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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0 不如不见。(1 / 2)

秦卫风感觉到陆玉树的前端跳了好几下,热乎乎带着润气的粉色一条,他熟练的用手掌心包裹着,让陆玉树喷了自己一手,瞬间,甜腥又带着涩感的精液气息,淡淡的飘散在餐厅里,周围佣人早已有眼色的撤出屋外,只留这对造爱人。

秦卫风用大拇指碾了碾,稠稠的浓白色,把手掌递到陆玉树鼻尖,陆玉树嫌弃的皱着眉头往后直躲了躲:“啧。”

秦卫风被陆玉树的小表情逗笑,伸了舌尖勾着尝了一口陆玉树的味道,含在嘴里细细品,甚至用舌尖涂满了牙列:“老婆吃了草莓,味道好甜。”

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消化到体液带着甜味,秦卫风滤镜太厚。陆玉树被他焚尽一切的欲望感,羞得本就被欲火烧红的一张脸更红到滴血,红红的眼角,红红的唇瓣,红红的奶子尖,红红的穴口,秦卫风晃花了眼,鸡巴胀得生疼,只想深深埋在陆玉树体内动作。

“嗯嗯~小风的枪怎么更粗更长了?都要顶,嗯,顶穿我的穴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小穴被插得水呼呼的好爽。”

“小风,小风,摸摸我.....”

这狂热节拍让陆玉树胡乱说着助兴的骚话,舌尖渐渐顶出了牙缝,虚虚的咬着粉嘟嘟的一小块。

秦卫风忍不住以吻答他,去吮吸陆玉树舌缝间的口水,生怕他边叫边哼的,来不及吞咽口水,呛咳到自己。他稍稍退出一小部分阴茎,陆玉树都要不满的哼哼唧唧,但见秦卫风手心里的精液全涂抹在退出的那一节肉棒上,又密实地塞了回去。

!!!

陆玉树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呻吟,简直没想到还能这么玩,视觉的刺激远远超过肉体的刺激,他都看痴了。

本就不缺润滑的水液,有了陆玉树自己精液的辅助,秦卫风肏他的穴肏得更加风生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无论多少次跟陆玉树做爱,都要打心里喟叹,好厉害啊陆玉树的穴,天生就是与他匹配的鸡巴套子。褶皱与褶皱推搡纠缠在一起,紧紧嗦吸秦卫风入侵在内的灼热硕大,牢牢的套着箍着,撒着娇的不许秦卫风鸡巴离开他的小穴太久。整条都是陆玉树的人形按摩棒,空一点点他都要掐一掐秦卫风的腰肉。

百来下快速抽插下来,陆玉树小腿已经无力卡住秦卫风的腰,要落不落的在他大腿两侧垂着,随着被顶弄的节奏一甩一甩的瓷白两条细长,脚后跟磕在秦卫风身后打着节拍。但他还是想要,要不够秦卫风的鸡巴,身体发软成泥,舌头还可以用,牙齿还可以用,他咬着秦卫风的下巴,舔着秦卫风的喉结哼哼唧唧:“小风,呜啊,没力气了。”

秦卫风疼惜他,快速的深深冲刺了好几下:“小穴准备好迎接我的精液了吗?”他搂着陆玉树的头顶,一个劲把陆玉树往自己鸡巴上怼。不是发情期,生殖腔打不开,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内射。

“嗯嗯,”陆玉树爽到翻白眼,手脚摊开,任由秦卫风摆弄,只知用最后的气力把穴往秦卫风鸡巴上送,腰部抬起一个客观的腰拱桥:“好深好大啊小风,爽死了,啊啊啊。”

秦卫风满足于陆玉树被他肏成痴样,心中膨起巨大的alpha征服感,他狠狠地吸着陆玉树的唇,将他的淫叫都掩在自己唇间,腰臀甩出残影,宛如自动打桩机,让陆玉树跟他共同攀上了巅峰,爆发在陆玉树体内。

射了好多,阴茎也没有疲软,仍旧塞在陆玉树穴里,堵着不肯让一点精液流出。

陆玉树下腹充斥着一股满涨感,他蹭了蹭秦卫风脸颊:“小风把我射饱了。”

“饱了吗?”秦卫风插起一块草莓,示意陆玉树咬下咀嚼,草莓芬芳浓郁的气息在陆玉树口腔里热扩散,哈的一口气就窜向秦卫风鼻息之下:“再吃点吧?”秦卫风挺了挺腰,意有所指。

陆玉树一双眸子水汪汪的不可置信,这么短时间秦卫风又硬了,整条直直的戳在穴道里。

“喂我,喂饱我。”

宽敞餐厅再次充满奢淫气息。

秦卫风回想到现在,更怨怼龚崇丘的不识好歹,横插一脚,如若没有龚崇丘的贸然闯入,失态怎会变得如此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了咬牙,说出自己的解决之道:“事已至此,既然你表明了你对陆珊瑚没兴趣,爱的另有其人,抽取够足量的信息素制作针剂之后,就跟我老婆去做信息素切断治疗吧。”

即使龚崇丘对陆玉树仍停留在一夜大肚的愧疚感之下,也觉得秦卫风这提议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他无法长时间思考,只得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疯啦!”

