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旁观3P(1 / 2)

卜瑞青的监管林小林跟训诫处请了五天假。卜瑞青那身伤挺吓人,第一天晚上他趴了半夜,药效止疼作用起效了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他还没起得来,仍然在床上趴着。拿回来的药效果很好,虽然他伤处都是肿的,但是没有明显炎症表现,疼痛也轻了很多。

江意和景川去看过他,正好碰到小林在给他上药。那个后背红红紫紫,棱子密密麻麻。江意连靠近都不敢。

卜瑞青侧脸趴着说:“下次轮到你。”

江意脸都白了:“你别吓我!”

卜瑞青冷笑:“你好歹也杀过人,别跟个小绵羊似的,装什么呢。”

小林说:“阿青,进了风家,以前的事都算上辈子的事了。”

“怎么能算?如果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我至于是三等奴吗?”他曾经是个平民,虽然仍然是风家属民,但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自由人。

小林说:“如果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您,”他强调,“您不用做家奴。”

卜瑞青不说话了。

景川觉得气氛不太对,说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客套话就走了。江意赶紧也跟着走了,一边走还一边絮絮叨叨跟景川抱怨卜瑞青说话过分,解释自己当初就是防卫反杀,因为害怕也没仔细看,对尸体记忆都不太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可无不可地听着,说:“我去健身房,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我宁愿躺着。”

三等奴不能随意离开12号楼区,但楼区里的设施都可以去。不用长时间接受调教后,景川几乎每天都会去锻炼。

全晖不怎么练,不过职责在身,每次都照例陪着。他看到景川在跑步机跑了半小时热身,然后去练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说:“我记得你该轮到练胸了。昨天你就是练腿。”

“哦。”景川换了个器械开始练手臂。

“我不练胸。以后都不练胸。”他说。

看那个变态还玩不玩他奶子。

全晖:“……”

景川自己说完又觉得没意思,再次换了个器械,开始练胸肌。

乳头还有点肿,衣服料子蹭得他难受。疼少,痒多,不知不觉牵扯了不知名的哪根筋,下腹就不由自主绷住了。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下面戴了锁,性器一抬头就被镇压。

被奴隶贩子抓住之后的一个来月和卖进风家,在训诫处调教的两个多月,他因为境况的糟糕反而欲望淡泊。下面是自由的,也没人管那块地方的时候,他除了晨勃和四十多天左右可能会有那么一两次梦遗,他还真没什么心思自己手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被锁了,连勃起都不行了,那地方的需求倒是鲜明起来。这恐怕就是越得不到反而越想吧。景川有点烦躁,但他也没什么办法。

当初害怕自己沦为被药物控制的淫兽,情急之下按照自己对那位家主性格的分析,用了个有点笨拙的激将法,没想到赌对了。可还是考虑不周,仅仅使自己免除了被使用药物调教。

而风赢朔以道具、刑具和禁欲,让他被情欲煎熬,在被插入或疼痛中高潮。他知道长此以往自己还是会变成另一个人。身体的本能,有时候真不是单单靠意志力就能抗衡的。

他每天早上有两小时在训诫处接受洗脑和调教,剩余的所有时间里就算他完全不想相关的东西,下身的锁具还是会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什么身份。之前几次被迫接受的激烈性爱的记忆也不时随着下身被压抑的疼痛而被唤醒。细节历历在目,他无论意识还是身体都对此恐惧,但是被拘束的性器又会有隐秘的欲望和渴求。

可是风赢朔的注意力并不会完全放在他身上,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专门给过他多少关注。只不过在需要一个发泄工具时,或许会想到他,发泄完了把他一锁就丢到脑后去了。

风赢朔见过景川这类人,直男——或者自认为是直男。他们很年轻,性交次数屈指可数,知道一些角落里的阴暗,但吃的亏还太少,有时候还是会带着点天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把这种人打破,变成浑浑噩噩只会发情的淫畜其实不会太难,他都不需要刻意花心思去调教他。

他也不急,毕竟过程更有趣。

和经济部开了一天会,风赢朔积了一肚子气。相关问题已经讨论了大半个月了,还是没有解决。

回到办公室,渊寒在他面前放下一叠纸质资料,说:“苏部长之前态度没有这么硬啊,最近有点反常。”

风赢朔烦躁地挽起袖子,一边翻看资料一边说:“很简单,要么沙漠城项目涉及到他的私人利益,要么他是个傀儡。”

渊寒端了杯水过来,又递给他一粒药:“主子,先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药吃了,继续翻资料。在翻到某一张时看得格外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我就知道,苏万勇背后是老五。”

“五爷?”

风赢朔点着刚才仔细看的那份资料,“这个姓宋的是老五的人。他这几个公司都有个姓张的股东,姓张这个是苏家的。”

渊寒凑过去看,“对,我想起来了。以前查到过这个姓张的。如果五爷这次让苏部长跟您对着干,那是打算不藏着了吗?这几年他表面上可一直是您的同盟。”

“他利用我搞死老二,没想到控制不了我。又以为我坐不稳这个位置,没想到我稳住了。一旦沙漠城项目进展顺利,不出三年,我手上的新军就会成为一把利刃,跟狼族的合作也会越来越多,狼族不再是对头反而成为盟友。他再不动手,就更加没机会了。”

渊寒压低声音:“那张牌……要不要再用一次?”

风赢朔翻完了全部资料,笑笑说:“可以用。”

“还有那个卜瑞青,您准备……?”

风赢朔脸色骤然沉下来:“揍不死再说。”

渊寒把自己的智能微端点开,展开一面光屏,说:“各部门和一些学生里,我已经筛了两轮了,这些是还不错的苗子,主子您看看有没有可以试试培养起来的。”

光屏上是十多个年轻男女的照片和履历,分属不同的专业领域,都是一些后起之秀或校园高材生。风赢朔需要为自己的帝国输入新的血液,培养忠诚的人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渊寒通过各种途径,也借助风赢朔提供的团队进行暗中筛查,再由风赢朔初选。两人就一个一个边看边商量,圈出人选,由渊寒做接下去的安排。

他每天都很忙,但毕竟还年轻,工作再繁重,还是几乎每天都会叫上他的私奴,或者一两个床奴伺候。

过了七八天,似乎突然想起景川来,就又召了他过去。

景川本来已经洗过澡了,又被全晖叮嘱着里里外外再次清洁干净,包括戴着笼子的性器,也从缝隙里用微型冲洗器重新清洁一轮。

前几次被召去,每回都会面临羞辱、疼痛,以及强烈的高潮。他隐隐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但又觉得血液好像已经开始有点激动地往胯下涌去了。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思绪复杂,又很无奈。

时值盛夏,七号楼铁栏门边上的玫瑰即使在夜色中也显得十分灿烂。景川跟着全晖从电梯上二楼。

二楼的客厅没有一楼那么富丽堂皇,但装饰也并不属于简洁素雅的类型。中央地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地毯,风赢朔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地毯上抱在一起的两个白皙漂亮的裸身男孩。

一个是风赢朔的私奴上官云清,另一个是景川没见过的。他们身段柔软,肢体纤细,像两只猫似的搂在一起亲吻,互相舔舐身体,美丽又淫荡。

风赢朔看到景川,对他招了招手,他识趣地爬过去,跪在他脚边。

“脱了,多余。”风赢朔踢了踢他的腿。

房间里除了风赢朔和那两个赤裸男孩,还有三个侍奴。但景川干脆利落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毯上,上官跪行伸手到旁边放了酒瓶酒杯的小桌,倒了半杯酒喝到嘴里,含着和另个男孩接吻。男孩的喉结滑动着,嘴角流下一缕酒渍。上官伸出舌头把酒渍舔掉,又含了一口酒。这次那男孩跪趴着把头仰起来。而上官跪立着,酒像一条水线落下去,大部分落入那男孩嘴里,小部分淋在他身上。

酒香飘散在房间里,使得眼前的场景更加淫靡不堪。

景川本不该看他们,但眼睛还是悄悄用余光瞄了一会儿。

两根手指突然摸到他唇上,把他吓了一跳。是风赢朔,他的主人。

他没经过多少性事方面的调教,不知道这时候最适合的做法是微微张开嘴,方便那两根手指玩弄他的唇舌。他的做法是咬紧牙,抿住了嘴。

“嘴唇有点干。”风赢朔摸了几下竟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递过来一杯酒,跟普通易拉罐的容量差不多,说:“喝了。”

让他喝,当然不会是让他小口小口优雅地慢慢喝。

“谢谢主人。”他真心实意地道谢,接过来一口喝干了。几个月没喝过真正的酒了——12号楼区提供的度数极低的那些不算——他有点意犹未尽。

酒香浓郁,但并不是烈酒。景川酒量很好,这样的酒,他预计喝上十来杯没什么问题。

空酒杯被风赢朔拿走,很快又递来斟满的一杯。他又一口气喝掉了。既然喝酒,他的视线就没有能完全落在地上,地毯上的两个尤物便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

那两人一个喂,一个喝,无论动作还是姿态都很撩人,加上浓郁的酒香,是令人心醉的一幕。喝的人咽了不少,喂的人也无意中喝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生的男孩脸已经红了,上官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哺过去的酒总是洒出来。他于是扶着男孩的肩一点一点从锁骨往上舔。顺着脖子到喉结,再舔到下巴和嘴角,终于舔到唇瓣上,热烈地吻在一起。

景川喝下了第三杯酒。接着是第四杯,第五杯……第八杯。

膀胱开始有了尿意。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尿意会更加汹涌。一开始喝到酒的那种愉快已经消失殆尽,他开始明白风赢朔让他喝酒并不是猜测到他想喝而大发慈悲。风赢朔只是想灌他。并且目的似乎不是为了灌醉,而是为了灌涨。

又一杯酒递到鼻尖前,他迟疑地接过,努力喝了一半。

“主人……”他试图挣扎一下。但风赢朔只淡淡说了句:“喝下去。”

这个风家的主人,年轻英俊,留着一头顺滑的长发,乍一看像娱乐圈明星。可景川知道他并不是能够讨饶的人。他眼底深藏着残忍凌厉的锋芒,发起狠的时候好像用眼神也能将人凌迟。

景川默默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光。

此时地毯上的两个男孩身上到处都是酒渍,面色绯红,身体绵软,眼神迷离,已经有了醉意。

风赢朔走过去,随手脱掉自己的衬衣。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他的上半身显得很单薄,裸露出来之后,景川才发现他虽然肌肉稍薄,但精壮结实,应该是很刻苦地练过的。

他把小桌上的东西随意地一扫,空出小桌来。酒瓶和酒杯咕噜噜滚在地毯上,没有碎裂,但洒出来的酒浸入了地毯,使得酒香也突然炸开似的猛的浓烈了数倍。

风赢朔拎起上官云清,将他一把掼在小桌上,手在那截细细的腰上一掐一提,抬起他的胯。上官云清自觉地配合着分开双腿,露出张合缩放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裤子也脱了,握着粗长的性器顶在上官云清的穴口,一点点送了进去。

上官云清娇媚婉转地叫了起来。

景川呆呆地望着,只见风赢朔按住上官云清开始抽插。而之前和上官云清抱在一起的男孩跪到上官云清和风赢朔的腿间,仰着头仿佛很饥渴似的舔着两个人结合的部位。舔了一会儿,他似乎累了,抱住了上官云清的两条腿。

风赢朔操了一会儿上官云清,抓着底下那男孩的头发把他拽出来,掐开他的嘴。那根从上官云清肠道里出来的阴茎插入了这个男孩的喉咙深处。

男孩是调教好的,除了一开始的几下反呕,后来就完全适应了,任由那根又粗又长的可怕肉棒在紧窄的喉管里随意进出。

操了几十下喉咙,风赢朔又把阴茎插回到上官云清的身体里。那男孩又缩回腿间,继续舔。

上官云清被操得浪叫不止。风赢朔操着操着把他翻过去,让他仰躺在小桌上,自己整个人压上去,耸动着腰胯继续操他。

景川跪在原处,那里也有一块地毯在茶几下面铺开。地毯厚实,膝盖不算太疼。客厅中央,风赢朔在操两个奴隶。景川裸体跪着,而侍奴面无表情,视线始终在风赢朔身上——他们需要在主人一有吩咐就能够反应过来。

景川像一个局外人,在淫乱的场景里竭力对抗膀胱里翻腾的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个子很高,上官云清和那个小奴宠跟他一比就像雄狮脚下的小兔子。他那种粗暴的抽插,就好像要把小奴隶操烂操死似的。

两个小奴隶都被调教得很好,叫声妩媚好听,柔软乖巧地由着他操干,看不出究竟是爽还是痛苦。但那种娇弱顺从,楚楚可怜的样子本身就很招人怜爱。就景川而言,那会激起他的保护欲。但对于风赢朔来说,却像是激起了他的破坏欲。

不过景川也能看出来,他还是有点收敛了的。动作看起来虽然粗暴,但还可以算是比正常更激烈些的性交——当然没有算上人数是三个人,并且屋子里还有几个观众这种变态情况。

他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的三个人,酒香和性交时体液特有的气息以及啪啪啪的声音,淫靡的水声,淫浪的叫声混杂出极其淫乱的场景。他知道风赢朔把他叫来不会是为了多一个观众围观他宠幸两个奴隶。相对温和,有所收敛的性爱对风赢朔来说必然是不够的,那他这个三等奴隶被叫过来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

“主子,云清……想射……”被操弄的上官云清呜咽着乞求。他两条纤细的腿都缠在风赢朔腰上,像柔弱的藤蔓缠绕着大树。

“射吧。”风赢朔没有为难他。上官云清很快就高声叫着,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那个小奴宠贴上去,伸出舌头去舔他射到小腹上的精液。风赢朔仍在快速抽插,直到高潮。

他退出来,那小奴宠立即凑过去,用嘴巴为他仔细清理一遍,接着才是侍奴拿湿毛巾过去做第二次清理。

景川发现侍奴的第二次清理非常细致。两名侍奴一前一后用湿毛巾反复擦拭风赢朔的身体,并更换了三次毛巾。还有侍奴奉上擦脸的毛巾,两杯漱口的清水。

上官云清的监管晴枫这时也进来伺候他收拾好自己。风赢朔没有别的吩咐,按惯例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侍奴手脚麻利地收拾酒瓶、杯子、小桌,把被酒浸湿的地毯撤下,迅速换上新的。空气系统功率加大,很快就把暧昧的气味散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些人忙忙碌碌的时候,风赢朔朝景川这边踱过来。景川视线斜向下,看不到人,但他听得到风赢朔独有的步伐节奏的脚步声。那声音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心脏也跟着一点一点收紧。

不多的几次经验,景川已经知道这位风家家主绝不是个温柔平和的人,刚才的3P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极其刺激香艳的性爱了,但是对于一个在风家数亿人口的领地上唯一的主人来说,那并不是一次能够获得真正释放和发泄的性爱。

那不过......是一道前菜。

“起来。”尚未餍足的饕餮停在景川面前,冷淡的声音发出了命令。

景川依照命令站起来,走到墙边。双手很快被绳索捆住,拉高固定在墙上一个类似毛巾架的金属架上。那应该是个装饰品或者什么支架类的东西,但也足够稳固。后背贴着墙面,有点凉。他没有能够后退躲避的可能。

袒露的胸膛是风赢朔玩弄的首要部位。景川仰着脖子喘息,感受着乳头在残忍掐捏下的刺痛。

他就知道这人必然要虐玩这里。

没吃够奶的小屁孩!

他咬着牙腹诽。

风赢朔下手非常狠。乳头时而被拉长到变形,时而被手指捏扁,时而被指甲狠狠掐下去。景川有种要被生生揪掉乳头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揪扯了一会儿,风赢朔又用力抓着他的乳肉揉搓。那力道仿佛并不把那当作人类身体上的皮肉,而是一个情绪发泄的玩具,可以用最大的力气掐它、捏它、搓它、砸它、打它......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手指陷进没绷紧时柔软的肌肉里,抓在手里推、挪、拽、揉,又退后一步狠狠扇打。胸部一整片都红了,乳头肿胀着,像两颗小红果。景川喘着粗气忍着疼痛,也忍着抬腿踹他的冲动。他没办法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本能地缩起胸腹躲避伤害。

后脑的头皮突然一阵刺痛,是风赢朔猛地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了他的头,紧接着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

“唔......”

这一拳力气很大,即使腹部肌肉立刻本能绷紧抵御,他还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因击打而移位。胃部轻微痉挛,有点发闷。他干呕了两声,勉强抓着手腕上方的绳子站稳。

风赢朔打了那一拳之后,把手摸到他胯下。随着“咔哒”的轻响,阴茎上的小笼子被打开了。风赢朔粗鲁地把那个锁具从他性器上拽下来丢在一边,抓住那根被囚禁了多日的鸡巴来回撸动,将他撸得开始勃起。随后又是一拳锤在小腹上。他的腹肌再次本能地绷紧,然而击打还是带来了沉闷的钝痛。膀胱里的液体受到冲击,却由于疼痛并没有先前那样强烈的排泄欲。随后是没有规律的揉搓、拍打和重击轮流重复。

景川的肌肉不断绷紧做着本能的、徒劳的防御,而与击打相比,那些粗暴的搓动抓捏都显得温和起来。在这过程中,风赢朔近在咫尺地灼热呼吸不时喷在他脸上。

又一下击打。

景川吐出了一口清水。

这次拳头没有抽走,而是就着砸进腹部的位置开始滚动按压他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膀胱受到了比击打更细致的挤压,里边的液体产生了诡异的激荡感。

“不不......”景川骇然发觉他对于尿意的忍耐已经到达临界,惊惶地叫了起来。

拳头恶毒地继续在他腹部滚动碾压。

他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他崩溃地“啊——”一声闭上了眼睛。

憋久的尿液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地滴出来,很快就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开始哗啦啦地流淌。他试图控制,但却控制不住。

风赢朔离他很近,但站在侧面,身上没有被尿液溅到,然而压着景川小腹的右手腕溅上了几滴。风赢朔把手腕怼到景川唇边,命令道:“舔。”

景川并不知道那里溅上了尿液。失禁的冲击和排泄带来隐约的快感使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伸出舌头舔上风赢朔的手腕。进入嘴巴的有汗液的咸味,还有很淡很淡的一点点酒味。那一两滴尿液的味道其实几乎尝不出来,但风赢朔特意提醒他:“自己的尿味道怎么样?”

景川惊醒似的抬眼看他,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胃表现。

尿液还没流完,他就那么看着风赢朔,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他动了动眉毛,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被困在荒漠里好几天,找不到水的时候,自己的尿液也是珍贵的水份。

作为一个成年人,失禁是一件十分窘迫的事,再怎么做心理建设,景川也觉得无比屈辱。但他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风赢朔低头看他仍然在淋漓滴尿的性器,也笑了:“尿尿爽吗?”

景川没有说话。

排出膀胱里积存的液体肯定是爽的,但这个“爽”字太摸棱两可。排泄的爽和肉欲的爽不是同一种感受,他不会将它们混淆。

“我玩得挺爽的。”风赢朔说,“果然身体素质好一些的人很耐玩。”他又掐住了景川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我越来越有兴趣看你失控的样子了。”

他松开吊着景川的绳子,但没放开他手腕的束缚。

“跪。”简单又冷淡的命令。

景川跪在自己的尿里。

尿液已经不再温热,凉凉的浸着他的膝盖。他在想这个人会不会逼自己舔干净,预先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尿罢了。自己的尿。他想,又不是没喝过,被困在荒漠的时候还得庆幸有尿喝。

但如果那家伙逼我喝他的尿呢?不是没有可能啊......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他还没听到风赢朔其他的命令,倒是听到房间里突然响起通讯器的声音。

距离很近,风赢朔一伸手就从旁边哪个柜子还是桌子上拿起了通讯器。他似乎是先看过拨了通讯过来的是谁,然后斟酌了一两秒才按下接通键,虚拟画面就在眼前铺开了。

景川余光只看到画面里两条腿,就被风赢朔抬脚一压,将他的上半身压低,再一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半张脸都踩进尿里。

踩着景川的头,风赢朔和通讯器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没头没尾,景川也听不出什么来。过来一会儿,风赢朔走开了。景川听到关门的声音,谈话声变得模糊不清。几分钟之后,风赢朔走回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室内很静。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泡在地板上的一摊尿里。

许久之后风赢朔开口:“还挺乖。那就你吧。”

景川听不懂,但也没法问。他一旦开口就得喝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不是荒漠,他也没有渴死的危险,能不喝还是不要喝吧......

在门外候着的全晖被叫进来带景川去清洗身体,别的侍奴则重复之前做过的事——清洁地板。

景川的样子有点凄惨,腹部上已经浮现出大块的青紫瘀痕,胸口通红一片,乳头肿着。

“你家主子当了家主以后打死过几个?”他一边抬起还没解开的手腕让全晖给他擦拭一边问。

“嘘!”全晖紧张地看看清洁室门口。

这是奴隶专用的清洁室,有洗浴设备,也有灌肠之类的装置和药液。天花板上有横杆和吊索,墙壁上有环扣。

“什么我家主子,那也是你主子。”全晖说,“主子有生杀大权,打死了奴隶又怎么样?”

“获罪判刑和虐杀是不一样的。”

“奴隶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啊。”

“嘶——轻点。”景川皱眉,“你们都被洗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洗好的时候,景川忽然又问了一句:“他妈是不是不在了?”

“啊?”

“你家主子,我主人,风家家主,把他生下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不在了?”

“主子还很小的时候老夫人就过世了。”

“难怪......”

“难怪什么?”

“没什么。”景川说,“那他当上家主估计不容易吧。”

“不可议论家主。下次再犯,要罚你掌嘴的。”

“不是议论,是为了更好的伺候主人,所以我才打听。”景川想起今天看到风赢朔把酒泼在上官云清身上的事,“我听说主人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这不是什么秘密,下面的仆从奴隶都知道,以防有人不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敏了会怎么样?很严重吗?起疹子?还是......会死?”

“跪下!”

全晖脾气很好,平常虽然死板,但也不是每天抓着规矩毫不通融的人,只是景川这样问话的确犯了大忌。

景川看着他突然变得严肃的脸,没说话,老实地在清洁室原地跪下了,并且把脸仰到适合被扇耳光的角度。倒是全晖,抬了手却没扇下去。他想了想,说:“先记着账,你这样议论打听家主,要掌嘴50。等回去再罚。”

清洗收拾妥当,景川被带出去。捆着他手腕的绳子,风赢朔之前没说解,全晖也没敢给他解。

出去之后风赢朔让全晖还是给他把阴茎锁上,让他跪在地上。全晖退出去之后,风赢朔给景川戴上以前用过的那个扣在牙齿上的特制口枷,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他嘴里。

他被扯着头发,口枷也调整到很大的开口度,风赢朔纯粹把他的口腔喉管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使用。疯狂的干呕和停都停不住往外流淌的口水,以及景川难受的表情都不能让风赢朔有一丝丝怜悯。倒是那个未经调教的喉咙过于频繁的痉挛让他觉得很舒服。

“呕吐弄脏我的话,就打死你。”风赢朔喘着粗气操着景川的喉咙,之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硬得像根铁杵了。

呕吐不是人能自主控制的事,好在景川也没有真的吐出来。只是连续不断的干呕使他脸色煞白,喉咙也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充血刺痛。风赢朔在他喉咙里射精。一部分精液直接被吞下去了,一部分随着口水流出来。

景川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枷取掉之后,他气息还没顺过来,跪在那里喘。风赢朔自己把自己的性器弄干净之后拿脚踢了踢景川戴着笼子的阴茎,说:“今天没心思弄你。回去让全晖给你奶子上点药。让他到医疗部去拿A级伤药,明天就能好。”

景川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主人。”

“不够诚恳。”

“明天就能好,岂不是说您没玩够,明天还要玩。”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位家主对于把他弄得这样凄惨觉得心有愧疚,所以才让他用好药。

风赢朔笑了起来:“脑子挺好。明天带你到青山庄园住几天,有伤就不好玩了。”

看他没吭声,风赢朔又踢了踢他:“还不谢恩?这么多奴宠我可只带你一个。”

这个风家的主人对奴宠们并不存在什么感情,带他或者别人,都不会是出于喜爱,一定有什么别的目的。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离开主宅都有可能是个机会。毕竟主宅的警戒、监控肯定比庄园、别院之类的地方严密。

于是景川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类药?”全晖有点不相信似的重复了一遍。得到再一次的确定回答之后,他让送景川回12号楼的代步车司机先开到医疗部一趟。

“三等以及三等以下奴隶一般没有资格用A类药。就算是一等奴和私奴拿A类药也要申请和留记录的。”

“主人说明天带我去什么青山庄园,你要是跟我清那50个耳光的账,能不能轻点?意思意思得了,明天要伺候主人呢。”景川压低声音跟他商量。

“......”全晖沉默一会儿说:“没关系,有A类药。”

景川:“......”

结果左右两边脸上50个耳光一点水分都不掺,实打实一巴掌一巴掌扇上去。

全晖打完就给他抹了药,一边抹一边絮絮叨叨:“你每次都是犯的这个,以后再不注意迟早要出事。”

景川把桌上的镜子拿过来,侧了侧头说:“肿成这样,明天真能好?明天要是又肿又紫像个猪头,你家主子一看见就没兴趣了,不带我去了怎么办?”

“这不是马上擦药了嘛?放心吧,效果很好。”全晖给他把药揉开,“还有,别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的......”

