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茶水已经凉透了。
有一些晶亮的银丝和白浊混在茶水水洼之中,在光线下反射出一片盈盈光泽。
姬元随意将那件狐裘披风扔过去,盖住这片散发着淫靡香气的浅池。
“你身上这香气也太磨人了……”他哑着嗓音说。
胯下那根肉棒已经硬得有些发痛,他却开始收拾姬让的上身衣物。
衣襟一左一右交叉覆回,将那双挺着红肿奶头的双乳遮住,层层叠叠的衣襟被他一一叠齐、抚平褶皱,就连松垮的腰封都拆了重新系好,甚至还有闲心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额发。
不多时,秀丽多姿的美人便衣冠齐整地坐直在他怀里,完全看不出方才淫浪潮吹的模样。
是了,太子要过来了。
姬让喘气的幅度渐渐变小,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尚在火热的蠕动,他的大腿却还有些发凉——亵裤好像还没有替他穿好。
“父皇,亵裤……”美人虚软无力,已经敢对他的父皇指使起来了。
“对……差点忘了。”姬元微微笑道,他凝眸注视着姬让湿漉漉的双腿,一脚径直踩到腿间,将那件沾满水渍的亵裤缓缓往下褪去,露出莹润的小腿、纤如新月的玉足——然后直接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提醒,好孩子。”姬元这么说着,轻轻亲在了美人微汗的额头上。
“这是你的奖励——”
他将那根姬让祈望已久的硕大肉棒放了出来,鸽子蛋大小的龟头瞬间弹到了花穴缝隙处,然后就着穴肉的蠕动,缓缓插了进去。
姬让陷在高潮余韵中,被插入时甚至被那肏弄穴肉的快感所迷惑,缓缓地对着那根肉棒向后压下屁股,待到那龟头碾过穴壁褶皱,砸到深处的花心时,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哈啊!”
姬让急喘一口气,不可置信地迅速抬起头,“……父皇?……额嗯……等、等下……嗯、嗯!……太子、太子要来了……唔嗯!……”
“嗯……”姬元屏息,缓缓操弄了几下穴肉。
他似乎才想起来,“对……允礼要过来了。”
于是握住美人的膝弯,如给幼儿把尿一般将他的双膝抬起,然后站起身来,大跨步朝着那放了新椅子的花窗走去。
胯下肿胀的肉棒牢牢插在那嫩穴间,行走时,美人玉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了下来,将花心死死地压在那硕大的龟头处,随着步伐移动而被大力碾弄。
不过几步路程,花心就被碾得淫水横流,滴在地上,蜿蜒出一路明亮的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正被磨得花心酸痛,呜呜低吟,然后就被放了下来——他的大腿被分开架到了那把椅子上,丰腴的腿肉因身体重量而压扁在冰凉的宽厚扶手,一字拉开的泥泞腿间虽然还插着火热的肉棒,深处那颗硕大紧实的龟头却忽然远离了花心,随着肉棒微微抽离了些许。
他神思迷离,有些无措地将双手压在齐窗高的椅背上,却听得轻微的“咿呀”声响起,眼前的花窗被猛地推开了。
窗外,春日暖阳大好。
和煦微风拂过庭中柳,枝上的柳叶已长大了许多,每一片都泛着莹莹的嫩绿,透着晴朗的春光。
依然是那十数个宫女立在庭院中,她们纷纷看过来,又沉默着,齐齐低下头去行礼。
温暖的阳光洒在窗边的父子二人身上。
姬让的心猛地一凉,含着肉棒的花穴开始疯狂地绞紧,绞得穴中那根肉棒越发粗大和火热。
“父皇!”他害怕地向后仰去,眼中泛起惊恐的泪意,无力的双腿微微弹动着,试图从那椅子下来。
“嘘,嘘……”
姬元轻声抚慰着,双手则抓住美人挺翘的屁股,将他的挣扎和汁水淋漓的小穴一并往前推去,用宽厚的胸膛牢牢贴紧他的背,将他的背向前贴得笔直。
“没事的,好孩子,她们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揉捏着滑腻的股肉,一边将那根半插着的肉棒左右钻弄了几下,破开那些紧密裹弄的穴肉,向前插入,牢牢地插实了他。
是了,从庭院望过去,只能看到衣冠齐楚的父子二人立在窗前窃窃私语。
一个是慈父带笑、和蔼可亲,一个是稚儿微汗、似有病容。
微风拂过去时,大皇子会有些经受不住春寒,微微蹙起眉头,陛下还略微担忧地垂眸注视着他,唇齿张合像在叮嘱着什么。
“嗯……好孩子,放松一点……嗯!……”