信息素切断治疗在现阶段,虽然已经发展成熟,对于alpha这种本身就可以标记多人的种族来说,算是轻松到比感冒还好治的疾病,但对于omega来说,伤筋动骨,稍有不慎就会损伤腺体。

秦卫风视线从路对面的小树林平移,转到龚崇丘脸上:“我没疯,之前还有些许迟疑,现在看到他被你和你的白月光弄得如此糟糕,这提议已经十分慎重,哪怕你请了他养父母来,我们业已商议过此事,征得了同意。”

“你只问过陆玉树父母,那你们问过陆珊瑚吗!”龚崇丘用话堵秦卫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难道是懊恼自己来得晚又走得早,从未有幸认识过陆珊瑚的养父母,使得他在与秦卫风的争执中略显语言单薄,没底气?但他又明明解开了谜团,知晓了自己信息素紊乱症的由来,确实如秦卫风所说,切断治疗后,其实是双赢的,尤其是对龚崇丘的伤害微乎其微,百利无一害。

切断之后,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优质alpha,可以去跟张由仪正常最终标记,生儿育女,用多出来的健康时间,让龚氏再往前迈出一大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推拒什么,脑中一团浆糊,闪过两双苍白悲哀的眼,几乎一模一样,是陆珊瑚和多多,似乎在他脑海中哀鸣:“你不要我们了吗?”

不,他没有不要!!!明明多多还是一只柔软头毛的小兽,趴伏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明明陆珊瑚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挠着他的心弦。

秦卫风看出他的迟疑,讥讽的笑忍不住挂在唇边:“怎么,舍不得?既要又要?那你可以回去再跟你的白月光想想,讲讲,记住,我只等你到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带我的老婆和孩子走,就算你不配合治疗,我也有的是办法带他们在国外找更高端先进的医疗团队。”

他刚要转身上楼,被龚崇丘一把抓住手臂喊停:“等等!”

???秦卫风心中暗想,难道这么快龚崇丘就做好了抉择???

“见一面,我要跟陆珊瑚再见一面。”龚崇丘提出自己的要求,他想,如果做了信息素切断治疗,陆玉树跟他也没了牵连,之后陆珊瑚也不会再带着陆玉树的人格来投奔他了,他想听听,陆珊瑚的心声。这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挑了挑眉:“随你,那你先把你白月光妥善安置吧,明天一早,到我们病房会客室,如果他还愿意见你的话。”

杀人诛心,秦卫风是真的很懂话术。

他眼睁睁看着龚崇丘颓下去的肩膀,整个人气势全无,心满意足的迈着长步离开。

“秦叔叔,你回来啦!”多多眼尖,秦卫风才在门口出现一角衣摆,他已然扑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说了多少次,要叫我父亲。”秦卫风捏捏多多的挺翘鼻尖,纠正道。

“可是爸爸说不用,只叫你叔叔就可以。”陆玉树心中始终扎着这一根刺,秦卫风虽然爱极自己,但多多始终是秦卫风的被动选择,他生命游离于鬼门关之际,无暇顾及多多,秦卫风才把多多户口安置在秦家名下,秦家这样注重血脉传承的老钱家庭,族老从未把秦多明纳入过族谱。

虽然秦卫风对此全然不屑,根本也没把那些倚老卖老的族老放在眼里,但多多不是秦卫风的亲生骨肉,这是不争的事实。如若不是陆玉树被他人标记过,秦卫风早就跟他生了怕不止一个孩子了吧。想到此处,陆玉树愧疚摧残他的心神,叹了口气。

“怎么了?”秦卫风捕捉到这微乎其微的叹息声,抱着多多坐到陆玉树腿侧床边,把多多放进了床里,依偎在陆玉树身边。

陆玉树不欲在多多面前说一些大人之间的烦心事,秦家的烦扰,自然有秦卫风去解决,跟他们父子关系不大,秦卫风爱着他,就够了。他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就算今后,今后......他也能回到养父母身边,去撑起一家四口的一方崭新天地。

“别乱想,我在呢。”秦卫风一句话,就能打散陆玉树眉间愁云,但他带来了另一个消息:“龚崇丘说想见见陆珊瑚。”

“不见。”陆玉树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玉树带着多多漏夜消失了。

龚崇丘一觉起来,费了大量金钱人力把华市翻了个底朝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找到。气得他对着金邢阴阳怪气:“你说说你,根治我的病不行,多年查不出病根,临到关键时刻还要把我的药引子放跑,放跑了还不算,连我的信息素制剂都让他们卷走了,哎。”边唉声叹气边对金邢翻白眼。

金邢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恨不得横空飞踢龚崇丘进水的脑袋:“你已经签了字,制剂就属于多多的监护人了,你懂个屁,还我让他们卷走,你怎么不说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龚崇丘这才闭上他的狗嘴,这也不能怪他吧。

张由仪有私心,他是知道的,omega向来脆弱,张由仪已经面对龚家的重重施压之下做得很好。他急起来对陆珊瑚动手,也情有可原,这是龚崇丘的真实想法。他作为优质alpha,龚老爷子给他的一贯教育是,为了开拓利益,可以放弃一些儿女私情,但还是要让自己享受生活,如果张由仪确实跟他很不合拍,换一个人,也不是说不可以。

但他怎么可能放弃多年跟张由仪在一起的情谊?

所以那天晚上龚崇丘掉以轻心了,一直哄着张由仪,纵着张由仪,任凭张由仪对他絮絮叨叨:“龚崇丘,我告诉你,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我回国外生活,再也不回来!”

