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闫戈就那么姿势艰难的,一直塞在里面,忍得青筋都冒了,把他从床上分开腿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来,抱进了浴室,抱着他,只能腾出一只手艰难地干着一切,给他放好浴缸里调试好的热水,才跟人一块儿连着坐了进去,许填进到热水里,疲惫过度的身体越来越舒服,睡的越来越香,闫戈观察着他脸色,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把属于自己的,现在使用权却不在他那儿的东西赶紧拔出来,给他抠挖着把里面过量的精液往出导,浴缸里瞬间浮出来许多白色浊液,挖着挖着,前面抱在怀里靠着他脖子的人又瘪嘴哭:“没有了……呜……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得闫戈立刻把三根手指往最里面伸,一边亲脸一边哄:“有呢,有呢,老公没走,老公还在你里面。”
许填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听进去了那样,呼吸累的很沉重,又睡实了,没在哭了。
就在闫戈以为糊弄住,要继续给他掏射的太多的精液时,听怀里的人砸吧着睡熟的嘴小声哑嗓说梦话:“唔……老公……怎么变细了?”
“……”
洗好收拾好,闫戈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也还是被弄湿了一点,害怕吹风机的声音将他吵醒,床上也不能坐人了,就着满屋的腥麝味,先跟他坐在他书桌前,让他先在自己怀里舒服睡着。
许胥明带他走的急,那段时间也没人有心情收拾这里,他的课本、卷子、文具、甚至那他跟闫戈一人一半的用过的红色果冻橡皮都在桌上笔篓里,闫戈一个一个,眉眼温柔的拿起来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许填身上的大浴巾很小心的在他小肚子下面掀开个缝,拿他找的许填笔篓里的铁尺子……在认真的量许填的小唧唧。
“含头7,预测刚才勃起不超过16。”他像个真正的数学家那样,眯着眼睛在灯下看刻度尺,小声说出了测量结果:“比我……应该普遍小4。”
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熟睡,发表不了什么变态意见,只是被他拿着铁尺量阴茎,冰的抖了几下,无端梦呓了声:“唔…好冰………”
闫戈量完老婆阴茎,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多快六点了,只好浴巾包老婆,自己光身子裸奔过客厅,这下愿意抱着老婆睡他喊怕黑的客房了,把人放平躺,毛巾垫后脑放床上,打扮布偶娃娃那样,用在衣帽间找到的他的内裤和睡衣抬胳膊动腿地给穿,穿好了,就抱着老婆裹着被子等他头发干,老婆裹着被子,他裸着,含情脉脉地守着他睡觉,不用闭眼也是在休息了。
闫戈跟个色鬼一样,一直在人家睡着的人身上拿嘴亲、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二章
许填真的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这么安心,一个梦也没做的觉了。
醒来的时候,满室拉着窗帘,一片漆黑,床头电子表显示,已经下午5点06分。
他差不多是从昨夜凌晨五点多结束一直睡到现在,中间没有饿醒,起来的时候精神还好,全靠闫戈忙前忙后的给他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服床单、像个真正的田螺姑娘那样,端着热粥趁他迷糊的时候,一口一口哄着喂进去,痴汉一样看了他好久,亲了又亲,才在他梦里不耐烦的哼哼下收碗拿勺,蹑手蹑脚的退出客房外。
枕头边上一个人也没有,就像昨夜那样荒唐淫乱的场景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如果不是发现住的不是自己房间。
第一反应是下床找手机。
谁知,只一只脚尖挨着地板直起身子,顷刻间,扑通一声,还满眼惺忪的人直接跪地上了。
与此同时,明显的、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身后那个地方肿胀的仿佛还有东西插着,因为一晚上闫戈给他吸的亲的咬的没一块好地方,尤其两颗乳头,现在都不敢跟衣服有接触,感官回潮的时候,就一直在缩胸口了,更要命的是此刻稍微一动,棉睡衣的绒毛在浑身被浸淫透顶的皮肉上擦过,下面又立起来了……
许填气的红着眼跪瘫在地上,腿软的扶着床也起不来,因为刚跟很喜欢的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再加上耻辱,觉得自己是被干坏了,脆弱的很,趴在床边小声哭了,脸蹭着被子擦眼泪。
于此同时,灯光大亮,窗帘也都自动打开,是一个围着蓝色超人围裙——这围裙是以前那阿姨人家买菜买多了送的,给他眼尖,干活儿的时候翻出来系上了,系超人围裙穿黑色针织毛衣的男人推门进来,一见他跪床边脸趴被子上哭,瞬时吓得六神无主,腾就腿软的在光洁的地板上滑跪而来,抱住急问:“怎么了?怎么了宝贝?甜宝怎么了?怎么醒来就哭?跟老公说说好不好?”
哭的人更在他怀里脸一变,拧了个含羞带愤,心想还宝贝,有一晚上就把宝贝干坏干晕,干的满床满地爬的吗?
