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派来的也不能放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宫女气得瞪大眼睛,她侧后方的宫女忙将她拉退两步,自己替上前去。
她拿着个还冒着热气的三屉食盒,细声细气道,“太子遣我们来给大皇子送些进补的膳食,也是为了大皇子能尽快好起来。我们绝不打扰大皇子休息,只是将这膳食送进去便走。”
吕侍卫摇头,“非圣上旨意,不许任何宫人出入。”
宫女抿了抿唇,和左右几个同伴对视了几眼,复道,“奴婢们也不敢违背圣上的旨意,但也奉了太子之命,两位都是主子,还望吕侍卫明白我们的难处……”
吕侍卫不再理她,作势要走。
“吕侍卫!”宫女忙拉住他的袖子,哀切道,“好歹将这膳食送进去……”
“哎呀,这是在做什么?”
老太监领着个小太监出现在画面里。
“全德公公。”众人纷纷向他行礼。
全德一挥拂尘,很是慈眉善目地与那几个宫女交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嚯,这不是太子身边的近月姑娘吗?……原来如此,要给大皇子送什么?……哎呀,闻起来就香,还能进补,大皇子定然喜欢。”
几句攀谈下来,他便让身边的小太监接过了那热气腾腾的三屉食盒,信誓旦旦道,“放心吧,咱家定然替太子办得妥妥当当的。”
那几个簪花宫女便谢过他,步履轻快地去寻那几个被拦的小太监了。
侧屏上下收成一道横光,消失了。
姬让已提刀走到正门,身后还跟着乌泱泱一群大呼小叫的人。
沉重的木门正缓缓合上。
全德小声吩咐他身侧那个小太监,“好生送到地方,别让不当心的人碰坏了,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手里指的明显不是大皇子所住的方向。
“明白明白!”小太监一叠声应道,带着那个食盒转身就要往其他偏僻地方去。
“全德公公。”姬让停下脚步,“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德一眼看到他手里的刀,大惊失色地快步跑上前去,行动时手肘正好杵到那个小太监,原本慢下脚步的小太监就一溜烟跑了。
“哎呀,大殿下!”全德盯着那把雪亮的刀,“使不得使不得!”
[姬让]:那几个宫女走了吗?
[系统]:没有,还在门外头。
[姬让]:能听到这里吗?
[系统]:大点声,应该可以。
于是姬让大声喝道,“我问你,那个小太监拿的食盒是什么?”
“只是些赏给侍卫们的下脚料。”全德弓身想要接过那把刀,“大殿下,这太危险了,您快放下来……”
姬让侧身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给侍卫的?我都还饿着呢,倒先让侍卫吃上了!”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侍卫们跪了一片,连门外都传来膝甲砸到石板上的磕碰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侍卫应当是官职最大的,他膝行几步凑到姬让右侧,低着头抱拳道,“卑职们不敢,殿下息怒!”
[系统]:应该是听到了,她们停下来了。
“误会啊!殿下消消气,您这睡了一天,小厨房的菜隔一个时辰就做新的,现在全是热乎的呢,随传随到!没人跟您说……”
姬让打断他,“宫女都是聋的,侍卫也不许我出门,我看你们是想把我饿死在这重华宫里。”
“宫女侍卫都是圣上特地为您换的,最是伶俐机警!”全德转到他没拿刀的左侧,顺着左侧的方位,往小厨房指去,“您瞧,那儿是不是亮堂着?都在忙着呢,您想吃什么都有。”
姬让正准备说什么,只觉得虎口一麻,手上一松——跪在他右侧的吕侍卫竟趁机凑上来,将那把刀被夺走了。
“带刀侍卫随我来!”吕侍卫一边快速向后撤步一边喝道。
十数个侍卫纷纷避开姬让,汇到他的身后。
他朝着姬让拱手抱拳,“大殿下,得罪了,卑职以下犯上,这就去领罚。”说着便领着所有带刀侍卫,往正门走了。
[姬让]:这你都看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卑、卑鄙无耻!我不知道他要抢刀啊!
全德和吕侍卫快速对了一眼,他开始装腔作势地训姬让身后的宫人,“你们也得罚!大殿下尚有风寒在身,你们竟让殿下在凉夜里行走……”
“我没病!”姬让打断他,佯装怒喝,“诓谁呢?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还能出来看热闹!”
“您有,您吃得可少了,殿下不要讳疾忌医……”
“你们把我困在这重华宫,还说我有病?我看是你们有病!”
“殿下,圣上关心您,才让您好生静养……”
[系统]:吕侍卫将那几个宫女赶走了。
“好吧,我有病。”
不用装了,姬让的语气瞬间平静,“行了,滚吧。”
全德原本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张口的话此时到了嘴边,又赶紧吞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点,“那殿下,不出去了?”
“我能出去?”姬让瞟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全德紧追在他身后,跟着他,“圣上说是不能出去,但外头您要想吃什么,还是能送进来的。给您上点什么?先前您爱吃的那几样都做了,都上了如何?”
“不吃~”姬让语调轻松,“气饱了。”
全德愁眉苦脸,“殿下可别为难老奴了,叫圣上知道您现下还不用膳,连夜就要过来骂老奴了。”
姬让停下脚步,知道全德是在暗示他什么。
想了想系统所说的200%的吸引力——确实挺爽的,但还是有点别扭,还是先别见他了。
他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步履轻松地继续往回走去。
“按以往的菜,各上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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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德捏着方才小福子扔过来的纸条,眯着眼盯了会,又皱眉看看左右,仔细收到袖里。
他试着轻轻敲了敲门。
“陛下?”
