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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倒贴小狗被罚在公开场合自扇耳光(1 / 2)

温和宜本以为主人会让他憋上一整夜,可事实上,商唳鹤很快派司机来接他出去,在商场的公厕里屈辱排泄。

尿完又要把贞操锁重新戴回去,钥匙交回给主人,没有半分自主权。

这也证明,刚才商唳鹤的确是忘记这码事了,不是故意弄他。

他无奈笑笑,不懂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出去时商唳鹤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女人,那位女士他认得,是本市房地产龙头孙氏的大女儿。

在这么敏感的时候,马上商老爷子就要走了,商唳鹤得争家产,怎么少得了岳父家的助力。

不,温和宜立刻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们温家更好,更合适,他甚至不需要任何利益回报,只要商唳鹤开心就好了。

于是他整整衣服,从容地来到他们身边,看向孙小姐:“好久不见。”

商唳鹤本来心情不错,听见这四个字,脸顿时沉下去,偏偏这贱狗没注意到主人,还在孙小姐面前开屏。

不愧是浪子,不愧是风流。

商唳鹤冷笑一声,还是欠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久不见小温总,我还记得你上次请我喝的那杯酒。”孙小姐回以得体的微笑:“有机会我请回来。”

温和宜点头,说起附近有家还不错的美容店,只是快关门了,孙小姐惊呼一声,跟商唳鹤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她刚离开,商唳鹤就按住温和宜的肩,把他往身边拉,而后重重一拳锤到柔软的小腹上。

小腹没有肋骨保护,温和宜痛得眉毛鼻子皱成一团,踉跄好几步,靠到墙上才老实。里头的内脏好像要烧起来了,全部都在抗议。

商唳鹤收手,像温和宜方才那样,极为绅士地挥挥手:“再见,小温总。”

主人好帅,做这种动物丝毫不显油腻,反而多了股与平常不同的优雅恣意,尤其是英俊的浓颜长相和高大完美的身材,更让他比梦中的王子更有魅力。

哪怕能给主人做人肉沙包,他也喜欢。他越来越明白主人的威严和高大,更清楚了自己有多卑微,他是个不知死活的贱狗,但很开心他的主人虽然嫌弃他,可还是管教他。

他崇拜而疯狂地看向商唳鹤,目送商唳鹤离开,独自品味商唳鹤留给他的,美味的快感。

第二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会,商唳鹤主投的电影最近大爆,又有争家产的传闻流出,无疑成为了晚会的焦点,反观他哥哥商承业就冷清很多。

温和宜隔着很远很远,只看得清商唳鹤的背影。

渐渐拍卖会开始了,商唳鹤只看着,什么也没拍,不知是没喜欢的,还是看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那清清冷冷的,仿佛尘世间所有尘埃都沾染不到。

也有几个人来跟温和宜打招呼,但不敢和他多说。温和宜是条疯狗,这人尽皆知。

不疯的话,谁会亲手把自己的爹送进监狱,谁又会把弟弟妹妹吓成那副鬼样,温和宜不好惹,他或许没多厉害,但他不要命。

温和宜在的地方,自动隔开一片小小的空间,方便他偷偷移动到商唳鹤周围。

他听见有人在跟商唳鹤八卦,仔细听听,正是昨天那位孙小姐。

“哥,你发没发现,小温总一直在看你。”孙小姐压低声音说。

商唳鹤点头:“嗯。”

温和宜立刻缩起身子,祈祷商唳鹤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孙小姐又说:“那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看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我们杂志社这周要采访他,可他死都不来,好哥哥,你就帮我劝劝他行不行?”

听到这称呼,温和宜才想起来,孙小姐和商唳鹤是表兄妹,商唳鹤的母亲也姓孙,两个人实在不是什么联姻关系。

昨晚是他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知犯了错的小狗偷偷脸红,简直丢尽狗脸,要是孙小姐知道该多笑话他呀,温和宜低着脑袋,准备悄悄溜回去。

商唳鹤奇怪道:“非他不可吗?”

“哥,我就知道他喜欢你,你去他不会拒绝的!”孙小姐扯着商唳鹤衣袖撒娇似的摇晃:“我帮你代购上次那款果糖。”

商唳鹤真拿妹妹没办法,他一向对谁都冷淡,唯独这个妹妹,撒起娇来招架不住,勉勉强强地:“他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所以更不能去找他。”

撇干净还来不及,哪有主动往上招惹的。

可妹妹太黏人,商唳鹤觉得,只要她再多说一句软话,自己就该答应了。

孙瑞云纠结一阵,说:“其实你去也行。我们本来是要请你的,但考虑到你很忙,所以——”

“我可以去!”温和宜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

商唳鹤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孙瑞云,她连忙抬手护住心脏,本就圆润的眸子睁得更大。

商唳鹤面色不善:“你在偷听?”

