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他这副样子,房间里以齐骏为首的以别人的痛苦取乐的男生们都在吞吐烟雾中,明白了齐骏说的吃好货是什么意思了,真他妈欠操,哭成这样……
齐骏已经在解裤带了:“我先来……我网住的我先吃,他妈的,在手机里勾了我一个多月了,骚的我几把都快爆了。”
“你们先在沙发上看我怎么干的他射,学学怎么操男人,好货不能一回就吃烂了……”齐骏觉得不能就这么草草吃掉,这盘菜他前后已经煎小鱼一样煎了一个月了,就这么把老二捅进去,胡乱拱几下就射在里头太浪费了,于是叫人把桌子上的“特效药”给他一袋儿,甩给了床上瑟瑟发抖的人,叫他“吃一片”,又准备一会儿自己也吃一片,多干一会儿,他们等了这么久,是准备玩一整个晚上的,跟几个也开始脱裤子衣裳,准备一边看他干一边先撸的男生笑说:“仔细着干,别玩烂了,给他把屁眼儿留着,多录几个视频,拍几张照片,不怕他以后不出来给咱们玩儿,就跟你们说,这他妈是个怂包,不敢跟纪辰那傻逼说,我他妈让他在自己家卫生间掰屁眼儿给我看他都哭着掰呢。”
世界上所有不是以情感基础建立起来的团体关系都很嫌隙松散,他们这个霸凌团体,难道就只有齐骏一个人在背后骂纪辰,恨得牙痒痒吗?
齐骏疯狂的很,越说越来劲,大笑着说:“以后哪怕纪辰那傻逼在,你们都可以把他拉到纪辰隔壁一堵墙捂着嘴操,他敢说出去一句,我跟你们谁姓都成。”
“操,这还不爽死,纪辰那傻逼敢再打我,我就敢爽他马子!”
“骏哥还是牛逼!”
“比纪辰牛逼,他就是个乌龟绿王八!哈哈哈……”
“手机准备好了哥,保证高清无码!”
而这些最胆大的,蹦的最欢的,也就是以前最恶劣的,杀人者们。
齐骏下身的东西已经弹出来,房里一半的男生也脱了衣服的刹那,他身子底下一直瑟瑟发抖的哭的男生却突然被火烧了一样,忽地生出见鬼般的大力,一把将齐骏掀翻,往门外跑,齐骏想干他想的这一个月眼里都出火了,哪能让他跑了,没穿裤子都顾不得,一块儿跟男生们扑上去,把眨眼已推开刚才他们急着拉人没顾得上反锁的门的男生七脚八手的从门口又拉了进来,将人一脚踢在床上的时候,齐骏又气的给了一巴掌,没留手,许填白皙面孔上瞬间就肿了五个指印,嘴角也破了:“操你妈!你敢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突然不干了,不复那种温顺恐惧的样子,翻起来狠狠一拳打到猝不及防的齐骏下巴,猛不防挨了这徒有一张脸的弱鸡打出火星子的一拳,齐骏简直气炸了,房间里都没人过来帮忙,还有几个男生已经在笑了,说:“骏哥,行不行啊?收拾的住?”
齐骏狠狠骂声操,接着就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许填脸上打,打得许填两边脸上血长流,还是有人过来拦,说:“行了,把这张脸打烂了,一会儿大家操起来多打折扣。”
齐骏这才停下,而许填往白色床单上吐出一口嘴里的血,这才像是被打怕了,示弱说:“别……别打,我……我给你们操。”
齐骏这才骑在他身上,拿掉落的药包拍拍他慢慢肿起来的脸,笑说:“早这样,不就乖了嘛,谁舍得打你啊,你这么漂亮。”
许填哭着说:“可……可是,我怕,你们人这么多,还要吃药……我会死的。”
他提议:“可不可以……你们都先弄出来一次,然后再弄我,我会不那么辛苦一点……求你们了。”
屋里加上齐骏,一共九个男生,个个都比他高大强壮,大家一想他这小体格,一人只射一次他都爽死在床上了,再听他这些咬着嘴巴吐出来的跟他们商量怎么干他的话,一个个都硬的发疼了,录像都来不及录,准备拍照的也把手机放下,哪里还能憋住,有人掏了一整袋儿套子出来,哗啦啦摔了一床,猥琐笑说:“兄弟们,听他的,先打一次吧,要不然……”他看着瑟瑟发抖地看着他说话的男生:“他得被咱们干死在床上。”
齐骏一想也是,已经有人在给老二戴套儿,死盯着坐在床上抱着膝盖颤抖的男生的脸弄手活儿,气喘声络绎不绝,夹着生理快感上头的脏话,他要求比较高,把突然被他拽住脚踝尖叫一声的男生拉到身下,强行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光脚抵在地上,抬起粉色的脚后跟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腿跪上去压住男生的背,一把就把他校服裤子扯下来,手捉着没带套的老二,喘的像发情的狗,狠狠撸了十分钟,才打在了男生白皙的屁股缝里,看见自己还热着的刚离体的白浊顺着男生怕到颤抖的深幽股缝流进腿根儿,流下去,弄脏了男生莹白细直的小腿,齐骏还没吃药就金枪不倒了,又硬了,实在忍不住,想不带套不吃药先上一次,正举着东西要进,别人看了这画面,也刺激的不行,立刻摘了已经射满的套儿,过来一把把头端已经触到,烫的男生屁股一抖的齐骏推开,换他跪压着男生,死命地撸看见这场面又烫硬如烙铁的阴茎,也跟齐骏一样,低吼着射在了正在抽噎的男生屁股缝里,让自己的东西也顺着他的小腿流……
一个接一个的,九个男生,没有一个不喜欢这个活动的,摘下满了的套儿扔在地上就来了,非要他屁股和腿上也流一次自己的东西。
最后一个射完,许填突然哭着说:“我想……洗澡……”
齐骏等了太久,已经在沙发上拿冰酒泄火了,闻言起身说:“洗你妈!屁股撅着别动,老子来操了!”就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脏……”许填就死命的挣扎,不肯配合,压着他的男生都快按不住,他哭着说:“那我立刻就去跳楼,反正被你们威胁,干这种事……我也不想活了。”
反正也爽了一回了,还有一整晚的时间,齐骏在别人的劝说下摆摆手:“行行行,怕了你了,洗洗洗。”也没有人想上他的时候,沾上别人的精液。
男生放开他,许填又说:“你们可不可以出去……我洗完了再进来。”
齐骏他们纷纷玩味审视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耍什么花招,许填就擦眼泪说:“这里是八楼,窗户那么高,又封闭着,你们守在门口,我还能去哪儿啊?”
