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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34 接孩子。(1 / 2)

“有什么想问的,你都可以直接问。”秦卫风今日‘多费口舌’,到了病房恨不得直接一口气喝一整壶水,喉结上下吞咽让他凌厉的五官生动起来,仿佛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溢出的水,浇湿了干涸的河床,眼眉似河床两边的绿植,终于开始舒展。

“没,没什么想问的。”陆珊瑚偷窥秦卫风被逮了个正着,心虚的埋头苦吃。他虽然心中充满疑惑,可不想问什么问题,生怕他知道太多,那群黑衣人去而复返对他实施杀人灭口。毕竟秦卫风说一句抢孩子,黑衣人眉头都不皱一下,也无障碍接受,就跟听到楼下阿姨说明早六点去菜市场抢菜一样稀松平常。

吃到一半,他席卷之势骤然暂停,面露难色。

“怎么了?”秦卫风像是在他身上安装了雷达,头都没向他偏一下,但他一丝丝表情都没被错漏。

陆珊瑚舌头在口腔里转了半圈探索失败,赶忙放平。他啊了一声,发现这细微的声带颤动都伴随难以忍受的刺痛,于是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张开嘴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松鼠桂鱼里的刺,扎喉咙里了。

仿佛鱼刺穿透链接他的DNA,也让他演化成一条鱼,尖细刺痛的异物感让陆珊瑚忍不住嘴巴像鱼一般,一直开开合合,甚至想伸了手进去摸。

“别碰!”秦卫风脸色一变,掌风呼啸而来,一掌拍开陆珊瑚的手。啪的一声,陆珊瑚手背通红,连着血管胀起泛着麻痛。

他摩挲着手背,突如其来的眼泪在眼眶里涨潮。

秦卫风也察觉自己太过了,只得挪了一挪身体,斜斜靠了过来,耐着性子对他解释:“鱼刺划伤喉咙黏膜会出血,糜烂,再好吃的东西都吃不了了,还记得吗?”

被秦卫风这么一提醒,陆珊瑚脑海中瞬间自动浮现因为想省深夜门诊挂号费,想侥幸通过咳嗽把细小鱼刺咳出来,结果越掉越深,越刺越牢,最后不得不花更多钱看耳鼻喉科专家的惨痛教训。此后整整一周都只能流质饮食,饿得头晕眼花,差点连瘦小的多多都抱不动,父子俩一起摔,下意识举高多多之后,膝盖磕到水泥地面的那一声脆响记忆犹新。这脑中盘旋的脆响,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可是,秦卫风又是怎么知道的,才会问他还记得吗?陆珊瑚还是不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开嘴让我看看。”秦卫风捏着陆珊瑚下巴,人已经近到鼻尖,呼吸纠缠不清,此情此景暧昧得过分。

见陆珊瑚还在愣神,久等不开的嘴,秦卫风干脆上手,两只手指轻松熟络的钻进他的嘴唇,顶开他的牙缝,压平了他的舌头。粗糙手指按着湿热软滑的舌头,也不知道是前者还是后者,先动了动,霎那间秦卫风的手指往中间用力夹住了陆珊瑚的舌尖,指尖在舌尖上来回抚弄。陆珊瑚被刺激得又痛又痒,往外淌着吸不回去的口水,滴滴答答顺着秦卫风的指缝,濡湿他半个手掌。

陆珊瑚瞪大了眼,如此热辣氛围这是在干什么?他下意识想要挣脱,又被秦卫风一手圈进胸腹之前,牢牢固定。

“刺又分岔又挺大的,得去求助医生了。”秦卫风云淡风轻地抽回了手指,仿佛刚才那颇具挑逗性的手指是别人的跟他毫不相关,可他手掌上分明还布满陆珊瑚分泌的水亮的液体!

陆珊瑚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是真的,真的,离谱!他胸口急剧起伏,脑子发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占了他的便宜,又一本正经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怎么?还是怕看医生?”这次秦卫风凑得更近,他的唇,真的已经要吻上陆珊瑚的唇。

陆珊瑚甚至觉得,秦卫风再说某一个需要嘟嘴的发音,他薄翘的嘴唇马上就会黏上来。

陆珊瑚往后仰着,试图远离秦卫风的灼热呼吸,但忘却了另一要紧之事——上半身后仰,又被秦卫风固着腰,下半身为了借力,直接送到了秦卫风下腹部,那里有一条蛰伏的巨蟒。

他顾此失彼,看似急于投怀送抱的傻样逗笑了秦卫风,秦卫风松开手,陆珊瑚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他气得又红又羞的一张脸,让秦卫风忍不住再毒舌一回:“帮你是看在玉树面子上,倒也不必肉偿得那么急切。”

陆珊瑚闻言像被诬陷雀占鸠巢的雀,浑身炸毛,充满了攻击性口不择言:“怎么我弟弟不要的东西,我就一定会要吗?”

死亡片刻,“你说什么!你敢!”秦卫风眼中聚起风暴,咬牙切齿的箍紧了陆珊瑚双肩,大拇指的力道卡进他的骨缝,咯吱作响,按得陆珊瑚痛到脸色煞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手,放手!”陆珊瑚挣扎扑腾,更像一条被活捉的鱼。

“我警告你!如果没有玉树,你什么都不是!根本不值当我看上一眼!”秦卫风周遭气压骤然变低,骇人得紧,一双眼睛红到像是要咬碎陆珊瑚的骨头的恶兽,潜意识溢出汹涌澎湃的alpha信息素。

虽然陆珊瑚闻不到,但也能感受得到此间威压逼人,他后悔了,后悔触到秦卫风逆鳞,后悔踏进这间病房,后悔相信秦卫风对他施以援手。腺体受伤的陌生alpha,本质也还是alpha。

陆珊瑚吓得眼神都散了,泪腺崩开,不可自控的泪水在他下巴尖汇聚,凝成大颗泪珠吧嗒吧嗒砸向地面的模样,终于唤醒秦卫风的理智,促使他咬着后槽牙,强行收敛澎湃的alpha气息,虚推了他一把粗声粗气的说:“去拔鱼刺。”

鱼刺疼痛一小时,拔除三秒钟,医生还给他开了康复新液当漱口水。

陆珊瑚拿到药瓶定睛一看,眼都绿了,怎么,怎么是蟑螂做的药?!但也还是遵医嘱,回到病房乖乖含在嘴里十分钟吐掉,洗手池泛出来自带蟑螂味的药气,比自己嘴里药气还浓,仿佛住在蟑螂窝。陆珊瑚直接萎靡了,躲在房间不再踏出一步。

小小插曲无伤大雅,转眼就到第二日。

陆珊瑚因着带孩子,习惯早起,晨起想到小厨房接一杯温水,一转头,赫然发现客厅沙发上已经坐了一溜黑衣人,残存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早,早啊?”他端着温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打招呼,期盼刚刚含过的康复新液气味不会飘散那么远。

黑衣人点头示意默不作声。

陆珊瑚尴尬到逃也似的奔回房间,坐在床上大喘气,水撒了一路都顾不上。天啊,他们一定闻到了吧,真的难闻到集体失声闭着气不敢开口了吗?天色要明还暗的客厅里,坐了一群哑巴社会人士,想想都要吓出三长两短,这群哑巴,还是因为康复新液整出来的,陆珊瑚冲进浴室继续刷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三声敲门,秦卫风的声音在门外显得沉稳:“陆珊瑚,该上楼接孩子了。”

一字排开黑衣人站在秦卫风和陆珊瑚身后像墙,让其他入舱家属纷纷侧目,又不敢惹。

查询了名字信息,舱内护士就去接多多。

小小一个逆着光的身影,从舱内走道缓缓走来,看到陆珊瑚等在另一头,刚想跑,又被护士叫住。这么长又这么短一段路,多多越走越清晰,破开阴影,慢慢走进光的这一头。也不知道是光晕还是眼泪,刺激得陆珊瑚鼻头酸涩,辛苦了,我的宝宝,陆珊瑚心中默念。

直到孩子真实的抱在他胳膊里,那种踏实的重量压实他心中的忐忑,小小的毛绒脑袋蹭着他的脸庞:“爸爸,我好想你。”

而后这个小小脑袋,歪了歪:“秦叔叔,你怎么也来了?”

?!

多多是怎么会认识秦卫风?