“你非要有个孩子,我也不是不可以生,我一直都是期许我们之间有一个爱情的结晶的,这一点,龚爷爷和叔叔都是知道的,我爸爸妈妈也一直很赞同。”

“你想收养那个未婚子,也可以寄到我名下,只一点,那个人,他不许再来见。你知道我底线的。”

“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多难受。”

龚崇丘只能用实际行动去堵他的嘴,让他发出一些别的声音,来替换这些抱怨。

他抱着事后昏昏欲睡的张由仪,觉得莫名烦躁,起床到阳台抽只烟。明明灭灭的烟头,被他熟练的弹一弹,灰色的雪就从他指尖飘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陆珊瑚当时是这样笑话他的:“只要地球上有一万个人,同时抽烟,就仿佛在下一场能让人肺部异常的雪。”让人听起来既惊悚又残忍的一个关爱环境型笑话。香烟收了重税,国家福利从中能为临床肺癌提供的帮助很多,无非是一个死循环。只有陆珊瑚这样的天真理想派,才会用这样残酷的玩笑来提点龚崇丘爱护自己的身体。

张由仪总是直接切入实际重点,摘除一切待商议事项,直接言明自己的需求。

要还是不要,张由仪总是比他还清楚。

他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在护栏上拖过,碾灭烟头。长长的黑色一条炭化痕迹,像是当年他一挥手就把陆珊瑚跟他的一切情事抹成不可示人的一整条。唯一不同的是,他跳了出来,陆珊瑚还在这条焦臭的拖痕之下挣扎。

他应该多想一步的,他狠狠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埋怨自己。怎么可能把陆珊瑚,哦不,陆玉树,跟秦卫风放在一起一整夜呢。秦卫风那八百个心眼子的样子,一晚上,足够长到鼓动陆玉树带着他的儿子,商量出一百个逃跑路线了。

龚崇丘双眼通红,发型凌乱,整间办公室都是尼古丁未曾燃烧完全的气味,他自己的信息素和烟灰缸里的烟头树,共同的功劳。罗劲亭推开门赶紧憋气,否则一口下去简直肺癌几率,弧形增高。他复习当年潜泳前学习的技能,打开嘴巴一鼓作气把消息汇报完:“龚总,目前的消息就是他们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华市,之后,换乘的军用机,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在哪儿换乘的军用航线?”龚崇丘把华市附近的地图在显示器上展开,推向罗劲亭面前。

罗劲亭这次是真的不换气都不行了,肺扩量再大,也架不住不喘气。

他鼻腔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点了点华市左上角的那一块:“在这儿。”

龚崇丘若有所思,熬到形象全无之间,他已然让秘书团对秦卫风做了详实背调,他知道那是秦卫风在国外发家前,国内的暂留地,可想而知秦卫风把那处的关系盘得跟老国学手中的串儿似的,转得飞起。

华市,他的主场,棠市,他从未涉足。

秘书团倒是听他指挥,指哪儿打哪儿,但怎么跟那些集团股东解释,又怎么跟爷爷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曾想他还未想好措辞去说服秦若松,秦若松倒是不声不响敲响他办公室里休息间的门。熬了三个大夜部署查实,铁打的alpha也困顿,被敲门声惊醒时,他还有点起床气,毕竟已经吩咐过秘书团,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他满脸皱着眉的错愕:“爷爷,您怎么来了?”

“哼,我还不来,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秦若松拄着拐杖,三条腿走得比没睡醒的龚崇丘稳当,很快坐到会客沙发上,真皮羽绒沙发宽大舒适,也包裹不住秦若松的生气。

“当初你对我信誓旦旦的打包票是怎么说的?多多这孩子绝对你会看好,现在呢?我那么大一个曾孙子不翼而飞!”

龚崇丘很快调整回清醒状态,用手指往后把头发拢了一把,不敢坐只能站得笔直:“我已经查出他们在棠市转机,又或者是障眼法,毕竟棠市是秦家的老巢,也许他们虚晃一枪......”

龚崇丘话未说完,龚若松已经闻弦知雅意,他挑眉一哼:“你意思是,你还要单枪匹马杀到别人固若金汤的地方,去把我的曾孙子抢回来?!”简直是不知死活,已经不是初生牛犊不牛犊的问题,是葫芦娃救爷爷,非但救不出爷爷,一个一个接着往里送,搞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孙子!龚若松狠狠地握着拐杖龙头往地上一跺,头偏向一边,一脸痛心疾首,怎么大儿子不争气,争气的小孙子又失心疯。

纵使是他这种见多识广的老骥,也不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识破未曾踏足的旅途。

他垂着头,叹了口气,规劝自己大孙子:“我知道,从小爷爷对你严格要求,也培养你的自信,让你敢于涉猎,须知富贵险中求。但现在已经不是你该火中取栗的时节了,爷爷只希望你能守成。”

野兽们都会规划自己的地盘,巡视自己的地盘,发现入侵者,就会由头领带着,去狙击撕咬每一个想要侵犯领地的妄想者。

龚若松闭上眼都能想出一万种,一旦龚崇丘涉足棠市险境,遍体鳞伤的惨状。

“爷爷,我知道你中年失去我父亲的痛楚,也知道我被绑架失忆之后你一夜白头的痛楚。但正因如此,爷爷更能切身体会到我想夺回多多的迫切才是。”龚崇丘蹲了下来,一双长腿蜷得委屈,但还是诚恳的把手按在龚若松膝头,眼睛布满红血丝,还是企图说服龚若松。

他觉得他理由既正当又有说服力,对,多多在龚若松眼中有一定分量,龚若松不可能不答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高估了血脉传承。

龚若松抚上他的手掌,老人家总是略显气血不足,手心微凉,这股凉意,在龚若松说出那些话之后,顺着龚崇丘的食指,凉到他的心里。

“孩子不止他一个,你如果觉得张由仪不能很好成为你孩子的母亲,尽快再物色一个就是了,爷爷等得起。只是去棠市发展,你就别再瞎想了。”

龚崇丘面露苦涩,是,堆金积玉的龚氏,蒸蒸日上,从他爷爷手里交到他手里,稳稳当当只需要他做好这艘巨轮的船长,不偏航。但,他想一想都觉得难受,于是在这种不理智的局面之下,他脱口而出问了出来:“爷爷,假若当时大伯家的孩子争气,被绑架失忆的我,你是不是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去找了?”

