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没听见似的,压根不理他。
意识到人就这么离开了,温和宜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顾不上任何规矩,追出去找商唳鹤。今天是端午节,他想和丈夫一起过,好不容易回家的,怎么能走?是去别的房间吗,还是干脆不留在家里了?
他怕得发抖,如果真是因为自己吵醒夫主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他以后都不敢再乱动,要做好几个月噩梦,假如真的犯了大错还好,可分明只是……
他被锁得那么严格,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不必说,脖子上腰上都有,甚至大小腿上也连着,这是防止奴妻步子太大失去温顺模样的。
怎么可能不响。
他在厨房书房都找了个遍,没看见商唳鹤的影子,最终绝望地跪在客厅中央,泪连成了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奴妻每个月都有专门的机构访查,服侍不好的会被绑上高台,一边被扇脸一边反省,还会被全程录像,发给所有娶奴妻的家庭,告诉他们娶了就好好教训,否则只会公开丢人。
平时有一个姿势做不好、语气不对都会被说是服侍不周,何况他直接把夫主气走了。
啪!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蜷成圆滚滚的一坨,抱着自己哭。
商唳鹤洗漱完出来,最先看到的就是温和宜扇自己耳光。
……这是干什么。
商唳鹤过去,用鞋尖踢踢他:“怎么了。”
“!”温和宜瞬间抱住他的腿,比训练好的机器人反应都快,一旦抱住就不放手,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裤管:“夫主别走,呜,不要走,贱狗会乖乖的,给夫主打着玩,别走,陪我呜……”
“我没走。”商唳鹤有点好笑。
温和宜痴痴仰头:“我还以为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犯蠢了,温总。你装得再可怜我也不会心疼你。”商唳鹤踢开他,兀自往书房走,几步后又停下:“刚刚是去洗漱的。”
温和宜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夫主是在跟他解释吗?啊……这也算是,也算难得的宠爱和恩赐了,往常商唳鹤从不跟他多说话的。
温和宜还没来得及擦干泪,就被商唳鹤拽着头发拖进了厕所。
商唳鹤步子大,他又被拖着,根本爬不快,头皮拉扯得很痛,但奴妻在家里行走基本就这几个姿势,要么爬,要么膝行,要么被踹过去,要么就是被拎起来拖过去。
他被扔进厕所里,摔得很狼狈,压根爬不起来。
商唳鹤抬脚,踩住他那双发育不良的小奶子:“脱掉。”
裤子刚被他弄了泪上去,不能穿了。
“呜……是,我这就帮您洗,不要生气夫主,求您别生气。”温和宜手忙脚乱地拽他裤子,可被人踩在脚下的姿势怎么脱得下来。
商唳鹤大发慈悲,扯下腰带,让他脱得顺利点,总算躺着把裤子脱掉了,他又没办法这样子洗,商唳鹤粗暴地把脏了的裤脚塞他嘴里,又把他脖子上的锁链绕一圈锁在马桶上。
“躺这别动,家里缺个蹲便器,你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不记得自己被扔到这多久,只记得中途商唳鹤来过,但没有使用他这只便器,反而用了真正的马桶。
他只能躺在地上,用最卑微的角度仰视丈夫。
明明他才是商唳鹤的妻子,可商唳鹤宁可尿给马桶也不愿意淋在他身上,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他满心委屈,眼睁睁看着丈夫来过又走,下次又来,依然不管他。
哪怕能用他擦擦也好……
呜。
结婚当晚,商唳鹤粗暴地按住他,用粗长狰狞的假几把插破他的处子膜,白帕子擦过血后丢在他身边,就转身走了。
因为结婚当晚没被开苞会视为不合格,接受双性管理局的严格调教,才能重新发给夫主。要是再不被操,就真的要回收报废,去当公共繁育机器,不停生孩子了。
商唳鹤是因为这个才稍微玩了他一下的,其他时候,甚至连他的逼都没碰过。他也从没吃过丈夫的鸡巴,丈夫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每每看见他都很想被摸摸,想要牵,甚至想轻咬几下,但都没有,商唳鹤根本不许他靠近。
他甚至不如身旁没生命的马桶。
商唳鹤又一次推开门,温和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浑身锁链被他挣扎的幅度带得叮当乱响,他躺在地上,看不清商唳鹤的表情,只觉得丈夫似乎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主好高大,压迫感好强。可温和宜依然没有停下,他努力把嘴巴里塞的裤子吐出来:“求您……”
“嗯唔!”腿心稚嫩的肉逼被一脚踩住,饱满肥厚的阴唇里蓄的淫汁流了满地。
商唳鹤用鞋尖一下一下踹他:“叫得这么惨,水倒是没少流。”
粗粝鞋底下的穴饱满柔嫩,因从未被人开拓过,保持着最开始粉白的模样,两瓣阴唇又鼓又肥,滑腻得像刚凝固的脂膏,刚踩下去便弹回来,上头印着鞋底的花纹,还淫贱地贴上来找踩。
阴蒂鼓鼓的,连阴唇都包不住,充血之后像颗横卧的葡萄,商唳鹤抬脚踩住,用力碾了碾。
垂目看着他因酥麻的快感而双目微眯,也看他露出渴求和欲望交织的浪荡表情,看他嘴巴都合不拢,舌头狗一样吐出来,乳头挺得那么高那么硬,更能看见他濒临失禁般抖前面的阴茎。
