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盛、能不能……先让哥哥去趟厕所……”
高启强抓住衣服下摆,因为膀胱逐渐清晰的刺激姿势别扭,下意识夹住腿。想到自己被弟弟堵在房子里像犯人一样拷问了半个多小时,他心里泛起委屈,又低头撑着不说。
“不行!高启强,你必须跟我说清楚,那个徐江来找你干吗来了!跟那么危险的人私下见面,你还有事情瞒着我呀你!”高启盛嘴角一抽,气得后槽牙咯吱作响,急得说话都破了音。
他本来就怒火攻心,来找他哥的前几个小时里,脑海还一直充斥着今天上午高启强从徐江的车里跌跌撞撞下来的画面。
他刚开始只担心高启强的安危,虽然昨天晚上被打了预防针说去见朋友,可他哥明明白白从徐江车上下来,让大早上撞见这一幕的高启盛心头一紧,只怕高启强受了胁迫,第一反应先跑过去看他哥有没有受伤。
结果到跟前发现人家面含春风,虽然眼睑下有疲惫的阴影,但总体来讲,仿佛被浸润一般,比先前气色好了一截。
高启盛有些迷茫,没来得及细想,他哥就喊他,说腿软得走不利索,于是他只能帮忙扶着,扶到家看高启强显出困意,高启盛决定先把疑虑搁一搁,要紧的事是给不知道为什么累了一晚上的哥哥热一碗粥。
热粥确实快,快到高启强都没料到,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弟弟给自己热粥的时候,自己撩起衣服,脱下裤子,在弟弟的房间里用手插着穴给自己抠精。他分明没想到,所以才在弟弟端着碗站在门口的时候,还用两指开穴,一边抠一边忘我地哭喘,一点浊液黏着淫丝从熟红的嫩穴里挤出来,贴住大腿肉向下流了一地。
这一定是一场意外。高启盛端碗的手不稳,白粥把他的虎口烫得泛红,但他却无暇顾及。哥哥是对家人不设防的清纯处女,而不是什么勾引弟弟的下贱婊子。
妈的,可耻至极。但更可耻的应该是自己,居然对着亲哥都能硬起来。
高启盛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扒在门上,瞳仁兴奋到颤栗,浑身的血液一半涌入头顶一半涌入下体,让他分不清脑仁和阴茎哪个先涨起来。他端着碗,大发慈悲的在门口等哥哥先自己去了一次,淫水混合精水从隐秘的小口喷出,高启强手软得撑不开肉口,差点儿脱力从床沿滑下去。刚泄完的阴蒂还挺立着,从高启盛的视角观察得尤为清晰,晶晶亮亮,熟成桃色,像沾了水的小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他妈的。高启盛下意识开始咬指甲。哥哥有个女穴在他这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他没想到哥哥却不跟他商量,把这个穴私自卖了出去。不可原谅,从他知道高启强的秘密开始,这口逼穴就该是他们兄弟俩的共有财产,就算之后有人要侵占,也要通过他高启盛的同意。他怎么能……怎么能……
“高启强,”高启盛喊了他一声,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他盯着门缝里吓得僵直的卷毛熊,匆忙改口道,“……哥!我给你热了粥。”
“阿盛、阿盛。”高启强从喉咙里喝醉一样咕噜噜嘟囔他的名字,让他觉得可爱,哥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提起裤子——连同那只被水浸透的粘腻内裤,高启盛一想到这种脏物都能比他先贴紧哥哥的逼,怒火与欲望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球充血泛红,干涩得要命——高启强用纸草草收拾一下,扔进废纸篓里,然后软着腿给弟弟开门。
“刚叫你怎么不答应?”高启盛眯起眼睛,“粥都快凉了。”
高启强抿住嘴,低头想掩盖脸上的潮晕:“我刚睡着了,有点儿太困了。”
“再累也得先把饭吃了,你一会儿胃又难受。”高启盛一本正经地教育道,将高启强推回房间,顺手锁上门。他把粥放在桌子上,看哥哥乖乖地并起腿,腰背弯着,好像缩成一团的小熊,一口口啜那碗白粥。
他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手支着下颌,笑眯眯看高启强把粥吃得差不多,然后他问道:
“哥,为什么是徐江?”
高启强的手一抖,放下碗的时候还故作镇定:“什么意思?”
高启盛看着他,用气音一字一顿道:“我问为什么是徐江操你的逼?”
最后一个字出来,高启强的脸刷得就红了,他的怒火大于羞耻,站起来先给了高启盛一巴掌,眼镜啪的一声歪到一边。弟弟白净的脸上出现一片红印,他这时才懊悔起来,又想起这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败露,便更加绝望,羞得几乎想哭:“阿盛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是徐江?”高启盛的腮帮发抖,死死盯着高启强,“哥,你有事瞒着我呀。”他确实问了,但又不是那么想知道答案。高启强不是一时兴起的妓,他高启盛也不是个见山只看山的白痴。真相往往是残酷的,而他又那么聪明,从显露马脚的那一刻就能把脉络摸得八九不离十。
“哥,你知道我眼里揉不得沙子。”高启盛站起来,即使被揪住衣领揍了一巴掌,他也丝毫不怵。高启盛往前走了几步,果不其然看到他哥瑟缩一下,他哥从心底里在他面前总是矮半截,又偏喜欢端着家长的架子。
高启盛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地说:“他们敢这样对你,我早晚得干他们!”