这边动静太大,周围人都瞧了过来,眼神既不解又好奇,商唳鹤跟温和宜不是冤家么,怎么还凑到一起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样子温总惹着商总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他们就等着这俩人咋打架呢。这要是拍下来,二位富少在慈善拍卖会上大打出手,那还不立刻占据新闻头条,给全体公民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商战。

这些温和宜都知道。

可他一听说商唳鹤要去,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商唳鹤冷哼一声:“谁准你听的,学会搞这套了,下流。”

看商总这语气,霸道!

这两个人真可谓是剑拔弩张,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啊!

人们连拍卖会也顾不上了,专门凑过来瞧热闹。

可温和宜眼里只有他的主人。

“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偷听。”小狗温顺地面对主人鞠躬,语气卑微诚实。

啊?这是什么发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大跌眼镜。

温少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上去揍他啊温和宜,还有没有点疯子的骨气了,不是连自己爹都敢往监狱送吗?

娱记暗自给他加油鼓劲,可温和宜根本听不到,今晚的温少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腰都快弯成对折了。

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温和宜是商唳鹤的性奴。

性奴都没这么听话卑微的。

商唳鹤压根看都不看他:“打吧。”

而后,为防止耳光声吵到妹妹,他带孙小姐去了外面的会场。

只留下自作自受的贱狗,站在原地,面对空无一人的座位,狠狠扇打自己的脸。

耳光重重砸在脸上,闪光灯对准他拍啊拍,这是何等的屈辱和折磨,简直把人当牲口一样折腾。

被害怕远离的温和宜,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居然比天生的奴隶都下贱,为一句话,就站在这扇自己耳光,而且每一下都很重,俊美的脸上留下许多巴掌印,又红又肿,差点就看不清本来的面貌了。

拍的人太多,议论声太大,但温和宜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主人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在众人面前自己抽自己耳光,故意让他颜面扫地,故意给他苦头吃,就是想叫他知难而退。

可惜他从来就不想退缩。

温和宜当着商圈众人的面,自己打完了四十下耳光,结束时他的脸完全肿了,红得一塌糊涂吧。

议论声,他都听见了。

“小温总是不是疯了,有人在拍呢。”

“真扇啊,是命捏商总手里了吗?”

“对我们挺凶,对商总倒是很听话,还真会看人下菜碟。”

都是骂的。

温和宜擦去嘴角的泪,追着商唳鹤的方向跑了。

没走出几步,他听见孙小姐说:“我感觉小温总挺好啊,哥你不喜欢人家也没必要这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他以前专骗你这种小姑娘吗?”商唳鹤反问。

孙小姐义正辞严地说:“那他也没把人羞辱成这样啊,这要多丢脸啊。”

“傻妹妹。”商唳鹤抬手,拍拍妹妹的肩:“哥讨厌花心滥情的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商唳鹤想了想,为哄妹妹还是认真答了:“不知道。有人告诉我,恋爱只能跟最爱的人谈。我会找到我最爱的人。”

孙小姐恍然大悟:“我懂了!哥走的是童年白月光文学。”

商唳鹤无奈笑笑,才一转身,就看见顶着被抽红抽肿的脸盯着他的小狗。

桃花眼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比刚刚自扇巴掌还要委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和宜有三天没见到商唳鹤,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了。

打针还在继续,受精却停下来了。大概当时商唳鹤只是为了玩他,实际上也不可能为了给他配种,还要每天自己撸出来。

通过脖颈注入的催熟药剂,让他深陷情欲之中失去自我,每天晚上他都不可自拔地陷入欲望中,贞操锁锁住了他的一切,他不敢碰,只敢偷偷祈求他的主人来解救他。

他想发信息的,但没有。这是一种打扰,违背了温和宜的本意。

如果不是商唳鹤需要孩子,他不会打扰商唳鹤的。

温和宜闷头想了一会,叫助理来办公室。

商唳鹤在忙的无非是和哥哥商承业争夺家产,只要他帮商唳鹤解决掉商承业就好了。

又是三天,商唳鹤仍不见他。

他甚至主动去了孙小姐的杂志社接受采访,商总疼妹妹,看在她的份上也该网开一面。

可是孙小姐什么也没讲,不知是否得到了商唳鹤的授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采访结束后孙小姐请他喝咖啡,两个人沉默一阵,温和宜这么懂得哄女孩的人也有些无措。

他想打听商唳鹤,还没开口,就听孙小姐说:“我哥最近心情很差。”

“!”温和宜立刻前倾身子,眼睛小狗似的睁圆了:“那他……是为什么?”

