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没有让姬允礼平身,而是不悦道,“太子来这里做什么?”
“两日未见,儿臣挂念皇兄的身体,想来看看。”
“呵,兄弟情深。”姬元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句,问姬让,“太子如此关心你?可要让他进来与你说说话?”
胯下那根肉棒又开始使力碾弄花心,他悄声说,“……好紧……为什么不松口?嗯?……小骚货,水流了这么多,不是很馋嘛?……嗯……你不让它进去,我可让允礼进来了……”
花心微颤,被那肉棒碾得瑟瑟发抖,姬让本就在高潮的浪潮中如小舟般被拍来打去,这下更是情不自禁一松穴心,含进去半个龟头,却又马上清醒过来。
姬允礼——好歹也算是他的兄弟。
怎么能、怎么能叫他看见父皇和他的皇弟厮混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半阖着双眼摇头,不敢看远处的众人,只小声哀求,“……嗯……不、不要进来、受不住……唔嗯……父皇,我受不住……会喊出来的……呜呜……嗯!嗯——”
“那就说点好听的,嗯?”姬元温柔地劝哄道,他又缓缓插了几下,然后狠狠地钻弄起来,“……呼……是小骚穴受不住了?还是小骚货受不住了?……下面流的是什么、嗯!夹得父皇这么紧,还说受不住?……”
姬让被钻得魂飞天外,子宫连连耸弄着,想要背弃他的理智,又被他死死忍耐下来。
他忍着羞意,顺着男子的荤话,小声哀求,“……小、小骚货受不住了……呜呜、父皇别、别操小骚穴……呜——小骚穴好痒……小骚穴、哈、含不住骚水了……嗯——”
穴里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他小幅度地扭着屁股避让,却让穴肉被更奇怪的角度狠狠操弄,花穴也不受控制,像尿尿一般,又喷出一股粘腻的水液。
尽管姬元的肉棒根处依然突突跳动叫嚣着不爽,但另一种快慰却涌上了他的心头。
美人的淫乱,总是要慢慢肏出来的。
“谦谦真乖……”
随着温柔的嗓音低低响起,最后一下狠狠钻弄后,姬元停下了作弄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身吧。”他对远处的姬允礼说话时,声音依然是威严的语调,“风寒势猛,太子就不要过来了,谦谦体弱,你二人说几句话便散了吧。”
姬让立在高大男子的身前,愣愣地站在窗台边,层层叠叠的衣衫如笋衣一般将他拢住,映衬得他弱柳扶风般娇小。虽然离得较远,看不太清面容,但他似乎病重得很,喘气都喘得不匀。
姬允礼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儿臣恰好得知有位神医,对于风寒颇有见解,想请他为皇兄看一看。”
姬让正松了一口气,缓缓平息着喘息的力度,听姬允礼说到一半的时候,腹部却忽地一热,那火热的掌心又贴上来了。
淫纹被小幅而快速地用力揉弄,不过几息,便叫内侧的子宫疯狂地翻弄起来,穴腔痉挛,花心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一股淫水,就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一插——完全操了进去。
淫纹下的子宫被龟头填得满满当当。
姬让呼吸险些一窒,他快速侧过头去,紧闭的双目隐隐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害怕叫人看见此时这副春情荡漾的神色。
双腿被溅起来的淫水弄湿,滑溜溜地沾不住那个椅背,中间火热的肉穴一直在往下坠,疯狂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胞宫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跟着往下坠落,又被那根肉棒操着往上顶高。
“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牢牢握住,腹部淫纹又被狠狠地揉弄,按得花心情不自禁地大张,泄出又一波淋漓的汁水。
他小声地哀求着,“嗯!……父皇操我……呜呜……小骚货受不了了……让他们走……父皇操我的小骚穴……呼、嗯——”
姬元微笑着摩挲了下他被快感电得簌簌发抖的侧腰。
身下那根阴茎被子宫紧紧绞着,完全拔不出龟头来,干脆就这么拖着子宫小幅地耸弄着。
覆在脐下的掌心能明显感到胞宫被他的龟头顶得上下滑动,这个淫荡的小宫腔,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又骚又浪。
但是逼得太紧的话,美人怕是要崩溃地淫叫出声了。
“改日吧。”他抬高声音,对远处的姬允礼道。
说到日字的时候,尤其显得意味深长。
他稍微松开了揉弄淫纹的掌心,冲全德看了一眼,“今日风大,谦谦站得太久了,就先这样吧。”
“那儿臣先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只好再次行礼、告退。
太子行礼的时候,所有宫人都不敢直视,纷纷也朝着他,跟着俯身行礼。
在无人看到的阳光下。
姬让的肉棒被椅背和衣物摩擦得通红发肿,粘腻的银汁往下淌着,顺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双腿往下淌,混着从子宫里喷出来的潮水,淅淅沥沥落到水淋淋的椅背上。