“是是是,我知道。那也是我主子。”

“你和刚开始不一样了。”全晖说,“你刚来的时候不怎么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打了个哈哈,说:“这不是熟了嘛,你人又这么好。”他摸摸刚擦完药的半边脸,“就是打人挺疼的。”

“你别怪我,要是主子罚你或者训诫处罚你,那可不止这种程度。我作为监管没有尽到职责一样会受罚的。”

“晖哥,我没怪你。我也会尽量不连累你的。”景川虽然诚心诚意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全晖被罚,但他自己也不确定假如有一天他真的逃走了,全晖会不会被牵连。

全晖作为他的监管,去青山庄园的时候一并随行。他们没有和风赢朔同车,而是坐的一辆放行李的车子。车厢很宽敞,还有两个小隔间可以躺着休息,平常作为运送东西的车辆时,这里是护卫休息的地方。

全晖觉得很有必要给景川加强家规教育,和他挤在一个隔间里反复考问他各种规矩。景川一开始还配合他,后来有点烦了,叹口气说:“晖哥,说实话,如果在法律之外,我觉得其实你家主子自己的意思就是规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跟规矩的具体内容关系不大。”

全晖愣了愣,说:“或许吧。但是既然规矩定在这里,就会成为一些决定的准绳。内宅里的事,主子的意思当然凌驾于规矩之上,但是主子不只是内宅的主子,他不会每天把精力用在操心内宅的事,那么要想内宅不出岔子,大家都得守规矩。”

这话说得景川无法反驳。

“我承认,主子对三等奴隶是有点......”全晖停了一下,想不出合适的措辞,直接跳过了,“但是他不是完全不讲理任意把人打死的人。”

这话景川不置可否。

既然陌星实行的是奴隶制度,世世代代的家奴们从小被洗脑,把自己的主子看成不可违抗,全然无错的神,一点也不稀奇。并且难以说服。

悬浮车车程四个多小时就到了青山庄园。这里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有点年头了,年代感十足。虽然打理得很好,但远远就能看到参天古木和一些爬满植物的老墙,与主宅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的住处就是一栋旧砖楼,外墙的砖很有些风吹雨打的沧桑感,里边的布置还是干净整洁的。和在主宅一样,他有独立的不大的小套间,全晖被安排在他隔壁,没有和其他侍奴一起。

庄园不像主宅,没有划分有进出限制的区域,作为有一定危险性的三等奴,景川独自在自己住处时,门是会上锁的,钥匙在全晖手里。

这一路上累倒不算累,但只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全晖就过来说主子叫他过去。

那是间书房,装修风格契合庄园整体的古朴意蕴。景川又被戴上眼罩和液体耳塞塞在桌下跪伏着,只是这次没让他脱光,也没有铐着手。风赢朔的脚在他后背、脖子和头上随意踩着。

进门的时候他留意过,办公桌很宽大,但后挡板不到底,任何人进来都会看到他趴在桌子底下做脚垫。

虽然视觉听觉都被阻断,但是从侧脸贴着地板时耳朵感觉到的地板的轻微震动,他知道不断有人进来。

自从成为奴隶,被操的时候风赢朔的侍奴在旁边看着也不稀奇。但是这一回进出书房的显然是来谈事情的风家官员下属,而自己就跪伏在桌底被风赢朔踩在脚底下。屈辱感使得景川蜷起手指,半握成拳,却仍旧只能忍耐。

就目前观察到的情形,这个庄园的警卫系统的确没有主宅严密。在主宅没有通行卡的话,12号楼区的大门他都出不去。

暴虐的君主用流放犯作为自己发泄的工具,却自大地把流放犯带到了戒备有疏漏的地方,那将是景川的机会。

他不知道自己在桌下待了多久,跪伏的姿势使得体重压在折叠的腿上,腿部血液循环不良,很快就麻了,无法控制的僵硬。他有点担心时间再长些腿会出问题,悄悄用手肘把身体撑起一点点好稍微挪动一下腿。

这时,踩在他身上的脚踢了踢他的侧腹。他顺着那个力把身体翻过去,成了仰躺。他个子高,害怕脚露到桌子外面,于是仍然蜷着麻木的腿。那两只穿着皮鞋的脚又踢在他大腿根,意思很明确——要他把腿打开。他只好屈膝踩到地上分开双腿,让风赢朔踩在他的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还戴着锁,风赢朔似乎嫌弃踩上去不舒服,踩了一会儿就把脚移到他胸口,踩他在A类药的强力作用下一晚上就不再肿痛的乳头,也间或踩在他的下巴甚至脸上。平心而论鞋子不算脏,但鞋底多少有些尘土味,每一脚都带着侮辱的意味。

当地板不再有从门口过来的脚步的震荡,他才终于被风赢朔拖出桌底,取下眼罩和耳塞。房间里除了风赢朔和他,就只有一个渊寒。

已经是夜里了,室内不算很亮,虽然被长时间蒙眼,他也没有觉得眼睛被灯光刺痛。他心头忽然一动,余光瞥了风赢朔一眼。

是他特意把灯光调暗的吗?

“去餐厅伺候。”风赢朔吩咐了一句,在通讯器上按了几个按键。

很快全晖和四个侍奴从门口进来,伺候风赢朔换了偏家居的衣服鞋子。全晖也给景川带了一套干净衣裤让他换上。

去餐厅的路上景川微微低着头,似乎规规矩矩地只看着前方斜向下,但其实他一直在留意经过的路和附近的通道、房门、警卫等等情况。

风赢朔一个人吃饭,去的是个小餐厅——虽然对于景川来说已经很大了。

青山庄园的管家在门口候着,看他来了,远远跪下行礼,随后吩咐人上菜。

景川不会以为风赢朔会要一个三等奴隶给他布菜,说让他伺候,他做的最坏打算是让他在桌子底下或者随便哪个角落表演跪趴舔食什么的,或者这位家主会一边吃饭一边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他。但没想到他全程只需要和侍奴们站在一起。布菜的是魏伍,侍奴们各司其职,拿毛巾手帕的,添汤倒水的,上菜撤碟的,井然有序,不慌不乱。景川却没事做,闲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吃到后来,还对他招手让他过去。景川跪在桌旁,被喂了两口菜。

“好吃吗?”他的主人笑眯眯地问。那笑容简直如春风般和煦。

景川打了个激灵,扯出一个笑容:“好吃。谢谢主人。”

“伺候我洗澡。”这位主人给出了新的命令。

浴室外,管家劝道:“主子,让他们俩伺候吧。这是个三等奴,近身伺候的事应该是没调教过的。”

景川默默地赞同。

他回想他的调教内容,除了家规,全都是以姿势为主。跪的姿势,爬的姿势,挨打的姿势......

自己洗澡没问题,要他帮别人洗澡、伺候别人洗澡,景川的确没经验。

而且,他是三等奴,前身份是流放犯,再之前是雇佣兵。

那位中年管家的神情很明显地流露出对于这点的忧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风赢朔摆手阻止他继续劝说:“在庄园里我就想随意一些。”他扬了扬手,手上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管家只好说:“奴就在门外候着。”

风赢朔用遥控器点了点景川脖子上的项圈,说:“三档致死,你知道的吧?”

“是,我知道。”按规矩,景川应该像管家一样以“奴”自称,但他很不习惯,风赢朔没挑过这个刺,他也就无所谓了,“我会好好伺候您的,主人。”

“把衣服脱了进去伺候。”风赢朔先走了进去。

景川把自己脱光跟进去。

对于景川来说,浴室大得像个套房。转过挂了浴巾浴袍的外间,里边的浴缸已经放好水了。

“主人。”景川不知道该从哪里伺候起,他主人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正伸手试水温。两个大男人裸裎相对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比之前他一丝不挂跪着看风赢朔搞3P还诡异。

不过这种尴尬很快就被化解了。因为他的主人从旁边架子上拿起了一副手铐招手让他过去,把他铐在了水管上。

这就回到了景川已经熟悉的主奴场景。他面对墙壁站着,手高过头顶。

“有水的地方,电击很危险,还是铐起来吧。”风赢朔锁他手的时候,身体贴着他后背。对方的男性器官是不完全勃起状态,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硬度,戳在他屁股上让他汗毛都要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心而论,不多的几次被操的经历中,虽然伴随着痛苦,但景川高潮时不能说不爽。毕竟风赢朔几次都是有意磋磨他,诚心要让他一边痛,一边被操,一边得到高潮,因此都是用了些手段的。但他还没有习惯同性之间的性交,那个尺寸可怕的东西即使只是触碰到他的臀肉,也给他带来一种威胁感。他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绷了起来。

身后的体温很快离开了。景川听到水声,把脸转过去,看到风赢朔已经坐进浴缸里,水泡到他脖子,一头长发散在水里,像湿漉漉的海藻。

他闭着眼睛,神情放松,好像旁边并没有锁着个被他吩咐进来伺候他洗澡的人。景川也没发出动静,静静站着观察他。

他泡了大约十来分钟,开始搓洗自己,并不像是个没人服侍就什么都不会的庸君。景川脑海里回顾来到庄园这半天,忽然灵光一闪。

“你带我来是为了演戏吧?”他突然开口。

风赢朔侧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有那么点不明显的讶然。

景川不知道风赢朔要演的是什么戏,但一个对任何与他有身体接触的人都没有感情的暴君不会刻意对一个三等奴隶温和及特别关照。三等奴隶的用途是暴君发泄暴虐情绪的工具人罢了,不是只用做做脚垫,还能得到喂食以及单独伺候洗澡的“殊荣”。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洗好,从浴缸里出来,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又对着景川冲水。

“不是从小调教的就是这点不好。”他说,“得了荣宠受着就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被放置在桌底当着来往人员的面被踩踏叫荣宠,跪在餐厅像宠物一样被喂食叫荣宠,赤身裸体锁在浴室叫荣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真想问他一句:这样的“荣宠”送给你,你要不要?

这时,景川感觉屁股被掰开,水流冲击着臀缝间的穴口。

“不过偏偏也是这点有意思,没那么乏味。”风赢朔把花洒放回架子上,调整方向让水流淋着景川的身体。随后,他用两根手指伸进景川后穴稍稍试了一下扩张的程度——这个穴总是时刻被准备好的——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操了进去。

比每天晚上塞两个小时的假阳具和戴着睡觉的肛塞更大更热一点,几个月适应下来的填充感和数天戴着锁,连晨勃都不能的禁欲,景川再怎么不情愿,身体还是兴奋了起来,即使撑得过大而产生的撕裂感和疼痛难以忽视。

水流打在脖子上,顺着身体流下去。身后的抽插又急又猛,胯部和他的屁股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由于皮肤淋湿而更加大声。景川想起那个管家就守在门外。虽然浴室大得离谱,还分里外间,但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直肠被一次次填满,前列腺被一次次粗暴地摩擦,都让景川无法抑制地想要颤抖。那种饱胀和奇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从胯下隐秘的部位向上蔓延,淹没他的意识。他知道自己叫出了声,但是又似乎没听到究竟叫了什么,音量有多大。

阴茎不断试图勃起,又被金属笼子压制。左冲右突的欲望被强压变成痛苦,身体自发从别的途径寻求解脱。他的后穴里产生了高潮,扯动全身的敏感经脉,抽搐着吸紧了侵占他身体的肉刃。而笼子里可怜的阴茎委屈巴巴地从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很快被水流冲走。

不曾勃起的流精完全没有射精的快感,而前列腺高潮却绵延持续了好几分钟。

景川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他只崩溃地意识到,他像初初吸烟的少年,尼古丁让他呛咳且难受,但也把一丝丝瘾种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射精之后没有马上拔出来,他仍然插在景川屁股里,前胸贴着他后背,用手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向后仰,说道:“伺候我洗澡的差事只用这样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简单?”

花洒的水还在淋,哗啦啦的。景川睁不开眼。身后那个人的唇短暂地碰到了他的耳垂,是奇怪的触觉。屁股里那根东西即使半软了,也还是满满地堵在里边,穴口被撑着。迷糊中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要把它合上。耳边立刻传来一声嗤笑:“夹什么,还没够?”

“对了,前面还没爽到是吧?”那个人说着,从他身体离开,转过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又对准他冲他的身体。

“自己排出来。”

景川只好收缩肛门和肠道,让里边的精液流出去。

出去的时候风赢朔也没要他服侍,还丢给他一条浴巾。他一边擦一边跟着风赢朔往外走。管家果然就在门口候着,旁边还有两个侍奴。风赢朔往外面的一张按摩床上一躺,侍奴立即上前为他解开浴袍擦身体乳和按摩。

景川还在用浴巾擦身体,管家瞪他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责备他:“还不过去跪候。”

他忙把浴巾随手放在一旁随便什么架子上,走过去跪在旁边。

风赢朔的脸趴在自己手臂上,一个侍奴正给他烘干头发,他看着景川却对管家说:“程贺,去找根链子,把他牵到我卧室里锁着。”

“是,主子。”

风赢朔想了想又吩咐:“让他穿了衣服再牵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好衣服,管家也回来了,手里拿了根链子,扣在他的项圈上。管家没说话,他也没说话,站起来跟着走。

庄园的仆人们不像主宅那么见怪不怪,看到有奴隶被人用锁链牵着,都会看上几眼,还小声议论几句。景川没什么感觉,最起码他现在还有衣服穿。在主宅的时候可没少光着身体被牵来牵去。他只关注走过的走道,能看到的其他通道、出入口等等。

他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好,走过的路在脑子里就能勾画出地图来。

庄园的建筑都不高,风赢朔的卧室在主楼三层。管家带他进去之后四处逡巡。景川叹口气,善解人意地说:“管家大人,您可以把我锁在床尾柱子上。”

庄园和主宅不同,这里就是个偶尔过来小住的地方,家主带奴宠一般也是带私奴或者比较乖巧的床奴,没带过像景川这样需要更多提防的曾经是流放犯的三等奴隶。卧室就只是间正常的卧室,没有专门用于锁人的小机关。

带柱子和镂空图案的床的确是最合适的了。景川主动在床尾地板上跪好,管家把链条在一根床柱上绕了一圈锁上。

“你等会。”他说着走出去,过会儿回来,手上拿了两副铐子,把景川两边手腕和脚腕分别锁在一起。景川没在意,还调整了一下腿打开的角度,换了一下膝盖的着力点。管家又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让他老实等着,好好伺候主子的意思。他敷衍地应了,脑子里却铺开了一张想象中的地图。

他一点一点地研究自己已经清楚的道路和出入口,同时推敲看到了但没有能够亲自走过,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的其他区域。

这件事使他的等待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风赢朔进来时,他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微微低着头,看起来非常驯顺。听到脚步声走近,他才抬起头:“主人,您来了。”

风赢朔在他面前踱了几步,说:“我很好奇。你有时候显得非常顺从,有时候又显得好像从来没有顺从过,你究竟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当然认清楚了。”景川规规矩矩地回答,“我是您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淡定的表情被裆部的寒意打破了——风赢朔蹲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尖正戳在他裤裆鼓起的地方。

“主人......?”他克制住了侧身翻滚躲开的冲动,保持着原本手脚被锁的跪坐姿势。

“呲啦。”刀子划开了裤子。

“我来这边庄园,演不演戏我都是想要放松一下的。而我放松的方式嘛......”刀子很锋利,从破口的地方往下划,又往上挑。

“啧,”风赢朔很不满意,“怎么还有内裤?给衣服裤子就不错了,还给内裤。这边的管家真是个木头脑袋。”他拿刀子在景川胯间比划着说:“你自己小心了啊,内裤绷得太紧,我可能会割到你。”

景川无语地闭眼。

这是他能靠自己小心避免的事吗?

刀尖挑进内裤的布料,就这么挑着划开。其实没有碰到景川的皮肤,景川还是不由自主紧张得出了一层汗。抬眼看到那人戏谑的表情,他就很想给他一拳。

“叮叮叮。”刀子不怀好意地在景川的阴茎锁上轻敲。

“好几天没真正射过了吧?”风赢朔把刀尖从笼子缝隙戳进去,轻轻点在景川的阴茎上,有那么点蚂蚁咬似的刺痛。

“想射吗?”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主人的。”景川按标准答案回答。

“那就好好射一次。”风赢朔很大度地说,“总是憋着容易生病,浪费医疗资源。”他把刀子放在地上,抱着景川翻过去让他变成脸和肩膀以及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刀子很快把他的裤子后边也割开了,屁股就从破洞里露了出来。

屁股底下的小洞在两个小时前刚被操过,手指探进去还有少许残留的精液。风赢朔把那点黏滑的液体抹在他的臀肉上,起身拿了个东西。

那东西抵在穴口轻戳了几下就不由分说插了进去。虽然尺寸不小,但湿湿滑滑的,应该抹了大量润滑液,景川没有觉得太难以忍受。

风赢朔搂着他的腰把他摆回原来的跪坐姿势,然后把他的阴茎锁打开了。

这位风家的主人拖过来一张椅子,施施然往上面一坐,翘起二郎腿,一脚踩在他的阴茎上,恩赐一般说道:“自己把自己蹭到射吧。”

景川愕然:“那怎么可能射?”

“不行吗?我帮帮你。”风赢朔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景川屁股里的按摩棒立刻震动起来。

“唔......”

“几裆合适?太低了不行吧?”风赢朔自顾自地把档位往上调。高速的震动对紧贴着的前列腺产生了强烈的刺激,酸涩麻涨的感觉令景川难以忍受。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手和脚被铐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风赢朔鞋底的纹路变得格外鲜明,阴茎也硬了起来,几乎能感觉到鞋底花纹的每一道沟壑每一个转折。被压抑了许久的射精的欲望像电流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可阴茎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欲望被吊得高高的,下不来也冲不到峰顶。

他喘息着,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自己蹭出来。”风赢朔好整以暇。

“不......”不能这样,不能像动物一样......景川咬着自己口腔两侧的肉,让疼痛压制体内的刺激。但他不多的几次性经历中,疼痛伴随的就是快感和释放,这一点点的疼,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在顾虑什么?”风赢朔说,“你是我的奴隶,你这条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让你在我脚底下蹭一蹭是我给你的恩赐。”

他轻轻搓动了一下,景川仰起了头,整个脸到脖子一片潮红。粗大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地震动着,整个肠道一片酥麻。前列腺的位置涨得厉害,想射出什么来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不......”他两手攥着拳,身体微微发抖。

年轻的身体被内外的刺激同时夹击,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如果今天不射出来,我会把你锁上一整个月,每天晚上屁股里都塞着这根按摩棒,开到最大档,直到储存的电量耗光。”风赢朔威胁。

终于,他脚底下的奴隶开始缓慢地摇动身体。奴隶的手和脚被铐在一起,没办法用手,只能竭力挪动身体让阴茎在他鞋底来回摩擦。海绵体充血,阴茎坚硬涨大,但表面皮肤仍是细腻的。从鞋底粗糙的纹路擦过去,引起一阵阵战栗。

前列腺的刺激,摩擦的刺激,多日带锁禁欲以及两小时前精液只流不射的空虚,使得不灵活的动作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袒露身体,被男人操,失禁......如今是被铐着手脚还要笨拙地主动让阴茎去蹭别人的鞋底。每一样都曾是景川认为不可能被自己接受和突破的底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原来并没有什么底限可言。

疼痛或是羞耻,无论是怎样的毒药,只要裹上了蜜糖,就能吞下去。

甚至从中品出甜味来。

“啪。”轻轻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真的很轻,一点也不痛。

风赢朔就跟拍宠物似的拍他的脸,让他有点发懵,一时间愣愣地看着风赢朔。

他的反应让风赢朔觉得有趣,又拍了他几巴掌,然后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乳头。用的力气也不大,恰到好处地配合着衣料的摩擦让他感受到酥麻心痒的程度。

“啊啊......”

景川粗喘着在风赢朔的鞋底射精了。

“啧,这么多。洗澡的时候不是也流出来了?不可能没流吧?”他当时在景川背后,景川流出来的精液也很快被水冲走,他其实没看到,只是从景川的身体反应猜到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闭着眼还在喘,脸上红红的,像喝醉了酒。之前拍打的力气不大,只红了,没有肿。

风赢朔抬起脚踩在他胸口,拿那里当成擦脚垫,把沾上去的精液都抹了上去。他掐着景川的下巴左右看他的脸,嘴角弯了起来:“你这脸拍成这样红扑扑的还挺好看的。”

景川睁开眼:“喝酒也能红,不用拍。”

“但我喜欢拍啊。”随即笑了起来,“你是想喝酒了?12号楼区应该也提供了酒的吧?”

“有,但是度数很低。”景川皱起眉头,“主人,后面的东西......能不能停下来?”

“可以。”风赢朔显得很大度。他关掉了震动,但是又拿回了小刀,“停下来可以,不过用别的换。”

景川:“......”

刀子这次割开的是景川的衣服。胸膛的位置被割开两个淫靡的大洞,露出两块乳肉。乳头因为刀尖在旁边游移而恐惧地硬了。

风赢朔随意地捏了几下,笑道:“药效果然不错。”

随后,被A类伤药好好照顾过的乳头连同乳晕被简易真空吸乳器套住,风赢朔每一边都拧到景川忍不住叫出声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准备一套带震动的。”风赢朔有点遗憾。

“您......您就非得玩这个?”

“说了要在这儿穿上环,大一点儿穿环比较好看。”风赢朔随手拨弄那两个不大的吸乳器,弄得景川“嘶嘶”地倒抽气。

“想喝酒吗?”风赢朔拨了个通讯,“程贺,开瓶酒。......嗯,可以。”

“您让我喝酒?”

不是像上次那样拿酒泼人身上然后操?

“不是嫌弃12号楼区的酒度数低吗?”

“那......能不能把我放开?”景川动了动手脚,锁铐发出清脆的声音。

“钥匙在程贺那儿,一会儿让他开。”

好吧,乳头顶着吸乳器的滑稽样子看来也得让他看到了。不过那位管家应该什么都见多了,脸上的表情跟主宅的管家魏伍一样死板,想来不会因为这类情形而有所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酒拿来了。”

屋里的两个人同时望向门口。

“进来。”风赢朔说。

景川手心里捏出了汗。

酒。

自由的手脚。

酒精过敏。

景川脑海里的念头转得又多又快,本能地评估着风险和希望。

很明显,如果想在这时候做点什么,风险远远大过希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陌星最有名的酒,你真的不喝?”风赢朔轻轻摇晃酒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晃动,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昂贵的酒不是奴隶该喝的。”景川手脚的铐子已经解开了,但他身上仍是那身被剪了几个洞的衣服,裸露着阴茎,屁股里插着粗大的按摩棒,乳头在真空吸乳器里变紫发胀,滑稽又狼狈。

“就算在你的家乡,是叫......澜星吧?就算在澜星,没有奴隶,难道也没有在最底层挣扎着活下去的人吗?”风赢朔不以为然地说,“任何额外获得的物资都值得感激。为了没必要的所谓尊严而拒绝,只能说是愚蠢的矫情。景川,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可以让你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我赏给你酒,可以赏你用上面的嘴喝,也可以赏你下面的嘴喝。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景川跪直起来,坦然挺直胸膛,说:“在我的家乡,我喜欢和朋友一起开怀畅饮。在陌星我或许没有拒绝的权力,我不喝,您可以强制我喝下去,但那是另外一种意义。”

“主人,您站在权力的顶端,踩着芸芸众生。您有可以无所顾忌无需提防,一起喝酒的朋友吗?”

风赢朔哈哈笑起来:“我需要吗?”

他俯下身,一把扯住景川后脑的头发,把杯子怼在他唇边。酒液倾倒出去。一部分由齿缝灌进景川的嘴里,一部分淋漓地流下去。

酒杯倒空,被风赢朔随手放下。他把景川的脑袋往下一按,拿脚踩住,捞着他的腰提起来,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砸在地上的额角还在痛,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过大的尺寸,抽出时过快的速度造成可怕的摩擦。景川感觉肠肉都被带出去了一部分。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粗暴地塞进来。

酒瓶的瓶口!

他忍不住挣扎着想抬头,踩在头上的脚更加用力压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里残留有大量润滑液,而酒瓶前端是细长的,比之前的按摩棒小多了,很顺利就被插进去。直到瓶身卡在穴口,风赢朔才停下来,冷冷说道:“既然你经常和你的朋友们开怀畅饮,那酒量一定不错,用这个嘴喝,不至于醉吧?”

他用力压着瓶子堵住穴口,不让酒漏出来。瓶子里的酒液缓慢地减少,一点点被景川的肠道“喝”了下去。

酒液刚开始进入肠道时,酒精对肠粘膜的刺激带来了火烧火燎的痛苦,好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了进去。

他对人有一定的观察力,也不缺敏锐的直觉,但他从来不是一个擅长玩心眼的人。如果可以,他希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用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解决。

他的手脚是自由的,室内只有他和风赢朔两个人。他经过多年训练,也从不曾懈怠,而风赢朔是个养尊处优的家主......景川脑海里的念头不断闪现变化,但在那一瞬间经过快速地反复衡量之后,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强迫自己忍耐。

酒精吸收得很快,他开始觉得眩晕。风赢朔扯掉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裤,把他拖到一张扶手椅边上,让他趴在扶手上。

头部下垂令景川更加晕,他一只手撑住椅子,一只手扶在靠背上。背后忽然“咻”的一声,屁股上落下一道热辣的痛。

他竭力扭过头,看到风赢朔手里拿着根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绳子,折了两折,当成鞭子高高扬起。

这样的道具不如鞭子凌厉,加上酒精的作用,景川并不觉得很疼。他把头转回去,额头抵着椅子面,闭上了眼睛。

鞭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大部分抽在屁股上,也有不少落在背后和腿根。晕眩中的痛感很遥远,像怪物的大掌粗鲁的抚摸,又像变形的扭曲的海草摇曳摆动着贴上他发麻发烫的皮肤。景川落入起伏的海浪,浮沉动荡,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睁眼时,他感觉肩膀和胳膊酸麻无比。勉强动了动,才发觉自己正侧身躺在地上,双臂被铐在身后——手肘处一副臂铐,手腕一副腕铐。脚上也被镣铐锁着。脖子的项圈连着链条,锁在旁边床尾的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拉开了,光线亮堂堂地洒进来。天已经亮了。

他费劲地挪动着身体坐起来,肩膀和双臂好似要断了一样。

“可真能睡。这样做雇佣兵还能活到现在也算奇迹了吧?”嘲讽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宿醉很难受,头又晕又疼,景川靠在床柱上皱着眉闭着眼说:“你试试用肠子喝酒。”

他脑袋还有点迷糊,被严密束缚了一晚上的胳膊突然抽筋,他一下子脱口而出:“嘶——疼。”

声音沙哑,满含痛楚,是他不曾表现过的脆弱。

一双脚停在面前。风赢朔蹲下来解开了臂铐。他按着景川胳膊上几个位置揉了一会儿,抽筋的疼痛渐渐消失。景川知道这时候该谢个恩,但他实在难受,不想去遵守那操蛋的奴隶规矩。

他身体微微蜷缩,臂铐解开后两个肩膀也往中间夹,像是试图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眼皮阖着,长而粗密的睫毛像整齐的小刷子垂成两排。

风赢朔鬼使神差在他旁边坐下来,说:“我没喝过酒。”

“酒精过敏?”景川微微睁开眼,犹豫一下,接着问,“很严重吗?”

“很严重。不是一般的过敏,会跟我不得不一直在吃的药起反应,然后胃部和肝脏会迅速坏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侧头望着风家这位年轻的主人,沉默片刻道,“您跟我说这些不要紧吗?这应该是个机密吧?”