他见不得商唳鹤不开心。他的喜怒哀乐常常跟着商唳鹤变化,他们才会觉得他喜怒无常,不好招惹。

恰在这时,孙小姐扫了一眼手机,露出有点费解的表情,跟他说:“他现在就在附近的酒店里,你去找他吧,他喝了点酒。”

按照孙瑞云发来的位置,温和宜很快在酒店包间里找到了商唳鹤。

商唳鹤果然有点醉了,尽管眉眼仍然冷淡,如被霜雪浸染,可目光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涣散,不熟的人会误认为漠然,可温和宜了解他。

他赶过去,尚且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商唳鹤揪住衣领,粗暴地带到卫生间。

公共卫生间地方狭小,站不开两个人,温和宜重重地摔到马桶上,贞操锁硌得下体发酸。

商唳鹤就站在他面前,以他的角度向上仰望,能看见商唳鹤英俊的脸和高大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越来越直白,把商唳鹤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炽热而崇拜,像信徒膜拜神灵,又像猎手欣赏猎物,欲望蓬勃,下体痛了一下,他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只看商唳鹤的脸就硬了。

这未免太过下贱,他低着脑袋,小声问:“您找我有事吗?”

“我有点洁癖。”商唳鹤说。

他不愿意用公共便器。

温和宜瞬间反应过来,脑中炸开一簇烟花,急忙跪在他脚下,仰头虔诚地看着他:“我可以做您的便器。”

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稍显迟钝,先是认真地打量他,而后微微歪头:“你是温和宜吗?”

“……”温和宜呼吸漏了一拍。

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谁么。温和宜轻而又轻地点头:“是……是我。”

“算了。”商唳鹤说:“那你也很脏。”

“我——”话音戛然而止,温和宜竟想不出什么来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讨厌滥情的人,可他的确有那么几年做了花花公子,换过无数个情人,身边交的也都是狐朋狗友。

这样的他,对商唳鹤这种自幼高高在上、洁身自好的人来说,的确肮脏又卑贱。

可他不敢接受自己连喝尿的资格都没有。

每呼吸一次,心口都细细密密地酸痛。

温和宜敛住眼泪,尽量清晰而平静地开口:“我没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下一秒,商唳鹤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去,他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弯腰狗似的哼叫。

就这个姿势,商唳鹤踩住他的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鞋底在磨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还有他的后颈,他的头骨,本来该高傲仰着的头,被另一个男人残忍地踩在厕所地面上,无情碾压。

他暗恋他很久很久,受了很久很久的蔑视和厌恶,哪怕明知道戳破感情那一天就是被彻底赶走那一天,他也依然毫不犹豫地上前了。

滚烫的尿液淋在后背上,星星点点浸透衣服,直接跟他的身体接触。他好像皮肉都被烫坏了,这些尿液是直接打在他里头的。

商唳鹤的体液,不太浓郁的味道,激昂有力的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液划过他的身体流到地上,把他跟厕所的地板粘在一起。

恍然间他觉得自己不如一个便器,主人肯让他淋尿,简直是天大的赏赐,他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只是感恩和激动,下体又开始痛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会勃起,没什么比现在更让他兴奋了。

他不仅被主人的尿液淋了身体,还被主人踩着头呢。

极大的精神愉悦使他飘飘然,什么都分不清,只觉得好幸福。

要不是下面堵着,他可能会直接射出来。

他享受臣服在商唳鹤脚下的感觉,天生就该待在主人脚底,就是因为占用了不属于他的人的身份,他前几年才那么痛苦。主人脚下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这股精神上的快感甚至冲淡了小腹的锐痛,痛感的余温是酥麻的,他有点想让商唳鹤再踹一脚。

最后几滴尿点在后背,温和宜价格不菲的衬衫湿透了,裤子上也沾了水痕,头发倒好一点,只湿了下半边,商唳鹤抬脚,让他自己清理干净了爬出来。

“楼上有我的套房,记住房号,自己上来。”说完,商唳鹤先走一步。

没管他衣服都湿透了该怎么出来,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后,商唳鹤听到门铃声。

惊讶于温和宜的速度,但很快恢复正常,故意磨了磨时间才开门。

——浑身都湿淋淋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外,身上的衣服不消说也已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使他看上去更清瘦也更可怜。

他仰头,不安地望着商唳鹤,水滴沿额前的碎发滑落,畏怯的目光被水冲淡,看不真量。

只是可怜。

“我、我可以进去吗?”察觉到主人的犹豫,温和宜后退半步,垂下头:“我用水冲过一遍,没有味道了。”

