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其他类型 > 斗兽场 > O40 不如不见。

O40 不如不见。(2 / 2)

达摩克利斯之剑没有落下,陆玉树从剑身上握住了它,鲜血淋漓,滴下来的血串子灼到秦卫风遍体鳞伤。“不行!”秦卫风五指拷紧陆玉树,桎梏着他,生怕他冲出门去。

“你听我说,秦卫风,这件事,一开始就由陆珊瑚捡到龚崇丘这个疯子开始,也理应由他和龚崇丘结束,去把我们的秦多明带回到我们身边。”陆玉树不知道他这样表述,秦卫风是否能明白,但他希望秦卫风不要阻止陆珊瑚的出现。

“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小树,如果龚崇丘不放你,不,不放陆珊瑚走......”秦卫风光是想一想,就要枉顾法纪去把龚崇丘撕个粉碎。

“我们相信陆珊瑚一次好吗?”陆玉树轻轻抚着秦卫风的手掌,渐渐感觉秦卫风松了力,又撒娇的补了一句:“我刚好趁机可以休息休息,昨晚你累到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说时容易做时难,秦卫风在送陆玉树去心理干预的路上,几次三番想要开口,最后还是咽下到了唇边的话,他尊重陆玉树的选择。正因如此,陆玉树才给了他毫无保留的伴侣之间的爱。

唤醒第一次,未成功,陆玉树看似离魂症发作呆呆靠在包裹性极强的沙发里,看向虚无。秦卫风瞟了一眼手表,看似云淡风轻,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翻了一页根本不知道哪个明星的绯闻杂志。

唤醒第二次,失败,陆玉树面色苍白,往沙发里缩了缩,一点点衣料摩擦沙发的声音就让他蹙紧了眉头。秦卫风站起来,觉得喉头不完全性梗阻,松了松领带,在自助茶水区接了一杯柠檬水,仰头倒进嘴里,捏扁了再生纸杯,却忘记投进垃圾桶,径自握着扁扁的纸壳,坐回原来的位置。

“我们再试最后一次,”心理干预医生温和的目光鼓励着陆玉树,放下手中的笔,沉浸在春风里的微笑吹拂过陆玉树的脸:“如果这次不行,我们就改天,你看怎么样?”

陆玉树摆摆手,又略一思索:“可以请你关闭可视玻璃吗?”他不想让秦卫风目睹一切,徒增担心。

医生愣了一愣,很快答应,玻璃起雾不过一两秒,秦卫风视线中失去陆玉树。

一切时间概念被捣碎,揉搓,拉长,秦卫风急需做点什么,去逃脱时间的裹挟,他怕无形的手,把他也包裹进时间的内里,成为一道供人享用的面食甜点。

“风哥。”亲信迅速接起了他的电话,似乎一直就把手机握在手里等,等着秦卫风的召唤。

“动手吧。”秦卫风的声音低沉,像是野兽低低呲牙的警告,不要跨进他的领地雷池。他不舍得陆玉树一次又一次精神上的挫伤受苦,那样失魂落魄,龚崇丘这个王八蛋,该死。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去做,哪管掀起巨浪滔天。

那一日的股市震荡,亲信打通关节调取所有监控,捕捉龚崇丘人脸识别,发掘出龚崇丘在棠市的驻扎地——温华国际。那一片区是外籍驻扎地,闹大了惊动牵扯太多,并不好看。亲信把详细的调查告知秦卫风,该遭遇的后果告诉秦卫风,并不会替秦卫风抉择。直到秦卫风深思熟虑,下令他动手。

片区告知,还是必须五分钟之内出动,但尽量少派人手,尽量不增援,希望和平解决。

亲信铤而走险,派了人触发火警警报,物业只好一家家紧急疏散。电梯因为火警警报,监测里面空无一人,自动关闭。启动应急灯,消防通道里龚崇丘护着多多往下走,身上更是批了防火毯,有些扎人,龚崇丘干脆把多多抱在他怀里,只露出一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叔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在跟爸爸,还在玩躲猫猫的游戏。”

“可是爸爸一直没找到我们!”

“可能是因为,我们藏得太好了,现在,去给爸爸一些提示好不好?”

“但我觉得,爸爸有些担心我了。”

多多并不是一两岁,还很好哄,他经历过的事太多,已经意识到什么,四岁多的孩子,只能这么稳住自己,提醒龚崇丘。

龚崇丘因着多多的话,脚下迟疑,差点一个踉跄。他抱稳多多,决定先把注意力集中在脚下。没办法去地下停车场开车,物业一路护着他们往大门逃离,对讲机里传出杂乱的呼叫:“有浓烟,从侧门走!”

