来,在高速摩擦下一部分弄湿了腿根,一部分被磨成了白色的细沫。景川不再有任何克制,跟随着风赢朔的节奏哼叫着。身体被过于用力的抽插而推得一晃一晃的,尺寸可观的阴茎翘在小腹上被来回甩动,极其色情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一时兴起,又用手指勾着景川胸口上的链条拉拽。景川立即挺起胸膛,甚至把上半身半抬起来。这一用力,腹肌格外清晰地凸显出来。风赢朔收回手,抚摸他的腹部,往上滑到胸口,捻揉他的乳头。

景川就“啊啊啊”地叫。

他身上早出了汗,湿湿的。健康的肌肤因为汗水而显得发亮,力量感十足。

这样坚韧强悍的人身上带着他留下的伤痕,在他胯下蹙着眉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极大地满足了风赢朔的征服欲。

他来回操他,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来将对方打败。

景川不得不承认,这位家主实在是精力体力都旺盛得不得了。深夜回去自己住处时,他已经两腿发虚。只是全晖给他戴上锁具时,他还是不乐意,忿忿地想,就算是精尽人亡也比不自由强啊。

躺在床上,他又模模糊糊想起,明明说好在这边能喝到纯正的隐泉和暮光的,结果即将回程了还是没有喝上。

骗子......我也给你记着帐......

浑身酸软的疲惫身体逐渐沉入梦境前,景川意识里最后的念头就只有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身边的人很多,家臣、侍卫、侍奴、奴宠......

渊寒是从小专门为他而训练的,成年后既担当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的特别助理。

而景川,是前所未有的,可以作为侍卫跟随他的一名奴宠。

当初景川提出这个提议,是因为衡量之下,觉得留在风家更为稳妥,但他不想以性奴身份留下。而风赢朔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他的确没有那么信任景川。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答应了,虽然强行给他捆绑了私奴的身份。

再往前追溯,带景川去看上官在“笼”里的那场秀,是为了震慑不愿真心屈服的景川,结果因为他的几句话鬼使神差终止了。

而更往前,他的家臣到中心区奴隶交易会购买适合调教为三等奴隶的人,主要比照的也是三等奴隶的标准,而非性奴的标准。景川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样貌身材都算不错的,但并不在他对于性奴的审美点上,然而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操得很带劲。

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把这人从随从的舱室拎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他的脑袋一动一动的,略长的发没有怎么打理,没有什么发型可言,但清爽干净,长度也很适合他用手抓住控制那个脑袋。风赢朔的裤子看起来还穿得好好的,只让他解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拉。景川吞进阴茎时,整张脸都会埋在风赢朔胯下。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蓬勃的阴毛,饱满的囊袋,全都会毫不客气地贴着他的脸。

舱内并非只有风赢朔一个人,四个侍奴在角落的位置跪着,随时听从吩咐过来伺候,还有一个渊寒隔着一张桌子在跟风赢朔汇报事情。从渊寒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脑袋在风赢朔胯间起伏,也能听到暧昧的细碎声音。他司空见惯,风赢朔却知道景川尚未完全习惯。

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把疼痛和快感联系在一起,被操的时候反应强烈,眼神迷离,尽管内心仍不肯屈服,但已经习惯在疼痛中被操,甚至开始享受。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还没有像这样在交通工具上被随意地使用。虽然风赢朔承诺过在外面不会对他太过分,但......私人飞机里也不算公众场合吧?

他也应该习惯被随时随地使用了......

当他习惯之后,会更加接近深渊之底,所谓的屈服或者认命,都不会成为他不肯放弃的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澜星的事,他答应了,没打算反悔。但是那必然是在这个人从外到内都属于他之后。到那时候,他不介意将牵狗的绳子放长一些,只要确保狗会自己乖乖回头。

景川的口侍依旧没什么技巧,但偏偏风赢朔反而因为这样而更兴奋。

一个强悍的、也许对他而言仍然有一定威胁性的男人,嘴巴从来不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却跪在他胯间克制着喉头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他的性器。没有用到任何开口器来做以防万一的保障,对方的牙齿每一次磕到他的阴茎,都带来危险的刺激。他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发现之前一直能够冷静听着的报告有点听不进去了,于是猛一下按住景川的头:“别动,含着就行。”

景川便含着他的阴茎不动了。

风赢朔抬头问渊寒:“确定老五的手完全没伸到缓冲区这边?”

渊寒说:“确定。但狼少主那边的调查显示有几个可疑点跟主家两个人有点关系。”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下来。

“说。”

渊寒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到景川身上。

风赢朔按在景川后脑勺的手由抓着发根变成抚摸,就像在摸一只乖巧大狗的脑袋。

“说吧,没事。”

既然他这样讲了,渊寒就直接说道:“跟黑狼部落有联系的人跟一个叫杜炳春的人很像,这个人是二爷的心腹,在当年那次爆炸发生前,跟二爷一起去了浮世夜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挑起眉:“难道他为了给老二报仇?”

“不排除这个可能。”渊寒说,“但是当年这件事是五爷出面放的假消息,杜炳春就算想为二爷报仇,也应该是针对五爷。而且目前只是怀疑他是杜炳春,没有证据。当年浮世夜都的尸体里虽然没验到他的DNA,有可能没死,但也不能确定。”

风赢朔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揉着景川的头发。景川嘴里含着他的阴茎,那东西又粗又硬。景川为了避免它刺激到喉咙,稍微侧着脸让龟头戳在口腔侧面。

即使在谈公务,想事情,这人也没软下来。景川有点烦,一时不注意,一缕口水从嘴角滑落。他急忙吸了一口,没控制好,发出了“嗞溜”的声音。恰好此时渊寒和风赢朔都没说话,整个舱室内的安静顿时有点诡异,又有点淫靡。景川的脸瞬间就红了。他不由自主像只鸵鸟把脸埋得更加深。

风赢朔突然再次抓住他的头发,调整他脑袋的角度,把粗长的阴茎捅进他喉咙里去。

“呕......”

景川喉头几乎抽搐起来,本能地抗拒着,肌肉蠕动着推挤那根入侵的肉棒。风赢朔死死摁住他的头,说:“既然馋得流口水了,就赏你好好吸几口。”

完全勃起的阴茎把那个紧窄的甬道撑到极限。景川微仰起脖子,突起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着。喉部鼓出一条明显的形状,严严实实塞在喉管里。因为无法呼吸,他整个脖子都发红了。疯狂分泌的口水也更加无法控制,随着一阵阵的干呕不停地往外流。风赢朔看到他抓着左腕的右手用力得把指节绷得发亮,显然十分难受。

风赢朔满意于他的忍耐,几秒钟后,奖励似的拔出来,仍然像之前那样戳在他口腔里。

景川喉咙里还残留着被粗大性器插入和摩擦的极度不适,一边仍然轻微反胃一边大口喘息。而风赢朔已经恢复冷静,开始给渊寒下指令:“继续查这个和杜炳春相像的人,你跟苏灿和老沈配合,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人是不是杜炳春。”

“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的事暂时先放着,不过你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是,主人。渊寒明白。”

“行了,你退下吧。”

风赢朔说着,没等渊寒告退,就拽着景川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拉,再一次把阴茎完全送进了他喉道里。景川难受得眼泪直流,口水也决堤一样,弄得脖子湿湿的,甚至连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风赢朔眼睛里全是阴暗的戾气,几乎要扯脱景川头皮似的,抓得手背青筋凸起。他扯着景川的脑袋,把他的口腔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住地反复吞进吐出他的性器。景川完全无法控制,只能尽量张大嘴,用嘴唇包着牙齿。然而风赢朔那玩意太大,他动作又粗鲁急躁,景川在停不住的反呕中还是时不时让牙齿磕碰到他那充血发烫的阴茎。而风赢朔全不在意,反而像受到出乎意料的刺激一般。

他盯着景川那个难受狼狈的样子,努力避免伤到他的样子......