姬元从美人的唇间微微抬起头来,有些不悦,“等一下。”
果然,原本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瞬间眼神清明,又别扭地偏过头去了。
姬元叹了口气,又有些好笑。
美人就算是闹别扭,偏过头看到的侧脸肌肤也白皙细腻,染着潮红的双颊羞涩动人,就连微微红肿的唇珠都倔强得可爱。
姬元将头沉沉压在姬让圆润的肩头,亲亲密密地贴着他的颈侧,灼热的视线扫到下方。
那根秀气玲珑的粉色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了,只是可怜兮兮地垂在姬让的双腿间,顶部龟头处倒有些光亮,应该是方才的高潮爽得它溢出了一点水液。
姬元笑起来,他一手将那根肉棒向上握起缓缓套弄,露出下面白馒头般的嫩穴,另一手则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前去,像揉奶子一样揉起这个微鼓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嫩的穴……若不是前夜肏透了你,都要以为你今日还是个处子……”
姬让高潮后酥软无力,双手虽然虚虚地握在他的手臂上,似有推拒之意,但他的穴肉深处却焦灼不已,屁股时不时微微抬起,去就着姬元的手掌揉弄得嫩穴泛汁——倒显得他的双手在主动带着姬元的手去揉自己的穴。
“全德还在外边等着回话。”
姬元今日有心要磋磨一番美人,故意低声问道,“要不要让他进来?”
言语之间,粗糙的中指就着先前喷出的淫水,缓缓摩擦了几下花穴缝隙,随即便嵌进了两片小阴唇,指间再按着顶上那颗藏起来的小阴蒂,前后滑动起来。
“让不让他进来?”
就像是在问:让不让这根手指进来?
饥渴的穴肉蠕动着,带动两片颤颤巍巍的小阴唇,裹紧了那根在穴口徘徊的中指。
姬让咬了咬下唇,有点难耐地左右扭了扭屁股,屁股底下有一根又硬又粗的肉棒,即使隔着层层的衣物,他也能感受到这根雄性阳具的灼热。
美人低喘,红痕遍布的双乳前后起伏着,硬如石子的奶头都饥渴地微颤,他却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还在套弄肉棒的那只手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肉棒被父皇的大掌完全罩住,压平了到腹部。
火热粗糙的掌心顺着茎身上下滑动了两下,最后滑到湿漉漉的龟头处,恶狠狠地将龟头压在了淫纹上,大肆打着圈碾弄起来。
未经人事的肉棒根本无法接受这么刺激的玩弄,马眼处当即被碾出一大波清液,越发润滑了掌心的碾弄。
“哈、哈啊……父皇别……受不住……啊……”
不止是龟头被刺激得爽利,淫纹也被龟头碾得酥麻不已,那种类似于高潮的快感,但又无法满足空虚绞紧的花穴,叫人忍不住绞紧了双腿。
然后把那根粗糙的中指更往花穴的缝隙压去。
龟头和淫纹越被碾弄,快感越多,花穴就越饥渴地痉挛,中指就在外侧徘徊,时不时按着阴蒂滑下来探进去一个指节,又无情地滑了出去。
淫水汩汩而出,马上就湿透了大掌的掌心。
而姬元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
“让不让他进来?”
姬让呜咽一声,套着半截裤子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绞在一起,裹紧那只插在腿缝间的粗糙手掌,情不自禁地左右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忍受不住花穴深处的麻痒,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嗯……进、进来……啊!”
那根中指狠狠地插了进去,粗糙的肌肤擦过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被它们蠕动搅弄得只进了半根手指,便难以继续深入。
“全德,进来吧。”
声音不大,约莫能让门外的人听见,却如惊雷般在姬让心头响起。
他试图挣扎起来,那只手掌却牢牢裹紧穴,那根粗糙的中指也被紧张的穴肉死死吸住,甚至还在恶狠狠地旋转着往里钻弄,钻出细微的咕叽咕叽水声。
龟头喷吐着精液射到了火热的掌心,然后被按下,揉到了发红发烫的淫纹上。
“嗯……不、不!父皇!……呜……”
“嘘……没事的,好孩子……安静点,全德要进来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缓缓地推开,门口的阳光将室内照得大亮,屏风挡住了内室的一切,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床边有两个身影叠坐在一起。
全德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小心谨慎地迈过门槛,在离屏风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风后。
姬元的中指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只是还够不着最深处娇嫩的花心,所以大肆弯曲、抠挖着穴壁,挖出来一大波晶莹透亮的淫水。
被松开的肉棒软绵绵地打在他的手背,龟头被他的手掌动作带得滚来滚去。
见全德默默地停在屏风后头,他笑道,“到底年纪大了,隔着屏风怕是听不清,要不就让他再进来点?”
隔着正在抠弄穴肉的中指,他的食指和无名指被层叠唇肉紧密地埋住,沿着内侧的两片小阴唇来回刮弄,恶劣地时不时滑进去半个指节,数次经过吮吸中指的穴口而不入。
姬让不敢出声,他隐忍地眼角微红,盯着姬元的眼睛缓缓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姬元叹了口气,语气略带遗憾,“好吧,全德呀,这可不是朕不体贴啊。”
指间却猛地发力,狠狠地夹住了中间那两片肥嫩的唇肉搓弄,大拇指更是将那颗阴蒂压进去左右碾磨,碾得它鼓鼓立了起来。
姬让瞬间被刺激得朝上弹动起来,下面又痛又爽,一大波淫水从指缝间直接涌了出来,他紧皱眉头,无声地张口快速喘气,扭动着颤抖的小屁股,试图避开这可怕的快感。
火热的掌心却如影随形地牢牢贴紧了嫩穴,甚至为了贴紧他而更用力地揉弄起来。
他的肉棒也硬起来了,淫荡地往上半挺着,将身前的披风顶起一个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伸手将那披风往前拱起,留出一些余裕。他仰头深呼吸两口气,沉默了几息,最终死死盯着身上的男子,勉强忍住嗓音的颤抖,“……进来!”
