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 调戏良人 > 第47部分

第47部分(2 / 2)

遒劲的字体戛然而止,翁墨清低喃:“求婚。”

说到这里小助理可骄傲了,他姐姐都快四十了,谈了N次恋爱,现在才把自己嫁出去,对方还是个钻石王老五,把他全家都高兴坏了,现在说起来一点也不嫌自己聒噪,滔滔不绝的,半天口干舌燥了才停下,看着若有所思的男人问:“诶,市长,您差不多了吧,啥时候跟邢小姐结婚啊?”

然后,晚上开车回去时,翁墨清脑子里都是这个问题,什么时候结婚。

要结婚,得先来个求婚吧。

只是这个求婚,还真有点难倒他了。

“二哥,二哥?喂,翁墨清!”

“嗯?”他回神,面前是两张放大的脸,一大一小,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

“你想什么呢?”一晚上就神游太虚的,也不知道在寻思啥,邢黛月不满地瞪他。

翁墨清笑笑,用指尖翻了翻户口本说:“我在想你们满不满意这个名字。”

“我看挺好的啊。”女人说完,点点孩子的脑门说,“是不是啊?”

小朋友糊里糊涂的,只关心一点:“我以后还叫希希吗?”

“当然。”翁墨清告诉他,“你还是希希,司南不过是你的大名。”

“哦。”他应了一声,从椅子上跳下,自己跑一边玩去了。

虽说希希开始跟他俩说话了,但还是不愿意开口喊爸爸妈妈,依旧一个人捣鼓玩具,晚上还是拿屁股对着翁墨清睡,不过翁墨清已经很欣慰了,他不是个急于求成的人,慢慢来,一步步,稳妥,不出差错,才是他为人处世的方法。

十二月中旬,P大进入大考阶段,全校学生每天穿梭在教室——图书馆之间,或预习,或复习。

下午翁墨清接完孩子后来学校接她,路上问起她的备考情况。

“能过……吧。”邢黛月瘫在后座说。

“这么没自信?”

“你看我哪有时间复习。”邢黛月撑起身子趴在希希的座位后说,“本来课就不多,加上偶尔希希有点什么事,我还得陪着,上哪找时间复习去。”

她说的振振有词,翁墨清听了不禁莞尔,笑完又严肃地对身边的小家伙说:“你看,她嫌弃你呢。”

果然,一记白眼扫过。

呵,她这个做妈的还要被一个小不点鄙视,威严何在。

不舍得说儿子,只好把火气发在某个煽风点火的人身上。

“翁墨清,我们杠上了!”

话音刚落,面前突然多了个小小的身影,气鼓鼓的,插着腰,护在男人身前,两个大人一愣,三秒过后,皆是笑了。

……

周望廷终于挨不住看不到景柔的日子,开车去了城北。

柯廖难得最近没去夜店潇洒,他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的时候手下人来报周董来了,他第一反应是看向厨房里忙活的女人,还没吩咐下去,周望廷已经走了进来。

柯廖挑了下眉,放下手里的杯子,唇角微弯:“周董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

“柔柔呢?”周望廷开门见山。

才刚说完,景柔端着煲完的烫从厨房出来,看到他明显一惊,手打滑,滚烫的汤汁洒下,淋湿了双腿。

两个男人脸色皆是一变,急冲冲过去。

“怎么那么不小心。”在柯廖接近前,周望廷打横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单膝跪地,掀开她的裙子,柯廖握着手机出去,被景柔喊住:“别麻烦了,没什么大碍。”幸亏是冬天,穿着厚厚的打底裤,汤汁才没渗透进去,可湿嗒嗒的,到底有点难受。

“房间在哪,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周望廷说完抱起她,柯廖沉了下眸子,还是拨了个电话,他不想拿她的安危冒险,一丝一毫都不想。

“真没事,一点没烫到。”景柔对赶来的钟问说。

“还是看一下比较好。”柯廖朝钟问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上前。

“钟医生,开水泼到棉裤阻挡的腿上会有事吗?”景柔拿问题婉拒他,不然柯廖定会不依不挠地给她做检查。

钟问也是聪明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是加棉打底裤,再加上角度的因素,应该是烫不到的,除非有人蓄意迎面泼上去。”

景柔用眼神问柯廖意思,他无耐,只好作罢。

周望廷蹲在景柔床边说:“两位可以出去了,我想跟我妻子说几句话。”

柯廖不动,钟问自然也不会动,他盯了眼老板的侧脸,只觉得阴郁可怕。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景柔说:“柯廖,我想跟钟医生说几句。”

“柔柔!”周望廷握住她的手,被她抽回:“望廷,我说过的,给我时间,我还没想好,你别勉强我。”

周望廷沉默,柯廖心情突然很好:“当然,阿问,你留下。”

两个气场很大的男人出去后,景柔朝原地不动的钟问说:“钟医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坦白告诉我,我受孕的几率有多大。”

钟问脑子里准确无误地闪过景柔的身体状况,说:“配合治疗的话还是有机会受孕的。”

景柔笑笑,抚上小腹:“你别管柯廖,我想听实话。”

“……”

“算我求你?”

“除非是奇迹,否则……”

钟问下来后对迎上来的柯廖说:“抱歉,我跟她说了她的身体情况。”

柯廖眸子一眯,状似无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的话却是残忍无比:“自己去下面领十棍子。”

柯廖所谓的下面是他家的地下室,那是个专门惩罚不听话人的地方,里面的刑具多的让人毛骨悚然,给钟问十棍子,已经很仁慈了。

周望廷没功夫管柯廖的内务事,他再次上楼去,想不到吃了个闭门羹,景柔隔着结实的门让他回去,他立在门口,直到柯廖过来。

“怎么,周董,柔柔不想见你,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周望廷没搭理他的挑衅,反而隔着门说:“柔柔,我今天就想告诉你一句,无论有没有孩子,我们之间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走后,柯廖推门,床边的女人站得笔直,身体微微抖动,带水的眼睛随楼下开远的车子滑下滴泪。

柯廖胸口一酸,一如既往地抽痛。

龙雪莉去复诊的时候,钟问正在给自己上药,门铃一响,他抖了抖手,药膏掉在地上。

“这什么味啊?”一进屋,龙雪莉捂住鼻子,再一看他开始脱衣服,一惊,瞪大眼珠说:“你干什么?!”

“擦药。”言简意赅。

龙雪莉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伤,纵横交错,还交杂着血迹,可比那次爷爷打翁墨清的厉害多了。

“你跟人打架了?”

钟问没回答,只是捡起地上的药膏,背着手准备继续擦。

龙雪莉看他纠结的样子说:“我帮你。”

钟问把药膏递给她:“抹上,不用涂开。”

“你还没说怎么伤的?”她忍着药膏的刺鼻味徒手抹。

“老板罚的。”药膏一触到皮肤,火辣辣的,钟问忍痛说。

“什么老板,怎么这样,真没人性。”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龙雪莉拧着秀眉惊讶地抬头,钟问正目光凶狠地盯着她。

龙雪莉吓得松了药膏,结巴道:“干什么那么凶,我说错了吗,要是正常人能把你打成这样?”

“闭嘴!”他挥开她的手。

龙雪莉腾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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