这样的驯顺或许只是表面,但仍然让他更加兴奋。

他忘情地来回快速摆弄景川的头颅,让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喉口里冲刺,发泄......

射精到一半,他从景川嘴里抽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在景川脸上。看到浊白的精液挂在密密的粗直的睫毛上,随着眼皮的颤动而颤动,再缓缓滴落到脸颊上,往下滑去,他就几乎又硬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再来一发。

然而景川喘着粗气跪在那里,脖子胸口湿哒哒的,一边嘴角还撕裂了,挂着一缕红色。衣服很凌乱,外衣掉了颗扣子,领口歪了,露出被濡湿的打底薄衣,整个人狼狈不堪,却还把背挺得直直的。这种仿佛再玩一下就会完全坏掉还硬撑着的样子实在令风赢朔亢奋到手指发颤。但,他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发烫的气息,把拇指按在景川下唇,横着搓过去,抹开嘴角那点血色。然后,把带着淡淡血腥气的拇指整个压在景川齿缝,抠开,按了进去。

拇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景川舌面上来回摩擦,又深入喉头逼出他的干呕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到景川胸口,隔着底衣摁着乳头玩。

景川跪在那里皱着眉,身上明明还穿着衣服裤子,却好像和赤裸没有太大差别——赤裸的时候是个玩具,现在是个用布料随便包裹的玩具。

风赢朔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让他跪在一边,不许他去整理衣着和洗脸。他一边让侍奴过来服侍自己,用温水浸过的湿毛巾做了简单的清洁,一边开始用终端看资料。他脸上表情不太轻松,看一会,想一会,偶尔敲几个字符。

景川感觉着脸上的精液流过的地方黏糊糊的,很想擦掉,然而就在风赢朔眼皮底下,他没敢乱动,否则不知道这人又要给他记上什么账。他的精神分成好几缕,被身体各个地方的不适牵扯着,忽然听到风赢朔说了句话:

“你跟卜瑞青江意他们住得不远吧?”

他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回答道:“同一层楼,邻居。”他的声音很哑,都是拜风赢朔所赐。

“哦。”风赢朔想了想,“私奴应该是有另外住所的,不过......你还是先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行。”景川对这个没什么所谓。

风赢朔紧接着解释似的补充说:“我想你也不愿意直接住到上官那里。等我叫魏伍整理别的地方安排给你。”

他不这么解释,景川倒不会觉得奇怪。他特意解释一番,景川反而觉得不对劲了。

“主人,出发去缓冲区那天,我记得您在车上问我有没有跟谁提起过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怎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怀疑我?还是别的人?”

风赢朔与他视线相接,没有回答他。

景川继续说下去:“应该是没有怀疑我。或者说,我自己决定要留下来之后,您就没怎么怀疑我了。那么您是对我的哪个邻居有怀疑?跟袭击的事有关吗?”他还是保持标准的姿势跪着,手背在后面,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肩背很直,很挺拔的样子。如果不看他散乱的头发和脸上的白色液体,会觉得他那副认真分析事情的严肃样子既正经,又很有魅力。

风赢朔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容,说不上是愉快还是什么,但他眼里同时也仿佛闪起了幽暗的光似的。

他盯着景川说:“真想马上再操你几回。”

景川:“?”

“训诫处调教的吗?怎么这么会勾人?”

景川:“......”

我他妈哪根头发丝勾你了?景川瞪着风赢朔。眼睛鼓得圆圆的,脸上还糊着精斑,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着深深的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风家主宅,正赶上内宅大总管付海琛和生活管家魏伍在十二号楼区训话,位置就在中庭,景川曾经被示众的地方。

虽然景川刚从外面回来,全晖也还是拉着他混在乌泱泱的侍奴人群后边跟着听。渊寒有事找魏伍,也一块儿在那等着。

听了半个小时,景川听出来是因为风赢朔继位两周年的庆典将至,主宅里工作量增加,因此出错的也多了。付海琛念了些临时规定,诸如什么人什么事犯的什么错要到训诫处领什么罚,都细致地定好了。主要针对的是做杂事的侍奴,三等奴和性奴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规矩。

景川在人群里找了找,看到江意和卜瑞青及他们的监管站在一起,鲲拓和闫大洪一起。鲲拓没看中间临时搭的台子上的付海琛,而是侧过脸朝着另一个方向。景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是江意和卜瑞青他们。他看不到鲲拓的眼神,但那张侧脸像蒙着一层假皮似的绷着。鼻梁高挺,带着点倒钩,薄唇血色充足,但抿成一条线,显出一种阴冷来。

景川盯着他,微微眯起眼,像看到一条伺机捕猎的蛇。

训话结束,侍奴们纷纷散去。江意不经意看到了景川,小狗似的高高兴兴地跑过来。

“川哥,你回来了!”

景川一边应付他一边还留意着那个鲲拓。那家伙阴鸷的视线一直跟着江意。景川余光再一扫,又看到卜瑞青盯着鲲拓,心底有什么地方觉得跳了一跳。还没细想,耳边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川哥,主人带你去哪了?你脸上怎么有道疤?天哪!难道是主人打的?太可怕了!他真的会打死人的吧?我扛不住啊,是不是迟早会被他打死?”他捂着嘴,笑脸已经垮了,眼睛睁得溜圆,恐惧得不得了,说到后面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就算没被打死也会被操死吧?你知不知道现在训诫处怎么调教我的,我已经快死了......”

景川目光投注在鲲拓那边,心想,变态家主未必会打死你或者操死你,但是如果鲲拓这条毒蛇真的对你有所企图,你才是真的有可能会死。

按理说内宅戒备森严,对于三等奴的管束也相当严厉,除了晚上休息时间之外,江意的监管金平几乎全天跟着他,而且三等奴的住处房间有锁,睡觉前监管会从外面锁上,钥匙拿走。此外,三等奴房间里的监控完全没有死角——包括卫生间。鲲拓真要避开监控偷偷搞点什么事根本不可能。但这个人给景川的感觉太危险了。不是单单从武力上评估,而是从他偶然不加掩饰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一种接近疯狂的内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还在絮絮叨叨,一会儿计算他的调教时间,算自己还能做多久的鸵鸟;一会儿回忆他唯一一次被召到七号楼时的经历,越想越害怕。景川欲言又止,想提醒他小心鲲拓,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担心说得不妥,这小子会哔哩吧啦扯出更多话来。旁边的金平咳了一声,提醒他:“小江,该回去了,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去训诫处。”