在全德走近的脚步声中,身下的四根手指缓缓地挤了进去,直到掌根也被柔嫩的唇肉裹住。
屏风后。
陛下正侧抱着大殿下坐在床上,眉眼带笑,看起来很是亲和。甚至还十分体贴地为他理了理那件狐裘披风,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以免他被春日里的凉风吹到。
陛下语调轻松地说,“再走近几步,如何?”
大殿下眼角发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适可而止了,父皇。”
尽管跟在陛下身边多年,见过许多大风大浪,全德此时也忍不住从额边落下一滴冷汗。
老太监的头压得低低的。
“老奴……老奴耳朵还行,就站在这屏风边上,也听得清陛下的吩咐。”
“耳朵还行?”姬元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注视着美人嗔目的秀丽面容,只觉他娇蛮可爱,恨不得亲亲他、哄哄他……又或者,当场将他肏到发浪发骚、哀泣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埋在穴里的四根手指缓缓地张合了一下,将紧窄的小穴拉扯出一道空隙,供淫水淅淅沥沥流出去。
另一只手则随意打翻床边案几上的低嘴平口执壶,那圆润的壶身正好斜斜架在烛台上,壶嘴朝下微倾,透着热气的茶水脉脉一线流出。
清爽的茶香弥漫间,水声淅淅沥沥。
姬元笑道,“耳朵还行的话,你倒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言语间,他的四根手指开始动作起来,遽然抽出再狠狠插进去,掌根打在嫩穴的唇口,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拍打声。
严严实实的披风下。
姬让抗拒不住被狂肏的快感,腰肢不停地小幅前后摆动,好挺起小穴任他插弄,四溅的淫水泛滥成灾,留到火热的掌心里积成了一小摊,然后向上拍到了他已经湿漉漉的小屁股上。
前面的肉棒更是淫荡地上下甩动着,流着汁液的龟头好几次差点擦到披风上。
美人琼鼻的鼻翼连连扇动,双目隐忍含泪,死咬着唇不肯出声,最后把额头贴在他的颈侧蹭了蹭,无声地哀求他不要太过分。
“这是茶水翻倒了,老奴这就去给陛下换一壶新的茶水来。”
还不等答复,全德弯着腰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想要退出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着。”姬元叫住他,悠哉悠哉道,“先把事情说了。”
他插弄的速度缓了下来,温柔地平放排齐四根手指,贴着一侧穴壁有力而缓慢地磨过去,如抚平一片纸张的折痕一般,将那大片的穴壁褶皱抚摸得如浪一般涌动,浪潮所过之处快感连连,花心深处却更加瘙痒难耐。
“太子殿下想进来探望大殿下,如今就在正门等着陛下回话。”
“这样啊……”姬元若有所思道,“可这风寒病症,尚有传染的风险……”
美人似乎并未听清他们说的话,他的大腿根处泥泞一片,紧紧绞着那只作恶的手掌,试图将他往里绞得更深,最好指尖能直接操到最深处,狠狠地奸淫他的花心。
子宫焦灼地耸弄着宫壁,花心连连沉下浮起,难耐开合,恨不得将那四根手指一并吞进胞宫里。
姬元的颈侧被美人温热的吐息吹麻了一片,他隐忍着轻声唤道,“谦谦?”
姬让全身心都执着于吞吐他的手指,仅存的理智也仅仅够用来把持住自己不浪叫出声,因为子宫内饥渴的蠕动,他难耐地又开始用额头蹭姬元的颈侧。
鼻翼间的气息带温热的湿意,喷吐在姬元快速上下起伏的喉头。
姬元身下那根硕大的肉棒已经挑起衣物,直直杵在美人的腿间,被美人绞紧的双腿隔着粗糙的衣料一起摩擦起来,马眼处溢出的水液湿透了一片。
“太子是一国储君,按理说,不该让他以身犯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那四根手指缓缓拔了出来,不顾疯狂颤抖绞紧的双腿,摸索着唇肉,寻到穴口上方,用湿漉漉的三指掐住了那颗微微肿胀的阴蒂,像挤汁水一般狠狠地将它挤弄起来,挤弄得硬邦邦的在指间搓来滚去。
“父皇!”
姬让崩溃地大喊道,语调里带着些细不可察的哭腔。
“既然谦谦想见见皇弟,那就让他进来吧。”
随着姬元的话音落下,全德手脚麻利地倒退出门,快速合上了门口。
披风下有什么东西在连连耸动。
动作大开大合,用力之猛、频率之快,直接将那层披风掀了开来。
“好孩子。”姬元低下头,亲昵地询问他,“这么深够不够?”