到了二三楼交界处,大门附近果然从防火门溢出浓烟,物业当机立断招呼后续人员跟紧,往侧门疏散。

甫一瞬间,从略微暗淡的楼道里出了侧门,龚崇丘刚脱掉防火毯,四周绿化就冲出几个彪形大汉架住了他,动手抢夺多多。

他双手抱着孩子不敢挥拳,只能指望旁边还在目瞪口呆丧失行动力的物业:“是死人吗?业主孩子都要被抢了,还不来帮忙!”

更多的人加入了混战,绿化附近藏的人原来还有!

多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龚叔叔,龚叔叔救我!!!”孩子又怎会想到,这是来救他的人,他只会呼喊现下跟他最亲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在需要你,龚崇丘!龚崇丘在被人挥拳重击之后,只有这一个念头。优质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倾泻爆发,周遭无论是alpha还是beta,omega全都被波及,脑中剧痛,心脏震荡,几欲呕吐。龚崇丘看准时机,追了上去一脚踢到,得了手准备接力跑走的歹人膝窝,脚本来就因为龚崇丘信息素发软的歹人,歪歪斜斜的就要往前扑倒。龚崇丘一个操手,搂紧多多的腰,把他生生从歹人怀里拔了出来,甩到自己背上。

“抱紧!”他喘着粗气,防御着四周。

都疯了,他疯了,秦卫风也疯了。

物业值班室很快也增援,温华国际这种高配置小区,保安也都是退役下来的,亲信在高处看到此计不成,气急败坏的冲着耳麦里喊道:“撤退,别伤害到小孩儿!”

多多死死圈着龚崇丘的脖颈,整个人伏低在他背上,双腿也夹紧他的腰侧,发着抖。

呜咽的小兽,惊慌失措,很快就发起了热。龚崇丘没想到多多的病症来得如此汹涌。申请了紧急绿色通道,直升机批准航线,前后花费不过半小时,他要送多多回金邢那里,别的医生他信不过。

“什么?你说多多怎么了?”秦卫风眼睛盯着雾化玻璃,嘴唇发抖。

“多多被姓龚那小子紧急转移,航线应该是直飞花市。”亲信在那头声音发虚,真是没想到龚崇丘狗急跳墙做到这一步,连龚氏在这边的烂摊子都不收拾了,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亲信不知道,秦卫风心里明镜儿似的。多多应该是病发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粗口,虎口揉着发酸的额角:“取消行动,让龚崇丘走。”

唤醒不能被打断,他没办法同陆玉树商量,只能自己先拿了主意。龚崇丘自带亲父信息素,应该能暂时压制住多多的病痛,金邢那里也应该还有配比好的制剂,让多多度过这个难捱的夜晚。

他深深地仰躺在宽大的等候区沙发里,呼出一口气。

门就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响,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吗?”怯懦而又熟悉的声音,却不是那条声线。

秦卫风屋漏偏逢连夜雨,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成功了,是彻底没个人商量了,他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调整好状态才转身:“是,陆珊瑚,你终于出现了。”

他对陆珊瑚没什么好脸色,但也算客气:“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龚崇丘把多多抢走了。”

这样拗口的话,陆珊瑚也只反应了一瞬,就理解。他点点头:“我现在知道了,跟我详细说说吧。你们叫我出来,应该是需要我的帮忙。”

秦卫风也不做隐瞒,实话实说:“是,我和小树,主要是小树,希望你去劝服龚崇丘。”这话的潜台词,就是秦卫风并不看好陆珊瑚此人,在他眼里,陆珊瑚唯唯诺诺,软软弱弱,在龚崇丘面前简直全是窟窿眼,一眼看穿,堵都堵不住。

他的话,语气把态度展现得清楚。

陆珊瑚只是性子软和,不是个傻子,看得分明。但又为陆玉树对自己的信任,感到暖心。两个性格,同个身体,他自己都觉得陆玉树是主人格,他把自己的出现,反而认定为发病,虽然明明陆玉树才是衍生出来的那一个。

“能不能让我给龚崇丘打个电话?”他摸了一遍口袋,应该是自己的手机被秦卫风妥善保管了起来,毕竟自己刚醒的时候,面前的是心理医生,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秦卫风递上手机,不等他接,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之上。

怨气好大,连最简单的手指接触都不想。

陆珊瑚苦笑着,想想也是,如果没有自己去招惹龚崇丘,陆玉树和秦卫风也不至于此。

他拾起电话,长按1,对面的手机响了。秦卫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袋:“小树的快捷1设置的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嗷嗷,不好意思。”陆珊瑚赶忙按断呼叫,重新老老实实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拨打龚崇丘的电话,企图无视秦卫风的按捺粗气。

漫长的等待通话嘟——嘟——嘟——

不接。

陆珊瑚茫然抬起眼眸。

“忘了告诉你,他们在去花市的医疗飞机上。”

“发生了什么!!!”