这的确是景川听到的所有关于风赢朔的流言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内容。

如果这是真的,那会是风赢朔本人乃至风家的致命弱点。

风赢朔的表情很平淡,淡到不算是有表情。

“那就意味着......”他也转过头,和景川视线相接,“你没有机会说出去。”

“你要杀我?”景川眼眸暗了下去,瞳孔也瞬间缩小。

风赢朔嘴角勾起:“不是一定要杀掉你才能封住你的嘴。”

“你要对我做什么?”

“三等奴隶景川,注意你的用词。我记得这样的逾矩应该是要罚掌嘴的。”他扣住景川的脖子把人拉近,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几下。那个手掌接着往下抚摸景川的胸部,随意地玩弄着乳头,点评说:“这样的大小就很好。”

那两颗乳头还有点肿,一被碰到就硬了。

玩了一会儿,他放开景川。景川沉默的怒气让他莫名愉悦。他把景川脖子、手腕和脚上的镣铐都打开了,说:去冲澡,出来的时候可以穿件浴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怀疑地盯了他几秒钟,才撑着床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这里没有奴隶专用的清洁室,也没有放置灌肠液、润滑液这些东西。他头疼欲裂,也没管那么多,把水温调到能忍受的最高温度,让热水缓解头痛和手脚僵麻的感觉。

洗完之后总算舒服了点,景川在浴室外间的柜子里毫不客气地随便拿了件蓝色浴袍穿上,赤着脚走出去。

风赢朔在落地窗旁的小桌旁坐着,看到他就说:“过来。”

没叫他爬。于是他慢慢走过去,眼神里带着点戒备。

桌上是一份糕点,一瓶酒,两个杯子。杯子里已经倒好了酒。

“早上喝酒不太好,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气氛还是很合适的。”风赢朔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景川站在椅子旁没有动。他很清楚此刻自己身在陌星,身份是对面这位风家家主的奴隶,没有许可的话连在家主面前站着的资格都没有的,更不要说同桌对坐。

风赢朔笑笑:“现在来假装你还在澜星,我们来正常喝喝酒。”

不管是反复无常还是昨日罚今日宠,家主的想法就是规矩。景川从来不怀疑这一点。如果真是正常喝酒,他没有拒绝的必要,毕竟昨天他不肯喝,就是因为自己的模样和境况过于低贱狼狈时激起了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而此时身上有蔽体的衣物,给他的命令也不那么强硬,甚至像个邀请。于是他挑了挑眉坐了下去。

看酒瓶、酒液色泽和闻气味,还是昨天的酒。景川想到自己昨天被迫用肛门和肠道“喝”过大半瓶,心里多少有点膈应。他拿了块糕点,三两口吃下去,嚼得有点狠,泄愤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轻笑:“喝一口试试,度数不算太高,但是口感很好。”

景川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的确很不错。

酒香馥郁,口感绵滑,余味悠长。

景川过去喝的大多是烈酒,一口辛辣从口腔到喉管到胃。热辣刺激又爽快,很少喝这种让人想要浅斟低酌慢慢品尝回味的酒。他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从有些愤愤然到惊奇再到愉快。坐在对面一直看着的风赢朔忍不住又无声地笑起来。

“这叫什么酒?”景川问。

“隐泉。隐秘的泉水酿制的酒。”风赢朔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用的是黑林沙漠地底深处的泉水。”

“沙漠里会有泉水?”

“嗯。近千年前陌星爆发过一场使用了毁灭性武器的战争,一大片区域沦为沙漠。但是在地表之下很深的地方还封存着一些过去的地貌,包括地下水。只是一千年来这个区域和原来的沙漠渐渐融合,周围也在持续沙漠化,所以这些地下水的获取条件非常苛刻。”

“啊,那一定很贵。”景川举起杯子,学着风赢朔透过杯子和酒液看向窗外。光穿透过来,使得玻璃和琥珀色的酒璀璨得像一块硕大的宝石。

“这个光......这个恒星,它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说:“它的正式名字是RF260,但是大家习惯用地球母星时代的称呼,叫它太阳。”

景川半眯起眼感受那同样的金色光芒,怀念地说:“澜星也有这样一颗‘太阳’,照在河面上,整条河都闪闪发光。”

“河?”

“我的家乡,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大小错落的山,有蜿蜒流淌的河。我跟我养父到城区生活之后,有空还是会到郊外河边去露营,钓鱼,游泳......”

“陌星也有河,不过离主宅很远。枯水期很长。”

这一刻,他们竟然真的像普通朋友,在落地窗前坐着聊天,早晨的阳光和煦地洒落在他们身上。

景川看向桌子对面,看到一张望着窗外的侧脸。他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刘海没有打理,有些微自然的散乱,反而显得多了几分亲和感。眼睛因为光照而半眯,眉头也轻微蹙着。鼻梁笔直挺拔,抿着的唇有点薄。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出一道光晕,大多数时候冷淡漠然的神情变得柔和,使他显得更年轻。

端着杯子的手指修长好看,在透光的酒液衬托下更加像是艺术品般优雅漂亮。景川无法想象这样的手喜欢掐拧玩弄自己的胸乳,或是握着鞭子抽打奴隶。

然而,即使只是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身体已经被动地起了反应。乳头发硬,后穴也不由自主收缩。并非出于欲望和虚无的快感,只不过是身体对那几次性虐有本能记忆。

他的目光停留在风赢朔在阳光中几乎透明的漂亮手指上,忽然发现对方正将杯子靠近嘴唇。那两瓣薄唇自然而然地抿了上去。

“你......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景川失声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拿开杯子,嘴角带着笑:“你担心我?我只是闻一闻。”——他的嘴唇的确没有碰到酒液。

“酒精不是会挥发吗?”

“没有加热的话,这一点点没事。”

“你真的不能喝酒?”景川怀疑地盯着他。

“嗯。我从小得了个怪病,治不好,得每天吃药。酒精跟这个药会起要命的反应。”他笑了笑,遗憾地说,“可是我很喜欢酒的香味。”他轻微摇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的琥珀荡漾出细碎的阳光。

“医学这么先进,还是治不好吗?仿生器官或者克隆器官置换也不行?”

风赢朔摇摇头:“没用。换了也会很快坏掉。”

“或者研究出没有副作用的药也行啊。”

“医疗部在努力。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研究出来。”风赢朔放下杯子,“你喝。”

他脸上带着笑:“你醉的时候脸真的很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避开他突然变得有些暧昧的眼神,尴尬地喝了一口酒。

“把脸喝到像昨天一样红的话,今天都可以穿着衣服坐着吃饭。唔......明天也可以。在庄园这几天都可以。”风赢朔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挑着眉看他,“除了喜欢闻酒的味道,我也喜欢看别人喝酒。你喝起酒来比他们有意思一些。”

他们?

私奴和其他奴宠吗?还是他的家臣们?

景川脑子里的念头转过几转,手里的杯子举到唇边,让甘美的酒液流入喉管。

经口饮用的酒和灌肠不同,经过胃,经过肝脏分解,以景川的酒量慢慢喝完那一瓶不过是微醺,对他的判断力和反应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不过他的确是喝酒就会脸红的人,整个脸都红彤彤的,一直染到脖子。

“红得真漂亮。”风赢朔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川已经被他铐在床上。手分开在两边,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头镂空的铁艺上。他的两腿被摆弄着张得很大,大小腿折叠起来,被绳索缚住,无法伸直。风赢朔手里是个不大的皮拍子,拍打着景川的大腿内侧。

“这里也应该红一点。”

他脸上笑嘻嘻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戾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拍子打下去的声音很清脆,而大腿内侧的嫩肉非常柔嫩敏感,风赢朔连续不断地拍打很快令景川疼得抑制不住呻吟。他本能地想把腿合上,却被风赢朔压住。

“乱动我会打到你受不了的地方。”皮拍子威胁地拨了拨他的性器。

这个警告很有效,景川逼着自己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承受拍打。风赢朔还是那种没热身,不给喘息时间的打法,左手压着景川的右膝,右手举着皮拍子劈里啪啦不断地打在他两边大腿内侧。那两片柔嫩皮肤迅速泛红。

景川没有叫出声,但疼得出了一身汗。他看到风赢朔抿着唇,脸上表情很淡,眼睛里却透出隐约的兴奋。

拍打一直在持续,景川把脸侧到一边竭力忍耐。在他感觉到性器被手掌包住时,腿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那只手揉着他的阴茎和卵囊,而拍打也没停下,只是略微轻了一些,速度稍微慢了一点。

“30秒,硬不起来我就抽它。”风赢朔淡淡地说。

“怎么可能硬......”

本来就不是说硬就能硬,何况这么疼......

“30,29,28......”

风赢朔开始数着倒计时,同时仍然一边玩似的弄他胯间性器,一边不间断还在拍打他的腿根。

倒着数出来的数字让景川紧张。他的身体本能记着过去无数次在作战训练时的各种计数和倒计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分钟之内单手俯卧撑60个,

十分钟之内穿越设置了障碍的树林,

倒计时结束前拆除炸弹......

在计数时肌肉和精神都会下意识绷紧,这是长期训练后的身体反应。他没想到的是,竟然连性器官也像必须完成任务似的在倒计时中一点点勃起了。

他不想承认在连绵不绝的疼痛里,那只手对他性器的玩弄被衬托得十分温柔。

“10,9,8......”

疼痛像训练中受到的压力,更紧迫地逼着他,性器上的触感却挖掘出身体追逐愉悦的本能。它们同时带来复杂又奇怪的感受。这感觉并不是完全陌生的,他在风赢朔手底下已经体验过不止一次。

他彻底勃起了。

“很乖。”风赢朔手里的拍子转移了目标,开始拍打那根竖起来了的阴茎。

脆弱的地方受到残忍的对待,景川痛苦地叫出声来,没几下就软了一些。风赢朔又用皮拍子压着它摩擦,让它再度硬起来。

风赢朔把它当成玩具,时轻时重地拍打它,又间或按压摩擦它。景川就像一个傀儡,被风赢朔牵扯着控制的丝线,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来回往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从哪一刻起,皮拍子对阴茎的拍打没有再让它软下来。景川毫无挣扎余地地被锁在床上,两腿折叠着张得大大的,胯间的器官被折磨着,却也肿胀硬挺在腿根的一片通红之上。风赢朔这才满意了。

他脱去衣服,把景川的双腿掰开到极限,压了上去。

景川还在痛和爽的交错中恍惚,后穴被戴了套子的硬热器官抵住了。

“啊别——”他猛地想到昨晚并没有戴着肛塞保持扩张,今天早上也没有找到润滑液做准备。这样干巴巴地硬插进去,以风赢朔的尺寸,他一定会被撕裂。

“润滑啊润滑液啊主人!”他惊慌地大叫。

风赢朔停下来,提着他一条腿抬起他的屁股,塞进去一根手指探了探,果然又紧又干涩。

“呃唔......”完全没做准备的后穴即使只进入一根手指,那种粗糙的摩擦感也造成了痛苦,景川恨不能把自己缩起来。风赢朔下了床,解开他两只手上的手铐,把他翻过去,双臂扭到后面重新铐住,在他手里塞了一支润滑液,说:“给你30秒,自己挤进去。时间到了没有做好润滑,我就拿假鸡巴直接把这个洞捅开。至于会捅成什么样子,那就不是我会考虑的事了。”

又是30秒。

景川顾不上别的,先摸索了一下,发现润滑液前端带了根半指长的细管,顶部的盖子已经去掉了。他尝试把那管润滑液伸到肛门处,但他的两条腿都被折叠捆着,跪撅的姿势使铐在身后的手没法更接近屁股。风赢朔抱着胳膊站在床下读秒,紧张感让他又一次处于完成任务的心态中,忽略了自己在做的事有多么狼狈羞耻。他让自己侧躺下来,竭力伸手把细管对上穴口,插了进去。只进去了一小截,手腕已经给手铐磨破了皮。

“5,4,3......”

他手指用力捏住管身,凉凉的润滑液被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挤空的塑胶包装掉在床上,他喘着气没有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用执行任务的状态把自己的穴口做好了被男人操的准备。

风赢朔把他翻回跪的姿势。因为手铐和两腿的捆绑,只有侧脸、肩膀和膝盖是着力点。穴里有了润滑,但是并没有做扩张。风赢朔把自己性器的顶部抵在他穴口上反复戳弄了一会儿,就一点点强行挤了进去。

这是景川第一次在尚未做足扩张时被插入。这是一种穴口到肠肉被生生破开的撕裂的感受。

“啊——”他耸动着身体想往前躲,但哪里能躲得掉?风赢朔抓着他的手铐让他根本不能挪动分毫。凶器一般的性具完完全全地挺进了他的屁股里,嵌在里边似的塞得满满的。

他开始动的时候,景川又哀叫起来:“不要动——啊啊不要动!”声音里难得地带着慌乱。

风赢朔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喊,缓缓往外抽。

虽然没有扩张,但景川是长时间戴肛塞和假阳具的,加上安全套的光滑度和一整管润滑液,他其实并没有受伤。他只是不适应,难受以及疼痛。

实在太紧了。

风赢朔抽出来时简直像是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肠肉吸着不肯放,可他再要进去时又好像闭合的花瓣不愿意打开。

在景川那方面,这种涨得要撑裂肠子的感觉远远比身体外部受伤更让人觉得可怕。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撕开了。唯一庆幸的是风赢朔并不像前几次那样一开始就如暴风骤雨一般野蛮抽插,而是先用很慢的速度进出了十几个来回,好歹给了景川个逐渐适应的过程。

他拉着景川的手腕,像熟练的驯马师游刃有余在驾驭一匹马。什么样的状况该用什么样的速度和力度,他清楚得很。他甚至可以精准地踩着对方底线并不断拉低那个底线。当肉刃的进出越来越顺畅,他知道那个腔道已经适应了他,已经为他而打开,而顺从,因他的反复入侵而兴奋起来了。要征服这个头脑有些简单又倔强的年轻奴隶已经胜利在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挑战一旦接近胜利的终局总是会让人激情消退,但风赢朔这次意外地觉得兴趣未减。他就着阴茎还插在奴隶体内的姿势把奴隶翻回正面,掰开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露出通红的腿根。

背后的金属手铐一定硌得厉害,他看着奴隶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露出痛苦的神色,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这让他更加兴奋,性器硬得像根铁杵,加快了速度捣弄那个变得柔顺的腔道。

操了数十下,他把奴隶又翻成侧躺,抬起他一条腿继续操。他看到奴隶的手腕果然被手铐磨破了,留下了几圈渗血的伤。十根手指无力地半蜷着,看起来十分脆弱。风赢朔的快感很强烈,血液沸腾似的在血管里奔流。奴隶的肠道突然剧烈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射精的时候有种爽到极致的酣畅淋漓感。

他从温暖湿润的肠腔内退出,丢掉装了精液的套子,回头看到他的奴隶还弓着背蜷缩着,小腹上沾了几块浊白,明显在被操的时候也射精了。

“训诫处没说过我没允许之前不许射?”

景川还有点失神,茫然看着风赢朔没说话。

“是训诫处失职,还是你犯错?”

其实训诫处对于三等奴隶的调教涉及性的不多,射精需要允许这么个规矩是肯定提过的,但是不像对床奴们那么反复强调。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解景川腿上捆的绳子。解了一半,听到回过神来的景川声音微哑地说:“是我的错。”

“错了就该罚。”

景川又不吭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解完了绳索,随手折了两折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说:“下去跪着。”

景川腿被捆麻了,手又还铐在背后,挪动下床的动作很僵硬。勉强下了地跪好,风赢朔披了件睡袍坐在床沿说:“酒劲都过去了吗?脸也不红了。”景川还没说话,风赢朔又说:“还是红一点好看。”

景川听懂了他的意思,迟疑了一瞬,微微仰起脸。

耳光如期而至。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都等着他自己把脸摆好。打了一会儿,他两边脸都有点发热,但是没感觉到皮肤紧绷,应该没有肿起来。风赢朔停下来突然问了句:“几下了?”

“......”景川愣了,“您没叫我报数。”

“我没叫,但是我可以问。”风赢朔挑着眉毛说,“奴隶全副心思要放在主人身上,对主人要有足够的关注和主动性。你以前出任务,也不可能等着雇主或者上司说一句你才动一动吧?”

“......我错了。”景川垂下头。

“脸摆好。”

景川重新把脸微仰起来。耳光又按照之前的力度和速度落在他脸上。

这一次他默默在心里计着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到每一边21的时候,风赢朔停了。他等着风赢朔发问,然而风赢朔没问,转身拿了智能微型终端查看今天的日程安排。看完之后他一抬眼就碰上了景川复杂的视线,不由笑出声来。

他起身拿来个盒子,打开给景川看。里边是一根直径5毫米左右的黑色硅胶棒,一头带着个同样材质的小圈。景川意识到这个东西是用在哪里的,顿时紧张起来:“主人,刚才不是罚过了吗?”

“罚过了?你是说耳光?”风赢朔蹲下来,“耳光是因为你脸上不够红了,给你加点颜色,那不算罚。”

盒子里还有消毒器具,他先给自己的手消毒,又给景川的整个外阴部位消毒。接着再次从尿道口到整个龟头到冠状沟做了第二次消毒,最后消毒硅胶棒并且淋上大量润滑液。

“主人,您罚别的吧?您打我吧......”景川没用过这类东西,但那么窄小的孔道里要插进去一根棒子,光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风赢朔说着扶住他被吓得软乎乎的阴茎,把硅胶棒圆润的尾端从他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嗯——”景川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绷住了,显出长长的肌肉线条。诡异的饱胀感从马眼开始逐渐向内加深。硅胶棒尺寸不大,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入过程不至于太疼,但尿道与硅胶棒的摩擦还是带来了难耐的胀涩。

硅胶棒逐渐插到了头,探入膀胱,顶端带着的小圈圈箍在冠状沟上,收紧之后就牢牢地卡在了那里,让硅胶棒不会滑出来。

“今天不戴锁了,就这么堵到晚上吧。”

风赢朔拨了个通讯,接通之后对着那头的人说:“拿一套他的干净衣服过来,带他回去清洁干净,把肛塞戴上,手腕的伤上好药,到东楼会议室门口候着。”吩咐完了转头让景川跪到墙边去等,自己叫了人进来伺候更衣。

他那几句话和安排一件没生命的东西一样。从主宅带来的侍奴进来伺候风赢朔不可避免会看到裸着身体跪在墙角的景川,也都像看到一件家具似的没有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晖来的时候风赢朔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侍奴守着景川。全晖把他带回住处,让他自己做清洁。

这种事景川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内外清洗,然后把平常晚上戴的肛塞戴上。除了熟悉的饱胀感和一丝丝不明显的刺痛,没有感觉到明显不适,说明之前不曾好好扩张的插入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撕裂。

关于他留在风赢朔卧室一晚上的事,全晖完全不问,只是按照吩咐等他清洁好了给他的手腕上药。但他提了一句:“主子以前从来不留人在卧室过夜。”

景川心想,又是脚镣又是手铐又是臂铐的锁了一晚上,这种“殊荣”不要也罢。

但腹诽完了他还是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跟着全晖去东楼会议室的路上,他一边悄悄记路线,心里同时忍不住琢磨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还没想出什么来,会议室门口到了。

门口有侍奴和侍卫守着,显然风赢朔在里边开会。

之前的吩咐是让他在门口等。于是他按规矩在门外走道边上跪下等候。全晖则和其他侍奴在一旁侍立。

会议室外的走道不时有其他人经过。如果是庄园的人,一般会多看景川两眼,交头接耳地议论几句。偶尔也有一两句传到他耳朵里,无非是什么主子第一次让奴宠跟到办公的地方,这个奴宠是新欢吗?诸如此类。

景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难道就是风赢朔在演的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会议室的门紧闭着,听不到里边的动静。

景川跪了一个多小时,门开了,里边的人鱼贯而出。门外候着的两个侍奴进去伺候,过了几分钟也出来了。其中一个在他面前停下,说:“主人让你进去。”

没让爬或者膝行,于是景川站起来。跪太久了,膝盖像是锈住了似的又疼又僵。他扶着墙才稳住了身体,慢慢走进去。侍奴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进去了才看到,会议室里除了风赢朔和渊寒之外还有三个人,看年纪和穿着打扮应该也是风家的下属官员。风赢朔坐在会议桌主位,那三个人围在他旁边和他讨论桌上一份文件。景川走进来几步之后就直接跪下来请安,桌旁四个人都把脸转过来看向他。

停了一两秒钟,风赢朔合上文件说:“行了,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另外开个小会讨论,你们先回去吧。”又示意渊寒也出去。

渊寒与那三个人便一一告退了。景川规规矩矩地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地跪着,不知道他们从旁边经过时11q有没有把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出现在会议室时脸上的表情和心里的想法。

等这几个人出去了,会议室的门重新关上,风赢朔才说:“过来。”

景川对这个命令斟酌了片刻,俯下身体调整姿势,手脚并用爬了过去。会议室地板上没有铺地毯,膝盖部位脂肪肌肉极薄,加上之前在门外已经跪了很长时间,此时以膝盖触地的方式爬行,不到10米距离已经有很明显的痛感。大腿内侧之前被打红的部位虽然没破皮,但在两腿来回移动时与裤子摩擦也带来难言的不适。

他在训诫处接受调教时学过好几种爬行姿势。如果是长距离,就和动物一样只用手脚掌;如果是室内一般用手掌和膝盖——速度比只用手脚掌慢,但卑微臣服的意味更明显。爬行的时候头、肩的姿势,视线的位置以及腰和屁股的摆动都有讲究。基本的要求是姿势稳定、匀速,动作自然舒展。进阶要求是必须兼具优雅与性感。景川是三等奴隶,不是按性奴来调教的,爬行基本要求达标就算合格。不过他的调教师凌越提醒过他:如果家主想看到性感姿态,而你做得不好,说不定会成为你受罚的理由。

为了这句话,景川曾把所有调教都当作战训练来做,严格认真一丝不苟。可后来他知道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如果想罚他或玩弄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跪在风赢朔的椅子旁边,一只手放在他头上揉了几下,像是赞赏他的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来庄园放松几天当休假的,没想到还是有一大堆工作。”风赢朔的声音轻快,一点也不像被工作所累的样子。他一边揉着景川比刚来时长了不少的头发一边命令道,“把衣服上面三颗扣子解开。”

景川身上穿的是白色长袖衬衣和黑色休闲裤,是出发来庄园前全晖按风赢朔的吩咐准备的——和在主宅比起来,在庄园非私人空间时,风赢朔会让景川穿得人模人样的。但他依旧对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做主的权利,风赢朔让他脱掉还是解开扣子,他都只能照做。

扣子一共五颗,解开三颗之后,他的胸肌在敞开一条狭长口子的前襟中间若隐若现。

他的主人给出的下一个指令是:“衣服拉开一点,我要看到奶子。”

这个人真的很爱玩他的胸......

景川无奈地把衬衣往两边拉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被虐玩过几次的乳头似乎真的大了一点点。

风赢朔的手指很快熟稔地捻住了景川胸前的一粒小东西,掐捏了几下之后,手掌整个张开抓着他的胸肉揉捏。一如既往的用力。景川的胸部很快就红了一片。

“回去之后有机会的话就穿上环。”风赢朔用智能微端放出一个光屏,“你的身材戴这类胸链会很漂亮。”

景川没有得到抬头的命令,但风赢朔的话里有让他看的意思,他便抬眼看了过去。

光屏上的图片是个男人的照片,看不到脸和腿,重点展示的是一套有点复杂的链条,看起来是商品类图片。很大的深V领口把大部分胸部都露了出来,几根闪烁的金属细链从脖子上挂下来,其中两根各连着乳头上的环,其它链条则像项链一样垂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如果光看图片,景川也会觉得很性感。但想到是自己的乳头要被打孔穿环,再戴上这类胸链让人观赏把玩,景川就觉得心头发紧,头皮发麻。

风赢朔说的那句话也令他心里也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安——什么叫“有机会的话”?家主想要给自己的奴隶穿两个环,没人能够,也没人会反对。工具也好,环还是胸链也好,他一个命令就有人送到面前,需要什么机会?

需要机会的不会是家主,只能是奴隶。

比如,死掉的奴隶当然就没机会了......

“等回主宅再说。”风赢朔狠狠捏了捏手指间的乳粒,逼出景川倒抽气的声音后命令道,“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景川把自己脱光后,风赢朔打开一扇跟会议室相连的小门,让景川拿着自己的衣裤跟进去。

那是间休息室。

景川依照命令跪在地上,风赢朔则走到隔开会议室和休息室的那面墙前边——这一整幅墙都做成了壁柜。

“这个休息室很有意思。”风赢朔说着踱到中间位置,打开柜门。壁柜很浅,只有不到30厘米的深度。风赢朔让开位置,让景川看到壁柜里的样子。

里边有一个方形的洞口,长宽大约三四十厘米,隔着一层玻璃,透过它能看到会议室风里的桌椅。景川记得在会议室侧边原本也是一整面墙的壁柜,柜门是深色不透明玻璃,没想到从这边看,那边的玻璃竟然是透明的。他明白了,这是单向玻璃。这个壁柜是一个让人可以在休息室里观察会议室内与会众人的小机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山庄园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不知道这里是谁建的,不过这个高度很合适。”

合适什么,他没说。景川只听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过来。”风赢朔命令道。

景川站起来走过去。

“背过去。”风赢朔把他后背往壁柜上推。景川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窥视口高度和他微弯着膝盖塌下腰时屁股的高度一致!

“主人......”