齐骏笑了,过来摸他脏的不行的臀瓣和腿,把东西抹在他漂亮脸蛋上:“洗干净点儿,我们进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什么都没穿,趴在床上撅屁股。”
许填的眼里是即将寂灭一切的疯狂,一直低着头,带着哭腔说:“嗯,我……我会的。”
“记住,一件衣服都不许穿哦。”在关门的那一刹,齐骏背对着他,居然很调皮的说。
等人都走了,许填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不停到处拿无声的皮肉闷声撞各种桌角床腿,掉落在床上的那包药片,被他一把全塞在嘴里,生生嚼烂了吞下去,再举着桌上所有的酒,洗澡一样,对着嘴吹,肚子上小溪一样流下去,忍着脸上的肿痛,徒手卸掉了自己的下巴,把嘴角更扯烂流血,然后把脏污不堪的后方所有的精液都塞进它该去的地方,甚至用包了男生用过的避孕套的酒瓶子往里捅,他很用力,死命的往下坐,甚至疼的即将上药效,已经开始发红的面孔都白下来,终于,血流如注……
做完这一切,又精细的再布置了一下现场,他才仿佛很幸福,安然起来,微笑着躺在床上,等着过量的汹涌的、更被酒催化的药效上来。
眼前还没模糊的时候,他只想知道,纪辰看见这一切是什么表情,快点儿来吧……
他是没想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闫哥,他不敢想了,他这么脏,这么恶毒,这么恶心,江勋、圆姐、斌哥,都是很好的人,下辈子吧,他投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他就专门记住他们的样子,在街上遇见,很正常,很平静的跟他们打招呼,说:“要不要去我家写作业啊?我妈妈做饭超级好吃,我爸爸出差回来给我带礼物了,给你们看,我们一起玩一天……”
想着想着就开始头疼,眼前发白,浑身烫的像热水一样,汹涌的药效让他夹着一双光裸的腿在床上不停的蹭,后面流出来的血已经弄脏了整个床单,他竟然感觉不到疼,只是钻心的痒,找不到东西塞,就一直拿手在里面搅。
于是齐骏他们等的不耐烦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一边乱蹭一边弄后面,白皙的身体,浑身烫红,被开水烫了一样,嘴巴看起来已经合不上了,还在流着血水和涎水的混合物,染湿了嘴边的白色床单,舌头吐出来,口水直流,像狗一样,他蹭过的地方,都会流下鲜红的血在床单上,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甚至,他身上突然多了许多原来没有的青青紫紫。
齐骏第一反应都吓傻了,他这副惨样儿,把门口所有男生都吓傻了,第一反应赶紧把门关上反锁,然后齐骏就赶紧跪上去压住不停乱动的他,把他的手从后面抽出来按着,手指头上都是血,他还一直要往后伸,齐骏眼皮狂跳,有人赶紧拿了一条谁的皮带来,齐骏三下五除二就给死死勒住绑在床头,倒遂了他的愿,可他这会儿什么淫邪心思都没有了,看着身子底下一直在狂扭的,已经出现幻觉,开始不停哼哼着笑的漂亮男生,忽然,有什么对危险的预知能力让他后背凉飕飕的:“收拾东西!快走!”