“多多发病了。”

“怎么不早说!!!”陆珊瑚手忙脚乱,捧着的手机如同烫手山芋,哆哆嗦嗦的按了三次才找回刚才的号码,继续拨打。

怎么早说?秦卫风一脸嫌弃,我老婆要换你出来,我不能打扰,我怎么早说?他犯不着跟陆珊瑚计较这些,只希望这一团乱麻的僵局赶紧解开,多多赶紧回到他们身边,把他老婆换回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窗外十分应景,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秦卫风看着替他内心流泪的玻璃,只希望龚崇丘这一趟顺利降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卫风牙疼,起因是他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警告陆珊瑚:“你要是敢用小树的身体,随便去跟姓龚的王八蛋去东搞西搞,老子......”老子也不能杀了你,秦卫风后半句话真不敢呛出声,这身体陆玉树也有份。

陆珊瑚一脸看弱智的神情,似乎在嘲讽秦卫风疯了吧,要不是为了孩子,谁会上赶着去找龚崇丘?

互相都是满满真实的嫌弃。

这头陆珊瑚打电话龚崇丘不接,那头龚崇丘调用跨市绿色通道倒是惊动了远在他国龚若松。龚若松一通电话都没打给龚崇丘,倒是也把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主打一个远程监控。

“胡院长,金医生那边您多费心,对啊,年轻人瞎胡闹,倒是把我重孙子折腾得够呛。好,对你们医院我肯定放一百个心。”龚若松场面上的客套话说得漂亮又圆话,说完转头就吩咐秘书给医院又转了笔“专项扶持”。

不争气啊龚崇丘,龚若松心里连连叹气,又怄又惊,他就知道他不该轻信龚崇丘的屁话,什么他会解决。结果呢?把多多解决到落入他人之手,那么大个重孙子差点就没了。龚若松想起那夜多多在他身旁香香软软的睡颜,心中一阵痛。

“申请航线,我要回国。”龚若松交代秘书。

张由仪那头也是一早醒起来就得到消息,秘书团里他也买通了一个小内应。几簇呆毛在他看到信息后,被他揉得更乱,烦死了,简直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底要什么时候,龚崇丘才能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眼看着龚崇丘跟那什么劳子陆珊瑚就要去做信息素分离手术,从此两不相干,龚崇丘以后会彻底标记自己,每每想起,张由仪心中都一阵悸动。结果半路杀出个秦卫风,全盘打乱步骤,带走陆珊瑚不算,还把多多也带走了。张由仪父母早早就对这个孩子做好了计划:“孩子还小,你养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是龚崇丘和你的孩子,是龚崇丘亏欠你的一条软肋。”

现在呢?这孩子倒是真的回来了,但在金邢的重症监护病区,听说龚崇丘为他动用了如此之多的人脉,金贵无比,张由仪心中酸涩。

即便如此,张由仪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梳洗,体贴的拿上龚崇丘的换洗衣物,开车到医院的路上还顺便打包带上龚崇丘的早餐。

龚崇丘一夜未眠,守在重症监护病区,看着大大小小好几台仪器上花花绿绿的数字。大意了,接连受到惊吓,两次,再坚强的小孩子也会发病的。他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把脸埋在手掌里,逼着自己把发热的眼眶忍回去。事情脱离了他最开始的预期。

不识好歹的陆珊瑚,为什么要变?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地呆在花市!有吃有穿好好带着多多,照顾着多多长大,这不好吗?虽然自己给不了他爱情,但该是多多的,一分都不会少。他已经许下这样的承诺了,陆珊瑚居然还要把自己藏匿在陆玉树这样一个壳子之下,带着他的孩子,去跟秦卫风私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是趁夜就走,急不可耐。既然如此,陆玉树和秦卫风也就该接受惩罚,他把多多带走,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秦卫风搞出大阵仗来抢,惊到了多多。现在想来,这一切,还不都是陆玉树和秦卫风的错!他怨从心生,看着静音的手机里,陆珊瑚坚持不懈的呼叫,他选择视而不见。

重症监护室只能一个人陪同,张由仪到了也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崇丘,在里面吗?”

他的声音还是高于静谧空间里机器运作的微微动静,惊醒了片刻多多,他身体猛地一弹跳,龚崇丘赶紧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眼疾手快的大掌按在多多肩头和额头:“没事没事,龚叔叔在这里。”多多睁开眼看到并不是爸爸,不安的皱着眉头扭了扭,立即牵动仪器发出低频的报警声,微量镇定药物自动注射,很快,多多又沉沉睡去。

龚崇丘一颗心全放在多多这里,对着门外的张由仪也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何况他一夜未眠,脑子都是糊的:“你怎么来了?”他虽然脑子懵,但也记得并未通知过张由仪,一定是张由仪通过某些手段获知这一消息。说明自己身边并不是固若金汤,等抽出了空闲时间,定要好好梳理身边的人。

