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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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松开的间隙,他拽著白宵的头发软软批评了几句,警告他下次不准不好好吃饭之类的,之後也就不再多加计较,配合地放松身体任青年一边笑著认错,一边情欲勃发地开始顶弄他。

薄薄的睡裤一会儿就被弄湿了,然後就理所当然的被连著内裤和睡衣一起脱下来扔到地上。直到两人独处的时候夏牧才能真正放松,和白宵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亲密交缠,互相用勃发的性器摩擦著对方的。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白宵这次显然不再饥渴,即使身下的人已经舒展开身体,他也并不急著进到主人的身体里去,只是用手指和唇舌,细细抚摸舔弄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亲吻他的手指和胸口,用牙齿轻咬他胸口柔软的乳尖。

柔软如羽毛般的轻触让夏牧麻痒难耐,下面都涨得发痛。青年的唇舌在他全身游移的时候,他才知道除了身体的敏感处,连腿弯和脚踝被亲吻,都能带来让他喊叫出声的强烈快感。

软烫的嘴唇最後停留在他身体的中心,青年低头娴熟地含住他的下面,又把他的双腿抬高,在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夏牧闭著眼睛激烈喘息,全情投入地享受著爱抚和吸吮带来的快感。淫靡的水声逐渐从白宵的口腔里泄出,很快溢满了整个房间。

透明的体液沿著青年的唇角流出来,慢慢流到夏牧性器的根部,连後面都被弄湿了。原本干燥紧窒的後庭逐渐被濡湿,微微放松地迎接青年插入进去的修长手指。

那是与身体被爱抚的时候完全不同的鲜明触感,夏牧微微扭著,无力抗拒地迎合著青年长驱而入的手指肆意翻搅他的内部,稍稍弯曲的撑开紧窄的肠道。

敏感的那一点被碰触到的时候,他皱眉呻吟著绷紧了腰部,手指无力地揪著青年的黑发。

「白宵!……不……不行……」他喘息地摇著头。

「好像把手指放进去的话,您会更有感觉?」青年笑著,嘴唇移到他的耳後,温柔轻吻著低语,「……那……就这样用手指让您射出来好不好?」

尽管已经处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夏牧还是费力地睁开眼睛,瞪了白宵一眼。被瞪的青年笑著回望他,神情温柔地与他对视,而後慢慢低下头堵住他的嘴唇。

那根滚烫的硬物也紧跟著,缓慢戳入他的体内,轻微的涨痛感让他下意识抬高腿缠上了青年的腰部,手指紧扣住他宽阔的背。

青年先是小心地浅浅插入几下,而後便整个进入他的深处,一下一下地顶送著。激烈交合的感觉舒服得让人迷乱,夏牧起先还能咬住下唇不吭声,却很快失去一切理智地在白宵身下扭动呻吟,湿润的性器顶端把自己的小腹都弄湿了一片。

床头微暗的昏黄灯光将两人赤裸的身体照出暧昧的光晕,汗水也渗出了薄薄的一层。野兽般的激烈交合把床都弄吱嘎作响,连被子都掉到了地上。

性事越发激烈的时候,白宵喘息呻吟著抱紧了夏牧的腰,饥渴的吻咬他的脖子和耳後,喃喃叫著夏牧说爱他。狂热的气息让夏牧整个腰部都酥软无力,全身虚脱地由著白宵抱著他翻过来交换了上下位置,被强迫跨坐在青年的身上,自下而上的被大力顶弄著。

几乎是立刻,他就弓著背部到达了高潮,射出的白浊精液悉数洒在白宵汗湿的胸口。

而後白宵又把他按在身下,从後面再一次进入。两人无休止地继续激烈交缠,狂热的欲望似乎无穷无尽。

结果那天晚上夏牧自己都不记得跟白宵做了几次,疲惫至极而失去意识的时候,天似乎都快亮了。

隔天夏牧睡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乏力。他在被子里面稍稍动了一下,很容易就碰触到那个紧靠著自己的温暖身体。

白宵依偎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熟睡中的青年别有一番诱人风情,柔软的黑发盖住了他的额头,漂亮的长睫随著呼吸微微颤动著,恬静的面容甚至带著一丝天真的稚气。

