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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1)

>么大。幸运的是这节课平安地过去。卢平到底没有狂化。

万圣节的怀疑

塞壬从赫敏处得知,哈利这学期学习拼命了很多。看来用仇人刺激一下还是有好处的。

时间忽忽过去,忽然就到了十月底的霍格莫德周末。塞壬对霍格莫德早就不感兴趣了,更何况他还有一剂狼毒药剂需要处理。

本来霍格莫德周末是塞壬难得可以轻松自在的日子。五年级要考O。W。Ls,课业繁忙。他还要抽时间练习守护神咒,火车上被摄魂怪吓晕头对他来说太丢脸了。加上魔药教授助理的工作还要忙,虽然退出了魁地奇队,时间还是很紧张,而即使是平常的周末也还不得放松,斯内普若一声召唤就得过去工作。此外即使有空闲时光,在图书馆看书时时不时会有女孩子在一边偷看他,扰得他不得安宁。只有霍格莫德周末他可以耳根清净一整天。这个月的狼毒药剂是塞壬独自酿的,里面加了点儿可以加重口味但不太影响药效的药物,还在某个无关紧要的步骤上“一不小心”开了大火多熬了会儿。斯内普检查过之后,不置可否地点头示意他端去给卢平。塞壬到的时候,哈利也在。塞壬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挂起一个明显的假笑:“对不起,卢平教授,这个月的药是我熬的。我的魔药技术还有待提高啊,好像火候过了一点。不过斯内普教授说不影响药效。”“啊,没关系,谢谢你。把它放在书桌上好吗?”卢平微笑着说。

塞壬一笑,将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平稳放在桌上,回头跟哈利打个招呼:“你好,哈利。”

“你好,塞壬。”哈利好奇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什么药呀?”

“是用来压制卢平教授那个毛茸茸的小毛病的药哦。”塞壬笑得异常甜美。

哈利没有申请表不被允许去霍格莫德的事塞壬早知道了。在他看来,目前布莱克还在逃亡中,甚至有消息说在霍格莫德附近看到过他,那么为了哈利的安全着想,他即使有申请表也不应该被允许出去冒险。即使他有可能被放出去,也非得有人贴身保护他。而霍格沃茨最有可能被邓布利多派去贴身保护哈利的,是斯内普教授。同时,这是所有人选当中,最不可能被双方接受的那个。除此之外,卢平,却在危险时期。塞壬笑眯眯地转向卢平,“教授,为了您自己,为了学生们的安全,您还是快点把药喝了吧。”

“啊,当然了。”卢平回以同样笑眯眯的表情,端起杯子浅浅喝了一口,因药效发作而微微发抖,“啊,口感可比西弗勒斯做的好多了。可惜不能放糖。下次能做出橘子口味吗?”“我会继续努力的。”塞壬甜甜地笑,暗自下决心要与庞弗雷夫人好好探讨探讨魔药口味的改良方法。看来他的技术还差太远了。

“明天我很可能还要喝一点。多谢,维埃。”卢平脸上挂不住那副狼外婆的表情了。

“别担心,我怕不够,熬了整整一个大号坩埚呢。”塞壬微笑着回答,眼睛看着卢平手里那颜色诡异的玻璃杯。卢平看懂了他的暗示,又喝了一口药,然后终于以壮士断腕般凌然的表情把那杯药一口灌了下去,做了个鬼脸,“真的不能做出橘子口味吗?魔药为什么都那么难喝呢?”“会影响药效的,教授。”塞壬回答。

像狼毒药剂这么复杂的药物,调口味远比接骨药水麻烦的多,很多常用的调节口味的药材都会因药性冲突而影响到药效。而要调制出指定的口味来,要花费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年两年,要试验几千种配方才能找出不会影响药性的方案。但更深层次的理由则是,无论斯内普还是塞壬,都根本不想给卢平调节药物口味——除非往难喝了调。“好啦,”卢平说道,“哈利。还有维埃。我还是回去工作的好。晚宴时侯再见。”

“好吧。”哈利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空茶杯说。塞壬温柔微笑着点点头,“要好好休息哦,教授。再见了。”

塞壬与哈利一起走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办公室,哈利好奇地问:“卢平教授得的是什么病呢?”

