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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那样[出书版]第7部分(1 / 2)

>只是一个想要跟范宜景做爱的烂货而已。

腿心的硕长被另外一根相同形状的东西贴住撞击后,范宜景的脸烫得就要烧起来。凌浅先前淋过雨的冰冷身体升了温,灼热得让他开始想要逃了。

性器被凌浅的性器那样来回摩擦着,不受他控制一般又胀又热地跳动,直到开始泛出湿意,凌浅都还是那样亲密地跟他蹭弄在一起。

「凌浅……」被凌浅的手指探住下体入口那刻,他忍不住地高潮了。浑身都瘫软作一团,还未从那般酥软麻痹的颤抖中回过神来,就毫无防备地被凌浅的巨大发硬性器刺入。「哈、哈……呜……」范宜景紧缩到了凌浅的怀里,两条大腿紧缠在凌浅的腰肢上,无力地想要寻找依靠。

凌浅不该这样对他,在他刚刚高潮后就进入他。这是充满了占有欲的疯狂结合,完全是凌浅在操控他。整个过程中凌浅那么冷静,只想要性,而他却那么慌乱地想要求证凌浅对他的爱。

身体被进入的火热刺激感让范宜景背部深感僵硬。刚开始时只是感到了被撕裂的痛楚,之后随着男人巨大发硬的性器在他体内的律动和抽送,让被填满的快感传抵到了身体每一处,连脚趾都甜蜜地弯曲了。

可是,这一次,男人还是没有对他说喜欢。

被男人放开,瘫软地从门板滑坐到地上的时候,范宜景哭了。

因为情欲而羞耻的泪颜那般楚楚可怜。男人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看,不但将他动情的模样收进眼底,还刻骨铭心地记进了心里。伏下唇来怜惜地吻了他许久,似乎只能那样无声地回应他为男人所做的一切。

几分钟后,他被男人抱上了床,任由男人在床上继续操控他的身体和他的心。

仅仅是那短暂一整夜的时间,范宜景就清楚地记得了男人深吻在他裸身上的感觉,那些感觉变成了他永身难忘的记忆。

后来,不管年华几何,他都一直记得男人的红唇渐次落在他身上的力道。像是这个城市夏天时常就无端落下的雷阵雨,打在人身上,那样地迅猛有力,让人的心脏都会被其震颤。

只是男人当时不管吻他吻得多么野蛮用力,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那样用力的原因。

第二天,凌浅改变了一个多年来都坚持着的习惯,那就是在住所里只放一个碗,一双筷子的习惯。

二人在床上像野兽一般地频繁性交结束后,范宜景没有跟上次一样臭脸给凌浅脸色看,或是早早就穿上衣服准备要走。而是在他怀抱里酣睡到正午,感到饿了,才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随便煮完一锅面条,要盛起来供两个人食用时,惊讶地发现那个烂货竟然只放一个碗在家里!

范宜景表情夸张,迅速地跑去问他:「欸,你要不要省成这样,家里只有一个碗,你吃的时候,那我呢?就看你吃吗!」口气好像泼辣的老婆在训不体贴的老公。

这一次,因为男人那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范宜景做不到完事后便转身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了。

凌浅眼睛晶亮。想了想,抵触地说:「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经常来,我一个人用一个碗就够了。」但是其实已经知道是不行的了,自己早就对他倚赖得停不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经常来?我送你几个碗好啦,穷光蛋。」范宜景看得出来他被问起为什么只有一个碗这件事时很不开心。

虽然他总是缺钱,但是范宜景认为没有必要缺到这种地步。

是因为他一个人过日子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根本不再奢望有人会来到他身边陪伴他。

意识到这一点,范宜景不禁为他的这个孤单习惯而心痛,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霓虹零落的巷子里那抹令范宜景心绞痛的斜长身影。

那,是凌浅的本来面目。凄清雨夜里,凌浅卸下伪装的萧瑟寂寞样子,是范宜景此生都难以挣脱的心痛记忆。

「我才不要。」凌浅说完拉上毯子,背转身去遮住脸假装睡下了,心里五味杂陈。

他真的就是太习惯孤单了,一个碗供他一个人吃,一张床供他一个人睡,以为就足够了。有人欺负他或者他的家人,便一个人逞强,毫不示弱地咬牙扛下来,不去想那些不属于他的不可能实现的幸福就好了。

从来都以为这样子得过且过地过日子也是可以的。是在遇到这样体恤以及纵容他的范宜景以后,他才开始夜以继日地变得不甘心。

不甘心为什么他不可以跟别人一样,正常地去爱去承担?