他完全隐去了自己的罪过,满嘴里上了床什么骚话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很理直气壮的一把推开他,抹着越想越委屈,一颗一颗掉不停的金豆子,比窦娥还可怜,一张嘴,哑的都没声儿了:“手机……把我手机拿来给我,快点……”
要不然,一会儿警察该来了,来看他被男人干的合不拢腿,瘫在地上,抓他俩淫乱都得把他往警车上抬,给人家添麻烦。
闫戈被他哭的像只突然没了脑子的哈士奇,满眼睛里都是“睿智”,火急火燎的爬起来,忙就去他房间给他取手机,嘴里还一直叫:“好好好!宝贝你等等!老公马上给你拿来!”
全程甚至没有几秒,一阵热风袭来,闫戈又滑跪到他面前了,太监呈圣旨一样,把那小小一个白壳手机呈给他,抬头看他还哭不哭。
许填金豆子委屈的储存量太大了,下身还抬着呢,呼吸都放慢了,衣服还是浑身乱蹭,那感觉比热洗澡水浸湿小伤口轻一点,带着特殊的,难熬的麻痒,后头现在还感觉被男人插着,赶紧先深深慢慢地呼吸,打开手机看有没有许胥明的未接来电……还好,昨天晚上刚打过,当时说他那边雪有多大多大,事情太多了,又抓住一个趁他不在做假账偷移公司资产的,跟他抱歉,说短期内回不来,让他照顾好自己,现在半小时前的消息是又说确定不要他安排人照顾上门照顾他饮食起居?
因为他以前跟许胥明发过脾气也闹过冷战,明令禁止他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次,给彼此一些空间,当时只要他人不在跟前,哪怕是在许胥明英国庄园里楼上楼下,这人都要一个接一个的给他打电话,很让人窒息来着。
还好还好,没错过他的电话。
许填松了口气地回完许胥明消息,整个人就更放松了,人一放松,一门心思都腾出来了,全用来生跪在他面前陪他回消息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的气,发酸的腰更塌,抽抽噎噎:“都怪你,都怪你……”泪眼将他看着。
外面的雪还在下,下了一天了,时大时小。
现在闫戈不用靠它了,他把房子的主人都睡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甭想让他从这间房里出去了,他是自己的了。
窗户外白纷纷的,室内是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因为刚跟对方发生过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都被造访过,情人之间的抱怨和生气都带勾子,是很有温度的,他嗔怒地把闫戈看,闫戈心慌又心热,才反应过来,是他把人家睡的过分了,现在应该是要作一下,他超喜欢被他作,他要作我的样子好可爱!闫戈这样想,抱住搂住亲,蹭他脸上的眼泪,拿嘴唇和厚脸皮给他擦睡的热乎乎的脸上委屈到源源不断的眼泪,笑说:“怎么了?我们甜宝气老公什么?因为老公弄疼了吗?昨晚上?”
许填想再推他一下,推也推不动,就泄气认命地跟他跪坐在温暖的地板上,屁股不敢挨地,虚虚放脚尖上,擦着眼泪把睡衣裤子掀开裤腰给他看,委屈地哑声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指着表,抽噎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我还这样……”
哭诉他所有的罪行,一字一句,呼吸慢,说话也慢,很小心:“连穿着睡衣磨一下都想……还有后面……跟鱼嘴一样,我觉得它都肿的在呼吸了,你自己看嘛,都怪你,还不是怪你……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跪在这儿,要不是起不来……唔”
闫戈突然却笑了,要吓他那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嘴边,长胳膊圈着他,给他留出画圈圈散发怨念的领域,皱眉担忧道:“坏了,甜宝,你别说了,老公也起来了,要不咱们再来一回?”
说着,就把他拦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开始脱他裤子,仰躺着,瞪大眼睛的许填简直开始怀疑自己喜欢的这男的还是不是人?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哭的更急了,但不是因为委屈跟愤怒,也不是嗔怪,是因为,闫戈已把头埋他下面,跪地上把他那一直被刺激的立着的地方放进自己滚烫湿热的唇舌里了,放最里面,很卖力的给他含。
许填又哼哼唧唧地哭了,哭的变了味儿,软乎乎的,一声儿又一声儿,春里春气的,拉的很长,有时会有点急促,喘和哭都很急促,腰眼儿抽抽,前面挺得跟虾子一样,喜欢的紧,一点儿也不怜惜伺候他的人了,一劲儿往床上给叫过老公的人嘴里拱,又诚实起来了,张着嘴抬舌头笑说:“喜欢……哼嗯……喜欢……老公……哈啊……好喜欢……”
代表排泄的地方,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喜欢的人含在嘴里,这给了许填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他整个人,所有的一切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被很接受很接受的认同了,珍视了,这样的行为,是他被放在主要的位置上,他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精神上的快感甚至比生理快感还让他沉迷、上瘾,有了性瘾那样,纵使浑身还很不舒服,也没什么力气,却一直揪着被子,揪着闫戈卖力伺候他的短短刺刺的头发往下按,一直夸他,呻吟的嘶哑的嗓子也浸了水,很湿很软:“喜欢……呼唔……好喜欢……哈唔……老公……含的我……嗯……好……嗯啊……好舒服……哈啊……”
幸好他的尺寸没那么可怕,否则就他这么上头地往下按,闫戈的喉咙得给他捅穿了,他实在太快乐了,加上闫戈这些年“知识丰富”,没多久,就让他尖叫着解决了这个“问题”。
许填瘫在床上,呼出的气能把最冷的坚冰融化,余韵滚烫,眼神迷离,脚尖踩在地上,趾头都粉了,在根根乱动,绷得很紧,内裤和睡衣裤子掉在脚边。
不像是刚被含过,像又被很狠地干了,干迷糊了。
闫戈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痴痴潮潮的笑,本来准备把嘴里东西吐出去的,笑了一下,仿佛知道他喜欢什么,当着他面咽下去了,还像小孩儿给大人证明嘴里没藏饭似的,给他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表示都咽下去了,没剩一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嘴里哼吟责怪:“怎么什么……都吃啊?那是吃的?”
