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一听,兴趣来了。他马上上前,说:“真的吗?”
新京报的发行员于是大声说:“当然是真的。”
于是,何大哥说:“这样简单的常识,我当然知道,这是国学中最基本的一点知识。这个字念ji,就像男子弱冠就表示成年了一样,女子成年也要戴发簪。笄其实就是发簪,人大国学空有其名,让人耻笑。”那个老教授上前,听完后说:“你解释的有道理。”然后走了,背影是那样孤单,一如厚着脸皮吹嘘自己国学底蕴,却无人喝彩的人大。
新京报的发行员心想:这个人这么厉害,怎么说人大无人呢?他还以为是人大人谦虚呢!没想到这是空前绝后的何大哥给那些人大学子和老师上了一课。
不过,那个新京报的发行员还是舍不得那张报纸。他对何大哥说:“你买一份吧!不贵,才一块钱,还送东西呢!”他拿出一瓶绿色的美加净消毒剂。
何大哥笑笑说:“一份报纸的确不贵,可是你这样搞就太没意思了。”
那个中年的新京报发行员说:“只有你拿字典查了,证实了我才能把这份报纸送给你。”
何大哥说:“一份报纸值不了什么,不过这样做太没有意思了。”这时,他身后一个年轻点的报纸销售员就开始用手机查这个字,结果何大哥当然不会错。
见周围有那么多人围观,那个发行员只好把报纸给了何大哥。打开报纸一看,何大哥不禁有些失望,因为新京报的内容并不是太有意思,并且其实那个家在西安的人大女生行笄礼是一种炒作,从图片上看,在孔子像前,许多人拿出手机拍照,这个事情就变得滑稽而不严肃了。更可笑的是,最后新京报的记者居然将主题升华到女子自强自立方面。其实,笄礼根本和那个记者所说的什么现代女性独立自强无关,15岁的笄礼表现了一种人生封建依附关系,而20岁的笄礼则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了。当然,这些都是按照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做出的解释,只是无论那种世界观,笄礼都只是一种传统仪式罢了,根本没办法升华。另外,所谓的汉服也相当可笑。我们的民族早已不和落后的朝鲜族穿韩服,不和日本大和民族穿和服一样穿那种宽袖大袍的汉服了。我们现在民族服装其实就是那些现代的西服和中山装,以及杂七杂八的运动衣,这和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一样,是有进步意义的,有些人非要回到过去,回到那长袍大袖的古代,那是不现实的。
笄礼和日本女性的成年礼是一回事,只是一种被人遗忘的习惯罢了。至于有些人非要复古,有些人非要将此升华,那只能让人感到好笑。
我把这些知识给自己的几个老婆讲了,她们几乎笑破肚皮,还是王慧敏说得好,她说:“什么缺就希望有什么,人大无事生非提倡什么国学。还有人居然敢吹嘘什么人大国学厉害,结果在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上就露了馅。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老实讲,这的确是一个生僻字,不过谁让何大哥知识太渊博了呢?看来非要让何大哥给他们上上课才行。
现在人大国学院院长应该早点滚下台,让何大哥当才是。“
我说:“何大哥怎么会看上那个狗屁人大国学院的院长一职,像他那种爱惜羽毛的天才,还是在美国搞房地产比较好。”
这时,一个金发女子迎面走来,我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原来这个人是索菲娅。
索菲娅见到我,非常高兴,她说:“我从南京到北京,无时无刻不思念你,现在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说:“天哪!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居然在这里也可以碰到,我今天只是出来散散心,连踩青都算不上,但是居然和你碰到了。
赵婷婷有些纳闷,她问李智贤我的其他几个老婆:“这个白种女人是谁呀!”李智贤小声把索菲娅在南京与我恩怨情仇都讲了,听完后,她盯着索菲娅看了半天,然后笑了。对这个外国美女,赵婷婷倒显得挺大方,她对我说:“你又多了一个老婆了。”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开通了?”
赵婷婷说:“就准那些外国男人娶我们中国美女,外国美女就不嫁到中国来呀!你为我们中国人挣光,我当然欢迎了。”我其他几个老婆听她这样说,都哈哈大笑起来。
索菲娅见她们都笑了,不解地问:“她们在笑什么?”
我对她说:“在中国笑是一种礼仪,表示对你的尊重。”于是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笑了。
其实,在中国笑更多时候没有意义。当然,这种没意义的笑,不包括那些长得很丑陋脑袋又空空的所谓人大学子的白痴笑容,他们会从自己不合时宜的审美观出发,来评价别人的服装和穿着是否得体,却没有工夫多往脑袋里装一些有用的知识。这些人大的白痴学生,大学四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除了学会和自己的同学、导师,以及相关和不相关的人做爱,并利用作爱的本领来腐蚀社会以外,几乎没学会别任何本领。而中国也因为他们病态的,不合常例的评判标准而一天天衰落和没有希望。
在当今的中国,那些有良心和责任的人都活得很艰难。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中国的生活就艰难了,现在的中国连干净的饮用水都不太容易得到了。在当今社会,没有一个好坐标系让你判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样做才能成功。
一个人需要理智的活着,他应该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对自己来说是重要,他应该避免被人引入歧途,不被那些智力低劣的伪君子和变态所迷惑。当那些变态故意挑衅你时,你应该不和他们计较,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时候生存才是硬道理,你必须生存下去,才有机会为自己找到更多的发展空间。更多的人为了活着,他们不得不变成犬儒主义者,他们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着社会。
我是一个犬儒主义者吗?也许我不是,因为我此刻正享受着幸福,毕竟我有八个老婆,在中国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待遇的,即使他们彼此相爱。
作者寄语:关于笄礼,我真的因为自己的知识白白得到了一份新京报,这些新京报的发行员最后没有赖帐,不过那份报纸给的不太爽快。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新京报的迟大哥,我一定要和他说说这件事。
但是,那些所谓的人大学子,还有在我身边出现,刚开始让我觉得仙风道骨的老先生,都是虚有其表,最后让我这个非人大毕业生给他们上了一课。更让人我纳闷的是,那个老先生居然是一个所谓的国学大师,这是后来那个老转着两个铁核桃,对买报人爱理不理,老爱推销高价电话卡给那些外国留学生的报摊摊主告诉我的,看来盛名之下确实难负。
学生无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