风赢朔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把赤裸的屁股整个塞在那个浅浅的壁柜里。玻璃凉飕飕地贴着被挤压的屁股,让他很不安,下意识用手撑住了柜子不肯就范。

“啪!”风赢朔不满地扇了他一耳光。

这和之前单纯要把他的脸拍红不一样,是生气了的力道。景川的耳朵嗡嗡地响。

接着风赢朔走开了到旁边柜子里拿了副手铐,把景川的双手扭到背后铐起来。又拿了根绳子从他项圈前边的环扣里穿过,分出同样长度的两截,分别绑在左右其他柜子的门把上。最后双脚也用绳子分别绑在一根杆子上,强制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今天还要开三个会,如果你不能让我精神放松一点,那晚上我可能会用其他方式来调节情绪。到时候你会宁愿把屁股放在柜子里一整晚。”风赢朔威胁道。

景川不再乱动。

风赢朔却还觉得不够,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出来一把整理纸质资料时常用的燕尾夹,在景川的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虽然没有锯齿,但燕尾夹咬合力太强,比之前那对带锯齿的乳夹疼得多。景川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迅速浮起一层薄汗。

夹完乳头,风赢朔手上还剩下几个夹子。他想了想,就顺着乳头往下排,一个个夹在景川的皮肉上。

“在得到我的命令之前,这个屁股要始终贴在玻璃上,不然的话,晚上我会用鞭子一个一个把夹子抽下来。”他说着用手拨动一边乳头上的夹子。景川疼得恨不得整个人缩起来。

“嘘,小声一点。”风赢朔说,“下一场会议的人马上要进来了。”

他说得就好像这里的门和墙壁完全不隔音似的,但其实在风赢朔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景川根本听不到一层玻璃之外会议室里的任何动静。

但是自己的屁股满满地塞在柜子里,整个贴在玻璃柜门上,正对着会议室。假如这是块普通玻璃,那该是多么诡异又荒淫的景象。

项圈上的绳子并不怎么紧,景川要站直是能做到的,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把屁股塞在柜子里一样。时间长了,他也就无所谓了,让屁股坐在浅柜里,抵在玻璃上,还能多一个着力点,让被迫大大分开的两腿没那么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腿脚发麻,以为会这样撅着屁股站到晚上的时候,屁股紧贴着的玻璃柜门突然从会议室那边被打开了。景川的臀肉失去原先的阻力猝不及防鼓出去。他似乎听到风赢朔的轻笑,然后一个温热的手掌在屁股上来回抚摸。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柜子的框架把他的屁股圈出来,突在墙的那一边,像一个挂在柜子里的单独的物件。他的主人在会议室里开完一场会,打开柜子玩弄它来舒缓工作带来的不良情绪。而他除了屁股之外的部分在另外的房间里,好像跟那个屁股分属不同的东西似的。但屁股上的触感又格外鲜明地传达给了他的大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没听到除了风赢朔之外其他人的声音,他猜想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又一个会议。但屁股裸着突在会议室壁柜外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仿佛与会者在会议中途休息时都在观赏他被人亵玩的的屁股似的。偏偏这种耻辱感使得神经更加敏感,每一下抚摸都使他不由自主战栗。

屁股上的肉被抚摸揉捏了一会儿,肛塞也被拔出来一半,恰好让最粗的部分撑在穴口,又被推了回去。这样来回抽插的过程中,肛塞的角度一直在变化。当它某一次被插回去时,顶端抵住了前列腺摩擦过去,景川整个屁股都绷住了。放在他臀瓣上的手掌立刻感觉到这细微变化。此后肛塞每一次都以那个角度进入。

明明站得很累了,燕尾夹也咬得他疼到烦躁,但身体内部的刺激仍然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景川勃起了。阴茎硬梆梆地翘起来往小腹上靠,而里边还堵着尿道棒。透明的腺液从缝隙里不断地流出来,濡得柱体湿漉漉的。

肛塞模拟性交的抽插越来越快,前列腺像是一个热源,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景川精神有点恍惚,一会儿觉得被燕尾夹咬住的地方全都疼痛难当,一会儿又觉得快感汹涌如潮,一波一波把痛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从喉咙深处溢出隐忍的呻吟。他的身体被束缚在一面壁柜前,他的魂魄却飞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登上峰顶的瞬间,肛塞重重地插到最深处,然后不动了。抚摸在臀肉上的那只手也离开了,玻璃柜门挤压着臀肉重新关了起来。会议室那边的所有动静也再次被隔绝。景川好似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肛塞尽职尽责塞在肠道里,他却觉得空虚得难受。前面的阴茎还硬着,一颤一颤的。即使插着尿道棒根本不可能射精,它也无法控制地兴奋着。

他嘴唇半张,急促地喘气,忍不住把屁股蹭在柜门的玻璃上挤压肛塞的底座。然而无论他怎么扭动,也没办法让前列腺受到像之前那样的刺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早就放弃了徒劳的尝试。可玻璃柜门又一次打开了。之前那种不知道该说是快乐还是折磨的抽插又重复了一轮。这次他一边被亵玩一边被手掌拍打着屁股。被燕尾夹夹住部位的尖锐疼痛,拍打屁股的情色疼痛和肛塞目标明确的捣弄交织在一起,景川在混乱又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又勃起了。但在快感到达顶点之前,柜门再次关上。凉凉的玻璃贴着火热的屁股,冷漠地隔绝开会议室和休息室。

他身体的欲望像被关在箱子里逗弄的猫,再怎么喵喵叫也没有出口。

又像锅里焖炖的佳肴,小火煨着等着被烹到最佳滋味时被人享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燕尾夹被捏开的一瞬间,原本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在血液突然回流时激起新的一阵剧痛,即使是忍耐力很强的景川也没忍住惨叫起来。

同样的折磨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全部夹子都被取下来。

他满头都是汗,记起风赢朔之前威胁说用鞭子把夹子抽下来。那样的事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怖。

那个开会开到下午的男人把夹子随手丢到一边,还不肯放过被夹成紫红色的肿胀乳头,用手指捻着玩。景川眼里控制不住地涌起雾气,视线迷迷蒙蒙,却还是将风赢朔愉悦的表情看在眼里。显然他痛苦的样子和急促混乱的抽气声并没有能获得风赢朔一丝丝的怜悯。

乳头在残忍的折磨之下肿得发亮,景川身上的绳索镣铐都还在,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所幸几分钟后风赢朔就停了手,将他从壁柜上解下来。他瘫软地跪坐在地上,两腿由于脚腕上绑的杆子,仍然分得开开的。

风赢朔把壁柜关好,恢复了原样,才把景川脚上的杆子和手铐也解开。

“穿上衣服,去吃饭。”他简单地命令道,径自往休息室外走。

景川站得久了,身体僵硬,起不来那么快,只得急忙叫了他一声:“主人。”

风赢朔在门口回头:“怎么?”

景川蹙着眉说:“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早上就戴上尿道棒,堵了大半天,尿意已经变得难以忍受。

风赢朔的目光在他下体看了几眼,没有为难他,指了个方向:“去吧。尿完了那根东西放着不用戴了。”

景川到洗手间里把取出来的尿道棒用水冲干净,拿几张纸巾垫着放在架子上。这里没有润滑液消毒剂之类的东西,如果风赢朔要求他上完厕所把尿道棒插回去,那必定是个酷刑。

这一次乳头被玩到前所未有的惨,夹子取下好一会了还是紫红的,肿得像颗烂熟的果子。穿上衣服之后,就连布料的摩擦都带来难言的痛楚和麻痒。

会议室包括休息室里只有风赢朔和景川两个人,但一出门,外边呼啦啦五六个侍奴和护卫就簇拥着跟在风赢朔身后。风赢朔边走边和渊寒说话,景川状似恭顺地跟在所有人的后面,没人理会他,方便了他继续补充自己脑海里的地图。

时间早就过了午饭的点,景川以为风赢朔会去餐厅,没想到一行人去的是花园里一个半开放式的花厅。午饭安排在这里,风赢朔示意渊寒坐在下首和他一起边吃边继续说话,说的都是些让景川听到也不要紧的人员培训之类的内容。

除了两个近身服侍和布菜的侍奴,其他跟从者都站在边上,景川也在其中。风赢朔吃了几口,像是突然想起他来,转头找了一下,说:“景川,过来。”手指随意在自己椅子旁点了点。景川怔了一瞬,默默走过去跪下。

风赢朔拿了个新的勺子舀了点汤递到景川口边。景川讶然张开嘴,就着风赢朔喂食的动作把汤喝下去。风赢朔把空了的汤勺搭在骨碟边上,一眼都没看景川,仍旧在和渊寒讨论事情。他们似乎稍有分歧,语速都略为加快了。但他还相当体贴地间或给景川喂一两口菜或汤,像细心照料一个喜爱的宠物。

景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知道风赢朔不是会对奴隶关怀的主子。对渊寒那样的家臣或许较多宽容,但对奴宠们,哪怕是唯一的私奴也不见得有什么怜惜爱护之情。他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得到了风赢朔的特别宠爱。如果真的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那或许是他体质更好一些,因此得到更多的暴虐对待罢了。

午餐之后他被全晖带回住处。

一进门全晖就问:“有没有哪里需要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了解你家主子。”景川干脆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露出肿胀的乳头和跪久了瘀青的膝盖,以及被打红的腿根。

全晖把带来的小药箱打开,先给他一颗内服药,倒了杯水递给他。

“这是什么药?”景川手指捏着药片问。

“消炎药。”

等景川吃下去,他拿出外用药膏给景川擦。

“嘶——”

虽然药膏凉凉的,但是触碰到乳头时景川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A类药,只破了点皮,很快就会好的。”全晖安慰他。擦药时要多揉几下让药膏被吸收,景川就一直皱着眉头吸气。

“只破了点皮?你看看肿成什么样了。”景川低头看着那两颗惨兮兮的乳头,“我宁愿胳膊上给人割一刀。”

单纯的痛和这种带了性虐性质的痛,感觉实在不一样。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即使只是破点皮,肿胀了点,也比从前在任务中受的所有伤都难熬。

擦完乳头,景川主动坐到床上把两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在这些部位上药他会很不好意思,会提出由自己来。但全晖强调如果擦得不仔细,效果不够好,自己也会受罚,他才没有坚持。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此时大张着腿让全晖在腿根抹上要用手指揉开,自己还拨开性器配合,已经一点也不会觉得窘迫了。

他阴部的毛发早就不再生长了,连毛孔都收小到几乎看不出的程度,光溜溜的只有性器官,方便被风赢朔虐玩,也方便上药。

发红的皮肤很快都抹了药揉开了。全晖收拾好药箱,叮嘱他说:“你赶紧休息一下吧,奴宠里主子这次只带了你一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叫你过去。”

“知道了。”景川懒得穿衣服,直接晾着鸟倒在床上。全晖提着药箱出去了,从门口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全晖果然没料错,晚上和全晖到侍奴们吃饭的小饭厅吃完晚餐回去没多久,景川就被召去风赢朔那边了。出门前他麻利地给自己做了常规的清洁。之前屁股里的肛塞一直还在,他取出来洗干净,灌了肠之后把它消了毒又自己插回去。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对自己身体所做的这一系列处理,他已经非常熟练且自然而然。

客厅里只有风赢朔一个人,灯光调成不是太亮的暖色,落地窗前的桌子放了几份点心,一瓶酒,一壶茶。

景川在门口行跪礼。风赢朔披着件睡袍,头发披散在肩上。他坐在桌前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茶,眼睛没看景川,只淡淡吩咐道:“过来吧。”景川站起身走过去。风赢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可以喝酒。”声音有几分慵懒。

景川迟疑了一瞬,不客气地坐下了——肛塞顶得直肠不舒服,他只好悄悄把重心移到单边臀部——一边给自己倒酒,他一边说了句:“早上才喝过。”

“没消化完吗?”风赢朔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润和洗发水清淡的香味。

景川没说话,端起杯子也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问而不答是逾矩,但是身为三等奴坐在主子对面喝酒本来就不合规矩,既然风赢朔允许,那其他小事情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酒液入口,是和早上不同的味道。初时有些辛辣,咽下去之后却会回甘,是一种柔中带劲的奇妙滋味。他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酒?”

“醴沙。”

景川来了一大口,感受着酒液带来的辛爽舒畅。

“我爸一定很喜欢这种酒。”

“澜星没有类似的吗?”

“没有。想不到陌星竟有这么高超的酿酒技术。”景川由衷赞叹。

“除了父亲,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景川摇摇头:“我是孤儿,连父母的样子都不记得了。我爸也不是亲生的,他把我捡回去,当儿子养大的。”

“他对你好吗?”

“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活不下来。”景川转动着酒杯,声音里满是怀念,“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一时静了下来。风赢朔突然说了句:“有机会再见面的话,他会和你一起钓鱼吗?”

或许是因为醴沙劲有点大,令陷入回忆的景川有点恍惚,他一下子脱口而出:“当然会。我带你一起去,我知道有个河湾很多鱼,很好钓。”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口就戛然而止。

两道视线隔着桌子碰在一起,景川看出了对方眼里有点意外又有点好笑的意味,仿佛感觉到一盆冰水从头倒下来,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他在椅子上坐实,屁股里的肛塞带来讽刺的胀痛。

他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又倒了一杯。

风赢朔没再问他关于澜星那边的人和事,景川就沉默地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这酒度数比隐泉高得多,他一个人喝了半瓶,感觉脸上烫得厉害。他有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一定很红了,一定比风赢朔之前为了打红他的脸而抽耳光那次还红。

“全晖给你上过药了吧?”风赢朔后背靠着椅背淡淡地问。

“嗯。”景川点点头,看着暖黄灯光里对面那张表情冷淡的脸,鬼使神差地解开衬衣扣子说,“上过药了。”他甚至拉开衣襟袒露出胸脯。下午还发紫的肿胀乳头已经差不多消肿了,只是颜色比平常红一些。

他站起来推开椅子,慢慢走到风赢朔脚边跪下,仰起脸挺着胸脯重复说:“已经上过药了。”乳头颤巍巍地硬着,被他献祭般送上前。

风赢朔惊讶地低头看他。他的这个奴隶不是被虐狂,脑子简单,还有点豁出去的胆子,让他坐在自己对面吃东西喝酒也敢真的大大咧咧照做的。只要自己不开口,这人能让屁股在椅子上生根,怎么会主动自己跪下做出求欢的行为?

奴隶的脸微仰着,眼皮却规矩地半垂着,小刷子一样粗且硬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排阴影。他跪姿很标准,腰板挺直稳定,两腿分开和肩膀一样的宽度。干净的白色衬衣敞开着,形状完美的肌肉展示在柔和的光线下。乳头还有点肿,恰好是诱人的大小。风赢朔掐了上去,听到隐忍的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他了然地低笑一声,“有意思。”

景川眼睛闭上又睁开,斜向下的视线能看到风赢朔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着他一颗乳头拉扯。

不管风赢朔出于什么原因允许他同桌进食,像普通人一样询问他的过往,他都不应该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恩宠”和酒精的影响忘记自己并非真的与对方地位平等。

他必须提醒自己奴隶的身份。

他必须在虚幻的泡影中保持所感受到的所有压力和警醒,不能松懈,不能随遇而安,不能在未来因为风赢朔善变的态度而备受打击。

来玩弄我,虐待我。

让我知道只有逃出去才有生路。

景川把胸脯挺得更高。被蹂躏的乳头变得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满是甜蜜汁水的果子。

然而风赢朔忽然松了手站起来,走到沙发坐下,命令道:“过来。”

景川膝行过去。

刚到风赢朔脚边就被他两只手抓住领子拎起来,往自己大腿上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裤子被褪到大腿上,他的屁股撅在风赢朔眼皮底下有点慌张地扭动了几下,很快被一巴掌扇上去。

跟以前被打的时候比起来,声音很清脆但不算特别疼。只是风赢朔扇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劈里啪啦扇了有五六下。

这和景川的预想完全不同。

风赢朔有明显的施虐欲,他以为对方玩够了乳头可能会把他脱光狠狠抽一顿鞭子。而不是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把他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

衬衣下摆滑到屁股上,风赢朔才停下手把那截衣摆掀到景川腰部往上,命令他:“自己揪着。”

景川没有动。

风赢朔啧了一声,抽出自己睡袍的带子,把他两只手扭到背后,小臂交叠地捆了起来,然后把他的衬衫下摆塞进带子与小臂之间,完整地亮出那个圆润的屁股。

手掌再次扇上去的时候,景川忍不住挣扎起来。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耻。如果这种程度的“反抗”会使他受罚,他也愿意。他宁愿风赢朔用别的姿势打得更狠一些。

“别动!”风赢朔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但他清楚景川的意图,并且不打算如对方所愿。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和景川的姿势,将景川的阴茎用自己大腿靠近膝盖的部位用力夹住。景川顿时“呜”了一声,浑身一抽,果然不敢再动。即使没有勃起也很可观的尺寸在这时候为风赢朔更好地钳制和控制他提供了便利。景川一下子陷入更加羞耻的境地。喝酒之后红了的脸瞬间将颜色蔓延到整个脖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第一次被这样打屁股,而风赢朔也是第一次这样打别人的屁股。

他当然是故意的。

景川没猜错,他喜欢的是更暴力的方式。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不管打得多重都太过情趣,不是他的风格,更不是他的喜好。选这个方式无非是看透了景川的想法,刻意不去满足他想求一场严苛虐待的意图,甚至故意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把那两瓣屁股扇得臀肉弹动摇荡,慢慢发红。他很清楚这样的力度会带来的是微微的痛楚和色情的酥麻。何况这人还喝了半瓶澧沙这样度数不低的酒。

腿间夹着的那根肉棒非常诚实,它从一开始软乎乎的状态慢慢硬了起来。

“你硬了。”风赢朔说,“原来是因为发骚了所以才主动来求我玩你。”他故意这么说着,手掌还在不停地拍打那个发热的红屁股。落点很有讲究,每一次都使屁股里的肛塞往不同的方向戳动。仅靠拍打给肛塞顶部带来的角度变化幅度不大,有刺激,却远远不够,于是被打的人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空虚和饥渴,被紧紧夹着的阴茎也更加硬得厉害。

风赢朔的话令被强制伏在他腿上的人崩溃地呜咽了一声。

景川微醺的大脑有点眩晕,被点燃的欲望使他除了被不间断拍打的屁股之外,全身的皮肤也都在发热。他随着巴掌落下的节奏发出喘息声和无意识的呻吟,声音略沉且喑哑,夹杂着茫然、不甘和情欲,是他不自知的性感。身体也一直在扭动。虽然风赢朔命令过他不许动,但他还是忍不住。他想让阴茎更多地和那两条腿摩擦。

他硬得发疼,硬得要炸了。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地想着。意志力想抵抗攀升的欲望,身体却自顾自在沦陷。

一米八六的身高,劲健结实的身材,像个小孩一样被按着打屁股,还被打得性欲高涨。羞耻感被一巴掌一巴掌打得粉碎,鞣进了无尽的快感中,火一样在血管里烧起来。

夹着他阴茎的不是膝盖,因此再怎么用力也不会夹死。无论怎样夹都只会带来刺激。风赢朔甚至故意放纵他用各种方式磨蹭那条硬胀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被打着屁股射精了。

阴茎在风赢朔腿间兴奋地抽动、喷发,持续了好一会儿。在这过程中,屁股上的拍打也一直在继续。

疼痛、酥麻、发热、紧绷、羞耻......这些都成了引爆肉体快感的火焰。竭力克制的欲望一旦冲破樊篱,突破压制爆发开来,就如同火山喷发,激烈到令人害怕。

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风赢朔将他甩到地上,抓着他头发逼他仰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让你射了吗?”

他头脑还空白着,茫然地被按到风赢朔的小腿旁——他的精液几乎都射到了风赢朔的睡袍下摆和小腿上了,淡淡的腥膻味就在鼻尖萦绕。

“舔干净!”风赢朔把他的头压上去,意外地感觉到手底下抵抗的力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松懈下来。景川竟然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对于没有专门做过性奴调教,又曾经是自由人的景川而言,舔精液绝对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哪怕舔的是他自己的。但他还是做了。这和被迫进行口交不一样,没有人强制地掰开他的嘴往里灌,他需要自觉地舔掉那一团团一块块黏滑的,带着难以形容的腥涩味道的精液,然后咽下去。

风赢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在自己手掌下乖顺地一下一下动着头颅,不知道他是自暴自弃还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身份——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想方设法达成今晚主动在风赢朔面前跪下的目的——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意味着他在更深一步的下陷。

如果这是一场对决,他是已经输了的那一方,此时无非是想让自己哪怕输了,也不要一无所获。

风赢朔放开了景川的头发。被捆绑着的奴隶沉默地跪在他脚下,湿润柔软的舌头乖巧主动地在他小腿和睡袍下摆上舔舐。湿漉漉地舔在小腿上时的触感使风赢朔想到一些大型犬,体型高大,凶猛无匹,却温顺地舔着主人的手脚来讨好主人。他心底里生出想要把脚贴到对方脸上,塞入对方嘴里的冲动。想让这个人伏在地上仰望他,一脸迷乱地舔舐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还不到时候。

他眸底幽沉,欲望已经起来了。

他忍耐着等景川认认真真地舔完,然后提着他的小臂将他拎起来推向沙发。景川弯折着身体,小腹被压在沙发扶手上。风赢朔拔出他的肛塞,操进他的屁股。

不是以往那种粗暴的抽插,风赢朔有意克制的动作堪称温柔。

挑着特定的角度缓慢地顶进去,再缓慢地抽出来。除了正常的饱胀感,从一开始就不会因为太大的力气和太快的速度而对景川造成任何痛苦。不过十几下,他就明显感觉到景川的慌乱。

他勾起了嘴角。

脱离计划总是会让人不安。前列腺被刻意地、力度足够又不过分地反复刺激,景川再次勃起了,而这正是又一次脱离了景川预想的事,是他不希望发生的事。他终究还是不够了解风赢朔。

风赢朔喜欢施虐,但是他不会失控。在施虐之外,掌控一切同样令他兴奋。

明显想通过痛苦或侮辱,以及强暴式的性交来达到一定目的的奴隶不断地被他碾碎自以为隐秘的意图,这让风赢朔感到非常愉快,于是从违背本性的相对温和的抽插中竟然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粗长阴茎此时是他用来征伐的武器,硬梆梆的在奴隶的穴里反复进出。大股的腺液混着润滑液被带出来,顺着奴隶的腿根往下流。粉红软弹的屁股底下一片泥泞湿滑,大腿站不住似的发颤。

他很清楚这个人现在想要的是更强烈的痛苦,最好能压过身体的欲望。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掌控着奴隶,也控制着自己想射精的欲望。他要看着他的奴隶在他身下失控崩溃,他要延长自己从中获得的与以往不同的快感。

那奴隶果然渐渐叫出了变调的声音,红红的屁股也开始摇摆起来,一边迎合他的动作一边在沙发扶手上磨蹭自己的胯部。

他笑笑,开始加快速度。同时一只手捞起奴隶的腰胯,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圈住那根再度勃发的阴茎根部,给了恰当的抚摸,又在恰当的时间点紧紧地掐住。

“呜......”裤子半褪的奴隶痛苦地啜泣,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整个会阴和肠道却急剧痉挛起来。在这样剧烈的收缩下,风赢朔也舒服得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他速度和力度再度增加,又操了数十下后把阴茎拔出来,一把将景川翻到正面,掐开他的嘴,湿润紫红的龟头抵在他唇边,青筋凸起的肉柱抽动着,精液一股股往他嘴里喷射。大部分射进口腔内,少部分沾在唇上和嘴角边。

“吞下去。”长发男人居高临下,眼里情欲未褪,话音里却没有多少温度。

景川咽了下去。他半坐在地上,颈部仰在沙发扶手上,喉结很明显地滑动了几下。风赢朔又用拇指抹了他嘴边和唇上的精液放进他嘴里。此时景川嘴里没有阻止他闭合牙齿的特制口枷,但风赢朔另一只手虚虚地捏着他的两颊,随时能掐住他的嘴。景川没有做出任何不该有的举动,驯顺地用唇舌吸住风赢朔的拇指,舔去上面的精液。即使风赢朔之后把拇指探进去更深,肆意抠弄他的口腔,他也没有任何反抗。

他蹙眉闭着眼,又粗又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微微喘息着自暴自弃似的仰在沙发扶手上。手还被捆着,裤子狼狈地褪到了脚踝,口水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出来。整个人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风赢朔玩弄了一会儿,让人进来伺候自己洗澡,同时叫了全晖把景川带回去。

虽然衣服裤子一样没缺,但景川身上的衬衣皱得不成样子。他的脸还是红的,一路上被庄园的侍奴仆从有意无意斜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从他这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以及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来看,这张红扑扑的脸只会让人联想到性。

这是那位家主想要的效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把心沉下去,尽他可能去思考和整理能想到的所有蛛丝马迹。然而作为一个没有来到陌星不到一年,完全没有自由的奴隶,他能得到的线索实在太少了。

回到他的小套间,全晖得到不需要上药的回答便离开了,依旧在门外上了锁。

景川疲惫地脱了衣服走进浴室,照例洗漱、清洁、插入常用的肛塞。

肛塞已经成为他习以为常的东西,被堵着直肠睡眠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景川站在嵌入墙壁的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肌肉比过去薄了一点点,但是他一直没有放纵自己。即使在没机会使用健身器材的时间里,他也会尽可能进行自重锻炼。但这具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体仍然在逐渐沦陷。

他把手掌放在冰凉的镜子上摩挲,眼眸暗沉沉的。

水还没关,水温不高,但依然有些雾气。细密的水汽凝成大颗水滴从镜面上弯弯曲曲地流下来。模糊中他仿佛看到养父就站在身后与镜中的他对视,目光严厉中透出关怀。

“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他仿佛听到那个养育了他将近二十年的男人说着常对他说的话。

“爸爸......”他情不自禁地喃喃叫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和亲生父子没什么区别。

年幼时那个男人就和所有做父亲的一样,是他最大的庇佑。养他,护他,教他。也曾经在某一次行动里为了救他差点丢掉性命。他终审被定罪那天,男人在法庭角落站着,面容仿佛苍老了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

幻想中的人重复发问,语气比之前严厉数倍。

景川把额头抵在镜子上,没有办法对这幻影做出任何回应或辩驳。他有足够的耐心,但的确不太善于演戏。他也明白只有把眼前的角色演得足够好,才能得到更多的信任和机会,更有可能逃脱。然而总是每过一阵就忍不住表现出内心的不肯驯服,或是下意识地对这个奴隶身份的不认可。

再抬起头时,他眼角红红的,眼里浮起了水汽。

长大之后,即使在养父面前,他也没有再流露出软弱的样子。哪怕成为替罪羊被判流放,他也用坚定的目光对养父表达出自己决不放弃的意志。可今天,他发觉自己根本不是那个风家家主的对手。对方看似浑不在意,却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轻易拿捏。

而风赢朔把他带到青山庄园,做出种种反常姿态的原因,他也没法弄明白,只是心底隐约有很不好的预感。

“爸爸,你一定正在为我到处奔走。可是那个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想走正常途径翻案几乎不可能。只能靠我先逃出去,再想办法复仇。”他在心里默默地和脑海中、记忆里的养父说,“你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千万不要......”