经过昨晚,他更加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胆子回答范宜景问他的话。

他那么喜欢范宜景却不敢让范宜景知道,他喜欢范宜景为他做的每一件事,从来不会有人来他这个破烂简陋的住所,更不会有人撑伞在大雨天里傻等他回来,不但那么心痛他身上和心内所有的伤,还勇敢交出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范宜景是个白痴。根本都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就莽撞地撞入他怀抱,任他侵犯。而且这一次,事后范宜景看起来都没有再惶惑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位了,其实范宜景比他勇敢多了。

「你墙角垃圾堆里怎么那么多撕碎的医疗缴费单?」

当范宜景问起这个,凌浅的呼吸都屏住了,他死咬紧唇才止住了喉头哽咽。

许久,才从被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以前的住户留下的,搬来的时候就有了,我懒得拿去扔。」

「那我帮你拿去扔了,今天在律所实习完,我会帮你买几个碗回来。」

在范宜景推门要走之前,凌浅从床上坐起身问:「范宜景,昨晚……」

「昨晚我说过什么我都忘了。」范宜景勉强地笑了笑。

如果此刻凌浅不肯给他回应,那他可以等。

只要以后凌浅看他时候的眼神永远都跟昨晚一样专情,那他就愿意等他开口给回应的那一天。

后来的一个多月里,范宜景来了凌浅那间破房子里无数次。除了多余的碗筷,还带了很多日用品来。那段日子的相处过程中,两个人都感到了快乐。

凌浅每晚都会去范宜景实习的事务所下接范宜景下班,时不时去范家吃顿便饭,而范宜景也经常会去凌浅的小房子里过夜。夜里偶尔走在漆黑的小巷子里,凌浅会去牵范宜景的手,范宜景别扭地躲闪一阵后,都会将手交出去,被凌浅握住。

那段日子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是无忧无虑的时光。毕业还未临近,未踏入社会的他们不太现实,还保留了些天真。

每天路过的外环公路还是那么宽,机车上的他们知道如何走就可以很快回到家。

跟着身边的那个男人走就好了,就可以到家了。

根本不用想太多,至少在这个暑假暂时不用去想太多。

两个大男生的青春在那些日子里变得不是那么单调寂寞了,因为原本不过就那样的无聊生活起了波澜。

那波澜就是心房里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或者皱眉就翻动起的涟漪。

有范宜景在,凌浅再也没有去找别人厮混了。

在那张勉强能负荷两个人重量的小木床上,他们频繁地做爱。每次在范宜景体内抵达高潮的凌浅都会张开口,一边释放淫乱的性爱喘息,一边开玩笑地告诉范宜景: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现在人生变得好无望,因为范宜景已经被他干到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范宜景冷漠回应:不如二人变换一下姿势,也许无望的人生就会重新复活。

凌浅又慌忙说:不要了。

恋恋不舍地将范宜景搂在怀里,颤抖着唇,低下头不断地亲吻范宜景的脸,近距离内看着范宜景的眼睛,告诉范宜景:「你长好美。说真的,假若哪天你离开我,那我大概就会死。」

范宜景抿唇含笑。「我又不是女人,不能和你结婚。当然会离开你。」

「那假如我存够很多钱,可以带你去北欧呢?洋鬼子的地方男人就可以结婚了。」凌浅抚摸上范宜景那根发硬灼烫的东西,咬住范宜景的耳朵,口吻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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