他甚至开始解衣服,要将脏衣留在外头,赤裸的爬进主人的房间。

被监控拍到也没关系,只要不让这些弄脏主人就好。

商唳鹤古怪地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醉了的缘故,竟然主动将门拉开些,让出供他通行的房间:“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多几分疏离,少几分凌厉,穿了身宽松的睡衣,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温和宜只看得见他的手脚,脖颈和漂亮的脸。

商唳鹤比哥哥要好看,受尽上天厚待,基因都只遗传最好的,鼻骨挺拔,几乎是亚洲人的极限,眼睛长而不细,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眉眼压迫感极强,谁看了都要恍惚几下。

温和宜少有这样观察他的机会,一时幸福得无以言表。

商唳鹤招招手,他就主动爬过去,脱光衣服,跪在商唳鹤脚边。

主人的腿很长,脚也干净漂亮,血管清晰地环绕在上面,皮肤白皙。很久以前他就幻想过被这双脚踩在脚下,只要想想就硬了,性器被贞操锁扎了一下,温和宜闷哼一声,不必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和宜一阵羞赧,到底被主人捉了个正着。

“躺下,逼对着我。”商唳鹤道。

主人愿意玩他!温和宜好惊喜,连忙摆好姿势,把带着贞操带的下体暴露在商唳鹤面前。

解了贞操带,露出里头潮湿的肉逼。他见到商唳鹤就发情,被锤肚子都会痒,淫水流不出去,只能蓄在里头,肥厚饱满的阴唇紧贴在一起,遮住了那道穴眼。

鸡巴硬挺,前面不停冒水,他真的躺在商唳鹤面前被看了,有什么把心脏涨得很满,他竟然有点想哭。

商唳鹤踩住了他的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呼吸都乱了,只觉得好幸福:“主人,谢谢主人踩贱货的逼。”

感受到脚的温度和力道,花心立刻吐出一口水,阴唇讨好地打开,邀请脚的主人玩弄自己。

这口贱逼和他一样骚,湿润多汁的肉穴很有弹性,踩起来柔软舒适,穴肉不停挤压,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饥渴至极,想把主人的脚含进去,可主人只是踩他,任他如何热情放荡,都不会有半分垂怜。

商唳鹤的一切对他都像春药,脚一踩,他觉得下面又痒又空,就要烧起来了,那股迫切的渴望钻进血管和骨头,他努力把逼送上去求踩,可商唳鹤始终控制力道,永远不让他满足,上瘾般渴望更多疼痛和教训。

“啊……再重点,主人……呜,求您操贱狗,里面好痒,子宫也痒,主人,帮帮发情的贱狗吧主人……”

甚至眼神涣散,未经允许,抓揉自己的奶子,这点快感根本不够,他想要商唳鹤,想被主人操,不要隔靴搔痒。

身体里的药又发作了,肚子里的子宫不停收缩,分泌出过量的淫水,催促他赶紧吃到精液,立刻受孕。

想要主人精液,想被主人内射。

他几乎被逼疯了,商唳鹤就是他的欲望开关,不想给他甜头,他就只能生不如死。

“想挨操,爸爸的大鸡把插烂贱狗好不好,贱狗给您当飞机杯,怀孕了就给爸爸玩孕期母狗,等贱狗没用了您就把我卖掉好了。唔啊……好痒,呜,阴蒂,求您踩踩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酒的商唳鹤格外暴虐,冷脸啧了一声,看温和宜像看最下贱的婊子,一脚踹他硬挺的鸡巴上,直接踹软:“发什么情?连脚垫都当不好,不如下去卖逼,是不是有鸡巴的都能干你?野男人操完了,狗也能插插你这口烂逼。”

“啊啊——”温和宜痛呼出声,又硬生生忍住吼叫,他被主人的话吓得发抖:“不、不会的,贱狗听话,不会让别人碰……只有主人可以。”

“我还要谢谢你?”商唳鹤不耐烦,踩住他小腹,用力下压,把鼓起来的膀胱当肉弹的水球玩。

温和宜连忙摇头,慌乱解释:“不、不用的,是贱狗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玩我,谢谢您不扔掉我。”

“那你告诉我,脚垫需要爽吗?”