“崇丘,你先别生气。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过来,看看你能不能用得上。”张由仪打开行李包,给龚崇丘看了一眼,又提起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打包袋:“还给你带了点吃的,趁热吃一点吧,你不吃点东西怎么熬得住?”打包袋滑落到手肘,露出他被重重的餐食勒得发青发白的勒痕。

龚崇丘果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把东西都从他手里接过,放到门口的置物挂钩上,揉搓着他的手腕,语气较之刚才,柔和不少:“真的不必累到自己,这都不关你的事,我能解决的。”

“怎么不关我的事呢?我们不是一体的吗?这孩子,多多,是吧,以后我也会当成我的孩子。”张由仪自我觉得这话说得体贴,盯着龚崇丘的眼睛一差不差,却漏过了龚崇丘瞬间微微收紧又放松的手指。

龚崇丘避重就轻的绕过了这个话题,直到把张由仪的手腕揉到肤色泛红,过了血,才停下。

在重症监护室里还躺着他的孩子,他倒不至于跟张由仪去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只给了他一个深而又湿润的吻。一吻结束,张由仪面如桃花,眼神含春,差点就要被激得当场流水。

龚崇丘大拇指搓了搓张由仪被他亲肿的下嘴唇:“回去吧,没什么大事儿。”

“唔唔,好。”张由仪也不好意思不走,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出内裤的潮意,于是夹着腿,飘飘乎乎的就被龚崇丘哄走了。

张由仪送得容易,又来了龚若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廊里响起龚若松包了金属的拐杖声,龚崇丘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按了呼叫铃,招来了护工陪床,叮嘱他一有事就必须马上通知他,这才扶着龚若松到了会客室。

“我看多多情况不好,话我也不多说,不耽误你回去继续守着他。我的重孙子,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是。爷爷您嘱咐。”

“第一,从今天开始,我派我自己的人守着病房周围,任何人哪怕是你,都休想把多多带走。”

“......”

“第二,我不管你和张家那个omega到底最后怎么样,多多都必须是婚生子。”

“......”

“第三,那个陆珊瑚的事,我会去帮你解决的。”

“你别碰他的事!我自己会解决!”龚崇丘一路听着都不做声,一说到陆珊瑚,龚崇丘反而被触了逆鳞,开了口。

龚若松也不是好相与的,一听到龚崇丘又要自己解决,气得跺了跺拐杖:“你解决,你解决,你上次也这么说,你解决了吗?要不是有龚家给你铺下的路,多多现在还能不能躺在里面接受治疗,都未可知!”

龚崇丘被龚若松骂得心里烦闷,又不知如何反驳,毕竟自己爷爷说的也是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珊瑚那边,有棠市秦家在给他撑腰。”龚崇丘只好祭出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

“秦家就秦家,你爷爷我会怕他?要是真的怕,你把分公司重心挪到棠市去跟他打擂台的时候,我能不制止?”原来龚若松早已知晓此事,只是按下不提,稳如泰山。

至此,龚崇丘再也不提反驳的话,因他知道,眼下他确实没办法分心,不如让爷爷去处理外事,他先专心好多多这一头。于是他点点头:“那就拜托爷爷了,只是,他毕竟是多多的爸爸。”

“爷爷知道。”龚若松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只是没多久,楼下就上来了龚若松眼熟的一群人,为首的向他打招呼:“龚总,我们是老龚总吩咐来的。”

龚崇丘多看了一眼为首的人,细细在自己脑中搜索,才想起当年自己被绑架,也是这人带队去营救的他,当时损伤了不少人马,才让他得以逃脱,以残伤之身去邂逅了陆珊瑚。思及此处,龚崇丘心中泛起异样的别扭,也不答话,只颔首表示自己知道,转身进了病房。

多多已经注射过龚崇丘的信息素制剂,用以代偿当年omega孕育之时,缺乏的alpha父亲信息素。又打了镇静药物,一时半会都在昏昏睡着,但在梦里也不舒服,皱着眉。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开始皱眉了。龚崇丘大拇指和食指上脸,帮他展平了眉间,稍稍几秒,又皱了回去。

“爸爸。”多多说着梦话,在叫了父亲之后,嘟囔了一串听不清楚的。

“你爸爸很快就会来了。”龚崇丘还是不死心,抚了抚多多的眉。

“喂,”龚崇丘终于赏脸,接起了陆珊瑚的电话,不管不顾对面气急败坏的爆迫性咒骂,语气轻快:“珊瑚,到医院里来,自己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急救轮床推过地面的刺耳摩擦声,周遭杂乱又快速的奔跑声,龚崇丘有那么一瞬间被玻璃窗外的烈日灼到眼睛,呼吸面罩里他喃喃着,张了嘴,但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豆腐,被晃晃荡荡的装在案板上,颠簸着。

“院长,重症医学科、创伤骨科、神经外科、胸外科、介入科、脊柱外科、眼科、鼻颅底外科这些救治团队已经派了专家等在手术室,等待进一步评估手术了。”被晃出水声的龚崇丘,耳朵里朦朦胧胧的听着,像是隔了一层塑料袋,他想再仔细辨别,也是不能了。

“伤者耳道出血了!”一道更急厉的声音之后,龚崇丘力竭。

在陷入昏迷前,他一直在喃喃着,人们听不到的,陆珊瑚,陆珊瑚呢......