景川拍拍他肩膀:‘别想太多了。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假。

他是真觉得风赢朔变态,并且冷酷。

在浮世夜都的地下场,他能看出这个人对于笼子里那些血腥残忍的秀司空见惯——或许过去还很享受观看的过程甚至参与竞拍。但真要用变态和冷酷这两个词来给他打标签,景川又觉得好像并不绝对准确。他脑海里的风赢朔已经由平面变成不同的块面所拼起来的了,从每个面来看都能打上一两个标签,并且与另外的面都不一样。

“我晚上找你打游戏。”景川对江意说,“你先回去吧。”

“说好了,你要来啊。”

景川点头答应了,打算到时候看看江意那边房间的情况,能不能做点以防外一的安排之类。

金平走之前对景川颔首:“景川大人,那我们先回去了。”

景川一头黑线:“你叫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平说:“前两天已经有消息传回来了,您现在是主人的私奴了,按规矩是该这么称呼您。”

“别了。我也没让晖哥这么叫我,太别扭了,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叫我小川吧,或者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金平看了眼全晖,全晖点点头。他便说:“那好吧。”

在景川心目中,私奴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高级床奴,同样是个玩物,那声“大人”实在显得讽刺。况且对这些归属于玩物属性的奴隶,除了基本的等级有严格的界定,风赢朔一向不是那么在意称谓。景川不喜欢,全晖和金平也不勉强。

回住处的路上,景川边走边检查自己腕上的微端。还是三等奴的时候,他也有一个微型终端,但没有联网权限。在缓冲区他得到了一个新的,也有了一定的联网权限。这时他把所有权限再查看了几遍,跟全晖说:“晖哥,我这权限不对啊,外出权限没开。”

所谓“外出权限”只是十二号楼区大门的自由进出权限。三等奴没有。

全晖凑过去看了眼,说:“这个要和魏大人说。或者下次你见了主人问一声。”

“找魏大人吧,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主人,他那么忙。”景川说,“再说了,内宅那么多性奴,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不得换一下口味?”

还真是谁也不知道风家主人什么时候会召人伺候,召什么人。

魏伍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回到主宅第二天晚上让他把景川叫去七号楼伺候的时候他也很意外。

“多叫上两个训诫处新调教出来的床奴一起伺候吧?”他迅速从微端调出几张照片,放出虚拟光屏给风赢朔看,“主人,你看看?”

风赢朔随便看了两眼,说:“你看着安排吧。”

“那,将来这个景川需不需要让训诫处重新调教一下?”

“调教什么?”风赢朔蹙眉看他。

“他和江意一样,以前是按三等奴调教的,很多规矩都没教。”魏伍想的是这人已经是私奴了,伺候性事也很频繁,担心他伺候不好。本来他可以直接决定,但在心里稍微回忆了一下主人对景川是否有过太多不满,然后决定还是先请示再说。

他不愧跟了风赢朔好几年,虽然有些事猜不透,但总能估算出点意思来。问出口之后他就听到主子声音轻快地说:“不必,就这么先用着,有什么要教的我再交待训诫处。”

魏伍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江意就交给训诫处按床奴的规矩调教,这个景川就不必。他当然不知道风赢朔喜欢的就是那家伙那种懂一点又不太懂的生涩,以及既抗拒,又沉沦的纠结。

把捕获的野生兽类慢慢驯化成为家畜的过程是一种享受,他不需要那种千篇一律的流水线成品。这个过程漫长一点也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名为玫瑰园的七号楼,是景川在风家主宅除了十二号楼区和训诫处之外到得最多的地方。

主楼有七层高,景川熟悉的只有二楼和地下负一层。对于别人来说,被要求在哪里等待,基本能从中猜到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但对于景川,这个猜测标准是无效的。在负一层,他也曾经有过酣畅淋漓的高潮,而在二楼,不等于就能躲过痛苦不堪的虐玩。

刚从代步车上下来,就看到卜瑞青被他的监管林小林和另外一个侍奴架着胳膊扶出来。卜瑞青垂着头,听到景川声音抬起来看了他一眼,眼神愤懑。煞白的脸色使得他那种怨气被削弱,眼角还挂着泪痕,显得十分可怜。他没说话,两颊微微鼓着,显然在咬紧牙关忍痛。景川也没有说什么,只往旁边让了让。

走上楼前的台阶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卜瑞青的裤子在屁股那一块被染红了,显然被打得非常狠。

景川心情复杂,说不清的情绪像一个气团挤在胸腔里压迫着心脏,消化不掉,也出不来。

这次叫他去的是负二层。原本他和全晖都没有太在意,直到看到卜瑞青这样子被架出来,全晖的脸色先变了,一路絮絮叨叨小声叮嘱:“你一会儿可别犯了规矩,也别说些不该说的话惹主人生气。”

“他不是只对三等奴这么狠吗?”

“说是这么说,但是去年这个时候,就是继任周年庆典前一个多月这样,主人的脾气也是特别不好。”连不爱讲八卦的全晖都忍不住说起一些往事来,“那时候也有两个三等奴伺候的时候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打得很严重。”

他们走进电梯,里边有引路的侍奴,全晖就不再继续说了。

景川知道七号楼负二层有个被称为“地牢”的调教室,来过的人不多,传言里说得像修罗地狱一样。但他被带去的地方与其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个休息室的样子。

色调是黄灰调的,在门口看过去也能看到一些刑架、刑具之类,但整体来说还没有负一层调教室里的东西看着可怕。

房间中央是一列三人座的直排沙发,前面没有茶几,只在一侧有个边几,地上铺了很大一块厚绒地毯,风赢朔不在里边。景川自觉地跪在沙发前面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多久,风赢朔就来了。景川俯首下去,听到侍奴似乎得到命令,很轻微地退开的声音。

一步步踱过来的脚步声接近了他,随后坚硬的鞋尖在他肩膀上轻踢了一下。

“抬头。”

景川直起上半身,看到风赢朔袖子挽到手肘,露着小臂。天气不热,他这是用过力的样子。是因为之前在抽打卜瑞青吗?亲自动的手?发泄吃了药之后的暴躁和戾气?打完之后操他了吗?

无数的念头呼啦啦一下子涌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搅乱他的脑海。

风赢朔睨着他:“你这是什么眼神?”

景川想了想,问道:“主人,您现在心情怎么样?”

“嗯?”

“药物引起的躁郁真的只能用暴力在发泄吗?”

“你想说什么?”风赢朔在沙发上坐下,皱起的眉头已经显示出几分不悦。

“没有别的调节方法吗?”