他还来不及开口问,身后龚崇丘气急败坏的声音伴随着推搡之后,张由仪的声音。

“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是医院,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多显然也听到了龚崇丘的声音,他抓紧陆珊瑚的袖子,扑棱的眼睫毛像受了惊的鸟雀羽翅:“爸爸,我害怕。”

在多多眼里看到的就是,他生活中熟识的人被一群黑衣人隔开,气氛焦灼,电影和动画片里,演的都是善良的主角被坏人迫害的场景。

尤其是龚崇丘看到陆珊瑚身边站了别的alpha,暴怒之下信息素暴涨,很快扑向秦卫风,秦卫风当仁不让,也释放出了信息素,都是优质alpha,缠斗在一起也旗鼓相当。

医院的信息素监测系统很快发出报警,保安迅速赶来,一看黑衣人的架势,又增派了好几个小队,这场闹剧才算落下帷幕。

金邢办公室里,脸上挂彩的秦卫风和龚崇丘站在办公桌两端。

两个病人之间的斗殴视频回放,金邢看完都被气笑了:“我说你们两个身家金贵的主儿,隔了好几层楼,怎么也能打在一起?还是在舱门口,是一点都不怕危及他人吃官司啊?都说说吧,去舱门口干嘛。”

“接孩子。”

“接孩子。”

金邢扶了扶眼镜,又看了一眼快放视频,头一回严肃的神情出现:“多多是谁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珊瑚抱着多多,毫无目的的踱着步子,轻轻拍拍多多的后背,嘴里哄着:“嘘,嘘,我们不哭。”

“爸爸,我没哭啊?”多多抬起头,仔细观察眼神失焦的陆珊瑚,发现陆珊瑚丢了魂似的,只知道重复这一句哄他的话,还时不时贴着他的刘海,蹭一蹭感受多多的额头温度。

“爸爸,爸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才吓到了吗?我们去找金医生好不好?”多多晃了晃陆珊瑚胳膊,心里有一点异样感,但是他实在年纪太小,察觉不出更多,只知道爸爸跟平常不太一样。

刚才慌乱之中,保安和两个alpha闹成一团,无暇顾及这对父子,陆珊瑚趁乱抱着多多躲进了医院杂物间,小小屋子,三面都是铁架子,堆满了充满消毒药水味的各种物件,只有一扇小小气窗开在很高的地方,尘埃飞旋在那束光的入口,跟陆珊瑚现在的心乱如麻一般。

他实在被吓到了,他总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在重现,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把多多带走,多多是他的唯一的仅存于世上的血亲,这一信念牢牢支撑他从未倒下。

“爸爸,我们去找金医生?”多多再次提出建议,他觉得陆珊瑚状态实在不好,大概是被龚叔叔和秦叔叔吓到了。他身为小小男子汉,有责任照顾好爸爸,于是他双腿伸直,想滑出陆珊瑚的怀抱,去开门。

正当他的手握紧门把,要旋开之时,陆珊瑚终于摆脱失神活了过来:“不行!不行!谁都不能抢走我的孩子!!!”他的凄厉尖叫像是被人割破喉咙,泣血之音,高亢到这小小空间尘埃震动纷扰,多多耳膜刺痛,不由自主捂上了耳朵。

杂物间隔音不好,这惨叫同样被外面路过的护工捕获,从外部打开了门。

一阵骚动脚步慌乱,金邢办公室的门被仓皇敲响:“金医生,金医生,你那个刚出舱的小病人不好啦!麻烦快去看看吧。”

刚出舱的,小病人,只有多多!

三人惊到同时刷的站起身,不约而同的往外跑:“在哪儿,快带我们去!”金邢疾跑路过护士站,甚至还吩咐了护士跟上,等到护士拿好设备,连金邢的背影都追不上了。

电梯等不及,走安全通道,三道呼哧呼哧的急喘此起彼伏,伴随着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越台阶向上迈步哒哒,还抽得出空隙互相指责:“你为什么不看好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为什么不看好他们?”

“行了!”金邢比他们多穿一件白大褂,轻飘飘应该无重量,跑起来却格外费力,年轻人腿脚真是好,他不得不服老,哼哧哼哧跟在后头怒骂:“有完没完,先去看看多多!”

两个人才算老实闭嘴。

陆珊瑚并未跟着下楼到金邢办公室楼层,不在龚崇丘病房楼层,更不在秦卫风病房楼层,他就近带着多多躲在信息素置换舱那一层的杂物间,他们三人一到,就看到护工们在跟杂物间里的陆珊瑚僵持。

“怎么了?”大家看到金邢一到,纷纷给他让开一条路,让他到最跟前。

杂物间昏暗,金邢还是能看到,陆珊瑚抱着多多躲在铁架子背后,敲碎了玻璃容器,手里紧紧握着一片较长的玻璃碎片紧张高举指向门外,手掌在往下滴滴答答的失血。

“陆先生,这是怎么了?”金邢伸开双臂,拦住想要往里闯的龚崇丘和秦卫风,用气音快速的说:“你们两个蠢货可千万别再刺激他!”

陆珊瑚单手抱着多多太久,连带着握玻璃片的手也在抖,眼神也在抖,连声音都在抖:“多多别害怕,没人能抢走你,爸爸会一直保护你的,别害怕,多多。”

怀里的多多泪光闪闪,流满整张小脸,看着都要崩溃了,他不明白开开心心的入舱,怎么一出舱,整个世界都变了。他呜咽着,只知道双手搂着陆珊瑚的脖子,俯在他胸前流泪,看向金邢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和不安。

龚崇丘看到心都要碎了,他这个人,怎么可能听从金邢的指示,于是他开了口:“陆珊瑚,你在干什么,你吓到多多了!”

陆珊瑚被叫了名字,眼神转到龚崇丘身上,认出他是谁,玻璃凶器握得更紧,血从手心里直接坠成一条细线:“你别过来!别想带走多多!多多是我的孩子!”声音比手中玻璃还尖利。

哇的一声,多多终于忍不住挤压胸腔的空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我害怕,爸爸,你的手出血了,多多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邢背过身就给龚崇丘来了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很明显陆珊瑚魔怔了,他还要火上浇油。

秦卫风的黑衣人也很快跟了过来,两边靠拢紧紧贴墙,上半身绷紧略作俯冲姿态,就等秦卫风一声令下,进入小杂物间。

但秦卫风现在理智归位,观察了一眼,陆珊瑚钻到了铁架子后面,一旦有人往里强行突破,他完全可以推到铁架子,后面的人就要被堵在门口,进出两难,何况他现在应激反应激烈,不可再刺激他。

于是他搡了搡暖面前的金邢:“需要配合的时候提示我。”

金邢听到也不回头,只看着陆珊瑚,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两个蠢货里至少还有一个清醒着,这就够了。

“陆先生,多多刚出舱,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压力环境下呆太久,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出来说吗?你看我们医院的保卫科还挺有效率的,我会保证没有人能抢走你的孩子,好么?”金邢举起双手示意,和颜悦色的安抚陆珊瑚。

陆珊瑚还是信任金邢的,毕竟他医术了得,让多多少受了很多病痛之苦。

但有的人,总会在这种时候斜插进来搞事,张由仪的声音适时在众人身后响起:“崇丘,怎么了,是事情进展不顺利吗?他不肯把孩子给你?”

秦卫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一心关注着陆珊瑚跟多多,丝毫没注意什么时候身后绕出了个张由仪,他自然知道张由仪,只是没想到张由仪明知故犯做蠢事。他的手指拽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从牙缝里警告道:“马上把他带走,否则我捏死他!”

张由仪闻言吓得往龚崇丘身后躲,只露出一只眼,转来转去冷眼看着不可逆的事态。

如他所愿,陆珊瑚听到他这句话,如惊弓之鸟,往后重重一退,背脊砸在架子上,乒铃乓啷掉落了一地的杂物,黑暗之中不知道是什么砸向多多,陆珊瑚用肩胛骨护了一护,咔啦一声骨头闷响。抱着多多的那条手臂瞬间巨痛,失了力气,多多就要往下跌落在地。陆珊瑚这才顾不上这许多,丢了玻璃凶器就换条手臂搂紧多多,半蹲着承受身后空了的架子往他身上砸。

“冲!”金邢低呼,黑衣人齐刷刷看向秦卫风,只待秦卫风一点头,如鱼贯入,牢牢扶住架子就往外搬,这一刻风变慢了,时光凝滞,秦卫风迈着步子俯下身,龚崇丘也想往里赶被张由仪牵扯住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陆珊瑚反应过来,不管此刻进来的是谁,随手摸到地上的器物就一股脑往外掷。

“小心!”黑衣人想帮秦卫风挡下危险,业已来不及,尖锐的物体擦过秦卫风肩头,唰的落到光亮之处,带着一抹血色。

“秦总!”黑衣人想再次往里冲。

“别进来了!”秦卫风制止手下,原地蹲了下去,跟陆珊瑚隔了两步的距离。

“小树,还记得我吗?我是小风。”他声音掺了蜜,跟他平日声线不同,像是明熙少年,朗朗白衣。

“小风?”陆珊瑚对这个声音敏感到了极致,抬起头,逆着光,他看不清楚人,他只知道保护好怀中婴儿,对,多多还是个小婴儿,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哭到声音沙哑的多多:“不哭不哭嗷。”甚至想抬起那条咋上了的手臂开始捞胸前的衣服。

“小树,”秦卫风夜视力好,看着陆珊瑚的动作,不敢轻易上前制止,只得继续吸引陆珊瑚的注意力:“多多刚喝过奶,已经要睡了,我们一起唱首歌哄他好吗?”

