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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第10部分(1 / 2)

>他已经不觉得痛了,尽管已经头破血流。

吴风装作非常气愤的样子说:“哼!我才刚出去多久你们就在这里狼狈为奸,拉,大哥哪点对你不好,你何以跟这个小子干出这样的勾当,你这不是——要我怎么说你呢?”吴风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拉也装腔作势的摆出受害者的样子,说:“风,不是我,不是我,风,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他,是他,是他看着你走出去就抱紧我不放,我使命的喊他都不放,我在他的肩膀的咬了一口他还是不放,他,他…就…把…我…给…给……”说完她把头转向钟义,恶狠狠的呼骂道:“你这个浑蛋,你,你——”。

没等她骂完吴风就上前把钟义刚穿好的衣服拔开来,“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跟我到公安局去,走!”他扯起钟义的衣领拖着他作出就要去的样子。

可是拉又哭哭闹闹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你去报官我怎么活啊,我以后怎么见人啊,那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她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又跑了出来。

“不要不要啊。”钟义忙阻止她说,“拉妹,有话慢慢说,都是我不好,该死的人是我不是你。”

吴风看着他们装作哭天抢地的样子说:“你死了我怎么向我们死去的父母交待啊,他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的把你交给我,可是——都是大哥没用,害得你——你,你这浑蛋,我告诉你,要是我妹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哼——”说完,他撒手就走了,好像这个家不再是他的了一样。

黎拉看看远去的吴风看看茫然的钟义,她流下了一串长长的泪水,那是心灵深处积聚而成的泪水,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天然的泪水。

钟义起身说:“拉妹,对不起,但是现在我得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我一定会负责的。”说完留下名片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留下黎拉茫然的凝望着忧伤的天空,她摸摸胸口,好痛好痛,那是沉重的痛,她觉得生命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得叫人麻木叫人窒息……

她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她只知道这些都是吴风要她做的,而她那么爱他,为了这爱她别无选择。

爱他而不满足他这算什么道理?

但是她这么做了,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不是害了他,她只知道爱他就满足他,这是自己对爱情的定义,可笑而又是最单纯的想法。

而钟义也就这么走了,他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但是他必须离开,责任并不是想负就可以负的,也并不是想负就负得起的,可是他不是想一走了之,因为他不是流氓,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因为他是个男人。通常男人都把自己看得很重,总把担子往自己肩上扛,总以为自己是最行的,如果自己倒下了就不知相信谁了,尽管他们也会把希望交出去,但多是感到没有希望的希望。

钟义这么走了,他觉得自己“一走了之”是很不负责的,但他必须离开,因为他的心里只有华门和云蓝,尽管“拉妹”把他搞得心神不安,但他不能让这一切拌住自己的脚步,为了华门,也为云蓝。

黎拉这么做了,她觉得空荡的房间冷得感到窒息,然而她不去想自己是否有丝毫愧意,她反而觉得这是天经地义,因为这是她对爱情的定义,单纯的奉献的定义。尽管她不知道这样的定义是否会有意义,然而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这是吴风的请求,面对自己深爱的人她只有赴汤蹈火……

第十三章 欲火余生

虽然深感愧疚,但也无可奈何。

庆幸的是那次事后一直以来都没有听到什么要还她清白之类的声音,虽然有点稀奇,但钟义没有顾虑太多,因为他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了华门的命运去了,无暇顾及太多别的问题,直到他接到黎拉的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她好像很忧伤的样子说:“钟义,我想见你。”他想都没想就说:“好,在哪里我马上就来。”她慢慢的说:“在我家里。”说得有点漫不经心,但钟义却把它当成一道使命,神圣的使命!因为问心有愧,所以只要是“拉妹”说的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接受,那样也算是一种补偿,尽管发生这样的事是很难补偿回去的,但他还是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哪怕是用他一生来偿还。

挂了电话,钟义匆匆看看窗外的天空,没有什么颜色,他无奈的摇摇头,出门了。他不想想太多的东西,多想无益,多想无益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也许一切只能说是造物弄人,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世界上那么多人被命运玩弄,被命运磨练,被命运折服,自己算什么呢?春夏秋冬有其变化规律,生老病死有其演变规律,而世界的发展也有其发展规律,自己不可能逃脱这种规律而逍遥自在的生活,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顺从这种规律。

他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思维这种逻辑,因为生活他变得更加“聪明”,但在吴风和黎拉面前他还是力不从心。

很快他就到了黎拉那,黎拉忧伤的说:“我哥在那之后一直酗酒,他喝醉了就不停的胡言乱语,好像在说什么‘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拉啊……’”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忧伤,不管出于本能还是造作,钟义目光冷淡的说:“可能是他太在意你的声益了吧,都是我不好,但是——嘿——”他试图安慰她可不知怎的心里却有种慕名的痛,于是只好叹息。

虽然他改变了许多,但他的言行还是没有变,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坚固的墙竟然也有些微微震颤,说:“他在哪?我去找他看看。”她马上回绝他说:“没用的,他,现在他连我都不见,我想这事对他的打击比我还大。”他有些着急甚至开始焦躁,说:“那该怎么办呢?怎不能看着他这样堕落吧,再怎么——”他不知道还能再怎么,因为再怎么也是徒劳,他是不会听他的,因为他连她都不听了。

她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听说最近他——”

他立刻问道:“他怎么啦?”仿佛看到死亡线上的一点生机。

她吞吞吐吐地说:“好像是被公司解了,因为我的事他——”

他很愤怒但又无可奈何,说:“他们公司什么东西,这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她更摆出无辜的样子好像眼泪就要掉下来似的说:“他的老板要他找一份录像带,但是他觉得这样卑鄙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加上由于我的事情心里本来就——他对老板发了很大的火,就被解雇了。”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吼道:“这个浑蛋,以为当个官有什么了不起,只有他们才有脾气别人就没有一样,不干就不干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公司满天下都是以为只有他们才开得起一样——”他的本能让他忘了被解的人不是自己。

她觉得形势不对就说:“可是,那是我们自己的公司,他们是用下三烂的手段从爸爸手中给抢走的,现在大哥好不容易才混进这家公司,可是——”

钟义没有再说了,他看着满脸泪花的“拉妹”他没有再说下去的勇气了,他看着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开始折服,被这个问题被这个社会。

静默良久后他说:“他们要什么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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