“说什么疯话?!”高启强挣开他,气得掐住他的下巴,粗短的手指陷入弟弟的脸颊肉里,“读书读傻了?你想干谁啊?!啊?”
高启盛沉默下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高启强,脸上被捏得痛,嘴角却有了笑意。高启强避开他的目光,咬紧腮帮,转身坐回到床上。
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开始沉默拉锯战,高启强越想越委屈,高启盛的怒火也随着时间不断累积,于是就回到了开头那一幕。
“我不跟你闹了!”
高启强站起来,走到门口时被旁边的高启盛搂住肩膀,手臂不安分地滑到他腰上,手掌贴住高启强的圆圆的小腹,恶意揉捏一下。
“你——!”膀胱积水挤压子宫本来就让他憋得难受,被狠狠揉按后刺激得高启强腿差点软了,下面忍不住撑得发疼,他眼里盈了一层薄泪,抬起眼可怜巴巴地看了弟弟一眼。
一眼就把高启盛又给看硬了。
“哥,我带你去上厕所。”他贴紧高启强的身体,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拧开把手,半推半搡把哥哥带进卫生间。高启盛掀起马桶盖,手掌从高启强的大腿摸到他的股沟,然后加重力度,揉了揉他的后阴,果不其然指尖泛起潮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启盛笑了一声,贴着哥哥的耳朵,问他:“哥……内裤湿了,这么大人怎么还尿裤子呢?”
高启强的大脑“轰”的一声,耳尖烫得要滴血,在弟弟怀里剧烈挣扎起来。
高启盛的手指和他的差不多大小,但手掌更薄,手指更修长,稍一用力,能看到表面清晰凸起的骨节与鼓起的青筋,那是属于成年男性充满荷尔蒙的手。高启强从来不敢承认,他曾经陪着弟弟写作业时,也偷偷观察那双手到失神。他以为是双性人异于常人的激素分泌导致他胡思乱想,但自己早已过了青春期,而阿盛……阿盛正是青年人的大好年龄。
背地里不为人知的阴暗心思,只让高启强在梦里偷偷夹紧腿,潜意识肖想弟弟的手掌压住自己的阴唇来回抚弄,第二天早上喷湿一小块床单。
但此时这种事确实现实发生的,弟弟的手按着他,猥亵一样包裹所有敏感部分,高启强觉得难堪,有一部分原因是亲兄弟乱伦,另一部分原因是,他觉得很舒服。他软在高启盛的怀里,额角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珠,发水发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憋得太久被抠失禁了。
高启盛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一半裤子,终于如愿以偿将湿漉漉的内裤从他哥的批上剥离,他架起高启强的腿弯,迷恋地嗅着从隐秘穴口散发出的腥味与甜气。
哥哥的身体,同时长有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穴口,这一定是天神造物,阴阳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他的阴茎不如平常男人的粗大丑陋,而是一种未经人事的处子干净的肉色毛发稀少。女穴更加美丽,肉鼓鼓的像是馒头,摸上去细腻软弹,被玩弄了一会由白嫩变成羞涩的粉。
太喜欢了。高启盛咬牙,舌头在齿尖上细细舔舐,好像哥哥是一盘珍馐,他是品鉴的美食家,香气在唇齿间流连忘返。
“哥,你是用上面,还是下面上厕所?”
他按压高启强鼓鼓的阴唇,呼吸粗重起来。高启强被激得如梦初醒,受不了了一样摇着头,手掌覆在隆起的小腹胀,膀胱挤压子宫到他腰酸,身下一胀一胀的疼,但是弟弟看着,他完全尿不出来。
“阿盛……”高启强的声音带上哭腔,他想躲,可是高启盛抱得紧,他最后只能一颤一颤往弟弟怀里缩,呜呜咽咽身上到处都出了水。“哥。”高启盛喉咙干涩,顶胯挨上哥哥,即使隔着裤子,热度和隆起也吓了高启强一大跳。他听到裤链拉开的动静,声音都有点破音:“不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的,”高启盛的阴茎彻底勃起,比高启强的整整粗了一圈,顶端形状勾起,蹭到他的股缝,抵住高启强湿润的阴唇,“哥,我听说这样进去,会比平常更刺激。”
高启盛当然不是听说的,他平常连黄片都少看,对这种事情也不怎么热衷,仅有的几次自慰都是想着高启强的脸打出来。但他现在实在想要高启强想得发疯,哥哥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他忍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等不及都想直接插进去强奸他。
但他还是不敢直接来硬的,所以只是试探性的顶进一个龟头,撵着细嫩的肉壁来回打滑。高启强屄里软得要命,咬得又紧,进去吸着他吮吸,高启盛爽得喘气,看他在自己怀里升温,耳朵后面尤其红得发亮。他没忍住,揉着高启强的小腹,慢慢进去。
“不要!高启盛……!”进到底的时候,几把擦过屄里一块软肉,高启强立马绷紧身体,前面的马眼淅淅沥沥开始流水,长时间没排尿,他不能一下完全尿出来,尿液混合精水一点点喷出,场景淫靡至极。
高启盛看得眼睛发红,这里太热了,热气要把他搞到窒息,他亲吻高启强耳朵上可爱的小痣,问他:“哥,出不来吗?是不是坏掉了?”