可商唳鹤一直游刃有余,哪怕他再下贱再骚,商唳鹤始终高高在上,也许会对他笑,可他明白那不是真正给予他的。
那只是一种奖励,是训狗时必要的好处。
可温和宜还是耻辱地被踩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和宜不知在厕所躺了多久,只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满脑子都是夫主。他嫁给夫主那天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可还是义无反顾,夫主的抚摸和目光比前程和钱更重要,但他似乎想错了,就算嫁给主人也不会立即被摸。
他沮丧地躺在地板上,想闻闻主人的味道,但卫生间里很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
主人又来了,这次把尿淋在了他的身上,他如愿以偿,被主人的味道完全包围。简直要幸福得昏过去,主人怎么会对他那么好,尿液很烫,浇在身上,最开始是暖的,后面慢慢变凉,他满心欢喜地体会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但心里很高兴,这是夫主赏赐给他的,快乐是,痛苦也是,他照单全收,没有丝毫犹豫。
天快黑了,温和宜在含有主人味道的体液中,欢喜地泡了一下午,被主人踩了一脚才清醒过来。
他跪好了,主人牵着他的阴蒂,让他往外面爬。这本该是很屈辱的姿势,但商唳鹤动作中的矜贵又使他心神荡漾,对夫主的崇拜和敬仰超越了一切。
链子连在阴蒂环上,那枚小银环中间是锋锐的尖刺,扎穿了阴蒂中的硬籽,每扯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
何况这链子牵在主人手里呢,他越是卑躬屈膝,主人就越高大,让他兴奋的不是自己有多卑贱,而是主人有多威严,商唳鹤越是不在意他,用余光睨他,像看贱畜一样看他,他就越敏感,浸泡在那种轻飘飘的、奇妙的状态里,他无法控制自己,但正是这种失控和堕落使他无比痴迷。
商唳鹤一扯,阴蒂就一阵抽搐,下面的穴也跟着流水,呜……又在流了,他听见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了,是吧,一定是的。
“爬快点,母狗。”商唳鹤惩罚般加快脚步,用力扯连着阴蒂环的锁链。
他的阴蒂早就鼓了起来,空气流经敏感的表皮,带来的刺激都足以让他发抖,何况这么直接粗暴的淫虐。
“呜……!”温和宜还是忍不住叫,他惶恐地看向夫主,夫主因此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商唳鹤只是不耐烦地踹他一脚,用绳子抽他的背,手使劲一扯,加快了脚步:“没用的贱狗,你他妈想折腾到什么时候?再磨蹭就给你扯烂。”
剧烈的快感冲向脑海,温和宜来不及反应,贱逼喷出一大股淫水,双眼向上翻,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您别生气……”赤裸的奴隶躺在地上,满身水痕,高潮脸还没缓过来,最先考虑的却是主人的心情。
他爬起来,努力向主人证明自己不坏,求主人别抛弃他,可一路仍是磕磕绊绊,被扯得阴蒂发白,拉成小长条,鼓到了阴唇外头。
商唳鹤不耐烦地啧了声,小狗吓得只懂得磕头道歉,可主人还在往前走,阴蒂猛然被拉出好长又瞬间弹回来,主人扯着他头发甩了两个耳光。
“啊啊啊——”他尖叫一声,又一次高潮。下面的水和上面的水一起流,眼泪滑下来,显得格外可怜,口水也失控,舌头吐到嘴巴外面,一脸痴样。
怔怔地瞧着夫主的脸,还有手,总觉得夫主这样扇他也好帅,天生的主导者,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跪在夫主脚下,当个没生命的物品。
他愿意被踩,被踢被打被踹,要是主人能用力点就好了,他会记住主人的力道,会记住主人打他的样子,他渴望被主人更加严酷地征服,不给他留半点作为人的自由和余地。
商唳鹤把他牵到桌子下当脚垫,穿着鞋踩在他高潮过很多次的逼上。
贱逼倒也淫荡,很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鞋,甚至试图含着吮吸。很主动,像知道这是它的主宰者,就算被踩痛了也不躲。
鞋底花纹不算复杂,但是非常粗糙,商唳鹤力气用得正好,太重了感觉不到花纹,太轻了又隔靴搔痒,他这样踩下去前后磨蹭,恰好使每一道棱角都能严苛地研磨娇嫩的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底下的人没戴口塞,可是仍然不敢出声,主人在办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尽管他真的好想叫出来……被主人踩得好舒服,舒服就会想叫的,会很想看看主人的脸,想喊主人的名字,要是有一天能喊夫主的名字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很幸福。
光是想想他就在流水了,哪怕只是被踩着当脚垫,他也忍不住发情。他的情欲掌握在商唳鹤手里,只要商唳鹤看他,使用他,不管是做什么,他这副身子都会立刻深陷情欲,渴望当夫主的肉便器。
主人踩得舒服,他就心满意足。主人开心,他就开心。
他躺在地上听主人敲打键盘的声音,想着如果被手指戳点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可以张开嘴巴给主人玩。
好想舔舔主人的手……
但脚垫是没有声音也没有思想的,为了不被主人抛弃,他尽量忍住,张开逼,用柔软的穴口和湿润的嫩肉服侍主人的鞋。
忽然他察觉身上踩的东西变了,更柔软,那是主人的脚……
是主人的脚!