他已经熬了很长时间,憋了太久。再怎么坚强,他也不过是个才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借着尚未完全散去的酒意,他像个妄想症病人一样在意念里和最尊敬最想念的人对话,从中获得一点点坚持下去的力量。

花洒的水还在沙沙地流,镜面上的水珠蜿蜒而下的痕迹宛如挂在镜子脸上的一道道泪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山庄园,很容易让人顾名思义联想到青山环绕的风景,但其实青山庄园所处的区域主要是高原,不能算是山。不过风家版图上最大的森林就在这附近,是风家主要的木材产地。

一大早,几辆越野车就从庄园开出去。前后都是护卫,风赢朔在中间那辆车里。景川同行,但他没有座位,而是跪在风赢朔脚边。出门的时候他伺候风赢朔并且按照风赢朔的命令上了车,这一幕庄园里相当一部分侍奴、仆从和护卫都看着。车门一关,风赢朔就拿着平板看资料,仿佛景川并不存在。

这一次出行,风赢朔是去当地林木部门视察。

风赢朔对外的人设除了英俊帅气平易近人,最为人称道的是勤勉端正。他没结婚,但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情人,只有一个私奴。收了私奴之后再也没像过去一样出现在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继任后也从来不会把奴宠带到工作场合。可想而知,景川一再被人看到出现在书房、会议室和去视察的车里会引起怎样的议论。

去的地方没有悬浮车道直通,车程较长。风赢朔看完资料没什么事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景川身上。

“扣子解开。”他斜睨着跪在脚边的奴隶命令道。

景川在青山庄园的衣服全都是白衬衣黑裤子,扣子一解就露出身体的正面部分。风赢朔喜欢玩他的乳头,景川就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玩。太疼的时候也会发出吸气声或呻吟声,但双手老老实实背在身后,身体也尽量挺直。渊寒坐在前面副驾位置上,非常专注地翻看一叠纸质资料,仿佛完全听不到后座的动静。

通讯器震了一下,渊寒看到魏伍的名字在闪。点开消息,对方问:“主子哪天回?”

渊寒回道:“魏哥,打听主子行程要到训诫处抽鞭子的。”

“你别啰嗦,我就悄悄问你一下。要是主子这一两天能回,继位庆典的主宅宴会安排我就当面请示主子,要是过几天才能回,有些事我就先安排着了。”

渊寒相当佩服魏伍回信息的速度,没一会这一条就发过来了,紧接着又闪出一条:“别叫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大人上个月从中心城交易会新买的两个奴评级了吗?”渊寒没理他后面那句。

“都过了,三等。杜大人那里也调教出了一批新的奴宠,这次主子回来我安排几个好的跟着伺候看看。”

“奴宠无所谓,你看着安排就行。不过三等奴先不急,早上我看了报告,说有一个的基因分析有点问题。你让训诫处先继续调教着,等医疗部基因研究所那边的新报告出来再说。”

刚点击发送,后座的风赢朔突然说:“渊寒,你资料上面的曲别针给我两个。”

“是,主子。”渊寒手上的纸质资料用三个曲别针夹着,他取下来两个往后递给风赢朔,正看到那个叫景川的三等奴隶衣襟大敞地跪在主子两腿之间。他视若无睹地转回身,看了看通讯器,魏伍还没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魏伍才回他一句:“知道了。”

“你又在摸鱼玩小游戏?”

通讯器安安静静。

后座的风赢朔拿了曲别针,一个放在座位上,另一个拿在手里。他拉起景川一只乳头往曲别针中间塞。这曲别针尺寸小,弯曲的金属中间留的口也不大,风赢朔费了点功夫才把那小肉粒挤过去,让曲别针卡在根部。景川疼得直喘粗气。

卡住的部分不算太紧,疼是因为风赢朔在塞的过程中根本不把那小东西当肉,又是推又是掐又是用指甲顶。

弄好了一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卡好之后他还强迫症似的扭了几下调整位置,让两个红色的曲别针都用最中间部位以同一角度卡住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看看窗外,说:“把衣服扣起来吧,挡好你的骚奶子。”

景川刚把衣服整理好,车子就陆续减速停下来了。

天气热,衬衣料子是薄的,仔细看的话隔着衣料能看到景川胸膛上有两小块隐约的红色。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但景川还是会觉得窘迫尴尬。然而下车时,他依然站得笔直。

瑟缩并不能遮挡,反而更加难堪。领口里的项圈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身份,与其畏畏缩缩地做出可怜样子,不如坦然面对所有目光——哪怕这种坦然只是假装。何况这里本就盛行奴隶制,不被当作人来看待的奴隶什么姿态都不稀奇。

渊寒交代从后面的车里下来的全晖把景川先带到指定的地方,风赢朔则被属臣和护卫们簇拥着往办公楼走去。他对几个殷勤的属臣点头微笑,稍稍侧头扫了眼,正看到景川跟着全晖在几个人指引下走向不远处由当地林木单位提供的车子。

景川的身材颀长高挑,在那几个人中显得鹤立鸡群。穿着衣服显得挺瘦的,看不出身上有着形状清晰的结实肌肉。肌肉在松弛状态下是软的,风赢朔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在车上揉捏景川胸肌那种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而那两块漂亮肌肉上,浅褐色的乳头正可怜兮兮地被红色曲别针卡着。他那对乳头遭受蹂躏时总是硬得像小石子,挺在隆起的肌肉上非常别致。

“主子,开完会直接去林场吗?不先休息一下?”一个官员微弓着腰问。

风赢朔“嗯”了一声,说:“直接去。晚餐就在那边吃,我尝尝你们这边的特色菜。渊寒,给我瓶水。”

旁边有人主动奉上没开封的瓶装水,但风赢朔没有拿,他等渊寒拿来了才接过来喝了几口,然后递回去。

天气太热了,喝水也不解渴。风赢朔舔了舔两唇之间的一点水渍,迈开长腿跨上办公楼前的台阶。

“咕咚咕咚。”主宅的魏伍放下喝光了水的杯子,隔着落地窗看园子里在大太阳底下还在赶工的工匠。再过两个月是现任家主继任2周年庆典,主宅有些建筑也挺久了,很多地方要修葺或重新装修。之前已经陆陆续续在做了,但风赢朔去青山庄园之前刚指示了几个新的工程,这些全都是魏伍要跟进的事,他一下子忙得脚不沾地。平常基本能保证的午休都没了,只能偶尔偷个空摸几分钟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掉挑战失败的小游戏,后台的窗口是渊寒好几个没收到回复的消息。

“你又在摸鱼玩小游戏?”

下面是一连串的“魏哥?”

“混蛋,你比我大五岁呢。”魏伍撇嘴嘀咕,“硬要把我叫老。”

他关掉聊天窗口正准备去训诫处拿新奴宠的资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魏哥。”上官云清怀里抱着一束蓝色的花和他的监管晴枫正从门口走进来。

魏伍认得那是种在1号楼区侧面西园里的绮蓝木葵。1号楼区是家主的生活区域,没有他的许可任何奴宠不得进入。上官云清是唯一一个能到西园的,但是也只能进西园,不能进入楼区建筑。西园里名贵的花木很多,上官喜欢花,风赢朔一向允许他在西园随意采摘。

魏伍颔首:“上官大人。怎么中午摘花?这么热不会蔫吗?”

“不会啊,从温控室出来直接回室内了。”上官云清微笑着说。他身材纤细柔韧,长相清秀,笑容里还带着几分稚气,本身就像他怀里抱着的、温控室培育的花,是不曾经过风雨世事的样子。

“魏哥,我先回去了。”他对魏伍点了点头,和晴枫穿过这个花园边的休息室往另一扇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和晴枫的背影,低头往通讯器上点了几下,重新调出和渊寒的聊天窗口,发了句:“又没打过去。”回的是渊寒问他是不是在摸鱼打游戏那句。

信息很快闪动起来:“改天我帮你过。”

“忙完再说。明天开始换西翼栏杆和重做三层的吊顶,大概需要一周时间。”

“魏哥辛苦了。”

魏伍还没来得及回“别叫我哥。”那边又闪动起新的信息:“我替魏哥多吃点烧烤。”

魏伍:“......”

那是林木部门管辖的森林外缘一处休闲山庄,已经清场,除了风赢朔一行人和工作人员外没有其他闲杂人。四名厨师在一字排开的露天操作台上烤制食物,再由侍奴端到坐在亭子里的风赢朔及其他属臣们的桌上,渊寒也得以在风赢朔身旁就坐。景川则和几个侍奴侍立在侧。桌上早已摆上了当地的各色精美菜肴,现场制作的烧烤仅是点缀。酒类和无酒精饮料也有。风赢朔不饮酒,但不限制其他人。亭子里长桌木椅古朴雅致,三面垂着薄薄的草编帘子,亭子旁绿树翠竹环绕掩映。此地接近自然,有美景,有美食,是休闲放松的好场所。

这其实算是今日工作的尾声,交谈中风赢朔得到不少会议上没讨论到的信息。亲民温和的家主和属臣们边吃边聊,其乐融融。吃过一轮之后他暗示想稍微轻松一下,其他人可以离开,只留自己带来的侍奴和护卫。属臣们和山庄的人便纷纷告退了。

人还没走完,风赢朔就问道:“景川,会烤肉吗?”

景川一怔,回答:“会,但是做得比较粗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刚才他只是站在一边,但他看到了厨师们的操作。无论味道还是火候,他都自知肯定比不上人家一半的技术。

但风赢朔却说:“去烤一些肉过来,我想尝尝你做的。”

景川看了眼回头瞟他的几个林木部属臣,又看了眼风赢朔,回答说:“是,主人。”

他走到右边第一个操作台前,挽起袖子看了一下食材,选了两种肉类,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丝酒味也没有,看来厨师在腌制的时候也没有放任何酒类。

虽然只是烧烤,但原先的厨师用的工具和调料非常多,密密麻麻摆在台子上,景川没几样认识的,只得一一拿起来研究。意外的是,他在其中发现了一瓶酒类调料。

他往另外三个操作台扫了一眼,发现中间那两个操作台上没有这种调料,而另外一个靠边的操作台上有。

他猜想中间的操作台应该是专门烤制风赢朔的食物,另外两个则负责其他属臣的。风赢朔自己不能喝酒,但是从来不会因此而让他参与的宴席上完全无酒。

但,风赢朔会知道哪一瓶是酒类调料吗?

那瓶调料在他手里停留的时间和其他调料瓶相比并没有异常,他自然而然地一瓶一瓶检查了一遍,风赢朔的声音忽然从亭子里传来:“旁边的围裙穿上。”

景川看看旁边,果然有两条围裙。他选了一条拿在手里,风赢朔又说话了:“衣服裤子脱了再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愕然看向亭子,发现只剩下两名护卫站在亭子两侧,目不斜视。渊寒和其他护卫却已经在相隔甚远的另外两个小亭子里围桌吃饭——应该是风赢朔的命令。

“还不照做?”风赢朔干脆起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根光滑的翠绿竹枝。

真是变态......景川只能一边腹诽一边脱掉了衣裤。

很久没有在光天化日下脱得一丝不挂了。日落前的余晖仍然带着暖洋洋的热度,但他还是觉得全身上下在微风吹拂中有点凉飕飕的。

风赢朔走近了,竹枝突然点在他的左乳头上淡淡地说:“这个歪了,把它调正。”

景川低头一看,卡在左边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确实有点歪。他抿着唇把它调整好,看风赢朔没有什么意见了才拿起围裙穿起来。

裸体穿着围裙的感觉很奇怪,比一丝不挂还奇怪。围裙质料比衬衣厚,蹭着被卡了许久的乳头,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就更加怪了。

风赢朔在他背后踱来踱去,像是在观赏他那仅仅系着围裙带子的,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他几乎能感觉到在他身后的视线,带着既热又冷的矛盾的温度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游移。

他拿起几片肉,放在操作台内侧无烟电烤架的铁网上,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调教区里种类繁多的小瓶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亲民的家主在视察林木部门后,和属臣们一起到森林外缘的景区休闲山庄吃晚餐。餐后的娱乐项目是观赏他的一名三等奴隶光着屁股只穿件围裙给他烤肉。手里还拿着根竹鞭,时不时在奴隶身上这里戳一下,那里抽一下。有时轻,有时重,没有定数,只看心情。

“咻——啪!”

竹鞭在几下轻戳之后突然狠狠在景川屁股上抽下去,他“啊”地惊叫一声,手里拿的一小瓶调料差点掉下去。

“磨蹭什么?”风赢朔说,“拿个调料拿半天。”

景川忙往铁网上的肉刷油。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油刷早了。”

“啪!”

“翻面太慢了。”

“啪!”

“酱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

景川心想,您经验丰富,您来。但手上没敢懈怠,该干嘛还是在老老实实在干嘛。

只是忍不住说:“主人,我在澜星上的时候烤肉都是很随便的,腌好随便烤一烤,熟了刷点调料就着啤酒就吃了。精细的做法我真的不会。”

“没指望你会。”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屁股上新添一道热辣的痛。

是了,这只是为了娱乐家主罢了,还能真指望他技术赶上专业厨师?

夕阳金色的光线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洒在景川光裸的后肩上,薄汗使得肌肤在光下反射温润的微光。顺着脊椎往下是交叉着系在后腰上的围裙带子。窄窄的一截腰在这个部位有一小段凹陷的弧度,再往下则是鼓突圆翘的两瓣屁股。此时已经完全红了,布满一条条清晰的棱子。

青翠的竹枝“唰”一下抽在隆起的圆润臀尖上,臀肉就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围裙系带多出来的部分被鞭子的风带得飘起来,然后落下,垂在鞭痕交错的臀肉上。

风赢朔欣赏着他奴隶的肉体在他鞭子下被留下印记,显露出斑驳的颜色,弹动,战栗。

如果某一鞭抽得特别狠,奴隶还会叫出声来,甚至小幅度地跳一下脚。但是不敢伸手去摸伤处。那两条有力的胳膊,指骨修长的手都悬在操作台上方,老老实实在烤那几块肉。但香气四溢的烤肉对于风赢朔来说诱惑远不如围裙下这副身体。原本只打算让他随便烤一些就算了,但风赢朔抽打得上瘾,没有说停。景川就只好把烤好的肉夹起放到空盘子里,再夹起几块生肉铺到铁网上。

“虽然技术不行,动作还是挺熟练的嘛。以前在澜星经常烤肉吃?”风赢朔聊天似的说着“咻!”又来一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这一鞭叠在之前的鞭痕上,疼得格外尖锐,景川咬着牙倒抽一口气,喘了几下才说:“没有,不过我们都不太讲究,只想着快点烤熟了吃。”

“‘我们’?你和谁?”

又一鞭。

“啊......呼......我,我和我爸,或者其他朋友。”

“你朋友挺多。”

“唰!”又一鞭。

“嘶......大多数......大多是雇佣兵的伙伴。我几乎没有别的职业的朋友。大家在这些事情上都很随便,所以也比较合得来。”

“都跟野人似的?”

“唰!”再一鞭。

“呃呜......不讲究有不讲究的舒服,怎么就是野人了?”景川疼得出了满头的汗。或许是聊天的内容脱离了平常他和风赢朔的身份及陌星的背景,或许是屁股不堪折磨,说着说着语气就有点冲了。这为他赢来连续三下狠辣的抽打。

“舒服是吧?”拿鞭子的那个还冷言嘲讽,“还开怀畅饮呢是吧?生活丰富多彩呢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不想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是挨打。当然,这人本来就是想打他,跟他说什么也没关系。只是这么聊天太怪了。

然而不管他想不想,风赢朔还是时不时问他点关于在澜星的事,他也还是回答了。这让他回忆起了曾经觉得很平常很普通的过往。原来哪怕是平凡的生活,在失去之后都会显得如此珍贵。

挥汗如雨的训练,任务结束后一起喝酒,把刚买的烤鸡喂给路上偶遇的流浪狗,休假的时候到河边钓鱼一整天......没有刻意记,也没有刻意去回忆的片段在随口的问答中被翻出来,又被竹鞭抽打得支离破碎。

他就这么在鞭子的驱使下胡乱烤出了一些从外表已经不太看得出原材料的东西,分两个盘装着。

“主人,您真要吃这玩意?”他自己看着都嫌弃。

“端过去。”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有没有不满。

景川端起那两盘东西往亭子走过去,屁股火辣辣的,每迈一步都不舒服。

山庄的工作人员退下之前收拾过桌上的杯碟和食物,现在长木桌上原先属臣们坐的位置都是空的,只在风赢朔座位前摆了五六样菜和没开封的酒及饮料各一瓶。他座位的右边侧面隔了两个位置也摆了几盘菜和同样包装的酒及饮料。景川看到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想着这个位置不会是留给他的吧?别的奴隶或许不会想到主人的桌上会有自己的位置,但他是跟风赢朔同桌喝过酒的。

风赢朔跟在他后面过来,把亭子外的两个护卫也遣走。而后用竹枝点了点那张长桌,说:“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这是还要打。

景川无奈地放下烤肉,两手撑住桌子,把腰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撑着长桌的景川屁股整个暴露出来,比之前站着的姿势更方便被责打。风赢朔手里的竹枝只有拇指粗,但每一鞭都比之前凌厉狠辣。痛从臀肉或腿根弥漫。烤肉的时候就已经被抽了几十鞭,现在再这么一鞭一鞭抽上去,整个屁股已经痛成一片。每一鞭下去,这新鲜的痛感就像刀割一般突出。景川忍耐力很强,但那并不能让痛感减弱。他只能用双手死死抓着木桌边缘,拼命抑制逃开和反击的冲动。但他抑制不住喉咙里低沉的呻吟。

确实太疼了。

鞭痕整齐地在他屁股上重新铺了一层。虽然看不到,但从痛感和皮肤发紧发胀的感觉,他也知道整个屁股一定全都红了,也肿了。

鞭打终于结束之后,风赢朔把鞭子随手立靠在亭子一角,说:“围裙脱了吧。”他语气轻松,表情愉快,和之前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以及跟属臣们吃饭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了。好像前前后后在景川身上的鞭打令他身心放松了似的。

景川瞥他一眼,被他那种仿佛做了全套按摩后的放松状态气到了。不是不知道三等奴隶的用途,但那不等于能被景川接受和认可。他永远也没有办法接受和认可。

景川站起来,手在后腰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带子解开。将围裙取下来后,他又完全赤裸了。

“转过来。”

身后的风赢朔等他转身之后,捏着他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直接拽了下来。微微肿胀的乳头被强行拉过狭窄的夹缝,疼得景川又叫了起来。唯一勉强值得高兴的是风赢朔在取掉曲别针后允许他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可以坐下来吃点东西。”风赢朔说,“你自己先试试你烤出来的这些玩意能不能吃。”

——那个位置果然是留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景川看来风赢朔这些一时风雨一时晴的举动并非喜怒无常——他只是在想打人的时候打了,想操人的时候就操了,想让人真的像个人一样坐下来吃饭喝酒也就让了,并非由于情绪失控,也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他真正的喜和怒。

景川心里有一堆混乱的疑团没办法弄清楚。曾在生死间游走的他隐隐感到有什么事情很快会发生,就像追逐的鬼怪已经在迷雾中露出了它的角。

他右手轻轻动了动,一把小刀在袖子里稍微往下滑了点,刀柄触到了他的手心。

这是操作台上厨师用于在食材上划下口子方便调料和酱汁入味的。很小,但足够锋利。

穿着围裙时他已经悄悄把它藏在围裙前兜里,在亭子里穿衣服时又把它转移到了袖子里。

风赢朔不是个每天只想着怎么摆弄奴隶的大闲人,项圈的遥控器不会时时刻刻随身带着。当然他的智能微端也可以操控,但调出程序是需要时间的。

三档致死。

项圈外侧是绝缘材料,内侧导电。

但人体也是导电的,只要控制住风赢朔使他处于电击景川时自己也会触电的境地......

用风赢朔的命交换项圈的解除和他的自由,对风赢朔来说怎么也算是个划算的买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或许不善于谋划,但这一次的确是天时地利人和——不在防备森严的主宅,没有项圈的电击遥控器,侍奴护卫都离得不近,自己身上没有镣铐或其他束缚,手上有武器。即使过后会被通缉追捕,这附近的森林也适合逃亡和躲藏。

他不动声色寻找最佳时机。

景川像曾经坐在风赢朔对面喝酒的时候一样,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即使屁股疼得他仿佛坐在刀尖上。衬衫之前脱下来之后他是叠好放着的,现在穿回来也还是干净整齐。

风赢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倒酒,说:“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隐约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到。他把右手袖子里的小刀贴着手腕内侧推了上去,袖口卡着刀柄。他小心地扭开酒瓶盖子,倒了大半杯。绵甜醇厚的酒香立即弥漫开来。他抿了一口,果然和之前喝过的两种又不同,甘润醇和之中隐着绵绵后劲,如果有机会仔细品味,应该是会有种令人心甘情愿慢慢沉醉的快意舒畅。

景川又啜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夹了块烤肉放进嘴里。

烤肉在腌制时就已经切成合适入口的大小,放了一会儿热度正好合适。看着有点丑,吃起来味道还是挺足的。厨师腌制的技术高超,外面烤得焦酥了,里边还是鲜嫩的。

“这酒真是滋味美妙。我做的烤肉虽然配不上这酒,不过味道其实也还过得去。”景川说,“主人,您尝尝?”

两盘烤肉,一盘在景川面前,一盘在风赢朔面前。风赢朔夹起乌漆麻黑的一块打量着说:“都成了碳还能吃?”

“只是外面的酱汁焦了而已,要是不喜欢的话,刮掉就可以了。”景川说完就看到风赢朔嫌弃地把那块肉丢回盘子里。他站起来道:“要不我来处理一下?补救补救。”他一边说一边往风赢朔那边走过去。两手自然垂在身侧,步子轻慢,看起来就只是要主动过去伺候他这位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没规没矩,是他被允许和风赢朔同桌共饮时自然而然的样子。这种时候的风赢朔也从不计较过这些事,大度得简直算是纵容。

等等,纵容?

景川心底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好像走在一条悬空的索道上,索道的另一头隐在浓重的迷雾里。

以他的经验,每当觉得不对劲,最终就真的是有问题的。八年来应对过那么多的危机,这已经成了直觉——虽然有了直觉未必就能百分之百反应得过来,或能够在正确时机采取正确的处理方式。就像他背锅成为替罪羊那一次,当时也已经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奇怪,然而仍然被任务和对手营造出来的氛围推着往前,最后让事情成功按照对方的预设剧本发展下去。

可如果放弃今天的机会,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次机会?

等到身体沦陷在那种性虐折磨中?

等到连精神都变得服从?

景川害怕那些偶尔出现的令他深深恐惧的预兆。就算有再大危机,他今天也要试试。

“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养父的声音似乎在脑海深处又响了起来。严厉地,警告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人的位置离得很近,景川很快已经站在风赢朔身侧,躬身为他处理盘中的烤肉。

烤焦的酱汁没办法刮得很干净,不过好歹看着没那么像碳了。他把那块烤肉放在单独的小碟子里,说:“您尝尝?”

风赢朔的眼神里是完完全全的嫌弃。景川其实也没觉得他会真的吃,毕竟他这样锦衣玉食长大的人,每一口食物从原材料到烹饪都是十足的讲究。景川做这些,只是为了能够有合理的理由接近他。但没想到风赢朔盯着那块肉几秒钟,还是拿起筷子把它夹了起来。

大小适合一口吃下去的烤肉被风赢朔放进嘴里时,景川心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面上的表情却是充满期待的样子,好像很希望他烤制的食物能得到夸赞似的。

不能说没有一丁点愧疚,但也说不上真的愧疚。如果不是为了以风赢朔的命作为交换物,他的最优行动是干脆利落地用贴着手腕藏在袖子里的小刀割断对方的喉管和动脉。

这一瞬间景川脑海里走马灯一样快速地闪过一幅幅画面——在落地窗前举杯的那一幕、透过光几乎像是透明的手指、说“我没喝过酒”时那不明显的落寞,还有自己脱口而出“我带你去”的冲动尴尬......但他们始终是不同极点的两个人,即使曾经扮演同桌喝酒聊天的普通朋友,那也只是一场家家酒而已,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心血来潮时的玩乐方式之一罢了。

他们分属对立的两个阶级。哪怕曾经有过一点点看起来值得回忆的东西,也无法消弭两人之间可以说是关乎生死的绝对对立。

风赢朔皱着眉头嫌弃地把那块烤肉吃了下去,给出评价:“真是难吃到令人发指。”

放下筷子,风赢朔一边抽出张纸巾一边说:“给我倒杯水。”

“是,主人。”景川恭谨地躬着腰伸手去拿杯子,语气恭敬,姿态低下,像一名合格的奴隶。

就在快要碰到杯子时,景川猝然出手。

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格斗技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要用什么样的招式、从怎样的角度、用多大的力度,景川不用思考就可以本能地做到最好,就像训诫处的调教师和监管们扇耳光及甩鞭子的技术——专业、熟练、精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动!”风赢朔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快,几乎在景川出手的同时就低喝了一声,跳起来踢开椅子,胳膊向侧面闪开躲过景川的擒拿。但景川更快,马上手腕翻转,从难以想象的角度反手抓住他的小臂,身体立即旋转半圈,将他那条手臂拧到身后,右手的小刀往他颈动脉的位置贴过去,只要用力一划,可以把动脉和气管都割开。

然而风赢朔在瞬息间往相反方向一避一矮身,同时踢向景川膝盖。之前被擒住的手臂虽然被扭了一下,但还是脱困了。

亭子的草编薄帘隔开了渊寒和其他亭子里的人的视线。景川闪电般连续几招,急于尽快制伏风赢朔,那样就算他高声喊叫,渊寒他们赶过来也来不及救。

“砰!哗啦啦。”风赢朔又踹开了一张椅子躲过了一脚,但肩膀中了一击,趔趄两步,以桌子为支撑连着几个翻滚躲开景川追上来的几下凌厉攻击。

让景川意外的是风赢朔始终没有大声呼叫渊寒和其他护卫。

心里涌上来越来越浓的阴影,景川有些急了,他必须尽快压制住风赢朔。

这位家主明明养尊处优,每一次虐玩三等奴隶都谨慎地用各种束缚保证奴隶无法有效反抗——这也成为景川对他武力值的判断依据之一。没想到对方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想。他此时手里有一把小刀,即使刀子的确很小,但在一个前雇佣兵手里,对手无寸铁的对手来说伤害力还是不容小觑的。风赢朔以格挡闪躲为主,处于下风,然而并没有很快落败,甚至在应对拆招时还能不慌不乱。

不过以景川的作战经验和有武器在手的情况来说,风赢朔落败只是时间问题。景川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呼叫,也顾不上去想。景川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唯一的生机是尽快控制住风赢朔。

“虽然分量不多,但是你吃的那块肉里放了酒。”他一边出招一边说,“激烈的动作会让酒精更快进入血液。”

风赢朔对他这句话无动于衷,并没有因此乱了阵脚。但景川出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风赢朔上臂和脸颊上分别留下了一道血痕后,动作终于开始乱了。

就快可以了。

就快可以重新获得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可以的!