“你不会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吧?我就是个虐待狂,没有这个药,我也是这样的。”他挑起眉毛,“你这是要管我?要给我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垂下眼:“没有。”

风赢朔仿佛看到他脑袋上方有个气压显示屏,数值一直在掉,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指了指门口刚刚来到,乖巧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奴宠:“过来伺候。”

两个奴宠都是新调教好的,别出心裁做了很有趣味性的装扮。他们都穿着半透明的短上衣和短裤,一个戴着狗狗耳朵,屁股后头的裤子开了口,露出一条上翘的仿真狗尾巴;另一个戴着猫耳朵,屁股后头是一根装了压力控制器的猫尾巴,通过肛门和肠道的缩放控制着尾巴竖起垂下或摆动。

得到命令,两个小奴宠就扭腰摆臀地爬过来,从景川旁边经过,一边一个跪倚在风赢朔腿边蹭他,就像真的小猫小狗似的,还模仿着小动物撒娇的声音,娇媚又可爱。

风赢朔扯住“小猫”的乳头,“小猫”红着脸喵喵地叫着,抱着他的小腿,两腿分开虚蹭着。纤细的腰肢扭得十分诱人。风赢朔越过颤动的猫耳瞥着景川:“学着点怎么伺候人。”

“学不会。”景川瞪着他,嘴里蹦出这么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团气要炸了一样。

风赢朔脸色黑了下来。

他再怎么不认可陌星的制度,再怎么不认可自己的身份,好歹过去在表面上还装装样子,现在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偏偏这时候,之前得了风赢朔命令退出去的侍奴回来了,手上端了托盘,前头那个人托盘里是两瓶酒,后边那个是酒具,进来了跪在边上请示风赢朔是放边几上还是哪里。

“放什么?滚出去!”风赢朔烦躁地一把推开那只小猫。小猫身子娇小,力气也不大,被他用力一推就往后摔倒,砸到端着酒具的侍奴。侍奴虽然赶紧避让,托盘上的东西还是丁零当啷倒了个乱七八糟。小猫和侍奴都赶紧俯下身磕头告罪,额头贴着地毯,身体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小狗也不敢再扒着风赢朔,退后一步也俯身磕头不敢起。

“你过来。”风赢朔指着景川。

景川保持着与他视线相接就要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爬过来!”风赢朔暴吼。声音雷鸣一样,在室内翻滚。仿佛有无形的阴云闪着电光布满了屋子所有空间。

都知道风赢朔在内宅的脾气比在外面差,也知道他习惯拿三等奴来施虐,但他极少这样大声怒吼。平常板着脸冷淡地下个命令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这么一吼,除了景川之外的人更加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景川盯着他,慢慢把已经变成单膝跪的腿重新调整姿势,双手撑到地上,爬了过去。他的姿势动作和那两只小猫小狗截然不同,不但没有那种诱惑的摇摆,更没有柔媚讨好的表情。他手脚并用,缓慢且沉稳地爬行,抬着头,眉尾锋利,表情冰冷,分明是一只带着隐忍怒气的猎豹。

短短几步路,无论在景川眼中还是在风赢朔眼中,都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这是一种诡谲的错觉,仿佛周围没有了其他人,也仿佛这里不是陌星,不是风家内宅,不是任何实际的地方,只是一片虚空。

景川按风赢朔的示意停在他两腿间,然后被他一把抓住发根,把他的脸按在了胯部。那里微微鼓着,但还是软着的状态。

怒气、压力、疼痛、脸与性部位隔着布料的碰触,使所有的错觉都消失。一个坐着,高高在上,神情高傲,带着鄙夷的冷笑;一个跪着,眉目冷冷,卑微地被按在胯下。谁也看不到他衣服地下的肌肉是否绷紧,随时能爆发出蕴含的力量。

隔着裤子,景川嗅到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男性的体味。他整张脸被死死按着,几乎透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有种喝了酒而微醉的怪异感觉。他闷在风赢朔胯间瓮声说:“您让他们退下,我知道怎么伺候您。”

“哦?”

如果说景川先前那莫名其妙的抵触让风赢朔意外,这时所说的话也同样让他意外。

这个人的反应总是让他难以预料,总是猜不到他会说什么和做什么。

就像在缓冲区时,在金杨木林里,已经取下项圈的他却发了自己的坐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躁的情绪勉强压了下去,浮出了点兴趣,风赢朔沉吟片刻,竟然真的让侍奴和小猫小狗都退了出去。

随后,他揪着景川发根,让他抬起头,威胁地冷笑道:“来,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伺候我?”

景川抬眼看他,一只手张开手掌覆在风赢朔胯上鼓起来的地方,轻轻按住。

还是软的。

风赢朔当然不准备轻易让他挑起性欲。他好整以暇,松开他的头发,眼里带着点讥讽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黔驴技穷。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人在性方面十分生涩,过去在澜星的性经历必定非常贫乏。到了风家也是按三等奴的标准只做了基本的调教,性方面没怎么调教过。从他被操时的反应来看也的确是不太懂的。所以这个人打算怎么样用他那些拙劣的技巧来伺候自己呢?风赢朔还是多少有点好奇的。

他正盘算着等景川连挑逗都失败出丑后要怎么嘲讽他和惩罚他,不料眼前忽然一花,喉头一紧,景川原先抚摸他性器的那只手疾如闪电突然抓住他领口把他往后按在沙发靠背上。原本跪在他腿间的奴隶敏捷地一脚踩上沙发,身体压了下来。

这完全处于意料之外的动作一气呵成。风赢朔反应不算慢,但他刚要抬腿踢过去,景川已经整个人俯了过来,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脸上。

“除了他们那样的,还有别的做爱方式,你一定没试过。”他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比如......”

他没把话说完,嘴唇就贴了过去,于是声音消失在了唇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操过很多人,但是他没有亲吻过任何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份尊贵,伺候的人亲他的指尖、脚趾或者生殖器,那都是给对方的恩赐。但他自己嫌脏,不会去亲这些人的嘴。

景川能亲上来,一来是因为他爬过来时那种和别的奴宠全然不同的姿态——不像求欢的小宠物,而像只瞄上了猎物的豹子——让风赢朔意外之余颇有点兴致想看他会怎么做。

二来是景川平平无奇的开场,让他只想加以嘲笑。结果对方真如猎豹一般矫捷出击。他慢了那么一点点。

当景川贴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脸上,一种奇妙的麻醉剂的效果立刻从那里迅速蔓延到四肢。

如果此时有个蜂型摄影仪在围绕他们拍摄,那么应该能从图片及动态视频上看到他这个奴隶一只脚踩在地上,脚趾陷进地毯的长绒里,另一只脚蹬在沙发上,就贴在他大腿侧面。弯曲的膝盖随时能够像弹簧一样使力,同时奴隶因为动作激烈而令上衣往上卷起了一点,露着一小截柔韧有力的腰,浮出腹肌的轮廓。

一条胳膊杵在他脸侧,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胆大妄为地揪着他的领口,英俊的脸近在咫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燃着奇怪的炽烈火苗,有点豁出去的疯狂,又有点狂妄的挑衅,然后那两瓣唇就不管不顾地怼了上来。

这是个进攻的姿势、压制的姿势、猎食的姿势。但是,这样彪悍有力的,猎豹一样的家伙,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唇?

更强烈的麻醉剂的效果从唇瓣相触的地方更快速地冲击每一根神经,带来令人迷惑的眩晕感。

一切都像慢镜头。

他看到景川眨了一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皮往下合的时候,极有特点的又粗又密的睫毛逐渐完整呈现出刷子似的形状。然后眼皮往上抬起,那平直的几乎没有上翘弧度的睫毛又变得不再明显了。

风赢朔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一种内在的子弹似的冲击。

生为风家的子弟,从小见过无数极端的丑恶和许多想得到或想不到的事,然而从没有过像这样心脏被击中的感觉,头脑随之变得恍惚和空白。

就只是因为嘴唇那点柔软的触感?因为彼此都陌生且生涩的牙齿的磕碰?还是因为不经意交换的津液的甜美滋味?