高启强呜咽着摇头,肉手抓住高启盛盖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低声嘟囔:“不是,是里面……酸死了,那个地方……嗯,顶到子宫了……”
高启盛呼吸一顿,颠了颠高启强的大腿,说道:“没事,哥,我帮你弄出来。”他抽出性器,黏连一条亮晶晶的银丝,随后又狠狠肏进去,目标明确地肏到那块发抖的软肉上,高启强尖喘一声,浑身软得提不起来,他敏感得不行,这一下就顶得吹出来。淫水被堵在穴里,插得咕啾作响,一时分不清是前面膀胱里的水液,还是自己潮吹的淫液。
“太深……啊啊,不行不行……!阿盛……”屄里被捣鼓得酸麻,高启盛的尺寸太大,每次顶到底就会压迫到前面的尿袋,撞得高启强头皮一阵阵发麻,无意识喷出一股股尿液,屁股里的流的淫液滑得几把都夹不住。他哭着喊停,可以了,高启盛说不行,还没到里面去。
高启强眼泪流了一脸,小腹刚瘪下去,就被几把顶到一个浅浅的凸起。“还要到哪里去,”高启强抽抽鼻子,唇珠被自己咬得泛红透亮,沾着口水渍像宝石一样,“都已经……让你进到最里面了。”
闻言,肚子里的阴茎又活动起来,在里面磨了磨,擦到一条紧闭的小缝。高启强止不住叫出声,明明还没进去一点,先受不了了一样求饶:“那里不行,阿盛,求求你……”“会很舒服的,哥,我们回房去。”高启盛抱住他,把他抱回自己房间的床上,顺便用脚带上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启盛刚把他放下,高启强就像一滩水一样化在床上。他上身的衣服还没脱,奶尖在薄薄的布料上顶起一个小点,圆润的奶花一样抖开,吸引了高启盛的注意。他把手伸进去,揉着高启强柔软的奶子,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跟他说:“哥,这里好翘。”高启强被他玩得发痒,嘴里轻声呜呜叫,下面的小屄吃不到几把一缩一缩,泌出汁液又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不知道徐江是怎么玩他的,但他这副样子,也太危险了,被人掳去都会关起来强奸百来回。高启盛不满地啧了一声,他按着哥哥的腰,挺起还没射的几把,蹭了两下红肿的阴蒂,在高启强的尖叫声里,顶进去开始抽插。
“哥,我好爱你,你看看我。”
高启盛的声音爽得发抖,他像一张网罩在高启强身上,汗水从侧脸滑落。高启强用手臂遮住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被他奸得更晕还是更清醒,抬起手哭着甩了他一巴掌,一下甩掉了高启盛的眼镜。
这一巴掌没把他打醒,反而打得更兴奋,高启盛抓住他的手,让厚厚的手掌覆在自己脸上,胯下动得更凶:“哥,你再打我几下,多打我几下!”高启强被他顶得身体抖着往上,床板吱呀吱呀,他心里羞得不行,看见弟弟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他又委屈又绝望:“你神经病……!嗯……”
子宫缝随着肏干变软,高启盛彻底进去的时候,高启强的脑内闪过一阵白光,他爽得失声,屄穴剧烈收缩起来,从宫腔里喷出滚烫的热液,浇在弟弟马眼上,把高启盛给夹了出来。温热的精液冲刷子宫,被内射的羞耻与快感让高启强哭着发懵,仿佛一条湿漉漉的鱼。
“嗯……?”