“他这是......”张由仪刚疑惑出声,就被龚崇丘捂住口鼻,力气大到龚崇丘自己都在颤栗,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怎么了,陆珊瑚怎么又叫小树,小树不是......陆珊瑚的弟弟陆玉树吗,那个被自己间接害死了的人吗,真相离他已经无比接近,他不会让任何人去轻易打断。

张由仪用力掰了掰龚崇丘手指,才得到一丝呼吸的契机,才知道不再作死,跟众人一起看向杂物间,大家都僵在原地,从张由仪得到的教训,谁都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对,对对,”陆珊瑚茫然中带着欣喜,他往怀里拢了拢吓傻了的多多,亲了亲他的头顶软发:“唱亮晶晶好不好?”

秦卫风往前肉眼不可见的挪了一小步,说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不过是他作为陆珊瑚之时捡的小玩意儿。”秦卫风安顿好陆珊瑚,走出客厅,果然龚崇丘等在那里,他选了个直视龚崇丘的地方,捏了捏疲惫到发酸的鼻梁,故意用砭骨的词语去刺伤龚崇丘渣烂的心。

看着龚崇丘焦急又疑惑,被贬低到牙齿咯咯作响仍要坐在他对面问个究竟的极力忍耐表情,秦卫风觉得自己作为陆珊瑚的嘴替,就该如此羞辱龚崇丘到暗爽。

alpha之间向来是如此,一山不容二虎,哪怕其中一虎的腺体受了重伤,重到偶尔支撑不住强大的肌肉束,需要坐在轮椅上缓口气。

“多多怎么样?”多多被秦卫风圈着陆珊瑚抱出来时,哪怕保安组和黑衣人组都拦在周遭,他也能看清楚多多受了惊吓,睫毛扑簌扑簌,含着泪手足无措的吮着手指。

噗嗤一声,是秦卫风嘲讽的笑,他这个人皮笑肉不笑时,嘴角向下弯着,带着一股冷意,语气平静到犹如寒冬赤脚走在冰面上,水下就是游动着伺机而动的巨齿鲨。只要你敢停在他的领地,巨齿鲨就要顶破冰面冲出来将你一口吞噬,而在此之前,你只能看得到巨齿鲨绕着你的水下阴影,令你胆战心惊。

“亏陆珊瑚一直说你爱他,他现下如何,你问都不问,只知道关心那个小崽子。”巨齿鲨眼里涌起浓浓杀意。

“多多毕竟是我的骨肉。”龚崇丘辩解道,他觉得神志不清的陆珊瑚是很难照顾好多多的,脑中不禁浮现张由仪的劝说,自己能给多多的更多,更何况血缘之间的纽带缔结无法阻碍,只要他把多多带在身边......

秦卫风真是要被龚崇丘气笑了,原来他来此是为了跟陆珊瑚争孩子抚养权,亏自己还高看他几眼,以为他无畏门口高壮的黑衣人群,定要来关心关心陆珊瑚呢。

“那你去金邢那儿看多多吧,他受了惊吓,金邢带他去做相关检查,可能还有轻微皮下瘀血,毕竟就算陆珊瑚再用自己身体护着他,小孩子也还是在所难免有细小擦伤。”

秦卫风说得轻描淡写,但又话锋一转:“不过你看归看,别肖想什么趁着陆珊瑚打了针还在昏睡把孩子藏起来,哪怕你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给你推平了翻出来,不信你试试,你们龚氏在我面前算什么狗屁。”

“我和陆珊瑚自会商量多多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陌生人操心!”在华市,很少有人敢这样打龚崇丘的脸,龚崇丘自然是要反驳反驳的。

“我陌生人?”秦卫风刷的站起来,突兀扫一眼龚崇丘:“你和你们家那老头不是查过陆珊瑚了吗?怎么?只查到那层皮,不往下深究?终究是我太看得起你们龚家人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上浮却很慢,像是氮气进入血液产生的麻醉作用,释放出来的不溶解小气泡,就快要在龚崇丘血管里引起肌肉关节疼痛,引起中枢神经系统栓塞,逼得他不由自主大口喘息,又被环着他只等一个气口就要上前一口撕碎他四肢的巨齿鲨盯梢,他感觉自己要在空气中溺水窒息了。

他说话开始舌头打结:“什,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卫风的冷笑刮过龚崇丘的眼睛,刺得他被客厅充足的光线一下一下闪着眼。

“我的意思是,我的老婆陆玉树,我的儿子秦多明,不是你龚崇丘可以肖想的。”

水压挤压着龚崇丘的耳膜,他什么都听不见,只看到秦卫风在他面前嘴巴一张一合,巨大的血流声泵到心口,心脏搏动的声音充斥他的耳朵。

呼吸,龚崇丘,保持吐气状态直至肺部排空,呼吸,龚崇丘,缓慢上升,手里抱着真相,在气量允许的条件下,缓慢上升,把命保住就好。

“你是说,这几个月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陆玉树不是陆珊瑚,那我的陆珊瑚在哪儿?”龚崇丘奋力挣脱,用了大力气,虚弱的问。

秦卫风抬了抬下巴,瞟了一眼主卧紧闭着的门:“就在里面打了镇定针睡着。”

“你是不是耍我!”龚崇丘真的有点恼羞成怒了,陆珊瑚明明说陆玉树死了,虽然自己内疚万分,也在想办法尽力弥补,现在秦卫风又说陆玉树没死是他的老婆,带着多多又嫁给他,变成了他的孩子,那陆珊瑚呢?陆珊瑚在哪里?他需要陆珊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卫风看着龚崇丘也陷入思维混乱边缘,只觉称心如意,一脸得意的笑,带着丝许疯狂。

“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龚崇丘看着秦卫风的笑,像是被红布激红了眼的斗牛,就要撅起脑袋冲撞秦卫风,被闻风赶来的黑衣人架着手脚拉开,只余呼哧呼哧扯着风箱红着眼的徒劳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摆摆手,示意放开龚崇丘:“让他来。”

话音一落,两个alpha瞬间扭打在一起,乒铃乓啷滚作一团,你一拳,我一肘,锁在一起缠斗。骨和肉相击,肉撞骨拼斗,等到两个人脱了力,瘫在地板上,已经四周一片狼藉。

秦卫风吐了一口带着血沫,舌尖舔了舔豁开的嘴角:“以后看到我老婆,绕着走,再敢动我老婆一下试试!”他用关节泛红破皮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附近,恶狠狠地警告:“我一眼见到我老婆这里受伤破相,就想要捏死伤害他的人。”

龚崇丘被秦卫风的信息素最终压制,平躺着泪痕划进外耳道,盛了一小凹,不想说话。

陆珊瑚到底在哪里,他现在迫切想要找到陆珊瑚,问个究竟。

“现在我要去金邢那里接我的儿子了。”秦卫风撂下这句话,抬腿就往金邢办公室方向走。

龚崇丘哪里肯让秦卫风自己去,陆珊瑚找不到,多多总归还是自己儿子,跟着多多,还怕找不到陆珊瑚吗?也赶忙跟上去。边走边心中盘算,准备联络龚氏的御用律师团队,争取多多抚养权迫在眉睫。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孩子都四岁多了,陆家的两兄弟这样子藏匿他的孩子,证据确凿,DNA鉴定如假包换。

“待会儿见到秦多明,你敢开口说你是他爸爸,后果自负。”

“我,我知道,要等陆玉树醒了自己跟多多说。”

多多显然被金邢团队里那些活泼分子哄好了,看到秦卫风和龚崇丘一同到来,身上还带伤,没被吓到反而回头背着手装老练地跟金邢说:“你看吧,金医生,跟哥哥姐姐们说的一样,刚才是变形金刚大电影的演习,我和爸爸走了以后,秦叔叔和龚叔叔会接着战斗的。”

金邢扫了一眼秦卫风和龚崇丘那副两副不争气的破烂样,憋了口气哄着多多:“是啊,医生哥哥姐姐真聪明,什么都被他们猜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走,秦叔叔龚叔叔,我带你们两个去包扎,护士姐姐动作可温柔了,一点都不疼。”多多一手拉一个,蹬着腿往前冲:“走嘛走嘛,给我讲讲我撤离之后发生的事。”

两条迭机的行尸走肉,在孩子面前不敢出声。幸而活泼分子们脑补能力强,你一句我一句,天衣无缝的把多多哄得开开心心。

龚崇丘更伤一些,眉骨缝了三针,他坚持不打局麻,疼得直哆嗦。

但秦卫风眉头夹死苍蝇,他觉得龚崇丘是装的,博同情,看着多多站在凳子上一个劲给龚崇丘呼呼伤口,眼刀不要钱似的全送给龚崇丘。

龚崇丘视而不见,享受着孩童真挚的关心。

直到多多说:“秦叔叔,捉迷藏的游戏结束了吗?你又抓到我和爸爸啦!”