商唳鹤加重语气,微微抬脚,而后用力踩下去。平坦的肚皮立刻塌陷,凹出一个小坑,在脚下痛苦蜷缩,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应该很痛,否则怎么会出冷汗呢。

商唳鹤得了个好玩具,饶有兴致地多踩了踩。

“不需要!”温和宜失声痛呼:“不、不需要舒服,也不需要高潮,只要主人玩得开心,主人高兴贱狗就爽。”

商唳鹤浅笑,眉间染上笑意。这张脸永远是掌控温和宜的利器,他笑,温和宜也跟着笑,看上去笨笨的,真跟一条蠢萨摩耶似的。

如他所愿,商唳鹤的脚来到阴蒂上,却迟迟不动。

下一秒,视频通话铃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特意向他展示,屏幕那头的人是商承业,商唳鹤那个不怎么好看的哥哥。

他跟商唳鹤争家产,温和宜见到他就嫌弃皱眉,左右眼睛都看不上他。没人配和主人争,何况这种废物。

商唳鹤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接通电话。

“酒店?”商承业一眼发现背景不同:“约好了谈生意,你不回家,去那里做什么。”

商唳鹤道:“就在这谈。大哥说的项目是温家抢了,和我没关系,我根本连标书都没有做,找我兴师问罪,无异于浪费时间。”

尚氏有两栋办公大楼,商唳鹤和商承业分别负责不同板块,平时基本不会过多接触。

商承业最近盯上的项目忽然受阻,时机紧张,他自然以为是商唳鹤所为,其实是温和宜做的,手段刁钻狠辣,温和宜个人风格十分明显。

亏他大哥看不出来。

商承业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个啊。”商唳鹤故意卖关子,脚下施力,用脚趾拨弄温和宜的阴蒂。

这颗肉蒂像饱满的、剥了皮的葡萄,鼓鼓地卧在腿间,脆弱滑腻,汁水丰富,表皮一碰就破,碰一下就能听见一声粗重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身体里的情欲不停翻涌,被折磨太久不得满足,吹口气都足以令他爽到夹逼,何况被主人的脚趾抠弄。

阴蒂有丰富的神经,本来就很敏感,商唳鹤又故意挑逗,有时用坚硬的指甲戳戳,有时拿脚趾夹着扯来扯去,玩累了就用脚跟碾压,可怜的阴蒂被弄成各种形状,淫水涂满了主人的脚趾,动一下都有黏腻的水声。

他都能闻见自己发情的味道,黏腻腥甜,直往鼻腔里冲,扑进他的血管,把他变成渴望受虐的骚货。

他晕晕乎乎地享受快感,比置身天堂还要幸福。

商唳鹤点了他的大名,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听见商承业一句斥骂。

“你少在外面胡闹!”商承业狠声:“爷爷还没死,你就和温家的人勾结?”

温和宜立刻清醒,有人在欺负商唳鹤,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商唳鹤冷眼瞧他,用眼神逼他躺好,保持安静。

商承业忍无可忍:“把你身边那个发骚的贱货赶走,有完没完?叫的跟他妈发情母狗一样,婊子都没他浪。”

“啊。”商唳鹤用脚趾戳戳他阴蒂,跟他打招呼:“听见了没,我哥哥骂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将手机移过来,摄像头似有似无地往这边扫。

温和宜终于反应过来,他现在没穿衣服,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商唳鹤的狗,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只能给商唳鹤看。

他不敢再出声,只能眼巴巴仰望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别把他露出来。

偏偏商唳鹤不放过他,夹着他的阴蒂,左右拨了拨,还嫌不够,就从下往上拿脚趾刮,钟摆似的不停撞上来。

温和宜只觉得下面成了失控的温泉,不停流水,整只阴蒂都要化掉了,成了黏腻的软膏,麻痒钻入骨髓,爽得喉口发紧,眼神涣散,张着嘴吐出一点红艳的舌尖。

“哈啊……”浪透了的一声呻吟,跟藏着钩子似的,勾引人去干烂他。

商承业脸色难看:“拿出点谈正事的态度。你不是号称洁身自好、一辈子认定一个人么,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是温和宜做的。哥哥既然这么生气,让他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商唳鹤缓缓笑开。

商承业一拍桌子:“少他妈放屁。”

“的确是我。”这句斥骂商唳鹤没反应,温和宜倒是勉强从情欲中分出神智,他不怕被发现,只怕主人受委屈:“与商总无关,你蠢,蠢就该被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承业震惊,听声音这真是温和宜,他早知道商唳鹤跟他有一腿,没想到二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商唳鹤眼神一沉,用力踹了温和宜一脚,没有过多命令。

“我、我只是……”温和宜原本十分警戒,如果商承业再对商唳鹤胡言,他就算光着身子也要出去护主,可他的主人并不满意。

温和宜咬牙,他不可能对别人磕头,往商唳鹤脚边挪了挪表示忠心,扬手扇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是贱狗不对,贱狗不该冒犯主人的哥哥。”

商承业讽刺:“你真是养了条好狗”

商唳鹤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商唳鹤没喊停,他就不断地扇,每扇一次都要道歉,脸肿了也不敢收力。