他几乎昏过去,下意识想把自己缩起来,在性爱里面无措的快感,本能寻求庇护。半梦半醒间,弟弟抱住他,轻轻吻他汗湿的脸:
“哥,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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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个废话大王??????如果oc了设定实在包千,因为我可能记不清了
展翔拉开温泉的滑动门,一片雾气氤氲里,何蓝背对着他,在水面上露出圆润的肩膀,他似乎正在欣赏美景。从这里可以看到雪山的山尖,点缀着星光的黑紫色夜幕,越往下越浅显出粉色,星光一直落到山头,山上的积雪向下湮没在一片浓重的森林中。
这是展翔预订包场的隔间,趁着何蓝刚出完任务回来,两个人一起好好去放松一下。不过他没何蓝那么多情趣雅致,他满心都在那个后颈蒙着雾珠,皮肤蒸得红润的小警官身上。
展翔踮着脚踩进水里,进水的那一刻何蓝下意识警觉地侧过头,意识到是展翔后又放松下来,身后的人淌水而来,丰腴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后背。
展翔最近不知道吃了什么,都成年的人了又开始二次发育,胸前垂着两只鼓鼓的奶包,想怀着兔子,挤到他背上软软地弹起,奶头像压到他皮肤上吻,搞得他血气上头,脸更红了,不知道是水里太热还是后面的人的原因。
展翔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厚实的手掌比水温更滚烫,覆在何蓝的小腹上来回滚动,把他摸得腿软腰酸。展翔像饿极了的孩子一样嗓子里哼哼唧唧地叫:“阿蓝阿蓝阿蓝……”何蓝向后靠在他的颈窝里,问他要不要接吻,展翔等不及回答,先点头如捣蒜,柔软的唇珠亲他耳朵上的那颗小痣,猫儿一样轻轻咬着厮磨。
“你亲亲我,你转过来。”展翔急得快哭了,何蓝被他搞得哭笑不得,问他抱得那么紧怎么转,身后的人这才红着脸放开手,一等何蓝转身,先急不可耐地用嘴唇覆上他的。展翔虽然主动,但其实也缺乏技巧,跟其他男人上床都是被伺候的那一方,早爽得丢了脑子只顾着吹,被人家搞晕过去好几次,醒了之后身上带着淫靡的痕迹,神情却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懵懂。
他接吻没什么技巧,大多被别人带着,轮到自己只会嘴巴撵上去,舌头伸进去扫两圈。何蓝被他勾了两下,总挑拨不到点上,于是不耐地用舌尖卷着展翔的,引他滑过上颚和腮帮里两侧敏感的穴眼,没几下把已经熟透了的清纯小处子搞得腿软。
“唔……好舒服。”展翔吐出舌尖,末尾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眼睛迷迷蒙蒙看着何蓝,上去用手揉他的奶,把何蓝逼得惊喘一声,然后坏笑着,不怀好意道:“阿蓝,你有过男人吗?”
男人,他想起王守月。最开始两人确定关系他只敢让人家抠穴,磨磨唧唧好长时间才开始在床上真刀真枪,第一回就被精力旺盛的竹马干得连声尖叫,水喷湿了一整条床单,最后受不住了连声讨饶。
他们是一个部队出来的,上学时吃喝训练都呆在一起,经常相互比拼身体素质,这点爱好被延伸到床上,比着谁先把谁做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何蓝还能游刃有余地骑他,小屄一缩一缩,把王守月吸得喘个不停,后来他就慢慢力不从心,趴在人家身上动不了时才惊觉出被算计的味道,原来之前的劣势都是演个自己看,这下才真正落入陷阱。
他被提着腰顶上去奸透,哭着喷了几次后整个人泛着玉琢的粉,喊了几声阿月才讨到一个亲,身下的人轻缓许多,环抱他,耳鬓细细厮磨。
“你发什么呆?”
展翔气嘟嘟地喊他,手指拧了一下何蓝翘起的奶尖,把那小玩意在手指里揉硬。何蓝低喊着回过神,哎呀了两声要打他,小东西像八爪鱼一样缠过来,若有似无用腿根蹭他。蹭了几下开始赖皮,腿一跨坐上去。
小屄开了口,温泉水涌进来,他又开始吱呀呀叫唤,阴茎戳着何蓝的腹部,一下把鼓鼓的花唇骑在他腿根上。馒头样的穴被挤得变形,小阴蒂头探出的尖儿也被腿肉压到,展翔又敏感得抖,什么还都没有,就嚷嚷着舒服,要何蓝用手抠抠他。
“我又不是来给你干白工的。”何蓝又好气又好笑,手掌还是贴上去,展翔安安稳稳抓住他的肩膀跨开腿,小屄露出坐在他手上,一副准备享受的刁蛮样子。
何蓝常年训练,他的指腹和关节处有一层薄茧,贴上去磨几下就让细皮嫩肉的展翔又痛又爽到嗷嗷叫。展翔腿软得站不稳,一半身体重量撑在何蓝身上,动情得好像初次下山,吸人精气的艳鬼。唇珠红艳艳舔得肿了一圈。他喘着,何蓝边动,他也耐不住地扭胯,追着让阴蒂磨上去,稍一顶到又浅尝辄止,来回几次吊着别人玩儿一样,他自己倒开心,似乎更把性事当游戏。
何蓝受他几番调戏,手指怎么撵不上那颗蒂珠,最后失去耐心抽了他的阴户一巴掌,水里阻力大,抽着也不疼,但把展翔打懵了,小屄敞着被灌了几次水,撑得他肚子难受,小腹鼓鼓坠着,他急得要排。
何蓝不依他,架住他的胳膊弯,训练有素的臂力几乎把不怎么锻炼的展翔支起来,伴着哗啦啦水声,何蓝把他一股脑端到岸边。“干嘛干嘛!你要造反!”展翔吓得用肉乎乎的大腿夹住他的腰,小屄碰到冰凉凉的瓷砖地让他猛地一激灵。何蓝也急,对他道:“你快喷,喷完了去床上。”
“那你帮我呀!”展翔对他张开腿,深粉色的肉茎半勃,下面的屄来来回回居然有点肿起。何蓝揉他鼓鼓的小腹,酸得他连连惊喘,又被插进去捣了几次,没碰到阴蒂,先忍不住泄出来。黏稠的淫水混合温泉水,喷到何蓝的奶尖上,水量大得真像失禁了一样。