他死咬着牙关侧过脸去,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身下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龟头探出了窗台,被穴里那根肉棒肏得向上一耸一耸,马眼努力地翕张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道精水——
那道白浊转瞬便汇入了碧绿的草地,淫靡的香气消逝在春日的勃勃生机当中。
“呜……嗯——”
美人难堪地将头死死抵在他的胸膛上,攀上高潮时的呻吟声全都吞进了紧闭的唇舌里。
而他痉挛的子宫内壁,已经被滚烫的精水喷射得开始微微涨起。那根作恶多端的肉棒甚至不肯放过他,开始左右摇晃着,碾弄起高潮中脆弱的宫腔。
姬允礼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台边的姬让看起来已支撑不住了,他的侧脸绯红,即便在凉风中也溢出一些淋漓的汗水,痛苦地蹙着眉倚在窗台边。
姬允礼暗自忧心,却也只能随着全德离开了。
全德招了招手,宫女们也缀在了队末,随着一起往庭院主门出去。
在渐行渐远的众人背后,姬让整个上身都被肏得向上一耸一耸,身下那根肉棒更是完全探出了窗台。
这根尚在流精的淫具被迫上下乱甩着,每被操得甩起来一次,就会泵出来一道白浊甩出窗去,摇晃幅度最大时甚至甩到了他自己身上。
“呜——父、父皇——”姬让险些淫叫出声,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浑身颤栗着,使出最后的力气,一手抓紧身后男子的胸前衣衫,示意他的父皇垂下头来。
在那温热的鼻息落到他颈侧时,含混着呻吟吻住了对方的唇舌。
“嗯!唔嗯——”
上下两个敏感的小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唇舌间的涎水尚有对方大口吸走,身下的花心处却只能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地喷溅着淫水,那淫水中混着子宫里涌出的大量白色浊精,喷到了那张湿得泛光的椅面,甚至满溢而出,蜿蜒向下,滴滴答答地淌到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全德送完太子,又是叫水盯梢,又是送折子的,忙得快脚不沾地。
陛下依然不许任何宫人近侧,亲自给大殿下净了身。
他估计也不怎么习惯伺候人,那两桶水洒得大半地面都湿了。
再让宫人们进去伺候的时候,大殿下已经又睡下了。
陛下正坐在床前看折子,翻折页面时,视线时不时会扫过床上的大殿下。
全德忧心他坐得不舒服,体贴地问他要不要让人再置换个几案进来。
姬元将那个折子随意合上,觑他一眼,“你想问朕,往后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老太监鬼精鬼精,嘿嘿一笑,答得模棱两可,“陛下呆在这重华宫,是这重华宫的福分。您呆得久了,这重华宫都要蓬荜生光、满宫生辉啊!”
“这重华宫,确实离得远了些。”姬元左右扫视了一圈,“又小又偏,来的时候麻烦,不当心的话还引人注目。”
话虽如此,他这些时日对大皇子的“青眼有加”,已经够叫前朝后宫的众人瞩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让人挑些宫殿的名册,列给我看看。”姬元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风寒的药,今日是让谦谦用过了?”
姬让自然没有患上风寒,他说的是一些宫里独有的东西。
这些东西无色无味,吃了也没病没痛,偶尔会被太医当作安神之物。
即便人用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是一旦疲累,便很容易进入深睡,若是再辅以一些宁神香,那睡得就更沉了,打雷都打不醒。
因他不能时时看顾着这里,全德等人又不敢真的将姬让看管起来,在尚未拢住美人全身心之前,一些适当的小手段还是有些必要的。
“今日午时便用过了。专门找了大殿下先前最爱吃的什么,每一道菜都是小福子亲自看着做,又亲自看着殿下吃的。”
全德说着,又点了几道菜名,“大殿下平日里吃得就少,今日也只用了这几样,每样动的都不多。若是今日再起身了,还可以再用一些。”
虽然说睡得多了,吃得少理应也正常。
只是到底担心对身子不好,美人今日胃里吃的,怕是还没有宫腔吞的精水多。
姬元捏了捏美人落在床边的手腕,掂量了下分量:确实有点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该细的该肉的都有,但再养养,相比滋味更销魂。
他重新扣紧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今日没有用的,往后也不必再上了。用过的,也不怎么样,太素了,让小福子想想法子。”
全德欸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飘忽不定如打着旋的落叶一般。
往日里,他要是觉得自个心里想法不太行,但又拿不定主意,不好明面上直接说,便会这样装模作样的答应着。
姬元自幼便用着他,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什么法子好,若是陛下没有别的吩咐,那他就随便试试了。