大腿根儿却夹起来了,有点乱蹭,在地上踏着的脚趾也绷得更紧了,扭来掐去。
闫戈如今哪里还能看不出来他,知道他喜欢死了,为了更加讨好他,给他赔罪,又爬上他身,拦着他扭个不停的腰给他翻了个身,温柔哄说:“来,翻过来,跪起来,老公再拿这你喜欢的不得了的嘴和舌头给你后面上个药。”
许填心跳如鼓,羞的手指头都粉了,抓着床单却没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让怎么跪就怎么跪,把屁股撅起来,撅的很高,紧张,又很期待地等。
闫戈双臂撑床,趴在后面看时,见并没破皮,跟他早上脱裤子看时一样,只是被干了一晚上,撑得太大太久,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在张着,还有点儿被摩擦过火,磨肿了,现在粉色变烂红,在他等不及,不好意思,又催促地水波盈盈地往后望时,闫戈已伸出滚烫的舌头舔上去了。
“哈啊……嗯………”许填直往前趴,被刺激的直抖,幸好闫戈一把捞住他腰,才没摔下去。
闫戈一边给他舔,一边嘬着亲他那里,把有力的舌头往里顶、刮,简直是拿舌头又操了他一遍。
许填直低头乱叫,屁股后面啾啾响着水声。
他完全一点儿气都没有了,高兴死了,喜欢的很,喜欢的要死,被舔的浑身发颤,里面被吸大、且这几年稍胖了点儿的白色乳肉在果冻豆腐一样颤啊晃啊,有时,实在承受不住,太喜欢了,就会躲,他一躲,闫戈就不罢休地追上来舔。
于是,昨天晚上是撵着老婆满床干,今天是撵着老婆满床舔屁股,一样的是,老婆都哭的不行,叫的不要不要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五章
他指着他脖颈胸膛被闫戈咬的亲吻的红痕和牙印,露出一点点,才发现他两个奶尖也让人咬肿了,凸起程度,如果是夏天的话,得穿少女的内衣遮盖。
许胥明的眼角在狰狞地跳,他觉得镜子里掐着人下巴惹得他十分珍惜的孩子哭泣不止的自己极其道貌岸然和丑陋。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喜欢的人,也不是不知道他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可是刚才只是看见他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块儿的样子,他在别的男人身下获得快乐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被嫉妒化成齑粉。
他指着许填身上一处一处的吻痕、咬痕和他两颗肿起的红艳乳头,跟他数他的罪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怎么亲的你?是不是一边插在你里面,一边亲出来的,你喜欢得很吧,说不定还会叫他多亲几下,要亲好久吧?宝宝。”
他好像真的有点心疼那样,皱眉抚摸道:“瞧,都紫了,这可是叔叔给你养出来的一身好皮肉,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吻成这样,叔叔多心疼啊……”
他的手抚过一些深一点的咬痕,继续说:“好可怜,差点儿要破了,你怎么这么顺从他?想怎么在你身上咬就怎么咬,瞧瞧这两颗乳头,真可怜……”他的手停在那里不肯走了,点了点,好像是真的心疼许填那样,又在那里揉,用他冰冷修长,带着茧子的两根最长的手指,食指和中指,揉、掐,随着力度加重,暧昧的是语气,他禁锢着许填在做这些,许填受不住,但不敢呻吟,眼泪汪汪的被他掐着下巴听他说:“你知道吗?叔叔现在脑海里还是当年抱你从那个地方出来,你凄惨可怜的样子,叔叔做了很多年噩梦,怕再次失去你,愧疚、心疼,你倒好,现在没事儿一样跟男人做起爱来了,宝宝,告诉叔叔,你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啊?”
“不是……唔……”许填张开嘴准备反驳他,却被他掐着下巴的手指放了两根进嘴,压住了他预备说话的粉舌,但还是给他被抚摸揉掐的颤抖的嗓音说出来了,听不清,许填很小声朦胧地道:“我喜欢他……唔……我爱他……才……”
“那你爱叔叔吗?”许胥明突然问,撤出了按压他舌头的手指,带出蜿蜒的透明水线,把脸凑的他很紧,他扯开许填领口的手还没有放松,绷紧的毛衣领子勒的许填白皙脖颈后面有一道显眼的红痕,他从后拥抱住他那样,把唇线锋薄的嘴凑上去给吹,但其实,只要他放开对手里这孩子的束缚,衣服恢复原样之后,不久就会自己消失,但他偏不,伤害,治愈,都得是他给予:“嗯?你爱叔叔吗?”