咔嚓一声,是龚崇丘的心碎裂开。

“什么捉迷藏?”龚崇丘根本不敢直视多多的眼睛。

“就是每年秦叔叔都要跟我和爸爸玩的游戏啊,我和爸爸变换身份,每年不同的哦,然后藏起来,秦叔叔总能找到我们,但是今年特别久,我还以为我们要赢了,我都有点想他了!”多多对着手指头,羞涩的看向秦卫风。

是要抱的意思,秦卫风很是明白,一把搂过多多奋力抛向空中,然后稳稳接住他的腰,丝毫不介意又崩开的手指关节伤口,几次之后失重感让多多眩晕刺激,咔咔乱笑。

“我爸爸都有点抛不动我了,秦叔叔还可以耶。”多多学着陆珊瑚挠秦卫风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秦叔叔连你爸爸都还抛得动。”秦卫风得意地挑眉,话里话外意有所指,瞥了龚崇丘一眼。

甜蜜温馨到龚崇丘有点看不下,别过脸去不做声。

“闹够了没?我这信息素研究综合体今天给你们两人搅得乌烟瘴气!”金邢的声音适时插入。

“明年的试验费用你尽管列预算方案交给我。”秦卫风是懂息事宁人的。

金邢满意的点点头。

“试验器材我包了。”龚崇丘不甘示弱。

金邢大丰收。

“我爸爸呢?”

“在休息。”

“带你去找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潮湿粘腻,压迫胸腔试图挤出最后一丝氧气的闷热,肉眼可见地平线放射状红蓝相间的绮丽晚霞,书本上解释说发射至天顶再收歛于东方与太阳对称之处,此种现象称之为反暮光,是陆珊瑚家乡台风天来临前一日的特点。

打工的咖啡店老板早早放了他们的假,歇业半天,叮嘱员工们囤好净水米面蔬菜照明。小地方招到称心如意员工实属艰难,老板也不想任何一个人在台风天有个闪失之后无法返工。

陆珊瑚骑着他的二手自行车,晃晃悠悠到家路口小超市囤积食物,超市虽小五脏俱全且物美价廉,胖老板热心肠,一如既往帮他把重的购物袋提到门口,挂上他车头:“小陆啊,这几天在家注意安全,要是真的危急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我儿子!”骑了好远回头,还看到胖老板的儿子站在他身后。

浓云稠到凝滞,天色黑到要滴墨,连最后一丝勾勒的金边都被兜头笼罩浸染,还没到城市路灯自动开灯的时间,能见度低得令人发指。空气发闷逼兀,热成蒸笼,陆珊瑚好不容易喘着粗气骑到楼道口。轮胎都被重物压实,差点踩钢圈回家,蹬得费劲又要把着沉重的车头,手脚酸沉,刚要把车停靠到楼梯下方三角区域夹缝里锁车,冷不丁被人拽住了裤腿。

昏暗角落未免让人多想,激起白毛汗,瞬间从后脑勺一路到手背,他打了个冷颤,嗓子里喊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脚下意识经不住一抖,踢了回去。嗯,怎么是软的?不会是踢到来避难的小动物了吧?

心中着急自责,再顾不上锁车,只将车往楼梯面一靠,购物袋经不住摇摇欲坠脱开一边,东西滚落一地。陆珊瑚打开手机电筒照了照自己脚边,只见血淋淋一个人,破烂不堪的衣袖里蹭着血污的一节手臂勾住陆珊瑚的裤腿边缘,另一只手挡在了被陆珊瑚手机电筒刺眼光线照射的眼前,应该是双臂动作拉扯到了伤口,发出低声的痛呼。

居然是个人,伤到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太黑了实在看不清,又,又被吓到。”陆珊瑚也是胆子大不害怕,丝毫未曾想过缘何这里会出现受伤之人,也未曾怀疑过是歹人,径直蹲了下去就要扶起这血肉模糊的人。手机直冲上天花板的光束照过之处,陆珊瑚才得以窥见这人浑身细小伤口密布,一时之间无从下手去扶,总觉得碰到哪里都会漏血。

“救我。”这人看陆珊瑚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哑着嗓音催促,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求生意识在强撑着说话,随即便昏死过去,牙关紧闭。

超市胖老板儿子小胖也是万万没想到,陆珊瑚那么快就能联系他,胖老板对小胖一脸喜气洋洋的鼓励:“你看你看,爸爸给你制造的机会来了,小陆叫你去帮忙,你这次可千万记得表白了!”。小胖甚至殷切祈祷,台风暴雨马上落下内涝,最好能把他跟陆珊瑚困在家里十天半个月。

胖老板没让小胖空手,等他哼哧哼哧扛着五花八门修理工具走到,万万没想到陆珊瑚如此急不可耐居然在楼下迎他,还没想到是叫他背个血滋啦脏兮兮的流浪汉上五楼他家,更没想到陆珊瑚眼巴巴小声企求,等着他开着他的小面包去接路口门诊的老医生。等到他回过神来,老医生已经坐在他的副驾座。好恍惚。

三个大活人,在陆珊瑚隔出来的窄小又温馨的两室一厅里,七手八脚给床上半死不活的人缝缝补补,擦药打针,甚至还小胖都无暇顾及参观一眼他梦想中住上十天半个月的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怒风开始扑腾窗外的枝丫,簌簌刮着陆珊瑚家的窗棱,老医生才直起腰擦了把汗:“应该死不了了,但活到什么程度,不清楚。台风过了你最好能带他到市医院去看看,会比较稳妥。”

老医生边收拾器材边打量着他,沉声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这句话像是盘旋天际的秃鹰,打着圈的盯着陆珊瑚就要俯冲,陆珊瑚就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梦里台风过境,租来的简装房子窗缝隙开始往家中渗水,一道一道的水珠溜进房间,快速滑过墙壁,安全着陆到地面,水汽含量急遽增加,空气湿度骤然增大,家里又没有装空调,唯有摇头风扇呜呜的对着床上交织一体的两人勉力送风。

龚崇丘埋在陆珊瑚身体里,经久征战不射,高热烦渴,搅弄得陆珊瑚穴里和心里一片潮湿泥泞。

“崇丘,受不了了,嗯哈,崇丘,又要,又要到了。不要,不要再来了。”陆珊瑚摆低姿态求饶,妄图频频吸气收紧下腹夹出龚崇丘的精液。

软肉甬道却比陆珊瑚本人要乖要诚实,只知一味承受龚崇丘的入侵,从粉嫩摩擦变成艳红。

龚崇丘粗硬大力挞伐着水艳艳的穴,手指拨了拨陆珊瑚碎发,俯下身去跟他接吻,没有技巧,只凭本能尽力掠夺身下人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直至陆珊瑚被逼得在窒息与快感中反复煎熬,才松开他,让他过度呼吸。

也心疼他,在他大口喘息时动作缓下来,又作弄他,抬了抬他的臀,伸了手去捏他的穴口,两只手指捏紧了穴口,收在一起,挺了身往里捅,虽然慢,但更磨人。

敏感的穴口被剐蹭着,一丝麻麻的痒意从股间尾椎一路蔓延火苗,燃到他心口,陆珊瑚感觉自己全身都着了,穴里滴滴答答的开始往外淌着淫液,拉着丝的滴落在龚崇丘大腿内侧,臀部拍击到龚崇丘下腹部,很容易就感受到淫液在龚崇丘大腿上被风扇晾出的凉意。

呜呜的台风聚在窗外,呜呜的风被风扇混成一束,呜呜的陆珊瑚被龚崇丘抱在怀中上下颠动,软成一团,只知额头靠蹭在龚崇丘肩头,被龚崇丘顶得一蹭一蹭的。

他带着哭腔,回应龚崇丘的逗弄,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伴随着哼叫,零碎不成词句的往外溢。

“崇丘,要不成了,是,是崇丘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呜,小穴要被崇丘的鸡巴顶尿了。”

“哈啊,哈啊,好粗好硬,肏得好爽。”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跟颈间的汗混成一片,在窗外的闪电劈过时,泛出清亮的光,又被龚崇丘一个一个的吻舔掉。

陆珊瑚感觉自己被困在一片无法挣脱的密网里,手脚乏力,稍一运作肌肉骨骼,就被束得更紧,是即将破茧的蝶,是要啄开蛋壳孵化成功的兽。

直至他唰得一下睁开眼,生理性眼泪充刷眼球,白花花的一大片,惊得他真如梦中那般过氧呼吸。

“呼呼,呼呼。”

“秦叔叔你看,是爸爸醒了呀。”多多清脆的喜悦。

“嗯,看到了。”秦卫风淡淡的回应。

他醒了,挪了挪头看向秦卫风出声的那一侧:“小风,找到我们了呀。”

听到这个称呼,秦卫风眼睛亮了亮,声线中终于有了高低计较:“小树,你终于醒了。”他手揉着陆珊瑚额间的碎发,几个月的流离颠簸,秀发都不柔顺软帖,变得毛躁泛着营养不良的黄。

“还有哪里不舒服?叫金邢过来给你检查?”

