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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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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四月居然还很冷,风忽忽的刮着,让你想到了冬天,看着校园里那些形态各异,但是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魏珐一是恨自己衣服穿少了,因为身上冷就没有心思看美女,二是恨自己兜里没有多少钱财,当一个男人还在为生存而忧虑时,他也没有多少心思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

魏珐来到了公共教学楼,他打开了报纸,开始阅读。没想到没能安静的看多长时间报纸,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原来她是人的一名教师,教政治课。这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长得还算齐整,可是居然教授这样一门没用的学科,真不知道她在灌输给同学们那些没用的政治理念时,自己是否相信那些鬼话。更好笑的是,她居然对魏珐说:“同学你们这堂课是学政治吗?”

魏珐没说话点了一下头,那个中年妇女就认为魏珐是告诉她的确是政治课,她就拿出了花名册开始点名。奇怪的是,这种狗屁课堂居然还需要什么听课证,那种绿色的方块纸片一如某些中部一流大学的澡票。在自称一流大学的人大,居然要靠这种听课证来杜绝别人不上课,真是好笑。在教室里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姑娘,可是魏珐却无心再坐下去,他准备出去。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说:“6点钟才上课。”

魏珐就在那里继续看报纸,过了一会儿,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几乎将整个教室里的名字点完了,于是她问魏珐:“你是哪个班的?”

魏珐说:“我已经毕业了。”

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说:“已经毕业了,到学校干什么?”

魏珐没有答话,他心想:就算是体验生活能和你说吗?于是,他走了出去。在走廊上,她看见一个很风骚的女生。那个人大女生穿着粉红色的毛衣,屁股很小,一条深蓝色牛仔衬的她的腿很长。这个女人带着一个鸡心的仿白金项链,走起路来,腰一扭一扭的,仿佛盼望着男人的插入。

魏珐进了另一间教室,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跟了进来,并大声和一个东北口音的委琐男子对话。这个女人和这个委琐男子行踪亲密,他们像一对很久不见面的野鸳鸯,刚见面就在教室里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个委琐男子的舌头还在她脸上一舔一舔的,好象现场演出A片一样。他们在这里闹了很久才出去,可是这两个人没出去几分钟,又来了三个东北口音的男人。这几个家伙带着眼睛,但是打扮既像民工也像学生,让人拿不准他们的身份。他们一进来,就拿出了扑克,这些人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开始斗地主。一个正在学习的女生皱起了眉头,因为魏珐反正就是在这里看看报纸,所以他没有必要和这些东北流氓发生冲突,所以他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怪不得有些偏激的人说“东北男人不是流氓就是小偷一点公德都没有”,魏珐不禁想起那个已经被干掉的孙醢涛每次大便完都不冲厕所,让魏珐不得不代劳。同时,孙醢涛虚张声势,在进出厕所时,每次都故意搞得很大声,并让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还有他的老婆内蒙小野鸡金箬爱每次都爱在脸上涂抹鲜红的胭脂,希望能勾引每个到洗涮间的男人。为什么来自东北和内蒙这两地的某些人,要故意把低素质的表现发挥到极致,毁坏外地人对这两个地方的好印象呢?

那个正在认真学习的衣着朴素的女生也站了起来,她也走了出去。在楼梯口,她看到了魏珐,朝他羞涩的笑了笑,很明显像魏珐这样的男人对那些衣着朴素的女生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可惜,魏珐同志爱好那些穿着妖艳的女人,可惜的是他对这些女人相反没有什么魅力,真是痛苦呀!被自己所不喜欢人欣赏。不过有人欣赏终究是好事,不管对方是不是你所心仪的对象。

不过,魏珐连回以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到自己肚子饿了,他到食堂里去吃一顿土豆红烧肉盖饭,可是现在土豆红烧肉盖饭的份量是越来越少了,不仅红烧肉可以数出来,甚至连土豆块都可以数出来。

魏珐叹了一口气,他忽然看见一个头发染黄的男人,带着个耳环打手机。而他对面的那个女人,脸上涂抹的好象日本的艺妓,一望而知,就明白这个女人平时肯定穿得异常风骚,不过今天的天气很冷,所以她只能外面套一件大棉袄。不过,这个女人仍然对着空空如也的餐桌用嘴干吹着一瓶喜力啤酒。

