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2 / 2)

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已经是晚上了,这里是许胥明的房间,他的房间在许胥明回来后,丧失了居住权。

许胥明甚至在早上那悖德的情事后,在只有两人的饭桌上,用熟悉的口吻,很温柔,看似好商量,其实是年长者不容置喙的控制欲和教导的口吻,没什么高低重音,提出要再带他搬家。

再送他出一次国也好,换城市也好,他不许他的夜莺白鸟再去啄食别人手心的果实,他被剥夺了展览给别人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许填第一次跟许胥明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至今还会拒绝困难的人第一次这么明确激烈地表示拒绝。

他将手里饭碗重重放下,说:“我不,我不会离开他,我爱他,除非死,否则我们不会分开。”

那时许胥明正在给他夹菜,他不喜吃肉,且刚连续承受过多性事的缘故,许胥明煮了红豆糯米粥,这是那几年在英国为他学的手艺,还蒸了虾仁蛋羹,炒了一盘中规中矩的油灼菜心,剩下的也都是肉腥不见,陪他一起吃素,他在许胥明再次代表惩罚他的不言中,继续坚定重复:“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我喜欢他。”

只有这时才像蜗牛生出了刺,飞蛾拼死一博的火光明灭中,艳丽的是决然赴死般的怒容。

许胥明的回答是更长久的沉默,那个温和讨好他的男人不见了,他连看他都不看了,自顾用饭,食水无声。

他的教养和体态都太好了,好到几乎冰冷,不近人情。

他其实知道,他每次的不言不语都不止是他一人不高兴的表达,这个孩子太敏感了,别人的坏情绪他比本体都要感受,尤其亲近的人发脾气,会更让他害怕,像森林中永远观察风向、气味,确定安全,才出来捡一口果实吃的鹿,风吹草动都会缩起来,再也不能相见,信任也如履薄冰,非走到最深处,不能见他真面目。

而他是唯一的饲养者,他已经把这种信任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建立的根深蒂固。

果然,许填发完脾气,灰烬在许胥明的沉默中烧灭,又不敢了,走过去,低头坐到了叔叔腿上,轻轻抱住他脖颈,亲昵求饶的蹭了蹭正在餐巾擦嘴,准备离席的许胥明的脸。

这是他独特的依赖和道歉方式。

然后,在许胥明不带一丝感情的注视下,自己退缩,屏着呼吸退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进屋之前,许胥明在只能用冷漠压抑,否则出口就是利刃的极端怒火中,看着他胆小的身影,想说,那我可以找人处理了那个男人吗?

就像找人在牢里处理那些侵犯过你的畜牲,联系一些常年在黑白地带游走,无所事事,进监狱、进拘留所都是开不要钱且管吃管住酒店房的人,许胥明不可能没有门路,太多了,他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报酬都给的很丰厚,当年那些畜牲的家人,但凡跟他们沾一点儿边的,还有谁现在还在这座城市居住?那些人天天拿着许胥明给的地址,堵在门口泼漆、撒单、叫骂、告诉他们周围所有人,这里面住着养育了磕药、轮奸、霸凌同学的一对伟大的禽兽父母,警察逮了一拨又来一拨,只是骚扰,又没有实质伤害,关了又放,放了又添,走哪儿跟哪儿,如影随形,拿着数不胜数的码去受害人的铁证如山的复印件,再有头有脸的人,也得社会性死亡,老鼠一样,躲了好久,最终再也不敢踏入这座城市,至于在牢里被老囚犯们用犯案的同样手法日复一日折磨又监督不让自杀的儿子们,自然也无暇去拯救。

许胥明在极度心痛中,不用猜也知道他发现后的结果。

他不是电视剧和里的反派,他也有爱人,他有正常人的情感,嫉妒和愤怒正常,心软也正常,他记得,他是许填的叔叔、监护人、孤单而又寂寞的,单方面给予他病态的爱的人。

爱若当先,霸王气短,哪能破釜沉舟,不顾一切。

已经到夜晚了。

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叔侄两个,仿佛还跟以前一样,早上许胥明在他房间的洗手间操完他,他已经软的爬都爬不起来了,在许胥明手里,被叔叔隔着安全套的精液烫伤,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被分离成两个人了。