许填被他吹得轻轻战栗,低着脑袋哭说:“爱,我爱叔叔,我很爱叔叔。”
他在他的禁锢下,艰难回首,泪眼朦胧地把他看着,表示他的忠心,哭着说:“叔叔,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离不开你。”
他两人都知道这爱是什么样的爱,可许胥明偏要曲解,他想,既然都是爱,分什么高低贵贱呢,你能接受他,为什么我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在许填的惊叫下,他把刚才插进他嘴里按压过他舌头的手指用以拨开许填的三角裤,插进了他那个昨夜刚被别的男人使用过的小洞。
“哈呜……叔……叔叔……你……嗯……你做什么?”
内裤后面被握成了布绳,加入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大手,容量变大,尺寸收缩,许填昨夜刚被男人用胯下拍打了一夜的臀瓣过度饱满,臀尖还是红欲未褪的粉色,白臀粉尖,圆欲饱满,被拧成绳的内裤勒的他更是肉感满溢。
许胥明在里面把手指插的深一点,他就要呼一声痛,那些多余而又色气的圆肉便随着主人的颤抖抖一下,跟刚出笼的米糕一样,敷一层粉皮,许填在他一只手的禁锢下,艰难回头看,表情羞耻又不解,却是全然信任的,他不会觉得许胥明这样的行为是不妥的,是在以另一种方式侵犯他,那五年,让他已经再活一次,仿佛是被许胥明从肋骨里拔出来,是他生的孩子一样,他太信任这个人了,只是羞耻欲哭道:“叔叔……唔痛……你干什么?”
许胥明笑着说:“检查宝宝有没有被男人干松啊?”
“没……唔……没有……”太羞耻,太紧张,那个昨夜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被叔叔冰冷的手指骤然闯入,许填觉得世界荒唐的同时,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仿佛许胥明生来就是控制他的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竟然还回答问题那样回答了:“没有松……呜……叔叔……不要搅……唔……痛……”
许胥明却冷笑着把他的脸掰回去,让他继续对着镜子面壁,反思自己的错误,他靠着哭泣的孩子的脸,舔舐他的眼泪,手指一直在往里探,开发不属于那个男人的敏感点,在他耳边告诉他犯了什么罪:“被别的男人插进来干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他痛,叔叔稍微碰一下就痛,你觉得合理吗?”
“给我受着!”他恶狠狠道:“你是不乖的小孩儿,不乖就要有惩罚。”
许填于是哑口无言,只能咬着手指忍,颤着下巴颌流泪:“唔……唔嗯……”
许胥明探索了好久,修剪圆润的指尖不知戳到了哪里,那里很热,很深,许胥明修长的两根手指已经被这个在哭泣忍耐的人里面吞的很温暖了,他往那里的软肉反复试探着顶,果然,被他强制搂抱着,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的人前端立起来了,头部顶着白色三角内裤,把那里洇湿一片,许填把手指咬的很重,口水顺着指节流下来:“唔嗯~哈啊……”
许填听见他背后的长他十几岁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声,然后就只靠着两根手指,把他活活玩到高潮了。
他尖叫着在许胥明反复且有技巧的戳刺中,射在已经被他后面前面流出来的液体弄脏的内裤里,他摔在地上的时候,还听见许胥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浑身粉艳抽搐的可怜相,笑说:“还是叔叔经验更多一点,厉害一点,对吗?只用手指,就弄的我们宝宝摔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挨着冰冷的地面,说不了话。
视线模糊中,许胥明的黑影出去了,又进来。
他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又按照刚才的姿势,被按在镜子前,小腹挨着冰冷的洗手台,屁股撅起来,许胥明再次拨开他湿的不行的内裤,拧成一股绳,用内裤把他屁股提起来,让他的腰背臀弯成一个S曲线,更好的露出那个被使用过度的艳红地方,看似可怜地喟叹道:“真可怜,我们宝宝都给人家干红了……”他凑上去亲眼神还有点迷离的人,跟他交换口水的接吻。
分开,怜爱而又狠心道:“但没有理由那里可以接待别的野男人好几次,不能接待叔叔一次。”
“受着吧,我的宝宝。”他已经拉开了西服裤链,与许填不同,他浑身上下,除了许填给他换上的那双拖鞋,西装革履,眼镜斯文,面带笑意,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拍什么商务杂志封面,他只用他妒火冲冲地在自己眼里纯洁无暇的孩子床头找到的他跟那个野男人买的带润滑油的套子裹住他浑身上下唯一不庄重的露出来的部分,然后,就提着许填被他攥成一股绳的内裤插了进去。
仰头叹了一声,许填在他身下呜骤然咽,被他慢条斯理的,堪称是很优雅的往冰冷的洗手台上撞:“唔……叔叔……哈啊……不可以……哈啊……”
“我……哈啊……我有男朋友了……嗯啊……”
“不可以……哈……嗯啊……”
许胥明很简单的就化解了他这微弱的质疑和抵抗,他继续在后面水磨豆腐似的撞他,给他温柔绵长的快感和体验,捉着他张着嘴叫的下巴告诉他:“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爱叔叔吗?那给叔叔操一下有什么关系?”