景川动作不停,眼睛紧紧盯着风赢朔。

然而,风赢朔一边闪避一边突然冷声说道:“行了。”

景川脖子上瞬间传来剧痛。

电流从项圈内侧如同无数锋利的尖刃刺入了肌肤,又流窜到全身。

他摔倒在地,“哗啦啦”地撞开了几张椅子。喉咙发出“咯咯”的几声,喉部肌肉就麻痹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四肢也僵硬地抽搐起来,手上的小刀“叮”一声掉在地上。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风赢朔——那个人的双手都空着,是怎么开启他项圈电击的?

这时,渊寒掀开一幅帘子直接从亭子围栏外跳进来,手上正拿着小巧的遥控器,解答了景川的疑惑。

风赢朔从耳朵里抠出精巧的耳机,又从自己领口内侧摘下一枚纽扣大小的通话器,丢在桌上。他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目光十分冷淡。他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青山庄园?我为什么把人都调开了?为什么给你机会对我下手?”

景川在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承受着的强烈的疼痛中几乎没法完整听清风赢朔的话,但还是大概明白了,他以为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假象。

景川全身的肌肉仍然在剧痛中痉挛,养父的话又在脑海里回荡——“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

渊寒从耳朵里抠出一枚耳机,用眼神请示风赢朔。风赢朔点点头,他便按下遥控的关闭键,把手脚尚未恢复控制的景川反铐起来。风赢朔吩咐道:“给魏伍发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主子。”渊寒拨通魏伍的通讯,说:“三等奴隶景川在主人的饮食里放了酒,主人现在已经昏迷了。”

那边沉静了片刻,魏伍撕心裂肺得显得浮夸的声音传了出来:“啊——主子啊——”

渊寒把通讯器从耳边拿开,等着那边的声音平息下来才重新将通讯器放到耳边,呼出一口气说:“管家大人,主宅那边辛苦你了,先不要让消息散布出去。”他格外强调了“散布”两个字。

渊寒并没有开启声音外放,因此魏伍的音量变得正常后就没再传出来了。

景川身上电击的疼痛还没全消,狼狈地蜷在地上喘息着。从渊寒和魏伍简单的几句话,他知道了自己并非风赢朔设这个局要对付的人。

风赢朔先是让他出现在奴宠不该出现的场合,制造出他受到独宠的假象——因为远离主宅,流言难以完全被证实,反而更加容易让人相信——以此让心生嫉恨的人做出不该做的事,最后假装昏迷让其他有所图谋的人也做出不该做的事,让他一锅全端。

景川在被卖到风家之前就有过从奴隶贩子手上逃跑的经历,为了再次逃走而在家主饮食里偷偷放了酒也很合理。在这个局里,他只是个工具人罢了。假如他没有动手,风赢朔大概也会把罪名安到他头上,只要不让他有机会开口,谁也不会知道真相。

当然,整个过程中,风赢朔也同时享受到了猫抓耗子的乐趣。

景川闭了闭眼,铐在背后的手攥起拳头。但也只能让手指掐在掌心里罢了。甚至,电击后尚未完全恢复的肌肉都没法让手指掐得很用力。

“我特意让渊寒给我留一点时间,”风赢朔说,“和你交手很刺激。”

景川这才明白,那声“别动”,是通过微型通讯器对渊寒说的。而渊寒一定是在他们离开操作台就悄悄回到亭子附近了。风赢朔在亭子里抽他那一顿鞭子,应该是给渊寒留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我没想到你除了用酒,竟然还敢动手。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了刀,很厉害。”那边渊寒在用通讯器和不同的人安排事情,这边风赢朔拖过一张之前打斗时歪倒的椅子坐了下来。

舌头的麻痹感还没完全消除,景川缓慢地说道:“你不是......已经‘昏迷’了吗?”

“嗯。”风赢朔戏谑地笑笑,“等事情安排好,把其他人叫过来之前我会‘昏迷’的。”

“烤肉里没放酒。”景川忽然说。

风赢朔脸上的表情有点凝固:“不可能,我看到你拿了好几次那个瓶子。”

“但我没有放。”

风赢朔难掩惊讶和疑惑,沉默了片刻后问:“为什么?”

他之前站在景川身后或者侧后方,的确看见景川拿起那个瓶子,但倒没倒,还真是看不见。

景川没吭声,甚至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风赢朔若有所思盯着他,有点想不明白。

在他以为景川不会回答他时,景川轻声说了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说:“因为你说过,酒精和你吃的药产生作用,会让你的胃和肝脏迅速坏死。我只想用你作人质交换自由,不想杀你。”

他的声音真的很轻,轻到就像叹息着说出来的,轻到风赢朔怀疑自己有没有听清楚。

亭子里除了渊寒和通讯器另一头的人——似乎是那个部门的官员——干脆利落说话的声音,就没别的声音了。风赢朔坐在椅子上,景川微微蜷缩着侧躺在地上。两个人身上都还留有打斗的痕迹。风赢朔想起曾经偶然看到过两个小孩打架,在地上滚了一身泥,没多久又勾肩搭背一起去玩别的了。但他和景川不一样,他是坐拥一整个家族的家主,对方是一个奴隶。他们不是可以一起喝酒吃烤肉,一起打架再一起玩耍的关系。身为一个前雇佣兵,这个奴隶有点蠢,没把握一击制敌的情况下还敢放弃其他辅助攻击手段。

渊寒结束最后一个通讯转回来:“主子,主宅、暗卫、经济部和军部都安排好了,等魏伍那边一有消息就开始行动。”

“嗯。”风赢朔说,“桌上的食物全部拿去检验。检验报告出来之后先拿给我看。”

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景川的话。

渊寒应了之后请示道:“现在让人过来吗?”

风赢朔说:“等等。”

他拿起桌上的“暮光”,倒出半杯拿在手里。

景川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举杯颔首,微笑着一饮而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山庄园的地牢和风家主宅训诫处的囚室及地下调教室不同,这里有着年代久远的陈旧气息,挥之不去的尘土味和霉味充斥在景川鼻端。

他的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金属镣铐,让他哪怕走一步都艰难。

地牢天花板垂着吊索,边缘有一排装着铁栏杆的狭长气窗,那是外边地面之上20厘米的高度。

曾经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去的那些疑问,除了一些需要当事人明确说出来的之外,大多已经被景川捋清楚了。他不过是一场谋划里的一个微小部分,某个事件里有那么点用,又不是那么重要的工具人。

演一场戏来达成某个目的,同时不耽误娱乐自己。这也是外人所不知道的风家家主。

第二天一早,气窗刚刚显出灰白的天光,地牢门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穿着类似主宅训诫处制服的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奴。

侍奴过来把靠墙坐在地上的景川拖起来,往下扯了扯他手上的铐子,把手腕并在一起捆住,挂在吊索的环上。

“你们要干什么?”景川问。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得到命令要来处决自己——他所做的事,对应的应该是死刑吧?区别或许只在于死的过程是痛快的还是痛苦的。

为首那个说:“待罪奴隶景川,监押期间,每日早上例行惩戒,吊缚、20鞭,使用刑具‘刑5号’鞭子。”

说话间,侍奴按动了吊索的开关。在“喀啦啦”的机械声里,他的身体被升高的吊索慢慢吊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明会怎么处置他还没定下来。景川脑海里念头飞转,在想是因为风赢朔忙着进行他计划的下半部分,还是自己留的那一点点后手起了作用。

他当然是不想死的。

昨天在决定动手前,他的想法是让风赢朔吃下去少量酒精,再用武力制服风赢朔。逼迫对方为了能够尽快缓解酒精造成的伤害而尽快给他取掉带定位和电击功能的项圈。他的确好几次拿起了那个装了酒类调料品的瓶子,但由于内心始终隐约有不太好的感觉,几经考虑,他没有用到它。

一点点酒精,先不说效果能有多强,就他这种烤肉技术,风赢朔根本不太可能吃下去。既然有不对劲的感觉,又不能百分之百起作用,不如不用。

于是当听到风赢朔说跟他交手很刺激,再听到“三等奴隶景川在主人的饮食里放了酒”成为他的罪名时,他顺势决定赌一把。

赌风赢朔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心里的自大自傲和胜负欲。

虽然当时自己手里有武器,但那只不过是一把非常小的刀子。风赢朔没赢。如果不是渊寒按了电击遥控,风赢朔很快就会被他制住。他赌这个人不服气。

那么,用虚弱的语气带点感情说出自己没有在食物里放酒,不想害死他,是景川最后的一招。风赢朔或许不缺对他五体投地当作神只来膜拜的人。他的世界里除了跪着的,在他面前没有自我或压抑了自我的奴隶,和跟随的仆从,就只有想置他于死地或是从他身上获取利益的对手。所以景川也赌这个人会被这一点点意外的情感触动——哪怕只是极其微小的触动,赌他在这点触动下留下自己的性命,延续一个未来能够像之前那样有人和他扮演普通朋友同桌喝酒聊天的可能。

他不确定这招有没有用,但在最后关头也只能试一试了。

吊索升高到景川的脚离开地面。手脚上的镣铐非常重,在他被吊起来之后,这个重量的拉拽使他非常痛苦,手腕就像随时会被拉断一样。

他没有被脱去衣裤。那个高大的行刑人从侍奴带来的箱子里拿出刑具——一根一米长的粗黑皮鞭时,景川下意识担心鞭伤会使皮肤和衣裤布料粘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刑人在他身后空挥了几下鞭子找手感,景川默默咬住了牙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第一鞭落下来的时候,他稍稍放下心来。

很疼。但疼之后没有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说明没有破皮。

风家这些抽鞭子的人都训练有素,第一鞭什么程度,之后都会差不多。

二十下鞭子,从他尾椎下方,臀部最上方开始往下排,到大腿中段刚好十鞭。然后回头再来一遍。

每一下之间间隔的时间都不短,有时候他被抽得身体不由自主旋转,侍奴就会扶一下,把他调整好。这给了他喘息时间的同时也拉长了行刑的过程。过重的金属镣铐很快就把他的小臂和脚踝磨破了。这些伤的痛楚打破了鞭打那种有规律的闷痛,使他在最后几鞭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痛苦呻吟。

鞭刑结束,他出了一身汗。受刑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侍奴控制吊索下降,把他解下来,他瘫坐在地上不动。

倒不是真的动不了,他只是想试探一下。

惩戒和惩戒也是有区别的。

按照规矩,家主下令惩戒奴隶,奴隶要谢罚。这样的惩戒以及之后的处置大概率是不致命的。

他现在是待罪之身,惩戒后他没有谢罚,行刑人也不挑这个刺的话,那么之后他会不会被处死就还很难说。甚至被处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地上,看着行刑人和两个侍奴收拾东西,然后往门口走去。

景川心里一沉,叫道:“哎......那位大人,主人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昏迷着?”

行刑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厚重的金属门关上了。

景川坐了一会儿,忍着疼痛慢慢挪到靠墙的位置。

昏迷?

他心里冷笑。

风赢朔喝下那半杯“暮色”的时候,渊寒就在他身边,完全没有担忧、紧张的样子。如果酒精真的会对风赢朔的身体造成他所说的那些伤害,作为贴身跟随的人,哪怕知道主子在设局,渊寒也不可能眼看着主人拿命来演。

而且......

“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想明白这句话怎么个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没喝过酒”的人,哪来的“最喜欢的酒”?还知道口感如何,后劲如何。

果然玩弄权术的人都是骗子和戏精!

景川恨恨地咬牙。

在澜星他就是被这类人害了,到了陌星还要再一次成为牺牲品。

他闭上眼,把事情从头捋起。越想越觉得心凉。对于一个站在权力顶端,惯于玩弄人心的家主来说,他所设想的那点意外触动实在太幼稚。

这次,真的死定了吧......

***

主宅。深夜。

“魏哥,再不回我消息,我要跟主子告状说你又在打游戏了。”

魏伍生气地看着一溜七八条消息,没一条有正事,最后一条还是威胁。

“这几天最累的是我好吗?我比老邱都累,没日没夜地盯着。盯工程队,还要盯人。你倒好,我旁敲侧击那么多次,什么都没告诉我,临去青山那边了才给我安排一堆事,我不是人吗?我不用休息的吗?现在好不容易快解决了,就只需要干坐着等一个消息,我玩一会儿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还有,别叫我哥!听到没有!”魏伍劈里啪啦发了一条语音,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一切都是主子的计划,但他不可能怪主子啊,当然只能骂渊寒了。

没过几秒钟,通讯器又亮了。魏伍忍着气点开来看,果然还是渊寒。

“我怕你睡着了。再熬一下,消息到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一条:“主子说了回去给我们放假,咱们去哪玩玩吧?”

“我跟你?别了,我在屋里躺着打游戏就特别舒服了。”

“我一下能帮你过十关,绝对能上榜。然后我们找个地方,让人一边按摩,你一边躺着接着打下面的关卡。累了这么些天,松松筋骨嘛。”

......

这个时候在12号楼区,上官云清睡得不好,接连不断地从一个梦里掉到另一个梦里。

“这小家伙挺合我心意的,就他吧。”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头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

“脱了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手温柔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流连。身体在手掌的温度和略有薄茧的粗糙抚摸下微微颤抖。

“啧,这种身材我喜欢,又娇又软。但是我手有点重哦,乖乖忍着好不好?”

“小云清真可爱,这些痕迹好漂亮。”

“一边哭一边射了哦,小云清是不是也很爽?”

捆缚、鞭打......疼痛中的抚慰和快感。起伏的情绪,令人依赖的怀抱,是上官云清逐渐沉溺的沼泽。

“跟我回去做我的私奴吧。”

“会馆出来的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欢,没人会说什么。”

炽热的眼神什么时候变的?

是从鞭打越来越重,重到他不再会因此兴奋起来?

还是从那个人越来越接近家主的位置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继位之后,按照他的要求,奴隶的等级增加了一级,多了从外面买进来的那一类奴隶。从那之后,主人的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就更少了。

“你不用担心啊,那些三等奴隶都没有调教过怎么伺候性事。”他的监管晴枫这样子开解他。

可晴枫没见过四年前的主子,他不知道主子是从什么样变成今天这样的。

破碎或是完整的画面在梦里一幕幕闪过,零星的话语不断重复,此起彼伏,吵闹不休。上官云清在睡梦中蹙起眉头。声和画糅杂在一起,化作宽宽的束缚带将他死死裹缠起来,令他窒息......

“主人已经做过手术了。身体已经好了。”

“对,姓程的医生。”

“程医生死之前就做了手术,二爷,您之前知道的那个手术日期是假的。”

“是,手术有后遗症,主人以后不能喝酒,喝了酒会昏迷。”

“五爷在会所。”

“二爷,您说过不会伤害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轰——”

爆炸声打破城市夜晚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

“上官云清,我知道是你透露消息给老二的。我差点被炸死都是因为你!现在老六护着你,等他以后玩腻了,我把你要过来,慢慢玩。”

“快失宠了吧?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告诉老六你以前是老二的人。你觉得现在做了家主的老六还会不会护着你?”

风家五爷的脸在漫天火光中狰狞地笑起来。

“啊——”上官云清从噩梦中惊醒。

房门就在这时候被打开了——奴宠门住所的门锁不过是个样子,钥匙在训诫处和管家魏伍那里各有一份。

“私奴上官云清,昨天夜里擅入1号楼区并盗窃家主文件,即刻押到训诫处审讯。”站在门口的魏伍顶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地说。

他身后是六名主宅侍卫,由侍卫队长带领。

“胡说!”上官云清喊冤,“你们有什么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书房所在的西翼三楼正因装修而断了部分电路,监控器全都暂时关闭了。既没有人赃并获,又没有监控录像为证,就算有人说看到了,也不能成为铁证。然而魏伍打开自己的智能微端,铺开一幅虚拟屏幕,让上官云清看了一段清晰度极高的监控录像。

“不可能!”他愕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光屏上他被记录下来的一举一动。

暂时关闭监控器,只是个假象。

连上官云清从文件柜里拿走的纸质资料以及从书房光脑中拷贝的文件都是假东西。纸质资料里甚至夹着做成纸张模样的追踪器。于是被盗资料的去向也清清楚楚——它们出现在了风赢朔的五哥家里。

上官云清面如死灰:“我是被逼的!五爷逼我的!我要见主人!”

侍卫们制住他,利落地给他戴上口枷和镣铐,押走了。

魏伍感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道转角,摇头叹了口气。他熬到将近凌晨,就是等暗卫在五爷那里的行动结果。那边行动成功了,这边马上带侍卫过来抓上官云清。这也意味着其他部门的清洗行动同时开始了。但那都是主宅之外的,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打了个哈欠,想着赶紧回去补眠。过一两天事情解决了,主子回来肯定还有的忙。

一边走一边用右手按了按有些酸痛的左肩嘀咕道:“庆典快到了,真的会放假吗?要按摩的话去哪家比较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一直在青山庄园的地牢关着。除了每天早上执行例罚的行刑人及其两个助手侍奴,他没有见过其他人。那三个人嘴巴很严,无论他问什么都不答。

鞭打的力度远远没有到令他皮开肉绽的程度,但连着几天下来鞭痕重重叠叠,破皮的地方越来越多,有些伤口渗出来的血和淋巴液已经把衣裤和皮肤粘在一起了。关押期间他的手始终被铐在身前,大部分伤都处理不了,手脚腕磨破的的地方也发炎了。

有时候他觉得迟迟没有判决是好事,说明风赢朔或许在犹豫要不要杀他——在陌星,奴隶企图伤害主人并逃走,不用想也知道结局百分之百是个死。有时候他又觉得没这么快处置他或许只是因为风赢朔还在忙着为他设的那个局收尾,无暇顾及其他,特别是他这种微不足道的奴隶。

日复一日的等待和未知使他烦躁又无可奈何。虽然他没有完全放弃希望,每天送来的食物和水也都尽量吃完,努力保持健康和体力,但身体还是在慢慢虚弱下去。积累的伤陆续发炎,他开始持续低烧,脑子昏沉,身体无力。

某一天黄昏,他靠墙看着气窗外的光一点点消失,心想,或许让他就这样烂在地牢里就是风赢朔给他的处决。

第八天,在早上的例罚之后,侍卫把他的手铐从前面换成铐在背后,将他押出去。

地下停车场站着成排的侍卫和侍奴,数辆悬浮车里司机已经就位。景川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风赢朔,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有些空荡荡的。

他被押上一辆囚车,关在加了铁栏,像个大铁笼似的后车厢里,手铐脚镣上都另外接了链条锁在车厢壁的金属横杆上。四个持枪侍卫一边两个盯着他,比在澜星上押解的时候还严密。

车厢是全封闭的,车门一关,他就完全看不到外面了。只感觉到车子开动,行驶,停止,又再次开动。直到再次停止,他被押下车,发现回到了主宅。

在训诫处的囚室又关了两天。例罚也继续着,只是行刑人换成了训诫处的调教师。

第三天他终于在审讯室见到了风赢朔。这位年轻的家主一如既往的衣着整齐,长发一丝不乱。只是眼圈微青,显出几分疲惫。景川跪下来之后,他就让包括侍卫侍奴和训诫处的主管及调教师都出去了。室内只剩他们二人,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好一会儿,风赢朔屈起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桌子,说:“我看过检验报告,烤肉里的确没有酒。”

说完又没声了。

景川忍不住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景川不由应了一声:“嗯。”

的确没有酒,所以呢?

他不回避地保持与风赢朔对视。

“你声称自己不想杀死我,但是你拿着刀子对我动手了。如果我不是本来就戒备着,我会成为你的人质,甚至可能死在你手上。”风赢朔停下了敲击桌子的动作,说,“景川,我是设计了你,但你并不冤枉。”

景川苦笑着低下头。

风赢朔说得没错,他每天都在寻找重获自由的机会。即使他没有被那个虚假的时机所引诱,迟早也还是会找机会动手的。以风赢朔为质或是杀了人也在所不惜。在陌星的制度下,他的确不冤枉。

“会怎么处置我?”他平静地问。

“袭击家主,”风赢朔停顿了一下,“死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说:“也好。虽然我不想死,但是如果不杀了我,这种事以后还会再发生。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隶。”

风赢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表情。许久,他按下桌上的呼叫器,让人进来。

之前被他遣出去的人很快陆续进来了。

这些人无论是训诫处的主管,还是调教师,或者侍卫、侍奴,进来就先照例跪下问安,然后才分别按照自己的身份、职责站在一定的位置。

两位主管穿着质料高级,款式严谨的西装,站在风赢朔办公桌的左手边。风赢朔说:“杜峰,你来宣布吧。”

景川知道宣布的会是关于他的处置决定,或者换言之,宣布的会是他的死法。奴隶制加上变态的家主,用怎样残忍的手法杀死他都不足为奇。反铐在身后的手忍不住蜷曲起手指。手铐发出了一点点他不希望发出的声响。

“是,主人。”杜峰应了一声,清清嗓子说:“三等奴隶景川,随行青山庄园期间伺候家主不力,罚不限期一级管控,颈部奴印刺青,鞭500以及12号楼区中庭示众3天,以儆效尤。抵消在押期间的240下,剩余鞭刑260下,择日由训诫处行刑。”

杜峰用的仍然是星际联盟通用语,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很标准,吐字也很清晰,语速不快不慢,景川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望着杜峰,又缓慢地望向风赢朔。

袭击家主的罪名就这么轻飘飘换成了“伺候家主不力”?

此外,杜峰进来得了命令就直接宣布了。这分明是早就定好的处罚,不是在刚才风赢朔见过他,讲过几句话之后临时决定的。

风赢朔后背完全靠着椅背,两手也放松地搭在扶手上,嘴角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景川,不管你是以退为进,还是又用你自以为有用的激将法,你都为自己赢到了暂时活下去的机会。你不想死,我也还不想杀你。只不过活得可能会比之前辛苦。这是代价,你就好好受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峰瞪着景川低声斥道:“还不谢恩?”

景川默了默,脑子里还想着风赢朔刚才的话,干巴巴地磕了个头:“谢主人。”

以退为进,激将法。

是的,他在这件事里说过的不多的几句话,包括刚才风赢朔说出“袭击家主,死刑。”这句后所说的话虽然是事实——他从来没有,也不会甘愿被驯服为一个失去自我的奴隶——但也的确有风赢朔说的这两个意思。

他还是在赌这个自负的上位者的不服气。

成或者败不是他能控制的,但即使在最后一刻他也不想放弃。

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风赢朔看穿了。

看穿了没关系,有用就行。

他磕完头,重新跪直,仍然直视着风赢朔,相接的视线仿佛爆出了看不见的火花。他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随后侍卫直接从审讯室把景川押回十二号楼区。他身上那副异常沉重的镣铐是在侍卫和等在他住处的全晖交接之后,由全晖拿钥匙打开的。

“先洗个澡吧。过会儿医疗部会有人过来给你做治疗。”全晖帮他脱衣服裤子。和皮肤粘连的部分都直接用剪子剪了,最后用湿毛巾润过再慢慢撕开。他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算你走运,要是主子没赦免你,你是要被斩断四肢流血到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我犯的是什么事吗?”景川忽然问。

“你不是不小心把酒打泼洒在主人的菜里了吗?”

“你主子说的?”

“魏管家和训诫处的主管大人都是这么说的啊。”全晖紧张起来,“你还做了什么事?”

“没了,”景川安抚他,“没别的了。我被关了这么久,脑子也糊涂了。现在还发着烧呢,你摸看。”

全晖摸了摸他额头,的确是有些发热,但也松了一口气:“你犯的就已经是死罪了,要是还做了什么别的,说不定要落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当天在那个山庄,亭子里只有风赢朔、景川和渊寒三个人。渊寒在通讯器里跟魏伍说他在家主的食物里放了酒,导致家主昏迷不醒。听全晖所说,他对风赢朔动手的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正琢磨着,忽然注意到全晖腰侧的衣服上有一小块红色。

“你衣服脏了。”他说。

全晖低头看了一眼,“呀”了一声。

景川看清楚了,那是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嗡”一下:“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全晖说:“没事,我上点药就好。”

他把景川身上粘的最后一点布料撕掉,熟门熟路地翻出景川这里的药箱,找出伤药,“我去那边上药。”他指了指浴室。

“就在这里。那个位置你自己不方便,衣服掀起来我帮你上药。”景川盯着他。

全晖僵持不过,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服掀起来。景川看到了他整个后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痕——鞭子抽出来的。

“你受罚了?因为我。”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监管和对应的奴宠有连带关系,奴宠犯错受罚,监管也会因为监管教导不力而受罚。但之前全晖耐心为他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一点也没表现出因他受罚而产生怨气。

“对不起。”景川很难受,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牵连别人,“罚了多少鞭?”

“没你的多。”全晖让景川帮他擦了药,把药箱放回原处。

景川问:“罚完了没有?如果还没罚完,我去跟杜大人说,让他们罚我。”

“唉,罚完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体温有点高,赶紧做好清洁等医疗部的人来了开药吃了休息一下。”全晖打开了他带来的一个小箱子,拿出一副金属手铐,说:“手背过去吧。你现在是一级监管状态,没什么事都要锁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澡也要锁?”

“没有特殊情况全天都要锁着。”

手铐“喀哒”一声锁上了。铐环碰到了手腕上的伤,景川不由“嘶“地抽了口气。全晖又从小皮箱里拿了脚镣蹲下去锁住他的双脚。

全晖说:“比你在牢里戴的那副轻很多,应该没那么容易磨伤皮肤。之前磨破的地方等会医疗部的人会给你处理的。”

“要这样锁多久?”景川在动了动手腕,回忆了一下判决的详细内容,“不限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辈子?”

“睡觉的时候可以不锁在背后。”全晖说,“不限期就是说到主人同意解除为止。”

他停了一下,补充说:“不止手脚,等会清洁完了,你的尿道和肛门都要锁上。嘴巴也是。”

“这他妈......”景川忍不住骂了句粗话。虽然最后一个音没骂完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触犯规矩了——粗口是不允许说的——但已经来不及收回。全晖板起了脸:“跪下。”

景川无可奈何地跪下,微抬起脸。每一边二十个耳光。全晖没有因为他一身的伤而放水,景川也没什么怨言。就算他心底里还是没有放弃逃走这样的念头,但在其他事情上,他不想再连累全晖。

这时在主宅某个休息室里魏伍正给自己倒酒——主宅特供,低度酒精饮料。他对面坐着渊寒,手里拿着他的通讯器,跟小游戏的BOSS奋战。

“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成了五爷的眼线,你跟我说的时候我都觉得可能是误会。我记得他以前是二爷的人。”魏伍压低了声音。他说的是上官云清,“而且主子以前经常出入外面一些娱乐场所,收了他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当时好多人都说主子是对上官动了心,为了他才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哥你天天打理主子宅子里的事,还不知道主子对奴宠们是怎么样的么?”