温和宜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巨大的快感冲刷每一根血管,每一处毛孔,他荣幸之至,能和主人亲密接触,这简直想都不敢想。
作为脚垫陪伴主人,度过最无聊的工作时光,这么看他是有用的,他夹着主人的脚趾,尽心尽力地服侍,却还要被倒打一耙。
“发什么情,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羞愧地捂住眼睛。
商唳鹤把脚踩在他的脸上。
呀……这可以舔吗,应该可以的吧。小狗很早很早就想要舔了,主人的脚好白,上面的血管明显,筋骨也很清晰,整只脚干净又漂亮,最重要的是长在主人身上,他想舔就可以舔到。
被主人的味道包围好幸福……小狗痴痴地伸出舌头,把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口中舔湿了才放出来,他捧着主人的脚,认真而有耐心,像在对待什么圣物,舌头一舔一舔的,很欢快,品尝珍馐一样。
眼睛亮晶晶,痴迷地看着主人,哪怕以他的角度只看得见小腿和桌面。他能想象到主人会有多高大,多英俊,多优秀,很多人都想给主人当奴隶,但现在这个位置是他的了。
那只脚探进他口中,浅浅地插了插,小狗低声呻吟,连叫声都是刻意学习过的,他要做光靠呻吟就能把主人喊硬的乖狗狗。
整只脚被他舔得湿淋淋,主人踩着他的脸,当擦脚布来回摩擦,可每次滑到舌尖,又会被小狗趁机舔一下。
实在忍不住嘛,他太喜欢太喜欢主人了。主人比烈性春药都好用,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勾动小狗的情欲。
他舔完了还要抱在怀里含着,对待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小心翼翼地守护它,比恶龙看守公主还要尽心竭力。
终于,主人工作完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主……”被使用后他的不安淡了很多,只是走向另一个极端,变得黏人了。
他往商唳鹤怀里蹭,触摸到真实的温度后,先是怔了一下,而后长大眼睛,似乎有些震惊,趁主人没有反悔,扎进主人怀抱里肆意磨蹭撒娇。
商唳鹤看他这副模样,难得笑了。
一只手搭在他头上,是主人的手!小狗迅速摇起尾巴,不管是打他还是摸他,他都好喜欢呀。
“今天本就是回来陪你的。”商唳鹤抱起他,放任他往怀里钻,修长的指头沿头发生长的方向缓缓抚摸:“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辛苦了。”
“啊……夫主……”温和宜如果是一只真正的狗,尾巴绝对摇出花儿来了,主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还有跟他解释,体谅他,安慰他……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被摸头好舒服……!主人让他这么舒服,主人一定是神……暖暖的,感觉好安全,他不会被主人抛弃的,他是有主人的有家的狗。
他胆大包天地看向主人,想讨要一个吻。主人的唇真好看,弧度完美,很饱满,看样子很好吃。他好贪心!晕乎乎地往主人怀里钻抱着主人劲瘦的腰,开心得翘嘴角。
但商唳鹤没有给他,只是更加温柔地摸他的头:“节日快乐,我的小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和宜得了奇怪的病,不敢跟朋友说,只敢上网问答。
好心的网友给他推荐一家私人医院,说是特别好,妙手回春,去过之后再也不会随时随地发骚了。
温和宜半信半疑,拿着地址对照半天,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在诊室了。
这……真的会有用吗。
他躺在手术床上,仰望他的主治医生。好帅的医生,尤其是眼睛,瞳孔是少见的纯黑色,眉骨也好高,鼻梁也好挺,如果不是医生,而是他的主人就好了。
不不不,他怎么又在想这些了。医生就是医生,不可以胡乱意淫。他真是满脑子下流东西,被医生知道会生气的吧。
温和宜红了脸,抬手遮住。
医生攥住他的手腕,叮嘱道:“手不能乱放,否则会影响检查。”
“唔!”温和宜不好意思极了,连连道歉,手规规矩矩放在身侧:“不再乱动了,您别生气。”
医生奇怪地看他一眼,没有管他,按照检查顺序把他的四肢全锁在手术床上。
双手高举过头顶,上半身没有任何遮挡,衣服落下去,衬出前胸微鼓的弧度。两颗乳头硬挺挺的,两个点立在胸前。
温和宜难堪地低下头:“不好意思……我太、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实在说不下去了,但医生很有职业操守,反过来安慰他:“以前很多来这检查的病人也这样,这都是很正常的症状。”
“他们也……”温和宜偷眼打量医生好看的脸:“也对您,发骚吗?”