“我是不是又......”陆珊瑚碍于多多在一旁趴着,欲言又止,只说了半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点点头,把不小心压到输液软管的多多抱于自己膝上,温柔得真的像春天里那一阵催芽风,轻轻柔柔安慰陆珊瑚:“问题不大,我总能找到你们,不是吗?”

陆珊瑚愣了愣,嗯了一声,伸出手想握秦卫风,中途被多多截胡,两只细细的手握住陆珊瑚:“爸爸,你不是说过打针的时候乱动会滑针吗?手手要放平平哦。”

多多往前倾着身体,放平了陆珊瑚的手回到床面,甚至有样学样用掌心暖着陆珊瑚输液的针口:“这样,就不会冷了。”

“我想回家了。”陆珊瑚看着暖心的多多,眼泪终于掉下来:“秦多明小朋友,你想不想回家?”

多多听到久未被称呼的大名,歪着头抿着嘴巴思考了十秒钟:“那龚叔叔呢?我们走了,他的病怎么办。”

陆珊瑚清醒起来回想这几个月的浑浑噩噩,眼神慌到闪躲,他做错事了,他跟龚崇丘上床了。一情急,被秦卫风也盖住了那只输液的手。小手贴大手,大手握小手,三只手包在一起,灼得陆珊瑚血管凉凉更明显,心惊胆战。

“爸爸,你的味道真好闻呀,”多多突然吸着鼻子,凑到陆珊瑚脖颈间像小狗一样乱嗅:“好久没闻到了,是我小时候,爸爸的味道!”这股气息,让多多特别有安全感,闻一闻,就是小狗要肆意在泥淖雨天打滚玩闹,尽情奔跑的惬意感。

陆珊瑚感觉秦卫风的手一下子收得老紧,他骨子里保护幼崽的天性一下子被激发开启:“小风,你怎么了嘛,松手,你抓疼多多了!”

多多也回头扭着眉头,嘟着小嘴撒娇:“秦叔叔,你弄疼我了。”

秦卫风这才回过神,捧起陆珊瑚连带着多多的手,放到唇边,呼了呼:“多多,你的爸爸又有信息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龚崇丘眯着双眼,充满危险意味的阴森森盯着病床三人握在一起的手,格外刺眼。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孩子,一个是刚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omega,却在这里跟别的alpha上演什么情深意重!

似乎一切都有了不可思议又实在合理的解释。陆玉树的信息素跟自己高度匹配,当年标记,而后他回了华市,信息素紊乱症初现端倪。原来实则是匹配度高的alpha信息素渴望跟自己交织过欲网的omega的信息素!难怪自己久治未愈,时常爆发,难怪自己虽然有了张由仪,却迟迟无法标记他!难怪自己总是下意识把陆珊瑚,哦,不,陆玉树留在自己身边。信息素不断给自己敲警钟,跟自己通风报信,提醒自己遗落在外的结契伴侣,着实可恶。

龚崇丘捏紧拳头,用力到手指骨节泛白,狠狠一锤门板,嘭的一声把多多吓得直往陆珊瑚怀里凑。

秦卫风唰地站了起来,定了定神,确定自己走得稳定,才过来抓了龚崇丘肩膀一把:“出去说,别吓着孩子。”

龚崇丘还想僵持着等待陆珊瑚出声,却发现多多一双眼睛充满了恐惧之色,下意识松了力道,被秦卫风一把拖走。

“你对小树,了解多少?”秦卫风反磕了磕烟在烟盒上,出于礼貌贤让递给龚崇丘。

龚崇丘用手腕一挡:“抱歉,不抽烟。我只想知道你们把陆珊瑚藏哪儿去了,为什么要让他弟弟来戏弄我?好玩?”

秦卫风打量了龚崇丘至少三十秒,俯身低头拢住香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故作深沉:“龚先生可真是只爱过家家。”

眼看龚崇丘恼了火,就要转身往医院楼里走,才肯补了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陆珊瑚,或者说,他愿意让你把他当成陆珊瑚。”

“什么意思?”龚崇丘眼瞅着大雾中若隐若现的一条路,即将铺展在他面前,他势必要走上这条路的,追问到底。

“陆珊瑚就是陆玉树,陆玉树就是陆珊瑚。”秦卫风快速抽了几口,并不抽到底,中指轻轻一弹,阵阵火星就从他指尖飞驰而出,撞到对面树干之上,跌落在地。他丝毫不在意是否会燎出火苗,烧穿这整片林,那是园丁在重新规整修建园林之后,需要考虑的问题。

龚崇丘之前隐隐抓住一条线,脑子里闪现过许许多多闪光的珠,他能想起来一些碎得不够彻底的珠粒,但苦于没有穿针引线的针,现在秦卫风递给了自己这根闪着寒光的针。没把珠粒成功穿成串,反而扎得他太阳穴凹陷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泛着苦涩的喉咙,他嚅了嚅,只说了一句:“你继续说。”

秦卫风很满意龚崇丘此番模样,自是细细道来,均无遗漏。

陆珊瑚幼时确实被抛弃在福利院门口,性格冷硬,每次来领养的夫妻都看不上他。未被成功领养的孤儿,在参观日的晚饭,总能获得安慰性的鼓励加餐——几块糯滑的红烧肉。起初他欣喜,之后他失落,偷偷躲在角落里观察那些比他小的,比他略逊色的孩子都被领养成功,开始着急。

事情的转机是新来的刺头小孩把他堵在公共洗漱间里面,逼迫他交出玩具车里的电池,不顺从就打他耳光。周遭的孩子吓得瑟瑟发抖,有的甚至哭成一团,保育员很难及时发现,久而久之,陆珊瑚生出了一道保护他的心魔。

参观日再次到来之际,他把刺头小孩用拖把杆锁在洗漱间,自己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一脸天真无畏的对陆家夫妇伸出了手中的玩具车:“叔叔阿姨,可以帮我看看为什么我的小车不动吗?”

嘴角破损仍在卖力的笑,如此催泪心酸,陆家夫妻怎么能够不把他抱在怀里。

等待他渐渐长大,陆家夫妻才发现,平日里乖巧温顺,甜言蜜语的他,时常在午夜里低声跟什么人说话。带了去看心理医生才发现,他分裂出两个人格——陆玉树以及陆珊瑚。

陆玉树大胆心细,擅长拿捏人心。陆珊瑚木讷寡言,心里倒是一片火热流淌。有人挑衅遭遇困难,陆玉树就会出面解决,但骨子里,他仍是那个困在福利院里走不出来的陆珊瑚。

陆玉树学东西很快,陆家夫妻对他难免寄予厚望,出国深造挑的都是一等一的学府学科,很快就同秦卫风相识,坠入情网。

直至秦卫风身份暴露,陆玉树被秦卫风仇家挟持要挟,救出他的当天,腥风血雨,血流蜿蜒到他面前,他抖着抖着就尖叫一声翻了白眼昏过去,等到在医院醒转,秦卫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忙着铲除仇家余党,稍一松懈,陆玉树就带着陆珊瑚跑了,他只知陆玉树,奈何还有陆珊瑚。陆珊瑚相当能吃苦,居然靠着儿时残存的记忆,跑回了他的家乡海滨之城,暂住下来。

找到了工作,租到了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遇到了龚崇丘。

陆玉树沉睡在陆珊瑚的潜意识里,不肯醒来,没人再给陆珊瑚拿主意,很快他就被龚崇丘过于丰富的学识经验攻破沦陷,哪怕是重伤失忆的龚崇丘,那一点点甜,陆珊瑚都甘之如饴,双手接住。

陆珊瑚在福利院时,就是beta之身,所以他一路走来,都觉得自己是平庸的社会工蜂,生命树中架起基础的beta。而陆玉树则不同,他幻化而生时,就是甜美的令人心碎心疼的感觉,毫无疑问是omega,这科学中岌岌可危的特例,在他变换人格之时,信息素也会随之消失出现。

龚崇丘即将被张由仪找到带走,得失系数极具飙升,唤醒了陆玉树,谁知两人信息素如此吻合,生生催生出一场漫长又湿热,煎熬又沉溺的发情期。

之后偏偏龚崇丘走了,陆玉树和陆珊瑚在深夜对话痛哭,他在忏悔,自己玷污了陆珊瑚的爱情,初衷是好的,他想帮陆珊瑚留下龚崇丘。

陆珊瑚又怎会怪跟自己同根同源的陆玉树,直到他发现陆玉树怀孕了,身为omega再无法切换回beta身份。

爱情痛失已足够令他弥散,身份的夺取替代更令他神昏。孕期的一系列反应,在没有标记过自己的alpha陪伴之下如此煎熬,服用的廉价药物副作用明显,他始终浑浑噩噩,一会儿脑子里是陆珊瑚,一会儿脑子里又成了陆玉树。

直到他的预产期降临,大出血,秦卫风才通过陆家夫妇辗转找到了他,在这间并没有完备血库的医院。他身下一片血色,脸上却毫无血色,仍然笑着摸了摸穿戴家属手术服的秦卫风的脸:“小风,捉迷藏游戏结束了,你找到我了呀?”