他不知道这不对吗?当然知道,可他反抗不了,他只能把自己抽离出来一半,装成无关。

脖子上那根纤细而又华美的链子始终挂在许胥明的手指间,不觉得痛,甚至愉悦依赖才可怕,如果是痛的,再愚蠢的鸟儿也会飞走,可偏偏是被爱包裹着的链子,装饰的还那么漂亮,只是勒着他而已,自由也可被拥有,不过是许胥明和他都认可的自由,一方不愿意都不可。

虽然这个权利从不为难别人也从不强势的许填从不行使。

他有时,甚至大多数时候,竟然会渴望被这样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你在他脚上绑着根绳子,他会觉得是自己的来处和归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正当行使这个权利的许胥明,他所给出的爱,因为年龄、社会阅历、地位、天生性格使然,永远是带着管束、压迫和控制欲。

爱是什么呢?有好的爱,也有坏的爱,有健康的爱,也有病态的爱,如果男人的爱只能用简单的占有欲来表达,那就好办多了,摧毁,破坏,不择手段,闻到血腥更兴奋,雄性的天性是厮杀,尖牙见血,必要时,手心里抢夺的东西也会被攥死,只分输赢,不在乎战利品的死活,最终是我得到了不是吗?

可是,没有人会用占有欲来代替“爱”这个复杂的字,他只能是爱的子集,不能苍白单调地去概括“爱”这个大含义。

亲情也好,情人也罢,许胥明不是一个沉浸在占有欲里不懂爱,干出蠢事的男人。

所以此刻,他像谈合同一样,锱铢必较他能得到的利益。

那五年的陪伴他发自内心,无怨无悔,他做任何事,起码对那时的许填,没一点商业性质的投资求回报。

可如今,得到他躺在自己身下被操也乖觉的甜蜜果实,他欣然接受,受之无愧。

你是叔叔养好的,不是吗?

许胥明把手里微小的黑色遥控器又调高了一档,然后骤然退了出去,把抹了对男性后庭保养有效的秘药配套的黑色猫尾肛塞塞进了身下人那个软烂红艳的地方。

许填闷哼,忍耐,放任他的一切动作,全部进去的时候,猫尾濡湿,皮毛成缕,震动的激烈感觉带许填又抽搐着到达另一个高潮,与上一个隔不到两秒,同样细细震动的黑色锁精环让他再爽到极点也射不出来:“唔……嗯……”

口水都爽的顺着嘴角流下来,透明的一丝,淌到了白皙泛红的细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东西都是许胥明今天刚让李印送过来的,李印进门的时候,许填连门都不敢出,躲在里面,听见李印疑惑试探地问:“您要带人回来吗?要不还是我帮您开个酒店套房?怕少爷回来突然看见……不太好。”

李印不知道,这正是叔叔买来肏侄子的,那个胆小的少爷就躲在许胥明卧室反锁门,与他一墙之隔。

比起沉浸在欲望里,享受他年轻的身体,许胥明更喜欢冷眼旁观,观察他在自己手下哭泣流泪,湿润在他亲手给予的过多的有些霸道的快感里。

好像这就赢了谁什么。

他黑色的绸制居家服在纯白灯光下,显得流光溢彩的开了一点领口,露出核果一般滚动的喉结和冷白的脖颈胸膛,他的衣服不管什么材质,总逃不过黑白灰,主打暗色系,冷感的暗色彩的布料包裹着他只看脖颈胸膛就知道底下是怎样雕塑一般的大卫身材,那是钱和健身,还有好的生活习惯堆砌起来的。

这个家里唯一年轻有色彩的人是床上这个激动的扭着腰挣扎,现在刚被他用箱子里的皮质情趣手铐锁在床头的人,眼镜反着自己卧室里装修冷淡的白光,显得此刻的许胥明更像个面无表情地观看色情电影的冷感男人,若不是他收回刚拔出来,还带着许填身体深处液体的湿阴茎所在的绸裤裆部顶起很可观的弧度的话,就更像了:“为什么不叫?宝宝,不爽吗?”

手里须子轻柔的鞭梢扫过许填被箍到顶部粉红,环上环下分界点明显的阴茎,又搔到他跟着两个夹着黑色蕾丝蝴蝶结乳夹一起震动的发红乳肉,然后搔遍他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他把许填浑身上下都弄敏感了,许填几乎没有不咬着嘴巴羞耐的时候。

泪湿满面,眼睛都要哭肿了:“唔………”

许胥明又问他:“叔叔肏你的时候你不叫,用这些东西玩你的时候,你也不叫,在那个男人身下不是叫的很大声吗?”