姬元笑了,“真是越老越不成器了,便依着他以往的份例——”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姬让已经不是太子了,全德要真按那个章程来,不知会引来各方皇子派系的多少小动作。
于是改口道,“避讳着东宫和皇后,实在不行,就照三皇子的份例来,要是不够,再按我的抽几道一样的,私下里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道这里,已经觉得差不多了,最后还是补了一句,“算了,看你也拿不准。让小福子先列好菜品,多列几份,一并递给我看看吧。”
全德这回总算真心实意地应下了。
虽然应下了,又有些不好意思,三两步凑上去给姬元锤锤肩,一边锤一边说,“大殿下今日用膳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他窗边那只鸟。”
那只叽叽喳喳把姬元吵醒的雀。
姬元嫌它聒噪得很,一起身便叫人把它扔出去。
后来重华宫换了新的宫人,那只鸟也一并被带走了。
“奴才问了,那只鸟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就在大殿下先前的贴身宫女那里养着。”
全德这事办得就很周到,他当时没有真的把那只鸟怎么样,只是“扔”到某个偏僻角落里放着,现在也没有直接就拿回来,而是留在能照看那只鸟的宫女那里。
若是姬元真的允了,就拿回来,若是不允,那就这么放着,往后也能再去取。
姬元确实不喜欢那只鸟,能服侍他多年的,基本是些先天或者后天都很安静的宫人,一只控制不了自己嘴贱的鸟,没被他当场吩咐杀掉,已是看在美人的面子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这些小玩意的话,你就去选只好看、乖巧机灵的,让小福子带过来给他玩。前些日子送上来那几只就不必了,惯会学人说话,放在他屋里会出事。”
全德:“还是陛下想得周到。大殿下得您偏爱,将来享福不尽啊。”
姬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的掌心扣着姬让纤柔的掌心,两只手的指缝很是绵密地蹭弄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又变得灼灼的,有些淫邪起来。
不过来日方长,他还有别的要忙。
比如近日里不太安分的慎贵妃。
“先这样吧,今夜就宿到慎贵妃宫里。谦谦今日累着了,让人将宁神香点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案上便放上了一个精巧的高山流水玉摆件。
青苔斑驳的小山崖间,缓缓向下淌着如云一般柔弱的雾流。
室内弥漫起幽若无物的香气。
姬让睡得极深、极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平日里就没心没肺,生平志向是当一日太子就横一日——当不成太子就背靠太子混一日——总之,不需要操心什么明枪暗箭、争权夺利,所以通常来说,睡得都很好。
但是这一次的觉,算是先皇后逝去之后,睡得最平和、安稳的一次。
甚至还梦到了许多年幼时的一些事情——
姬让的生母是个小宫女,按合欢宗系统所说的,“死遁”了。
姬允礼和姬让是同一日出生的,姬让此生唯一最争气的一次,就是比姬允礼先落了地,一举夺得了今上的“长子”之衔。
往前再推好几年,今上姬元也是前朝先皇的长子,但先皇子嗣众多,且只宠爱皇后膝下的几个嫡子,姬元行冠礼之后便被分封到了西北——算是因祸得福,避开了前朝京都的皇子派系争斗。
后来他在边疆征战了数年,在前朝派系争斗到如火如荼,甚至出现伪造圣谕、“挟天子”的情况下,因不堪忍受各种监军的指手画脚和克扣军饷粮草,一举起兵杀了回去,最终称皇。
当然,史官记载得比这段民间称颂的要好看得多。
尤其是在前朝皇后一脉的嫡子尚存的情况下,尤为着重地在姬元“长子”的身份下了许多笔墨,宣称先皇之乱,是因厚此薄彼,盲目宠信皇后的嫡子们导致的。
他们说,皇长子才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姬让作为皇长子出生时,还是很得一些老臣看重的。
尽管他的生母只是个名不见经传、最后“一命呜呼”、不知所踪的小宫女。
先皇后是个聪明人。
她在姬元初起兵时,便背弃其他皇子的婚约,嫁给姬元,得到了一个坐上皇位的夫君。
后来又在小宫女去后,主动要来姬让养在膝下,得到了一个极有“太子”潜能的皇长子。
“让儿,又和你皇弟换衣服了,是不是?”
梦中的先皇后看不清面容,因为姬让已经记不清她的脸了。
但是她手里拿的那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却始终让他印象深刻。
两个同日出生的孩子,被她当双生子一般养大,方方面面无有差异。就连衣服都要人做得一模一样,绣样偏差几针,要是叫她发现了,也不许人用,生怕孩子们产生攀比之心。
幸而,她生的姬允礼也继承了她的玲珑心窍和善意,自幼便尤为喜欢这个养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后。”年幼的姬允礼难得抢在姬让前面说话,“是允礼不小心摔到泥坑里了,皇兄没有和我换衣服。”
小姬让气鼓鼓的,扭着头不肯说话。
“你逼着皇兄换衣服了?”先皇后冷下脸来,“允礼,是不是?”