他只来得及跟已经懵圈的男生们说这句话,就听见门口有人一脚一脚在踹门,雷管爆炸一般的声响,昭示着主人的怒气,有木屑从门中间掉下来,在门中间还没裂开之前,锁扣已经顶不住了,咔哒一声,随着铁块儿带着木头掉下来,有人进来了。
不敢相信般,纪辰看见被绑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件衣服穿,一直在流血的男生。
他胆小的爱人,认定一生的人,此刻,被绑在床上,药物让他都认不清是自己来了,下巴被卸,嘴角裂开,在流着血和涎水,被齐骏骑在身子底下,扭头看着自己痴幻地傻笑。
几乎一刹那,屋里所有看见他和他脸上的表情像看见最可怕的恶鬼一样的男生们双股战战,慌忙逃窜,你顾不上我,我也顾不上你,都往门口冲的时候还踩倒了几个,纪辰的眼眶快要瞪裂,里面细小的血管好像快要爆炸那样迸起,简直快要死死地看着这些人,从迸裂的眼里流出两行血,他简直快平静的没有心跳了,耳边像是死人的心电图一样。
守着门口,没有放过一个。
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只感觉到脸上不时会有温热的血溅上来,跟别的什么,大概是他自己眼睛里流出来的,汇合,一齐嘀嗒嘀嗒地从脸上流下去。
床上的齐骏已经吓傻了,试了好几次,才能从床上滚下来,摔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有尿了,纪辰从最后一个人身上起来,向他慢慢走过来,浑身都是血味儿,地上躺着的人里,没有一个人在动,甚至都没听到谁在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除了一直在床上扭动,不停呻吟哼笑,已经开始从嘴角流出一点白沫的许填,再没有人能发出声音。
打齐骏的时候,纪辰手上没拿一件东西,他就那么一拳一拳,把齐骏骑在身下,就像他刚才在床上骑许填那样,一拳一拳,没有停歇过,渐渐的,身子底下的人不动了,骨头碎裂的细微声响,不仅来自齐骏脸上。
纪辰的拳头已经变形了,指骨关节都快从皮肉里戳出来,带出来的血珠已经不知道是他打的人的,还是他的。
很久很久之后,纪辰的耳边才有了声响,他听见许填一直在痴痴的笑,像被人从脑后打了一棒,突然死人立尸一样,呼吸了一口,连滚带爬的,这个刚把房间里以绝对压制的暴力变得像是人间地狱的男生,像是突然得了软骨病,几乎是爬上床,他抖着用一双变了形的手去解绑着许填的皮带,半天也解不开,慌的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宝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没用……我他妈怎么这么没用……”
“我他妈……我怎么连个皮带也解不开……”他甚至用已经扭曲的手掌抽自己巴掌,一边解一边抽,还是镇定不下来,许填就算快要完全失去意识了,也能听见他浑身骨头和牙都在咯咯的响,他突然改了主意,在纪辰终于解开束缚住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疯了一样用被他药劲儿上来,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时,挣着皮带把他勒肿的手腕往他裤裆上放,疯了一样拉开他匆忙而来穿着的睡裤,让他裤裆里的东西露出来,笑着勾引他,极尽下贱的发骚,药劲儿让他不用太清醒就能放大这种效果,吐着舌头,张着合不上的嘴,要追着舔:“操我……嗯唔……求你操我……快操我……”
他哭着说:“老公……操我……啊哈……快操我啊…………”
他不是一直想操“许填”吗?给他操,都去死,跟那些人一样,都去死!
他又很想哭很悲哀地想,许胥明,求你帮帮我,老天爷,帮帮我吧,他谁都求,求他们,站在自己身边一次。
他许愿一样,在心里说,希望我要是死了,许胥明会生一点气,会帮我惩罚害死我的坏人们,他不要爱了,只要一点点的喜欢,一点点,就足够了。
许胥明,叔叔,他说,喜欢我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辰抓都不敢抓他,他浑身都是伤,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尽量减少接触面积,声音几乎吓得没有了:“别怕!你别怕!宝宝!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许胥明他们就是这时在这时候进来的。
警车、救护车、手铐的声音,有人在尖叫,是李圆圆还是谁?谁在骂谁什么?是张斌吗?谁说不放过谁啊?闫哥怎么不说话,闫哥来了吗?好像是张老师的声音,张老师,他记得,课间的时候,有时候他去交迟交的作业,老师会从他办公桌抽屉里取出来饼干和糖,笑起来脸上好多皱纹和窝:“拿去吃吧,玩去吧……”
老师很好,比我遇到的所有老师都好……那当然了,我可是“许填”啊,不是“徐田”了。
还有好多人,他听不到了,许填开始翻白眼,白沫吐的盖住了嘴。
他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
天上好黑啊,一颗星星也没有,那有月亮吗?我可以坐到月亮上吗?
谁把我抱起来了啊?一股雪松味儿,他怎么抖成这样,一点都不稳。
他跑的也太快了。
闫哥呢,闫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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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亲,还能不在下着雪的重逢夜晚里亲出大事故来?
