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2)

隐月担心地问道:「怎麽啦?是不是蝶衣那边……?」

「放心好了,剩下的事就由我来处理,你就好好睡一觉。」丰逸文拎起被角,轻轻的盖在隐月的身上,温柔的说道:「吃过了药,就早点休息了。」

隐月点了点头,安静的闭上眼睛。

第二十四章 竹砚居

蝶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了,可是生活还要继续。

二王府的人各自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该干活的干活,该休息的休息,再也没有人提起蝶衣,连在背後偷偷的议论也未曾有过,仿佛蝶衣不曾存在。

「公子,你一会要去哪里啊?」

隐月敲了敲昔照的小脑袋,笑道:「我不是刚告诉你吗?我们俩一起去看看怀琴。」

不知道怀琴现在怎麽样?应该好了吧!

昔照捂著脑瓜,鼓著两腮,闷闷的说:「公子,我的头经常被你这样敲,迟早会变笨的。」

「你本来就笨笨的。」隐月开玩笑说道:「笨笨的你多好啊!」我也想变笨点,这样就不会有这麽多的烦心事。

拉著昔照的手,隐月他们来到了南大街。

长安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门前客栈次第开,琳琅满目难择优。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之前问过丰逸文他们家在哪里,可是这里都是一片房舍,不知道哪一家才是。

转悠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萧府。

「公子,找到了吗?」昔照拉了拉隐月的衣袖问道。

「没有。」低著头看著失望的昔照,隐月也於心不忍自己拉扯著昔照在炎炎夏日之下东奔西跑的。於是他决定放弃了。

他笑了笑说道:「昔照,我们不去了。我们在这里逛一逛,好吗?」

昔照抬起头,问道:「可是,公子你……」

摸了摸昔照的头,隐月咧开嘴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下次再来看她也可以。」

昔照点了点头。

他们在繁华的长安街漫无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老王的小竹棚。远远的望去,老王和他的夫人还是那样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有时候,简单是一种幸福。

只不过这种简单对於我来说却不简单。

转了两个街口,拐了一个小巷,昔照好像看到什麽似的,用力的拉著隐月的袖口。

隐月停了下来,低著头问道:「昔照,怎麽啦?」

昔照指了指前方,说道:「那个人好像是怀琴姐姐。」

「哪里?」

「那。」

顺著昔照指的方向,隐月转过头来,看到穿著薰衣草颜色纱衣的怀琴。她手里提著一个小竹篮,正弯著腰和一个卖菜的老婆婆说话。

隐月赶紧的拉著昔照走了过去,「怀琴,好久不见。」

「隐月,你怎麽在这里?」怀琴伸著头瞄了瞄,问道「丰逸文呢?」

隐月笑了笑说道:「怀琴,你怎麽每次见到我就问起他来?你是不是想见他?」

怀琴嘟著嘴说道:「我就是不想看到他才问你的。」她转过头,瞅著昔照说道:「昔照这小鬼头也出来了。」

「我才不是小鬼头,我是昔照。」昔照瞪著她瞅,不满地说道。

怀琴笑了笑:「昔照昔照。这样好了吧!」见昔照灿烂的笑了笑,她抬起头,埋怨的说道:「隐月,你怎麽出来也不看看我?」

「我这不是来看你吗?」

怀琴纠正的说道:「别大白天说鬼话,你是遇见我,不是来看我的。」

「你不相信可以问问昔照。」

怀琴眯著眼睛,瞅了瞅昔照,说道:「我才不问他,他一定帮你。」经过之前在昔照面前吃的教训,怀琴觉得问他简直是白费口舌。

「你的伤好了吗?」隐月担忧的问道。

怀琴说:「好了,你看我的头发还在呢!」

「对不起,怀琴。」

怀琴笑了笑,豁达的说道:「隐月,我最讨厌你的『对不起』,弄得我好像觉得自己对不起你的感觉一样。以後别再提了,反正已经过去了。」

「怀琴……」

「好了好了,你不是要去我家吗?走啊!」为了防止隐月没完没了的对不起,怀琴环著隐月的胳膊转身离去。

「小姑娘,你的菜还要不要?」

「哎呀,一见到你我就忘了。」怀琴立即松开手转过身走了回去。她拿起竹篮,将老婆婆的菜放了进去,又从衣袖里面掏出五个铜板递给老婆婆,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

隐月看了看怀琴手中的竹篮,问道:「你的菜买好了吗?」

「当然买好了,我连你和昔照那份也买好了。」她咧开嘴,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怀琴领著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偶尔还哈哈的大笑起来。

走了差不多,她伸出手指了指前方:「过了这个巷子,就到我的家。」

怀琴的家是一间四合院,门口挂著一个破败残旧的牌匾,上面褪了色的红字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三个字──竹砚居。

怀琴推开门笑道:「请进,请进。」

一眼望去,这里大概有五六个房间,中间那个是主屋。

走进了主屋,怀琴将手中的竹篮搁在桌上,倒了两杯茶给他俩。她不好意思地说道:「隐月,这里不大,不像丰逸文的王府,你就将就将就。」

「怀琴,没事。你去忙吧!」隐月笑了笑说道。

她看了看隐月,又提起竹篮,说道:「既然这样,隐月你在这里随便看看,你想吃什麽告诉我,我给你去烧。」

「怀琴,不用客气。你随意就好了。」

「怀琴姐姐,可以让昔照帮你吗?」

怀琴低著头,认真地看著昔照,「昔照,过门都是客人。你就安心留在这里等我煮点好吃的给你。」

「公子……」

隐月叹了叹,说道:「怀琴,你就随他吧!」

「那好吧!昔照,你跟我来。」怀琴转过头来,说道:「隐月,你等一等,我很快的。」

隐月点了点头。

见昔照离开了,隐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觉得挺无趣的。於是他站了起来,四周走走。

他走到左边那个房子,看到门上挂著一个小铁锁,不禁有点好奇。他提起门上的铁锁,发现锁还没有完全锁好,稍微一动,就解开了。

他推开门,看了看四周。

是一个牌位,可是牌位的下面放著一幅画卷。画卷的最下方斜斜的摆著一个香炉。香炉上的的香还没有烧完,白烟渺渺的笼罩著整个屋子。

隐月迈步走了上去,眼睛一直盯著那卷画。

打开一看,是一副江南美景。弯弯的流水,弯弯的小桥,炎炎的日光,豔豔的美娇。

这里似乎是秦淮河。

画中的女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和兰馨阁里面挂著的那副画有点相似。

这画究竟是谁画的?

慢慢地往下看,落款人竟然是江韵书。

隐月愣愣的盯著这三个鲜红的印章。

就像鲜血般映在眼帘。它触动了自己心灵最柔弱的一根线,打开了我最深的记忆。

为什麽这里会有他的画?

「你是谁?」

第二十五章 萧怀民

「你是谁?」

隐月转过身来,看到一个身穿青灰色上衣的男子,此刻正警觉的盯著自己。他立即冲到隐月的身前,将隐月手中的画抢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看有没有受损,然後在墙边抽出一把剑,剑锋直指隐月的脖子。他直盯著隐月,大声地喊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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