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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是。」老者对年轻的黑衣人态度甚为恭敬。「李先生要我转告少爷,毒手药仙已重出江湖,日前曾在开封一带现身。」

「师父的意思是?」

「待咱们完成复仇大事───」提及仇恨,老者面孔忿然扭曲,使得原已不善的面色更形丑怪。「李先生希望少爷立即上开封查明此事。」

年青的黑衣人…邵风沈吟半晌。「我明白了。」

「少爷」老者欲言又止,似有犹豫。

「有话直说无妨。」

「是。老奴以为┅┅」踌躇片刻,老者终於道出;「少爷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仇家先下毒戕害,後又上门杀人;少爷┅┅」

「你认为我处置的方式不当?」邵风淡淡说道。

「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对待仇敌的方式┅┅太仁慈了些。」恭谨的语调,透出他决心出言进谏时,心怀的畏惧。

「四叔,咱们如今要对付的,是怎样的敌人?」邵风面无表情,代表活是他最冷血无情的时刻。

朱四臣虽不知邵风此间有何用意,仍然回答:「是一名年轻姑娘。」

「嗯。她可懂武艺,可会用毒?」

朱四臣呐呐说道。「是个平凡姑娘。不懂武艺,不会用毒。」

邵风唇角勾出残冷酷笑。「那麽,对付这样一名闺阁弱女,以毒残戕、手刃其身,难道会比押亵玩弄,诱其失节,更能深创对方吗?」无波的音调冷得不带一丝人味。

朱四臣张大了口,难以反驳,却真正明白少爷复仇之心切,只在自己之上;少爷报复仇人的手段确是比自己残酷十倍。

「可是少爷,这似乎┅┅似乎┅┅」

「四叔,方才你说,不该对敌人心怀仁慈的。」邵风冷言堵住朱四臣的嘴。

朱四臣一时显得局促不安。「是啊,对付敌人是不该仁慈,可是┅┅少爷您这麽做似乎┅┅不妥┅┅」揣着志忑,他勉力压抑忧惧硬着头皮冒犯森冷的少主。

邵风骤然狂笑。「四叔,你是想说──邵风如此行迳形同采花淫徒吧!」

朱四臣垂首,讪讪无话。尽管畏惧主子的气势,却是一心护主的,不则他大可选择沈默明哲保身。

邵风狂态未去,俊冷的侧面复添三分邪谑。「当年我眼见爹娘横死於眼前,清啸庄十馀条人命死无全尸,遍地血流成河便已明白所谓礼教道德不过是用来粉饰鄙意劣谋的面具!邵风在报仇这件事上不耐烦做伪君子,宁愿当真小人,拂逆我性随天下人同流合污!」说罢仰首对月狂笑,瘦削的俊颜一变狂佞的嗜血。

「少爷┅┅」

朱四臣骇然哑口,已不知该当何言,内心惶惶不安。

***

睡梦中,湘柔直觉地睁开眼来,凝入一双黑子夜的漆眸。

「你┅┅」挣扎着自床榻上坐起「噤声。」

邵风示意湘柔侧卧於床榻上,面向里侧,他亦盘坐於床上,一手横置於湘柔背心的穴道上方,一股至暖的内力立时源源不绝地注入湘柔桓内。

约莫半盏茶时分过去,直蒸得湘柔佬热难当,通体发红,香汗淋漓,邵风方才收掌,舒了口气调匀内息。

「脱下衣棠。」他命令,并探手人怀中掏出一方紫金檀盒,「嗤」的一声弹开盒盖。

这回湘柔不再惊惶失措,知道他今夜再来必是为自己治病。可饶是明白,还是万分尴尬地背向他自床上坐起,面朝床里侧,颤着手羞赧地除下衣衫。

邵风自盒中拈出一枚银针,手法俐落地弹入湘柔的穴道内,不多久,便见银针露在体外的另一端徐徐流出青碧色的稠液。

原来这银针是专为导毒而特制,外表与一般银针无异,针心却是中空的。

直至青碧色稠液流尽,而流出红色鲜血,邵风方收针并在穴位处涂上一层淡蓝色药膏,不多时药便渗入体内,淡蓝色已化去无踪。

邵风将一团吸饱了青碧稠液的棉团以银针挑起,谨慎地放入另一方银盒内。

湘柔半侧过身,瞧见了那团吸饱青碧稠液的棉絮。

「这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有些好奇地睁大眼瞧着那棉絮,不敢相信那碧油油的液体几刻前还在自个儿体内随着血气流转。