手臂重重垂落……

迄今为止,秦卫风回想起来仍觉得心惊胆战,像是拼尽全力撑着鬼门关徐徐关闭的门,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动用了国内一切人脉关系,迅速开辟绿色通道搞来了一切陆玉树可能用到的医疗资源,才捡回爱人一条命。

轻到重量几乎忽略不计的婴孩塞到他怀里,医生严肃的要求他解开衣衫,让婴孩肉贴肉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让他模拟生父的怀抱,要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孩子付出爱,很多爱,很多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待在PICU里,怀里睡着连接着各种线的粉嫩婴孩,直到下属在玻璃观察窗外给他展示那一张纸:“平安。”他才带着这孩子,松下一口气,肉眼可见孩子被他胸口回落,不安的蜷了蜷。

他给这孩子上户口,取名秦多明,希望他将来多多生活在明亮之处,带着他的生父,远离阴暗,哪怕这阴暗是自己侧面带给陆玉树的。

失恋,失身,失血,几乎失命,连带着孕期的信息素波动摧残和廉价药物副作用,让病床上的陆玉树白如金纸。

但他醒起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们可不可以再玩一次捉迷藏呀?”他看似稀松平常的调皮的笑,似乎只是询问秦卫风今天星期几,丝毫不在意秦卫风眼底的惊涛骇浪。

就这么,带着年幼的多多,颠簸流离好几次,每一次秦卫风增派的黑衣人都能迅速找回两父子,直至陆玉树,这一次又变回了陆珊瑚。

棘手,秦卫风对事态发展的唯一评估。他的爱人是陆玉树,有第二人格这事,还是陆家夫妇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在婚礼上透露的,他跟陆珊瑚根本不熟。

陆珊瑚的行事,陆珊瑚的性格,陆珊瑚竟然又碰到了龚崇丘,都是他万万不能想到的。

他一路追着蛛丝马迹赶来,看到懦弱的陆珊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珍之爱之的陆玉树,被陆珊瑚拖累的一团糟,还丝毫不知反省。他还不能对陆珊瑚发脾气,毕竟肉体是公用的,陆玉树都从未想过消灭陆珊瑚这一性格。

按理,性格强势的人格,是很容易狙杀掉性格脆弱不稳定的人格,只需在一个巧妙的当口。

但陆玉树,似乎比喜欢秦卫风,更爱陆珊瑚,那是他世上或缺的那一部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龚崇丘听到这里,甚为震撼,他从未想过一个住在小小窗沿布满青苔爬山虎的陋居中的仿若天成的陆珊瑚,有着这么绮丽的身世。他想要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出声。

秦卫风把他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是瞧不起的,又接着说道。

每一次,陆玉树被产后发情期逼迫,像风雨中被扫落在床榻的残叶,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发出阵阵血腥气,满头冷汗面如金纸,欲火焚得他眼中脑中一片空白。秦卫风只得把信息素收敛得一丝不漏,生怕发情期的陆玉树被标记之外的alpha信息素刺激到,雪上加霜。几天几夜,生生的熬,秦卫风都近不得身,看得心碎,他宁愿屈服:“把陆珊瑚放出来吧小树,他是个beta,会好过一些。”

陆玉树听罢总是虚弱的摇摇头,下唇上都是清晰可见的血印子:“我不要他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直至此刻,陆玉树都是衍生出来的,保护陆珊瑚为首要目的的思想巨人。

秦卫风爱他,珍他,疼他,尊重他的一切意愿,只得就此作罢。

每一次,都是潮热的生死囚牢。秦卫风闭上眼,都能触手可及紧闭厚重窗帘,快速抽掉信息素的风力循环系统细微的工作机器声音,陆玉树无意识呜呜低哭,辗转反侧的丝质床品搅合着汗液的涩感。

然而总会百密一疏,他产后发情期间隔很乱,有时候好几个月没有一次,有时候月头月尾各自一次。秦卫风再守着他,也有很多生意上的事需要他拿主意。大概就在一年后,陆玉树的一线阻抗药耐药,二线药家庭医生有待斟酌,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陆珊瑚就会出现。他忘了所有,只记得多多,这个他的弟弟为了他留下的一点血脉——他给自己的完美解释。家里大大小小佣人如临大敌,严防死守,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多多身体不大好,不能出门,为此他发自内心的哪里都不去,只知要照顾好孩子。

娇娇弱弱的多多会对着他笑成小天使,握着他的食指,好奇的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爸爸。

同样带着熟悉又陌生气息的,还有暗中观察陆珊瑚的秦卫风。远处那个人,肉身明明是自己的爱人,夜里会紧紧贴成连体婴的两个人,但现在自己见都不敢见。

陆珊瑚只是突然出现,并不是个傻子,他有好好观察过这个家。既不是自己养父母家,也不是自己那间小小陋室,大大别墅安保系统周全,甚至可以望得见远处大道上还在巡逻的黑衣人,腰后不平整的衣服里藏着什么。他隐隐约约嗅到危险的气息,于是他趁着带多多出去打预防针,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珊瑚很会躲,秦卫风找得艰难,但从不放弃,那是他的爱人。每次被找到,陆玉树才会被唤醒,一脸歉意的频频亲吻秦卫风:“对不起,小风,又跟你捉迷藏了。”这种爱人,他不满意吗?分明是很爱的,爱到心中酸涩的。有时候他也在想,如果陆玉树也是个beta就好了。

但身为omega的陆玉树也很好,双方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真正因为爱意而不是信息素的吸引,每一次的眼神交换,都颤动到灵魂的深处。

陆玉树咬着叉子,松饼上红艳多汁的草莓被他吞入口中,伸了舌尖舔一舔嘴角溢出的甜汁,都能勾出秦卫风下腹的火。陆玉树是主动的,看出秦卫风眼中暗哑风暴,就会主动贴过来,抓了秦卫风的手从自己上衣下摆往里探,一路带着秦卫风,抚摸过自己细软的腰肢,向上擒到自己的乳首。

秦卫风会挑了指尖,去揉弄他的乳尖,被秦卫风养得熟的身体,痒意袭来,他软软的向前靠去,轻轻地哼在秦卫风肩头:“小风,我湿得好快,你才揉一揉我,我就湿得一塌糊涂。”陆玉树隔着晨袍上下搓着秦卫风粗壮的轮廓:“好厉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马眼深处的前列腺黏液渗透晨袍,浸湿陆玉树的手指,他忍不住俯下身,隔着衣料去咬一咬棒头:“嗯哼,好大。”

秦卫风被他吸人精气似的做派缠得两个头的青筋都乱跳,一把就把他捞到大腿上做好,啪地给他肉臀清脆的一巴掌。陆玉树被他养得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丝毫不缺一点肉。一巴掌打出陆玉树的臀波弹到秦卫风大腿内侧,还晃了两下,他揉着陆玉树的臀,满满的肉几乎抓不完,要从他的指缝漏出。

像是哪里不对,他上下摸了一把,最后还是掀起陆珊瑚的晨袍,证实自己的猜想:“老婆,你好骚啊,专门不穿内裤,是不是就想着让我在餐桌上肏你。”光溜溜的屁股上,不着衣物,更方便秦卫风的手指往下探。

陆玉树却推了推秦卫风要作乱的手指,小口喘着,明明面色泛起潮红,仍是眯起一双眼睛像小狐狸似的解释:“谁说我没穿内裤的。”他从低置于腰的两侧,拨出两条黑色的丝线,示意秦卫风看:“这不是内裤吗,小事是小一些,细是细一点,但我有穿的哦~”

不穿还好,这种细得忽略不计勒紧肉缝里的内裤,好比头发丝,秦卫风顺着两侧的“内裤”,一点点往下拉,但见陆玉树的穴口果然勒了一条,早被浸得拉丝的黑丝线。弹力十足,他轻轻一松手,丝线就回弹到穴口肉花上,麻麻的轻微痛感,激起陆玉树一声呻吟:“啊啊,好痛。”

并没有那么痛,但秦卫风喜欢陆玉树的撒娇淫叫,又重复了两三次,粉嫩的穴口被弹出几道艳红,陆玉树抬起的眼眸中,泛起水光,盈盈的映照着秦卫风浓得跟墨似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树,肏我。”陆玉树直白的邀请。