阳光无法直射到的窗台之下,那个小屁股被死死捏住,青黑色的粗大肉棒将唇口撑成薄薄的两片嫩肉,深处的龟头顶着花心缓缓钻弄几番,始终钻不进去外面剩下的一截茎身,钻出一波淫水,滴滴答答落到了下方的椅子上。
“唔!……父皇、不、呜呜……唔嗯!哈、哈啊……”
姬让的腰肢微微颤抖,他压低了嗓音苦苦哀求。
这个双腿一字拉开的姿势,叫他的肉穴无奈地往下坠去,凉风吹过那火热的穴肉,吓得他又挤出一波淫水。
姬元眯起眼睛,语带威胁,“不要什么?里面那张嘴可是一直在叫我进去……”
言语间,胯下狠狠抽插了两下,龟头刮过那些柔媚的穴肉,再捣在花心上,成功将花心捣得微微开合,吮住了黏糊糊流汁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紧……允礼知道谦谦这么会吸吗?……吸得更紧了……嗯、嗯!……一说允礼、额、你就这么骚……哈……想让他看到你发浪么?……哈……太紧了、嗯!……”
“哈、哈啊……不要……父皇……啊、哈啊……停、停下来……唔、唔嗯!……”
尽管知道宫女们听不到声响,他依然为身下咕叽咕叽的淫水搅弄声感到羞耻。
姬让被捣得花心发麻,穴肉发酥,子宫里淫水涌动,随着龟棱的刮弄被一波波刮了出去。他死死抓着窗台,避免自己被捣得向上弹起,不然那红肿的龟头就要越过椅背,操到窗外的阳光里去了。
“……嗯!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嘴想吃精水……要不让允礼过来……让他看看谦谦有多贪吃、紧紧吸着父皇的肉棒不放……呼……好多水、好浪……”
姬元再一次狠狠捣入,碾弄了一圈,插进去小半个龟头,爽得马眼激射出一道淫水,打得花心疯狂绞缩。
见美人依然摇头推拒,他眯起眼睛,“那就依谦谦所说……”
他停下了前后耸弄的动作,只揉弄着那个湿漉漉的小屁股,用软嫩的臀肉去裹弄自己外侧的茎身。
姬让被他这么玩了一会,穴内开始麻痒不已。
“父皇……”他有些委屈,自以为隐秘地摇了摇小屁股,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花心努力地张合着,舔弄那半个含进来的龟头。但是无论穴肉再如何骚弄,姬元都不肯再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咬着下唇,终于不甘寂寞地挺着屁股,小幅度地去操弄那根肉棒。
姬元终于笑出声来,硬邦邦的胸膛在姬让脑后笑得一起一伏,他故意低声诱惑道,“父皇的肉棒好舒服……怎么被骚穴吸得这么紧……嗯?……谦谦的骚心还在咬父皇的龟头……呼、是想要父皇射给你?……那你可得快点了……”
他的下巴蹭了蹭美人的发丝,亲昵地说,“允礼要是来了,可怎么办啊?”
姬让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些哭腔,“呼……父皇快、快操、啊!……哈……太子、嗯!太子快来了……快射出来……啊!哈啊!”
姬元的腰腹终于小幅而快速地操起那微微开合的花心,美人也扭着屁股向后迎合着,试图将他更快地绞出精水。
“快、快一点……呜……肏快点……射给我、快射给我……唔——”
姬元深吸一口气,止住射精的欲望,捏紧那圆润湿滑的臀肉,身下大进大出操弄了十数下,肉棒还没有完全操进去,便察觉到穴肉开始一波一波地缩紧,花心也痉挛地死死摩梭着龟头马眼。
美人没能吃到精水,却又陷入了高潮。
“父皇。”
如同平地一声雷响,响在姬让的心头,也击打得他高潮中的花心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液。
他的双颊红透,余光正瞥见姬允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新晋了太子之位,身上穿的衣裳都是偏向帝王的明亮的皇,此时玉树临风地站在远处,正拱手行礼。
美人挂垂在扶手两边赤裸裸的小腿瑟缩了一下,白嫩的指头情不自禁绷紧。
他低声嘤咛,下身又噗呲喷出来一波水液。
姬元被高潮中越发紧窒的穴道绞弄得血脉喷张,他还在操弄那处死不悔改的花心,外侧那处茎身始终不得而入,焦灼得青筋鼓胀。
他抬起头,没有让姬允礼平身,而是不悦道,“太子来这里做什么?”
“两日未见,儿臣挂念皇兄的身体,想来看看。”
“呵,兄弟情深。”姬元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句,问姬让,“太子如此关心你?可要让他进来与你说说话?”
