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2)

第三十一章

这么亲,还能不在下着雪的重逢夜晚里亲出大事故来?

谁也不知道衣服怎么被脱下来,许填一直疯狂的拍闫戈已经光裸的、肌肉饱满的胸膛,那个滑稽的小金鱼睡衣上身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是被嫌碍事的粗暴扔下去的。

许填与他恰恰相反,他是上身还好着,没那么可爱童真的,中规中矩的米色棉睡衣裤子却消失了,也不知是在被亲到动情时自己踢蹬着腿弄下来的,还是一直沙漠旅人般渴的在他嘴里找水喝的闫戈给他扒了的,反正,此刻他包着屁股的平角内裤已被闫戈从他乱动的小腿上撸下来了,闫戈做题找题眼那样,准确的摸到了他的阴茎,一边在上面亲的他双腿乱蹭,模拟抽插的力度和幅度在拿有力的,能堵满他整张嘴的舌头在亲他、插他,一边在下面很有规律的观察着他表情给他撸管。

许填呼吸不畅,虽然闫戈开始给他嘴巴留缝隙了,还是很大声的喘,像个哮喘病人那样,他的腰一直在往上挺,像天花板上有人在用看不见的线在拉他,挣扎间,留下的唯一的上身棉睡衣也卷到肚腹以上,隐约露出两颗若红淡绯的另一个可攻略地给正在开发他越来越多敏感点,意图侵犯的闫戈,闫戈拿舌头顶他,两人嘴角都是透明唾液,许填被他顶的一直伸着已经被摩擦到艳红的舌头,唾水顺着舌尖流,双手毫无作用的放在他带给自己下身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手边,自己小肚子上,时不时去摸一下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要,只是一直在叫,嘴堵上了也还在叫,像发了春的猫儿:“嗯……哈啊…………那里……哈……那里……”

闫戈一直在刺激他说的那里,那个很微小的口开始滋滋往外冒一些东西,他侧身圈着许填整个人,许填光裸的两条细腿已经被刺激的完全分开、扬起来,在空中瑟瑟发抖、又合上,无力地尖叫着掉落,又在闫戈给予他的另一波要命的快感里再次举起发抖。

夹紧、分开,垂落。

他太敏感了,只是被撸管就颤的像病了一样,一点一点上来的汗让他很香,他拿脸一直蹭着看他这样眼睛像吃了致死的药一样僵直的闫戈,在他痴着看,欣赏自己浑身一点一点绯红起来,连激情的捅他嘴都忘了的时候,直叫“哥”、“闫哥”,情欲使他太软弱了,他带着满嘴的湿和热,满嘴的软弱,去舔闫哥还没来得及收回起的舌头,小口小口,啜亲他,喘着欲哭那样说:“哥……嗯啊……哥……好舒服……弄我……好舒服……”

他从没告诉过闫戈,那时候,齐骏让他做那些恶心的事,他都是想着闫戈的样子在弄,有时候,甚至会想着他在厕所自慰,所以才会更自卑,觉得自己恶心。

他就是在勾引。

闫戈几乎泄愤那样,俯下去,一边卖力地弄他下面,一边将他的棉睡衣一把卷起来塞他嘴里,堵住他这张要人命的嘴,他不准备给他留一处闲着的地方,他咬他两颗已经被刺激的挺起来的乳头,拿口水含着咬,拿牙齿磨,留下牙印,甚至一大口,叼住了他整块儿乳肉,拿滚烫的舌头在里面滑,许填被堵着嘴也一直发出那种快濒死的叫声:“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射了,闫戈一直握着他的手一湿,他那细口处,像雨天踩石砖,泥泞的飞出来许多白色浊液,应该很久没有过。

闫戈又在含完另一边后,狠狠扯出来他已经被咬的发烫的乳头,让它像突然有了弹性那样弹回去,才舍得放嘴,在他爽的快翻白眼的时候,将自己手上的,和他小肚子上的都收集起来,当润滑液那样,抬起他屁股,一点一点的给那个还很紧致、很生涩的甬道口抹,他一根一根加手指,观察着他表情,忍住导致已满头汗的欲望,温柔的俯下身子,也学他刚才那样蹭自己脸那样蹭他的脸:“怕吗?怕不怕?会想起不好的事吗?呼……如果会,我们就不做。”