“这不能是你报答叔叔的方式吗?难道你只愿意报答别的男人……呼……他有叔叔对你这么好?呼……比叔叔更爱你吗?”
许填被他强迫拽着在快感里沉沦,下身光裸,拧成一股绳的内裤和许胥明份量沉重的阴茎组合,勒着箍着那个娇嫩的地方跟许胥明一起肏他,许胥明的动作时快时慢,慢的时候许填浑身酥麻,脑子像泡在热水里,内裤布料上有多少纤维仿佛都要被他感受,快的时候,许填张着嘴叫也叫不出,他那根沉甸甸的阴茎仿佛要把自己穿在身上湿透的内裤也一起送进后面已经软烂的穴里,许胥明的阴茎也被许填的内裤磨的很舒服,他绕过那个缝隙,插在侄子里面,每用力插到底,许填饱满的屁股就会把他胯下弹回,他就会再次一插到底,洗手间里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许填再也不能说一句话的春叫声:“唔………唔哈……哈啊………”
许胥明反之倒冷静的多,他慢条斯理的在吃他的大餐,他有极好的体力:“给叔叔操一下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叔叔也爱你啊。”
“叔叔,叔叔,你忘了你小时候怎么一句一句勾我了吗?”
他旧事重提,大概很忘不了,从那时心思就不纯了:“才十八岁,那么乖,那么可爱,叔叔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安静的男孩子,一口一个想我,我恨不得飞回来,疼你,爱你,呼……可是,你把叔叔的心摘了,却出事了,叔叔的心都要疼碎了。”
“从那以后,就只想呵护你,保护你,你病的时候,我有想过,呼……你要是一辈子好不了,我就这么一辈子陪着你,什么也不干……呼……就这么给你赎罪,这五年来……呼……我连觉都不敢让你一个人睡。”
“没想到,只是一次没陪你睡,你就让别的男人睡了。”
“呼……那叔叔还忍什么呢?宝宝,你是我的。”
“地上那么多套儿,他一晚干了你很多次吧?呼……没关系,叔叔怜惜我们宝宝,只干你一次。”他在许填身体里抽插着笑道:“不过,叔叔一次时间有点久,宝宝,你得忍着点儿。”
许填一句话也说不了,被许胥明一直顶,哭泣的脸都要给他顶到镜子上,要不是被掐着腰和下巴固定着,真的要撞伤了,小腹骤凉又骤空,后面却一直被火热的提着内裤进出,没多久,就被刺激的摇晃着身子吐出了下身一波精液。
此时,他的内裤已经完全泥泞的包覆住那里了。
许胥明还没完,还把他怼在洗手台上没完没了地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六章
许填再次给闫戈回消息让他别担心自己时,许胥明正在他身体里。
震动的乳夹、锁精环、许胥明永不停歇却慢条斯理的阴茎都折磨的他痛苦不堪,被迫延长的快感不停在阈值顶点弄坏他的理智。
他还是在身上慢慢进行晚间运动的许胥明即使浸在情事里也冷峻清醒的眼镜光注视下,颤着手打下这些,告诉闫哥:没事,叔叔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过段时间你再来吧,现在不好。
他不过做了跟你一样的事,也把身体的一部分强硬地塞进我身体里了。
许填这样想,没什么情绪起伏,他做完这些,就彻底流着激情中的泪躺在许胥明身下,抱着许胥明正在肏他的蜂腰艰难承受。
看着头顶的灯,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
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已经是晚上了,这里是许胥明的房间,他的房间在许胥明回来后,丧失了居住权。
许胥明甚至在早上那悖德的情事后,在只有两人的饭桌上,用熟悉的口吻,很温柔,看似好商量,其实是年长者不容置喙的控制欲和教导的口吻,没什么高低重音,提出要再带他搬家。
再送他出一次国也好,换城市也好,他不许他的夜莺白鸟再去啄食别人手心的果实,他被剥夺了展览给别人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许填第一次跟许胥明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至今还会拒绝困难的人第一次这么明确激烈地表示拒绝。
他将手里饭碗重重放下,说:“我不,我不会离开他,我爱他,除非死,否则我们不会分开。”
那时许胥明正在给他夹菜,他不喜吃肉,且刚连续承受过多性事的缘故,许胥明煮了红豆糯米粥,这是那几年在英国为他学的手艺,还蒸了虾仁蛋羹,炒了一盘中规中矩的油灼菜心,剩下的也都是肉腥不见,陪他一起吃素,他在许胥明再次代表惩罚他的不言中,继续坚定重复:“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我喜欢他。”
只有这时才像蜗牛生出了刺,飞蛾拼死一博的火光明灭中,艳丽的是决然赴死般的怒容。
许胥明的回答是更长久的沉默,那个温和讨好他的男人不见了,他连看他都不看了,自顾用饭,食水无声。
他的教养和体态都太好了,好到几乎冰冷,不近人情。
他其实知道,他每次的不言不语都不止是他一人不高兴的表达,这个孩子太敏感了,别人的坏情绪他比本体都要感受,尤其亲近的人发脾气,会更让他害怕,像森林中永远观察风向、气味,确定安全,才出来捡一口果实吃的鹿,风吹草动都会缩起来,再也不能相见,信任也如履薄冰,非走到最深处,不能见他真面目。
而他是唯一的饲养者,他已经把这种信任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建立的根深蒂固。
果然,许填发完脾气,灰烬在许胥明的沉默中烧灭,又不敢了,走过去,低头坐到了叔叔腿上,轻轻抱住他脖颈,亲昵求饶的蹭了蹭正在餐巾擦嘴,准备离席的许胥明的脸。
这是他独特的依赖和道歉方式。
然后,在许胥明不带一丝感情的注视下,自己退缩,屏着呼吸退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进屋之前,许胥明在只能用冷漠压抑,否则出口就是利刃的极端怒火中,看着他胆小的身影,想说,那我可以找人处理了那个男人吗?