巴掌声清脆,很疼,甚至他耳道都有些嗡鸣,嘴巴里有股很淡的血腥味。

摄像头对着他,但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录,只能更用力,让主人听见声音。

“对不起,贱狗做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贱狗不该伤害主人的家人。”

商唳鹤和商承业同属一家,哪轮得到他擅自插手。商承业名声不好,商唳鹤也会受牵连。

更何况,商唳鹤已经因为他被误会刁难了。

心酸和愧疚盈满了心脏,漂亮的桃花眼盈满泪水,不停跟主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他爬起来,满怀愧疚地向主人磕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贱狗不该僭越,该乖乖听主人的话,没有命令绝不会擅自行动。”

温和宜仍然在扇耳光。

“是贱狗太蠢了,太自以为是,求主人原谅贱狗。”

总算他悟性强,商唳鹤勉强满意,却仍然不理他,问商承业:“哥哥听到了吗。你到底是我的大哥,我怎么能容忍一只狗欺负你呢。”

“他别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吧。”商承业只听见声音,但能想象到温和宜那张漂亮的脸被扇肿的模样。

商唳鹤摇头,公正地说:“我才是受害者。他总是缠着我发情,给我添了很多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商承业是主人的哥哥,他身为狗不尊敬也就算了,居然敢伤人。狗咬了人,主人要负责赔钱。他连累了主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蠢狗,活该被卖掉,被杀了,只有这样才能偿还心里的不安。

他不怕主人录他的视频、让他暴露,他就该这样,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主人的狗,他就不用披着人皮活着,安心当脚垫被主人践踏就好。

他这样又脏又没用的烂货,主人居然还不抛弃他。

真好的主人。他心底涌起无限感激,虔诚地亲吻主人沾着淫水的脚尖。

商唳鹤把他踹倒,脚趾夹着阴蒂,另一只捅进阴道,粗暴地上下顶弄,给予他今晚第一次畅快淋漓的高潮。

他完全被统治,被征服。

要听话,听话才是唯一的生存信条。

高潮过后,他立刻爬起来感谢主人,又觉得谢谢不足以表明心情,便趴下来,把商唳鹤的脚放在自己头上。

求商唳鹤把他踩进尘埃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和宜揽下的差事是中心城区商场的装修建筑,商唳鹤是不涉及这方面的,他本以为不会触到霉头,谁知道这件事商唳鹤早就有打算。

他本来安静等待商承业上钩,温和宜忽然横插一脚,他又不可能让温家无辜遭难,只好改了原本的计划。

越想越气,还是觉得温和宜该吃点教训。

商承业和外界基本认定温和宜是他的走狗,那倒也没错。除了叛逆点,可不就是一条狗。他默认了温和宜的身份,为表明态度,甚至送了温和宜几个人情,把以前温家要不回的债帮忙催了回来。

温和宜受宠若惊,当晚打电话给商唳鹤谢恩。

商唳鹤否认:“不用谢我。你受了人情,以后就算不帮我办事,他们也会防着你。”

“我很高兴。”温和宜说:“能和你同甘共苦,我很高兴。”

“你倒是开心了。”商唳鹤笑了声,听不出情绪。

温和宜心跳短暂地乱了一拍,试探道:“不可以开心吗,如果不行,那我……”

“你真的好贱啊,小温总。”商唳鹤打断他:“这笔钱一来不是我出的,二来,拖欠的工程款本就该结,帮你只为还你前几天丢的面子。我是在跟你清算,不是在邀请你入伙,听懂了吗?”

“可是他们都说……”温和宜没有说下去,委屈巴巴地盯着镜头,意识到自己在空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传了,商唳鹤没有否认,不代表接纳他来到自己的阵营。

温和宜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重又燃起希望,眼睛亮晶晶的:“前几天我有帮孙小姐拍下一幅画,还有送她几件Tiffany。”

他有些期待地看向商唳鹤,像邀功,却不完全,桃花眼显风流,衬着他的表情,更有几分得意和狡黠。

还没有清算完哦。

商唳鹤真的被逗笑了:“你讨好她干嘛。”

“因为您对她好。”温和宜答得干脆。

“那是我妹妹,用不着你疼,”商唳鹤偏要看看他还有什么鬼主意:“想要什么就直说。但你想清楚,这件事完,我们就真的两清了。”

“嗯嗯。”温和宜殷切点头,很是期盼:“小狗的愿望是能一直不和您两清。”

“……”

商唳鹤隔着屏幕曲指弹他。

“啊呀!”温和宜配合地捂住额头嗷嗷惨叫,像真被弹到脑门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一直盯着屏幕,没放过主人眼里微妙的笑意。

小狗得寸进尺:“疼的,商总。饶我这一回吧?”