回答他的是许填躺在他身下哭吟着摇头,他伸出自己六神无主的两条手臂,哭着捉住了他两条肌肉滚动的手臂,完全交给他那样,充分信任的看着他。

闫戈在那里揉了很久,像化雪那样,时不时跟他接个很长很湿的吻,一点一点,要按到自然融化,手指越伸越湿越烫越往里,突然,不知他按到哪里,许填叼着他嘴巴“唔”了很长很软的一声,闫戈再也等不了,磨豆浆也没有这么磨的,他直起身子,跪在许填叉开曲起的两条腿间,忽地把人拉乱后脑头发地往下一拉,给人腰下背后垫了两个大枕头,举起他两条腿挂在臂弯,都不用撸,早都硬梆梆,一动就甩来甩去,他挺着腰,就要进去,昂扬头部已触到许填流出动情的分泌液和自己精水混杂的湿粉小口了,却突然急刹车,握住问已经躺着咬住手指做好准备的许填:“这里……有套儿吗?”

他这些年学的同性恋知识里,做爱不带套不干净不卫生,且套子有润滑液的话也能辅助做爱提升伴侣性体验,而且无套内射,容易让另一半生病肚痛。

许填竟然有些羞恼那样,后面的口开始收缩又放松,流出来更多东西,气声含着食指指节,不看他,红着脸往上面的灯看,潋滟水色在含羞带情的眼:“没……没有……哪会……会随便给家里买那种东西,你……直接进来……做完,洗就好了。”

差不离是这话刚羞羞飘出来的下一秒,许填就大叫一声,一手咬手指,一手抓紧天蓝色床单:“啊哈……好大……呜嗯……呜呜……太大了……你先出去……”

他小看了闫戈的尺寸和对他的欲望,才进来一小半,他就哭个不成了。

“………”闫戈只在寒天雪夜,被那温暖的棉被全方位的包裹了一下,就失去了入场券,他不甘心,又试了好几次,一直亲着哄着跃跃欲试,可每次都一样,头端一碰到他屁股他就抖,吓得哭。

闫戈实在受不了了,都给他勾到这份上了,今天晚上这个爱非做不可了,许填只感觉身上一凉,空的他立刻夹着闫戈脱下来的睡裤和内裤一起在腿根儿夹着被子蹭,闫戈分秒必争的从他卧室卫生间出来了,手上拿着他的一大瓶铃兰花沐浴露,把他又固定在枕头上,把自己的衣服和内裤从他空虚的腿间抽出,狠狠压了好几泵,从指缝里流出来,一路从床上流到他双腿之间,抹在周围所有地方,伸进去,流下来的弄湿了床单,借着彼此的热汗催发,弄的这场事更加香、更加艳,仔仔细细的又给他里里外外揉一遍,又给自己戳起来不满的长东西上涂个遍,然后才就着刚才的姿势,举着他腿往里进。

这回就很顺利了,鱼儿入水一样,迅速滑到了底,他都不用动,许填里面所有地方都给他碰到,眼睛瞪大流眼泪,身子直扭,腰快断了那样挺,闫戈也大热天快活的喝完一整瓶冰饮那样,很舒服的嗨叹了一声,接着就不肯停的俯身冲刺起来,操的许填一时三刻肚子卷起来,两条腿直折的往头上晃:“哈……啊……慢……那里……哈啊唔……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那里……哈啊……那里快点…嗯啊………”

“撞…哥……呀啊…快撞……哈啊……闫哥……弄我……唔啊……”

他很沉浸在闫戈带给他的快乐中,甚至喜极而泣的是自己容纳了他所有,起码他此刻离不开、从自己身上分不下来,闫戈惊奇的发现,他这以前很话少安静的爱人,在床上其实很爱叫,也很善于跟别人提要求,跟他平时一点儿不一样,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很大力,嘴张的像只待哺的鸟儿,一边流泪,被他干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还在叫着:“多……多干我……哈啊……哈……多干我一点…………”

“快一点…嗯哈……哈啊……我要…要………嗯唔…快一点……”