胯下那根肉棒又开始使力碾弄花心,他悄声说,“……好紧……为什么不松口?嗯?……小骚货,水流了这么多,不是很馋嘛?……嗯……你不让它进去,我可让允礼进来了……”
花心微颤,被那肉棒碾得瑟瑟发抖,姬让本就在高潮的浪潮中如小舟般被拍来打去,这下更是情不自禁一松穴心,含进去半个龟头,却又马上清醒过来。
姬允礼——好歹也算是他的兄弟。
怎么能、怎么能叫他看见父皇和他的皇弟厮混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半阖着双眼摇头,不敢看远处的众人,只小声哀求,“……嗯……不、不要进来、受不住……唔嗯……父皇,我受不住……会喊出来的……呜呜……嗯!嗯——”
“那就说点好听的,嗯?”姬元温柔地劝哄道,他又缓缓插了几下,然后狠狠地钻弄起来,“……呼……是小骚穴受不住了?还是小骚货受不住了?……下面流的是什么、嗯!夹得父皇这么紧,还说受不住?……”
姬让被钻得魂飞天外,子宫连连耸弄着,想要背弃他的理智,又被他死死忍耐下来。
他忍着羞意,顺着男子的荤话,小声哀求,“……小、小骚货受不住了……呜呜、父皇别、别操小骚穴……呜——小骚穴好痒……小骚穴、哈、含不住骚水了……嗯——”
穴里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他小幅度地扭着屁股避让,却让穴肉被更奇怪的角度狠狠操弄,花穴也不受控制,像尿尿一般,又喷出一股粘腻的水液。
尽管姬元的肉棒根处依然突突跳动叫嚣着不爽,但另一种快慰却涌上了他的心头。
美人的淫乱,总是要慢慢肏出来的。
“谦谦真乖……”
随着温柔的嗓音低低响起,最后一下狠狠钻弄后,姬元停下了作弄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身吧。”他对远处的姬允礼说话时,声音依然是威严的语调,“风寒势猛,太子就不要过来了,谦谦体弱,你二人说几句话便散了吧。”
姬让立在高大男子的身前,愣愣地站在窗台边,层层叠叠的衣衫如笋衣一般将他拢住,映衬得他弱柳扶风般娇小。虽然离得较远,看不太清面容,但他似乎病重得很,喘气都喘得不匀。
姬允礼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儿臣恰好得知有位神医,对于风寒颇有见解,想请他为皇兄看一看。”
姬让正松了一口气,缓缓平息着喘息的力度,听姬允礼说到一半的时候,腹部却忽地一热,那火热的掌心又贴上来了。
淫纹被小幅而快速地用力揉弄,不过几息,便叫内侧的子宫疯狂地翻弄起来,穴腔痉挛,花心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一股淫水,就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一插——完全操了进去。
淫纹下的子宫被龟头填得满满当当。
姬让呼吸险些一窒,他快速侧过头去,紧闭的双目隐隐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害怕叫人看见此时这副春情荡漾的神色。
双腿被溅起来的淫水弄湿,滑溜溜地沾不住那个椅背,中间火热的肉穴一直在往下坠,疯狂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胞宫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跟着往下坠落,又被那根肉棒操着往上顶高。
“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牢牢握住,腹部淫纹又被狠狠地揉弄,按得花心情不自禁地大张,泄出又一波淋漓的汁水。
他小声地哀求着,“嗯!……父皇操我……呜呜……小骚货受不了了……让他们走……父皇操我的小骚穴……呼、嗯——”
姬元微笑着摩挲了下他被快感电得簌簌发抖的侧腰。
身下那根阴茎被子宫紧紧绞着,完全拔不出龟头来,干脆就这么拖着子宫小幅地耸弄着。
覆在脐下的掌心能明显感到胞宫被他的龟头顶得上下滑动,这个淫荡的小宫腔,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又骚又浪。
但是逼得太紧的话,美人怕是要崩溃地淫叫出声了。
“改日吧。”他抬高声音,对远处的姬允礼道。
说到日字的时候,尤其显得意味深长。
他稍微松开了揉弄淫纹的掌心,冲全德看了一眼,“今日风大,谦谦站得太久了,就先这样吧。”
“那儿臣先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只好再次行礼、告退。
太子行礼的时候,所有宫人都不敢直视,纷纷也朝着他,跟着俯身行礼。
在无人看到的阳光下。
姬让的肉棒被椅背和衣物摩擦得通红发肿,粘腻的银汁往下淌着,顺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双腿往下淌,混着从子宫里喷出来的潮水,淅淅沥沥落到水淋淋的椅背上。
他死咬着牙关侧过脸去,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身下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龟头探出了窗台,被穴里那根肉棒肏得向上一耸一耸,马眼努力地翕张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道精水——
那道白浊转瞬便汇入了碧绿的草地,淫靡的香气消逝在春日的勃勃生机当中。
“呜……嗯——”
美人难堪地将头死死抵在他的胸膛上,攀上高潮时的呻吟声全都吞进了紧闭的唇舌里。
而他痉挛的子宫内壁,已经被滚烫的精水喷射得开始微微涨起。那根作恶多端的肉棒甚至不肯放过他,开始左右摇晃着,碾弄起高潮中脆弱的宫腔。
姬允礼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台边的姬让看起来已支撑不住了,他的侧脸绯红,即便在凉风中也溢出一些淋漓的汗水,痛苦地蹙着眉倚在窗台边。
姬允礼暗自忧心,却也只能随着全德离开了。
全德招了招手,宫女们也缀在了队末,随着一起往庭院主门出去。
在渐行渐远的众人背后,姬让整个上身都被肏得向上一耸一耸,身下那根肉棒更是完全探出了窗台。
这根尚在流精的淫具被迫上下乱甩着,每被操得甩起来一次,就会泵出来一道白浊甩出窗去,摇晃幅度最大时甚至甩到了他自己身上。
“呜——父、父皇——”姬让险些淫叫出声,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浑身颤栗着,使出最后的力气,一手抓紧身后男子的胸前衣衫,示意他的父皇垂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