下一刻就被秦卫风大力的拥过后脑勺,掠夺他口中残存甜蜜的草莓汁水:“老婆,你嘴好甜,让我看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这么甜。”

本就够硬的鸡巴,被秦卫风快速撸了两把,更加坚硬如铁,昨夜才肏过的小穴松软,无需前戏。

陆玉树配合的往上抬了抬屁股,鸡巴就一入到底,两人发出舒服得欲仙欲死的喟叹。

“哈啊,小风,你鸡巴好大,戳到底了。”

“唔嗯。”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陆玉树脸侧,带起水汽,下半身有节奏的黏腻戳弄水声,肉臀相击的啪啪声,响成一片。陆玉树挺起胸脯,两只手搭着身前秦卫风的脖子,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往他嘴边送:“吃吃奶好不好,小风,奶子好胀想要你吸。”

产后的陆玉树并没有亲喂,但乳腺通畅,每天的乳汁都被秦卫风吸得一滴不剩,偶尔秦卫风回家太晚,他还会涨奶,可怜兮兮的抱着胸献宝似的等秦卫风回来给他吸通,吸撇,才能安然入睡。

秦卫风自然满足陆玉树的请求,张了嘴就把陆玉树的乳房含进去大半,一股一股的用力吸着略带腥甜的乳汁,下半身更是跟着他吸奶的频率,往上顶胯。劲道的肌肉丛此起彼伏绵延,互相贯连,帮助他大力的征伐陆玉树,满足身上的小作精。

吸到最后,陆玉树终于感觉奶子里通畅,空空的,伸了手捏住秦卫风的下颌,把自己的乳头从秦卫风嘴里拔了出来,又去跟秦卫风接吻,舔舐干净秦卫风来不及吞咽的嘴角的乳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一个硬汉,鸡巴倒是粉,进进出出在殷红的穴道里的粉鸡巴,像是盛放水红百合花朵里的粗长花蕊,带着花朵,发出阵阵淫香,熟得过头,蜜汁大片大片滴落在秦卫风大腿上。

敞开的晨袍挂在陆玉树手臂上,大喇喇的一片光滑玉肉,反射着晨间日照,泛起一片朦胧光洁的亮。

湿淋淋的洞穴,每一次进出都挂着淫液连成淫丝,陆玉树小声的哼着。

秦卫风听不到他说什么,只好腾空抱起了他,把他扣近自己耳边,一耸一耸的往上颠动:“老婆,你在说什么骚话,大声点。”

陆玉树一下一下的坐着秦卫风翘挺的鸡巴,双腿环在秦卫风苍劲有力的公狗腰上,不肯让他明显的退出自己的穴道,秦卫风只得再继续往里顶,顶到两人下体严丝合缝。

那根“内裤”早已被秦卫风的暴力抽插挑断,歪歪斜斜的挂在陆玉树腰间,他低了头弓着背去看秦卫风的猛烈肏弄,切切水声,刺得还剩一对蛋甩击他的穴口,让他忍不住也参与其中,借着夹秦卫风腰的力道,上下上下的坐秦卫风的鸡巴。

久战未歇,omega的甬道也还是水液湿滑,被灼热巨大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小风,揉揉我的前面,想射。”陆玉树向来是沉迷于性爱,有什么说什么,什么都敢往外蹦的性格,更何况他知道秦卫风会满足他。

秦卫风大拇指挑开陆珊瑚包皮,把他茎头往里按,掐,让陆玉树又爽又痛,绷直了身体,后穴夹秦卫风夹得死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卫风感觉到陆玉树的前端跳了好几下,热乎乎带着润气的粉色一条,他熟练的用手掌心包裹着,让陆玉树喷了自己一手,瞬间,甜腥又带着涩感的精液气息,淡淡的飘散在餐厅里,周围佣人早已有眼色的撤出屋外,只留这对造爱人。

秦卫风用大拇指碾了碾,稠稠的浓白色,把手掌递到陆玉树鼻尖,陆玉树嫌弃的皱着眉头往后直躲了躲:“啧。”

秦卫风被陆玉树的小表情逗笑,伸了舌尖勾着尝了一口陆玉树的味道,含在嘴里细细品,甚至用舌尖涂满了牙列:“老婆吃了草莓,味道好甜。”

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消化到体液带着甜味,秦卫风滤镜太厚。陆玉树被他焚尽一切的欲望感,羞得本就被欲火烧红的一张脸更红到滴血,红红的眼角,红红的唇瓣,红红的奶子尖,红红的穴口,秦卫风晃花了眼,鸡巴胀得生疼,只想深深埋在陆玉树体内动作。

“嗯嗯~小风的枪怎么更粗更长了?都要顶,嗯,顶穿我的穴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小穴被插得水呼呼的好爽。”

“小风,小风,摸摸我.....”

这狂热节拍让陆玉树胡乱说着助兴的骚话,舌尖渐渐顶出了牙缝,虚虚的咬着粉嘟嘟的一小块。

秦卫风忍不住以吻答他,去吮吸陆玉树舌缝间的口水,生怕他边叫边哼的,来不及吞咽口水,呛咳到自己。他稍稍退出一小部分阴茎,陆玉树都要不满的哼哼唧唧,但见秦卫风手心里的精液全涂抹在退出的那一节肉棒上,又密实地塞了回去。

!!!

陆玉树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呻吟,简直没想到还能这么玩,视觉的刺激远远超过肉体的刺激,他都看痴了。

本就不缺润滑的水液,有了陆玉树自己精液的辅助,秦卫风肏他的穴肏得更加风生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无论多少次跟陆玉树做爱,都要打心里喟叹,好厉害啊陆玉树的穴,天生就是与他匹配的鸡巴套子。褶皱与褶皱推搡纠缠在一起,紧紧嗦吸秦卫风入侵在内的灼热硕大,牢牢的套着箍着,撒着娇的不许秦卫风鸡巴离开他的小穴太久。整条都是陆玉树的人形按摩棒,空一点点他都要掐一掐秦卫风的腰肉。

百来下快速抽插下来,陆玉树小腿已经无力卡住秦卫风的腰,要落不落的在他大腿两侧垂着,随着被顶弄的节奏一甩一甩的瓷白两条细长,脚后跟磕在秦卫风身后打着节拍。但他还是想要,要不够秦卫风的鸡巴,身体发软成泥,舌头还可以用,牙齿还可以用,他咬着秦卫风的下巴,舔着秦卫风的喉结哼哼唧唧:“小风,呜啊,没力气了。”

秦卫风疼惜他,快速的深深冲刺了好几下:“小穴准备好迎接我的精液了吗?”他搂着陆玉树的头顶,一个劲把陆玉树往自己鸡巴上怼。不是发情期,生殖腔打不开,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内射。

“嗯嗯,”陆玉树爽到翻白眼,手脚摊开,任由秦卫风摆弄,只知用最后的气力把穴往秦卫风鸡巴上送,腰部抬起一个客观的腰拱桥:“好深好大啊小风,爽死了,啊啊啊。”

秦卫风满足于陆玉树被他肏成痴样,心中膨起巨大的alpha征服感,他狠狠地吸着陆玉树的唇,将他的淫叫都掩在自己唇间,腰臀甩出残影,宛如自动打桩机,让陆玉树跟他共同攀上了巅峰,爆发在陆玉树体内。

射了好多,阴茎也没有疲软,仍旧塞在陆玉树穴里,堵着不肯让一点精液流出。

陆玉树下腹充斥着一股满涨感,他蹭了蹭秦卫风脸颊:“小风把我射饱了。”

“饱了吗?”秦卫风插起一块草莓,示意陆玉树咬下咀嚼,草莓芬芳浓郁的气息在陆玉树口腔里热扩散,哈的一口气就窜向秦卫风鼻息之下:“再吃点吧?”秦卫风挺了挺腰,意有所指。

陆玉树一双眸子水汪汪的不可置信,这么短时间秦卫风又硬了,整条直直的戳在穴道里。

“喂我,喂饱我。”

宽敞餐厅再次充满奢淫气息。

秦卫风回想到现在,更怨怼龚崇丘的不识好歹,横插一脚,如若没有龚崇丘的贸然闯入,失态怎会变得如此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了咬牙,说出自己的解决之道:“事已至此,既然你表明了你对陆珊瑚没兴趣,爱的另有其人,抽取够足量的信息素制作针剂之后,就跟我老婆去做信息素切断治疗吧。”

即使龚崇丘对陆玉树仍停留在一夜大肚的愧疚感之下,也觉得秦卫风这提议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他无法长时间思考,只得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疯啦!”