塞壬神秘地微笑起来:“是一种一旦发病,可以威胁到他身边任何一个人生命安全的病……非常危险。每个月发作一次。达摩克利斯。贝尔比在几年前发明了能压制这种病的药,熬这剂药花了我十来天的时间,难度只比福灵剂小那么一点。目前没有根治的办法。不过我不能说,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不说的,以免引起恐慌。唔,算时间,你下周就能学到了。提示够明显了,对吧?”哈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这天是万圣节,但一直到晚宴结束回到公共休息室,还什么事都没发生。正当塞壬以为他终于可以见识到斯莱特林传统的万圣节压惊晚会的时候,血腥男爵巴罗穿墙而来,差点撞到塞壬身上。“全体斯莱特林注意了,现在马上集合回到礼堂。重复一次,全体斯莱特林,现在马上集合回到礼堂。”巴罗严肃地发布通知,声音在整个休息室里回荡。塞壬跟亚历克萨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无奈。他们指挥着斯莱特林们集合起来带队回礼堂的时候,亚历克萨问:“今年会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布莱克闯进霍格沃茨了?”塞壬心上飘过不祥的预感,“霍格沃茨到霍格莫德至少有三条可以直接穿过防护的秘道……布莱克可是把夜游当正常娱乐活动的格兰芬多。”

“原来霍格沃茨这么危险么……”

一到礼堂,邓布利多就宣布:“教员们和我本人将对城堡进行一次彻底的搜查,”同时麦格和弗立维关上了礼堂所有的门,“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我想你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我要求级长们在礼堂入口处站岗,男生和女生学生会主席留在礼堂里负责管理。出了任何事马上向我报告,”他向那个当了学生会主席的韦斯莱加了一句,“找一个幽灵带话给我。”邓布利多停了一下,正要离开礼堂,又说:“哦,对了,你们会需要……”他随意一挥魔杖,长桌就都飞到礼堂的边上,靠墙站好了;再挥一下,地面上就铺满了成百个紫色的睡袋。“好好睡。”邓布利多说,他出去时随手关上了门。礼堂立即响起了一片兴奋的嘤嘤嗡嗡的说话声:格兰芬多院的学生忙着告诉其他学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果然是布莱克闯进了城堡,还撕烂了格兰芬多看门的画像。学生们爬进睡袋,还在嗡嗡作响,塞壬抱着臂跟亚历克萨站在一起,仗着自己级长跟班的身份不打算睡。“你不去告诉邓布利多秘道的事?”亚历克萨轻声问。

塞壬微微笑了一笑,“邓布利多,至少知道一条。”估计还是他亲自安排给某人的。邓布利多可是以用人不拘小节出名的。

灯熄了,礼堂里只有幽灵发出莹莹的银光。天花板上星空黯淡,望月的月光洒下来。即使学生会主席大喊着停止说话,礼堂里还是笼罩着一片薄雾似的耳语声。每小时就有教授在礼堂里出现,看看是否一切无事。很多人一直都没有睡着。塞壬倚在月光能照亮的角落,静默着,微微阖上眼睛。

到了差不多凌晨三点的时候,斯内普走了进来,与邓布利多轻声说话,“整个四楼都查过了,他不在那里。费尔奇查了城堡主楼,那里也没有。”“天文塔呢?特里劳妮教授的房间?猫头鹰栖息出没的地方?”“都查过了……”“很好,西弗勒斯,我并不真正以为布莱克会逗留不走。”“他怎么进来的,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见解吗,校长?”