展翔爽过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说:“白泡温泉了呀。”何蓝倒是不怎么在意,回他:“反正等会还要洗。”展翔用脚掌扑棱两下水,看了他一眼。何蓝盯着他,手撑着瓷砖地暗戳戳准备上去。
他俩都伺机而动,又装作不经意,像小孩子暗暗攀比的心理。最后展翔等不住,一翻身子光着屁股就要跑回房间,突然被拉住脚踝,他尖叫一声掉进水里,何蓝趁着间隙爬上岸,转头偷偷向气得像河豚一样的展老板做了个鬼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浴衣披在身上,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留下淅淅沥沥的水痕,一路小跑回房间。他听到后面传来啪叽的追赶声,展翔喊他,他却跑得更快,好像马尔克斯笔下裹着床单飞升的蕾梅黛斯——何蓝笑得差点叉住气。
他一回到房间就钻到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只露出一双足底泛红的脚。展翔冲进来压到他身上,何蓝惊呼一声,展翔扯着他的被子,嘿嘿笑得像逼良为娼的流氓,连声音都刻意粗声粗气演得猥琐:“小美人,来让小爷好好疼疼你。”
何蓝露出半个脑袋,湿漉漉的下垂眼装模作样睨了他一眼,翘起脚尖点展翔的小腿,说:“你又是哪家的大爷?疼我要排队。”“好你个……我在哪里不是贵宾,我是v、v、va……”“那是VIP。”何蓝弓起身子凑上去,嘴里调侃他,眼睛却盯着那张与自己无异的肉唇,展翔的唇色比刚才还深,潮湿得色情,“不学英语,哪天被人骗去拍AV。”
“AV我还是分得清的,”展翔抓住他的被子,像剥一块寿司,他突然灵光一闪,“下次带摄像机来。”何蓝愣住了,笑得呛住,骂他:“你这个咸水妹。”
展翔也不恼,用舌头去勾他,闹了一阵两人都有点热,情欲也升得快,亲了没几下就又想要,尤其是何蓝还一次没去过,几乎燥得头脑发昏,被子扔到一边,敞开了腿。他亲展翔,吻他的下巴,手摸上对方的馒头屄,揉出水声后命令道:“你趴过去。”
展翔就乖乖调转身子,趴到何蓝的腿间,撅起屁股,冒着水汽的屄对着何蓝的下巴。本来前面被玩的都是他,转过头才发现何蓝也湿得一塌糊涂,几把后面的屄随着呼吸缩着,一颤一颤煞是可爱。
他张开嘴先吞下何蓝的龟头,用舌头抵住流水的马眼摩挲,口水黏着咸腥的前列腺液往下流,展翔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滑在何蓝的阴蒂旁画着圈。何蓝爽得仰起脖子,大腿打着颤,不甘示弱也用口舌包裹住展翔的小屄,这个娇气鬼不爱被人玩几把,更喜欢直接用穴高潮,他就用舌头服务他,两瓣肉湿黏黏拉着丝,何蓝把舌头滑进去,明显感觉到展翔的腰塌得更低。
房间里响起阵阵水声,伴随着一两声闷哼与炽热的喘息,他们较着劲一样比谁先让谁高潮,最后还是展翔又丢人的又先去了,兜着喷了何蓝一脸水,他体力不支地贴着何蓝的阴茎,心里没有高潮的爽快只有愤愤,于是不甘心含住那两片肉,用力嚼咬鼓起的肉蒂,刺激得何蓝尖叫一声,眼白上翻,被他狠狠弄喷一次,马眼也里流出点白浊的精液,沾到展翔的下巴,被他用手指抹掉舔了去。
吹完了又要接吻,展翔软着腰调了个头,眯着眼看没什么力气躺在床上喘气的何蓝,用舌头把他下巴上沾的淫水舔干净,然后吸上去,咬那颗唇珠。何蓝眼里含泪,张着嘴任由他侵略,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耳垂上。展翔看他舒服得紧,想他半晌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学着小电影上情侣的温存,手法色情地摸他的大腿,然后轻轻扇何蓝的阴户。
“再来一次?这次插进去。”展翔咬他的奶头,轻轻戳刺发抖的奶孔,何蓝舒服得喟叹,连气都喘不匀:“嗯……你快点。”他吃了好一会奶,才恋恋不舍地爬起来,房间的包里掏出来一只粗黑的双头假阳具,颇感得意对着何蓝晃了晃。
“你随身带这种东西?”何蓝噗嗤笑出声,“下次遇到危险不用喊警察,直接拿这个防身。”
“喂,”展翔跪着爬过去,拍了一下何蓝的肚子,“连警察都知道它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蓝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红晕加深几分,他别过头,展翔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手底下窸窸窣窣,等到他要不耐烦了,刚想问“好了没”就被插个猝不及防。硅胶质感的青筋磨过敏感的肉壁,没有防备地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何蓝失神了一瞬,爽得声音发不出,老半天才说:“你要搞死我。”
“等一下,我的还没……”
展老板插别人的时候很利索,轮到自己就开始磨磨蹭蹭,调整了半天角度,吃下一个头又哼哼两声觉得涨。
何蓝缓过来看着展翔,展翔也看着何蓝,常年的默契让他突然心里警觉:“别——!”何蓝笑了一下,掐住他的腰把他狠狠按下去,展翔几乎即刻翻着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尖叫,吹出的淫液堵在穴里出不去,捣鼓得里面咕啾咕啾响。何蓝也不好受,那一下用力太猛,捅得他自己里面也又痛又涨,顷刻到达一个小高潮,手指软得抓不住展翔的肉。
“……动一动,动一动……”