又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累积起来的点滴情愫被这个鲁莽的胆大包天的强吻点爆?

强吻?!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随即看到对方眼睛闭着,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又急又烫。

不,不止对方,他自己也是如此。

景川一副忘我的样子,干脆跨坐在他身上,舌头粗鲁地伸进他嘴里搅动。他本能地将其吸住。

“掌嘴......五十......”他含着那截舌头含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混着黏糊的吮吸声。

“记账......”景川模糊地回应。

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有最原始的本能。风赢朔用力嘬吸吞咽,几乎吸到景川的舌根,很快听到他“呜”地哼出声来。低沉沙哑的声线钩子似的,不知道勾到他身体里哪根筋,扯得下面一下子绷住,迅速地硬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就在胯下硌着他。

他继续狠狠地吸着那条软嫩的舌头,如愿听到对方更多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但景川并没有推拒,反而下意识拗着腰往他身上贴,胯部也忍不住来回磨蹭起来。

很快,他松开风赢朔的领口,急切地把手伸下去,胡乱脱掉自己的裤子,又粗鲁地扯开风赢朔的皮带。裤子上的钉钮直接被绷脱了,裤链也很快被他用力拉开。他的手伸进去摸索着往下拽对方的内裤。

风赢朔配合地抬起胯,让他把内外裤都扒下去。性器昂着头弹出来,紫红的龟头硕大饱满,流着腺液,柱身青筋虬结,直挺挺立着。

景川抬起屁股,握住那根东西近乎贪婪地往自己下面塞。

下面总是准备好被使用的状态,并且对这根阴茎已经十分熟悉。龟头抵住穴口敏感的括约肌时他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胸膛急促地起伏,而口腔里换成风赢朔的舌头入侵了过来。

他握着冠状沟稍下一点点的位置,让龟头挤开肉环顶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像饥饿的人吃到第一口食物,并不能使人满足,反而激起更强烈的欲望。景川顾不上口腔里舌头的纠缠,一味把那根阴茎往屁股里塞,很快就全坐了下去。

“嗯唔唔……”他想大口喘气,但嘴巴被堵着。下面又疼又胀又舒服,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像是烧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腾出了手,按在风赢朔肩上把他重新推向沙发靠背,胸口贴着胸口,牙齿碰着牙齿,辗转吮吸。

腰也开始扭了起来,磨着体内那发烫的坚硬肉棒。并不妖娆,却分外性感。

喘不过来气的不止他一个,两个人的唇终于挂着银丝分开时,都混乱地喘息着。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的,急得不得了。

风赢朔下面狠狠顶了一下,提醒似的,景川“呃”一声,两手撑在风赢朔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开始抬起屁股。阴茎与穴口的摩擦极其鲜明,令景川不由自主战栗。他控制着高度,当穴口卡在冠状沟时就停止,然后坐回去。

上一次他用这个姿势是背对风赢朔,并且全程由风赢朔掌控节奏,他只是被动承受。这一次,风赢朔除了一开始顶的那一下,后来就交给他了。他摸索着,扭着腰臀调整角度,让阴茎每一次被重新吞回去时都对着敏感点。

景川低头看着风赢朔的阴茎和自己身体相连的地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于是一边扭着腰上下起落,一边自己套弄起来。马眼不住翕张,吐出成股的腺液,抹得整个龟头湿湿的。

不经意一抬眼,他看到风赢朔半眯着眼看他,脸上有淡淡的薄红,嘴巴微微张着。

“爽吗?”景川喘息着问,忍不住凑过去舔他下唇。得益于强悍的腰力,他的屁股还在起伏吞吐着。

“爽。”风赢朔噙住他的唇,诚实地回答他。他们又开始接吻。

没技巧的两个人仍然把亲吻搞得像野兽厮杀,但他们似乎乐在其中,甚至因为口中磕破皮而带来的轻微刺痛及血腥味而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知道风赢朔没说谎,他的身体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有多么硬热。虽然它在他身体里时一贯冲力十足,硬度极强,持久力惊人,但这一次他几乎感觉到了那上面血液的奔流和青筋的跳动。

“我也……很爽……”景川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做爱不是只能……等你施舍的……”

“但我会罚你。”风赢朔结束了那个吻,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从脊椎的凹线往下抚摸到臀缝,揉搓他的臀肉。

“我会狠狠罚你。”风赢朔嘴巴贴在景川耳边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他被夹了一下。这个声称在跟他做爱的奴隶潮红的脸色似乎红得更深了。

“你喜欢?”风赢朔意味深长地把手指抚在景川穴口。景川没有说话。那些手指中的一根就抠进了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强行塞进去。

“啊……”景川仰起脖子,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却套弄得更快。屁股依旧在努力扭动着起落着,意识在像是撑裂一般的疼痛中坠入肉欲快感的深渊。

他先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地喷溅在两个人的小腹上。射精时他的整个会阴部和腿根、直肠都在痉挛。他的两腿虚软,但仍有足够的力气照顾到风赢朔的性器,直到对方在他身体里也释放出来。

风赢朔垂眼看着腹部上的一片狼藉,意外地没有觉得反感。但他伸手勾住景川的脖颈把他身体拉低,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腹部上。

“舔。”

景川竟也没有以往被迫做这种事时内心的抵触,一点也没迟疑地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的事基于不同的感情去做,感受和接受度竟是截然不同的啊。景川心底涌动着难以平息的浪涛,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那是说不清来源,说不清如何累积而产生的情感,悄悄地就萌芽了。

并且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感受。

否则,那个人绝不会允许他的为所欲为。

他舔着风赢朔腹部上,衣服上的精液,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只是好奇风赢朔此时的表情,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时看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就这么看了两眼,风赢朔眸色就深了下去,突然抓住他的头发,五指插入发根,将他甩到一边。不等他挣扎着起来,风赢朔随即翻身又把他按倒,将他两条腿往上压得大腿贴到胸部两边,露出毫无遮拦的后穴,狠狠插进去。

“啊啊——”景川被他这再战的速度惊到,肠道再次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风赢朔顶到最深处,没有急着动,只是用力压着景川的腿,附身低头叼住他上衣的下摆往上扯,直至露出胸膛来。他一口咬住一颗乳头开始吸吮。

太过用力的啜吸带来剧烈痛楚,但敏感的小肉粒总会在这样的疼痛里爽得硬起来。

只是风赢朔吸得没完没了,景川实在忍不住了便推他:“别了……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出奶来就放过你。”风赢朔头也不抬。

“神经!没有奶……”

“掌嘴再加五十。”

景川:“记……”

“这次不能记账,自己扇,现在开始。”风赢朔直起身,胯下动了动。

“嗯……”景川难耐地呻吟起来。但风赢朔又不动了:“五秒钟之内不动手就再加十下。”

景川迷茫间明白了这人是要认真地计较了。他看着风赢朔,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有声音,没力气,扇完连印子都没有。风赢朔却好像满意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景川躺在沙发上,继续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脸。

说是扇,其实也就是意思意思地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风赢朔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每一下都异常粗暴。

景川拍打着自己的脸。手掌和脸相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胯下肉体相击也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他忍不住叫起来。

他的脸上像在发烧,身体里也热得像着了火。

“啪!”

“啪啪啪!”