这仿佛是在质疑闫戈黄金年龄憋了五年的性功能,他在爱人的浪叫下再没了一丝顾虑,湿热的捅进去再抽出来,速度快的像开了倍速,抽打他、鞭策他、许填在他身下叫的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张着嘴流口水,浑身都被干熟了,发着潮而欲的汗,看着他,眼神迷离,流着热泪,时不时憋的狠了,才会临死那样,很突兀高亢的仰着脖颈叫一声,脖颈处很红,胸膛也红了一大片,粉色乳头上两圈未消的牙印,甚至还没有被跪着后入,膝盖却已经完全变成了粉色,跟乱晃的、已经被捏着干的没了知觉的脚后跟一个颜色。

闫戈扯着他一双细腿干的太兴奋了,两人在灯下,一麦一白,一壮一纤,肤色、体型差极度明显,闫戈挥汗如雨,强劲后腰的骨头都急速滚出来又凹进去,有时甚至会突然滑出来,许填就会很空虚的乱抓,闫戈哪儿用他抓,就着他被干出来的泡沫和湿水立刻又塞回去,开了倍速似的猛干。

干着干着,怕他仰躺着一直扯脖子闷叫憋着,又伸出长手,扯着他已经被干到无力的细胳膊拉起来,自己被匀称结实的肌肉包覆的上半身往后倒,让他坐着跪着,挺着他自己奶尖突出的上半身被干、被顶、被操双腿之后那个溢出泡沫和淫水的洞,被一次又一次弹起来,大力的往上抛,许填睡的天蓝色双人床是软床,床垫很有弹性,人躺在上面,跟睡在云上一样,更加剧了这种效果,许填被弹的魂儿都快给干没,睫毛全哭湿了,叫的字符都连不在一起:“好…嗯啊………棒……哈啊……好棒………哈啊啊……老公好棒…………”

“干我……哈……用力干……哈啊……呀…哈啊……”

闫戈单手掰着他嘴巴咬,狠的要死:“再叫!再叫!叫老公!”

许填直跟他勾舌头,带给他无上快乐和满足感的对方仿佛在自己后面的淫水里泡着,被他越刺激越大,干的他闭紧哭湿的睫毛又睁开:“老公……哼嗯……老公…嗯………哈啊……干……啊!”

闫戈的临时反应就是干的他又回到那再也不能出声,全身酥麻、脑子浆糊发烫,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甚至阴茎又在抽搐着要射,活活干出他吃了药的状态,让他骑着自己,弹啊干啊,两人一块儿叫着射完后,因为他这一句“老公”,闫戈硬个没完没了,趁他那里还红艳艳的没合上,正在一股一股吐自己射进去的浓精,赶忙又给他插上,这回把猝不及防尖叫一声的他侧放在床上,搂着他满是热汗的粉红胸脯掐奶子,一边掐,掐完一边去搔着掐另一边,一边斜腰在下面猛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中途能在灭顶的快感里抽出空来,就去叼一叼他一直张着叫的嘴巴,实在干疯了的时候,闫戈看见他身上有个洞就眼红,竟然拿一直掐他奶子的手去捅他嘴巴,两根手指捏着他快叫的掉出来的粉舌,一拽一拽的,又往里捅,捅的频率跟下身一样快,许填的嘴角都红了,他一直含着在吸,用舌头舔,就像下身那样,完全包裹住侵犯他的人,不肯放开,豆大的泪珠从他眼角流出来,他要在今晚,在闫戈身下,把自己哭到干涸。

一次两次,两人射了一次又一次,一起的,先后的,满床都被他们爬遍。

侧着干他干到射出来,闫戈又按着他腰让他跪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干他。

他一手撸着许填已经射了好几次的阴茎,一手掐着腰在后面狠狠干他,他最喜欢这个姿势,干了很久才舍得射。

最后许填实在撑不住,被他干趴下,一边四肢并用地往床尾爬,一边被人贴在后面撵着满床干。

许填哭都哭不出来了,激情间,两人都不小心掉在地上,竟然都没分开,闫戈插的太深了,恨不得把两个大到垂下来的囊袋都一起塞进去,掉下来的时候,敏捷地护住已经哭到失声,叫的嗓子都哑了的人,直接让他一边在地上爬,他一边在后面跟着干,时不时身子底下的人不动了,他还不轻不重的打那两瓣翘起来被自己干到发粉的圆欲饱满的屁股,骂他:“别偷懒,继续爬!”