魏伍当然知道。

他的主子对奴宠们虽然没有对三等奴隶那么狠,但感情上其实很冷淡。也就是对着上官云清时稍微好一些,但根本说不上动心或是多喜欢。跟着近身伺候了五年的魏伍哪能一点也看不出。因此当风赢朔表现出对那个三等奴隶稍稍有些特别的时候他才会旁敲侧击想跟渊寒打听实情——那时候风赢朔的计划还一点也没透露给魏伍。

但魏伍想想又有点不明白了:“那主子这次饶过景川算怎么回事?”他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小火苗盯着渊寒,毕竟渊寒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比魏伍多得多。

渊寒埋头看着通讯器的游戏画面,十指飞快地敲着按键,耸了耸肩说:“我怎么知道。”

魏伍:“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哎魏哥,这次我可不是有意瞒你什么啊,我真不知道。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针。”

那倒是。

魏伍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一杯“酒”,不再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要一直锁着,洗澡都得你帮我洗?”

浴室里,景川光溜溜地站着,双手反铐,脚上也戴着镣铐,屁股上的伤尤其多,尤其重,他没法坐。他屁股里已经注入了灌肠液,等待排出的时间,全晖用温水沾湿毛巾尽可能避开伤给他擦身体。听到景川的问题,说:“也不是,今天主要是你身上伤太多了,自己不好洗。以后可以自己洗,不过也是要锁着的。”他指了指浴室墙上嵌着的几个环扣,“会把你锁在那里。”

景川一头黑线:“你家主子真的很变态。”

“景川。”全晖的语气含着警告。

景川立即改口:“好好好,我主人,我主人不是变态,只是癖好独特。嘶~疼……”

“你以后真的要小心,这次只判了罚,没降级,已经很幸运了。”

景川想起风家奴隶的分级里,四等奴隶是内宅侍奴和工人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五等奴隶是各种刑讯方式、药物和医学研究的实验体。他不怕死,但想到如果自己沦为四等或五等奴隶,还是感觉不寒而栗。

“太残忍了。”他喃喃地说,“这种制度是不对的。”

全晖没完全听清,也没追问。

倒是景川接着问道:“我知道四等奴隶都关在十三号楼区,那五等奴隶在哪?关在医疗部吗?”

全晖说:“五等奴隶大部分在市郊的医疗研究中心。主宅这里的医疗部其实不是总部,总部在市区东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话全晖已经擦完了伤处最多的后背,算是完成了最难的部分。他转到前面。

为奴宠清洗身体这种事,全晖已经习惯了,景川却没习惯。他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过,也曾经不被当人似的被人粗鲁地用水管和抹布清洗过身体,但像全晖这样近距离细致地彻底地帮他清洗身体,是第一次。他既尴尬,又觉得可悲,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为了缓解尴尬,他问起被监禁期间发生的事。全晖性格死板,不愿意也不敢背后说那些听来的流言。不过以前景川自己也从侍卫侍奴之间的零星传言中听过一些八卦,拼拼凑凑也算是对风家过去的一些事有所了解。

早年家主继承权最有力的争夺者是风家老二和老五,风赢朔排行第六,是上任家主最小的一个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他和长姐都在夺嫡漩涡之外。后来老二出意外死了,风赢朔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渐渐出了头,最后继任了家主。

权力争夺者之间的游戏来来回回无非都是那些,表面看起来水波不惊,背地里不知道起过多少风云,湮灭过多少尸骨。风赢朔继位不过两年,失败者未必已经死心,明里暗里肯定还有小动作甚至大图谋。这次的事十有八九还是与此有关。风赢朔或许是在反击应对,也或许是先下手为强。无论是哪一个,从现在他还稳坐家主位置来看,当然又是他胜出了。

各方面的信息结合起来,景川知道主宅里肯定有奴宠牵扯进去了——把他塑造成“家主独宠”所针对的当然是别的奴宠——但事发后他一直被监禁着,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全晖不说,他也不急着问,既然他没再被关起来,那迟早会知道。

花了不少时间,全晖才尽可能少触碰伤处地把景川擦洗干净,灌肠也做了三次,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

“要戴上其他束具了。”全晖说着,从他那个小皮箱里拿出的是一件贞操裤。黑色皮革细带连接着裆部带导尿管的CB锁和一个肛塞。肛塞由几个银白色金属圆球组成,像一串十厘米左右长度的糖葫芦。每个金属圆球有鹌鹑蛋大小,光滑圆润,涂抹润滑剂之后塞进去不算难,但金属的冷硬质感令景川很不舒服。想到那个“不限期”,他忍不住提意见了:“不能换个硅胶的吗?金属的也太硬了。”

全晖沉默了几秒钟,说:“训诫处给的轮着用的肛塞里有硅胶的,但是尺寸很大,你现在要换吗?”

景川:“......”

全晖:“而且有电击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我读书少,但是我知道硅胶不导电。”

全晖:“上面有很多金属凸起。”

景川:“......算了就现在这个吧。”

想了想,他又说:“你给我看看,都有什么样的。”

全晖把小箱子拿过来给他看了一眼。只见里边有一个分隔区整齐地放着两个肛塞,都用皮带卡着。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那两个肛塞的其中一个是硅胶的,果然尺寸大得吓人。上面高高凸起的金属珠子使它的恐怖指数直接翻倍。剩下的那个看起来材质似乎比硅胶软,只有两根手指粗,末端还要更细一些。但它非常长,至少有30厘米。人的肛管加上直肠长度大约12-18厘米,那个肛塞要是全进入人体,得一直塞到结肠里。景川浑身一抖,顿时觉得现在屁股里那个金属糖葫芦显得亲切多了。

前边的CB锁外边还包裹着一块带透气小孔的金属,彻底把他的阴茎锁了起来。导尿管留的一小截也被挡在这块金属下面。

“我尿尿要找你开锁?”景川哪哪都不舒服。

“确切地说是跟我提,然后我向主人请示,主人答应了就可以了。”

景川眼睛瞪大了:“他......他这么闲得慌?”

“主人很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问他的时候他要是正忙着,顾不上理你怎么办?”

“那你就只能憋着了。”全晖同情地说,“没办法,本来一级管控由监管负责就可以了,但你这是主人特意交待过的。”

这是饶了死罪,活罪要他加倍难受。景川磨了磨后槽牙,低头看着全晖把最后一个隐形锁锁上。

“到处都是伤,衣服裤子先不穿了,一会儿方便医生治疗。”

行吧,全裸也不稀奇,好歹贞操裤多少有点遮挡作用。景川默默坐下来,感受到肛塞被顶了一下。

这还没完,全晖拿出了一副口枷。款式很简单,以前在奴隶贩子手里时他戴过类似的——一根小指粗的金属杆横在牙齿之间,两头的皮革带子各分成两股,从耳朵上方和下方拉到脑后扣住锁紧。费点劲还是能把口水咽下去的,甚至能含含糊糊地说话,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羞辱才是主要作用。

他想到判决的内容里,那个“十二号楼区中庭示众三天”,更加确定了风赢朔虽然没杀他,但是想要用各种方式羞辱他。

羞辱,除了对人的心理造成伤害,还有可能产生的结果就是磨灭那个人的自尊。当一个人失去自尊,那么离失去人格,失去自我也就不远了。

口枷还没扣好,医疗部的人已经到了。是个斯文的年轻人,自称姓张,是医疗部的实习医生。他对于景川这副样子只是愣了愣,没有更多反应。景川也努力跟着装作无所谓。

他身上都是皮肉外伤,伤得也不深。轻微发炎导致低烧,问题不大。年轻医生很快检查完了,在智能微端联网写好病历做了记录,同时开了药单,让全晖找时间去医疗部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伤等你的监管拿了药再说,内服外用都有。我先帮你处理一下手腕和脚腕的伤,不然会被磨得更深。”年轻医生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了药物和绷带。他手法熟练温柔,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健康人和病人的分类,戴着枷锁的奴隶景川也只是个病人而已。他全部处理好之后,景川很想谢他一声,但戴着口枷,说话含糊不清,想想还是算了。

这大半天下来,景川算是知道这个“没有特殊情况全天都要锁着。”有多繁琐了。脚上的镣铐是不动的,双手根据他要做的事,不是锁前面就是铐后面。比如吃饭的时候给他铐前面了,丁零当啷地吃饭。吃了饭没什么事又铐后面去了。

全晖说他还是可以在十二号楼区自由活动,但是依然得戴着锁。景川选择在屋里待着。他不知道哪天要去示众,也不打算在那之前自己先披枷带锁地出去展示。

下午他尿急了,让全晖去跟风赢朔申请。全晖在通讯里发了讯息,快半个小时后才得到许可。

尿之前先开了前面金属片的锁,再开导尿管头部的锁,尿液才从导尿管里流出来。伴随着膀胱压力的缓解,景川感受到因为无法控制而产生的无力感。排尿需要得到许可,连尿液排出的过程也不是由自己所控制。导尿管的存在导致尿道括约肌失去原本的作用,手铐在背后,连提裤子都做不到。景川一面难受,一面窝火。

“不限期”三个字不断在脑海里闪出来。这才是第一天,还不到十个小时,他已经觉得快崩溃了。

不能骂粗话,他就持续不断地在肚子里骂。

第二次想尿是在晚上。他已经尽量少喝水了,但睡前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难以忽视的尿意。

这次全晖发了申请之后风赢朔很快回了信息——直接拨了全息通讯过来。

全息画面清晰逼真,风家年轻的家主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开几份文件。景川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自己房间里跪下来跟他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头我看看。”风赢朔语气似乎挺轻快。

景川抬起头,随即听到风赢朔的笑声:“不老实的马就该戴上辔头。”

笑完了问:“今天出过门吗?”

“没有。”景川恨恨地咬着口枷口齿不清地回答。

“马是要每天出去跑一跑的,全晖,明天开始监督他每天出去走动至少半小时,天天闷在房间里影响健康。”风赢朔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关心景川的健康问题。

“是,主人。”跪在旁边的全晖回答。景川差点把牙咬碎在口枷上。

“全晖先出去吧,通讯器留下。景川先跪着。”

全晖于是磕了个头出去了,留下景川跪在通讯器的摄像头前面。

风赢朔接下来没说话,埋头翻文件。时不时看一下桌上光脑的屏幕,有时候会敲一阵键盘。他显然是还在工作。景川跪着无聊,就抬头打量他。

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工作中的风赢朔。之前不是在桌子底下含着对方阴茎或是被踩着,就是在会议室隔壁,屁股塞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否认,风赢朔长得不错。虽然留了长发,但他脸部轮廓清晰,眉眼锋利,鼻梁英挺,身材也高大,很有男子气概。专注时微蹙着眉,唇也抿着,显得冷静、理智又干练。

可惜是个自负、独裁、变态的家伙。景川又忍不住愤恨地咬了咬嘴里的口枷,努力卷着舌头把唾液咽下去。

通讯器收音的效果很好,他能听到风赢朔翻纸张的声音,沙沙的写字声,键盘声,对方当然也能听到他这里偶尔发出的镣铐碰撞的轻响,以及,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而吸口水吞咽下去的声音......

平时不会觉得口水特别多,但嘴里横着根金属杆子时,口水的分泌好像增加了似的。每隔几分钟景川就要咽一下,不然就会随时流出来。

不知道咽第几次的时候风赢朔抬眼看过来,对上他的视线,说:“让你看了吗?掌嘴30,记着帐。”

景川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皮。

他直接盯着这个主人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计较的时候屁事没有,计较起来张口就是罚。

景川用视线描地板上的纹路,翻来覆去。不能看别的,听力似乎显得更敏锐了,他听到了更多风赢朔那边的细微声音。过于无聊的他开始根据这些声音在脑海里想象风赢朔在做什么。

唔......喝了水,放下了杯子。

有文件处理完了,放到另一边去了,所以声音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难以决定的事了,一直在点鼠标看光脑的资料......

所有的声音都对上了动作以及风赢朔的样子。

景川就靠这样的想象忍着膀胱充盈和膝盖刺痛,艰难地一分一秒熬过莫名其妙的枯燥的罚跪。至少过了一个小时,风赢朔才一推椅子站起来,说:“行了,让全晖给你开锁排泄吧。”

说完话,他随手一按,那边的画面就消失了。

景川松了口气,改跪为跪坐,缓解膝盖的疼痛。但屁股一往下压,肛塞就被顶得更深——实际不可能深入更多,但是那种压力造成的戳弄还是很鲜明。尤其是坚硬的金属制品。

难受。

“晖哥。”他有气无力地叫。

难受得不行。也烦躁得不行。

这他妈才第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关掉通讯器,风赢朔舒展了一下手臂,推开书房门走出去。门口两个侍奴跪下问安,然后站起来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边。

魏伍从隔壁的小休息室急忙跑出来,没控制住打了个哈欠,连忙掩住嘴偷瞄他一眼。风赢朔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甚至脸上还有那么点若有似无的愉快表情。魏伍马上跟在屁股后边殷勤地问:“主人,您现在要洗澡吗?”

“嗯。”

魏伍立刻发通讯让浴室那边的侍奴做好沐浴准备,安排好了又问:“主人,训诫处那边有新调教好的奴宠,我让人送两个过来伺候?”

“嗯。”风赢朔问,“新买的三等奴呢?我看看资料。”他说着话,但脚步没停。魏伍用微端调出资料放出一个30X20厘米的虚拟屛,紧走两步,保持落后半步的位置边跟着风赢朔走边捧给他看。

风赢朔扫了两眼,不太感兴趣,想了想,说:“我记得上一批三等奴里有个小个子。”

“江意。”

“带他去七号楼二楼。”

“是,主人。”魏伍麻利地收了虚拟屛,让自己落到两名侍奴后面,拨打江意监管的通讯。说完事情他回忆了一下那个叫做江意的三等奴。因为没被召来伺候过,魏伍对他印象不深,干脆调出资料来看。作为生活主管,对这些人他都应该了如指掌。

个子的确不高,只有173厘米。付海琛和辛永廉一般不会在奴隶交易会购买这种偏柔弱的奴隶,不过江意长得实在俊秀,这大概是他们破例购买江意的原因。

长相精致,身材纤瘦,这其实是风赢朔一直以来的审美偏好,床奴也都是按这个标准去选的。只是从三等奴的用途来说,这样的奴隶不禁用。风赢朔也一直没召过江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想着,魏伍心里忽然顿了一下。

——这个江意,是三等奴里身材和上官云清最接近的一个。

上官还没定罪,主人这时候忽然要召跟上官身材相近的江意去伺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单纯的性事,多的是这类型的床奴,而且专门调教过,绝对比江意伺候得好。叫三等奴隶过去,下手是肯定不会轻的。难道是要把江意当成上官打一顿?

真要那么恨上官的话,直接去揍他不就行了?

魏伍摸着下巴,心想,不会是对上官多少有点感情,想揍他又舍不得,于是找个三等奴来代替?

不可能!他晃了晃脑袋。他所认识的家主可没有这么深情。十有八九只是想找个能够不用顾虑手轻手重的奴隶来伺候罢了。

他想起渊寒说过的那句:“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针。”

入了秋的深夜已经有露水了,玫瑰园依然四处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四季开放的,象征爱情的花朵在夜色中迎来又一个初次踏足七号楼区的奴宠。

江意安然混了几个月,终于躲不过去了,在监管金平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来到七号楼区,在二楼门厅跪候。跪了十多分钟,又来了三个小奴隶,在他边上也跪下了。这是魏伍担心江意不能让主子尽兴,安排过来一起伺候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风赢朔过来了,披散着头发,穿着拖鞋,只裹了件浴袍,从门厅里给他磕头问安的奴隶和侍奴们身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后才说:“都过来吧。”

四个奴隶跟进去,在离他一米远的沙发边上又跪下了。风赢朔点着江意说:“你跪过来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膝行过去,跪到风赢朔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很规矩地垂着眼皮没有乱看。风赢朔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一点,随后摸上他的脸颊。江意才19岁,脸上还带着点稚气,皮肤滑滑嫩嫩,五官也漂亮得简直像人偶模型。

“衣服脱了。”风赢朔收回手。

江意耷拉着眉眼嘴角,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的地板上,犹豫了一下,又把裤子也脱了,露出白皙纤瘦的身体和粉嫩的性器。他身材单薄,窄肩细腰,胳膊腿也是纤长细弱的,像是用力一点就能折断。

风赢朔捏住他小巧的乳头玩,他乖乖背着手,挺着胸脯不敢动。被捏疼了,鼻子里就嘶嘶地抽气。

揉捏了一会儿,风赢朔抓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拎起来,抱到自己腿上。还没怎么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风赢朔掐住他的腰说:“抖什么?”

江意两腿分开坐在风赢朔大腿上,下体软塌塌的,但明显感觉到风赢朔两腿间隔着布料隆起的那一大块是硬的。他抖抖索索说道:“主主主人,你一会儿把我绑起来吧。”

风赢朔奇道:“原来你喜欢这个?”

“也也不是喜欢,我怕我我会忍不住......反抗......”最后那两个字是一边抖一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风赢朔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把他往沙发上一按,两条细胳膊拧到背后,一只手就抓住了。雪白的小屁股圆鼓鼓地翘在风赢朔腿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挣扎一晃一晃的。

“你反抗一个我看看。”风赢朔一巴掌扇上去。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那两团白嫩的肉被扇得弹动摇晃。江意“嗷”一声叫出来,把脑袋埋在沙发上。

风赢朔一只手抓牢了江意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劈里啪啦接连不断地打在那两瓣屁股上。白花花的肉团白兔似的弹跳,很快就变成粉红色。每扇一下,江意就哀叫一声,十几下之后就那叫声里的尾音就带上了哭腔。风赢朔手劲很大,间隔时间又短,前一下的疼痛还像火烧似的一点没消,下一掌就叠上来了。江意两条腿忍不住踢蹬起来,屁股和腰也拼命扭着想要摆脱那只凶狠的手掌,但这种程度的挣扎在风赢朔这儿一点用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了几十下,风赢朔的手摸了摸臀缝中间那个小穴。江意惊叫一声全身一哆嗦。

“没用过肛塞吗?”

他反应这么激烈,风赢朔还真有点不确定。关于奴隶的调教,训诫处如果来请示他,他也会针对他们所提的给出自己的喜好,但具体怎么调教他是不过问的。打造那些用作娱乐的小玩意,是训诫处的工作之一,不是他的。作为家主,他日理万机,根本无暇关注这些小事情,只享受成果。

受到刺激的穴口剧烈收缩起来。风赢朔简直要怀疑那个小肉环会紧张到抽筋。

“用用用过。”小奴隶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他的问话。

有过这方面的调教,那就不会什么大问题。风赢朔中指挤了进去。一丝润滑液从手指与肛口的缝隙被挤出来,说明这个小洞也是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备的。

随着手指一点点进入,江意的肌肉绷紧,全身僵硬得像石头。风赢朔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抽插了几下,有点索然无味。他想起这是个三等奴隶,虽然样貌出众,但是并没有像床奴那样调教过,便抽出了手指,在他屁股抹干净沾到的润滑液,说:“想被绑起来是吧?起来,满足你。”

江意抖抖索索地爬起来,一时站不稳,手慌乱间还在风赢朔大腿根撑了一下。风赢朔一脸黑线看着他跪回原处,按了呼叫器,叫进来两个侍奴,对他们吩咐道:“拿绳子把他捆上。倒驷马。”

侍奴应了一声,自行到室内拿工具,江意没听懂,只知道真要把他捆起来。风赢朔又对魏伍安排的那三个床奴中的一个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奴隶膝行过来。风赢朔张开腿坐着,说:“口侍。”

那奴隶立刻乖巧地手口并用拉开他的浴袍,将勃起的阴茎含进口中,熟练地以唇舌伺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江意被两个侍奴架走,抬到旁边一个台子上。

这里大部分区域布置得像个客厅,但还是有一些不会出现在正常客厅里的东西,比如一些组合式的小型型架和这个表面绷着皮子的半人高台子。

这两个侍奴捆人相当利落。风赢朔被舔舒服了,正按着床奴的头把阴茎捅进他喉咙,那边江意已经被分别捆好了手脚。侍奴把他被并着捆起来的双腿往后弯折,多余的绳子穿过手腕间的绳索收短。

江意的身体柔韧度高,手腕和脚腕都并在一起了,他才忍不住叫起来。侍奴把绳索挂到台子上方垂下来的勾环上,按动开关让勾索上升,直到把江意的手脚拉起,身体和四肢反弓得接近一个圆才停下来。他的腹部还接触着台子,帮助他支撑。

他就这么赤裸地被束缚在台子上,像个摆放好的特别的装饰品。甚至连叫声也成了背景乐。他一边痛苦着一边还有点庆幸地想:这个姿势,应该不会被操屁眼了吧?

这是非常严厉的束缚方式,身体四肢都被强行往关节活动的反方向弯折,时间长了会产生撕裂拉断一般的痛感。江意一开始还能忍忍,只小声地哼哼唧唧地叫。很快就忍不住了,叫得大声起来。一个侍奴回头看了眼风赢朔,眼神里有请示的意味。风赢朔没理会,按着腿间奴隶的后脑让他做深喉。但那侍奴也已经明白风赢朔不需要他们把江意的嘴堵上,哪怕江意的叫声听着越来越惨。

他们做完事没得到别的命令,于是一人一边在台子周围站着,视线不离江意。

口侍的奴隶颈部被风赢朔的阴茎顶得凸起,却非常习惯似的很少有反呕的反应。咽喉肌肉半自主半被动地收缩着,宛如在吸吮塞在里边的肉棒。风赢朔每隔一会儿抽出来一下,让窒息的奴隶能够呼吸一口,再深深地插回去,享受奴隶的喉咙,直到在那里射出来。

奴隶殷勤地用舌头给他清理时,他拿过微端拨通魏伍的通讯,在江意已经叫哑了的声音里说:“那个三等奴隶,叫江意那个,让训诫处以后按床奴调教。时间?三个月吧。行了,让他监管来接人。”

江意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没听进去。他全身都疼得要命,比训诫处罚的耳光、鞭子什么的还疼。似乎每一块骨头都要被生生扯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奴利落地降低勾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解的时候很细致,没有让绳子在抽拉的时候摩擦他的皮肤。他的皮肤白皙,捆这么半个多小时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绳痕,一圈圈一道道的,十分狰狞。

他满脸鼻涕眼泪的被自己的监管金平带出去,那两个负责捆缚的侍奴同时也跟着被打发出去了。

风赢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高潮是高潮过了,他却觉得像是肚子饿的时候吃了一顿不是特别合口味的饭,胃里满了,味觉还没饱。

“你把衣服脱了到那边趴着。”他随手指了另外一个床奴。

这奴隶便乖巧地脱光,按风赢朔的命令垫着脚尖趴伏在一个三角形金属架子上。

风赢朔走到他身后,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掰开奴隶屁股,插了进去。他一边挺腰操那奴隶,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揪扯奴隶的乳头,大力抓揉奴隶的乳肉。

床奴的身体都会做一定的保养,皮肤细腻光滑,手感很好,身体也非常敏感。乳头或下体本身就是容易有感觉的部位,长期调教的床奴更是稍稍碰触就会有快感。针对风赢朔在性方面的喜好,他们还会被调教得在一般的痛感下也能获得快感。但风赢朔动作粗暴得有点过,奴隶胸口很快就又红又紫。但他训练有素的叫声娇软脆弱,带着颤音,听着还是很悦耳。

风赢朔性器粗长,奴隶像被他一下下钉在金属架上似的,没多久就有点立不住。好在金属架子厚重坚固,他腹部压在上面,双手抓牢了两边,努力保持身体不移动,驯顺地尽着自己的本分。

再次释放了欲望之后,依旧是床奴给他清理。先是用舌头舔舐几遍,再用湿巾。

正清理时,微端有通讯接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间能够直接拨打他通讯的人不多,他伸手拿过微端扫了一眼,是军部一个年轻的将领苏灿——他培植的新军军长。

停了两秒钟,他把耳机戴上才按下接通。苏灿一贯冷静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焦急传了过来:“主子,千湖绿洲区这边新军和狼族起了冲突,我们伤了八个人,他们伤十个死一个。”

“你说什么?”

“狼族已经开始集结军队了。”

“十分钟后开视频会议,你通知军部。”

“是。”

风赢朔摘下耳机,挥手让奴隶退下,捏了捏眉心,脑海里迅速梳理了一遍风家和狼族的关系。

经过他的努力,双方已经在千湖绿洲区划好了缓冲区,也达成了不少对双方都有利的重要合作项目,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小摩擦不会轻易演变成军事冲突。

他心底涌起一片阴云,隐隐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天夜里风赢朔、军部和外交部的视频会议上苏灿报告了事件的详细经过。

狼族内部多年来有一个关于所谓“黑巫师”的宗教性质的传说,事发前千湖区狼族驻兵突然声称看到黑巫师伤了他们的士兵后在风家驻兵区域出现,要求风家驻兵交出黑巫师。狼族急躁暴烈的性格在这些士兵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风家驻兵一再退让,但狼族士兵言行都很激烈。发生肢体冲突后不知道是哪一边先开了枪,造成了伤亡。

“黑巫师?这帮低智商兽人是在讲童话故事吗?”有人拍桌子吼了起来。

苏灿常年随军驻扎在千湖区,对狼族的的了解更多,他解释道:“‘黑巫师’不一定是非人类,狼族最大的几个部落似乎一直把‘黑巫师’看作宿敌。现在他们是认为我们跟黑巫师联手了。”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根本没有黑巫师在我们驻军区的证据,我们也没办法自证。他们完全不讲理,坚持要我们交出所谓的黑巫师。”

风赢朔说:“这些都是表面。狼族对‘黑巫师’表现过激,很容易失去正确判断。苏灿你先约束好驻军,不要被情绪影响,保持克制。我们可以应战,但是不能落入陷阱。”

风家和狼族的边境摩擦多年来一直持续不断,像这种程度的冲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的时机太过敏感。

他刚把老五逮了,各部门正在对老五安插的人手进行肃清;和狼族合作的沙漠城计划刚刚开始;同时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是他的继位二周年庆典。这一系列事情堆在一起,再突然来一个造成了人员死伤和军队集结的边境冲突,并且起因竟然如此魔幻。风赢朔认为这事绝不简单。

会议从深夜持续到凌晨。之后是外交部出面交涉,军部按最坏情况做好准备。

风赢朔睡了两个小时,第二天又忙到将近中午。渊寒也忙于处理一些风赢朔不打算放在明面上的计划,回来跟他汇报的时候提醒道:“主人吃药没有?”