她的眼睛里空空如也,却自以为自己这样很酷。魏珐想:现在的女学生怎么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可是他自己境遇让他没有心情去想更多的东西。

注:吹,武汉土话,就是喝的意思。

第一百二十章笄礼

※※※

霍宏威

※※※

魏珐吃完饭后,就赶去坐车了。

在等车的时候,他发觉天气虽然这么冷,还是有些女人穿得很暴露。他看到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黄色的毛衣和低胸衣服,打扮的异常风骚,看来她不是妓女就是吧妹。因为只有干这些职业的女人才需要穿得这样风骚,并且这些女人的经济条件不好,为了改变自身的处境,她们急迫的想和男人上床。当一辆车过来时,这个女人就急忙上了。

其实,很多时候你是不用这样匆忙的。那些聪明的人,懂得欣赏和利用每一个间隙丰富自己的人生体验。魏珐看到一辆718过来了,他没有马上上车,因为他明白自己不用太着急。事实上,着急也没用,那车呼啸一下就过去了,就算魏珐时刻守候在那里,也未必能坐下自己想坐的那班车。不过他明白,这般车人不多,甚至还有空位,下班车人肯定也不会太多。

魏珐上车后,他发觉自己有个必玩的游戏今天玩不了了。这个游戏是他长期坐从四惠驶向人大的718总结出来的,那就是每次当718从四惠驶向人大时,三元的车票用红铅笔划,而当718从人大驶向四惠时就用红铅笔划,因为每次他从人大回自己在四惠的住处时,人总是太多,所以他只要可能就总是用已经用过的车票代替。只要他够冷静,而那个售票员又不是太讨厌,他总是能蒙混过关,事实上,当车上的人太多时,售票员根本忙不过来,只要你愿意,总是有机会逃票的。而人们的这种逃票行为,就是对中国混乱的公交系统的嘲笑,谁让你超载这么多。就像有些地方极其贫穷,可他们却还是拼命超生相反那些独生子女的权益却根本得不到保障。不过,今天车上的人不多,魏珐只好按规矩买了票,对于收入菲薄的他这样确实有点残酷,一来一去六块钱,对于根本没有稳定收入的魏珐来说,确实多了点。

正在魏珐为钱头疼的时候,我却很开心,我和自己的七个老婆正在欢天喜地的胡闹着。因为王慧敏、黄琳她们没有到过人大,所以她们吵嚷着让我带他们到人大走走。

我本来对去那个地方兴趣不大,可是架不住她们反复的劝说,我也只好去了。到了那里,正好两个新京报的发行员正在叫卖报纸。我不仅想起,有次国学底蕴深厚的何大哥童心未泯,和那些新京报的发行员打了个赌。那次也是两个人卖报纸。

当时,一个中年的新京报的发行员大声叫嚷:“人大新闻,人大新闻,女子行成人礼。”

其实,那个女生行的是笄礼。只是新京报的发行员知识有限,不知道这个字怎么读而已。

笄,即簪子,笄礼是中国古代女子成年时举行的礼仪。自周代起,女子年过15,如已许嫁,便得举行笄礼,将发辫盘至头顶,用簪子插住,以示成年及身有所属,如年过20而未许嫁,也得举行笄礼。主行笄礼者为女性家长,由约请的女宾为少女加笄,表示该女子成年可以结婚。这样的知识对于堪称国学大师的何大哥来说自然不是难事,可是对于那些虚有国学盛名的人大学子和老师来说,就难于上青天了。尽管在叫卖着新闻,并连着问了二个人大学生,可是没有一个人答得上来,周围路过的人大老师也只是摇头,一个穿着体面的老教授更是不敢上前,因为他也是一个老者,也是一个教授,工资拿的不少,却也不认识这个字。就像那个七月流火的人大校长一样,空有其名,却无半点知识。

平时在这里的亭子老卖报纸的报摊摊主也无趣的摇摇头,他想这样脑袋空空的人大学生也敢称自己是精英。至于那个老教授,虽然在旁边站着,却没有胆子上前,他自己不认识这个字。也不知道这个字到底做何解释,腿脚其实还很利索的他用那个拐杖在地上烦躁的跺着。

那个新京报的发行员于是大声说:“只要你们谁认出了这个字,我就把这份报纸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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