清脆的巴掌声刮过龚崇丘耳旁,甩得他眼冒金星,眼球胀痛。

龚若松喘得眼目赤红,指着面前的龚崇丘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知重重跺着龙头拐杖,厚重的地毯闷着拐杖的尾音,龚若松紧紧握住拐杖,生怕自己一个不理智就要举起来狠狠砸向龚崇丘的背脊。不孝子!不如敲断了脊梁躺床上,反正龚氏也不是养不起,总好过去棠市送死!

“你如果非要去找死,龚氏你也别要了!”龚若松这老头子也是气糊涂了,竟然用龚氏来威胁龚崇丘。

“好,”龚崇丘淡淡的说道,像是随便答应下班要去喝一杯那样子的从容。

龚若松猛地瞪大双眼,龚氏,多少人梦中都在垂涎三尺的产业,说是商业帝国也不为过的产业,龚崇丘竟然为了一个beta和一个未知分化的孩子,忤逆他到,全盘抛弃?他是不是听错了?

“爷爷可以叫大伯或者你指定的人,明日来交接,交接结束,我还是要去棠市的,恕孙儿不孝。”龚崇丘这人,吃软不吃硬,本来张由仪这两日夺命连环信息,电话,已经逼得他头晕,更何况他只要一想到,明明口口声声说爱他,又一夜之间卷走儿子的陆珊瑚,为什么不能说服陆玉树,他就是要去问个明明白白才死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龚氏进军棠市的消息,传得迅猛,像是有人故意造声势哄抬股价。证监会闻讯而来,但又查不出蛛丝马迹,龚氏部署战略时间很短,似乎是总裁高层拍脑袋突发奇想,短短半个月已经洽好办公室写字楼以及开荒牛陆续到位。一些零散岗位也在招人,底薪待遇很好,不像是要卷一波就跑的架势。

但有心人,尤其是敏锐的合作商就会发现,在棠市,龚氏转型紧紧贴靠着本土产业秦家,几乎是秦家之前垄断的,龚氏现在都要来分一杯羹。

说恶意竞争也谈不上,只是每每酒会宴请,秦卫风都能看到碍眼的龚崇丘,偏偏还是上头转了风向,硬要提携龚崇丘的样子。对此秦卫风很是不齿,他一分一毫都是早些年苦日子搏出来的,接手时捞着弟兄们上岸,放下裤脚穿好舒适的皮鞋,又带着弟兄们远渡重洋。

于是,在某天应酬之后,秦卫风靠着廊柱抽一支烟。他的亲信在他后面月影中阴恻恻的咬牙:“风哥,这姓龚的很不识抬举,您看我们要不要?”未说完的话透露着一股狠劲。

秦卫风摆摆手,示意亲信稍安勿躁:“不必闹出动静,先看看他想耍什么招数,跳梁小丑不值当你们脏了手。”

亲信愣了愣,觉得秦卫风回国之后变了颇多,竟颇有些怒目金刚转慈悲为怀的心态,以前讲究一个有得错杀没得放过,现在说必不脏手,漆黑的双手还能脏到哪里去?

就在此时,秦卫风电话突兀出声,铃音是一段小孩子在念儿歌,软软糯糯的声音,吐字不甚清晰,秦卫风马上灭了烟接了起来,态度柔软:“喂,宝宝~”

听筒那头倒不是秦多明,而是陆玉树轻笑出声:“是大宝宝不是小宝宝给你打电话,请问对面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老公回家?大宝宝也想要听睡前故事。”

秦卫风的笑映着月,舒展着,皎洁又晕雾一片,只两只墨色瞳子如煦,眼角弯成一抹月,相应得宜:“这就回去,洗好在床上等我。”

亲信麻了,从脑神经到脊椎神经到手指尖,站在秦卫风身后丝丝的牙疼。之前找不到嫂子,随时顶着乌云行走的风哥,一找到老婆就好像是栓好铁链的狗,训久了,只知道看到老婆回家,就主动摇尾巴。

秦卫风看着亲信愣神,大掌拍到他后背:“臭小子,发什么呆,走了,送我回家,你刚才没喝吧?可别酒驾耽误老子找老婆!”

重而沉闷的掌风,逼得亲信死咬着嘴唇才不喊出声,风哥手劲可真足啊。他揉着肩膀上了驾驶位,一路平稳的准备把秦卫风送回家,时不时扫到的后视镜里总有一辆库里南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车后。如果是一两次还好说,结果都要上秦家庄园辅道了,还跟着,就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了。

秦卫风从手中故事书里抬了眼,他也察觉到亲信不安的动不动就看一眼后视镜的目光:“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哥,有人跟车。”

秦卫风稍稍侧了头回望了一眼,心中过了一遍,也能猜出后面那车里是谁,他靠在车靠上,扫了扫西裤上并不存在的脏东西,冷静沉着的吩咐:“绕一圈,让今晚值夜的兄弟拦了吧。”实在不想多惹事端,故事书看了大半,急于回去讲给老婆听。

“是。”亲信发了消息给今晚值夜的轮守,从路两侧开出四两越野改装吉普,背道而驰呼啸而过,很快那后车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秦卫风滴滴指纹进门,换了静音底的羊皮拖,一路摘腕表,袖口,松领带,浑身东西零零落落放了一路的柜子上。陆玉树随着他的性子和习惯,在大厅到电梯口装了一路的柜子,柜子上随处盛着瓷碟,垫了软绒,方便秦卫风边走边丢东西的习惯。按了电梯秦卫风刚好脱好外衣外裤,只余子弹头内裤和半扣的衬衫。

房门虚掩,有一站地灯,昏昏暗暗地映着床上羽被里的隆起,陆玉树睡觉总是习惯开一点点换气暖气,习惯把鼻尖埋进被子里。等秦卫风把他从被子里剥离,陆玉树鼻尖耳尖都闷得微微发红,刹是勾人,像刚出生未久的奶呼呼幼兽。