许填无意识,就听话地动,哭着跟他绕着床爬,被干的受不住地揪住垂下来的天蓝色床单,床单已被两人弄的腥臊不堪,湿透的、天蓝色变成深蓝色的床单直接被一只崩直颤抖的手猛地哭叫一声扯下来,落在两人身后,许填可怜的爬了一大圈湿迹,也没被放过,最后,闫戈在暖和的、开了地暖的地上射在他里面,他又被抱起来,放在只剩床垫的床上,迷糊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闫戈又闯进来,就那么抱着他汗湿的像刚入过一次水的、已经浆糊一样的脑袋,轻轻抓着他凌乱的头发,面对面的干他,长腰抬起又砸下,猛的要死,一点也没有要结束这个使重逢变得淫乱的夜晚的意思。

许填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一晚上干死在床上,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为床上的发骚情话付出了多大代价。

最后一波射在他拥挤流水的里面的时候,许填只是耷着眼湿粉的眼皮,微弱的哼咛了一声。

他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闫戈拨开他汗湿的额头上的碎发,在中心,很珍惜很珍惜的亲了一下,抬起脸时,汗珠滴在身下人精致的鼻尖,许填鼻头一晚上哭的红红的,一点刺激也不能受,抽噎着抖了一下。

现在闫戈在他身上,哪怕只是呼吸一声,都能带动彼此收缩、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闫戈的眼睛也是红的,不仅是因为一晚上的欲望,他又拿起许填两只手腕,那个手环早被他刚才准备睡觉时解下来了,闫戈仔细地看,心如刀绞地看,放在自己的脸边嘴前,躺着的人两只同样流着汗的手腕,被他举起来轻轻吻了一遍又一遍。

吻一下,许填抖一下,整张脸都哭湿了、哭粉了,但竟然还有隐隐笑意,就像他在睡梦中,也感知到了正被人深爱着那样幸福。

闫戈又泣了两声,是高兴的,完全没了刚才地上、床上撵着人干的那股狠劲儿了,笑着,想,还好,你回来了,终于,你回来了。

那又有了迹象的东西催促他赶紧拔出来,他堵着都能感觉到有东西使许填后面失禁一样一直流,两人身下没了干地方,想,也不能一回给干的合不拢了吧,就要拔出来,谁知他只是稍稍要离开,滑了一点儿,睡梦中的人就哭着捏住拳头在胸口说:“不要……不要拔出来……”

哭着的,软弱的,喑哑的,没了气力的委屈:“我要含着…嗯……要一直含着……”

“不……不……不要离开我……”

闫戈头大,要给他清理啊,他射的太多太深,得赶紧清理,俯下身子,嘴对嘴亲他,啜他,柔声哄:“甜甜乖,老公就拔出来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清理完就放回去一直埋你里面,一小会儿,就离开一小会儿,你听话,老公先抱你去清理。”

可他身子底下的人仿佛被气到了那样,被干了一晚上,干的糊里糊涂了,也啜泣着立刻把头拧在一边儿,后面都合不拢了,还一直在缩着夹他,仿佛预感到危机那样,一直在挽留,抖着腿哭:“不要……呜…我不要……”

闫戈立刻缴械投降,张着手哄:“好好好,不哭不哭,老公不出来,老公再也不出来了。”

这下,这磨人的小妖精才抿抿被他亲肿的嘴巴睡香了,不出声了。

于是,闫戈就那么姿势艰难的,一直塞在里面,忍得青筋都冒了,把他从床上分开腿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来,抱进了浴室,抱着他,只能腾出一只手艰难地干着一切,给他放好浴缸里调试好的热水,才跟人一块儿连着坐了进去,许填进到热水里,疲惫过度的身体越来越舒服,睡的越来越香,闫戈观察着他脸色,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把属于自己的,现在使用权却不在他那儿的东西赶紧拔出来,给他抠挖着把里面过量的精液往出导,浴缸里瞬间浮出来许多白色浊液,挖着挖着,前面抱在怀里靠着他脖子的人又瘪嘴哭:“没有了……呜……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得闫戈立刻把三根手指往最里面伸,一边亲脸一边哄:“有呢,有呢,老公没走,老公还在你里面。”

许填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听进去了那样,呼吸累的很沉重,又睡实了,没在哭了。

就在闫戈以为糊弄住,要继续给他掏射的太多的精液时,听怀里的人砸吧着睡熟的嘴小声哑嗓说梦话:“唔……老公……怎么变细了?”