“是的。”医生正色道。
温和宜忽然好难过。
医生继续把他的脚绑在检查床尾端,双腿分开,怎么也合不拢。
这样一来,他根本就动弹不得,被固定在手术床上,像只绑死了待宰的鱼。可是医生好帅啊,他压根没心思想别的了,一停下来就在看医生。
脸好看,身材也好,穿白大褂都好有型,肩膀宽,撑起整个上身,偏偏行走时又隐约看得见窄腰,医生的手也好看,指头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筋和血管格外明显,手腕后方露出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流畅清晰,力量感勃发而出。
温和宜光是看,底下就又流水了。
他不安地扭了扭,想夹紧腿,但是被绑住了,根本挣脱不了。
还被医生发现了。
“这位病人,你的裤子湿了。”商唳鹤善意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被说中心事,简直没脸见人,他多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他,但是他这次就是来看病的呀……
“嗯。我、医生,我得了病。”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商唳鹤说:“什么病?”
为了更好的观察病情,商唳鹤把他的裤子剪开了。零碎的布料落下去,露出里头那口紧窄的肉穴。
身体的秘密就这么暴露,温和宜傻呆呆的,竟不知说什么好。他知道自己很贱,可是逼也好淫荡,暴露在商唳鹤面前还在流水呢!
往外流了好大一股……肯定会被嫌弃淫荡吧,啊,医生完全是他的理想型,这张脸只在梦里见过,他好贪心,想要更长久。
怎么偏偏就在这种时机呢。
商唳鹤还是安慰他:“没关系,以前的病人比你更骚,流的水更多,你没事的。说说吧,都有什么症状?”
“我、我总是,乱发情。每天下面都很痒,一直流水,裤子总是湿的,像失禁……有一天被员工看到,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温和宜越说越羞耻:“求医生帮我,帮我管住我的逼。”
商唳鹤在他湿淋淋的逼上拍了几巴掌:“放心,你既然来了,医生肯定会帮你治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掰开阴唇仔细检查,一直流水,打湿裤子都叫人看到了,温总好端端一个总裁,天天穿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叫人笑话,这也太耻辱了。
身为医生,自然要尽职尽责帮助病人。
商唳鹤拿手指捅了捅,捅到里面忽然进不去了,温和宜剧烈挣扎。
“痛……!不能再进去了,主人,不可以进去了……是处子膜,呜,贱狗还是处……”他被弄痛了,主人主人的乱叫。
幻想里他就是想要一个这样的主人啊……
商唳鹤甩他一巴掌,白皙的腿肉立刻沾上红印子,严厉呵斥:“闭嘴!不顶开怎么用窥阴镜?不听话就趁早滚。”
温和宜立刻老实了,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一小截舌尖,逼里又冒出一大股水,小腹微微抽搐,竟是就这么高潮了。
医生好严厉,可是严厉起来更好看了,他喜欢医生扬手打他的样子。
商唳鹤冷声:“果然够下贱,被打也能发骚。你的逼太淫荡了,只知道流水,给你撑开看看里面。别喊什么不要,再喊就把子宫都拽出来踩。”
“不挣扎了。”温和宜连忙认错,“对不起医生,是我刚刚太不配合。”
他听话,医生也没有多为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来冰凉的金属窥阴镜,就这么塞进他的逼里。
没有扩张,还是很疼很疼的。但他不敢动,也动不了,屏息凝神,感受着窥阴镜跃进越深,插到了膜前端,进不去了。
商唳鹤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一推。
他只看到他喜欢的手臂肌肉绷紧发力,就被一股撕裂似的疼痛占据脑海。
“啊啊啊——”他尖叫着喊疼,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全是医生刚刚的样子。
太性感了,喜欢。
被堵住的逼悄悄夹紧,迫不及待被医生插。
医生特意把道具抽出来给他看,金属光滑表面上沾着几缕处子血,很淡,看上去并不狰狞,也不吓人。
医生把它递到温和宜嘴边,要病人舔干净。
温和宜乖乖舔干净给他破处的东西,不无悲哀地想,第一次就这么被个死物拿去了,他还没来得及伺候医生呢。
医生正严肃地向他讲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穴里的淫肉,刚被插进去就含着吮吸,不管活的死的,都跟伺候主人一样讨好。”
“这是你的敏感点,刚刚明明没碰这,你就高潮了,你是个恋痛的贱货。”
“这是你的子宫,发育不好,很小,不能生育,但是很淫荡,适合拿来插。”
医生总结道:“多找人干你,把骚逼堵住,就不流水了。”
温和宜红着脸点头,谢过医生后拿着医生给的窥阴器离开了。
医生说这玩意破了他的处,是他老公,得拿回去好好对待。
温和宜很听话,也有配合治疗。但他完全看不上别的男人,就卑微地求医生帮他堵住骚逼。
医生当然不愿意了。
温和宜跪着给医生转账,把自己的钱全给了医生,医生这才看在钱的面子上,答应帮他治疗性瘾。
但他刚开始是不能伺候医生的,他得穿贞操带,还得学规矩,学好了,医生才赏脸操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商唳鹤抓到温和宜的时候,温和宜正埋在他换下的衣服里嗅闻。
小狗很入迷,连他的脚步声都没听见,被他揪着后颈拎起来,起初还挣扎几下,发现是主人就不挣扎了,还反过去抱住主人,往颈窝里蹭。
温和宜很认真地嗅了嗅,警觉地问:“什么味道?”