让他忍不住去叼一叼陆玉树的耳垂,去吸一吸陆珊瑚的后脖颈到发间。

洁净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是他们共同的家的味道。

陆玉树睡得迷糊,隐约感觉有东西一直蹭脸,下意识捞了一只手出来攀向后背,摸到熟悉的轮廓,才睁开一条眼缝:“回来了?怎么那么晚,我都睡着了。”话语中有一种没睡醒的委屈。

“嗯,”秦卫风轻轻地在他手上撒下亲吻,毛绒绒的痒痒的,逗得陆玉树莞尔。陆玉树闭上眼睛轻轻拍了拍秦卫风的头,带着些警告意味:“脏兮兮的也来亲我的手,快去洗澡。”

“不是要听睡前故事?”秦卫风用额头拱了拱陆玉树的肩胛骨,甩掉了自己的衬衫,膝盖垫着床垫,双手把陆玉树捞进了自己怀中:“我怕我洗完出来会忘记。”

陆玉树简直要被他闹醒了,本来睡得好好地,为了这睡前故事难道要再醒来重新被秦卫风哄睡一次?他不肯,往前抱着被子缩了缩:“不要听了,想睡。”

秦卫风听了就当没听过,霸道地要死,死死卡着陆玉树的腰两侧,甚至手掌往上,开始摩挲着陆玉树的乳首,轻轻地用指腹磨了磨。

陆玉树生育过,乳房比之前要大要挺,乳头更是从小花蕊变成了小草莓尖,敏感得过分,旷了几天被熟悉的爱抚,乳头忍不住颤颤巍巍的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有个可爱的小姑娘,谁见了都喜欢,”秦卫风低哑的声音凑近陆玉树耳边,伸了舌头顺着他的耳廓,边念边舔,一阵阵的潮乎乎的湿气在陆玉树耳中涤荡:“她的妈妈给她做了两顶小红帽,专门带在她的头上。”说道这里,双掌往上挤压推着陆玉树的双乳,大拇指同时揉弄了一波陆玉树的两颗红珠,颇为意有所指。

陆玉树魂和小肉茎同飞,后穴更是无由来的一阵缩紧,他欲火无端中烧,口中干巴巴的问:“然后呢?”

“小红帽刚走进森林就碰到了一只大灰狼,但小红帽一点都不怕他。”

“嗯啊,然后呢?”

“小红帽,你要到哪里去呀——大灰狼问她。我要到外婆家里去,外婆生病了,我得去看看她。”

“大灰狼又问,那你斗篷下藏了什么呀?我可以摸摸看吗?”秦卫风也不等陆玉树答允,径自剥了陆玉树的睡裤,修长手指滑下他的股间,湿滑软弹的后穴,很轻易就吞下了他的一根指头,他揉了揉穴口,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指头,两只指头探索着,在层层软肉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褶皱里的稍硬的那一处凸起点。

秦卫风来回的摩擦着那一块,把陆玉树吊得高高的,又不急于满足,声线平直的继续讲故事:“大灰狼又陪着小红帽走了一段,他伸出自己的狼爪,指了指周遭,小红帽,你看这林子里花多美啊,你听这林子里鸟鸣多清脆啊,你就不想闻一闻花香,听一听鸟儿的合奏吗?”他抽出手指,带过自己的鼻尖,又伸到面红耳赤,神色迷离的陆玉树鼻前:“闻一闻,花蜜好甜。”又一路往下四处点火挑弄,直到握住了陆玉树的前端,熟练的上下撸动。不多时,陆玉树果然叫得比鸟儿还脆。

“大灰狼一路引诱着小红帽偏离大道,到了他的巢穴,小红帽眼不能视,只能傻傻的问,外婆,你的手掌怎么这么大呀?为了更好的握住你的雀儿让你爽。外婆,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呀?为了可以一口气肏死你。”在陆玉树高潮射精的一瞬间,秦卫风凶狠的顶了进去,开始架着陆玉树疯狂摆动腰肢。

他咬着后槽牙,还要继续讲故事,丝毫不顾陆玉树在不应期对他又推又踢说自己要死了,他喘着粗气,眼色因为酒精逼兀通红,下身还在疯狂抽弄:“小红帽边咿咿呀呀的叫着哭着,还要绞紧大灰狼的大鸡巴,小红帽说,真是把我肏坏了。”

“真是,真是把我肏坏了......”陆玉树被顶得一直往前蹿,又被秦卫风箍着腰两侧拖回来,穴里又热又软。他的小穴嘬了一口又一口秦卫风,最后被秦卫风肏透肏开,任由秦卫风肆意进出,水液甩得床单浸湿一大片,也被两人的肉体摩擦着带暖。

秦卫风片刻也不肯停歇,陆玉树前端又喷了两次,开始发疼,后穴也开始发麻,太久了,弄太狠了,但又是自己喜欢的,不肯让秦卫风暂停。他手缠着秦卫风掌着他的手,鼓励秦卫风:“小,小风,然后呢?”

秦卫风感觉到陆玉树打开了自己,迎接他挺进了更深的位置,他喟叹的深吸一口陆玉树后脖颈的信息素:“大灰狼一边敲着门一边叫到,小红帽,快开门啊,开了门,接好我的东西!”说完开始不遗余力的往死里顶陆玉树,脚趾头,肩膀连带着手肘,都在床榻上借力,一下更比一下重,一下更比一下快,很快就讲自己的精液喷进陆玉树的穴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狭路相逢发生在第二天一早,陆玉树整夜被秦卫风折腾得够呛,昏昏沉沉根本爬不起来,秦卫风在餐桌上抱起多多,揩掉他嘴角溢出的牛乳,交代管家:“别吵他睡觉,我上班顺路送多多就行。”管家点头表示明白,让育儿嫂提着书包跟到秦卫风车前。

秦卫风把多多系到安全座椅里,回身接过书包,制止准备跟着上车的育儿嫂:“他都四岁多了,该自己走进学校了。”

育儿嫂愣了愣,察觉到秦卫风的坚决,迟疑片刻点了点头,问道:“那陈先生醒了看到我在家......”