“忘了。”风赢朔暂停了手头的事,拉开抽屉拿出小药瓶,渊寒给他倒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把药吞下去,他忽然面色微变。

渊寒吓一跳,急问:“药有问题?”

“不是。”风赢朔点开了微端。

这一早上他听到微端信息声音响了很多次,但提示音分类是内宅事务,他忙起来就直接忽略掉了。这时候点开一看,果然大多是全晖和魏伍的。就一个问题:三等奴隶景川申请排泄。

全晖大概是因为一直得不到他的回复,还去找了魏伍。

他给忘了这个了。

当初是故意折腾这个胆敢跟他动手的奴隶,也是为了让这不肯接受身份的奴隶知道,他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下,他只能向自己祈求、臣服。但风赢朔真没打算在这事上让对方身体器官出毛病。

他先给全晖回复允许,想想又加了句话,告诉他这方面的事以后暂时都按老规矩办,由他负责,不用跟自己申请。毕竟最近事情烦杂,和狼族的冲突又很棘手,他不可能为了内宅的事情分神,没法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次发生。

除了全晖和魏伍,和他提这件事的还有医疗部那个叫张子昂的年轻医生。那是他指定去为景川治疗的实习医生。景川身体素质很好,监禁期间例罚的鞭刑造成的皮肉伤不严重,实习医生也能处理得很好。而且这人性格单纯,对医学研究很有热情,是风赢朔想要培植的人。这一次张子昂发过来的信息密密麻麻好几条,全都是一些医学知识科普。主题只有一个:憋尿对身体的伤害。

风赢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确实多少有点自责,但没顾得上多想内宅的事。外交部那边来了消息,说狼族大族长狼惑正出访雷家,千湖区冲突狼族那边将由少主狼一骁全权处理。双方在千湖区对峙的军队目前也已经各自退出缓冲区。事情到此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因为狼一骁也不在狼族领地,需要等他一天之后回来了双方才能进行下一步沟通。

风赢朔忙完其他事情,时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饭后魏伍安排了两个按摩技术好的侍奴过来伺候。他趴在按摩床上,僵硬的肌肉在侍奴手底下慢慢放松。以往他会在这种时候直接小憩一下,但这回脑子里事情太多,他有点烦躁,闭上眼也没有任何困意。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些非正常途径的发泄,于是他点开微端,准备让魏伍带个新来的三等奴隶过来。

刚点开就又扫到张子昂那一堆科普,他心里头那点烦躁就翻了倍。略一思索,他改了主意,跟魏伍说:“带卜瑞青到7号楼区负二层调教室。”又问:“今天景川出门没有?”

魏伍先去问了全晖,然后才回答他说下午4点半去了花园。

风赢朔调出十二号楼区4点半花园那一带的监控记录,果然看到景川和全晖在花园里瞎晃荡。景川的手铐在背后,脚上还是戴着镣铐,走路的时候懒洋洋拖着步子。监控画面是高清的,就算没有用放大的虚拟屏,拉近了也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让风赢朔意外的是,这家伙并没有自己预想中那种羞愤恼怒或者难堪的样子,虽说选的地点是花园,已经是刻意找了人不多的地方,不过并不是完全没人看到。和遇到的人比起来,反倒是景川的表现更自然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短暂的讶异之后,风赢朔来了兴趣,把进度条拉回前面,盯着景川看。

花园不算小,景川先是绕着最外围的小道走一圈,忽略他的手铐脚镣,还真有点闲庭信步的样子。一圈之后他在一张木长椅上坐下。一半屁股先挨着椅子,然后慢慢把另一半屁股放上去。即使很小心了,他还是露出龇牙咧嘴的样子。风赢朔“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训诫处交给全晖的几个肛塞是他指定的,无论哪一个,景川都肯定不舒服。

画面上,景川坐了一会儿全晖就开始催他。他磨磨蹭蹭站起来,在花园里的小道来来回回地走,即使戴着口枷,也边走边和全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看了好久一直是相似的画面,风赢朔明白了这人在规定的半个小时之内是不打算离开人少的花园了。果然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是装的吧,心底里不知道窘迫成什么样子了。

后背的按摩很舒服,他终于有点倦了,准备关掉监控记录眯一下。就在这时,录像里的景川好像和全晖说到了什么,脸上表情有那么点兴奋。如果手不是被铐着,大概会比划起来。

说了几句,他们正走到一丛花树附近,周围没有人。景川突然双脚一顿,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个漂亮的后空翻!

而且因为双手被反铐,完全没法甩手臂借力,全凭腰力和下肢的力量完成。

全晖的震惊程度和此刻的风赢朔差不多。而景川一脸得瑟,看他的嘴型,风赢朔猜他是在说:“怎么样?没骗你吧?”

然后风赢朔看到全晖的表情从惊呆变成了生气。他拉起景川的衣服下摆,似乎想看他后背的伤。但由于手臂挡着,只能掀起来一点点。于是把他的手铐打开,铐到前面。

由于角度的问题,风赢朔看不到景川后背的样子,但全晖的怒容说明了一切。那个奴隶为之得意洋洋的后空翻显然让后背上鞭伤结的痂撕裂了。全晖看了看时间——很明显半小时还没到。

这个人性格比较死板,说了出去遛半小时,他不会也不敢擅自缩短时间。而且恐怕也不懂变通,不会先回去擦药再出来继续遛。不过那只是皮外伤,风赢朔并没有对景川那些伤很在意。景川自己也很无所谓。

但全晖看起来十分在意。只见他一直在说话,语速应该是很快的,大概在指责景川此前行为的不妥。接着他指了指地上,景川老老实实跪下来,仰起脸受了十个耳光。

那模样倒是很乖顺。

表面的乖顺。

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罚。”风赢朔脱口而出。

正在给他按摩的两名侍奴立刻跪到地上磕头告罪:“奴错了,求主人赐罚。”

风赢朔:“......没你们的事,继续。”

那俩侍奴这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继续给他按摩。

风赢朔关掉监控记录的画面,眯起眼。

侍奴训练有素,按揉的力气非常合适。风赢朔身心舒畅,紧绷了一天的精神松快了不少。

之后他去了七号楼区。

卜瑞青早已被脱光了面朝里绑在负二层调教室里的X形刑架上了。眼睛上戴着眼罩,嘴巴里塞了个口球,耳朵里是凝固了的液体耳塞。

风赢朔从放鞭子的区域选了根马鞭,让侍奴用消毒棉片擦了几遍之后没做其他的事,直接在卜瑞青背后站定就往他屁股上抽。

卜瑞青视觉听觉都被阻断,完全不知道风赢朔什么时候进来——他甚至不知道进来的是不是风赢朔,打他的人是不是风赢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下鞭子抽上去,他立刻尖叫着惊跳起来。但是手腕脚腕都被固定在刑架上,根本没有办法躲。这一次的绑法还是只限于手脚,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束缚,他有很大的挣扎余地,但也只是能挣扎而已。

鞭子接二连三密集地落下来,每一鞭都毫不留情。

他听不到“咻咻”的风声,只能感觉到一道道撕开皮肉般的痛楚。

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嘶吼出来,口水狼狈地顺着嘴角狂流。

他也听不到自己的叫声,因此叫得格外肆意。疼得要命,他也就叫得歇斯底里。

没有言语,没有其他行为,就只是鞭打,嚎叫,扭动。被称为“地牢”的负二层调教室里充斥着残暴和痛苦。卜瑞青看不到风赢朔眼底那层复杂的情绪。风赢朔也听不到卜瑞青心底深处有怎样的怨声。就只是单纯的鞭打和被打。

风赢朔没有计数。他有点强迫症地让鞭痕从臀尖整齐地排到大腿中部,再重复一遍,又重复一遍......直到红色越来越鲜艳,血色糊成一片。直到卜瑞青在黑暗、无声和极度疼痛中嚎啕大哭。

他站不住,手腕吊着支撑身体重量,在刑架上微弱地摇晃。

风赢朔终于放下了鞭子。

他走过去,手伸进卜瑞青的发根之间,狠狠揪住头发把他的头拉得往后仰,在他耳边说:“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让我看看你能撑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卜瑞青听不见。风赢朔也知道他听不见。

来之前有些轻快的情绪不知何时已经沉了下去,像砂石停在了河底。

他松开手,让人进来收拾。自己则离开了七号楼区。

亮蓝色的卫星悬在夜空中,像一颗巨大的璀璨蓝宝石。另外两个卫星则在遥远的天边闪着微弱的光,衬得蓝色的那一颗格外孤独。

他半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

魏伍和其他随侍的奴隶以及侍卫静静地在他身后等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入秋的夜风凉丝丝的。风赢朔抬脚走下台阶。

身后的随侍约有十数人,小心翼翼跟在不远处。

他只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口腔内壁磕伤了。”处理好后背的伤,张子昂反复检查景川的口腔里侧,“是不是口枷不合适?”

“不是,是因为戴着口枷挨打了。”景川控诉。想想又不对——这句话要按他这么说,完整的意思就是“口枷很合适我,我因为戴着口枷挨打,嘴巴才会是受伤的。”

口枷很合适?

这东西怎么能合适!

他不是牲畜,凭什么让他戴个口嚼子。

张子昂说:“那你不要再做错事受罚了啊。虽然只是破了点皮,但是持续摩擦发炎会形成溃疡。每天要记得喷药。”

这些人都对这样的制度习以为常,景川瞪着他没再说话。

夜里睡觉前,景川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和呻吟声。他背靠门用铐在身后的手拧开门,看到林小林和一个侍奴半扶半架着卜瑞青过来。他裤子上渗着血,非常凄惨,一看就是受过不轻的刑罚。

后面跟过来个脚步匆匆的张子昂。他从景川门前路过时还停下来交待了一句:“睡觉的时候注意别让口枷磨到里边的伤了。”

“知道了。”景川含含糊糊地说,“你去给他治疗?”他抬起下巴往卜瑞青的方向示意。

“嗯,主人让我专门负责三等奴隶的医疗。”他说着点了个头,快走几步赶上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卜瑞青的房门里,回头看到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也在自己门口张望,脸色煞白,被吓坏了的样子。

卜瑞青上次从七号楼区回来也是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趴了几天才能下地。虽然他身体素质不如景川,但景川还是觉得他受的责打肯定比自己重很多。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那个变态。

三等奴的房间都在同一层,宿舍似的,一条走道两边均等距离分布着房间。江意的脑袋也从门缝探出来。他头发有点乱,毛茸茸的,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好看,这么看上去像只漂亮的猫躲在门后。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对卜瑞青的同情,也不是害怕,皱巴巴的愁眉苦脸,好像自己正在遭什么罪。他瞄到景川,眼睛顿时一亮,马上把门开得更大,好像要过来找景川说话。景川急忙退回自己房间,费劲巴拉地用肩膀把门关上。江意这家伙是个小话痨,景川实在不想在戴着口枷铐着手脚的情况下去应付他。何况过一会儿全晖就要过来了。

一级管控。

他肚子里骂:操他妈的一级管控。

白天时时刻刻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

除了手铐脚镣,他连腰都被束带固定在床上,只能仰躺着睡。双手铐在前面,但是掌心里握着海绵团,然后用束带把两只手都包裹起来。项圈连上链条,锁在床头横杆上。此外眼罩和耳塞也必不可少。

第一晚他几乎一整夜半梦半醒。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翻身,他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而今天才是第二晚。

好在以后排泄不需要跟那个变态申请,全晖可以做决定。全晖从来不会故意为难他。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有伤,应该不会被叫去折磨。

所以这伤好慢点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他失算了。

第二天中午有个新来的三等奴被带到七号楼区负一层调教室揍了一顿。晚上就轮到他了。

七号楼主楼二层那个宽敞的客厅里,灯光调成暖色调。景川跪在门厅请安。风赢朔打量了他几眼才让他进去。

进去了也是跪着。

他手铐在背后,于是风赢朔没有像以往那样让他自己把衣服解开或脱掉,而是自己亲自动手一颗一颗去解他衣服扣子。景川的低烧在张子昂给他看病的第一天晚上就退了,但他的身体好像还是比风赢朔体温高一点似的,那几根手指碰到他胸膛上的皮肤显得有点凉。拉开衬衣捏上他的乳头时,那点凉使他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是的,是因为那个变态的手指凉。他想。战栗和乳头应激似的硬起来都是因为这个。

那凉凉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可怜的敏感的乳头,把它们拉长。

疼痛、发麻、酸胀......熟悉又陌生的刺激感。

景川呼吸变得有点乱了。

“你自己选。”风赢朔忽然说,“是等示众之后再穿孔,还是示众之前?你自己选。”

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咬着口枷说:“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满足你。”风赢朔戏谑地笑,“你看,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

他抓住景川整块胸肌推动揉搓,留下大片的红痕,接着说:“到时候关于穿孔针的型号我们也可以很民主地讨论一下,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不穿孔。”景川忍不住说。

“这个不在议题之内。”风赢朔说,“躺沙发上去。”

景川站起来,踢掉拖鞋,按他的命令躺上去,头在沙发中间,脚搭在扶手上,双手被后背压着。手腕由于之前磨破了皮,张子昂给他缠了一圈绷带,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不算太疼。

他挪动着身体调整姿势,使手腕尽量不要被铐子压得太厉害,突然感觉脚心被什么碰了一下。一看,是风赢朔拿了一把黑色木制戒尺在他脚底比划位置。

“我跟训诫处说过了,罚的260鞭,我来行刑。”风赢朔说,“今天先罚60下,回去的时候记得到训诫处验刑做记录。”

“打脚心,是因为我发现你的脚也不太老实。60下应该就蹦不起来了吧。”

“报数。”风赢朔说罢,举起戒尺对着他并排的脚心就抽了上去。

极其清脆的“啪”一声,景川脚上一麻,随即是仿佛无数刀尖扎上去的那种尖锐痛楚扩散开来。景川下意识咬紧了嘴里的口枷,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发音不清不楚的“一。”

脚底虽然皮肤更厚,但神经丰富,脚心又格外敏感,痛感比屁股还要强烈得多。第二下抽上去,景川就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下之后,整个脚底痛成一片。景川只觉得自己两脚就好像踩过烧红的铁板,疼得小腿几乎抽筋。

风赢朔仍然在继续。听到他报出数字后就会凌厉地抽出下一记。就算景川的脚不算小,但脚底就那么大,抽打的痕迹没几下就开始重叠,疼痛也一层层叠加。他很快出了一头的汗,但还硬是克制着让双脚待在原处。

数到二十下,风赢朔忽然停了下来。景川知道他不可能仁慈地减免数量,于是急促地喘着气,抓紧时间休息。

风赢朔把戒尺放下,走到一旁,从柜子上拿了什么过来。走近的时候景川认出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乳夹。

一边一个夹住景川的乳头后,风赢朔把旋钮拧得很紧,上面带的细链子尾部有卡扣,被他分别扣在景川口枷两头的皮革连接处。链子的长度使乳头被残忍地拉长了一截。

重新拿起戒尺后,风赢朔还拨动了一下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景川的胸口随着粗且乱的呼吸而起伏。皮肤泛着红,露在两片衣襟中间。

针对脚心的折磨又开始了。绝大部分抽打都集中在微凹的脚心部位。景川不敢想象那里成了什么样子,虽然没破皮,但肯定不止是红肿。

他一边忍痛一边报数,再也没办法及时吞咽口水,唇边湿漉漉地流下来不少,狼狈不堪。

六十下打完,风赢朔取下乳夹,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时,他看到两只脚的脚底都已经成了紫红色,肿起来一层。锐痛消了,剩下的是针扎似的绵密难受的痛。风赢朔还推搡着他往屋子另一边走。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风赢朔把他推到一个裹着皮子的台子边上,将他上半身俯着压在台子上。

裤子被褪到了腿弯,贞操裤后面的哪个隐形锁被打开了,这两天除了排泄时都塞在他屁股里的那个冰冷的金属肛塞被抽了出去,随后,一个有温度的阴茎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景川再怎么从心理上抗拒,再怎么不想承认,那个阴茎都比金属玩意舒服得多。它更大,带来更饱胀的充实感;它更暖,肠壁感受着它的进入,甚至有了着火的错觉;它很硬,铁杵一样直戳进去;它又有软弹的表面,以一种奇妙的触感在他身体里戳刺。当它开始大幅度进出,快速摩擦着肠道里的腺体时,景川很快就不再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那种温热和充盈点燃了年轻身体的欲望。快感像电流一样流过身躯,流向被束缚的四肢。他上半身趴在台子上,被顶得直往前蹿。咬在口枷上的牙齿也没了力气,嘴巴里无意识地“啊啊”叫着,口水不断流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腹某一个点。就连脚底的刺痛都不明显了,酥酥麻麻的融在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中。

从青山庄园那件事之后,景川已经有半个月没做过了。之前由于对生死的不确定和每天例罚造成的痛苦,身体是萎靡的。但在尘埃暂时落定后,这一刻实实在在地被进入和刺激腺体,他的身体还是被迅速且热烈地点燃了。

然而锁死的导尿管杜绝了他的射精可能。一次次快要攀到顶峰又被无情地压下去。身体里的刺激却持续不断,一刻不停。风赢朔像是已经很清楚他那个脆弱又敏感的点的确切位置,每一次进入的角度都十分明确、有力、刻意。

在某一刻,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在抽搐。无论是前列腺还是什么别的腺体,肠道以及会阴部、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发出自己并没听到的高亢的叫声。身体里一直有液体在分泌,在流。出不去,也回不来。

他抖着,抖得停不下来。风赢朔被吸得头皮发麻,按着他猛冲了十几下射了出来,他都还在抖。风赢朔没有出去,伏在他背上,伸手到前面揉弄他的乳肉和乳头。他就哼哼着抖得更加厉害,屁股也像抽筋了似的,夹得紧紧的。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慢慢平息下来。但一看就是全身软得好像没了骨头,如果不是屁股里插着风赢朔的阴茎,还趴在台子上,估计会直接像烂泥一样瘫到地上去。

风赢朔揉捏搓弄着他汗湿的肌肉,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把那个金属肛塞又给他塞了进去,锁上隐形锁。

“站不住了?”风赢朔好心地说,“那就趴着等全晖来接你吧。”

景川闭着眼。他贴着台子的侧脸湿漉漉的,都是流下来的口水。

他听到风赢朔走开的脚步声,哑着声音尽量发音清晰地叫道:“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你如果......你如果喝了酒,是会死,还是会昏迷?还是一点事也没有?”

那天他亲眼看着风赢朔喝下去了半杯“暮光”。那是真的酒。

风家上上下下都有关于他会酒精过敏的传言。这个传言在风赢朔的青山庄园计划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了,那不可能是遥远的过去就特意为了一个将来才制定的计划而放出的流言。

风赢朔回头,挑眉看着那个光着屁股不久之前刚被他操到前列腺高潮的奴隶。看起来这个被他用作各种工具的奴隶有很多问题想弄明白。

他从来没想过需要跟这个奴隶解释或者解答什么。正如之前他说的,景川就算因为太想逃走而被他利用了,也不冤枉。没有对外说出他实际的罪名,没有杀他,甚至没有太过残酷的惩罚,都已经是格外的宽恕了。

他嗤笑一声,按了呼叫器,让人进来伺候,也让全晖来接人。

景川的手不自由,没办法把裤子提起来,就只能晾着屁股趴在那里。直到他被全晖帮忙穿好裤子扶起来,他都没再听到风赢朔说话的声音。

转过身,室内只有他、全晖和两个做清洁的侍奴。风赢朔已经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的脚肿着被全晖架回去。第二天肿着去遛弯。铐子丁零当啷的,屁股和尿道还堵着,嘴巴也还戴着嚼子似的口枷。他觉得自己像个落入野蛮人手里的俘虏。但所有的束缚和控制又那么细致繁琐,不是简单粗暴的野蛮人行为。

所以结论是:风赢朔是变态。

这里的制度是变态的,人是变态的。

陌星是一颗变态的星球。

“其实三等奴的限制本来就多。”全晖说,“因为三等奴的来源......嗯......”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

景川不得不承认。先不说其他人,就他和江意和卜瑞青这三个,每一个档案上都明晃晃标着“杀人犯”三个字。他虽然是背锅的,但作为前雇佣兵,他也杀过人,并且不止一个两个。

“不过呢,”全晖又说,“还真没几个一级管控的。应该说你是第一个。以前的三等奴都是像卜瑞青和那个新来的常宽那样,哪天就被叫过去打一顿,然后回来养着。”

景川自己也有隐约的感觉,风赢朔并不是单纯在他身上发泄施虐欲或暴躁情绪。他不确定是不是跟自己出于各种原因一再地挑衅风赢朔有关,只是越来越觉得风赢朔对他更多的像是控制欲。

不管怎么样,这操蛋的一级管控解除之前他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被抽了脚心之后的外出遛弯半小时极其痛苦。虽然张子昂给他用了药,傍晚就消肿了,但痛感没减轻多少,整个脚底也发紫了。

他以为这回好歹能歇几天,没想到晚上又被送去七号楼。

以“玫瑰园”为名的七号楼区除了调教室、客厅、浴室,也有风赢朔偶尔会用到的餐厅、书房等等不同的功能区。这次景川被带到了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在加班,拿根链子连上景川的项圈把他拴在桌腿上。倒没让他一直跪着,允许他躺下。于是他就稍微蜷着身体侧躺在风赢朔脚边了。

他听到风赢朔偶尔写字的沙沙声,翻阅资料的纸张响动,或是敲击键盘的声音。心想这人作为家主也算励精图治,勤政务实,唯一缺点就是太过变态了点。归根结底还是手里特权太多了。人命都可以随便处置,还有什么会让他在意。无论什么行为,只要他认同,其他人当然也只能认同,甚至欣然认同。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听到有人进来。因为办公桌的遮挡,他看不到来人的全貌,但是听声音能听出来是那个一直跟在风赢朔身边的,叫做渊寒的私人助理兼保镖。

渊寒行过礼之后就带着点兴奋的语气说:“主子,您的判断太准了,老沈那边有消息了......”

“等等。”风赢朔阻止他说下去,随后光着一只脚踩到景川侧脸上,压住了他的耳朵。

两个人的对话就变得没那么清晰了,景川只零星地判断出一些词,包括“拿到了......”“新军......不一样......”然后还有一些狼族什么的,断断续续,景川也听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意思。

风赢朔的脚心很凉,踩了好久,竟被景川的体温暖成了一样的温度。风赢朔和渊寒谈完事情,就干脆把两只脚都踩到他胸口上。景川的衣服没脱,风赢朔就用脚撩开了,脚趾还时不时夹着他的乳头玩。景川已经无奈地习惯了他对虐玩胸乳的癖好,把自己当个没有是生命的脚垫,放空了大脑。只是这种亵玩没有太强烈的疼痛,那种难以言喻的麻麻酥酥的感觉就格外明显。这让他有点发热。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风赢朔对渊寒说:“这些资料你整合一下,然后让沈明锐和苏灿今晚抓紧交换一下信息,和军部那边开个会拿出谈判方案。对了,关于狼一骁的调查报告,让沈明锐也给我一份。以前跟没跟这个人打过交道,我也研究研究。”

“是,主人。我这就去。”

“事情办完就直接回去吧,不用过来了。”

随后渊寒就离开了。

之后风赢朔操了景川两回就放他回去了,没多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人像是上了瘾,晚上加班就到七号楼区来,把景川也叫来,或跪在一边,或让他踩在脚下,担当陪伴型宠物或脚垫。风赢朔忙完之后勤政家主一秒化身为淫虐君王,有时候会揍他,有时候不会,有时候会操他,有时候则是把他撵回去,让魏伍送一两个床奴过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风赢朔没有逼迫他参与过多人运动。

风赢朔不是每次都给景川戴耳塞,偶尔从他和渊寒的对话,或是与其他人的临时通讯里听到只言片语,景川猜测风家目前面临边境纠纷。但因为每次风赢朔有不想让他听到的内容就会堵住他的耳朵,他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风赢朔玩奴隶是玩奴隶,在正事上还是很谨慎。

只有一次,他似乎很兴奋,调出放大的虚拟光屏,让景川看一张单兵步枪图片——或许是因为景川前雇佣兵的身份。

“怎么样,你们澜星没有这么高性能的步枪吧?”声音里带着点不明显的炫耀。

景川当时跪着,仔细看了看图片上标注的各种性能,点点头:“没有。这个子弹穿透强度大到惊人的地步了。”

口嚼子戴了五六天了,他越来越适应,话也说得越来越清晰。他感觉再这么戴下去,他能掌握牛和马那种戴着口嚼子吃饭的技能。

风赢朔把画面放大看细节,难掩眼中的兴奋。景川猜想这是风家新研制出来的枪械。

他也跟着看,看着看着说道:“这个穿透力对枪支制作材料的要求很高,这款步枪应该很重吧?”

风赢朔没否认:“有点。”

“那作为单兵武器来说就有点鸡肋了。”景川不客气地说,“士兵的灵活性、反应速度和耐力都会受到影响。如果一对一,给我一把匕首,我的杀伤力都未必比拿这把步枪的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看了他一眼,说:“这是军研所那边的初步设计,还在改进,不是最终方案。”看到他那点兴奋感已经全没了,景川心里就暗爽。

他脸上没表现出来,但风赢朔好像还是知道了似的,把他领口拉开,两个乳夹就夹了上去。

幼稚!

景川在肚子里咬牙切齿。

“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风赢朔说,“站起来。”

景川站起来,裤子被风赢朔往下扒,再按照命令跪坐在地板上,大腿被风赢朔用马鞭抽了二十下。痕迹非常清晰锋利,鲜红的一条一条横在大腿上。抽大腿的痛感比脚心轻,但绝对比抽在屁股上痛得多。

打完之后景川被按在墙上操。手铐在背后没法支撑,肩膀和脸都被不断地顶弄蹭在墙上,擦出一片片红痕来。

“我这把枪的穿透力如何?”恶劣的变态家主在他耳边低语,胯下同时狠狠一顶,如愿以偿听到景川无法压抑地低哑呻吟。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连卵囊都顶进去似的。景川胀得难受。后面也胀,前面也胀。这些日子以来,他前面一直没得到释放,每一次被操都只在风赢朔角度精准的插入中得到那种地狱似的前列腺高潮。那是连绵持续、极乐致死、失神崩溃的快感。但前面的堵塞却使得这种快感同时也变成一种折磨。

“开开锁吧,主人......”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口水一如既往在这种时刻从嘴角流淌下来,像狼狈的小狗,只能难耐地呜咽祈求。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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