谁也不知道衣服怎么被脱下来,许填一直疯狂的拍闫戈已经光裸的、肌肉饱满的胸膛,那个滑稽的小金鱼睡衣上身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是被嫌碍事的粗暴扔下去的。
许填与他恰恰相反,他是上身还好着,没那么可爱童真的,中规中矩的米色棉睡衣裤子却消失了,也不知是在被亲到动情时自己踢蹬着腿弄下来的,还是一直沙漠旅人般渴的在他嘴里找水喝的闫戈给他扒了的,反正,此刻他包着屁股的平角内裤已被闫戈从他乱动的小腿上撸下来了,闫戈做题找题眼那样,准确的摸到了他的阴茎,一边在上面亲的他双腿乱蹭,模拟抽插的力度和幅度在拿有力的,能堵满他整张嘴的舌头在亲他、插他,一边在下面很有规律的观察着他表情给他撸管。
许填呼吸不畅,虽然闫戈开始给他嘴巴留缝隙了,还是很大声的喘,像个哮喘病人那样,他的腰一直在往上挺,像天花板上有人在用看不见的线在拉他,挣扎间,留下的唯一的上身棉睡衣也卷到肚腹以上,隐约露出两颗若红淡绯的另一个可攻略地给正在开发他越来越多敏感点,意图侵犯的闫戈,闫戈拿舌头顶他,两人嘴角都是透明唾液,许填被他顶的一直伸着已经被摩擦到艳红的舌头,唾水顺着舌尖流,双手毫无作用的放在他带给自己下身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手边,自己小肚子上,时不时去摸一下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要,只是一直在叫,嘴堵上了也还在叫,像发了春的猫儿:“嗯……哈啊…………那里……哈……那里……”
闫戈一直在刺激他说的那里,那个很微小的口开始滋滋往外冒一些东西,他侧身圈着许填整个人,许填光裸的两条细腿已经被刺激的完全分开、扬起来,在空中瑟瑟发抖、又合上,无力地尖叫着掉落,又在闫戈给予他的另一波要命的快感里再次举起发抖。
夹紧、分开,垂落。
他太敏感了,只是被撸管就颤的像病了一样,一点一点上来的汗让他很香,他拿脸一直蹭着看他这样眼睛像吃了致死的药一样僵直的闫戈,在他痴着看,欣赏自己浑身一点一点绯红起来,连激情的捅他嘴都忘了的时候,直叫“哥”、“闫哥”,情欲使他太软弱了,他带着满嘴的湿和热,满嘴的软弱,去舔闫哥还没来得及收回起的舌头,小口小口,啜亲他,喘着欲哭那样说:“哥……嗯啊……哥……好舒服……弄我……好舒服……”
他从没告诉过闫戈,那时候,齐骏让他做那些恶心的事,他都是想着闫戈的样子在弄,有时候,甚至会想着他在厕所自慰,所以才会更自卑,觉得自己恶心。
他就是在勾引。
闫戈几乎泄愤那样,俯下去,一边卖力地弄他下面,一边将他的棉睡衣一把卷起来塞他嘴里,堵住他这张要人命的嘴,他不准备给他留一处闲着的地方,他咬他两颗已经被刺激的挺起来的乳头,拿口水含着咬,拿牙齿磨,留下牙印,甚至一大口,叼住了他整块儿乳肉,拿滚烫的舌头在里面滑,许填被堵着嘴也一直发出那种快濒死的叫声:“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射了,闫戈一直握着他的手一湿,他那细口处,像雨天踩石砖,泥泞的飞出来许多白色浊液,应该很久没有过。
闫戈又在含完另一边后,狠狠扯出来他已经被咬的发烫的乳头,让它像突然有了弹性那样弹回去,才舍得放嘴,在他爽的快翻白眼的时候,将自己手上的,和他小肚子上的都收集起来,当润滑液那样,抬起他屁股,一点一点的给那个还很紧致、很生涩的甬道口抹,他一根一根加手指,观察着他表情,忍住导致已满头汗的欲望,温柔的俯下身子,也学他刚才那样蹭自己脸那样蹭他的脸:“怕吗?怕不怕?会想起不好的事吗?呼……如果会,我们就不做。”
回答他的是许填躺在他身下哭吟着摇头,他伸出自己六神无主的两条手臂,哭着捉住了他两条肌肉滚动的手臂,完全交给他那样,充分信任的看着他。
闫戈在那里揉了很久,像化雪那样,时不时跟他接个很长很湿的吻,一点一点,要按到自然融化,手指越伸越湿越烫越往里,突然,不知他按到哪里,许填叼着他嘴巴“唔”了很长很软的一声,闫戈再也等不了,磨豆浆也没有这么磨的,他直起身子,跪在许填叉开曲起的两条腿间,忽地把人拉乱后脑头发地往下一拉,给人腰下背后垫了两个大枕头,举起他两条腿挂在臂弯,都不用撸,早都硬梆梆,一动就甩来甩去,他挺着腰,就要进去,昂扬头部已触到许填流出动情的分泌液和自己精水混杂的湿粉小口了,却突然急刹车,握住问已经躺着咬住手指做好准备的许填:“这里……有套儿吗?”
