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他指着他脖颈胸膛被闫戈咬的亲吻的红痕和牙印,露出一点点,才发现他两个奶尖也让人咬肿了,凸起程度,如果是夏天的话,得穿少女的内衣遮盖。
许胥明的眼角在狰狞地跳,他觉得镜子里掐着人下巴惹得他十分珍惜的孩子哭泣不止的自己极其道貌岸然和丑陋。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喜欢的人,也不是不知道他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可是刚才只是看见他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块儿的样子,他在别的男人身下获得快乐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被嫉妒化成齑粉。
他指着许填身上一处一处的吻痕、咬痕和他两颗肿起的红艳乳头,跟他数他的罪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怎么亲的你?是不是一边插在你里面,一边亲出来的,你喜欢得很吧,说不定还会叫他多亲几下,要亲好久吧?宝宝。”
他好像真的有点心疼那样,皱眉抚摸道:“瞧,都紫了,这可是叔叔给你养出来的一身好皮肉,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吻成这样,叔叔多心疼啊……”
他的手抚过一些深一点的咬痕,继续说:“好可怜,差点儿要破了,你怎么这么顺从他?想怎么在你身上咬就怎么咬,瞧瞧这两颗乳头,真可怜……”他的手停在那里不肯走了,点了点,好像是真的心疼许填那样,又在那里揉,用他冰冷修长,带着茧子的两根最长的手指,食指和中指,揉、掐,随着力度加重,暧昧的是语气,他禁锢着许填在做这些,许填受不住,但不敢呻吟,眼泪汪汪的被他掐着下巴听他说:“你知道吗?叔叔现在脑海里还是当年抱你从那个地方出来,你凄惨可怜的样子,叔叔做了很多年噩梦,怕再次失去你,愧疚、心疼,你倒好,现在没事儿一样跟男人做起爱来了,宝宝,告诉叔叔,你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啊?”
“不是……唔……”许填张开嘴准备反驳他,却被他掐着下巴的手指放了两根进嘴,压住了他预备说话的粉舌,但还是给他被抚摸揉掐的颤抖的嗓音说出来了,听不清,许填很小声朦胧地道:“我喜欢他……唔……我爱他……才……”
“那你爱叔叔吗?”许胥明突然问,撤出了按压他舌头的手指,带出蜿蜒的透明水线,把脸凑的他很紧,他扯开许填领口的手还没有放松,绷紧的毛衣领子勒的许填白皙脖颈后面有一道显眼的红痕,他从后拥抱住他那样,把唇线锋薄的嘴凑上去给吹,但其实,只要他放开对手里这孩子的束缚,衣服恢复原样之后,不久就会自己消失,但他偏不,伤害,治愈,都得是他给予:“嗯?你爱叔叔吗?”
许填被他吹得轻轻战栗,低着脑袋哭说:“爱,我爱叔叔,我很爱叔叔。”
他在他的禁锢下,艰难回首,泪眼朦胧地把他看着,表示他的忠心,哭着说:“叔叔,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离不开你。”
他两人都知道这爱是什么样的爱,可许胥明偏要曲解,他想,既然都是爱,分什么高低贵贱呢,你能接受他,为什么我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在许填的惊叫下,他把刚才插进他嘴里按压过他舌头的手指用以拨开许填的三角裤,插进了他那个昨夜刚被别的男人使用过的小洞。
“哈呜……叔……叔叔……你……嗯……你做什么?”
内裤后面被握成了布绳,加入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大手,容量变大,尺寸收缩,许填昨夜刚被男人用胯下拍打了一夜的臀瓣过度饱满,臀尖还是红欲未褪的粉色,白臀粉尖,圆欲饱满,被拧成绳的内裤勒的他更是肉感满溢。
许胥明在里面把手指插的深一点,他就要呼一声痛,那些多余而又色气的圆肉便随着主人的颤抖抖一下,跟刚出笼的米糕一样,敷一层粉皮,许填在他一只手的禁锢下,艰难回头看,表情羞耻又不解,却是全然信任的,他不会觉得许胥明这样的行为是不妥的,是在以另一种方式侵犯他,那五年,让他已经再活一次,仿佛是被许胥明从肋骨里拔出来,是他生的孩子一样,他太信任这个人了,只是羞耻欲哭道:“叔叔……唔痛……你干什么?”