展翔还没回过神,何蓝起来把他掀翻,急不可耐上去开始骑,又从身下人喉咙里逼出几声泣音。他扭着腰,里面进得太深,一直插着磨,抽插间带出的淫水顺着假阳具和展翔的混合在一起。何蓝着迷般啊啊地叫,一边插一边和展翔肉贴着肉讨吻:“好舒服,太舒服了……嗯顶到子宫了,好棒、展翔,你做我的男人吧。”
展翔被按摩棒肏傻了一样,接吻的时候呼吸都不会,何蓝放开他,他才如释重负伸出舌尖喘气。过载的快感让展翔忘掉了所有主动寻欢的技巧,只能下意识抬腰迎合何蓝的频率,猛烈的水声里他哭着求饶:“啊啊……别插了、我、我要死了。”
“等、还可以再进,嗯啊,我不行了、阿月……”何蓝提起腰往下坐,恍惚间好像回到那个腥气与热气交融的房间,在王守月汗湿与温暖的胸膛,他像是交配的雌兔被抱着肏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腰酸得失了力,最后彻底撑不住一下全坐下去,这一下先把展翔顶得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晕了过去,阴茎已经流不出精液,只剩下稀薄的浊水,穴里汹涌的淫水泛滥成灾,潮湿打滑到假阳具差点插不住。何蓝爽得前边又射了一次,小腹被撑得胀痛,眼泪停不下来。
何蓝朦胧中去找展翔的嘴巴,好像婴儿咬着母亲的乳房一样叼住他的唇珠,全身脱了力一样趴在展翔身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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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打量一下,是一间卧室,周围静悄悄一片,是最普通的那种卧室构造。左边是镶在墙上的推拉式衣柜,书桌靠近门口,床的后边是一只小床头柜。
我想下床去开灯,结果手一撑床,摸到一块软肉,向下一压,猫叫一样纤弱的呻吟从我旁边发出。
什么东西?!我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听到他不满地啧了一声——后背涔出冷汗,赶忙要抽回手,结果手腕被睡在旁边的人抓住。他睁开眼睛,一双圆钝的下垂眼湿漉漉的,在夜里真像猫一样亮着精光。
他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揉,一边发出满足地呼噜声。我几乎要以为他是传说故事里记载的猫妖成精,刚想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是谁,结果他拉着我攥成拳头的手一路向下,手指伸进我的掌心,把我的手摊开——他居然没有穿内裤——略过他的阴茎,包住下体那处柔软饱满的软肉。
两瓣肥厚的唇——我抬起头看他,他的舌头顶在水润的唇珠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你到底是谁?”我哑着嗓子问他,他拉过我的手,在掌心慢悠悠写下两个字:小麦。我的掌心泛起细密的痒意,一低头,他用手指尖给我一圈一圈画圆,然后他包住我的手,把他那根手指卷起来,轻轻抽插。
我对上小麦期许的眼神,他似乎不觉得这种动作淫荡,而是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引诱我,还露出无辜的姿态。
你不会说话吗?我口干舌燥,难堪地感到身下阴茎的波动,于是下意识想离他远一点。小麦盯着我的嘴唇,他摇摇头,又点点头,食指和拇指抵在一起,在自己嘴角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一时间,我的喉咙里瘙痒起来,痒得几乎要犯呕,逼得我咳嗽几声才消除,再次开口,嗓子坏掉一样完全出不了声音。
我看小麦,他垂下眼帘,抿起的嘴唇唇线饱满,变成一个可爱的v字。小麦一路向下,拨弄着我牛仔裤鼓起的一块,他像小猫一样嗅嗅,然后拉开裤链,肉茎打在脸上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吐出红嫩的舌头,舌尖绕着柱身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为我服务,更像在取悦自己。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口水混合黏液糊满了我的阴茎,小麦从阴囊舔上去,到马眼后张嘴吞下龟头,他的口腔太软了,虽然会有牙齿磕碰,但依然让我爽得几乎失智。
我拉住他的胳膊,他好像哪里都是软的,手指捏着肉,软软的下凹,然后颤颤巍巍弹起来。我抱住他的头让他给我口,小麦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而是温顺地接受我所有野蛮的举动。他沉下肩膀,进到一半时喉咙出现排斥异物的本能反应,开始一缩一缩,我叹息一声,挺胯在他的嘴里动起来。
小麦的上颚一定被摩擦得肿起来,一顶一顶他就轻轻颤抖,但他不反抗,温柔地帮我口出来,粘稠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漏出来,唇珠好像阴蒂一样在黑暗里浸润口水,闪着亮光。他魇足地一点点用手指刮掉脸上的精液,然后舔进嘴里,伸了个懒腰,钻进我的怀里,亮晶晶的眼睛弯弯的,边看着我笑边让我把手指压在他身下的唇肉上。
那里已经分泌出了粘液,摸上去湿漉漉一片。我用手指勾了一下,他喘息起来,凑过来要亲我。
砰砰砰!