就像找人在牢里处理那些侵犯过你的畜牲,联系一些常年在黑白地带游走,无所事事,进监狱、进拘留所都是开不要钱且管吃管住酒店房的人,许胥明不可能没有门路,太多了,他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报酬都给的很丰厚,当年那些畜牲的家人,但凡跟他们沾一点儿边的,还有谁现在还在这座城市居住?那些人天天拿着许胥明给的地址,堵在门口泼漆、撒单、叫骂、告诉他们周围所有人,这里面住着养育了磕药、轮奸、霸凌同学的一对伟大的禽兽父母,警察逮了一拨又来一拨,只是骚扰,又没有实质伤害,关了又放,放了又添,走哪儿跟哪儿,如影随形,拿着数不胜数的码去受害人的铁证如山的复印件,再有头有脸的人,也得社会性死亡,老鼠一样,躲了好久,最终再也不敢踏入这座城市,至于在牢里被老囚犯们用犯案的同样手法日复一日折磨又监督不让自杀的儿子们,自然也无暇去拯救。
许胥明在极度心痛中,不用猜也知道他发现后的结果。
他不是电视剧和里的反派,他也有爱人,他有正常人的情感,嫉妒和愤怒正常,心软也正常,他记得,他是许填的叔叔、监护人、孤单而又寂寞的,单方面给予他病态的爱的人。
爱若当先,霸王气短,哪能破釜沉舟,不顾一切。
已经到夜晚了。
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叔侄两个,仿佛还跟以前一样,早上许胥明在他房间的洗手间操完他,他已经软的爬都爬不起来了,在许胥明手里,被叔叔隔着安全套的精液烫伤,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被分离成两个人了。
他不知道这不对吗?当然知道,可他反抗不了,他只能把自己抽离出来一半,装成无关。
脖子上那根纤细而又华美的链子始终挂在许胥明的手指间,不觉得痛,甚至愉悦依赖才可怕,如果是痛的,再愚蠢的鸟儿也会飞走,可偏偏是被爱包裹着的链子,装饰的还那么漂亮,只是勒着他而已,自由也可被拥有,不过是许胥明和他都认可的自由,一方不愿意都不可。
虽然这个权利从不为难别人也从不强势的许填从不行使。
他有时,甚至大多数时候,竟然会渴望被这样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你在他脚上绑着根绳子,他会觉得是自己的来处和归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正当行使这个权利的许胥明,他所给出的爱,因为年龄、社会阅历、地位、天生性格使然,永远是带着管束、压迫和控制欲。
爱是什么呢?有好的爱,也有坏的爱,有健康的爱,也有病态的爱,如果男人的爱只能用简单的占有欲来表达,那就好办多了,摧毁,破坏,不择手段,闻到血腥更兴奋,雄性的天性是厮杀,尖牙见血,必要时,手心里抢夺的东西也会被攥死,只分输赢,不在乎战利品的死活,最终是我得到了不是吗?
可是,没有人会用占有欲来代替“爱”这个复杂的字,他只能是爱的子集,不能苍白单调地去概括“爱”这个大含义。
亲情也好,情人也罢,许胥明不是一个沉浸在占有欲里不懂爱,干出蠢事的男人。
所以此刻,他像谈合同一样,锱铢必较他能得到的利益。
那五年的陪伴他发自内心,无怨无悔,他做任何事,起码对那时的许填,没一点商业性质的投资求回报。
可如今,得到他躺在自己身下被操也乖觉的甜蜜果实,他欣然接受,受之无愧。
你是叔叔养好的,不是吗?