许胥明笑着说:“检查宝宝有没有被男人干松啊?”
“没……唔……没有……”太羞耻,太紧张,那个昨夜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被叔叔冰冷的手指骤然闯入,许填觉得世界荒唐的同时,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仿佛许胥明生来就是控制他的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竟然还回答问题那样回答了:“没有松……呜……叔叔……不要搅……唔……痛……”
许胥明却冷笑着把他的脸掰回去,让他继续对着镜子面壁,反思自己的错误,他靠着哭泣的孩子的脸,舔舐他的眼泪,手指一直在往里探,开发不属于那个男人的敏感点,在他耳边告诉他犯了什么罪:“被别的男人插进来干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他痛,叔叔稍微碰一下就痛,你觉得合理吗?”
“给我受着!”他恶狠狠道:“你是不乖的小孩儿,不乖就要有惩罚。”
许填于是哑口无言,只能咬着手指忍,颤着下巴颌流泪:“唔……唔嗯……”
许胥明探索了好久,修剪圆润的指尖不知戳到了哪里,那里很热,很深,许胥明修长的两根手指已经被这个在哭泣忍耐的人里面吞的很温暖了,他往那里的软肉反复试探着顶,果然,被他强制搂抱着,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的人前端立起来了,头部顶着白色三角内裤,把那里洇湿一片,许填把手指咬的很重,口水顺着指节流下来:“唔嗯~哈啊……”
许填听见他背后的长他十几岁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声,然后就只靠着两根手指,把他活活玩到高潮了。
他尖叫着在许胥明反复且有技巧的戳刺中,射在已经被他后面前面流出来的液体弄脏的内裤里,他摔在地上的时候,还听见许胥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浑身粉艳抽搐的可怜相,笑说:“还是叔叔经验更多一点,厉害一点,对吗?只用手指,就弄的我们宝宝摔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挨着冰冷的地面,说不了话。
视线模糊中,许胥明的黑影出去了,又进来。
他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又按照刚才的姿势,被按在镜子前,小腹挨着冰冷的洗手台,屁股撅起来,许胥明再次拨开他湿的不行的内裤,拧成一股绳,用内裤把他屁股提起来,让他的腰背臀弯成一个S曲线,更好的露出那个被使用过度的艳红地方,看似可怜地喟叹道:“真可怜,我们宝宝都给人家干红了……”他凑上去亲眼神还有点迷离的人,跟他交换口水的接吻。
分开,怜爱而又狠心道:“但没有理由那里可以接待别的野男人好几次,不能接待叔叔一次。”
“受着吧,我的宝宝。”他已经拉开了西服裤链,与许填不同,他浑身上下,除了许填给他换上的那双拖鞋,西装革履,眼镜斯文,面带笑意,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拍什么商务杂志封面,他只用他妒火冲冲地在自己眼里纯洁无暇的孩子床头找到的他跟那个野男人买的带润滑油的套子裹住他浑身上下唯一不庄重的露出来的部分,然后,就提着许填被他攥成一股绳的内裤插了进去。
仰头叹了一声,许填在他身下呜骤然咽,被他慢条斯理的,堪称是很优雅的往冰冷的洗手台上撞:“唔……叔叔……哈啊……不可以……哈啊……”
“我……哈啊……我有男朋友了……嗯啊……”
“不可以……哈……嗯啊……”
许胥明很简单的就化解了他这微弱的质疑和抵抗,他继续在后面水磨豆腐似的撞他,给他温柔绵长的快感和体验,捉着他张着嘴叫的下巴告诉他:“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爱叔叔吗?那给叔叔操一下有什么关系?”