他的大手抬着美人柔弱的膝弯,将一边丰腴白嫩的腿掰开,另一只手则又尽根没入了那饥渴的嫩穴,发力连连耸动。
花窗透过来淡黄色的光影,在浅薄的日光下,那个嫩穴已经被掌根撞得发红,肥嫩的唇口裹着粗大的四指翻来卷去,在大力的插进拔出间,流出一股连绵粘腻的水液,淅淅沥沥湿透了底下的衣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壶中茶水倾尽,满室茶香中,渐渐弥漫起一股让人欲血沸腾的甜香。
“啊、哈啊……再深点、父皇……不够、不够!哈啊!……”
姬让后背紧贴着他壮实的胸膛,连连缩紧了屁股,向前挺着腰肢朝那耸弄的手心撞去,穴肉被手指奸淫得绞紧蠕动,深处的花心却焦灼地张合着,又涌出一波淫水,被弯曲的指尖狠狠抠挖出去。
“呼……咬得好紧,是不是很爽?……谦谦好厉害,居然插到花心了……子宫怎么这么骚,居然敢沉下来吃父皇的手指?……允礼见过吗?要不要让他看看?……”
“不、不要……啊!不要看!……呜呜……哈啊、哈啊!……”
估计是被刺激到了,美人的穴肉开始疯狂的痉挛起来,他挺着小屁股悬在半空任人亵玩肉穴,腿根处也开始急剧地抖动起来。
姬元手臂操弄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指缝间溅射出来的淫水甚至四散着打到了二人的衣衫上,淫水四射声都“噗呲噗呲”连成一片。
最后几下又狠又重的撞击之后,姬元的大拇指狠狠地碾弄过那颗肿胀的艳红骚豆,在美人娇媚的淫叫声中,穴内的手指撞上了一大波源源不断的热流。
他直接将手拔出来,两指掰开美人艳红肿胀的阴唇,满意地看到美人潮吹的淫水如尿一般激射而出,越过了那道同时喷射的白浊精水,在空中甩出一道明亮的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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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晶亮的银丝和白浊混在茶水水洼之中,在光线下反射出一片盈盈光泽。
姬元随意将那件狐裘披风扔过去,盖住这片散发着淫靡香气的浅池。
“你身上这香气也太磨人了……”他哑着嗓音说。
胯下那根肉棒已经硬得有些发痛,他却开始收拾姬让的上身衣物。
衣襟一左一右交叉覆回,将那双挺着红肿奶头的双乳遮住,层层叠叠的衣襟被他一一叠齐、抚平褶皱,就连松垮的腰封都拆了重新系好,甚至还有闲心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额发。
不多时,秀丽多姿的美人便衣冠齐整地坐直在他怀里,完全看不出方才淫浪潮吹的模样。
是了,太子要过来了。
姬让喘气的幅度渐渐变小,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尚在火热的蠕动,他的大腿却还有些发凉——亵裤好像还没有替他穿好。
“父皇,亵裤……”美人虚软无力,已经敢对他的父皇指使起来了。
“对……差点忘了。”姬元微微笑道,他凝眸注视着姬让湿漉漉的双腿,一脚径直踩到腿间,将那件沾满水渍的亵裤缓缓往下褪去,露出莹润的小腿、纤如新月的玉足——然后直接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提醒,好孩子。”姬元这么说着,轻轻亲在了美人微汗的额头上。
“这是你的奖励——”
他将那根姬让祈望已久的硕大肉棒放了出来,鸽子蛋大小的龟头瞬间弹到了花穴缝隙处,然后就着穴肉的蠕动,缓缓插了进去。
姬让陷在高潮余韵中,被插入时甚至被那肏弄穴肉的快感所迷惑,缓缓地对着那根肉棒向后压下屁股,待到那龟头碾过穴壁褶皱,砸到深处的花心时,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哈啊!”
姬让急喘一口气,不可置信地迅速抬起头,“……父皇?……额嗯……等、等下……嗯、嗯!……太子、太子要来了……唔嗯!……”
“嗯……”姬元屏息,缓缓操弄了几下穴肉。
他似乎才想起来,“对……允礼要过来了。”
于是握住美人的膝弯,如给幼儿把尿一般将他的双膝抬起,然后站起身来,大跨步朝着那放了新椅子的花窗走去。
胯下肿胀的肉棒牢牢插在那嫩穴间,行走时,美人玉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了下来,将花心死死地压在那硕大的龟头处,随着步伐移动而被大力碾弄。
不过几步路程,花心就被碾得淫水横流,滴在地上,蜿蜒出一路明亮的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正被磨得花心酸痛,呜呜低吟,然后就被放了下来——他的大腿被分开架到了那把椅子上,丰腴的腿肉因身体重量而压扁在冰凉的宽厚扶手,一字拉开的泥泞腿间虽然还插着火热的肉棒,深处那颗硕大紧实的龟头却忽然远离了花心,随着肉棒微微抽离了些许。
他神思迷离,有些无措地将双手压在齐窗高的椅背上,却听得轻微的“咿呀”声响起,眼前的花窗被猛地推开了。
窗外,春日暖阳大好。
和煦微风拂过庭中柳,枝上的柳叶已长大了许多,每一片都泛着莹莹的嫩绿,透着晴朗的春光。
依然是那十数个宫女立在庭院中,她们纷纷看过来,又沉默着,齐齐低下头去行礼。
温暖的阳光洒在窗边的父子二人身上。