意乱情迷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心里一惊,才从这番诡谲的情事里回过神来。小麦眯了眯眼睛,有点不满地看向门外,但还是掀开我的臂膀,塌下腰转了圈,从床上翻下去。
我吓得猛然坐起,忙爬过去看他是不是摔在地上,结果床下竟空无一人,房间里再也找不到小麦的影子,好似刚刚所有经历都是一场迷梦。
门外的人等急了,又砰砰敲了两声。我提好裤子下床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粉色衬衫的男人,让我吃惊的是,那双圆溜溜的下垂眼与小麦的如出一辙。男人无视我的一脸呆滞,叉着腰对我说:
“我是你的房东展翔,你已经拖欠了我两个月房租了,劝你尽快交钱,不然就从这里搬出去!”
他今天似乎下定决心与我殊死决斗,摆出一副干架的架势,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时我才发现,我突然恢复了语言功能。
“看样子你是做好准备不给钱了,”展翔哼哼两声,掏出手机拨号,“喂?阿蓝,这里有人欠钱不还,你们警察管不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没必要报警吧!”
我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肩膀,他用肉乎乎的手拉住我,扭了两下没挣开,刚刚还跋扈的展翔瞬间眼睛委屈红了,攥着手机大喊:“你干吗?!”我去抢他的手机,他不给,嗓子眼里呼噜噜的像小动物一样,被我拽了几下,扯着嗓子大喊:“你不要惹我!我警告你,我展翔也绝非善类!”
“你们吵什么!”
争执间,从远处的走廊尽头窜出来一只小东西,他扑到展翔前面,软顺的头发因为大幅度动作而飞扬起来,抬起脸瞪我。我这才发现这人长得跟展翔、小麦一模一样,只是穿着打扮与个人气质大相径庭。
真是撞鬼了。我暗自腹诽,在他威慑的眼神下松开抓住展翔的手,后者马上钻到这个男人后面,向我翻了个湿漉漉的白眼。我唉了一声,上前要跟他说理,面前的男人伸出胳膊拦住我,从他深蓝色的外套里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你干什么的?”“何蓝,就是他!他欠我房租不给,还要动手打人。”展翔在他后面哼哼唧唧开始告黑状,见我脸色不好,又缩了缩脖子,半张脸遮到人家肩膀下。
“哪里动手打你了?”我着急辩解,“太冤枉了呀警官,这肯定是一场误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那间房间里,之前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何蓝嗯了两声,听到我的话,神情放松下来,问道:“你醒来之后遇到过别的人吗?还是一开门就看到展翔?”
“我……”我突然想起小麦的脸,但想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的场景,我耳朵发热,怎么都说不出口,“……没、我一醒来就看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两个人似乎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何蓝很快移开目光,倒是展翔,垂着眼睫毛,眼里带勾一样盯着我。刚刚被逼得微红的眼尾此时也像作戏,配合眼波流转,鼓起的唇珠轻轻抿起,我居然从他脸上看出勾引两个字。他的眼仁好像黑色的漩涡,把我吸得回不过神。
何蓝轻皱眉头,拍了一下展翔的屁股,没有理身后呜咽一声可怜巴巴的人,而是跟我讲:“展翔说他有你的租房合同,于情于理你都该把房租还给人家。”我呆呆地应答,本想再反驳什么,脑子却突然变得迟钝,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张开嘴舌头打结:“我、我……我身上没有钱。”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明明在跟人家据理力争我没有拖欠房租来着……但来不及细想,展翔打断我的思考:“既然你没有钱,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那你就用别的东西偿还房租吧!”