让人家含深一点,再深一点,那么浪,一进门就听见了。

回答他的是许填更加挣扎的羞耻哭声,铐在床头指尖关节粉是粉、白是白的一双手不停抓紧又松开,很是无力羸弱,他实在受不住了,即使被锁着,顶端也一点一点的冒东西,不尽兴,出不来,他快死了,哭着放开嘴巴,彻底臣服,泣声求饶:“我……呜……我错了……叔叔……求你……唔…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胥明冷静道:“那叫两声给叔叔听听,就像你给那个男人叫,叫两声给叔叔听听。”

他这如同严师严父冷静指导的眼神和语气,仿佛这个房间里淫乱的只有被迫的许填一样,许填羞耻更甚,扭着腰,颤着再也受不住,已经憋到有了尿意的弱小阴茎,抖着哭着细弱叫:“叔叔……求你……拿出去……我要你抱……只要你……”

吐出他想听的话,只要他别拿这么不近人情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操我……也……呜……没关系……哈啊……我要你……不要这些……哈啊……”

许胥明的笑容如同冰上裂冰花,没那么温暖地缓慢出现,他拔出了那个已经温暖湿润,带着许填体温的肛塞,关掉了它。

扔回箱子时,各种液体混杂,滴了一路。

许填胸口的乳夹被他稍有点暴力地扯下,痛的许填呜咽一声,乳尖久久挺立,淡粉色渐从乳尖晕开的乳肉也细细战栗,而下身那个地方,也随着白色的东西渗出来,微微夹杂一些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他猜的没错,微弱的痛感,会让这个孩子更舒服,更敏感,他解开了已经哭泣不止的许填,把他抱到了厕所马桶边上,然后轻易解开了那个控制他这么久,跟许胥明一起玩了他半晚上让他射也射不出来的锁精环。

随着他在许胥明怀里自如的排泄,分开腿就立马响起的尿声,碎掉的也是许填的自尊,他觉得,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许胥明抱养的一只排泄都由人控制的小狗。

他痛哭出来了。

而当他捂着脸毫无尊严的在许胥明怀里一边排泄一边哭的时候,许胥明反倒冷静的很,没什么大事,很正常那样,抽出纸给他擦干净了还有环痕的粉红阴茎,就着走回去的路程,单臂抱他面对面,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一点裤腰,把那根已经蛰伏许久的硕大阴茎在他的泪眼中再次插到了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嘴里的痛哭于是又变成了叔叔给予的难耐呻吟,最后,在许胥明微笑着把他压到床上,给予他再一波与他生气时截然不同态度的温柔快感时,许填听见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发誓那样笑说:“放心,叔叔会操的你再也离不开我。”

而接下来的日子,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每天一到入夜,就是许填最害怕的时候,因为许胥明会用各种手段和工具,玩的许填躺在床上汁水淋漓,只知道抽搐着射精,然后许胥明才会慢条斯理的,在他的恳求哭泣下,恩赐一样插入他的身体。

当然,白天的时候,许胥明不可能就没有欲望了,他会在许填吃饭、上厕所、洗澡、无论何时,只要许胥明想,像个国王,在卫生间、长餐桌、浴缸,随时随地按着临幸他。

后面被肏肿了,接待不了就用腿、用脚,用乳头,哪里都可以让许胥明射在他身上。

出来的时候,许胥明往往都很体面,衣着整齐,而他怀里疲惫的睁不开眼的许填却一丝不挂,满身红潮,香汗狼狈。

值得许填庆幸的是,白天的时候他懒得用玩具,或许是怕他一直泡在精水和高潮里,最终会尖叫着在高潮中死去。

最过分的有一次,晚上他咬着嘴巴挨许胥明肏的时候,近一周不见他的闫戈打来了视频电话,许胥明竟然准备去接。

在许填疯了一样不复乖顺,开始反抗的哭泣咳嗽下,他才大发慈悲的转成了语音。

“甜宝,怎么改语音了?闫哥都想你了。”是闫戈的声音,大概在一个很安静的空间,没有多余声音,他笑说:“给我看看你的脸,快!”