姬让的心猛地一凉,含着肉棒的花穴开始疯狂地绞紧,绞得穴中那根肉棒越发粗大和火热。
“父皇!”他害怕地向后仰去,眼中泛起惊恐的泪意,无力的双腿微微弹动着,试图从那椅子下来。
“嘘,嘘……”
姬元轻声抚慰着,双手则抓住美人挺翘的屁股,将他的挣扎和汁水淋漓的小穴一并往前推去,用宽厚的胸膛牢牢贴紧他的背,将他的背向前贴得笔直。
“没事的,好孩子,她们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揉捏着滑腻的股肉,一边将那根半插着的肉棒左右钻弄了几下,破开那些紧密裹弄的穴肉,向前插入,牢牢地插实了他。
是了,从庭院望过去,只能看到衣冠齐楚的父子二人立在窗前窃窃私语。
一个是慈父带笑、和蔼可亲,一个是稚儿微汗、似有病容。
微风拂过去时,大皇子会有些经受不住春寒,微微蹙起眉头,陛下还略微担忧地垂眸注视着他,唇齿张合像在叮嘱着什么。
“嗯……好孩子,放松一点……嗯!……”
阳光无法直射到的窗台之下,那个小屁股被死死捏住,青黑色的粗大肉棒将唇口撑成薄薄的两片嫩肉,深处的龟头顶着花心缓缓钻弄几番,始终钻不进去外面剩下的一截茎身,钻出一波淫水,滴滴答答落到了下方的椅子上。
“唔!……父皇、不、呜呜……唔嗯!哈、哈啊……”
姬让的腰肢微微颤抖,他压低了嗓音苦苦哀求。
这个双腿一字拉开的姿势,叫他的肉穴无奈地往下坠去,凉风吹过那火热的穴肉,吓得他又挤出一波淫水。
姬元眯起眼睛,语带威胁,“不要什么?里面那张嘴可是一直在叫我进去……”
言语间,胯下狠狠抽插了两下,龟头刮过那些柔媚的穴肉,再捣在花心上,成功将花心捣得微微开合,吮住了黏糊糊流汁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紧……允礼知道谦谦这么会吸吗?……吸得更紧了……嗯、嗯!……一说允礼、额、你就这么骚……哈……想让他看到你发浪么?……哈……太紧了、嗯!……”
“哈、哈啊……不要……父皇……啊、哈啊……停、停下来……唔、唔嗯!……”
尽管知道宫女们听不到声响,他依然为身下咕叽咕叽的淫水搅弄声感到羞耻。
姬让被捣得花心发麻,穴肉发酥,子宫里淫水涌动,随着龟棱的刮弄被一波波刮了出去。他死死抓着窗台,避免自己被捣得向上弹起,不然那红肿的龟头就要越过椅背,操到窗外的阳光里去了。
“……嗯!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嘴想吃精水……要不让允礼过来……让他看看谦谦有多贪吃、紧紧吸着父皇的肉棒不放……呼……好多水、好浪……”
姬元再一次狠狠捣入,碾弄了一圈,插进去小半个龟头,爽得马眼激射出一道淫水,打得花心疯狂绞缩。
见美人依然摇头推拒,他眯起眼睛,“那就依谦谦所说……”
他停下了前后耸弄的动作,只揉弄着那个湿漉漉的小屁股,用软嫩的臀肉去裹弄自己外侧的茎身。
姬让被他这么玩了一会,穴内开始麻痒不已。
“父皇……”他有些委屈,自以为隐秘地摇了摇小屁股,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花心努力地张合着,舔弄那半个含进来的龟头。但是无论穴肉再如何骚弄,姬元都不肯再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咬着下唇,终于不甘寂寞地挺着屁股,小幅度地去操弄那根肉棒。
姬元终于笑出声来,硬邦邦的胸膛在姬让脑后笑得一起一伏,他故意低声诱惑道,“父皇的肉棒好舒服……怎么被骚穴吸得这么紧……嗯?……谦谦的骚心还在咬父皇的龟头……呼、是想要父皇射给你?……那你可得快点了……”
他的下巴蹭了蹭美人的发丝,亲昵地说,“允礼要是来了,可怎么办啊?”
姬让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些哭腔,“呼……父皇快、快操、啊!……哈……太子、嗯!太子快来了……快射出来……啊!哈啊!”
姬元的腰腹终于小幅而快速地操起那微微开合的花心,美人也扭着屁股向后迎合着,试图将他更快地绞出精水。
“快、快一点……呜……肏快点……射给我、快射给我……唔——”
姬元深吸一口气,止住射精的欲望,捏紧那圆润湿滑的臀肉,身下大进大出操弄了十数下,肉棒还没有完全操进去,便察觉到穴肉开始一波一波地缩紧,花心也痉挛地死死摩梭着龟头马眼。
美人没能吃到精水,却又陷入了高潮。
“父皇。”
如同平地一声雷响,响在姬让的心头,也击打得他高潮中的花心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液。
他的双颊红透,余光正瞥见姬允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新晋了太子之位,身上穿的衣裳都是偏向帝王的明亮的皇,此时玉树临风地站在远处,正拱手行礼。
美人挂垂在扶手两边赤裸裸的小腿瑟缩了一下,白嫩的指头情不自禁绷紧。
他低声嘤咛,下身又噗呲喷出来一波水液。
姬元被高潮中越发紧窒的穴道绞弄得血脉喷张,他还在操弄那处死不悔改的花心,外侧那处茎身始终不得而入,焦灼得青筋鼓胀。
他抬起头,没有让姬允礼平身,而是不悦道,“太子来这里做什么?”
“两日未见,儿臣挂念皇兄的身体,想来看看。”
“呵,兄弟情深。”姬元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句,问姬让,“太子如此关心你?可要让他进来与你说说话?”