“这不能是你报答叔叔的方式吗?难道你只愿意报答别的男人……呼……他有叔叔对你这么好?呼……比叔叔更爱你吗?”
许填被他强迫拽着在快感里沉沦,下身光裸,拧成一股绳的内裤和许胥明份量沉重的阴茎组合,勒着箍着那个娇嫩的地方跟许胥明一起肏他,许胥明的动作时快时慢,慢的时候许填浑身酥麻,脑子像泡在热水里,内裤布料上有多少纤维仿佛都要被他感受,快的时候,许填张着嘴叫也叫不出,他那根沉甸甸的阴茎仿佛要把自己穿在身上湿透的内裤也一起送进后面已经软烂的穴里,许胥明的阴茎也被许填的内裤磨的很舒服,他绕过那个缝隙,插在侄子里面,每用力插到底,许填饱满的屁股就会把他胯下弹回,他就会再次一插到底,洗手间里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许填再也不能说一句话的春叫声:“唔………唔哈……哈啊………”
许胥明反之倒冷静的多,他慢条斯理的在吃他的大餐,他有极好的体力:“给叔叔操一下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叔叔也爱你啊。”
“叔叔,叔叔,你忘了你小时候怎么一句一句勾我了吗?”
他旧事重提,大概很忘不了,从那时心思就不纯了:“才十八岁,那么乖,那么可爱,叔叔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安静的男孩子,一口一个想我,我恨不得飞回来,疼你,爱你,呼……可是,你把叔叔的心摘了,却出事了,叔叔的心都要疼碎了。”
“从那以后,就只想呵护你,保护你,你病的时候,我有想过,呼……你要是一辈子好不了,我就这么一辈子陪着你,什么也不干……呼……就这么给你赎罪,这五年来……呼……我连觉都不敢让你一个人睡。”
“没想到,只是一次没陪你睡,你就让别的男人睡了。”
“呼……那叔叔还忍什么呢?宝宝,你是我的。”
“地上那么多套儿,他一晚干了你很多次吧?呼……没关系,叔叔怜惜我们宝宝,只干你一次。”他在许填身体里抽插着笑道:“不过,叔叔一次时间有点久,宝宝,你得忍着点儿。”
许填一句话也说不了,被许胥明一直顶,哭泣的脸都要给他顶到镜子上,要不是被掐着腰和下巴固定着,真的要撞伤了,小腹骤凉又骤空,后面却一直被火热的提着内裤进出,没多久,就被刺激的摇晃着身子吐出了下身一波精液。
此时,他的内裤已经完全泥泞的包覆住那里了。
许胥明还没完,还把他怼在洗手台上没完没了地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六章
许填再次给闫戈回消息让他别担心自己时,许胥明正在他身体里。
震动的乳夹、锁精环、许胥明永不停歇却慢条斯理的阴茎都折磨的他痛苦不堪,被迫延长的快感不停在阈值顶点弄坏他的理智。
他还是在身上慢慢进行晚间运动的许胥明即使浸在情事里也冷峻清醒的眼镜光注视下,颤着手打下这些,告诉闫哥:没事,叔叔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过段时间你再来吧,现在不好。
他不过做了跟你一样的事,也把身体的一部分强硬地塞进我身体里了。
许填这样想,没什么情绪起伏,他做完这些,就彻底流着激情中的泪躺在许胥明身下,抱着许胥明正在肏他的蜂腰艰难承受。
看着头顶的灯,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
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已经是晚上了,这里是许胥明的房间,他的房间在许胥明回来后,丧失了居住权。
许胥明甚至在早上那悖德的情事后,在只有两人的饭桌上,用熟悉的口吻,很温柔,看似好商量,其实是年长者不容置喙的控制欲和教导的口吻,没什么高低重音,提出要再带他搬家。