“别的东西?”我看着他发懵,何蓝脸上表情有些无奈。展翔拉住我的袖子,肉手捏在一起圆嘟嘟,他嘻嘻哈哈看了一眼何蓝,又看看我:“进房间我告诉你,阿蓝也过来。”
我还想说什么,最后发现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点头。展翔对我的服从很满意,骄傲地挺起胸脯,推搡我走在前面,像架着犯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蓝转过身,和展翔并排走,他与展翔耳语什么。无意间,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咬着展翔的耳朵说道:
“骚货。”
到底是在怎么回事?我被带回房间就变得晕晕乎乎,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展翔把我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我眼前还在冒金星。天花板上的灯罩变成三四个,绕着我的视线乱转。我听到男人的笑声,接着有双手急不可耐地扯我的衣服。
等我完全能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时,展翔正骑在我的身上,而我的阴茎硬如铁棒,牢牢钉在他湿软的屄穴里。他身上盈了一层薄汗,细腻的皮肉仿佛浸水的羊脂玉,一边骑我,一边用手去抓跪在床上一边的何蓝的性器。何蓝在一旁,只穿了一件衬衫,没有扣扣子,一双肉腿对着我门户大开。半勃的阴茎追着展翔的手,阴囊下隐约显出一块泛红沾水的雪白肉屄。
展翔撸了一会儿,用指头去勾他的屄。何蓝低低呻吟一声,刚刚面对我时还矜持的面容上一片情欲的红晕。他坐到展翔的手上,扭了两下腰,又似乎觉得不太够。展翔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晃着腰,眼睛更是雾蒙蒙一片,小肚子上的白肉晃得我又开始眼晕。
他瞟了我一眼,跟何蓝说:“唔啊……他、他醒了。”何蓝跟他抱怨:“让你不要用媚术,嗯……你学的那个三脚猫功夫,搞得他这么长时间才醒。”好像为了赌气一样,展翔抽出黏着银丝的手指,拧了一下何蓝被磨得发红的阴蒂。何蓝呻吟一声,身体绷直,颤抖着大腿,在床上跪不住地向旁边瘫倒,下面的女屄一缩一缩,流出淅淅沥沥的屄水来。
何蓝缓了一会儿,抬起头,娇嗔似的剜了他一眼,抖着膝盖爬过来,他没管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两个人甚至懒得解释现在的情况。我看着半个小时前还正义凛然的小警官挺起腰,对我露出那口湿漉漉又红润的小屄,跨在我脖子上,腿肉蒙住我的脸颊,腥气与热气扑鼻而来,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何蓝的腿根绵密,屄穴更加柔软,毫无顾忌地贴在我脸上磨蹭。阴蒂经过刚刚的高潮顶出阴唇,撵在我的鼻尖上,倒把他自己蹭地腰软,嘴里喘个不停。
他们把我当作玩乐的工具,毫无顾忌贴在我身上嬉戏。我下半身还未感受到性器被肉洞紧缩吮吸的快乐,口鼻已经快要被肥厚的屄肉闷到窒息。
何蓝舒服得呜呜叫,他撑不住身子,一下结结实实坐到我脸上。我伸出舌头抵住他的阴蒂,两只手抓住何蓝的大腿。软肉从指缝里溢出,他应激地啊了一声,下意识用膝盖顶了一下我的太阳穴。这一下撞得我有些脑胀,又晕又闷,憋不住想射,不自觉挺起胯。展翔吓得够呛,刚刚还扭得挺欢的人突然僵直腰部,尖叫着喷了一股又一股,边叫边哭着说:“不行了啊……啊、来不及了……”
“怎么这么快?”何蓝的声音有点失望,展翔抖着屄,揣着一肚子精水从我身上爬下来。淫水从他的女屄上滴下来,在我的腹部留下一道水痕。他爬到前面,坐在我胸口上,倾身向前跟何蓝唇齿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欲念好像在一瞬间变为实体,蒸腾在这间充斥了交媾气息的房间内。
何蓝抬起屁股,上前抱住展翔,脸靠在他的颈窝里。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再次看清他们时,展翔搂住何蓝的腰,两具白玉一样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从我身上翻滚下去。我看着他们忘我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深陷欲望的囹圄,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喘气与呻吟。纵使刚才已经做过,我还是被这副香艳又淫荡得不成样子的画面震得面红耳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展翔仰起头,咬住嘴唇也堵不住喉咙里发喘的气音,何蓝亲他的脖子,润腴的唇珠在上面磨蹭,留下的竟然是一道道骇人的血痕。这些血痕刚开始是极细的线条,后来越开越大,直至从血水浸润的脂肪层中钻出一朵朵艳红的大丽花。大丽花的花瓣饱满、花型圆润,心蕊染上仿佛露水一样细密的汗珠,如雨后新出一样随着展翔的身体发颤。
何蓝舔舐皮肉与花茎连接的部分,他就像舒服极了一样腰身抖个不停,眼瞳已经失焦,一双丰腴的肉腿只知道缠着何蓝的腰。纤细的藤蔓在花茎处四散开来,一圈一圈绕过展翔的大腿,又爬上何蓝腰间的软肉,上面的细刺紧紧勒进两人的身体,周围淤出红色与青紫色的痕迹,但无人理会。
我看着他们,牙关打战,又莫名觉得这一幕美得不可方物。他们纠战了一会儿才想起我来,但展翔已经失去意识,只有何蓝转过头,黑绿色刺茎从他嘴里吐出,他右眼的眼眶空落落,眼珠不知去向,只缀着一只怒放的蓝玫瑰。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黄江叼着烟对我说,手下还在不停敲打字机。他坐在这栋城堡的大厅里,告诉我他曾经是一位报社记者,来到这栋城堡不久就转行做了自由撰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