他这些年学的同性恋知识里,做爱不带套不干净不卫生,且套子有润滑液的话也能辅助做爱提升伴侣性体验,而且无套内射,容易让另一半生病肚痛。
许填竟然有些羞恼那样,后面的口开始收缩又放松,流出来更多东西,气声含着食指指节,不看他,红着脸往上面的灯看,潋滟水色在含羞带情的眼:“没……没有……哪会……会随便给家里买那种东西,你……直接进来……做完,洗就好了。”
差不离是这话刚羞羞飘出来的下一秒,许填就大叫一声,一手咬手指,一手抓紧天蓝色床单:“啊哈……好大……呜嗯……呜呜……太大了……你先出去……”
他小看了闫戈的尺寸和对他的欲望,才进来一小半,他就哭个不成了。
“………”闫戈只在寒天雪夜,被那温暖的棉被全方位的包裹了一下,就失去了入场券,他不甘心,又试了好几次,一直亲着哄着跃跃欲试,可每次都一样,头端一碰到他屁股他就抖,吓得哭。
闫戈实在受不了了,都给他勾到这份上了,今天晚上这个爱非做不可了,许填只感觉身上一凉,空的他立刻夹着闫戈脱下来的睡裤和内裤一起在腿根儿夹着被子蹭,闫戈分秒必争的从他卧室卫生间出来了,手上拿着他的一大瓶铃兰花沐浴露,把他又固定在枕头上,把自己的衣服和内裤从他空虚的腿间抽出,狠狠压了好几泵,从指缝里流出来,一路从床上流到他双腿之间,抹在周围所有地方,伸进去,流下来的弄湿了床单,借着彼此的热汗催发,弄的这场事更加香、更加艳,仔仔细细的又给他里里外外揉一遍,又给自己戳起来不满的长东西上涂个遍,然后才就着刚才的姿势,举着他腿往里进。
这回就很顺利了,鱼儿入水一样,迅速滑到了底,他都不用动,许填里面所有地方都给他碰到,眼睛瞪大流眼泪,身子直扭,腰快断了那样挺,闫戈也大热天快活的喝完一整瓶冰饮那样,很舒服的嗨叹了一声,接着就不肯停的俯身冲刺起来,操的许填一时三刻肚子卷起来,两条腿直折的往头上晃:“哈……啊……慢……那里……哈啊唔……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那里……哈啊……那里快点…嗯啊………”
“撞…哥……呀啊…快撞……哈啊……闫哥……弄我……唔啊……”
他很沉浸在闫戈带给他的快乐中,甚至喜极而泣的是自己容纳了他所有,起码他此刻离不开、从自己身上分不下来,闫戈惊奇的发现,他这以前很话少安静的爱人,在床上其实很爱叫,也很善于跟别人提要求,跟他平时一点儿不一样,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很大力,嘴张的像只待哺的鸟儿,一边流泪,被他干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还在叫着:“多……多干我……哈啊……哈……多干我一点…………”
“快一点…嗯哈……哈啊……我要…要………嗯唔…快一点……”
这仿佛是在质疑闫戈黄金年龄憋了五年的性功能,他在爱人的浪叫下再没了一丝顾虑,湿热的捅进去再抽出来,速度快的像开了倍速,抽打他、鞭策他、许填在他身下叫的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张着嘴流口水,浑身都被干熟了,发着潮而欲的汗,看着他,眼神迷离,流着热泪,时不时憋的狠了,才会临死那样,很突兀高亢的仰着脖颈叫一声,脖颈处很红,胸膛也红了一大片,粉色乳头上两圈未消的牙印,甚至还没有被跪着后入,膝盖却已经完全变成了粉色,跟乱晃的、已经被捏着干的没了知觉的脚后跟一个颜色。
闫戈扯着他一双细腿干的太兴奋了,两人在灯下,一麦一白,一壮一纤,肤色、体型差极度明显,闫戈挥汗如雨,强劲后腰的骨头都急速滚出来又凹进去,有时甚至会突然滑出来,许填就会很空虚的乱抓,闫戈哪儿用他抓,就着他被干出来的泡沫和湿水立刻又塞回去,开了倍速似的猛干。
干着干着,怕他仰躺着一直扯脖子闷叫憋着,又伸出长手,扯着他已经被干到无力的细胳膊拉起来,自己被匀称结实的肌肉包覆的上半身往后倒,让他坐着跪着,挺着他自己奶尖突出的上半身被干、被顶、被操双腿之后那个溢出泡沫和淫水的洞,被一次又一次弹起来,大力的往上抛,许填睡的天蓝色双人床是软床,床垫很有弹性,人躺在上面,跟睡在云上一样,更加剧了这种效果,许填被弹的魂儿都快给干没,睫毛全哭湿了,叫的字符都连不在一起:“好…嗯啊………棒……哈啊……好棒………哈啊啊……老公好棒…………”
“干我……哈……用力干……哈啊……呀…哈啊……”
闫戈单手掰着他嘴巴咬,狠的要死:“再叫!再叫!叫老公!”
许填直跟他勾舌头,带给他无上快乐和满足感的对方仿佛在自己后面的淫水里泡着,被他越刺激越大,干的他闭紧哭湿的睫毛又睁开:“老公……哼嗯……老公…嗯………哈啊……干……啊!”