他微一领首。「以银针导出,须经七七四十九天,七进七出身中七处大穴方能净清馀毒。」

七七四十九天?伸伸粉红色的小舌尖,她是有些骇住了。原来这毒如此费事,想来她还须再受四十八回热苦了。而这也意味──她还得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四十八次。

「原来──还得再热过四十八天呐!」她有些无奈地喃道。

他唇角拟出一抹古怪笑意。你若是个男子,所须忍受的便是四十九回苦寒,不过到时替你行功旋针的,却必须是一名通晓医术,且能以内力逼毒的女子。」

「咦?为什麽?」

「『碧凝香』奇特之处便在於能分辨阴阳,对於被下毒之人并无危害,反倒是──他」突然住口,凝睇她的瞳眸熠熠闪烁,她心泺一促。

「反倒是┅┅什麽?」怔怔的任由他门光勾住自己凝眸,傻傻的问了出口。

唇角徐扬,他伸臂一扯将她身子带入怀里,双手环住她纤袅腰肢,舌尖亲密地舔她耳後柔软处,沙哑的低语。

「反倒是同你交欢的男子,在合欢的那一刻,你体内的『碧凝香』便会悉数进入对方体内,且立即在他身上毒发。」他吭吸着她白腻的颈子。「你明白了吗?『碧凝香』的『毒引』是男女交体合欢。而这种毒药通常是下在娼妇身上,再利用她狐媚的功夫魅惑男人,让对方疏於防患,在欲仙欲死的那一刻,果真如愿毒死成仙!」

湘柔羞红了脸,惊讶得不能言语,侧首征征的凝住了他,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淫秽的毒药。

「现在,你明白昨夜为何非你的初夜了吧?」黑眸灼灼地锁住她,绵缠。一手攫住她小巧的下颚,俯首吻住她,狂情蹂躏她粉嫩的唇瓣,舌尖滑入她咽喉深处狠狠吮吸她口中的蜜津。另一只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往上掬起她高耸的凝脂,拇指轻殿搓旋初绽的嫩丰。舌转攻她腴白颈背,埋首於她柔腻的颈肩。

他任意施为的手与逗惹的唇舌一再挑起她小腹间狂窜的炽火。湘柔懵懂於那股狂嚣的燥热,有一段时间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颈项及胸上吮吃揉抚,茫然无措於他炽狂的掠夺,在惊愕与欲焚中沈浮於欢快的波浪┅┅

他诱惑了她。虽非进占她的沐内,也已教会她嗜欢的第一课,让她初次尝到禁果的沭味,此後尚有数个夜晚,他要教她沈沦其中不能自拨,之後┅┅胯下的阚痛让他皱起眉头。咽下喉头的乾涩,他翻身下床。

「你要走了?」湘柔疲乏地卧伏在床上,芙白的面颊上染着欢爱的潮红,美丽得犹如出水的仙子。

「抱歉不能陪你到天亮,否则明日我俩怕要被当作奸夫淫妇,五花大绑游街示众了。」他凝聚意志忽略下腹的阚痛,气息粗重的说笑。他不得不走,再待下去他

该死!她不该以那双水澄的大眼柔柔地凝娣他日他眸光幽沈,黑瞳澈出冷光,眉宇间流泄出阴郁的冷酷。「乖乖歇息,咱们还有无数个夜晚。」

湘柔柔顺的微笑,她累得无暇再多想,更意会不到他眉宇间悠忽的阴沈。

邵风走了。房里头又只剩湘柔一人及冷清清的夜。

湘柔知道,方才地对自己做的是她得偿付的「代价」。可虽名之为「代价」,她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快。他,可也如她方才一般得到快乐了?如果是,何以他要急着离去?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麽?这不过是场交易罢了!但┅┅她道自己方才心中压根儿未想到「交易」二字,是自然而然的想将自己给他┅┅天,她心窝儿烧着的是什麽?明知道自己有法是不知耻的,可┅┅不她不能再多想了。

不该再多想了呵┃他要的不过是几晌欢快,一开始他使说明了的。

霎时间,两颗泪珠儿滚下湘柔的颊┅┅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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