“什么也没有。”商唳鹤任他在身上扒着闻来闻去,自觉脾气已很不错,怎么小狗还得寸进尺?
他把狗从身上拉下来:“我一直在家,哪也没去,如果有,也是你蹭给我的。”
温和宜倒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反而很开心地仰头,眼里亮晶晶的:“我帮您舔干净吧?”
商唳鹤甚至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小狗钻进怀里,一个劲往里拱。睡衣扣子宽松,没几下就被拱开,狗脑袋全埋进主人怀里,只有稍长的柔顺的黑发露在外头。
他紧紧抱着主人紧窄有力的腰,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每次呼吸都是商唳鹤身上的木质香,温和宜好幸福,依恋地蹭了蹭,倏忽睁大眼睛——主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好软,他从没有感受过,还很有弹性,和脸贴在一起,是很神奇的像掉进蚕丝被里一样的感觉。
主人最多允许他枕在腿上,从不让他触碰上身,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主人的胸肌有这么好埋,他满脑子都是好喜欢好喜欢,急切地跟主人分享这份快乐:“主人……!”
虽然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但也没被主人赶走,他小小地雀跃一阵,手不安分地往商唳鹤背上摸。主人背肌也练得很好,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力量,但这会儿放松着,摸着没有很硬,暖暖的,可以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整个人都很温暖,橡木香烘得更加清晰,少了那股冷淡的味道,像阳光洒下来,穿透树的枝叶,投映在森林中稀碎光影的气息。
主人的味道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扑进身体里,反复释放快乐的信息,他又摸又闻,有些痴了,腿心被一股淫水打湿,嘴巴也合不拢,虽然没被触碰,可一脸失神的样子,简直像被操了脑子。
商唳鹤叫他摸得有点痒,不太适应这么亲昵的肢体接触,拎着后颈再次推开,准备把衣服拿去洗掉,狗扑回他怀里,委屈极了,可又不敢说,只敢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试图让狠心的主人心软。
“不行。”商唳鹤点点他脑袋:“不要太缠人了。”
说是拒绝,其实也不严厉,狗跟他时间长了,已经摸清底线,只要不是挨打被骂,都可以继续赖在主人身边。
他低头咬住商唳鹤手上的衣服,往后拽了拽。
商唳鹤抬手,往前拉扯。
温和宜不肯松口,执着地叼着衣服。
主人忽然放手,小狗晃了晃,差点摔在床上。
“主人。”有脾气也不敢发,见主人没走,重新靠进怀里。
商唳鹤上衣被他扯松扯乱,腹肌胸肌都若隐若现,他扑进去,主人比他更高,能把他牢牢拢住。温和宜刚扑进去就冲主人摇尾巴,想到自己的责任,从喉结开始轻轻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咬疼主人,尽量收着牙齿,用舌尖一遍遍舔。主人抱着他换了姿势,他现在整个躺在主人身上了,手箍着他,很有安全感,但不太满足,想要主人摸一摸。
“摸摸我吧。”他含糊不清地说。
他骑在主人腿上蹭来蹭去,磨自己流水的穴。上边继续亲亲主人,从喉结舔到锁骨,糊了商唳鹤满身口水。
忍到现在已经很给温和宜面子,商唳鹤忍无可忍,把他拉起来些,按着后脑,拿他的脸当毛巾,擦净了身上的湿痕。
温和宜俊美的脸一时被按压变形,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好看,很狼狈,被人抓着头发摩擦,完全没有自主的余地。
后脑一阵疼痛,脸上的软肉也逐渐被揉搓酸麻,可商唳鹤松手时,他竟又痴痴地追了过去,把脑袋送到主人手心下,迷上了这种被牢牢掌控支配的感觉。
商唳鹤扇他一巴掌,叫他清醒点,别一看见主人就发情。这个耳光丝毫没收力,温和宜头被打歪,转回来盯着主人的手不放。
……太漂亮的手。可以把他打偏打肿,小臂的肌肉也好好看,每一处骨节和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因疼痛升起浓烈的崇拜,主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打烂他的嘴,他仅是对方脚下一条微不足道的贱狗而已。
狗也能有依偎在主人怀中,亲密地贴着柔软胸肌的时刻,主人给了他天大的恩惠,他想想都要幸福得晕过去。
温和宜痴迷地盯着商唳鹤:脸,肩膀和锁骨,还有恰到好处的胸肌腹肌,不会健壮过头,可也并不孱弱,一切都恰到好处,像雕塑家手下诞生的精美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有人长得这么漂亮呢。
商唳鹤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伸手逗狗似的晃了晃,温和宜果然跟随他晃动的幅度摆头,眼睛也跟着转个不停。
玩到最后,温和宜目光发直,嘴巴合不拢,舌头都不露出一小截,眼里除了主人的手臂就是主人的胸肌。
好想再摸摸,再舔舔。
温和宜爬上前一小步,小心地捧住主人的手:“您躺下来,我给您按一按好吗?”
商唳鹤一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念在他最近表现良好的份上,顺着小狗的意思,平躺在床上。
温和宜跪趴下来,捧着他的手舔。
一根一根舔,很仔细,不过他发现小狗只是装听话,没过多久狗就自己倒在主人怀里,抱着主人的手臂不放,手指含在口中,舔得异常着迷。
好喜欢。哪里都好喜欢。
“主人……”他还是很想分享这份喜悦。舔到主人的胸肌和手!今天是什么良辰吉日,他甚至还躺在主人怀里!