“没事,他醒不了那么早。”秦卫风很是肯定。说罢长腿一跨,收了脚:“开车。”

因着前一夜的风波,秦宅附近加强了守卫,秦卫风瞟了一眼司机,司机也通过后视镜对他点点头,表示早有部署,于是他捏了捏鼻梁,想要小憩片刻,毕竟昨晚闹了一宿。

“秦叔叔,我爸爸今天怎么不送我?”多多委屈巴巴的问。

秦卫风一喟,倒是忘了身边这个小家伙了,顺了顺多多的头毛,一双长眼凝望多多:“爸爸小懒猪起不来床,在赖床呢。”

显然这个答案多多并不满意,他皱了皱眉头,嘟着嘴:“可是,管家伯伯跟我说,爸爸是因为昨晚跟你去帮我捡妹妹了,太累了所以才没起床。”

秦卫风老脸一红,临危正坐宽了宽衣领,今天早上的领带打得还是太紧了,束得他喉结不舒服,他左右扭了扭脖子,瞟到司机认真憋笑的背影,清了清嗓子敷衍道:“算是吧。”

多多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他攀着安全座椅的边缘,侧了头很是雀跃,双脚还一荡一荡的来了兴致:“那,那我可以知道你们想要捡怎么样的妹妹吗?”

“多多想要怎么样的妹妹?”秦卫风把问题抛了回去,秦宅属地很广,到他幼儿园确实还需要开一段距离,总之是没得车上浅栖的时间了,不如跟多多多攀谈。秦卫风都感觉,也许是孩子开始大了,有了自主意识,这次跟着陆珊瑚出门好几个月,回到家都有点开始疏远自己了,难得有他感兴趣的话题,就多陪陪他咯。

“嗯,嗯,”多多歪着脑袋,手指蜷缩着托着下巴,像在认真思考,许久才开腔:“要跟爸爸一样香香的,会笑的,每天我放学回家,都会给她讲幼儿园老师说的故事,把她逗笑的。”

这看似愿望又是保证的语调,陆玉树听到还不得心软成一团,于是秦卫风掏出手机,叫多多再说了一边,给陆玉树发了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以为起码要到中午才能收到回信,谁知道没多久,嗖的一声,陆玉树发了一条过来。秦卫风想着多多在旁边,先不听,只打字:“吵醒你了?”

这次陆玉树倒是没在回,估计是睡得迷糊,听到信息,朦胧中回了一条,翻身又睡。想到他赤裸裸的裹在被子里,软滑香糯的一具肉体,秦卫风恨不得放下工作回家肏死他在床上算了。

多多出声打断秦卫风的绮丽幻想:“我看到我们学校的屋顶了!红红的,在那儿!”他伸出手指往前一指,秦卫风才意识到,说短也不短的路,这么快就到了。

“在学校要乖乖的吃饭午休,放学来接你。”秦卫风从旁边给司机递了书包,叮嘱多多道。

多多任由司机给自己脱了安全座椅的卡扣,拍拍秦卫风的胳膊,很是老道的体谅着说:“秦叔叔,如果很忙,爸爸会来接我的。”

“臭小子,我说了来就是来,让爸爸多休息,今晚再去给你捡妹妹!”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突然刹车斜插进来的埃尔法上下来几个壮汉,把司机顶到一边,掳了多多就跑,等学校周边送孩子的家长惊呼出声,司机狼狈地一瘸一拐站了起来要追,秦卫风早已换到驾驶座:“你通知兄弟追踪我的车信号增援!”说完一把倒了车,呼啸追去。

上学路上,人多车多,掳走多多的人也是考察过地形的,七拐八拐,那么长一辆保姆车抄了近路,等追到的时候,才发现车里空无一人,应当是换了几辆车分头避开路口监控逃走了。秦卫风踢了一脚埃尔法车胎,接了亲信电话:“是我,不用追我信号了,他们换车了,你找人查这段路的所有监控,务必要马上找到我儿子!”他阴沉到要滴下烫穿地心的墨的眼,阴恻恻地状似寻仇的地狱使者。

在棠市敢绑架秦家的孩子,这种闻风丧胆的勾当真是本地人想都不敢想,学校也是为了自身口碑,协同秦卫风封锁了消息,只说演习。亲眼所见的几名家长,自然知道秦家在棠市的分量几斤几两,得了提点也不敢到处乱说,一张嘴闭得严严实实,只敢心中祈愿秦家赶紧把孩子找到,否则秦卫风这笑面阎罗,要把火到处乱烧。

“风哥,查过了。”亲信很快驱车到了秦卫风坐镇的地方。

“嗯。”秦卫风手指敲着桌子,等待手下汇报,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初步猜测。

“是龚家找人做的,从海外请来的雇佣兵团队,他在棠市部署公司的员工时候,引过来的,说是应聘不过,表面上就跟他扯不上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他就知道这王八蛋来棠市另有目的,绝不是跟他抢地皮抢项目抢合作伙伴这么简单。只是没想到龚崇丘不走迂回战线,直接快准狠拿捏了陆玉树的命脉。

他摩挲着急出来的胡茬,领带已经烦躁得丢开一边,甩在桌子上:“知道这群人的活动轨迹吗?”