胯下那根肉棒又开始使力碾弄花心,他悄声说,“……好紧……为什么不松口?嗯?……小骚货,水流了这么多,不是很馋嘛?……嗯……你不让它进去,我可让允礼进来了……”
花心微颤,被那肉棒碾得瑟瑟发抖,姬让本就在高潮的浪潮中如小舟般被拍来打去,这下更是情不自禁一松穴心,含进去半个龟头,却又马上清醒过来。
姬允礼——好歹也算是他的兄弟。
怎么能、怎么能叫他看见父皇和他的皇弟厮混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半阖着双眼摇头,不敢看远处的众人,只小声哀求,“……嗯……不、不要进来、受不住……唔嗯……父皇,我受不住……会喊出来的……呜呜……嗯!嗯——”
“那就说点好听的,嗯?”姬元温柔地劝哄道,他又缓缓插了几下,然后狠狠地钻弄起来,“……呼……是小骚穴受不住了?还是小骚货受不住了?……下面流的是什么、嗯!夹得父皇这么紧,还说受不住?……”
姬让被钻得魂飞天外,子宫连连耸弄着,想要背弃他的理智,又被他死死忍耐下来。
他忍着羞意,顺着男子的荤话,小声哀求,“……小、小骚货受不住了……呜呜、父皇别、别操小骚穴……呜——小骚穴好痒……小骚穴、哈、含不住骚水了……嗯——”
穴里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他小幅度地扭着屁股避让,却让穴肉被更奇怪的角度狠狠操弄,花穴也不受控制,像尿尿一般,又喷出一股粘腻的水液。
尽管姬元的肉棒根处依然突突跳动叫嚣着不爽,但另一种快慰却涌上了他的心头。
美人的淫乱,总是要慢慢肏出来的。
“谦谦真乖……”
随着温柔的嗓音低低响起,最后一下狠狠钻弄后,姬元停下了作弄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身吧。”他对远处的姬允礼说话时,声音依然是威严的语调,“风寒势猛,太子就不要过来了,谦谦体弱,你二人说几句话便散了吧。”
姬让立在高大男子的身前,愣愣地站在窗台边,层层叠叠的衣衫如笋衣一般将他拢住,映衬得他弱柳扶风般娇小。虽然离得较远,看不太清面容,但他似乎病重得很,喘气都喘得不匀。
姬允礼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儿臣恰好得知有位神医,对于风寒颇有见解,想请他为皇兄看一看。”
姬让正松了一口气,缓缓平息着喘息的力度,听姬允礼说到一半的时候,腹部却忽地一热,那火热的掌心又贴上来了。
淫纹被小幅而快速地用力揉弄,不过几息,便叫内侧的子宫疯狂地翻弄起来,穴腔痉挛,花心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一股淫水,就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一插——完全操了进去。
淫纹下的子宫被龟头填得满满当当。
姬让呼吸险些一窒,他快速侧过头去,紧闭的双目隐隐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害怕叫人看见此时这副春情荡漾的神色。
双腿被溅起来的淫水弄湿,滑溜溜地沾不住那个椅背,中间火热的肉穴一直在往下坠,疯狂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胞宫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跟着往下坠落,又被那根肉棒操着往上顶高。
“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牢牢握住,腹部淫纹又被狠狠地揉弄,按得花心情不自禁地大张,泄出又一波淋漓的汁水。
他小声地哀求着,“嗯!……父皇操我……呜呜……小骚货受不了了……让他们走……父皇操我的小骚穴……呼、嗯——”
姬元微笑着摩挲了下他被快感电得簌簌发抖的侧腰。
身下那根阴茎被子宫紧紧绞着,完全拔不出龟头来,干脆就这么拖着子宫小幅地耸弄着。
覆在脐下的掌心能明显感到胞宫被他的龟头顶得上下滑动,这个淫荡的小宫腔,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又骚又浪。
但是逼得太紧的话,美人怕是要崩溃地淫叫出声了。
“改日吧。”他抬高声音,对远处的姬允礼道。
说到日字的时候,尤其显得意味深长。
他稍微松开了揉弄淫纹的掌心,冲全德看了一眼,“今日风大,谦谦站得太久了,就先这样吧。”
“那儿臣先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只好再次行礼、告退。
太子行礼的时候,所有宫人都不敢直视,纷纷也朝着他,跟着俯身行礼。
在无人看到的阳光下。
姬让的肉棒被椅背和衣物摩擦得通红发肿,粘腻的银汁往下淌着,顺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双腿往下淌,混着从子宫里喷出来的潮水,淅淅沥沥落到水淋淋的椅背上。
他死咬着牙关侧过脸去,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身下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龟头探出了窗台,被穴里那根肉棒肏得向上一耸一耸,马眼努力地翕张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道精水——
那道白浊转瞬便汇入了碧绿的草地,淫靡的香气消逝在春日的勃勃生机当中。
“呜……嗯——”
美人难堪地将头死死抵在他的胸膛上,攀上高潮时的呻吟声全都吞进了紧闭的唇舌里。
而他痉挛的子宫内壁,已经被滚烫的精水喷射得开始微微涨起。那根作恶多端的肉棒甚至不肯放过他,开始左右摇晃着,碾弄起高潮中脆弱的宫腔。
姬允礼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台边的姬让看起来已支撑不住了,他的侧脸绯红,即便在凉风中也溢出一些淋漓的汗水,痛苦地蹙着眉倚在窗台边。
姬允礼暗自忧心,却也只能随着全德离开了。
全德招了招手,宫女们也缀在了队末,随着一起往庭院主门出去。
在渐行渐远的众人背后,姬让整个上身都被肏得向上一耸一耸,身下那根肉棒更是完全探出了窗台。
这根尚在流精的淫具被迫上下乱甩着,每被操得甩起来一次,就会泵出来一道白浊甩出窗去,摇晃幅度最大时甚至甩到了他自己身上。
“呜——父、父皇——”姬让险些淫叫出声,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浑身颤栗着,使出最后的力气,一手抓紧身后男子的胸前衣衫,示意他的父皇垂下头来。
在那温热的鼻息落到他颈侧时,含混着呻吟吻住了对方的唇舌。
“嗯!唔嗯——”
上下两个敏感的小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唇舌间的涎水尚有对方大口吸走,身下的花心处却只能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地喷溅着淫水,那淫水中混着子宫里涌出的大量白色浊精,喷到了那张湿得泛光的椅面,甚至满溢而出,蜿蜒向下,滴滴答答地淌到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全德送完太子,又是叫水盯梢,又是送折子的,忙得快脚不沾地。
陛下依然不许任何宫人近侧,亲自给大殿下净了身。
他估计也不怎么习惯伺候人,那两桶水洒得大半地面都湿了。
再让宫人们进去伺候的时候,大殿下已经又睡下了。
陛下正坐在床前看折子,翻折页面时,视线时不时会扫过床上的大殿下。
全德忧心他坐得不舒服,体贴地问他要不要让人再置换个几案进来。
姬元将那个折子随意合上,觑他一眼,“你想问朕,往后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老太监鬼精鬼精,嘿嘿一笑,答得模棱两可,“陛下呆在这重华宫,是这重华宫的福分。您呆得久了,这重华宫都要蓬荜生光、满宫生辉啊!”