闫戈的临时反应就是干的他又回到那再也不能出声,全身酥麻、脑子浆糊发烫,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甚至阴茎又在抽搐着要射,活活干出他吃了药的状态,让他骑着自己,弹啊干啊,两人一块儿叫着射完后,因为他这一句“老公”,闫戈硬个没完没了,趁他那里还红艳艳的没合上,正在一股一股吐自己射进去的浓精,赶忙又给他插上,这回把猝不及防尖叫一声的他侧放在床上,搂着他满是热汗的粉红胸脯掐奶子,一边掐,掐完一边去搔着掐另一边,一边斜腰在下面猛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中途能在灭顶的快感里抽出空来,就去叼一叼他一直张着叫的嘴巴,实在干疯了的时候,闫戈看见他身上有个洞就眼红,竟然拿一直掐他奶子的手去捅他嘴巴,两根手指捏着他快叫的掉出来的粉舌,一拽一拽的,又往里捅,捅的频率跟下身一样快,许填的嘴角都红了,他一直含着在吸,用舌头舔,就像下身那样,完全包裹住侵犯他的人,不肯放开,豆大的泪珠从他眼角流出来,他要在今晚,在闫戈身下,把自己哭到干涸。
一次两次,两人射了一次又一次,一起的,先后的,满床都被他们爬遍。
侧着干他干到射出来,闫戈又按着他腰让他跪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干他。
他一手撸着许填已经射了好几次的阴茎,一手掐着腰在后面狠狠干他,他最喜欢这个姿势,干了很久才舍得射。
最后许填实在撑不住,被他干趴下,一边四肢并用地往床尾爬,一边被人贴在后面撵着满床干。
许填哭都哭不出来了,激情间,两人都不小心掉在地上,竟然都没分开,闫戈插的太深了,恨不得把两个大到垂下来的囊袋都一起塞进去,掉下来的时候,敏捷地护住已经哭到失声,叫的嗓子都哑了的人,直接让他一边在地上爬,他一边在后面跟着干,时不时身子底下的人不动了,他还不轻不重的打那两瓣翘起来被自己干到发粉的圆欲饱满的屁股,骂他:“别偷懒,继续爬!”
许填无意识,就听话地动,哭着跟他绕着床爬,被干的受不住地揪住垂下来的天蓝色床单,床单已被两人弄的腥臊不堪,湿透的、天蓝色变成深蓝色的床单直接被一只崩直颤抖的手猛地哭叫一声扯下来,落在两人身后,许填可怜的爬了一大圈湿迹,也没被放过,最后,闫戈在暖和的、开了地暖的地上射在他里面,他又被抱起来,放在只剩床垫的床上,迷糊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闫戈又闯进来,就那么抱着他汗湿的像刚入过一次水的、已经浆糊一样的脑袋,轻轻抓着他凌乱的头发,面对面的干他,长腰抬起又砸下,猛的要死,一点也没有要结束这个使重逢变得淫乱的夜晚的意思。
许填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一晚上干死在床上,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为床上的发骚情话付出了多大代价。
最后一波射在他拥挤流水的里面的时候,许填只是耷着眼湿粉的眼皮,微弱的哼咛了一声。
他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闫戈拨开他汗湿的额头上的碎发,在中心,很珍惜很珍惜的亲了一下,抬起脸时,汗珠滴在身下人精致的鼻尖,许填鼻头一晚上哭的红红的,一点刺激也不能受,抽噎着抖了一下。
现在闫戈在他身上,哪怕只是呼吸一声,都能带动彼此收缩、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闫戈的眼睛也是红的,不仅是因为一晚上的欲望,他又拿起许填两只手腕,那个手环早被他刚才准备睡觉时解下来了,闫戈仔细地看,心如刀绞地看,放在自己的脸边嘴前,躺着的人两只同样流着汗的手腕,被他举起来轻轻吻了一遍又一遍。
吻一下,许填抖一下,整张脸都哭湿了、哭粉了,但竟然还有隐隐笑意,就像他在睡梦中,也感知到了正被人深爱着那样幸福。
闫戈又泣了两声,是高兴的,完全没了刚才地上、床上撵着人干的那股狠劲儿了,笑着,想,还好,你回来了,终于,你回来了。
那又有了迹象的东西催促他赶紧拔出来,他堵着都能感觉到有东西使许填后面失禁一样一直流,两人身下没了干地方,想,也不能一回给干的合不拢了吧,就要拔出来,谁知他只是稍稍要离开,滑了一点儿,睡梦中的人就哭着捏住拳头在胸口说:“不要……不要拔出来……”
哭着的,软弱的,喑哑的,没了气力的委屈:“我要含着…嗯……要一直含着……”
“不……不……不要离开我……”
闫戈头大,要给他清理啊,他射的太多太深,得赶紧清理,俯下身子,嘴对嘴亲他,啜他,柔声哄:“甜甜乖,老公就拔出来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清理完就放回去一直埋你里面,一小会儿,就离开一小会儿,你听话,老公先抱你去清理。”
可他身子底下的人仿佛被气到了那样,被干了一晚上,干的糊里糊涂了,也啜泣着立刻把头拧在一边儿,后面都合不拢了,还一直在缩着夹他,仿佛预感到危机那样,一直在挽留,抖着腿哭:“不要……呜…我不要……”
闫戈立刻缴械投降,张着手哄:“好好好,不哭不哭,老公不出来,老公再也不出来了。”
这下,这磨人的小妖精才抿抿被他亲肿的嘴巴睡香了,不出声了。
于是,闫戈就那么姿势艰难的,一直塞在里面,忍得青筋都冒了,把他从床上分开腿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来,抱进了浴室,抱着他,只能腾出一只手艰难地干着一切,给他放好浴缸里调试好的热水,才跟人一块儿连着坐了进去,许填进到热水里,疲惫过度的身体越来越舒服,睡的越来越香,闫戈观察着他脸色,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把属于自己的,现在使用权却不在他那儿的东西赶紧拔出来,给他抠挖着把里面过量的精液往出导,浴缸里瞬间浮出来许多白色浊液,挖着挖着,前面抱在怀里靠着他脖子的人又瘪嘴哭:“没有了……呜……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得闫戈立刻把三根手指往最里面伸,一边亲脸一边哄:“有呢,有呢,老公没走,老公还在你里面。”
许填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听进去了那样,呼吸累的很沉重,又睡实了,没在哭了。
就在闫戈以为糊弄住,要继续给他掏射的太多的精液时,听怀里的人砸吧着睡熟的嘴小声哑嗓说梦话:“唔……老公……怎么变细了?”