“我们连着看了之前两周的路面监控,发现他们都是分着开车来,待过早晚放学时间就走,走的路线也很零散,暂时还没追查到。”亲信说这话时,喉咙很是干巴,生怕秦卫风暴起来给他一脚,他可是看到了埃尔法那车上的一脚,深陷有力。

“这事先别告诉我老婆,免得他胡思乱想。”

“明白。”

秦卫风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没多久陆玉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人在哪儿?”

“老婆?醒了,我在公司准备开会。”

“撒谎,到底在哪儿?”

秦卫风默了默。

手机震动两下,陆玉树传来一段视频,声音颤颤:“他是不是把多多带走了?”

秦卫风还在斟酌如何劝慰陆玉树,并且招了亲信就要往家里开车,陆玉树在那头吼出声:“他怎么可以带走我们的孩子!”

是,秦卫风振聋发聩,是他和陆玉树的孩子,他一直有自信龚崇丘只是带走多多,不会对他有任何为难,毕竟是龚崇丘的亲身骨肉。如今想来,龚崇丘做出掳孩子这一举动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疯了,否则怎么会让孩子受这样的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真是又自责又愧疚,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迟疑踌躇,陆玉树都看在眼里,这才泣血说出“我们的孩子”这话,他真是个混账,让陆玉树失望。

“小树,”秦卫风拽紧拳头往玻璃上一锤,碎裂的咔啦声,皮肉撕开的凝搓声,惊得亲信惊呼不已,

“小树,”秦卫风咬着牙不可耐:“我保证,一定把多多安安全全的带回来,好吗?绝不让他受一点伤,就算用我的命去填去换。”

“好。”陆玉树呜咽着闭上眼,片刻就整理好情绪:“你在哪儿,我要跟你一起去。”

秦卫风听着他焦急地语气,迟疑着吐露了一个地址。在等待陆玉树到来的过程,煎熬的好比凌迟,浓缩灌了一气,烟抽了好几根,脑海里都是多多在车上笑着说的那句话:“那捡到了妹妹,你们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当时秦卫风是怎么揪着他的挺翘小鼻尖捉弄他的?他捏着多多的鼻尖来回摆弄,逗他:“哼哼,有了妹妹,你要是不乖,就让坏蛋把你抓走!”现下看来,多么残酷的话,多多该多惊慌失措,才四岁出头的孩子,处在那样的环境里,视频里他一直在嚎啕大哭,哭到声音嘶哑,一直喊着爸爸,偶尔还会喊秦叔叔。唯一不敢说的两个字全写在眼眶里呼之欲出,救我,救救我。

他大抵是真的觉得秦卫风今早跟他聊了那么长时间关于妹妹的话题,又这么凑巧的被陌生人掳走,奔波,也许还会呵斥恐吓他不许叫不许哭,否则就会怎样怎样,他该把今早秦卫风那句戏言当真了。

想到这里,秦卫风带血的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掌风带着血滴溅进他眼里,眨了两下,眼前半边血红场景激得他如同困兽。

亲信以及下属在旁边不敢喘大气,脚底皮鞋硌到碎玻璃,发出细碎的爆裂声,很像他想要马上捏断龚崇丘脖颈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他回过神,面如杀人罗刹,手里却在捏了湿巾在擦拭,然而伤口多且深,擦了又冒,擦了又冒,他干脆一甩手:“叫医生过来。”

门口的人才敢喘出那口气,各自奔忙,都知道接下来的也许是一场硬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玉树到时,医生还戴着头灯给秦卫风在捡手里的玻璃渣。

周遭的弟兄看着都皱着眉头略微不忍,只有当事人和当事人的爱人面无表情。

当事人秦卫风是不敢有表情,怕陆玉树心疼。

虽然现场已经打扫干净,但缺了一整版的玻璃墙如此突兀,陆玉树也不是瞎子,扫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声冷笑:“活该,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想让我心疼是吧?”然后嘎吱一声坐进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仿佛在电话里火急火燎丢了孩子的不是他本人。

秦卫风一哽,亲信跟了他多少年,自然知道这是秦卫风真的怕极了的下意识举动,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大嫂还真的把大哥吃得死死的。

秦卫风抬了抬受伤的手,示意医生暂停片刻,刚想站起身挪到陆玉树旁边去哄他。

陆玉树严厉得跟训儿子一样的声音就响彻在他身后:“坐回去,继续!”

秦卫风半路只得退了两步,尴尬的叫医生继续处理伤口,一声不敢吭,就等着陆玉树开腔。

每一秒的宁静,都是暴风雨前的煎熬,聚攒的电闪雷鸣,迟早兜头扑下。但陆玉树就是不说话,秦卫风自然也不敢回头跟他攀谈,各位弟兄自然更加不敢,谁叫多多是真的在秦卫风眼前被带走的。这可是在陆玉树眼中的珍宝,秦卫风都要排第二的珍宝。

秦卫风自然也知道,不该沮丧,那是陆玉树的亲生孩子,他当年抱在手中的那一刻,轻到像一片羽毛的婴儿,就已经在他心上上了一把沉重的枷锁,已经注定了要呵护陆玉树的孩子一生,是他自己选择的。但他没有做好,才让龚崇丘有机可乘。

“别咬着牙,你知道不知道你一咬牙,脖子两侧的筋就绷得死紧?医生,给他上麻药。”陆玉树冷冰冰的声音最终还是响起,大家都松了口气,房间里凝滞的空气开始流动,终于有了一些低语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自然知道的,每一次他跟陆玉树巫山云雨,在陆玉树难耐时刻,求饶时刻,他都会咬紧牙关,不去触碰陆玉树的腺体,两股alpha信息素在他腺体里厮杀的话,陆玉树根本遭不住的。

但此情此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陆玉树开口,说的是关于他的伤势,而不是他脑中预想好的关于多多的话题。关于多多的消息,他脑中过了好几遍,陆玉树一旦问起,他都有下一步的安抚话术,但陆玉树居然......一时间,秦卫风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他又听到背后的陆玉树手指哒哒磕着沙发扶手,片刻后停了下来:“别傻站着,他受伤了你们也是吗?我儿子你们不找?”这话气势非凡,却不是对着秦卫风说的,亲信和兄弟们意识到是指挥的自己们,瞥了一眼秦卫风,想让他拿个主意。

“怎么?他难道会不让你们去?”