信息素切断治疗在现阶段,虽然已经发展成熟,对于alpha这种本身就可以标记多人的种族来说,算是轻松到比感冒还好治的疾病,但对于omega来说,伤筋动骨,稍有不慎就会损伤腺体。

秦卫风视线从路对面的小树林平移,转到龚崇丘脸上:“我没疯,之前还有些许迟疑,现在看到他被你和你的白月光弄得如此糟糕,这提议已经十分慎重,哪怕你请了他养父母来,我们业已商议过此事,征得了同意。”

“你只问过陆玉树父母,那你们问过陆珊瑚吗!”龚崇丘用话堵秦卫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难道是懊恼自己来得晚又走得早,从未有幸认识过陆珊瑚的养父母,使得他在与秦卫风的争执中略显语言单薄,没底气?但他又明明解开了谜团,知晓了自己信息素紊乱症的由来,确实如秦卫风所说,切断治疗后,其实是双赢的,尤其是对龚崇丘的伤害微乎其微,百利无一害。

切断之后,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优质alpha,可以去跟张由仪正常最终标记,生儿育女,用多出来的健康时间,让龚氏再往前迈出一大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推拒什么,脑中一团浆糊,闪过两双苍白悲哀的眼,几乎一模一样,是陆珊瑚和多多,似乎在他脑海中哀鸣:“你不要我们了吗?”

不,他没有不要!!!明明多多还是一只柔软头毛的小兽,趴伏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明明陆珊瑚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挠着他的心弦。

秦卫风看出他的迟疑,讥讽的笑忍不住挂在唇边:“怎么,舍不得?既要又要?那你可以回去再跟你的白月光想想,讲讲,记住,我只等你到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带我的老婆和孩子走,就算你不配合治疗,我也有的是办法带他们在国外找更高端先进的医疗团队。”

他刚要转身上楼,被龚崇丘一把抓住手臂喊停:“等等!”

???秦卫风心中暗想,难道这么快龚崇丘就做好了抉择???

“见一面,我要跟陆珊瑚再见一面。”龚崇丘提出自己的要求,他想,如果做了信息素切断治疗,陆玉树跟他也没了牵连,之后陆珊瑚也不会再带着陆玉树的人格来投奔他了,他想听听,陆珊瑚的心声。这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挑了挑眉:“随你,那你先把你白月光妥善安置吧,明天一早,到我们病房会客室,如果他还愿意见你的话。”

杀人诛心,秦卫风是真的很懂话术。

他眼睁睁看着龚崇丘颓下去的肩膀,整个人气势全无,心满意足的迈着长步离开。

“秦叔叔,你回来啦!”多多眼尖,秦卫风才在门口出现一角衣摆,他已然扑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说了多少次,要叫我父亲。”秦卫风捏捏多多的挺翘鼻尖,纠正道。

“可是爸爸说不用,只叫你叔叔就可以。”陆玉树心中始终扎着这一根刺,秦卫风虽然爱极自己,但多多始终是秦卫风的被动选择,他生命游离于鬼门关之际,无暇顾及多多,秦卫风才把多多户口安置在秦家名下,秦家这样注重血脉传承的老钱家庭,族老从未把秦多明纳入过族谱。

虽然秦卫风对此全然不屑,根本也没把那些倚老卖老的族老放在眼里,但多多不是秦卫风的亲生骨肉,这是不争的事实。如若不是陆玉树被他人标记过,秦卫风早就跟他生了怕不止一个孩子了吧。想到此处,陆玉树愧疚摧残他的心神,叹了口气。

“怎么了?”秦卫风捕捉到这微乎其微的叹息声,抱着多多坐到陆玉树腿侧床边,把多多放进了床里,依偎在陆玉树身边。

陆玉树不欲在多多面前说一些大人之间的烦心事,秦家的烦扰,自然有秦卫风去解决,跟他们父子关系不大,秦卫风爱着他,就够了。他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就算今后,今后......他也能回到养父母身边,去撑起一家四口的一方崭新天地。

“别乱想,我在呢。”秦卫风一句话,就能打散陆玉树眉间愁云,但他带来了另一个消息:“龚崇丘说想见见陆珊瑚。”

“不见。”陆玉树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玉树带着多多漏夜消失了。

龚崇丘一觉起来,费了大量金钱人力把华市翻了个底朝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找到。气得他对着金邢阴阳怪气:“你说说你,根治我的病不行,多年查不出病根,临到关键时刻还要把我的药引子放跑,放跑了还不算,连我的信息素制剂都让他们卷走了,哎。”边唉声叹气边对金邢翻白眼。

金邢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恨不得横空飞踢龚崇丘进水的脑袋:“你已经签了字,制剂就属于多多的监护人了,你懂个屁,还我让他们卷走,你怎么不说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龚崇丘这才闭上他的狗嘴,这也不能怪他吧。

张由仪有私心,他是知道的,omega向来脆弱,张由仪已经面对龚家的重重施压之下做得很好。他急起来对陆珊瑚动手,也情有可原,这是龚崇丘的真实想法。他作为优质alpha,龚老爷子给他的一贯教育是,为了开拓利益,可以放弃一些儿女私情,但还是要让自己享受生活,如果张由仪确实跟他很不合拍,换一个人,也不是说不可以。

但他怎么可能放弃多年跟张由仪在一起的情谊?

所以那天晚上龚崇丘掉以轻心了,一直哄着张由仪,纵着张由仪,任凭张由仪对他絮絮叨叨:“龚崇丘,我告诉你,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我回国外生活,再也不回来!”

“你非要有个孩子,我也不是不可以生,我一直都是期许我们之间有一个爱情的结晶的,这一点,龚爷爷和叔叔都是知道的,我爸爸妈妈也一直很赞同。”

“你想收养那个未婚子,也可以寄到我名下,只一点,那个人,他不许再来见。你知道我底线的。”

“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多难受。”

龚崇丘只能用实际行动去堵他的嘴,让他发出一些别的声音,来替换这些抱怨。

他抱着事后昏昏欲睡的张由仪,觉得莫名烦躁,起床到阳台抽只烟。明明灭灭的烟头,被他熟练的弹一弹,灰色的雪就从他指尖飘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陆珊瑚当时是这样笑话他的:“只要地球上有一万个人,同时抽烟,就仿佛在下一场能让人肺部异常的雪。”让人听起来既惊悚又残忍的一个关爱环境型笑话。香烟收了重税,国家福利从中能为临床肺癌提供的帮助很多,无非是一个死循环。只有陆珊瑚这样的天真理想派,才会用这样残酷的玩笑来提点龚崇丘爱护自己的身体。

张由仪总是直接切入实际重点,摘除一切待商议事项,直接言明自己的需求。

要还是不要,张由仪总是比他还清楚。

他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在护栏上拖过,碾灭烟头。长长的黑色一条炭化痕迹,像是当年他一挥手就把陆珊瑚跟他的一切情事抹成不可示人的一整条。唯一不同的是,他跳了出来,陆珊瑚还在这条焦臭的拖痕之下挣扎。

他应该多想一步的,他狠狠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埋怨自己。怎么可能把陆珊瑚,哦不,陆玉树,跟秦卫风放在一起一整夜呢。秦卫风那八百个心眼子的样子,一晚上,足够长到鼓动陆玉树带着他的儿子,商量出一百个逃跑路线了。

龚崇丘双眼通红,发型凌乱,整间办公室都是尼古丁未曾燃烧完全的气味,他自己的信息素和烟灰缸里的烟头树,共同的功劳。罗劲亭推开门赶紧憋气,否则一口下去简直肺癌几率,弧形增高。他复习当年潜泳前学习的技能,打开嘴巴一鼓作气把消息汇报完:“龚总,目前的消息就是他们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华市,之后,换乘的军用机,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在哪儿换乘的军用航线?”龚崇丘把华市附近的地图在显示器上展开,推向罗劲亭面前。

罗劲亭这次是真的不换气都不行了,肺扩量再大,也架不住不喘气。

他鼻腔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点了点华市左上角的那一块:“在这儿。”

龚崇丘若有所思,熬到形象全无之间,他已然让秘书团对秦卫风做了详实背调,他知道那是秦卫风在国外发家前,国内的暂留地,可想而知秦卫风把那处的关系盘得跟老国学手中的串儿似的,转得飞起。

华市,他的主场,棠市,他从未涉足。

秘书团倒是听他指挥,指哪儿打哪儿,但怎么跟那些集团股东解释,又怎么跟爷爷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曾想他还未想好措辞去说服秦若松,秦若松倒是不声不响敲响他办公室里休息间的门。熬了三个大夜部署查实,铁打的alpha也困顿,被敲门声惊醒时,他还有点起床气,毕竟已经吩咐过秘书团,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他满脸皱着眉的错愕:“爷爷,您怎么来了?”

“哼,我还不来,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秦若松拄着拐杖,三条腿走得比没睡醒的龚崇丘稳当,很快坐到会客沙发上,真皮羽绒沙发宽大舒适,也包裹不住秦若松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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