商唳鹤瞧他傻兮兮的,懒得理他,分出一只手看手机,另一只就赏他抱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狗偶尔也需要投喂。
温和宜舔得仔细,且动作幅度不大,仅是用舌尖一点点滑过手指。主人喜洁,他恃宠而骄也不会超过主人的喜恶。
手指修长,指尖也生得圆润漂亮。他把两根手指尽量含进口中,被插得微翻白眼,可还是往里吞,像服侍性器一样服侍手指。
商唳鹤时不时勾手,他反射性干呕,泪水流了满脸。
“主……唔,主人……”
含混不清的呻吟,主人并未心软。
商唳鹤把手抽出来,依旧在他脸上擦干净,不给他舔了。
他就滑下去亲主人的脚。
对主人的脚的迷恋大概是最纯粹的。
他刚跟主人在一起时只有被踩在脚下才觉得安全,后来他团在主人脚边睡,直到现在,他也经常跪在主人脚下。
商唳鹤看到他缩成小小一团,眼睛正停在脚尖前,半晌迷恋地舔了舔,才想起来主人没有允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问:“可以舔您的脚吗?”
若不问也就随他去了,偏偏说出来,商唳鹤把他踢到床下,自己也起身,“去洗澡,被你弄了满身口水。”
一向乖顺的狗开始犯蠢,叼着他裤腿不让走,还向后退了两步。
温和宜其实有点想被踩脸。
不过这种低贱的癖好少有满足的时刻,他长了张俊美的脸,到头来却是给男人当脚垫用,他觉得理所当然,主人就是要用最好的,如果他没有很漂亮,主人踩他,他都觉得是侮辱主人。
商唳鹤低头,问:“你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吗?”
温和宜心软得一塌糊涂,对啊,他怎么能不听话。不可以伤害主人对他的信任,要把主人好好捧在心上才行。
“我乖的,”温和宜松口,爬到商唳鹤身边,依恋地蹭蹭主人小腿:“我喜欢您。”
商唳鹤不吃这一套,把他赶到浴室去放水洗漱,谁知道刚放好水,小狗就钻到他怀里,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缩成一团。
温和宜的表白没有得到回应,埋在他胸口喃喃:“您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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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把脑袋里想的一切都倒出来,但其实很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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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不会因为海棠近期的事停更。如果有一天这本文我不写了,那只能说明我写不出来、我水平不到位、我千辛万苦挣扎后觉得做不到。
但凡有一丁点可能,我都想把它写完,写好。
很难过的是,从评论区收到相关提醒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开始流泪。
8.1号,也就是第20章更新的时候,我在作话里说过那章修修改改,一天搞了一万一千字,但留下的稿件只有五千字。1号凌晨4点,我已经有了五千四的初稿,但睡一觉后忽然觉得不对劲,初稿很多地方处理不够细节,传达的也不到位。于是试图修改,从午十点到下午四点,我全文剪切重写。
然而这一天里的一万多字,也只是我写文开始那三百多万字的微小缩影。我写过很多题材、很多人物。男频,女频,清水和肉菜,从一开始懵懵懂懂,没有大纲,到逐渐了解什么是人设,什么是角色弧光,为什么对一篇文来说大纲和初步角色设定是必要的。
诚然,我的进步非常慢、非常慢,现在发出来这本,已经是我写了三年三百多万字后的成品了。我不敢说自己有很大进步,也不敢说我已经懂了该如何写文,可我唯一敢说的是我,我把业余时间都扑在了这上面,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已经成了日常里无法分割的部分。
两年前,我因为长时间键盘码字,十根手指都得了腱鞘炎。最严重的时候,我连筷子都拿不动,然后换了勺吃饭,觉得勺子对我的手指来说还是很重。无法用手码字,甚至疯魔到用脚趾夹着触控笔,在平板上敲键盘。
当然,这段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我的手指现在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以连续码字很久,我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靠码字和写文赚到过一分钱,这个账号也没有提现过。我专栏有一本《无药可救》设了v,但我最初设v是因为没有人理我,更新会掉收,我希望起码有个记录证明有人在看,那些币也远远达不到提现的标准。
记得有天晚上跟朋友说,我可能就是那种很标准的码字奴,就喜欢这种付出一切还被凌辱的感觉。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怎么不算是真心话呢。
在我写下第一个字时,唯一驱动我的原因是:我想写。
就这么简单,我想写。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还是想写下去。这也不是什么为爱发电,我写了太多字了,甚至早已失去复杂的感知,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写一直写是不是因为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发电,只是有想法跳进了我的脑袋里,我就写下来。