“……”

洗好收拾好,闫戈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也还是被弄湿了一点,害怕吹风机的声音将他吵醒,床上也不能坐人了,就着满屋的腥麝味,先跟他坐在他书桌前,让他先在自己怀里舒服睡着。

许胥明带他走的急,那段时间也没人有心情收拾这里,他的课本、卷子、文具、甚至那他跟闫戈一人一半的用过的红色果冻橡皮都在桌上笔篓里,闫戈一个一个,眉眼温柔的拿起来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许填身上的大浴巾很小心的在他小肚子下面掀开个缝,拿他找的许填笔篓里的铁尺子……在认真的量许填的小唧唧。

“含头7,预测刚才勃起不超过16。”他像个真正的数学家那样,眯着眼睛在灯下看刻度尺,小声说出了测量结果:“比我……应该普遍小4。”

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熟睡,发表不了什么变态意见,只是被他拿着铁尺量阴茎,冰的抖了几下,无端梦呓了声:“唔…好冰………”

闫戈量完老婆阴茎,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多快六点了,只好浴巾包老婆,自己光身子裸奔过客厅,这下愿意抱着老婆睡他喊怕黑的客房了,把人放平躺,毛巾垫后脑放床上,打扮布偶娃娃那样,用在衣帽间找到的他的内裤和睡衣抬胳膊动腿地给穿,穿好了,就抱着老婆裹着被子等他头发干,老婆裹着被子,他裸着,含情脉脉地守着他睡觉,不用闭眼也是在休息了。

闫戈跟个色鬼一样,一直在人家睡着的人身上拿嘴亲、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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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填真的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这么安心,一个梦也没做的觉了。

醒来的时候,满室拉着窗帘,一片漆黑,床头电子表显示,已经下午5点06分。

他差不多是从昨夜凌晨五点多结束一直睡到现在,中间没有饿醒,起来的时候精神还好,全靠闫戈忙前忙后的给他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服床单、像个真正的田螺姑娘那样,端着热粥趁他迷糊的时候,一口一口哄着喂进去,痴汉一样看了他好久,亲了又亲,才在他梦里不耐烦的哼哼下收碗拿勺,蹑手蹑脚的退出客房外。

枕头边上一个人也没有,就像昨夜那样荒唐淫乱的场景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如果不是发现住的不是自己房间。

第一反应是下床找手机。

谁知,只一只脚尖挨着地板直起身子,顷刻间,扑通一声,还满眼惺忪的人直接跪地上了。

与此同时,明显的、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身后那个地方肿胀的仿佛还有东西插着,因为一晚上闫戈给他吸的亲的咬的没一块好地方,尤其两颗乳头,现在都不敢跟衣服有接触,感官回潮的时候,就一直在缩胸口了,更要命的是此刻稍微一动,棉睡衣的绒毛在浑身被浸淫透顶的皮肉上擦过,下面又立起来了……

许填气的红着眼跪瘫在地上,腿软的扶着床也起不来,因为刚跟很喜欢的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再加上耻辱,觉得自己是被干坏了,脆弱的很,趴在床边小声哭了,脸蹭着被子擦眼泪。

于此同时,灯光大亮,窗帘也都自动打开,是一个围着蓝色超人围裙——这围裙是以前那阿姨人家买菜买多了送的,给他眼尖,干活儿的时候翻出来系上了,系超人围裙穿黑色针织毛衣的男人推门进来,一见他跪床边脸趴被子上哭,瞬时吓得六神无主,腾就腿软的在光洁的地板上滑跪而来,抱住急问:“怎么了?怎么了宝贝?甜宝怎么了?怎么醒来就哭?跟老公说说好不好?”

哭的人更在他怀里脸一变,拧了个含羞带愤,心想还宝贝,有一晚上就把宝贝干坏干晕,干的满床满地爬的吗?