“骨盆骨折、左侧股骨干骨折、右侧股骨颈骨折、腰椎骨折、肺挫伤以及额面部软组织挫伤。”

“迟发性腹内脏器出血存在风险。”

“打电话跑着去要血,要快。”

“院长,你的决定是?”

“两台手术同时进行,伤者应该撑不到张力缓解。先专注好眼前吧。”

......

久未睁开的眼睛酸胀发涩,日光糊得他满眼满目,生理性眼泪横流。

“你醒啦?吓死爷爷了。”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听到如此低分贝的声音,他都觉得耳道发痛,皱了皱眉。

“暂时性的耳道损伤,血性分泌物蓄积的结果,过段时间结痂掉落就好了。”查房医生在旁边,四平八稳。

“陆珊瑚,陆珊瑚呢?”龚崇丘想爬起来,奈何浑身肌肉无法调动,软绵绵一大片,他仿佛是被抽走了骨头。

“快躺好快躺好,”龚若松吓得临老差点魂飞魄散,又经了大事,本来只是花白的头发,现下全白了。家里,家里总要保住一个吧,这半个月来的公司,医院两头奔走,龚若松全靠一股信念咬牙在撑着了。他叹了口气,扶着病床轻轻握着龚崇丘两边肩臂,甚至摸到了龚崇丘的骨头,瘦得一塌糊涂,全靠营养液吊命,心下眼里都像是泡了醋,狠狠吸了口气,把刚才叹掉的气补了回来,才接着说:“他每天都来看你,今天也准备到时间要来了。”

龚崇丘听到这话,才安心,整个人松弛下来。摔下楼的那一刻,他有紧紧护住陆珊瑚的后脑和心脏部位,就算骨折,问题也不大的。

“我睡了多久?”他明显感觉到整个病房里不止两道呼吸声,很奇怪,他的耳朵现在的状态是既娇嫩又灵敏,像是重新安装过,捕捉到的细微末节比之前的多了许多。

“龚总,您休整了一个半月,准确的说,是49天。”果不其然,罗劲亭也在。

龚崇丘闭了闭眼,表示自己知道了,骤然清醒,需要做的检查很多,他任由医生护士摆弄,甚至辗转了好几个检查室,已经精疲力尽,但仍然存着些许精力,不言不语。

直到闻到一股久远又熟悉的栀子花香,来自他混乱又重情欲的记忆深处。

是,居然是......他猛地睁开眼。

栀子花扑了过来,又顾忌他的伤处,只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帮他顺了顺头发:“啾啾。”含含糊糊又撒娇的omega,香香软软的手掌。

龚崇丘直愣愣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时间失了语言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啾啾,我好想你,我好担心你。”omega甚至俯下身,脸颊蹭着他的脸颊。

这是怎么回事,他49天并未思考过如此复杂事情的大脑差点迭机。

直到罗劲亭来解救他,开口劝omega:“陆先生,龚总才醒呢,我们让他再休息多一会儿,下午你再来看他的时候,他才有力气陪你说说话,你说呢?”

“嗯嗯,”omega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吧唧快速亲了一口龚崇丘的嘴唇,甜而醇的栀子花香扫过龚崇丘薄薄的嘴,让龚崇丘一阵发渴,像望梅止渴,像饮鸩止渴,总之,得不到缓解的干渴随着omega关门而迅速暴涨。

“水,谢谢。”

罗劲亭递上吸管,只让龚崇丘吸了三口能量水就拿开了:“医生说您现在多观察,少饮水,营养液会提供您所需要的大部分液体,避免呛咳。”

“怎么回事?”龚崇丘只这一个问题。

龚若松不答,那就只能罗劲亭硬着头皮顶上,他作为龚崇丘的心腹,自然知道龚崇丘问的是什么:“是陆玉树,陆珊瑚跟您一起掉下楼,摔到了脑袋,巨力冲撞虽然您给他垫了,但还是影响了他的脑子,醒来就是陆玉树了。”

“而且倒退回了刚出国留学时代的记忆,但又,很奇怪。似乎他把记忆嫁接到了您的身上。”罗劲亭说完又补充。

龚崇丘转着差点生锈的脑子,仔细想了又想,终于接上了逻辑。

一个坠楼,陆珊瑚变回了陆玉树,甚至把他错认成了秦卫风,冤孽。

“秦卫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先生很抗拒他,觉得他对自己有所图,闹了大半个月,最后陆先生养父母出面调解,秦先生暂时回棠市了。”

“多多呢?”