再送他出一次国也好,换城市也好,他不许他的夜莺白鸟再去啄食别人手心的果实,他被剥夺了展览给别人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许填第一次跟许胥明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至今还会拒绝困难的人第一次这么明确激烈地表示拒绝。
他将手里饭碗重重放下,说:“我不,我不会离开他,我爱他,除非死,否则我们不会分开。”
那时许胥明正在给他夹菜,他不喜吃肉,且刚连续承受过多性事的缘故,许胥明煮了红豆糯米粥,这是那几年在英国为他学的手艺,还蒸了虾仁蛋羹,炒了一盘中规中矩的油灼菜心,剩下的也都是肉腥不见,陪他一起吃素,他在许胥明再次代表惩罚他的不言中,继续坚定重复:“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我喜欢他。”
只有这时才像蜗牛生出了刺,飞蛾拼死一博的火光明灭中,艳丽的是决然赴死般的怒容。
许胥明的回答是更长久的沉默,那个温和讨好他的男人不见了,他连看他都不看了,自顾用饭,食水无声。
他的教养和体态都太好了,好到几乎冰冷,不近人情。
他其实知道,他每次的不言不语都不止是他一人不高兴的表达,这个孩子太敏感了,别人的坏情绪他比本体都要感受,尤其亲近的人发脾气,会更让他害怕,像森林中永远观察风向、气味,确定安全,才出来捡一口果实吃的鹿,风吹草动都会缩起来,再也不能相见,信任也如履薄冰,非走到最深处,不能见他真面目。
而他是唯一的饲养者,他已经把这种信任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建立的根深蒂固。
果然,许填发完脾气,灰烬在许胥明的沉默中烧灭,又不敢了,走过去,低头坐到了叔叔腿上,轻轻抱住他脖颈,亲昵求饶的蹭了蹭正在餐巾擦嘴,准备离席的许胥明的脸。
这是他独特的依赖和道歉方式。
然后,在许胥明不带一丝感情的注视下,自己退缩,屏着呼吸退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进屋之前,许胥明在只能用冷漠压抑,否则出口就是利刃的极端怒火中,看着他胆小的身影,想说,那我可以找人处理了那个男人吗?
就像找人在牢里处理那些侵犯过你的畜牲,联系一些常年在黑白地带游走,无所事事,进监狱、进拘留所都是开不要钱且管吃管住酒店房的人,许胥明不可能没有门路,太多了,他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报酬都给的很丰厚,当年那些畜牲的家人,但凡跟他们沾一点儿边的,还有谁现在还在这座城市居住?那些人天天拿着许胥明给的地址,堵在门口泼漆、撒单、叫骂、告诉他们周围所有人,这里面住着养育了磕药、轮奸、霸凌同学的一对伟大的禽兽父母,警察逮了一拨又来一拨,只是骚扰,又没有实质伤害,关了又放,放了又添,走哪儿跟哪儿,如影随形,拿着数不胜数的码去受害人的铁证如山的复印件,再有头有脸的人,也得社会性死亡,老鼠一样,躲了好久,最终再也不敢踏入这座城市,至于在牢里被老囚犯们用犯案的同样手法日复一日折磨又监督不让自杀的儿子们,自然也无暇去拯救。
许胥明在极度心痛中,不用猜也知道他发现后的结果。
他不是电视剧和里的反派,他也有爱人,他有正常人的情感,嫉妒和愤怒正常,心软也正常,他记得,他是许填的叔叔、监护人、孤单而又寂寞的,单方面给予他病态的爱的人。
爱若当先,霸王气短,哪能破釜沉舟,不顾一切。
已经到夜晚了。
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叔侄两个,仿佛还跟以前一样,早上许胥明在他房间的洗手间操完他,他已经软的爬都爬不起来了,在许胥明手里,被叔叔隔着安全套的精液烫伤,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被分离成两个人了。
他不知道这不对吗?当然知道,可他反抗不了,他只能把自己抽离出来一半,装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