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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窗前猛C,在太子和宫女面前将儿子CS(2 / 2)

在那温热的鼻息落到他颈侧时,含混着呻吟吻住了对方的唇舌。

“嗯!唔嗯——”

上下两个敏感的小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唇舌间的涎水尚有对方大口吸走,身下的花心处却只能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地喷溅着淫水,那淫水中混着子宫里涌出的大量白色浊精,喷到了那张湿得泛光的椅面,甚至满溢而出,蜿蜒向下,滴滴答答地淌到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全德送完太子,又是叫水盯梢,又是送折子的,忙得快脚不沾地。

陛下依然不许任何宫人近侧,亲自给大殿下净了身。

他估计也不怎么习惯伺候人,那两桶水洒得大半地面都湿了。

再让宫人们进去伺候的时候,大殿下已经又睡下了。

陛下正坐在床前看折子,翻折页面时,视线时不时会扫过床上的大殿下。

全德忧心他坐得不舒服,体贴地问他要不要让人再置换个几案进来。

姬元将那个折子随意合上,觑他一眼,“你想问朕,往后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老太监鬼精鬼精,嘿嘿一笑,答得模棱两可,“陛下呆在这重华宫,是这重华宫的福分。您呆得久了,这重华宫都要蓬荜生光、满宫生辉啊!”

“这重华宫,确实离得远了些。”姬元左右扫视了一圈,“又小又偏,来的时候麻烦,不当心的话还引人注目。”

话虽如此,他这些时日对大皇子的“青眼有加”,已经够叫前朝后宫的众人瞩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让人挑些宫殿的名册,列给我看看。”姬元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风寒的药,今日是让谦谦用过了?”

姬让自然没有患上风寒,他说的是一些宫里独有的东西。

这些东西无色无味,吃了也没病没痛,偶尔会被太医当作安神之物。

即便人用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是一旦疲累,便很容易进入深睡,若是再辅以一些宁神香,那睡得就更沉了,打雷都打不醒。

因他不能时时看顾着这里,全德等人又不敢真的将姬让看管起来,在尚未拢住美人全身心之前,一些适当的小手段还是有些必要的。

“今日午时便用过了。专门找了大殿下先前最爱吃的什么,每一道菜都是小福子亲自看着做,又亲自看着殿下吃的。”

全德说着,又点了几道菜名,“大殿下平日里吃得就少,今日也只用了这几样,每样动的都不多。若是今日再起身了,还可以再用一些。”

虽然说睡得多了,吃得少理应也正常。

只是到底担心对身子不好,美人今日胃里吃的,怕是还没有宫腔吞的精水多。

姬元捏了捏美人落在床边的手腕,掂量了下分量:确实有点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该细的该肉的都有,但再养养,相比滋味更销魂。

他重新扣紧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今日没有用的,往后也不必再上了。用过的,也不怎么样,太素了,让小福子想想法子。”

全德欸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飘忽不定如打着旋的落叶一般。

往日里,他要是觉得自个心里想法不太行,但又拿不定主意,不好明面上直接说,便会这样装模作样的答应着。

姬元自幼便用着他,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什么法子好,若是陛下没有别的吩咐,那他就随便试试了。

姬元笑了,“真是越老越不成器了,便依着他以往的份例——”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姬让已经不是太子了,全德要真按那个章程来,不知会引来各方皇子派系的多少小动作。

于是改口道,“避讳着东宫和皇后,实在不行,就照三皇子的份例来,要是不够,再按我的抽几道一样的,私下里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道这里,已经觉得差不多了,最后还是补了一句,“算了,看你也拿不准。让小福子先列好菜品,多列几份,一并递给我看看吧。”

全德这回总算真心实意地应下了。

虽然应下了,又有些不好意思,三两步凑上去给姬元锤锤肩,一边锤一边说,“大殿下今日用膳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他窗边那只鸟。”

那只叽叽喳喳把姬元吵醒的雀。

姬元嫌它聒噪得很,一起身便叫人把它扔出去。

后来重华宫换了新的宫人,那只鸟也一并被带走了。

“奴才问了,那只鸟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就在大殿下先前的贴身宫女那里养着。”