“多多很好,我在忙,所以他外公外婆陪着。”龚若松倒是会开口搭腔,回答这一个问题。

“为什么不让他跟着陆玉树?陆玉树还在住院吗?”

“这......”罗劲亭迟疑片刻,为难的说出实情:“陆先生觉得多多是您和别人生的孩子,不肯太亲近他。”

龚崇丘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思考片刻,想伸手砸床,又使不上力气抬不起手,感觉自己是个憋屈的废人。一切都乱了套,在他把陆珊瑚电话召唤来华市之后。

......

大伯因着他把公司重心转移到棠市,自己的分公司抽不出资金运转狗急跳墙,跟他在医院起了冲突,就是这么凑巧多多出来放风被他一手擒住。

“你把他放开,否则后果自负。”龚崇丘现在想起来,都要后悔这么逼迫过龚家这个傻缺。

果不其然龚堂华被激怒之后,拎着多多的领子就搡到阳台上:“大不了鱼死网破!”

耳边是尖利的凄叫声:“放开我的孩子!”呼啸而过的是陆珊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崇丘只来得及看到陆珊瑚的残影,下意识就身快于脑跟着扑了过去。

最后只记得,是龚崇丘自己,竭尽全力护住了陆珊瑚,重重一落,周遭大声的呼喊。骨头全都往上腾起的痛感,像无数把尖叉长在地面,把龚崇丘钉得死死的。落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一团肉泥刮擦到地面,他甚至,还僵直着手,依然护着陆珊瑚。

是真爱吧?他妈的。他在昏沉之前是这么想。

......

“你把陆,你把陆玉树再叫回来,我有话跟他说。”龚崇丘心中粗略而快速的起草了说辞,并且逐步完善,只等陆玉树来听,来哄。

罗劲亭很快找回了陆玉树,他正准备坐车回家。

“啾啾,怎么了?是不是很想我?那刚才干嘛不留我?”一阵轻快的脚步,带着风回到龚崇丘身边,风轻轻地吻了吻龚崇丘的眼皮。

“你坐,我有话交代你。”龚崇丘闭目不看陆玉树,很怕自己忍不住开口就要跟他说实情。

好的,陆玉树乖乖坐在病床边,双手放在膝头,目光流连在龚崇丘那些泛着冰冷的光的金属材质固定骨骼的架子上,这些都是他的爱人为了保护他,留下的勋章,陆玉树心中又疼又甜。

“多多其实是,我和你的孩子,你忘了吗?在你读大学之前,你生的。”

陆玉树瞪大了眼,他怎么敢信,自己就算真的敢,父母也不可能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崇丘像是知道陆玉树的心理活动,又补充道:“真的,不信你去洗手间看看,是不是你有一道疤,虽然已经很浅了,但就是有,在肚子上。”

这个倒是不必去看,陆玉树每天洗澡都很仔细,他早就瞧见过了,但这么小,这么短,很难想象是这么大的孩子曾经从自己肚子里出来过。多疼啊,他皱着眉头嘟着嘴开始撒娇:“啾啾,我那时候才刚成年唉,后来呢?”

“我们闹了点小矛盾,你一气之下去留学,孩子你留给我了。”

陆玉树开始心虚,他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这不怪你,是我担心你还小,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照顾得好多多呢?不想你远在他国哭鼻子,也不想你因此被父母责骂,所以多多跟着我长大,但他是我们的孩子。”

罗劲亭在旁边幽幽看了过来,不敢出声。

龚若松也佩服于龚崇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内心强大,说谎打了草稿。

陆玉树思及某处呼地站了起来:“糟糕糟糕,我要马上回家了!”

“怎么了?”龚若松只能想到他的乖曾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让脑子现在不好使的陆玉树如此着急,脱口而出的焦急。

“既然是我跟你的孩子,我这段时间不让他黏着,他得多伤心啊,我要马上回家,去给他买他想吃的小蛋糕,去幼儿园门口跟他道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失忆的陆玉树有一种欣欣向荣的黏人感,无论是对养父母,多多,最要紧的还是对龚崇丘。像一坨刚刚从棉花糖机里搅出来的粉色棉花糖,风一吹,全巴在皮肤上。

谁人都无法拒绝他一双圆溜溜漆黑黑的潮湿杏眼眼珠子望着你,深情的道歉。龚崇丘的意志力比多多的还薄弱,多多至少还气鼓鼓坚持了从幼儿园回到家,在车上的一段路程。直到停稳了车,解不开安全座椅的安全扣,只能伸出手,又期待又懊恼的要陆玉树抱抱。