分不清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声音,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愉悦,景川只知道,自己也再次硬了起来。

他拍够了五十下。

再轻的力道,五十下之后脸都发烫发红了,但没有肿,也没有能看出形状的巴掌印。

他在风赢朔再一次啃咬他乳头时,把对方的脸捧起来亲吻。风赢朔按在他腿上的力气泄了不少,景川便把腿挣开,盘到他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的阴茎更加膨胀,打桩机似的快速地捣进去又抽出来。他们俩都浑身是汗,仿佛连室内的温控设备都失灵了。

风赢朔的速度加快了。景川有些承受不了地皱着眉呻吟。但风赢朔太熟悉他的身体,太了解怎样把他弄得崩溃。

他俯着身,腰胯快速地挺动,手指勾起两枚乳环拉扯,很快就令景川叫得更大声了。

这个人总是特别害怕被玩弄乳头,偏偏他那里又很敏感。穿环之后更是碰一碰都能感觉到他连带着肠道都绞紧了。这让风赢朔更加爱不释手,哪里肯放过他。

这一次风赢朔没允许景川抚慰自己,玩弄着他的乳头把他操射了。

他自己也射了之后没拔出来,就这么压在景川身上喘息。两个人的胸膛都鼓动着,身体热烘烘的。

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他听到景川用喑哑的嗓音问他:“我们刚才做的,算是什么?”

风赢朔并不知道景川曾经在心里纠结过什么,但他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侧了侧身,用手指撩拨着一枚乳环,意外默契地回答道:

“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哎。”风赢朔的手在景川脸前面晃了晃,“被我干傻了?”

景川的确是一脸痴呆,躺沙发上不动。

他问出那句话其实是没想过会得到自己想听到的回答的。他甚至没指望过风赢朔会回答他。

感动说不上,确切来说是感觉很意外,然后就是一种安心,得到回应的安心。他们都知道“做爱”和七号楼里曾经有过的那些性事是不同的性质。于是景川从一开始的反应不过来变成放松下来的慵懒,任风赢朔还插在他身体里,就四仰八叉不动了。

沙发很宽大,但躺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还是挤了点,即使他们是交叠的姿势。风赢朔起身,半软的性器从景川身体里出来,带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液体。

穴口有点红肿,风赢朔阴茎伞状的龟头下部擦过那圈肉环时带来沉钝的刺激,弹性良好的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一声沙哑的呻吟从景川唇间溢出。

声音很低,夹着气音,疲惫又难耐。之前叫了很久的喉咙沙沙的,声音也沙沙的,并没有那种我见犹怜的婉转,但反而更让人听得心痒痒。风赢朔快要完全拔出来的阴茎一下子又插了回去。

“啊别......不要了......”景川感觉身体又被填满,下面又热又胀,酥麻得发软,但也疼得难受。

风赢朔完全进去了,咬牙道:“我本来都起来了,你自己勾的我,现在说不要了?”

景川:“我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在深处用力顶了顶,好像要把卵囊也塞进去。景川大开着腿,被他不知道顶到哪里,酸涩胀痛,皱着眉呻吟:“太......太深了......难受......”

风赢朔抽插了十几下拔出来,随便套了条裤子,捞着景川胳膊把他拽起来。景川懵懵地被他架到墙边一张刑床边。风赢朔又推又搡地让他跪上去,扯掉他上衣,摆好位置,把他两手拧到背后捆了起来。然后按动了遥控。

天花板上悉悉索索滑过来一根吊索,往下延伸着垂下。景川手腕的绳索被风赢朔绑在吊索下面的金属环上。他再按下开关,吊索慢慢往上升起。景川的手臂在背后被拉高,肩关节的反向扭动使得他不得不弯腰低头来缓解疼痛。风赢朔干脆把他的头按在刑床上。

吊索升到了极限,景川身体弯折着跪在刑床上,两腿分开,屁股撅着。臀缝间被操开的小洞还没能合拢,各种液体淋淋沥沥地往下流,淫靡浪荡,像个盛不住东西的淫器。

他那个屁股上还有之前被打而留下的瘀痕,有些快消了,褪成淡黄色,有些还是青紫的。整个屁股斑斑驳驳,花花绿绿。他自己看不到,风赢朔倒是欣赏了半天,还不时揉几下搓几下,再扇几下掐几下,随口问道:“我记得你从青山庄园回来罚的鞭子还没罚完,差多少来着?”

“您不是三天两头打我吗?这都没够?”景川半张脸贴在刑床上闷声闷气地说。

“别想混过去,没让你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的都不算。还差多少?记不清我就随便给个数了啊。”

景川立马回答:“80。”

“那今天先把这个帐清了。”

景川呻吟一声:“今天能不能先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舍五入今天算是互相明白了心意?好歹是个特别的日子吧?

但风赢朔一口否决:“不行。我现在就想抽人。”

“你今天才抽过卜瑞青。”景川小声嘀咕。

说小声吧,也足够让身后的风赢朔听到。

风赢朔“唰”一藤条狠狠抽下来,说:“抽他怎么了?我想抽谁就抽谁。报数!”

“1。”

“嗖啪!”

“2。”

疼得要命,景川咬着牙不叫出声。

他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忍。

他想抽谁就抽谁,他想操谁就操谁。

“啪!”

“3。”

这个人手握数亿人的生杀大权,他或许会跟人“做爱”,但他能有多少所谓的爱?

“啪!”

“4。”

先前的安心这时一鞭鞭被抽成了灰心。藤条抽在肉上,疼却直透到了心底。景川一直要强,过去训练的艰苦和任务中的伤痛从来没当什么事,就算在陌星,在风家内宅,他偶尔示弱也不过是权衡之下的举动,此刻却忽然有点莫名的委屈。

“啪!”

“呃啊......3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下手太重,景川终究还是哀叫起来。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毒蛇一般的藤条,然而肩膀的极限反扭使他连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身后不断传来尖锐的风声,是藤条挥动得太猛,割开了空气。风赢朔就在他身后,可他感觉不到。他得到的只有不间断的鞭打和可怕的痛楚。

“我是谁?”

风赢朔的声音不算冷淡,但非常平静和从容,没有温度,仿佛也没有任何感情。

“啊——”回答他的只有嘶哑的叫声。

他并不急躁,保持着固定的挥鞭速度和力度,再抽几鞭之后再次发问。

景川的屁股布满鞭痕,皮肤下是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很多地方已经连成一片。假如某一鞭的力度加大那么一点点,恐怕就会撕裂皮肤,涌出鲜血。然而风赢朔落鞭的点和力都像是经过了精准计算,那两块红通通的皮肤肿得发亮,却始终没有溃破。但疼痛是叠加的。即使整个屁股已经僵硬麻木,仿佛不再属于景川,每一鞭落下时,仍然有刀割般的痛苦袭来。

风赢朔不知道第几次问他:“我是谁?”时,他终于哭叫出来:“是风家的家主......是我的主人......”

“那么你是谁?”

“是您的奴隶。啊啊......4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第一道防线被打破,剩下的只会一溃到底。

景川在鞭打中持续报数和回答风赢朔洗脑一样的问题,有些是没问过的,有些是重复了很多次的。

“你属于谁?”