他如果是狗,绝对是那种会耍赖会装死的傻狗。

商唳鹤轻咳一声,笑意重归于无,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出来陪我吃饭,别带钱。”

主人请。

商唳鹤不白拿别人东西,真金白银的,还回去就是了。

温和宜好高兴,想说他一定会乖乖吃饭,又觉得太傻了。

“我请你吃饭回这笔钱,但要是账单清完了,你还没怀上我的孩子,”商唳鹤压低眉眼:“后果自负。”

温和宜仍是那副怎么虐都很开心的神态,听到能和主人吃饭,他后悔自己没多送孙小姐一些东西,准备叫人把钱直接打孙小姐卡上,却被商唳鹤提前预判,警告他不许再以任何方式讨好自己妹妹。

温和宜有些失落,如果这样算,机会很快就用完了,但没关系,这已经比之前好了,所以还是打起精神,向商唳鹤保证:“会努力受孕的。”

商唳鹤问他去哪里吃,他主动报了一个价格适中的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餐标越低一起吃饭的次数就越多,要不是怕委屈主人,他一餐只吃二十块都可以。

商唳鹤刺了句:“温少就这点排场。”

温和宜严肃说明:“狗不需要排场。”

商唳鹤听不下去,干脆挂断电话。

恰巧孙小姐听说这件事,也发来信息八卦。

【孙瑞云】:哥,听说你要请小温总吃饭呀!

【商唳鹤】:帮你还债。谁叫你拿人家东西。

【孙瑞云】:这不好吧,其实东西我可以还给小温总的。不用哥操心。

【商唳鹤】:你少管。

【孙瑞云】:你~少~管。

【孙瑞云】:你和大表哥斗得正凶呢,哪有空陪小温总吃饭。不然我也可以代劳呀,刚好我觉得小温总人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我们说过的,这种花花公子靠近你,哥会怎么处置,你忘了吗?

【孙瑞云】:算了吧!哥,加油!东西我就留下了︿.︿

约定好的餐厅中,温和宜率先赶到,他有点紧张,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不是在等商唳鹤的信息,而是在照自己的脸。他害怕第一次一起吃饭就给商唳鹤留下坏印象,确认自己穿得干净利落,也没有做额外的打扮,力求给商唳鹤留下好印象。

直男对男人的审美非常单一,花里胡哨的打扮绝对是坏球区。

小狗误打误撞,居然真的猜中了主人的心思。

这还是商唳鹤第一次看到没穿西装高定,没有佩戴视饰品,也没有做发型的温和宜。

“你好。”温和宜体面地打招呼。

商唳鹤拉开椅子坐好:“你好。”把菜单推过去:“点单吧,点自己爱吃的就好。”

话是这样说,温和宜难免思考他的喜好。三年来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饮食喜好是其中之一。他知道商唳鹤口味随母亲,爱吃江浙菜系。

看上去很冷漠难以接近的人,口味倒是很亲切。温和宜笑了笑,很快点好单,等菜的时候,他就托着下巴看主人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刚一下班就来了,还穿着西装。这身很正式,因而看上去严肃不可侵犯。裸露在外的皮肤依然很少,只是他注意到了一处新的部位。

——手腕。

手腕处骨节清晰,轮廓流畅,淡青色的血管缠绕盘卧,上面戴了只墨绿色的古董表。他渐渐被表盘吸引,跟随秒针默数,幻想在手腕上磨逼是什么感觉,被这节腕子拳交呢?

他也有为商唳鹤买过表。只是没有送出去,他放在家里了。

要是戴他送的那只会不会更好看,应该会的吧,温和宜自认很会打扮。

商唳鹤把他抓个正着,到底做过几年花花公子,他勾起一个得体的笑,问:“刚刚有些失神,没关系吧?”

“精神不集中可能是健忘症的前兆,”商唳鹤敲敲桌沿:“有机会给你介绍医生。”

“啊,好的。”温和宜扯了扯衣领,露出满是针眼的脖颈:“医生有每天给我打针。”

“这个不治脑子。”商唳鹤淡淡。

这是催熟子宫的药剂,在药物生效期间,母体的欲望会格外强烈,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会极度渴望性交和受孕。

他给温和宜打针,又不操,本身就足够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还能保持清醒、守住温家,也的确够厉害的。

温和宜笑吟吟点头,治不治脑子没关系,就算傻了,可以留在主人身边就好。

商唳鹤忽然问:“你知不知道怀孕很危险。”

温和宜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没关系,有事也没关系。”

“……”商唳鹤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换了个问题:“你很喜欢我,为什么?”