“我还没有原谅你哦。”

“是是是,知道知道,爸爸这次做错了,是一定要接受多多的惩罚的!请多多提出惩罚方式。”陆玉树抱着奶呼呼的多多,决定今晚要在多多喝完晚安奶后陪睡,幼崽的奶香味经久不散真是太好闻了。

“我的决定是,你要快快的把龚,龚叔叔带回来哦。”多多已经隐隐约约在大人的行事与交谈中反复推敲,知道龚崇丘是自己的另一个父亲,但,他还是坚持龚崇丘有一天主动告知自己,毕竟幼儿园11月就要开亲子运动会,他想要自己的一双父亲参加。龚若松和陆玉树的养父母在陆玉树和龚崇丘都住院的日子里,安慰过他,说是龚崇丘又住院了,所以才一直不来看他。

陆玉树愣了愣,眯着眼睛笑,不愧是自己亲生的,狡猾都狡猾在一条路上。

“好。”

陆玉树的答应不仅仅是口头的说说而已。

当晚他就急匆匆哄好多多,开了车疾驰于夜色,霓虹劈划过他光洁的额头,含情的眼角,饱满红润的嘴唇,像是给他化了一套夜艳的妆容。

龚崇丘只开了小夜灯,打算再看看公司财报就睡,金边防蓝光的眼镜架在高耸的鼻梁上,笔电屏幕上的数据一行行往上跳动,眼球酸涩,他略略抬了抬头,无法出阳台远眺,倒是望见了倚靠着门的陆玉树。

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浑身包裹进一件只露出脚踝的大衣里的,端庄又散发着花香的人,是自己曾经标记过的omega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沉醉又带着钩子的眼神,含着笑又不言语,软软的靠在门边,脚上套着的真丝软底鞋,一看就是直接从卧室直落到他的病房。

“你,你怎么来了?”龚崇丘一开口就被陆玉树的信息素呛了一口,好浓,陆玉树的发情期应该还没到,至少远远望去,他的后脖子腺体没有发肿发红,所以是他故意释放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陆玉树斜靠着门,搭起一只脚在另一只脚膝头,一翘一翘的勾着鞋头,让鞋子在他脚底哒哒哒敲击着,这轻轻的声音,同样也敲着龚崇丘的心房门。

龚崇丘吞了一大口口水,毕竟曾经标记过,自己的身体也渴望陆玉树的信息素,这样浓到铺天盖地的omega信息素,让他囚于其中,呼吸困难,此刻只迫切想要采撷陆玉树身体里的水分,去榨干碾碎。

龚崇丘抬了抬下巴,示意陆玉树往里走,他倒要看看,陆玉树耍什么把戏,毕竟深夜造访。

陆玉树如愿入内,于是转身去关了门,也不知道他的门为何要关这么久,只听到吧嗒一声锁门的声音,兀地,陆玉树背对着他的大衣突然整件坠落到地面,腰带的金属扣甚至叮了一声,短促的一声,震得龚崇丘脑仁起波涛。

“呀,衣服扣子坏掉了,怎么办?今晚穿不回去了。”陆玉树背对着他,在一片昏暗不明的地方,委委屈屈垂着头。越是黑暗,越是对比他的肩胛骨皎洁如瓷,瘦而薄的背部曲线一路延伸,但又有一个微翘的桃臀,造物主似乎特别偏爱陆玉树,还赠与他一双长而直的腿。

“啾啾收留衣衫褴褛的我,好不好。”陆玉树又说,但他就是不转身。

龚崇丘被信息素和眼前的春色缠得,下腹胀痛,几欲爆炸。

“你是衣衫褴褛吗?这不是穿着吗?”要不是他被吊着一条腿,早冲过去肏到陆玉树咚咚撞门板了,轮得到陆玉树在那里勾勾搭搭?他咬着牙不可耐的抓了好几次床单,声音已经嘶哑:“过来,不是要我收留你吗?”

“好呀。”陆玉树得逞的窃笑吃吃的,从黑暗中跨了出来,一跃就到了龚崇丘床边,却顾忌龚崇丘的伤口,只站在床边隔着病号服,揉搓那一处耸成小山的轮廓。他手指握到一处,又用指尖描绘了好几遍,听着龚崇丘重而杂乱的呼吸,笑得露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崇丘腿是吊着,手倒没闲着,他的目光流连在陆玉树穿的一套纯白蕾丝内衣裤上,每一处蕾丝的花边都精致恰到好处的勾勒着陆玉树的肉体,盛放的白花,繁复堆叠,但又不显沉重,立在陆玉树的乳肉上,勒进他的臀瓣里。