许胥明把手里微小的黑色遥控器又调高了一档,然后骤然退了出去,把抹了对男性后庭保养有效的秘药配套的黑色猫尾肛塞塞进了身下人那个软烂红艳的地方。
许填闷哼,忍耐,放任他的一切动作,全部进去的时候,猫尾濡湿,皮毛成缕,震动的激烈感觉带许填又抽搐着到达另一个高潮,与上一个隔不到两秒,同样细细震动的黑色锁精环让他再爽到极点也射不出来:“唔……嗯……”
口水都爽的顺着嘴角流下来,透明的一丝,淌到了白皙泛红的细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东西都是许胥明今天刚让李印送过来的,李印进门的时候,许填连门都不敢出,躲在里面,听见李印疑惑试探地问:“您要带人回来吗?要不还是我帮您开个酒店套房?怕少爷回来突然看见……不太好。”
李印不知道,这正是叔叔买来肏侄子的,那个胆小的少爷就躲在许胥明卧室反锁门,与他一墙之隔。
比起沉浸在欲望里,享受他年轻的身体,许胥明更喜欢冷眼旁观,观察他在自己手下哭泣流泪,湿润在他亲手给予的过多的有些霸道的快感里。
好像这就赢了谁什么。
他黑色的绸制居家服在纯白灯光下,显得流光溢彩的开了一点领口,露出核果一般滚动的喉结和冷白的脖颈胸膛,他的衣服不管什么材质,总逃不过黑白灰,主打暗色系,冷感的暗色彩的布料包裹着他只看脖颈胸膛就知道底下是怎样雕塑一般的大卫身材,那是钱和健身,还有好的生活习惯堆砌起来的。
这个家里唯一年轻有色彩的人是床上这个激动的扭着腰挣扎,现在刚被他用箱子里的皮质情趣手铐锁在床头的人,眼镜反着自己卧室里装修冷淡的白光,显得此刻的许胥明更像个面无表情地观看色情电影的冷感男人,若不是他收回刚拔出来,还带着许填身体深处液体的湿阴茎所在的绸裤裆部顶起很可观的弧度的话,就更像了:“为什么不叫?宝宝,不爽吗?”
手里须子轻柔的鞭梢扫过许填被箍到顶部粉红,环上环下分界点明显的阴茎,又搔到他跟着两个夹着黑色蕾丝蝴蝶结乳夹一起震动的发红乳肉,然后搔遍他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他把许填浑身上下都弄敏感了,许填几乎没有不咬着嘴巴羞耐的时候。
泪湿满面,眼睛都要哭肿了:“唔………”
许胥明又问他:“叔叔肏你的时候你不叫,用这些东西玩你的时候,你也不叫,在那个男人身下不是叫的很大声吗?”
让人家含深一点,再深一点,那么浪,一进门就听见了。
回答他的是许填更加挣扎的羞耻哭声,铐在床头指尖关节粉是粉、白是白的一双手不停抓紧又松开,很是无力羸弱,他实在受不住了,即使被锁着,顶端也一点一点的冒东西,不尽兴,出不来,他快死了,哭着放开嘴巴,彻底臣服,泣声求饶:“我……呜……我错了……叔叔……求你……唔…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胥明冷静道:“那叫两声给叔叔听听,就像你给那个男人叫,叫两声给叔叔听听。”
他这如同严师严父冷静指导的眼神和语气,仿佛这个房间里淫乱的只有被迫的许填一样,许填羞耻更甚,扭着腰,颤着再也受不住,已经憋到有了尿意的弱小阴茎,抖着哭着细弱叫:“叔叔……求你……拿出去……我要你抱……只要你……”
吐出他想听的话,只要他别拿这么不近人情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操我……也……呜……没关系……哈啊……我要你……不要这些……哈啊……”
许胥明的笑容如同冰上裂冰花,没那么温暖地缓慢出现,他拔出了那个已经温暖湿润,带着许填体温的肛塞,关掉了它。
扔回箱子时,各种液体混杂,滴了一路。
许填胸口的乳夹被他稍有点暴力地扯下,痛的许填呜咽一声,乳尖久久挺立,淡粉色渐从乳尖晕开的乳肉也细细战栗,而下身那个地方,也随着白色的东西渗出来,微微夹杂一些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他猜的没错,微弱的痛感,会让这个孩子更舒服,更敏感,他解开了已经哭泣不止的许填,把他抱到了厕所马桶边上,然后轻易解开了那个控制他这么久,跟许胥明一起玩了他半晚上让他射也射不出来的锁精环。
随着他在许胥明怀里自如的排泄,分开腿就立马响起的尿声,碎掉的也是许填的自尊,他觉得,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许胥明抱养的一只排泄都由人控制的小狗。
他痛哭出来了。
而当他捂着脸毫无尊严的在许胥明怀里一边排泄一边哭的时候,许胥明反倒冷静的很,没什么大事,很正常那样,抽出纸给他擦干净了还有环痕的粉红阴茎,就着走回去的路程,单臂抱他面对面,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一点裤腰,把那根已经蛰伏许久的硕大阴茎在他的泪眼中再次插到了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嘴里的痛哭于是又变成了叔叔给予的难耐呻吟,最后,在许胥明微笑着把他压到床上,给予他再一波与他生气时截然不同态度的温柔快感时,许填听见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发誓那样笑说:“放心,叔叔会操的你再也离不开我。”
而接下来的日子,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每天一到入夜,就是许填最害怕的时候,因为许胥明会用各种手段和工具,玩的许填躺在床上汁水淋漓,只知道抽搐着射精,然后许胥明才会慢条斯理的,在他的恳求哭泣下,恩赐一样插入他的身体。
当然,白天的时候,许胥明不可能就没有欲望了,他会在许填吃饭、上厕所、洗澡、无论何时,只要许胥明想,像个国王,在卫生间、长餐桌、浴缸,随时随地按着临幸他。
后面被肏肿了,接待不了就用腿、用脚,用乳头,哪里都可以让许胥明射在他身上。
出来的时候,许胥明往往都很体面,衣着整齐,而他怀里疲惫的睁不开眼的许填却一丝不挂,满身红潮,香汗狼狈。
值得许填庆幸的是,白天的时候他懒得用玩具,或许是怕他一直泡在精水和高潮里,最终会尖叫着在高潮中死去。
最过分的有一次,晚上他咬着嘴巴挨许胥明肏的时候,近一周不见他的闫戈打来了视频电话,许胥明竟然准备去接。
在许填疯了一样不复乖顺,开始反抗的哭泣咳嗽下,他才大发慈悲的转成了语音。
“甜宝,怎么改语音了?闫哥都想你了。”是闫戈的声音,大概在一个很安静的空间,没有多余声音,他笑说:“给我看看你的脸,快!”