“没有没有。”

“怎么可能。”

“陆先生您别生气,我们这就去。”

亲信根据之前商量好的部署,很快就把人手分散了下去,才敢站回门框下守着:“陆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狗腿得很。

“现在叫我陆先生了,之前背地里叫我‘大嫂’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亲信瞬间不敢出声,不知道陆玉树这话里是不是布满陷阱让他去踩,他只是一个嘴皮子特快的小弟而已,一路跟着秦卫风走到这片天地,他又做错了什么。无奈,无辜,无语地望向他的大哥秦卫风,大嫂欺负我——希望秦卫风能明白他的眼神。

秦卫风始终如一的目光专注,仿若一个棠市小聋瞎,盯着医生在他手上忙碌的镊子,自身难保了兄弟,谁敢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玉树在电话里急到冒烟,开车来的路上倒是每一个红绿灯都在逼迫他理智,卡着读秒,让他从焦急的心境中清醒过来,龚崇丘是多多的亲父,带走多多也只有一个目的,谅他就算脑子再被人砸一回,也不会虐待多多。但他突然把公司重心转移到棠市,这就很耐人寻味。多多跟陆玉树血肉相连,才是真正的过命交情,两三天不见面,多多只会愈发想他,断然不会真的被龚崇丘一家洗脑成功,以秦卫风在棠市的威风,多多回到陆玉树的身边,也许就是一个周末的事。龚崇丘肯定也不会傻到,真的跟多多说什么爸爸不要你了的蠢话,自然会找个由头骗多多。

现下要紧的,反倒是秦卫风。秦卫风铁定心中十分自责,还会多想,觉得陆玉树认定他是故意让龚崇丘带走孩子,反正不是自己亲生的,拖累而已。

所以陆玉树油门踩到底,到了之后果然看到秦卫风的失态。

他心里又急又气,嘴上说的话自然不好听,于是干脆少说,结果眼睁睁看着秦卫风的背影,在他眼前,上演着落寞与孤单,失败又失意。真是要被秦卫风怄死,陆玉树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沙发跟椅子离得有点距离,他早一脚把秦卫风揣进医生的镊子尖里算了。周围又杵着医生和秦卫风亲信,他实在要脸,干脆别过头,看秦卫风办公室里的硕大风水缸里的游鱼。

色彩斑斓的不同品种的鱼,互相追逐,身姿灵动穿梭在珊瑚和水系植物丛里,好惬意啊。尤其是一对五彩斑斓的黑中透出血红的尾巴开刃了似的,掉帧似的移动方式,迅猛地你追我赶,牢牢吸引了陆玉树的注意力。刚开始,他真的以为这对展尾像开刃的鱼是在嬉戏,直到他慢慢的挪了过去,最终脸压在鱼缸上,呼吸才开始急促——因为他意识到,这两只鱼甚至不是一对情侣,而是在争斗,在互相攻击!

他惊得后退好几步,直到脚后跟碰到了什么,连带着他膝盖一软,往后一沉,幸好跌进了熟悉的怀抱。

陆玉树刚才的胸有成竹,刚才的面不改色,在此刻全都失去遮掩,他急急拽紧秦卫风的手臂,往下摩挲,眼睛泛红盯着秦卫风,似乎要将他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改动都要看个仔细,因为他要问:“龚崇丘是不是针对你来的?”他不希望秦卫风安慰的骗他,他要为秦卫风做好准备!

“小树,你先坐下,昨晚都没怎么睡。”秦卫风搂着陆玉树,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圈着他来到沙发上。

医生和亲信不知何时都退走了,体贴的给他们拉好了门。

“你说啊!别骗我!”陆玉树誓要问个明白,他心中很清楚,龚崇丘这个疯子,脑子就是真的有病,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去预测他能干出来的事。哪怕秦卫风再精明强干,当年再冷血悍匪,现在他已经上岸,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他的身份都是正正经经的商人,不可以再像这两条鱼,在巨型鱼缸里,被人围观着缠斗,厮杀,最终受伤惨死,让人捞出鱼缸,丢进垃圾堆里。

“他是不是想要把多多带走?”陆玉树又问,他现下心绪不宁,澎湃起伏,有一句话压在心头,不敢说不肯说,因为多多是他的命,但他怎么能让秦卫风去为了他的命,舍弃自己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树,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把多多带离棠市的。”秦卫风郑重的眼神,对陆玉树额头抵着额头。

这让陆玉树更心惊肉跳,这一句话,要用秦卫风的什么来换,他完全可以预想得到。

“秦卫风。”陆玉树坐直了身体,脱离了秦卫风的怀抱。

陆玉树很少这样直呼秦卫风全名,秦卫风眼神也变了变,既期待又害怕陆玉树即将说出的话。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秦卫风可以任由它一直悬着,钢心铁肺的秦卫风无所畏惧。但他怕这把剑掉下来之际,陆玉树没有离他太远,被误伤到,亦或看到他被斩于剑下的惨状,受到惊吓。陆玉树受过太多苦,他爱着的陆玉树,不该再吃一丁点这样的那样的苦。

“我决定了,让陆珊瑚去找他。”陆玉树闭了闭眼,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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