“是,欲夜的新娘系列。”陆玉树俯下身,咬着龚崇丘的耳垂悄悄说,潮湿的声音喷在他耳道里,龚崇丘浑身肌肉绷得死紧,他看着陆玉树因着俯首而隐隐约约显在内衣里的那两点殷红,被内衣的蕾丝摩擦着,立了起来,他无意识的张了张口,后牙槽来回的用力,下意识就想把陆玉树的那对乳首咬碎了和血吞下,他感觉自己兽性迸发,想要茹毛饮血,一双眼睛盯着陆玉树的身体,盯得泛红。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陆玉树的手指,终于放过了龚崇丘的灼热硬挺,往上游走,一路经过他的腹肌,来到他的胸膛,放平了手掌按了按。

龚崇丘回过了神,他很明白陆玉树的邀请,他深吸一口气,几近撕裂吞噬掉的理智还残存了一丝半缕:“不行,陆玉树,你知道我有伴侣。”

“哦,怎么样的伴侣?”陆玉树不以为然,他的食指在龚崇丘暗红的乳头周围顺时针画着圈,眼神也跟着圈:“是能在你紊乱症期间满足你的伴侣吗?”

龚崇丘心中大惊,陆玉树怎么知道他的信息素紊乱症?难道已经拾回所有记忆?

陆玉树抿了抿嘴唇:“你祖父和我爸妈聊天的时候我偷听到的。”他顿了顿,半演半真地,看也不看龚崇丘,只忙着手上的活计:“我爸妈说了,在你撇掉你的白月光之前,不许你碰我。”

手里一顿,整个人倒是趴在了龚崇丘的胸前,撒娇的细撒了好几个吻在龚崇丘嘴角和下巴:“可是啾啾,人家好想你,多多也好想你,唔唔唔~”撒娇的鼻音伴随着他的脸颊一下下蹭在龚崇丘脖侧,让龚崇丘难以招架。

就这么胡乱蹭着,胡乱蹭出火星,龚崇丘双手掐着陆玉树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面对自己,刚想继续说着拒绝的话。

“哎呀,”陆玉树轻呼一声,“龚崇丘,你们公司设计的衣服质量好差呀,又坏一件!”他娇嗔的目光,邀请龚崇丘一起往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杀的,陆玉树这人真是,勾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让人应接不暇,之前是大衣坏了,现在是内衣坏了,估计是有一边肩带早已经被陆玉树损坏过,龚崇丘握紧他肩膀时一挣,整条肩带崩开,没有钢圈的那一半内衣往下脱落,滑出大片胸乳,楚楚可怜的奶头接触到空气,萧瑟凄冷的立着。

操,龚崇丘心中暗骂,理智都被烧沸了烧断了,他看着陆玉树一脸得意,如陆玉树所愿,借着腰腹力量一个起坐,重重的握着陆玉树暴露出来的那边奶子,挤压出奶头,口腔灼热的吸允舔舐起来。

“嗯啊,啾啾,好舒服,另一边也要。”陆玉树仰起修长的脖颈,微眯的眼睛像猫,在夜色中流转着琥珀色的光。

“上来,不是说叫我邀请你上来坐坐吗?”龚崇丘揉着奶,轻轻地用牙齿咬着那一颗小小的嫩肉。

陆玉树小心的收着脚,一蹭一蹭的任由自己的下部跟龚崇丘紧紧贴着,坐稳在他身上,alpha虽然卧床有段时间,肌肉犹在,他往前又蹭了蹭,任由自己的下半身跟龚崇丘更为贴合,才肯施舍龚崇丘一个湿吻:“是坐坐还是做做?”

骚话说得真溜啊,龚崇丘暗自感叹,都从哪里自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自觉地把秦卫风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秦卫风,仿佛一开始,陆玉树遇到的就是他龚崇丘,他想他是疯了,陆玉树现在头脑不清醒,记忆嫁接在留学时期,莫不是把他龚崇丘当成了替身?

他脸上浮出复杂的苦笑,妈的,恩怨相报,他记忆恢复时有白月光,陆玉树到时候记忆恢复时,他就成替身了是吧?

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隔着两道轻薄衣料,自己的鸡巴都要被陆玉树吃进穴口,相接想贴之处,早被他的前列腺液和陆玉树穴内分泌的蜜汁糊得湿漉漉一片,烘得又热又潮,黏糊糊的,做不得假。

“啾啾~”陆玉树不满于龚崇丘的分心,掏出他裤子里的火热铁鸡巴凶狠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咬着他的下巴,又大量的释放了一股接一股的omega信息素:“我好难受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奉若珍宝(1V1高甜) 修真界极品炉鼎 姑父宠爱(高H年龄差) 假胎上瘾(孕/夫合集) 共享骚/货(NTR) 大乃摄政王被开大车 旧梦深处:无声的夜曲 《景安纪年:醉花笔记》 孙燕姿音乐爱情故事《6789》 被公司三位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