某种角度来说,我浑浑噩噩,毫不清醒。
至于把我写下来的东西发出来后,我就开始想要很多附加的东西,我想要别人喜欢我,给我评论和反馈,想要很多人收藏,想要别人夸我,鼓励我。
可我也逐渐明白,个人主观的想法无法左右客观评价。它们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客观上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主观上我依然觉得可以适时夸赞自己、包容自己,事实上我收到过很多骂声,我不止一次被微博截图挂,豆瓣开楼讨论,甚至就在8.1号当晚,我看了下数据莫名觉得可能有人在推我的文,就去微博搜了搜,没有找到。于是顺手刷了下广场。微博把一条bot投稿推到我这里,我说这文案真眼熟,然后才反应过来,啊,这好像是我,是我被挂到微博厕了。
坦白说被骂多了,早就已经不生气了。这些不在文下的评论,我不看就好,甚至别人没当面骂我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依然在当晚改文到崩溃的时候,脑海里闪回那条bot上的投稿。我问朋友,淡淡崩溃怎么办?然后我这个迷信脑就在想,为什么这么多不好的事都在今天呢,可能今天不吉利。
不过我说了嘛,我命由我不由天,就是要更新一下试试。
其实很感谢宝宝们,那章我收到了很多评论,谢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心情。真的很感谢。
这篇文我还没有写完,我没把大纲里最精彩的部分写出来,没把商唳鹤跟温和宜之间的感情线写完整,也没把我脑海里的很多可爱小细节分享给大家。
这个时候叫我结束,喊我停,我真的很难做到,很难很难。
我不想停。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知道这是出于善意,也很感激大家能想到我,关心我的安危。
可我也想恳请大家,不要再提相关的事情了。
先不提越来越严格疯魔的审核制度和性相关的压抑敏感,只说说,22年被老写手劝告,要写就快点写,短视频平台会挤压网络的生存空间。23年AI飞速扩展,有人说人工写手迟早被AI取代。24年整体流量质量和受众人数下滑,讨论环境越来越严苛。
这是必然的大趋势,海棠这件事无疑又促成了这种趋势发展。越来越多的写手选择封笔,越来越多文删除锁定。恐慌和遗憾成了主旋律。
我很渺小,我只是很普通的待在这里写文,不想让这些恐慌的情绪通过我,传递给更多的人。
我不希望太多人在看文的时候,最先得到的不是快乐,而是惴惴不安。因为屏幕前的读者,几乎是没有任何风险的,本来也不必承担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我通过得到的消息,判断既然还能写——起码可以把它写完,就绝对不想中途停止。
我希望大家能够拥有美好的看文体验,不被任何事情影响。
人一生中得到的很多都是有限的,我已经写了很多字,对我来说,是真的很多了。接下来还有多少字能供我写呢?
越来越察觉到激情的退却,越来越感觉自己对写文和角色失去了最开始单纯热烈的感情。
但我很喜欢这本,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我需要把它写完。这对我、仅仅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大家给我的鼓励和喜爱,无疑是我投入精力努力写文的重要支点。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很庆幸自己把这本书写了下去,也无数次感动于大家的喜欢。
感谢所有评论、收藏,甚至送过我小礼物的读者朋友们。
谢谢大家,给我这样一个互联网中渺小一粟提供了这么多爱意和善意。
这本书能写到现在,这两个角色逐渐完整,剧情逐渐丰富,都少不了大家的帮助。
感谢成全。鞠躬,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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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漠河严冬
ht又上了热搜,不确定还会不会关站,总之先留个方式方便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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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字数的分割线
温和宜追出几步,便又退了回去。
——商唳鹤只是去开门的。
来人他也认得,是商承业的助理,刘嘉南。
本来是跟他没什么交集的人物,但对方跟商承业露面多了,他忽然发觉,刘嘉南在某些角度跟商唳鹤长得很像。
甚至比商承业这个亲哥哥还要像。
温和宜眯了眯眼,退到不碍事的地方去。但这里太小,有什么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钻进他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嘉南余光总往他身上飘:“我已经预订了餐厅,商总不嫌弃的话,请移步……”
商唳鹤打断道:“不妨碍,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夏小少爷的事,商先生已经知道了。”刘嘉南倒也镇定,当着温和宜的面,也没有露怯:“他请您有时间回去聚聚,朋友出事,您肯定伤心,正是需要家人的时候。”
商唳鹤勾唇笑了笑:“你替我谢谢大哥。说起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在这呢,哥哥就没说怎么处置他吗?”