他完全隐去了自己的罪过,满嘴里上了床什么骚话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很理直气壮的一把推开他,抹着越想越委屈,一颗一颗掉不停的金豆子,比窦娥还可怜,一张嘴,哑的都没声儿了:“手机……把我手机拿来给我,快点……”

要不然,一会儿警察该来了,来看他被男人干的合不拢腿,瘫在地上,抓他俩淫乱都得把他往警车上抬,给人家添麻烦。

闫戈被他哭的像只突然没了脑子的哈士奇,满眼睛里都是“睿智”,火急火燎的爬起来,忙就去他房间给他取手机,嘴里还一直叫:“好好好!宝贝你等等!老公马上给你拿来!”

全程甚至没有几秒,一阵热风袭来,闫戈又滑跪到他面前了,太监呈圣旨一样,把那小小一个白壳手机呈给他,抬头看他还哭不哭。

许填金豆子委屈的储存量太大了,下身还抬着呢,呼吸都放慢了,衣服还是浑身乱蹭,那感觉比热洗澡水浸湿小伤口轻一点,带着特殊的,难熬的麻痒,后头现在还感觉被男人插着,赶紧先深深慢慢地呼吸,打开手机看有没有许胥明的未接来电……还好,昨天晚上刚打过,当时说他那边雪有多大多大,事情太多了,又抓住一个趁他不在做假账偷移公司资产的,跟他抱歉,说短期内回不来,让他照顾好自己,现在半小时前的消息是又说确定不要他安排人照顾上门照顾他饮食起居?

因为他以前跟许胥明发过脾气也闹过冷战,明令禁止他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次,给彼此一些空间,当时只要他人不在跟前,哪怕是在许胥明英国庄园里楼上楼下,这人都要一个接一个的给他打电话,很让人窒息来着。

还好还好,没错过他的电话。

许填松了口气地回完许胥明消息,整个人就更放松了,人一放松,一门心思都腾出来了,全用来生跪在他面前陪他回消息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的气,发酸的腰更塌,抽抽噎噎:“都怪你,都怪你……”泪眼将他看着。

外面的雪还在下,下了一天了,时大时小。

现在闫戈不用靠它了,他把房子的主人都睡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甭想让他从这间房里出去了,他是自己的了。

窗户外白纷纷的,室内是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因为刚跟对方发生过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都被造访过,情人之间的抱怨和生气都带勾子,是很有温度的,他嗔怒地把闫戈看,闫戈心慌又心热,才反应过来,是他把人家睡的过分了,现在应该是要作一下,他超喜欢被他作,他要作我的样子好可爱!闫戈这样想,抱住搂住亲,蹭他脸上的眼泪,拿嘴唇和厚脸皮给他擦睡的热乎乎的脸上委屈到源源不断的眼泪,笑说:“怎么了?我们甜宝气老公什么?因为老公弄疼了吗?昨晚上?”

许填想再推他一下,推也推不动,就泄气认命地跟他跪坐在温暖的地板上,屁股不敢挨地,虚虚放脚尖上,擦着眼泪把睡衣裤子掀开裤腰给他看,委屈地哑声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指着表,抽噎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我还这样……”

哭诉他所有的罪行,一字一句,呼吸慢,说话也慢,很小心:“连穿着睡衣磨一下都想……还有后面……跟鱼嘴一样,我觉得它都肿的在呼吸了,你自己看嘛,都怪你,还不是怪你……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跪在这儿,要不是起不来……唔”

闫戈突然却笑了,要吓他那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嘴边,长胳膊圈着他,给他留出画圈圈散发怨念的领域,皱眉担忧道:“坏了,甜宝,你别说了,老公也起来了,要不咱们再来一回?”

说着,就把他拦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开始脱他裤子,仰躺着,瞪大眼睛的许填简直开始怀疑自己喜欢的这男的还是不是人?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哭的更急了,但不是因为委屈跟愤怒,也不是嗔怪,是因为,闫戈已把头埋他下面,跪地上把他那一直被刺激的立着的地方放进自己滚烫湿热的唇舌里了,放最里面,很卖力的给他含。

许填又哼哼唧唧地哭了,哭的变了味儿,软乎乎的,一声儿又一声儿,春里春气的,拉的很长,有时会有点急促,喘和哭都很急促,腰眼儿抽抽,前面挺得跟虾子一样,喜欢的紧,一点儿也不怜惜伺候他的人了,一劲儿往床上给叫过老公的人嘴里拱,又诚实起来了,张着嘴抬舌头笑说:“喜欢……哼嗯……喜欢……老公……哈啊……好喜欢……”