“许多,西弗勒斯,每一种都和底下的那种一样不可能。”

“你记得我们的谈话罢,校长,就在——哦——学期开始以前吧?”斯内普的声音更低,像是不想让任何人听到。但寂静的夜晚还是将他的声音传入了塞壬的耳朵。塞壬转开了视线,假装没有注意到。“记得,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声音里含有类似警告的意味。

“好像——几乎不可能——布莱克没有内部的帮助是进不了这所学校的,我的确表示过关注,在你任命——”

“我不相信这座城堡里哪一个人会帮助布莱克进来。”邓布利多说,他的声调清楚地表明这件事就谈到这里为止。“我必须到那些摄魂怪那里去了,”邓布利多说,“我说过,我们搜查完毕就通知它们。”那么。卢平跟布莱克有什么关系,以至于斯内普怀疑是卢平帮助布莱克潜入学校。那么。布莱克确实有很大可能知道进入霍格沃茨的那条秘道。——邓布利多必然知道的那条。而邓布利多却坚决地否认。老狐狸邓布利多不可能考虑不到这点。他故意转移别人的视线,问的那些地方与那条秘道的方向南辕北辙。为什么?

考虑到前两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被黑魔王附身的奇洛,只会写小说演戏剧的洛哈特,也许卢平不仅仅是狼人这么简单?也许是个伪装的食死徒高层?不,没那么简单,斯内普自己就是个真正的前食死徒高层。邓布利多曾经说过布莱克曾是他最心爱的学生,也许,是邓布利多还在试图维护他。就像他维护了海格,维护了卢平,维护了哈利……维护那些他心爱的热爱闯祸的格兰芬多。“冰冷刺骨的魁地奇…

万圣节之后就是魁地奇比赛了。本来按惯例,每年的开幕战都是最激烈的斯莱特林对战格兰芬多,但今年赛时的天气风雨交加,从来不会无聊自虐到顶着暴风雨训练的斯莱特林队完全没把握去对战每天都湿淋淋的格兰芬多队,因此队长弗林特去申请了延期比赛——理由都是现成的,找球手马尔福的手臂还没好。因此今年的第一场比赛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齐。马尔福的手臂当然不可能还没好,斯内普亲自熬的药若是不能在三天之内治好他,那马尔福早就该去圣芒戈住着了,而不是整天吊着手臂耀武扬威地在学校里走来走去。他的手伤可能确实是故意设计的,就为了老马尔福好找邓布利多的麻烦。不过,在听哈利抱怨的时候塞壬可不会把这些说出来,徒增麻烦。可惜哈利总是学不乖,明知道塞壬总是支持斯内普的,还是会在他面前抱怨。“我们还没学到狼人呢!狼人在最后一章!我们应该才学到欣克庞克。斯内普为什么一定要提前那么多讲狼人的课?”

“因为你们确实有必要学会怎样辨认狼人,怎样从狼人的牙齿之下保护自己。在这学期开始之前就该学了。要知道狼人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遥远,霍格沃茨——就有一个,呆在人群中间。”塞壬回答说,“再说,迟早要学的,不是吗?”“可是,两张羊皮纸!识别和杀死狼人的方法!卢平教授给我们布置的作业最长也只有六英寸!”

那确实是斯内普在将对卢平的怒气迁怒到格兰芬多学生们身上。但这点塞壬可不会说出来。“他只是希望你们学得认真一点。再说除了赫敏之外,格兰芬多的作业什么时候凑够数了?”塞壬现在还承担着批改三年级以下作业的工作——每次改格兰芬多的作业都要杀死他几十万个脑细胞,才能从通篇累牍的拼写和语法错误,以及废话傻话不知所云中提取到一点能辨认出来的东西。这使得他批改作业的语气几乎可以完美模仿斯内普的。“反正对你来说斯内普永远都是对的。”哈利咕哝了一句,“我明天的比赛你会来看吧?”