“这重华宫,确实离得远了些。”姬元左右扫视了一圈,“又小又偏,来的时候麻烦,不当心的话还引人注目。”
话虽如此,他这些时日对大皇子的“青眼有加”,已经够叫前朝后宫的众人瞩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让人挑些宫殿的名册,列给我看看。”姬元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风寒的药,今日是让谦谦用过了?”
姬让自然没有患上风寒,他说的是一些宫里独有的东西。
这些东西无色无味,吃了也没病没痛,偶尔会被太医当作安神之物。
即便人用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是一旦疲累,便很容易进入深睡,若是再辅以一些宁神香,那睡得就更沉了,打雷都打不醒。
因他不能时时看顾着这里,全德等人又不敢真的将姬让看管起来,在尚未拢住美人全身心之前,一些适当的小手段还是有些必要的。
“今日午时便用过了。专门找了大殿下先前最爱吃的什么,每一道菜都是小福子亲自看着做,又亲自看着殿下吃的。”
全德说着,又点了几道菜名,“大殿下平日里吃得就少,今日也只用了这几样,每样动的都不多。若是今日再起身了,还可以再用一些。”
虽然说睡得多了,吃得少理应也正常。
只是到底担心对身子不好,美人今日胃里吃的,怕是还没有宫腔吞的精水多。
姬元捏了捏美人落在床边的手腕,掂量了下分量:确实有点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该细的该肉的都有,但再养养,相比滋味更销魂。
他重新扣紧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今日没有用的,往后也不必再上了。用过的,也不怎么样,太素了,让小福子想想法子。”
全德欸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飘忽不定如打着旋的落叶一般。
往日里,他要是觉得自个心里想法不太行,但又拿不定主意,不好明面上直接说,便会这样装模作样的答应着。
姬元自幼便用着他,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什么法子好,若是陛下没有别的吩咐,那他就随便试试了。
姬元笑了,“真是越老越不成器了,便依着他以往的份例——”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姬让已经不是太子了,全德要真按那个章程来,不知会引来各方皇子派系的多少小动作。
于是改口道,“避讳着东宫和皇后,实在不行,就照三皇子的份例来,要是不够,再按我的抽几道一样的,私下里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道这里,已经觉得差不多了,最后还是补了一句,“算了,看你也拿不准。让小福子先列好菜品,多列几份,一并递给我看看吧。”
全德这回总算真心实意地应下了。
虽然应下了,又有些不好意思,三两步凑上去给姬元锤锤肩,一边锤一边说,“大殿下今日用膳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他窗边那只鸟。”
那只叽叽喳喳把姬元吵醒的雀。
姬元嫌它聒噪得很,一起身便叫人把它扔出去。
后来重华宫换了新的宫人,那只鸟也一并被带走了。
“奴才问了,那只鸟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就在大殿下先前的贴身宫女那里养着。”
全德这事办得就很周到,他当时没有真的把那只鸟怎么样,只是“扔”到某个偏僻角落里放着,现在也没有直接就拿回来,而是留在能照看那只鸟的宫女那里。
若是姬元真的允了,就拿回来,若是不允,那就这么放着,往后也能再去取。
姬元确实不喜欢那只鸟,能服侍他多年的,基本是些先天或者后天都很安静的宫人,一只控制不了自己嘴贱的鸟,没被他当场吩咐杀掉,已是看在美人的面子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这些小玩意的话,你就去选只好看、乖巧机灵的,让小福子带过来给他玩。前些日子送上来那几只就不必了,惯会学人说话,放在他屋里会出事。”
全德:“还是陛下想得周到。大殿下得您偏爱,将来享福不尽啊。”
姬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的掌心扣着姬让纤柔的掌心,两只手的指缝很是绵密地蹭弄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又变得灼灼的,有些淫邪起来。
不过来日方长,他还有别的要忙。
比如近日里不太安分的慎贵妃。
“先这样吧,今夜就宿到慎贵妃宫里。谦谦今日累着了,让人将宁神香点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案上便放上了一个精巧的高山流水玉摆件。
青苔斑驳的小山崖间,缓缓向下淌着如云一般柔弱的雾流。
室内弥漫起幽若无物的香气。
姬让睡得极深、极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平日里就没心没肺,生平志向是当一日太子就横一日——当不成太子就背靠太子混一日——总之,不需要操心什么明枪暗箭、争权夺利,所以通常来说,睡得都很好。
但是这一次的觉,算是先皇后逝去之后,睡得最平和、安稳的一次。
甚至还梦到了许多年幼时的一些事情——
姬让的生母是个小宫女,按合欢宗系统所说的,“死遁”了。
姬允礼和姬让是同一日出生的,姬让此生唯一最争气的一次,就是比姬允礼先落了地,一举夺得了今上的“长子”之衔。
往前再推好几年,今上姬元也是前朝先皇的长子,但先皇子嗣众多,且只宠爱皇后膝下的几个嫡子,姬元行冠礼之后便被分封到了西北——算是因祸得福,避开了前朝京都的皇子派系争斗。
后来他在边疆征战了数年,在前朝派系争斗到如火如荼,甚至出现伪造圣谕、“挟天子”的情况下,因不堪忍受各种监军的指手画脚和克扣军饷粮草,一举起兵杀了回去,最终称皇。
当然,史官记载得比这段民间称颂的要好看得多。
尤其是在前朝皇后一脉的嫡子尚存的情况下,尤为着重地在姬元“长子”的身份下了许多笔墨,宣称先皇之乱,是因厚此薄彼,盲目宠信皇后的嫡子们导致的。
他们说,皇长子才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姬让作为皇长子出生时,还是很得一些老臣看重的。
尽管他的生母只是个名不见经传、最后“一命呜呼”、不知所踪的小宫女。
先皇后是个聪明人。
她在姬元初起兵时,便背弃其他皇子的婚约,嫁给姬元,得到了一个坐上皇位的夫君。
后来又在小宫女去后,主动要来姬让养在膝下,得到了一个极有“太子”潜能的皇长子。
“让儿,又和你皇弟换衣服了,是不是?”