他修长的身体微微蜷缩著靠在夏牧旁边,就像一只乖顺的大猫,全然没有了昨夜那种发情好色的亢奋模样。

这时房间里壁炉的火早已熄灭,感觉到些微寒意,夏牧替白宵掖了掖被子。青年很快就被弄醒,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眨了两下。

「主人早上好……」他露出一个迷糊的笑,向夏牧凑近过来亲著他的脸。

「早上好。」夏牧揉揉他的头发,还来不及问他肚子饿不饿,就又被搂住了腰。

被子下面的两具身体自然都是一丝不挂的,只互相轻微地蹭了几下,夏牧就感觉白宵的那个东西有了抬头的征兆。

他微微抗拒地低声阻止,白宵却充耳不闻地翻身上来压住他。头痛地抵著白宵的肩膀,夏牧只能一把将他推翻在床上。

「唔!」後背和床铺撞击的一瞬间,青年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仰面躺著半天都不动。

「你怎麽了?」夏牧连忙起身扶他。

青年皱著眉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由著夏牧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光裸的後背上贴著两块纱布,夏牧就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是白宵在圣安德鲁斯大学为了保护他而受的枪伤,这麽短的时间里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因为刚才的撞击,已经有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没关系,我自己换上新纱布就没事了。」趴在床上的青年吃力地冲他笑笑。

「那怎麽行,」夏牧按住他,去找来医药箱,「我来帮你弄。」

白宵立刻乖乖趴到他的腿间露出後背给他看。夏牧起先还纳闷,进而就明白白宵的听话是别有用心。

他全身上下只罩了一件浴袍,连内裤都没有来得及穿,张开脚让白宵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使得白宵的脸恰好冲著他的小腹,对白宵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而得到机会的青年果然也不安分起来,像是瘾君子闻到了毒品似的,他连背後的伤痛都忘记了,立刻握著他的性器把玩起来。

「不许乱动!」夏牧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看他不动了,才小心翼翼地撕开他背上的纱布,露出两个裂开出血的伤口。

「痛不痛?」他尽量动作轻柔地为白宵的伤口消毒,听见青年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温暖的气息显然是故意喷在他的性器顶端,接著湿软的舌叶也跟著在那里舔了一下。

後背涌起一阵颤栗,夏牧咬著嘴唇才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他有些气恼地在白宵的伤口上按了一下,吃痛的青年叫了一声,终於不乱动了。

但是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等到夏牧用新纱布贴住伤口,往白宵的胸背缠上一圈圈绷带的时候,那具年轻的身体又不安分起来。

这回不再是舔弄,而是温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把他的下面整根握住。微冷的鼻尖紧贴著茎部粘膜的表面来回摩擦,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偶尔还用嘴唇吮吸出淫靡的声响。

夏牧被他弄得几乎连绷带也捏不住了,情绪恼怒地阻止他,话语里却已经带上了粗重的喘息。好不容易把伤口包扎好,他已经是一身薄汗,下面也被白宵舔得坚硬又湿润。

酸软的腰部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轻易就被白宵推倒在床上,按住腰骨分开大腿,膝盖弯曲地被任意享用。

白宵用高超的口技反复逗弄他,直到弄得他泄了一次,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夏牧在高潮过後的轻微晕眩中看著白宵从他的腿间抬起脸,像偷腥的家猫似的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一时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不行吗?」见他表情不太愉快的样子,白宵笑著钻到他身边拉上被子,「您帮我换药,我总得做点什麽表示感谢才行吧。」

「你不要整天发情,我就很高兴了。」夏牧头痛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想这样的,都是您的味道太诱人了……」青年笑得更深,凑到他身边咬著他柔软的耳垂,「不过……难道科学家连自己每天高潮几次,都有严格的规定吗?」

「你……」露骨的下流话把夏牧噎得耳根发烫。

「我让您舒服,难道不好吗?」全然无所顾忌的青年继续不怕死地追问。

「你……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对胆大包天的青年无言以对,夏牧只能匆匆骂了他一句,找衣服准备起床。

然而白宵却抢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抢过他的内裤跳下床,跑到窗边。

「白宵……」夏牧哭笑不得地看著一丝不挂还要玩恶作剧的青年,「你到底想干什麽?快把内裤还给我!」

「不还。」青年倔强地扬起下巴。

「难道你还要做?都已经是中午了,我没有这麽多时间和你玩!」

「我不是要做,也不是在玩,只是不想让您起床。您最近都太累了,今天就这麽躺著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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