姬允礼攥着姬让的手,抿了下唇。
“允礼说谎的话,母后就要关禁闭了。”
姬让被点炸了,气愤地大叫,“是姬重俊害的!姬重俊推的我!皇弟不肯我穿着脏衣服,才和我换的!”
姬允礼十分冷静,“是不小心的,母后。”
他攥着姬让的小手,使力收紧了一下。
姬让紧紧闭上了嘴,气得小胸脯一鼓一鼓,忍不住又开口说,“要关就关我吧,不关皇弟的事!”
先皇后佯装可惜,“好吧,那就罚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后!”小少年瞪大了双眼,“是、是儿臣的错,儿臣明知四皇弟不喜欢我们,见到他却没有避让……儿臣也没有看好皇兄,才叫他二人起了争执……所以为了将功补过,才和皇兄换的衣服。”
“若是如此,为何要撒谎?”
“因为父皇喜欢慎贵妃……”姬允礼踟蹰了一下,他看了看姬让。
年幼的皇子,言语中已经带上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忧愁。
“母后如果惩戒慎贵妃,父皇会不高兴。”
“母后如果让父皇来决断,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之前便是如此,姬重俊前日被父皇责骂了,反而更加生气,今日才来寻我们的不快。”
“说了只会叫母后为难……允礼才让皇兄陪着一起撒谎的……”
姬允礼的玲珑心思,原来从这么小已经可见一二了。
姬让的平庸无能,却是从小一直到让太傅们授课了好几年,才让众人不得不承认的。
大概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太记得了,反正陆陆续续的,原本一直对他抱有期待的一些中立偏“长子”派系的大臣们,都渐渐收回了投在他身上的目光。
当时,他肖似生母的惊人容貌已经初见端倪。
平日里贪睡晚起、缺勤少课,课业也做得一塌糊涂,被太傅点起来问一些之乎者也的时候,只会背着手重复太傅的问题,装模作样地也来一句,“太傅怎么看?”
只有某个年迈的、无心参与皇子争斗的老太傅,因为看他生得赏心悦目,所以格外偏爱他,会笑呵呵地让他坐下。
其他人无不扼腕叹息,或是将视线放到了其他皇子身上。
于是他就这么混过一日又一日。
差点把姬允礼也带偏了。
姬允礼当时好像刚开始习画,给他画了好几幅之后,似乎便迷上了此道,除了必要的课业,什么宫宴臣席、世家论道一概不理。
姬允礼整日追着他跑,甚至不惜给他打各种马虎眼:翘课、帮着做课业、欺瞒太傅——只为哄着他按着要求或坐或睡,再对着好好地画上一副画。
痴迷至此,甚至惊动了当时已经缠绵病榻的先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皇后发了大脾气,痛斥了阖宫的宫人,甚至一反以往的和善,将许多姬允礼身侧的宫人打的打、罚的罚,差不多全换了。
那段时日,他走在路上踩着个枯枝,都能把一旁的宫女太监吓得抖三抖。
这般动静还嫌不够,又特地把姬允礼关了三个月的禁闭。
尤其禁止他去探视。
三个月之后,姬允礼再出来,见到的姬让已经被先皇后教得改变了许多。
虽然先皇后逝去之后,他的性子又变本加厉起来,但仅说当时的话,他的改变确实是尤为巨大的。
尤其是他的脸。
在循序渐进的使用易容泥之后,变得平平无奇。
——后来宫人们私底下出现过类似“今上四位皇子容貌排行榜”的讨论,姬长生和姬允礼可能会在榜二争锋不让,但登榜第一的必定是易容前的姬让。
当然,这些最后都会沦为一句:可惜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忽然就长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很是消沉了一阵子,直到先皇后逝去好几个月之后,才又重新活跃起来,恨不得继续与姬让同吃同住。
可惜不多时,又与姬让分开,被送到了如今皇后的宫殿内。
姬允礼走的时候,好像还专程带走了一幅画。
先皇后将那些画都烧得差不多了,竟还有一副漏网之鱼留了下来。
姬让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幅画即将作成之日,他还特地去找过姬允礼,想看看画得怎么样。
当时姬允礼的门窗紧锁,怎么叫也不应,姬让从一些透光的缝隙看进去,只能隐约看到一副悬在墙上的画,画上画的,似乎是他在海棠花的亭子边春睡。
那幅画应该是刚作完不久,边角上的墨隐约泛着光。
少年正想看清那边角的墨水有多新,便瞧见一道银白的水液溅了上去。
斑斑点点,染污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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