“因为您很好。您可能忘记了,三年前我们被困在塌方的山洞里,您把最后的水留给了我。”温和宜说。

“没必要是为这个。”商唳鹤反对:“我不是什么好人,当时让给你另有原因。”

温和宜垂眸,仔细想了想,赞同道:“您说得对。我喜欢就只因为您是您自己,不是因为您为我付出了什么。”

商唳鹤学他的模样托着下颌,忽然对这个予取予求、任人揉捏的玩意起了坏心思。

他喜欢有挑战的事物,但温和宜毫无挑战性,只要他想毁了他,那就一定能做到。

不同于冒险的快感,温和宜给予他的,是另一种对劣根性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母亲孕晚期,被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找上门来,她早产、大出血,没有救过来。只有我活下来了。”

温和宜一怔,直觉这背后另有深意。

商唳鹤继续道:“哥哥早就知道他出轨,却选择帮忙隐瞒。她死后我父亲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但他们一致认为是我害死了妈妈。

“被困山洞那天,我只是在想,也许这就是我向她偿命的机会。当然,这已经过去很久了。大生大死,尤甚于脱胎换骨。”

“啊。”温和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有什么声音惊扰到他的主人。

他试图握主人的手,商唳鹤平静地避开。

温和宜瞬间如被重锤击中——商唳鹤嫌弃他脏。在商唳鹤眼里,恐怕他没有比那些滥情的男人好多少,甚至更差。

怪不得他只是跟孙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被重重地锤了一拳,因为孙小姐是主人母系那边的亲人,而商唳鹤害怕妹妹被他欺辱。

恐怕每一次听到他说爱,商唳鹤都厌恶到反胃,每一次说他脏,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也都是真情实感。

他没有任何辩解的底气。

想哭,但掐着手心止住了哭声。服务生恰好上菜来了,这餐吃得无比沉默,他不敢说话,商唳鹤也没有再理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掉到盘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擦去泪水,怕给主人留下坏印象。

他低低地垂着脑袋,陷入自我厌弃中无力自救。

商唳鹤那么高高在上、清贵衿傲的一个人,他居然还敢肮脏下流地意淫。

再抬眼时,商唳鹤已经准备走了,出于基本礼节,没有丢下他先行离开。

他连忙说自己也不吃了,沉默地跟在后面,到了停车场,他立刻跪了下去。

不敢拉商唳鹤衣角,是跪下来的响声惊动了主人。

商唳鹤不解地看向他。

“逼和后面,都没有被碰过。前面,是……脏的。”他向主人磕头请罚,决绝而狠厉:“您可以阉割贱狗,把脏的地方剔除。”仿佛被审判的人不是自己,语气中的平静反而使他看上去格外癫狂。

商唳鹤长久地凝视他,半晌,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双性地位低下,嫁人后基本等同于没生命的物品,可以被随意处置。丈夫想丢掉双性奴妻,像早上出门丢垃圾一样轻易,随便编个“侍奉不周”、“不够听话”的借口,就可以避免法律惩罚。

即便如此,在得知商唳鹤被哥哥陷害、可能要丢脸地娶一个双性当正妻的时候,隐瞒了二十一年双性身份的温和宜,宁可暴露秘密也要嫁给商唳鹤。

温和宜的全部财产,包括公司和旗下的衍生产业,一并归入商唳鹤手中,毕竟他自己都是商唳鹤的玩意,哪里配有私人财产。

但商唳鹤似乎对这桩婚姻很不满意。

他不常回家,就算回家也对温和宜冷眼相向。

今天就是难得的夫主回家的日子。

商唳鹤还没醒,温和宜作为奴妻,需要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再来服侍夫主的晨勃。

温和宜没资格睡床,晚上只睡在丈夫床边的地毯上。他是被埋在身体里一整晚的定时电击肛塞弄醒的,这股电流激烈又可怕,温和宜下意识挣扎,全身上下的锁链叮当作响。

听见这声音,温和宜大脑瞬间空白。

——夫主还在睡觉,他不能弄出声音。完了,商唳鹤一向觉浅,肯定被吵醒了,而且本来就不喜欢他,会把他丢掉吧,万一扔了他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他被夫主踹倒,猝不及防摔在地毯上,而他的手脚全部被严格拘束着,根本没有缓冲的机会。

还好地毯是软的,没有摔很痛。

商唳鹤看也不看他,既然醒了干脆不再睡,踹他只是因为他挡路,否则连揍他都嫌浪费时间。

眼见夫主已经快要走出房门,温和宜堪堪反应过来,跪好了对夫主的背影深深磕头:“夫主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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