全德这事办得就很周到,他当时没有真的把那只鸟怎么样,只是“扔”到某个偏僻角落里放着,现在也没有直接就拿回来,而是留在能照看那只鸟的宫女那里。

若是姬元真的允了,就拿回来,若是不允,那就这么放着,往后也能再去取。

姬元确实不喜欢那只鸟,能服侍他多年的,基本是些先天或者后天都很安静的宫人,一只控制不了自己嘴贱的鸟,没被他当场吩咐杀掉,已是看在美人的面子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这些小玩意的话,你就去选只好看、乖巧机灵的,让小福子带过来给他玩。前些日子送上来那几只就不必了,惯会学人说话,放在他屋里会出事。”

全德:“还是陛下想得周到。大殿下得您偏爱,将来享福不尽啊。”

姬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的掌心扣着姬让纤柔的掌心,两只手的指缝很是绵密地蹭弄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又变得灼灼的,有些淫邪起来。

不过来日方长,他还有别的要忙。

比如近日里不太安分的慎贵妃。

“先这样吧,今夜就宿到慎贵妃宫里。谦谦今日累着了,让人将宁神香点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案上便放上了一个精巧的高山流水玉摆件。

青苔斑驳的小山崖间,缓缓向下淌着如云一般柔弱的雾流。

室内弥漫起幽若无物的香气。

姬让睡得极深、极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平日里就没心没肺,生平志向是当一日太子就横一日——当不成太子就背靠太子混一日——总之,不需要操心什么明枪暗箭、争权夺利,所以通常来说,睡得都很好。

但是这一次的觉,算是先皇后逝去之后,睡得最平和、安稳的一次。

甚至还梦到了许多年幼时的一些事情——

姬让的生母是个小宫女,按合欢宗系统所说的,“死遁”了。

姬允礼和姬让是同一日出生的,姬让此生唯一最争气的一次,就是比姬允礼先落了地,一举夺得了今上的“长子”之衔。

往前再推好几年,今上姬元也是前朝先皇的长子,但先皇子嗣众多,且只宠爱皇后膝下的几个嫡子,姬元行冠礼之后便被分封到了西北——算是因祸得福,避开了前朝京都的皇子派系争斗。

后来他在边疆征战了数年,在前朝派系争斗到如火如荼,甚至出现伪造圣谕、“挟天子”的情况下,因不堪忍受各种监军的指手画脚和克扣军饷粮草,一举起兵杀了回去,最终称皇。

当然,史官记载得比这段民间称颂的要好看得多。

尤其是在前朝皇后一脉的嫡子尚存的情况下,尤为着重地在姬元“长子”的身份下了许多笔墨,宣称先皇之乱,是因厚此薄彼,盲目宠信皇后的嫡子们导致的。

他们说,皇长子才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姬让作为皇长子出生时,还是很得一些老臣看重的。

尽管他的生母只是个名不见经传、最后“一命呜呼”、不知所踪的小宫女。

先皇后是个聪明人。

她在姬元初起兵时,便背弃其他皇子的婚约,嫁给姬元,得到了一个坐上皇位的夫君。

后来又在小宫女去后,主动要来姬让养在膝下,得到了一个极有“太子”潜能的皇长子。

“让儿,又和你皇弟换衣服了,是不是?”

梦中的先皇后看不清面容,因为姬让已经记不清她的脸了。

但是她手里拿的那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却始终让他印象深刻。

两个同日出生的孩子,被她当双生子一般养大,方方面面无有差异。就连衣服都要人做得一模一样,绣样偏差几针,要是叫她发现了,也不许人用,生怕孩子们产生攀比之心。

幸而,她生的姬允礼也继承了她的玲珑心窍和善意,自幼便尤为喜欢这个养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后。”年幼的姬允礼难得抢在姬让前面说话,“是允礼不小心摔到泥坑里了,皇兄没有和我换衣服。”

小姬让气鼓鼓的,扭着头不肯说话。

“你逼着皇兄换衣服了?”先皇后冷下脸来,“允礼,是不是?”

姬允礼攥着姬让的手,抿了下唇。

“允礼说谎的话,母后就要关禁闭了。”

姬让被点炸了,气愤地大叫,“是姬重俊害的!姬重俊推的我!皇弟不肯我穿着脏衣服,才和我换的!”