说着,视频转换请求就发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紧张的一瞬绞的许胥明很紧,弄的身上人差点绷不住优雅进食的表情,有力的双臂立刻撑在他摇摆承受的汗湿头部旁,支撑被他夹的颤抖的身体,许胥明不用太久,就恢复了呼吸,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即将撒谎的样子。

此时,他已被许胥明在连续不断的性事下调教的一看见许胥明的脸,一被他靠近就会湿掉内裤,浑身酥麻。

他尽力平复在许胥明春水慢推的抽插和胸口一对正在静音震动的乳夹给予的双重快感带来的喘息,艰难抬手,拒绝了闫戈的视频转换请求,开口很慢,呼吸也放浅:“不要,我在洗澡,有点羞。”

他甚至头发全湿,真的忍出了一点羞意。

对面听见他在洗澡,轻咳了两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话声音有点小,有点哑:“甜宝,你声音怎么这么哑?”

听筒里传出来的疑问让许填一瞬间夹的许胥明更紧了,许胥明喘了一声,接着就惩罚一样狠狠撞了他几下,许填几乎瞬间就把手腕咬住:“唔……”

他在泪眼里看见,许胥明用口型笑对他道:“骗他,跟骗我一样,骗他。”

许填尽力调整好,恢复到刚才的呼吸,期间,许胥明又侧着往他内壁自己开发的那一处敏感点缓慢的顶,专顶那一处,钝刀子磨人的绵长快感让许填只是仰躺着不停流泪,哭湿的脸耐不住,钟摆一样忽然转到手机那边,嘴里却如常道:“刚才……吃了块苏打饼干,太干了,而且,有点噎到。”

“哦……”

在那边还没有进行下一句之前,许填承受着越来越多的,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极速道:“哥,要是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甜宝,你现在在哪儿呢?”那边隔了刚才那个漫长的“哦”,突然说,有点要提议一些不能在室外提的绵长意味,独属于热恋期的不能相见、无法排解的情侣。

许填只好抖着先回答:“在家啊,闫哥。”

果然,那边闫戈笑着暧昧说:“那……要是家里没人的话,你能不能叫两声给哥听听?”

那边的男人已经拉开了裤链,伸进了内裤里,准备在手机里拍的恋人满身痕迹的入睡照和终将会答应的娇滴滴叫声助兴下,握住,一偿相思之苦了。

许填眼睛都瞪大了,身体因为情欲和恐惧的双重作用,在正在肏他的许胥明身下抖得像筛子,许胥明怒到极点,反倒笑了,用凉薄的唇无声道:“叫啊,叫给他听。”

闫戈听那边的人良久不说话,以为他羞了,生气了,死皮赖脸的求:“求求甜宝了,真的,哥想你都想的不行了,就给哥叫两声,让哥想着你打一次,求你了,甜……”

“啊哈……啊……慢一点……哈嗯啊……慢一点……”

“哈啊……啊……啊……嗯啊……太……哈……太快了……”

闫戈狂笑,到底还是他甜宝心疼他,赶紧就握住进行五指运动,他的声音跟许填身上此刻已经绷不住斯文面孔,发狠肏他的许胥明口型重合:“再叫,甜宝,再叫,叫的再骚点儿。”

“叫啊,叫给他听,叫骚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太他妈爽了!”闫戈在电话那头重重的喘。

“哈……啊啊……嗯啊啊……不要……慢……”

“呜……好深……哈啊……太深了…嗯啊啊……”

“甜宝,叫!再叫!哥……哥马上就要射了!”闫戈在那头喘的像正在发情交配的野狼,拿着手机,闭眼朝卧室天花板动作,想象他正在坐这根东西的样子,恶狠狠道。

而这边,妒火正让许胥明把他往死里肏。

“啊啊啊……哈啊嗯……慢啊……哈啊……”

这个电话打了很久,通话时间显示在25分6秒后,闫戈和许胥明一起射在了他身体里。

一个现实,一个精神。

闫戈在电话那头捏着满手白浊,跟他一起急促的喘息,许填带着满手的湿汗,放开了捂着听筒的手机,虚弱地敷衍了射完的闫戈几句,才终于能无声痛哭着挂掉电话,是许胥明又愤怒地闯进了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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