“您的,我是您的。”

肩关节和屁股上是永远没有尽头的痛苦,风赢朔一鞭接一鞭,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景川渐渐就不再思考,也无法思考了。他的头脑除了疼痛就只有一片空白。他茫然地不假思索地回答,也不再控制声音。当藤条刷过皮肤,他就高声尖叫。

他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了,又好像可以一直承受下去。就像从前他训练时长距离的跑步,跑过两三公里后身体开始分泌内啡肽。焦躁、压抑和疲劳被减弱,愉悦感提升,从而产生可以永远跑下去的错觉。

疼痛同样会使身体分泌内啡肽,缓解痛苦,放松身体。好似吸了毒,令他产生恍惚的快感。

“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夹杂在翻来覆去的问题里。

“想要自由。”他喊出来,“想要回去澜星......啊......5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洗刷冤枉,想要报仇......52啊啊啊......”

“想见爸爸......我只有他一个亲人......啊啊呜……5、53......”

他在鞭打中扭动,胡乱地喊叫。他没意识到他喊出了他从来没说出口过的、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是长时间的疼痛和反复提问短暂破坏了心理防线。

他其实学过怎么应付这种类型的刑讯,并且成绩不错。但他没把风赢朔此刻的行为看做刑讯。他习惯了风赢朔一些在他看来变态的暴力行为,此外心情反复地起起落落也对他造成了影响,他没有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应对。

“呜啊啊啊......54......我、我想见爸爸啊……太孤单了......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和爸爸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啊55......”他脆弱不堪地对着空气哭了起来。

“我想要......我想要有人在我身边......5、56......我想有很多拥抱和......亲吻......啊啊啊啊......57......”

风赢朔沉默地挥着鞭,这时才插了一句:“你想要谁拥抱你?”

景川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因为肉体的痛苦,或者无意识地挖掘的内心,或者刚刚被碾碎的什么......

“呜啊......5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都可以是吗?”

“不、不是......59......我想要你......”

“我是谁?”

“风......风赢朔......主人......60......啊......啊啊......”

鞭打停止了,高高吊着手腕的绳子从吊索上解开了。景川头皮感觉到一股拉力。他被风赢朔抓着头发扯起身。然后他疼痛不堪、浑身是汗的身体落入一个怀抱。抽泣声被两瓣唇堵住,齿列被撬开,口腔被舌头侵入。

他的手腕还被捆着,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但这并不温柔的行为安抚了他,他渐渐平静下来。

那两瓣唇离开后,轻轻开合着吐出一句话:“好好记住你的身份。”

景川茫然地眨了眨眼,慢慢回过神来,一边为自己刚才的崩溃而懊恼,一边下意识琢磨这句话。

这句话单独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可这人抱着他,刚刚吻过他,现在却强调要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

私奴?

归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没有权力在心里动小心思,想什么,或者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主人心情好或许可以赏赐?

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景川愣愣地张着嘴,一时忽略了肩关节和屁股的痛。

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风赢朔突然黑着脸一把推开他:“啧!鼻涕!”他嫌弃地甩着手,那上面是景川鼻子里滴出来的清鼻涕......

景川也很无奈:“我手绑着呢,没法擦。”一边说,一边吸了一下鼻子。但从他大哭时开始,鼻子就一直在流鼻涕,他已经憋不住了。

风赢朔给他解开绳子,撵他去洗澡,自己按铃让人进来收拾。

侍奴进来之前,景川就急急地撑着刑床往下爬,他不想让侍奴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脚刚一踩在地上就软得像没了筋,差点跪倒在地。风赢朔没有扶,但他在景川后面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卜瑞青跟你不一样。”

景川顿住脚步,想回头问一句:怎么个不一样。但此时侍奴进来了,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先赶紧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装修简单,嵌入墙中的壁柜里有灌肠工具和灌肠液,看来是奴隶专用的浴室。他开了花洒,整个人站在莲蓬头下。屁股伤得挺厉害,他开的冷水,多少起到点冷敷效果。

水流打在伤处都还一跳一跳地疼,景川扭头去看,看到一个紫桃似的肿屁股,被水淋湿了,在灯下甚至有点发亮。他试探地按了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肚子里忍不住骂:这个变态,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忍啊。打了卜瑞青一顿不够,还要打他一顿。

明明之前还好好地在做爱……

想到这个,他突然顿住了。手还虚虚按在屁股上,水流哗哗地落下来,他像个雕像站着不动了。

想打人就打人了?

想操就操了?

从来不忍?

不对啊……在把他弄到刑床之前,风赢朔原本是怪他勾人,准备要操他的。结果只操了一会儿,就开始揍他,揍完就完事了?

难道抽他一顿藤条,风赢朔就颅内高潮了?不用做活塞运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对劲。

景川一边快速冲洗身体,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想着。

他想起从边境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对渊寒说:“……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那时候的后天,也就是明天。

这个人和渊寒偷偷搞什么事?

他又扭头看看自己那个快被抽烂了的屁股。这个程度的伤,明天肯定肿得更加厉害,估计连走路都困难,搞不好得在床上趴一两天。那他就理所当然不可能作为贴身保镖跟随风赢朔了。

这是他纯粹想打人了呢?还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参与?

是危险的事?

景川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和郁闷,突然紧张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匆匆洗了澡,景川发梢上滴着水走出去。

一出来只看到魏伍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两名侍奴,风赢朔不知道去哪儿了。景川顿时急了,也没顾得上介意自己还光着了,走上前就问:“魏大人,主人呢?”

魏伍打了个手势,旁边的侍奴便捧了一叠衣物过来。魏伍说:“主人让你穿了衣服去七楼。”

七楼是玫瑰园主楼的顶层,做成一个空中花园,装修风格以白色为主。白色大理石地面,白色墙体,白色花圃,白色花架,变色强化玻璃顶面及白色柱子的亭子,还有白色玉石桌椅。但花园里四处盛放着四季玫瑰,火红的花朵和墨绿枝条及浅青嫩叶以一种野性的姿态生长着。

风赢朔坐在白色石桌前,桌上是几道小菜,桌旁有个可移动服务桌,上面是一瓶“暮光”和相应的酒具,旁边是一名随侍的侍奴。

景川想起晚上他来到七号楼时,风赢朔也叫了人拿酒进来的。他当时惹怒了风赢朔,对方让送酒的侍奴滚出去了。

景川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想了想,在桌旁跪下了,叫了一声:“主人。”

“坐。”

景川沉默片刻:“我跪着吧。”

“我不让你坐,你大喇喇坐了;我让你坐,你倒愿意跪着?”