塞壬点了点头。鉴于每年哈利的第一场比赛都会出什么状况,他不想去都不行。何况,即使他退出了院队,弗林特还是要求他到场观察比赛双方的实力。赫奇帕齐刚换上五年级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当找球手兼队长,并且大量更换了球员,他们的实力现在十分不明。迪戈里的实力有目共睹,而斯莱特林才不会因为他的学院或者他的平常表现就小看一个对手。獾院虽然显得笨拙却也不会傻,如果迪戈里没有魁地奇方面的才华才不会让他当队长。魁地奇开幕赛在风雨大作中举行。观众席上一片被风刮得变形的雨伞和黑乎乎的斗篷。塞壬披着斗篷,捏着辟水诀,独自站在斯莱特林观众席的最高一排,雨水落在他身上就像落在一层油蜡上面那样干脆利落地滚落了,但还能感觉到风雨侵袭入骨的冰冷。这样的风雨中即使是运尽目力也看不清比赛的情况,更别想听见李乔丹的评论了。借助闪电的光看到天空中球员们的影子都被风雨吹得歪歪斜斜,有时候都差点撞起来。他实在很好奇在这种天气里为什么校方没有推迟比赛,哪怕金飞贼就在眼前都未必能看清。当中格兰芬多叫了一次暂停,比赛重新开始后其中一个队员飞得没那么跌跌撞撞的了。塞壬猜测,那可能是哈利,也许是谁想出了能解决他的眼镜的办法。借助一道闪电的光芒,他看清了那确实是一个穿着红色球衣身材娇小的球员。至于是不是哈利他就认不出了。同时,对面格兰芬多席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入了他的眼睛。但闪电转瞬即逝,那东西在一团黑暗中不见了。他转身沿着过道向那边跑去。忽然,一道更深的寒意袭了过来。球场中观众的呼喊声忽然弱了。塞壬拔出魔杖,施了一遍三昧真火。耳边遥远地传来纠缠他多年的尖叫声……他反应迅速地喊了一声:“呼神护卫!”魔杖尖端冒出了一股银烟。塞壬捏不住辟水诀了,雨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滚进了斗篷的缝隙。冰冷刺骨。他继续试图施法,但魔杖尖端只是冒出越来越薄的银烟。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魔杖。耳边的幻声越来越响,眼前血和火的红色不停地闪烁。他慢慢跪倒蜷成一团,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是谁的守护神驱赶走了摄魂怪。他被猛烈地拖着领口摇醒过来,慢慢抬头看见眼前是黑色的斗篷,密密的一排银扣子。然后他看见斯内普紧抿着嘴,严肃的表情和微微担忧的眼神。“教授……”塞壬用微弱的气息吐出这个单词。那声音被风雨浇灭了,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斯内普的嘴角扭曲了一下:“你得了帕金森病了吗?连魔杖都拿不住?我真怀疑你这样连武器都会随手乱丢怎么能好好活到十五岁?幸运女神热爱照顾大脑纹状缘出问题只剩下脸蛋还值得一看的蠢货吗?”塞壬无力回答。

“也许你也需要到医疗翼去治一治你的震颤性麻痹!”斯内普狠狠地掷下一句话来。塞壬被他拖着几乎摔下看台,跌跌撞撞地穿过城堡到医疗翼去。

“波皮。”斯内普硬邦邦地对刚刚治疗完哈利波特的庞弗雷夫人道,“你或许会对这个自以为重感冒也没什么大不了得了震颤性麻痹的白痴感兴趣。”

庞弗雷夫人将塞壬塞进床上,挥手施展快干咒,温暖咒,清洁咒,然后一堆诊断咒语丢过来:“又是被摄魂怪严重影响了,可怜的孩子!”庞弗雷夫人怒气冲冲地说道,“居然让一群摄魂怪靠近这些孩子,福吉真的剩不下多少脑浆了!”直到被灌下一杯加了料的热巧克力,塞壬才缓过来。临床围在哈利旁边,赫敏担忧地看着他。但闲杂人等太多,赫敏只是关切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陪着哈利。斯内普将一支魔杖丢在他面前的床单上,他才发现他的魔杖丢掉了。“下一次别指望那么好运有人能帮你把魔杖捡回来。”斯内普嘲讽道。

“谢谢。”塞壬沙哑虚弱地说道。

庞弗雷夫人要求他在医疗翼的床上呆到周末。而任何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斯莱特林都不会在医疗翼违背她的要求。斯内普走后,没有人来看他。邻床上来访的人倒是络绎不绝。直到最后,所有人都走了,只有赫敏和韦斯莱还留在那里陪着哈利。“塞壬,你怎么样?”赫敏终于找到机会问他。

“没什么。”塞壬微笑了一下。这会儿他已全身暖和,恢复过来了。他的锦囊里还放着两本闲书,让他可以打发时间不至于多么无聊。

等到晚间,赫敏和韦斯莱不得不在宵禁之前回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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