“……”
洗好收拾好,闫戈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也还是被弄湿了一点,害怕吹风机的声音将他吵醒,床上也不能坐人了,就着满屋的腥麝味,先跟他坐在他书桌前,让他先在自己怀里舒服睡着。
许胥明带他走的急,那段时间也没人有心情收拾这里,他的课本、卷子、文具、甚至那他跟闫戈一人一半的用过的红色果冻橡皮都在桌上笔篓里,闫戈一个一个,眉眼温柔的拿起来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许填身上的大浴巾很小心的在他小肚子下面掀开个缝,拿他找的许填笔篓里的铁尺子……在认真的量许填的小唧唧。
“含头7,预测刚才勃起不超过16。”他像个真正的数学家那样,眯着眼睛在灯下看刻度尺,小声说出了测量结果:“比我……应该普遍小4。”
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熟睡,发表不了什么变态意见,只是被他拿着铁尺量阴茎,冰的抖了几下,无端梦呓了声:“唔…好冰………”
闫戈量完老婆阴茎,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多快六点了,只好浴巾包老婆,自己光身子裸奔过客厅,这下愿意抱着老婆睡他喊怕黑的客房了,把人放平躺,毛巾垫后脑放床上,打扮布偶娃娃那样,用在衣帽间找到的他的内裤和睡衣抬胳膊动腿地给穿,穿好了,就抱着老婆裹着被子等他头发干,老婆裹着被子,他裸着,含情脉脉地守着他睡觉,不用闭眼也是在休息了。
闫戈跟个色鬼一样,一直在人家睡着的人身上拿嘴亲、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二章
许填真的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这么安心,一个梦也没做的觉了。
醒来的时候,满室拉着窗帘,一片漆黑,床头电子表显示,已经下午5点06分。
他差不多是从昨夜凌晨五点多结束一直睡到现在,中间没有饿醒,起来的时候精神还好,全靠闫戈忙前忙后的给他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服床单、像个真正的田螺姑娘那样,端着热粥趁他迷糊的时候,一口一口哄着喂进去,痴汉一样看了他好久,亲了又亲,才在他梦里不耐烦的哼哼下收碗拿勺,蹑手蹑脚的退出客房外。
枕头边上一个人也没有,就像昨夜那样荒唐淫乱的场景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如果不是发现住的不是自己房间。
第一反应是下床找手机。
谁知,只一只脚尖挨着地板直起身子,顷刻间,扑通一声,还满眼惺忪的人直接跪地上了。
与此同时,明显的、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身后那个地方肿胀的仿佛还有东西插着,因为一晚上闫戈给他吸的亲的咬的没一块好地方,尤其两颗乳头,现在都不敢跟衣服有接触,感官回潮的时候,就一直在缩胸口了,更要命的是此刻稍微一动,棉睡衣的绒毛在浑身被浸淫透顶的皮肉上擦过,下面又立起来了……
许填气的红着眼跪瘫在地上,腿软的扶着床也起不来,因为刚跟很喜欢的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再加上耻辱,觉得自己是被干坏了,脆弱的很,趴在床边小声哭了,脸蹭着被子擦眼泪。
于此同时,灯光大亮,窗帘也都自动打开,是一个围着蓝色超人围裙——这围裙是以前那阿姨人家买菜买多了送的,给他眼尖,干活儿的时候翻出来系上了,系超人围裙穿黑色针织毛衣的男人推门进来,一见他跪床边脸趴被子上哭,瞬时吓得六神无主,腾就腿软的在光洁的地板上滑跪而来,抱住急问:“怎么了?怎么了宝贝?甜宝怎么了?怎么醒来就哭?跟老公说说好不好?”
哭的人更在他怀里脸一变,拧了个含羞带愤,心想还宝贝,有一晚上就把宝贝干坏干晕,干的满床满地爬的吗?
他完全隐去了自己的罪过,满嘴里上了床什么骚话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很理直气壮的一把推开他,抹着越想越委屈,一颗一颗掉不停的金豆子,比窦娥还可怜,一张嘴,哑的都没声儿了:“手机……把我手机拿来给我,快点……”
要不然,一会儿警察该来了,来看他被男人干的合不拢腿,瘫在地上,抓他俩淫乱都得把他往警车上抬,给人家添麻烦。
闫戈被他哭的像只突然没了脑子的哈士奇,满眼睛里都是“睿智”,火急火燎的爬起来,忙就去他房间给他取手机,嘴里还一直叫:“好好好!宝贝你等等!老公马上给你拿来!”
