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冷哼一声,心道,那你还不闭上你的臭嘴。
何苏敏锐的接收到了张鑫的哼声:“有句话怎么说的?错了你还不改,改了你还不服。。。”
话刚说到这,电话那头传来张鑫猛烈的咳嗽声,何苏赶忙把手机拿离耳朵。
经过这番故意咳嗽,嗓子更痛了,张鑫捏着自己的喉咙,真是苦不堪言,怎么会和何苏这种人扯上关系,清闲下来一定要上山拜神烧高香去去晦气。
“十分钟之内到我办公室。”何苏说完挂了电话。
“去你。。。”张鑫恼火的爆粗口,喊了两个字嗓子跟刀割一样。
完了,这个败类不仅摧残到自己的意志,现在连肉体都遭到了迫害,张鑫原本看上去就凶巴巴让人害怕的脸,现在更是骇人的恐怖。
☆、副cp出没
到了公司车库,一辆车紧随着驶了进来,张鑫起先没在意,匆匆关上车门,准备离开时被叫住。
“张鑫,这时候你怎么来公司了?”
张鑫回头,是高总监,该死,现在嗓子就像卡了根鱼刺,一说话就痛。
张鑫到底是硬汉,清晰有力的回答道:“我怎么说也是为老板做事。”
高总监朗声笑起来:“年轻人就是干劲十足。”
放屁,老子是被人迫害,不然脑子被驴踢了起这么早?一想到迫害自己的人,张鑫立马看了下腕表,九点五十三,抬眼看着面前的高总监,九点上班,算起来,他已经迟到五十三分钟了,还敢这副轻松不急不躁的模样。
“高总监,九点五十三了。”张鑫提醒他。
“不急,老板一般十点半左右才会来公司,没人敢在老板面前打我小报告。”
张鑫嘴角抽搐,知道高总监在开玩笑,老板的规定谁敢违背?要是他真敢这么嚣张的迟到,恐怕早卷铺盖回家了,这次肯定是得到老板的许可。
“我很好奇,你直接听命于老板,这时候老板不在公司,你怎么过来了?”
谁说男人不八卦,眼前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八卦,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要张鑫在别人面前亲口说出自己得听从何苏的调遣,简直就是□之辱,张鑫铁青着脸:“高总监我先上去了。”
张鑫一路冷脸进了何苏的办公室,在何苏对面坐下,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
张鑫刚坐稳了,何苏双臂环胸,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你又迟到了。”
张鑫不想和何苏讨论十分钟内从北上路到公司再进办公室这件事有多少人能办到,打开自己的电脑看邮件:“刚在路上接到电话,喻辰人的资金流动全查到了,已经email给我了。”
“怎么说?”
张鑫点击邮件,随着邮件的内容皱起眉:“就。。。”,哼了声,清了下嗓子,这会儿不是自己怕不怕疼的事了,是真的发声困难。
“恩,恩恩。”张鑫眉头拧的更深,捏着喉咙清嗓子。
何苏看了眼一边清嗓一边盯着电脑屏幕的张鑫,拉开抽屉,把银色锡皮纸包的润喉片搁在张鑫面前。
虽然不清楚锡皮纸里包的倒底是什么,张鑫猜想是润喉片,绝不能接受仇人的恩惠,不然很多事就算不清了,这点是张鑫的铁则,瞥了眼桌面上的润喉片又看回电脑。
“你的嗓子说话不方便会对工作造成影响,我交差的时间有限,可不想把你的过失变成为我的过失。”
张鑫盯着电脑翻了记白眼。
“你如果再不吃,虽然我很介意,也只能选择喂你了。”
凭你也想和我来硬的?你要真有种跟我来硬的,我两拳弄不死你也要你妈认不出你是谁。张鑫冷笑一声。
何苏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看来愚笨真的会传染,我怎么会想到那么麻烦的办法,直接让老板换个人协助我好了。”说着拿起手机。
张鑫猛地站起来,探身握住何苏的手机,黑着脸瞪着笑得好整以暇的何苏。
何苏扬了下眉,松开手,整个手机落在了张鑫手里。
“因为智商的问题,总是有些人会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何苏拿起润喉片递到张鑫面前。
张鑫狠狠地瞪何苏一眼,一把夺过润喉片。
何苏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张鑫已经要背气晕过去了,要搁当年,早抡起椅子砸了上去,可现在因为老板,这小子不断激怒自己,自己居然就这么生生受了。
擦手,扔纸,慢条斯理做完这些,何苏喝了口茶,问道:“我可以看你的邮件吗?如果不方便,你把关于喻辰人的消息转邮给我。”
这台电脑里没有重要资料,就是进行一些资料接收,何苏的润喉片看上去不像是药店可以买到的,效果出奇的好,才含了一会,喉咙已经舒服多了,张鑫点了下头:“你可以看。”
何苏走到张鑫身边,半屈着腰滚动鼠标看邮件。
张鑫闻到了何苏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目中无人的性格,不苟的穿着,香水,特制的润喉片,还真都带点官二代的习性,都是花天酒地的玩乐者,何苏还真跟自己截然不同,估计这败类长这么大也没真正和人干过一架,自己呢,刚穿戴好衣着的时候也算衣冠楚楚,不消几小时就受不了衣服的拘谨,怎么舒服怎么穿了,香水也从来不去碰,有一阵交往了一个女人非逼着自己喷香水,那天被女人喷多了,去见兄弟的时候还被兄弟暗地里笑话了好久,和那女人分手之后也就再也没碰过香水,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这也是何苏和自己互看不顺眼的原因吧,张鑫已经看完了邮件,主动站起身让位。
何苏没有去坐,指着沙发:“我们到那研究,方便些。”
都投入工作,就没了敌视的心理,张鑫赞成,主动拿起电脑走到沙发坐下。
屋里开着暖气,张鑫只穿了两件上衣,一件衬衫一件黑色羊绒风衣,早觉得热,脱了外套,捋起衬衫的袖口。
至少也该卷起袖子吧,看着张鑫这个动作,何苏觉得粗俗,嫌弃的移开眼。
“到帐的资金流向没有问题,并没有什么大笔支出,只有大量资金流入,账面上看就是只进不出。”张鑫说。
何苏早料到了,看了电邮一点都不觉得出乎意料:“他不想让人查出关于他的事情,可以查到的账面肯定做到没有破绽。”。
“这就棘手了,三天内恐怕我完成不了,他的大部分收入都来源于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有些人会开支票,他如果真的要把资金给谁,只要把支票转交给另一个人就可以了。”这虽然是个棘手的问题,但已经有了入手口,只要时间充沛,查个水落石出是迟早的事,不过老板说的三天,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张鑫感到犯难。
“我只问老板要了三天的时间。”
“不了解具体情况就妄下海口,你这个助理做事也太不谨慎了。”
“我不是妄下海口,只要我说出来了,我就一定会做到。”
“自信和自大永远是一线之差,你跟在老板身边,只把老板的自信学得淋漓尽致,老板有那个实力,你凭什么。”
“你拿我和老板比较,我自愧不如,到底是自大还是自信,我会做出事实让你明白,只是到时,如果我这个“业余”比你这个“专业”更快查出,恐怕就是连含一星期的润喉片,你的嗓子也发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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