被点名的“罪魁祸首”身子颤了一下。
刘嘉南沉默一阵,显然不太放心,又看了一眼温和宜,在无声的摧残下取出一枚信封,交给商唳鹤。
没来得及叮嘱,商唳鹤径直拆开。
“您这——”刘嘉南吓了一跳,声音都拔高了些。
商唳鹤回头,示意温和宜滚过来。
温和宜迟疑几秒,听话地来到主人身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狠狠拍到他胸前,刷拉一声四散开来。温和宜某根神经狠狠抽动,心悸之下,去抓空中飘落的照片,看清后,立刻攥紧撕碎了它。
厚厚一沓照片,场景尽是酒店、会所和主题俱乐部,画面中人衣衫凌乱,眉眼中含着醉态,桃花眼中半是情意,半是挑逗,极尽风流之能事。
他那些被主人嫌弃的肮脏过往,就这么直勾勾地暴露在商唳鹤面前。像最痛的伤口被撕开,血流了满地。
温和宜面色发冷,目光像钉子,钉死刘嘉南。
刘嘉南避开他的视线,身影依然挺直。他代表的是商承业的脸面,上次被温和宜摆了一道,当然要抓住所有机会落井下石。夏宁之是商唳鹤的朋友,温和宜敢害他,商唳鹤不可能还容得下温和宜,这点,从商唳鹤肯出钱资助假药的受害者就看得出来。
就算他们不至于撕破脸,也总会产生隔阂。
温和宜上前半步。
刘嘉南不看他,却也没有退后。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降到冰点。
商唳鹤却笑起来:“紧张什么。”
他用留在手里的、温和宜半裸身体勾着其他人的照片,拍了拍温和宜的脸。
像打宠物,又像嘲讽:“这难道是什么秘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的心脏都被抓起来,这轻飘飘的两下,扇进他的身体里,却无异于一场飓风。他膝盖发软,险些跪在商唳鹤面前。
不管温和宜僵硬的身体,他又看回去:“哥哥就这点诚意?我可一点没被安慰到。”
刘嘉南垂目,道:“商先生的心意已达,您要是不满意,不日商先生会设家宴宽慰。春节将至,商先生请您回老宅住。商董长住医院,您却在温泉度假,恐怕外人看来不太体面,请您速回。”
“甜头给完了,还跟着任务啊。”商唳鹤挑眉,不客气地赶人:“回吧。”
没得到商唳鹤的答复,刘嘉南显然有些迟疑。
“滚出去。”商唳鹤早已转身,语气转冷:“我不想说第二遍。”
温和宜跪在满地照片中,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开口解释。
现在,他彻底看不懂商唳鹤了。
正如刘嘉南所说,处在遗产分配的风波中,商唳鹤不去病床前尽孝——哪怕是做做面子,却来温泉度假;不忙着联姻,也不关心孩子,甚至他清楚地察觉到,商唳鹤十分讨厌这个孩子;局势紧张,商唳鹤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斥巨资拍一部注定不赚钱的《织梦》。
温泉之行,一是为了借他的手处理掉夏宁之,二是为了借夏宁之警告他。这些温和宜都能明白,那又何必对商承业放出这种信号,引刘嘉南过来见面?
温和宜恍惚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半小时前,还以为自己抓住了他,可没过多久,就更悲哀地明白,自己从没触碰到他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道光只是穿透厚重的纱,短暂地打在他身上。
他是商唳鹤拿来取乐的玩具、针对其他人的刀,仅此而已。
商唳鹤对那些照片毫无反应,既不生气,也不在乎。
“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吗?”半晌,温和宜膝行到商唳鹤手边:“只要您说,什么都可以。您想要我的命,也不需要其他人助力。”
商唳鹤垂眸,眼里无悲无喜,只是很平常地看着他。好像并没有把刚才发生的当什么大事,反而扇了扇他的脸:“春节将至,小温总,回去陪家人吧。”
说罢便要离开。温和宜猛地攥住他手腕,被狠狠甩开,商唳鹤抬脚踩住他肩膀,将他牢牢固定在地板上。
狼狈的、含着泪水的脸,和无数张照片中潇洒恣意的脸混在一处,是他,又不是他。
他痛苦阖眸,泪从眼角滑落,感受到主人的脚在他肩上用力碾了碾,仿佛要将他骨头踏碎。他心甘情愿给主人当踮脚的阶梯,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刺破皮肤,弄出一个个小坑。
主人赶走夏宁之时,也让夏宁之回去陪家人。
温和宜竟然笑出声:“我会听话的。那您呢?”
“我?”商唳鹤踢垃圾似的把他踢开:“温总,别多管闲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没有挣扎,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对他来说格外遥不可及的主人,离他越来越远。
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过他。
他发出去的信息收不到回复,送去的午餐也被退回,生活助理说商总忙得很,最近都在医院吃。
还有十几天就是春节。
温和宜早早地划出年假,躲在家里歇了几天。有孕第三个月,他的精神大幅度下滑,每天都昏昏欲睡。
躺在床上,他只能想到商唳鹤。
他叫人跟踪过主人,离开温泉之后,主人身边出现了第一个情人。很青涩的漂亮男孩,跟着主人往返医院,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温和宜不明白,为什么才跟他做爱,转头就能把他抛开。为什么给了他爱的假象,转头又允许其他人靠近,甚至对方有个好听的名分。
哪怕是床伴,也总比他这样不清不楚、上赶着犯贱高贵。
又或许,商唳鹤就是要玩弄他、钓着他,他明知这是骗局,可依然越陷越深。
他还是没有忍住,在又一个崩溃的夜晚,打电话给商唳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好几通都没人接,温和宜关闭手机,闷在枕头里落泪。
忽然电话铃响了,他又赶紧接起来,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喂”。
“您、”温和宜刚一开口,情绪彻底崩盘,他咬破了嘴唇,才忍住委屈,什么也没有说:“您还好吗?”
“温总呢。”商唳鹤率先反问:“说好了要追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多恶劣的倒打一耙。
温和宜整颗心叫人闷揍了一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道歉:“我没有。最近都在家里……”
商唳鹤利落地挂断电话,不听他的解释。
死寂的夜里,只剩温和宜一个人。
被玩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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