景川抬头,看到风赢朔嘴角噙着一丝促狭的笑,心里一倔,咬牙站起来,在风赢朔对面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得非常小心,肿胀的屁股一点点挨上凳子,再慢慢地坐实,硬是忍着没哼出声来,并且努力坐得很直很端正。

风赢朔打了个手势,侍奴便上前开酒、醒酒。

“主人今晚本来就是打算请我喝酒的吧?”景川闻到了酒香,眼睛忍不住发亮,一直看着侍奴操作。

“计划是先揍一顿,然后操。操爽了再喝酒。”风赢朔说,“现在顺序乱了,不过不影响。”

“……”

“暮光”只需要醒几分钟,或者不用专门醒酒也可以。侍奴很快给风赢朔倒了一杯,又给景川也倒了一杯。风赢朔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那侍奴便退到一定距离之外的角落里。在那里他只能看到风赢朔对他做手势,可以及时过来服侍,但听不到这边说话。

景川心里记挂着要问风赢朔明天的计划,但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对面的风赢朔先举起了酒杯,送到自己唇边呷了一口,随后闭上眼回味。

这是景川第二次亲眼看到他饮酒。

夜空中魅蓝星宛如硕大的蓝宝石,露天的空中花园有许多装在各处的光源,整个环境光线明亮又柔和,花香随风而散,浅浅淡淡在周围萦绕。之前激烈的性爱、冷酷的责打、景川失控的大哭都好像不曾发生,这个夜晚仿佛本来就是这样静谧温馨。或者还能算是有那么点浪漫气氛。

“真的能喝吗?不会有别的不良影响了吗?”景川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似笑非笑:“我说的那些,你真的信啊?”

景川一怔,说:“我觉得你没骗我。”

风赢朔上半身略略前倾看着他,像在观察他的表情,过了会儿说:“嗯,我没骗你。”

“不过渊寒他们不太放心,不建议我喝酒。”

“他们是担心您。”

风赢朔又呷了一口“暮光”,满足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

“暮光”入口绵滑,醇香顺喉。景川这一次终于得以好好品尝它的滋味。他对于品酒并不在行,但常喝酒的人对酒的好坏多少有点感觉。这的确是好酒。

他品味着酒从入口到咽下去之后几个不同阶段的口感,说:“它的前中后调让我想到一些人,他们看起来很温柔,又不乏热情,但骨子里非常坚韧不屈。”

风赢朔惊异地看着他:“你是这么觉得的?”

“刚刚喝进嘴里的时候感觉淡淡的,很顺滑,然后味道就像被口腔里的温度带起来了一样越来越香醇绵甜,但是咽下去之后余味里逐渐辛辣起来。所以我才会这样觉得。”

“这酒……的确很像他们的个性……”风赢朔轻轻摇晃酒杯,陷入沉思,“所以我才特别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谁?”

“我的主治医生,他们是一对夫妻。”风赢朔说,“十几年前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是他们为我诊治的,后来又改进了药物,不再有那个致命的副作用。他们一直在研究手术的办法。”

“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风赢朔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因为他们死了。”

景川瞬间听出了话的背后汹涌的波涛。

大家族内部的各种争夺,一向会填进去许多无辜的人命。能够为风赢朔治疗,还有可能通过手术彻底治愈他的医生,当然会成为风赢朔敌人的目标。

“张子昂是他们的学生。”风赢朔继续说,“跟他们一样,一心只想着治病救人,满脑子都是各种研究。”

“那您不打算给他多点机会去学习吗?”

“我不是让他做三等奴的医生了吗?”

“这算什么机会?”

“三等奴外伤多啊。让他锻炼一阵再换到别的地方。”风赢朔说得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川瞪着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风赢朔自己拿起醒酒器倒酒,然后垂眼看着酒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川心里一动,直觉感到这人话没说完。以他的年纪,作为家主算是非常年轻的,需要扶持培植更多信得过的人。但如果想培养自己人,绝不会草率地用这样的理由和方式。那个张子昂明显受到他的重视,派来做三等奴的专属医生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说到三等奴,景川又想起一件事。

“主人,我现在除了是您的贴身保镖,还是您的私奴对吧?”

风赢朔抬眼看他:“怎么?”

“那我这权限怎么不对啊?比如自由进出十二号楼区就没开,微端上没开,也没给我实体进出卡,我问过魏大人,他说您没让开。”

“哦,这个啊。”风赢朔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说,“你没这个权限。”

“那等于我升职不涨薪?”景川不乐意了。

“嗤!”风赢朔说,“你以前可没有钱,现在每个月有几千块,网络权限也开了不少,可以在网上平台购物,过阵子给你安排新的住处,条件也比之前的好,这还不算涨薪?想出十二号楼区让你监管跟管家申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跟他申请,我跟您申请行不行?”景川小臂放在桌上微微撑起点身子,眼神带着期待看向风赢朔,“您微端通讯录加上我,我要出十二号楼区我就跟您申请,行不行?”

风赢朔本以为他会据理力争,没想到却提了这样的请求,想了想,爽快点头说:“行。”

他当即点开微端操作了一会儿,说:“可以了。”

景川是过来七号楼服侍他的,没带着微端。看到风赢朔操作完了,放心地坐回去。一下子忘了屁股的伤,顿时疼得“嗷”了一声。

风赢朔看他疼,心情很愉快似的说:“明天准你不用去训诫处做日常调教,趴床上歇两天吧。”

景川先装模作样谢了他,又试探地问:“那主人明天是在办公区吗?外出吗?我除了是您私奴还是您贴身保镖,您要是外出,我怎么也得爬起来跟着保护您的。”

“你当我手下没人了?没了你我出个门就回不来了?”

他没直接回答,但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有外出计划。

“多一个更安全啊。”景川积极争取。

“你趴这,我看看你那屁股怎么样了。”风赢朔指了指石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忙起身把石桌上的菜啊酒啊都放到旁边那个移动小桌上,然后趴在石桌上主动把裤子往下褪。

风赢朔站在他身后,摸了摸他那个肿得肥了一圈的屁股。

“没破皮,明天就能好一半。”景川说。

话音没落,他屁眼一紧,被风赢朔戳进去一截手指,顿时“呜”了一声。

“里边怎么湿湿滑滑的,你没洗干净?”

“唔……洗、洗干净了……那是……润滑液……浴室里……啊……”

手指全部插了进去,并且在里边扣弄。

“真乖。”风赢朔轻笑着抽出手指。

景川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音,刚喊出半声“不……”他就被填满了。

肠道早就适应了风赢朔的性器,即使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也只是开始有一小会的不适。但风赢朔两手用力掰着他那两瓣伤痕累累的屁股,真的很痛。他趴在石桌上叫得十分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随着风赢朔的抽插,哀嚎就慢慢变了调。

仍然疼,但快感也同样强烈,甚至逐渐压过痛感。尤其是“暮光”的后劲慢慢上来了,那种微醺的状态下,神经末梢仿佛选择性地放大了快感。

到了后来,他竟下意识往后耸动屁股去迎合风赢朔的动作,手也悄悄抚摸自己的性器。

或许和风赢朔进出的角度有关,每次做,他的前列腺都会被持续刺激,以至于他时常能前后一起高潮。即使射精结束了,前列腺高潮还会持续好一会儿。有时候是几十秒,有时候甚至能达到几分钟之久。这种快感十分强烈,简直能把他掏空。

他瘫软地趴在石桌上,风赢朔在他仍然痉挛的肠道内继续打桩一般大幅度地一下下顶进去。冰凉的桌面隔着衣服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景川双手无力地抓着石桌边缘,感受着未尽的高潮和凶悍的抽插。

风赢朔射精之后,伏在他背上咬他耳垂,说:“明天别到处乱跑,好好养一养,晚上还要操的。”

景川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风赢朔没拔出去,只支起上半身,伸长胳膊把酒杯拿过来喝了一大口,掐着景川的脸让他扭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他,把嘴里的“暮光”渡过去一半。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吞咽酒液,嘴边漏出来一些,顺着景川的脖子流下去。酒香就越发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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