梦中的先皇后看不清面容,因为姬让已经记不清她的脸了。
但是她手里拿的那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却始终让他印象深刻。
两个同日出生的孩子,被她当双生子一般养大,方方面面无有差异。就连衣服都要人做得一模一样,绣样偏差几针,要是叫她发现了,也不许人用,生怕孩子们产生攀比之心。
幸而,她生的姬允礼也继承了她的玲珑心窍和善意,自幼便尤为喜欢这个养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后。”年幼的姬允礼难得抢在姬让前面说话,“是允礼不小心摔到泥坑里了,皇兄没有和我换衣服。”
小姬让气鼓鼓的,扭着头不肯说话。
“你逼着皇兄换衣服了?”先皇后冷下脸来,“允礼,是不是?”
姬允礼攥着姬让的手,抿了下唇。
“允礼说谎的话,母后就要关禁闭了。”
姬让被点炸了,气愤地大叫,“是姬重俊害的!姬重俊推的我!皇弟不肯我穿着脏衣服,才和我换的!”
姬允礼十分冷静,“是不小心的,母后。”
他攥着姬让的小手,使力收紧了一下。
姬让紧紧闭上了嘴,气得小胸脯一鼓一鼓,忍不住又开口说,“要关就关我吧,不关皇弟的事!”
先皇后佯装可惜,“好吧,那就罚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后!”小少年瞪大了双眼,“是、是儿臣的错,儿臣明知四皇弟不喜欢我们,见到他却没有避让……儿臣也没有看好皇兄,才叫他二人起了争执……所以为了将功补过,才和皇兄换的衣服。”
“若是如此,为何要撒谎?”
“因为父皇喜欢慎贵妃……”姬允礼踟蹰了一下,他看了看姬让。
年幼的皇子,言语中已经带上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忧愁。
“母后如果惩戒慎贵妃,父皇会不高兴。”
“母后如果让父皇来决断,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之前便是如此,姬重俊前日被父皇责骂了,反而更加生气,今日才来寻我们的不快。”
“说了只会叫母后为难……允礼才让皇兄陪着一起撒谎的……”
姬允礼的玲珑心思,原来从这么小已经可见一二了。
姬让的平庸无能,却是从小一直到让太傅们授课了好几年,才让众人不得不承认的。
大概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太记得了,反正陆陆续续的,原本一直对他抱有期待的一些中立偏“长子”派系的大臣们,都渐渐收回了投在他身上的目光。
当时,他肖似生母的惊人容貌已经初见端倪。
平日里贪睡晚起、缺勤少课,课业也做得一塌糊涂,被太傅点起来问一些之乎者也的时候,只会背着手重复太傅的问题,装模作样地也来一句,“太傅怎么看?”
只有某个年迈的、无心参与皇子争斗的老太傅,因为看他生得赏心悦目,所以格外偏爱他,会笑呵呵地让他坐下。
其他人无不扼腕叹息,或是将视线放到了其他皇子身上。
于是他就这么混过一日又一日。
差点把姬允礼也带偏了。
姬允礼当时好像刚开始习画,给他画了好几幅之后,似乎便迷上了此道,除了必要的课业,什么宫宴臣席、世家论道一概不理。
姬允礼整日追着他跑,甚至不惜给他打各种马虎眼:翘课、帮着做课业、欺瞒太傅——只为哄着他按着要求或坐或睡,再对着好好地画上一副画。
痴迷至此,甚至惊动了当时已经缠绵病榻的先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皇后发了大脾气,痛斥了阖宫的宫人,甚至一反以往的和善,将许多姬允礼身侧的宫人打的打、罚的罚,差不多全换了。
那段时日,他走在路上踩着个枯枝,都能把一旁的宫女太监吓得抖三抖。
这般动静还嫌不够,又特地把姬允礼关了三个月的禁闭。
尤其禁止他去探视。
三个月之后,姬允礼再出来,见到的姬让已经被先皇后教得改变了许多。
虽然先皇后逝去之后,他的性子又变本加厉起来,但仅说当时的话,他的改变确实是尤为巨大的。
尤其是他的脸。
在循序渐进的使用易容泥之后,变得平平无奇。
——后来宫人们私底下出现过类似“今上四位皇子容貌排行榜”的讨论,姬长生和姬允礼可能会在榜二争锋不让,但登榜第一的必定是易容前的姬让。
当然,这些最后都会沦为一句:可惜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忽然就长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很是消沉了一阵子,直到先皇后逝去好几个月之后,才又重新活跃起来,恨不得继续与姬让同吃同住。
可惜不多时,又与姬让分开,被送到了如今皇后的宫殿内。
姬允礼走的时候,好像还专程带走了一幅画。
先皇后将那些画都烧得差不多了,竟还有一副漏网之鱼留了下来。
姬让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幅画即将作成之日,他还特地去找过姬允礼,想看看画得怎么样。
当时姬允礼的门窗紧锁,怎么叫也不应,姬让从一些透光的缝隙看进去,只能隐约看到一副悬在墙上的画,画上画的,似乎是他在海棠花的亭子边春睡。
那幅画应该是刚作完不久,边角上的墨隐约泛着光。
少年正想看清那边角的墨水有多新,便瞧见一道银白的水液溅了上去。
斑斑点点,染污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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