姬允礼十分冷静,“是不小心的,母后。”

他攥着姬让的小手,使力收紧了一下。

姬让紧紧闭上了嘴,气得小胸脯一鼓一鼓,忍不住又开口说,“要关就关我吧,不关皇弟的事!”

先皇后佯装可惜,“好吧,那就罚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后!”小少年瞪大了双眼,“是、是儿臣的错,儿臣明知四皇弟不喜欢我们,见到他却没有避让……儿臣也没有看好皇兄,才叫他二人起了争执……所以为了将功补过,才和皇兄换的衣服。”

“若是如此,为何要撒谎?”

“因为父皇喜欢慎贵妃……”姬允礼踟蹰了一下,他看了看姬让。

年幼的皇子,言语中已经带上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忧愁。

“母后如果惩戒慎贵妃,父皇会不高兴。”

“母后如果让父皇来决断,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之前便是如此,姬重俊前日被父皇责骂了,反而更加生气,今日才来寻我们的不快。”

“说了只会叫母后为难……允礼才让皇兄陪着一起撒谎的……”

姬允礼的玲珑心思,原来从这么小已经可见一二了。

姬让的平庸无能,却是从小一直到让太傅们授课了好几年,才让众人不得不承认的。

大概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太记得了,反正陆陆续续的,原本一直对他抱有期待的一些中立偏“长子”派系的大臣们,都渐渐收回了投在他身上的目光。

当时,他肖似生母的惊人容貌已经初见端倪。

平日里贪睡晚起、缺勤少课,课业也做得一塌糊涂,被太傅点起来问一些之乎者也的时候,只会背着手重复太傅的问题,装模作样地也来一句,“太傅怎么看?”

只有某个年迈的、无心参与皇子争斗的老太傅,因为看他生得赏心悦目,所以格外偏爱他,会笑呵呵地让他坐下。

其他人无不扼腕叹息,或是将视线放到了其他皇子身上。

于是他就这么混过一日又一日。

差点把姬允礼也带偏了。

姬允礼当时好像刚开始习画,给他画了好几幅之后,似乎便迷上了此道,除了必要的课业,什么宫宴臣席、世家论道一概不理。

姬允礼整日追着他跑,甚至不惜给他打各种马虎眼:翘课、帮着做课业、欺瞒太傅——只为哄着他按着要求或坐或睡,再对着好好地画上一副画。

痴迷至此,甚至惊动了当时已经缠绵病榻的先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皇后发了大脾气,痛斥了阖宫的宫人,甚至一反以往的和善,将许多姬允礼身侧的宫人打的打、罚的罚,差不多全换了。

那段时日,他走在路上踩着个枯枝,都能把一旁的宫女太监吓得抖三抖。

这般动静还嫌不够,又特地把姬允礼关了三个月的禁闭。

尤其禁止他去探视。

三个月之后,姬允礼再出来,见到的姬让已经被先皇后教得改变了许多。

虽然先皇后逝去之后,他的性子又变本加厉起来,但仅说当时的话,他的改变确实是尤为巨大的。

尤其是他的脸。

在循序渐进的使用易容泥之后,变得平平无奇。

——后来宫人们私底下出现过类似“今上四位皇子容貌排行榜”的讨论,姬长生和姬允礼可能会在榜二争锋不让,但登榜第一的必定是易容前的姬让。

当然,这些最后都会沦为一句:可惜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忽然就长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很是消沉了一阵子,直到先皇后逝去好几个月之后,才又重新活跃起来,恨不得继续与姬让同吃同住。

可惜不多时,又与姬让分开,被送到了如今皇后的宫殿内。

姬允礼走的时候,好像还专程带走了一幅画。

先皇后将那些画都烧得差不多了,竟还有一副漏网之鱼留了下来。

姬让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幅画即将作成之日,他还特地去找过姬允礼,想看看画得怎么样。

当时姬允礼的门窗紧锁,怎么叫也不应,姬让从一些透光的缝隙看进去,只能隐约看到一副悬在墙上的画,画上画的,似乎是他在海棠花的亭子边春睡。

那幅画应该是刚作完不久,边角上的墨隐约泛着光。

少年正想看清那边角的墨水有多新,便瞧见一道银白的水液溅了上去。

斑斑点点,染污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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