全程甚至没有几秒,一阵热风袭来,闫戈又滑跪到他面前了,太监呈圣旨一样,把那小小一个白壳手机呈给他,抬头看他还哭不哭。
许填金豆子委屈的储存量太大了,下身还抬着呢,呼吸都放慢了,衣服还是浑身乱蹭,那感觉比热洗澡水浸湿小伤口轻一点,带着特殊的,难熬的麻痒,后头现在还感觉被男人插着,赶紧先深深慢慢地呼吸,打开手机看有没有许胥明的未接来电……还好,昨天晚上刚打过,当时说他那边雪有多大多大,事情太多了,又抓住一个趁他不在做假账偷移公司资产的,跟他抱歉,说短期内回不来,让他照顾好自己,现在半小时前的消息是又说确定不要他安排人照顾上门照顾他饮食起居?
因为他以前跟许胥明发过脾气也闹过冷战,明令禁止他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次,给彼此一些空间,当时只要他人不在跟前,哪怕是在许胥明英国庄园里楼上楼下,这人都要一个接一个的给他打电话,很让人窒息来着。
还好还好,没错过他的电话。
许填松了口气地回完许胥明消息,整个人就更放松了,人一放松,一门心思都腾出来了,全用来生跪在他面前陪他回消息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的气,发酸的腰更塌,抽抽噎噎:“都怪你,都怪你……”泪眼将他看着。
外面的雪还在下,下了一天了,时大时小。
现在闫戈不用靠它了,他把房子的主人都睡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甭想让他从这间房里出去了,他是自己的了。
窗户外白纷纷的,室内是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因为刚跟对方发生过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都被造访过,情人之间的抱怨和生气都带勾子,是很有温度的,他嗔怒地把闫戈看,闫戈心慌又心热,才反应过来,是他把人家睡的过分了,现在应该是要作一下,他超喜欢被他作,他要作我的样子好可爱!闫戈这样想,抱住搂住亲,蹭他脸上的眼泪,拿嘴唇和厚脸皮给他擦睡的热乎乎的脸上委屈到源源不断的眼泪,笑说:“怎么了?我们甜宝气老公什么?因为老公弄疼了吗?昨晚上?”
许填想再推他一下,推也推不动,就泄气认命地跟他跪坐在温暖的地板上,屁股不敢挨地,虚虚放脚尖上,擦着眼泪把睡衣裤子掀开裤腰给他看,委屈地哑声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指着表,抽噎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我还这样……”
哭诉他所有的罪行,一字一句,呼吸慢,说话也慢,很小心:“连穿着睡衣磨一下都想……还有后面……跟鱼嘴一样,我觉得它都肿的在呼吸了,你自己看嘛,都怪你,还不是怪你……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跪在这儿,要不是起不来……唔”
闫戈突然却笑了,要吓他那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嘴边,长胳膊圈着他,给他留出画圈圈散发怨念的领域,皱眉担忧道:“坏了,甜宝,你别说了,老公也起来了,要不咱们再来一回?”
说着,就把他拦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开始脱他裤子,仰躺着,瞪大眼睛的许填简直开始怀疑自己喜欢的这男的还是不是人?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哭的更急了,但不是因为委屈跟愤怒,也不是嗔怪,是因为,闫戈已把头埋他下面,跪地上把他那一直被刺激的立着的地方放进自己滚烫湿热的唇舌里了,放最里面,很卖力的给他含。
许填又哼哼唧唧地哭了,哭的变了味儿,软乎乎的,一声儿又一声儿,春里春气的,拉的很长,有时会有点急促,喘和哭都很急促,腰眼儿抽抽,前面挺得跟虾子一样,喜欢的紧,一点儿也不怜惜伺候他的人了,一劲儿往床上给叫过老公的人嘴里拱,又诚实起来了,张着嘴抬舌头笑说:“喜欢……哼嗯……喜欢……老公……哈啊……好喜欢……”
代表排泄的地方,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喜欢的人含在嘴里,这给了许填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他整个人,所有的一切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被很接受很接受的认同了,珍视了,这样的行为,是他被放在主要的位置上,他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精神上的快感甚至比生理快感还让他沉迷、上瘾,有了性瘾那样,纵使浑身还很不舒服,也没什么力气,却一直揪着被子,揪着闫戈卖力伺候他的短短刺刺的头发往下按,一直夸他,呻吟的嘶哑的嗓子也浸了水,很湿很软:“喜欢……呼唔……好喜欢……哈唔……老公……含的我……嗯……好……嗯啊……好舒服……哈啊……”
幸好他的尺寸没那么可怕,否则就他这么上头地往下按,闫戈的喉咙得给他捅穿了,他实在太快乐了,加上闫戈这些年“知识丰富”,没多久,就让他尖叫着解决了这个“问题”。
许填瘫在床上,呼出的气能把最冷的坚冰融化,余韵滚烫,眼神迷离,脚尖踩在地上,趾头都粉了,在根根乱动,绷得很紧,内裤和睡衣裤子掉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