代表排泄的地方,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喜欢的人含在嘴里,这给了许填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他整个人,所有的一切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被很接受很接受的认同了,珍视了,这样的行为,是他被放在主要的位置上,他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精神上的快感甚至比生理快感还让他沉迷、上瘾,有了性瘾那样,纵使浑身还很不舒服,也没什么力气,却一直揪着被子,揪着闫戈卖力伺候他的短短刺刺的头发往下按,一直夸他,呻吟的嘶哑的嗓子也浸了水,很湿很软:“喜欢……呼唔……好喜欢……哈唔……老公……含的我……嗯……好……嗯啊……好舒服……哈啊……”

幸好他的尺寸没那么可怕,否则就他这么上头地往下按,闫戈的喉咙得给他捅穿了,他实在太快乐了,加上闫戈这些年“知识丰富”,没多久,就让他尖叫着解决了这个“问题”。

许填瘫在床上,呼出的气能把最冷的坚冰融化,余韵滚烫,眼神迷离,脚尖踩在地上,趾头都粉了,在根根乱动,绷得很紧,内裤和睡衣裤子掉在脚边。

不像是刚被含过,像又被很狠地干了,干迷糊了。

闫戈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痴痴潮潮的笑,本来准备把嘴里东西吐出去的,笑了一下,仿佛知道他喜欢什么,当着他面咽下去了,还像小孩儿给大人证明嘴里没藏饭似的,给他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表示都咽下去了,没剩一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嘴里哼吟责怪:“怎么什么……都吃啊?那是吃的?”

大腿根儿却夹起来了,有点乱蹭,在地上踏着的脚趾也绷得更紧了,扭来掐去。

闫戈如今哪里还能看不出来他,知道他喜欢死了,为了更加讨好他,给他赔罪,又爬上他身,拦着他扭个不停的腰给他翻了个身,温柔哄说:“来,翻过来,跪起来,老公再拿这你喜欢的不得了的嘴和舌头给你后面上个药。”

许填心跳如鼓,羞的手指头都粉了,抓着床单却没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让怎么跪就怎么跪,把屁股撅起来,撅的很高,紧张,又很期待地等。

闫戈双臂撑床,趴在后面看时,见并没破皮,跟他早上脱裤子看时一样,只是被干了一晚上,撑得太大太久,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在张着,还有点儿被摩擦过火,磨肿了,现在粉色变烂红,在他等不及,不好意思,又催促地水波盈盈地往后望时,闫戈已伸出滚烫的舌头舔上去了。

“哈啊……嗯………”许填直往前趴,被刺激的直抖,幸好闫戈一把捞住他腰,才没摔下去。

闫戈一边给他舔,一边嘬着亲他那里,把有力的舌头往里顶、刮,简直是拿舌头又操了他一遍。

许填直低头乱叫,屁股后面啾啾响着水声。

他完全一点儿气都没有了,高兴死了,喜欢的很,喜欢的要死,被舔的浑身发颤,里面被吸大、且这几年稍胖了点儿的白色乳肉在果冻豆腐一样颤啊晃啊,有时,实在承受不住,太喜欢了,就会躲,他一躲,闫戈就不罢休地追上来舔。

于是,昨天晚上是撵着老婆满床干,今天是撵着老婆满床舔屁股,一样的是,老婆都哭的不行,叫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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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他脖颈胸膛被闫戈咬的亲吻的红痕和牙印,露出一点点,才发现他两个奶尖也让人咬肿了,凸起程度,如果是夏天的话,得穿少女的内衣遮盖。

许胥明的眼角在狰狞地跳,他觉得镜子里掐着人下巴惹得他十分珍惜的孩子哭泣不止的自己极其道貌岸然和丑陋。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喜欢的人,也不是不知道他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可是刚才只是看见他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块儿的样子,他在别的男人身下获得快乐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被嫉妒化成齑粉。

他指着许填身上一处一处的吻痕、咬痕和他两颗肿起的红艳乳头,跟他数他的罪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怎么亲的你?是不是一边插在你里面,一边亲出来的,你喜欢得很吧,说不定还会叫他多亲几下,要亲好久吧?宝宝。”

他好像真的有点心疼那样,皱眉抚摸道:“瞧,都紫了,这可是叔叔给你养出来的一身好皮肉,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吻成这样,叔叔多心疼啊……”