说着,视频转换请求就发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紧张的一瞬绞的许胥明很紧,弄的身上人差点绷不住优雅进食的表情,有力的双臂立刻撑在他摇摆承受的汗湿头部旁,支撑被他夹的颤抖的身体,许胥明不用太久,就恢复了呼吸,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即将撒谎的样子。
此时,他已被许胥明在连续不断的性事下调教的一看见许胥明的脸,一被他靠近就会湿掉内裤,浑身酥麻。
他尽力平复在许胥明春水慢推的抽插和胸口一对正在静音震动的乳夹给予的双重快感带来的喘息,艰难抬手,拒绝了闫戈的视频转换请求,开口很慢,呼吸也放浅:“不要,我在洗澡,有点羞。”
他甚至头发全湿,真的忍出了一点羞意。
对面听见他在洗澡,轻咳了两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话声音有点小,有点哑:“甜宝,你声音怎么这么哑?”
听筒里传出来的疑问让许填一瞬间夹的许胥明更紧了,许胥明喘了一声,接着就惩罚一样狠狠撞了他几下,许填几乎瞬间就把手腕咬住:“唔……”
他在泪眼里看见,许胥明用口型笑对他道:“骗他,跟骗我一样,骗他。”
许填尽力调整好,恢复到刚才的呼吸,期间,许胥明又侧着往他内壁自己开发的那一处敏感点缓慢的顶,专顶那一处,钝刀子磨人的绵长快感让许填只是仰躺着不停流泪,哭湿的脸耐不住,钟摆一样忽然转到手机那边,嘴里却如常道:“刚才……吃了块苏打饼干,太干了,而且,有点噎到。”
“哦……”
在那边还没有进行下一句之前,许填承受着越来越多的,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极速道:“哥,要是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甜宝,你现在在哪儿呢?”那边隔了刚才那个漫长的“哦”,突然说,有点要提议一些不能在室外提的绵长意味,独属于热恋期的不能相见、无法排解的情侣。
许填只好抖着先回答:“在家啊,闫哥。”
果然,那边闫戈笑着暧昧说:“那……要是家里没人的话,你能不能叫两声给哥听听?”
那边的男人已经拉开了裤链,伸进了内裤里,准备在手机里拍的恋人满身痕迹的入睡照和终将会答应的娇滴滴叫声助兴下,握住,一偿相思之苦了。
许填眼睛都瞪大了,身体因为情欲和恐惧的双重作用,在正在肏他的许胥明身下抖得像筛子,许胥明怒到极点,反倒笑了,用凉薄的唇无声道:“叫啊,叫给他听。”
闫戈听那边的人良久不说话,以为他羞了,生气了,死皮赖脸的求:“求求甜宝了,真的,哥想你都想的不行了,就给哥叫两声,让哥想着你打一次,求你了,甜……”
“啊哈……啊……慢一点……哈嗯啊……慢一点……”
“哈啊……啊……啊……嗯啊……太……哈……太快了……”
闫戈狂笑,到底还是他甜宝心疼他,赶紧就握住进行五指运动,他的声音跟许填身上此刻已经绷不住斯文面孔,发狠肏他的许胥明口型重合:“再叫,甜宝,再叫,叫的再骚点儿。”
“叫啊,叫给他听,叫骚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太他妈爽了!”闫戈在电话那头重重的喘。
“哈……啊啊……嗯啊啊……不要……慢……”
“呜……好深……哈啊……太深了…嗯啊啊……”
“甜宝,叫!再叫!哥……哥马上就要射了!”闫戈在那头喘的像正在发情交配的野狼,拿着手机,闭眼朝卧室天花板动作,想象他正在坐这根东西的样子,恶狠狠道。
而这边,妒火正让许胥明把他往死里肏。
“啊啊啊……哈啊嗯……慢啊……哈啊……”
这个电话打了很久,通话时间显示在25分6秒后,闫戈和许胥明一起射在了他身体里。
一个现实,一个精神。
闫戈在电话那头捏着满手白浊,跟他一起急促的喘息,许填带着满手的湿汗,放开了捂着听筒的手机,虚弱地敷衍了射完的闫戈几句,才终于能无声痛哭着挂掉电话,是许胥明又愤怒地闯进了他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