他的手抚过一些深一点的咬痕,继续说:“好可怜,差点儿要破了,你怎么这么顺从他?想怎么在你身上咬就怎么咬,瞧瞧这两颗乳头,真可怜……”他的手停在那里不肯走了,点了点,好像是真的心疼许填那样,又在那里揉,用他冰冷修长,带着茧子的两根最长的手指,食指和中指,揉、掐,随着力度加重,暧昧的是语气,他禁锢着许填在做这些,许填受不住,但不敢呻吟,眼泪汪汪的被他掐着下巴听他说:“你知道吗?叔叔现在脑海里还是当年抱你从那个地方出来,你凄惨可怜的样子,叔叔做了很多年噩梦,怕再次失去你,愧疚、心疼,你倒好,现在没事儿一样跟男人做起爱来了,宝宝,告诉叔叔,你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啊?”

“不是……唔……”许填张开嘴准备反驳他,却被他掐着下巴的手指放了两根进嘴,压住了他预备说话的粉舌,但还是给他被抚摸揉掐的颤抖的嗓音说出来了,听不清,许填很小声朦胧地道:“我喜欢他……唔……我爱他……才……”

“那你爱叔叔吗?”许胥明突然问,撤出了按压他舌头的手指,带出蜿蜒的透明水线,把脸凑的他很紧,他扯开许填领口的手还没有放松,绷紧的毛衣领子勒的许填白皙脖颈后面有一道显眼的红痕,他从后拥抱住他那样,把唇线锋薄的嘴凑上去给吹,但其实,只要他放开对手里这孩子的束缚,衣服恢复原样之后,不久就会自己消失,但他偏不,伤害,治愈,都得是他给予:“嗯?你爱叔叔吗?”

许填被他吹得轻轻战栗,低着脑袋哭说:“爱,我爱叔叔,我很爱叔叔。”

他在他的禁锢下,艰难回首,泪眼朦胧地把他看着,表示他的忠心,哭着说:“叔叔,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离不开你。”

他两人都知道这爱是什么样的爱,可许胥明偏要曲解,他想,既然都是爱,分什么高低贵贱呢,你能接受他,为什么我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在许填的惊叫下,他把刚才插进他嘴里按压过他舌头的手指用以拨开许填的三角裤,插进了他那个昨夜刚被别的男人使用过的小洞。

“哈呜……叔……叔叔……你……嗯……你做什么?”

内裤后面被握成了布绳,加入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大手,容量变大,尺寸收缩,许填昨夜刚被男人用胯下拍打了一夜的臀瓣过度饱满,臀尖还是红欲未褪的粉色,白臀粉尖,圆欲饱满,被拧成绳的内裤勒的他更是肉感满溢。

许胥明在里面把手指插的深一点,他就要呼一声痛,那些多余而又色气的圆肉便随着主人的颤抖抖一下,跟刚出笼的米糕一样,敷一层粉皮,许填在他一只手的禁锢下,艰难回头看,表情羞耻又不解,却是全然信任的,他不会觉得许胥明这样的行为是不妥的,是在以另一种方式侵犯他,那五年,让他已经再活一次,仿佛是被许胥明从肋骨里拔出来,是他生的孩子一样,他太信任这个人了,只是羞耻欲哭道:“叔叔……唔痛……你干什么?”

许胥明笑着说:“检查宝宝有没有被男人干松啊?”

“没……唔……没有……”太羞耻,太紧张,那个昨夜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被叔叔冰冷的手指骤然闯入,许填觉得世界荒唐的同时,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仿佛许胥明生来就是控制他的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竟然还回答问题那样回答了:“没有松……呜……叔叔……不要搅……唔……痛……”

许胥明却冷笑着把他的脸掰回去,让他继续对着镜子面壁,反思自己的错误,他靠着哭泣的孩子的脸,舔舐他的眼泪,手指一直在往里探,开发不属于那个男人的敏感点,在他耳边告诉他犯了什么罪:“被别的男人插进来干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他痛,叔叔稍微碰一下就痛,你觉得合理吗?”

“给我受着!”他恶狠狠道:“你是不乖的小孩儿,不乖就要有惩罚。”

许填于是哑口无言,只能咬着手指忍,颤着下巴颌流泪:“唔……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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