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二人,何必如此?(1 / 2)

姬重俊危险地眯起双眼,他本就生得高,脸色沉沉地低头看人,会叫人心惊肉跳。

姬让面色不改,好心提醒他,“我与允礼都是先皇后膝下养大的,这太子我当还是他当,都不过是银子左手倒右手,没什么可计较的。倒是你啊,皇弟……”

他想起今日宫人聊起来的八卦,慎贵妃估计对新太子的册封很不满意,在皇后面前阴阳怪气闹了一通,被皇后罚了禁足十日。

姬让随意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好整以暇道,“你有闲心在这里叫我皇兄,不如去求求太子殿下,让他在皇后面前替你母妃美言几句。”

姬重俊脸色沉沉,显然被他激怒了,他一手直接抓住那根鞭子,将姬让一扯。

姬让躲闪不及,脸直接撞到他硬邦邦的胸前,疼得嘶了一声。

身旁的宫人吓得哗啦啦跪了一地,李太傅更是吓得连连劝阻,“息怒息怒,二位皇子息怒,都是微臣的不是啊!”

他忙不迭拉住二人手中的那点鞭子,主要还是防止三皇子暴起——万一他要将大皇子暴揍一顿,这弱不禁风的大皇子是定然受不住的!虽然说这大皇子原本也没什么背景,但是好歹也是个皇子,在他的课上出了事,他的官职可能也要不保了!

姬让见有人替他挡着,更敢开口了,“毕竟皇后也是太子殿下多年的养娘,他的话,想来可比你在父皇面前说的管用。”

然后颐指气使地对李太傅道,“喂,李太傅是吧?你抓紧点,没看他要打我嘛?”

李太傅目瞪口呆,却不敢松开手里那根鞭子,还一骨碌钻到了两个人中间,对着姬重俊愁眉苦脸,“三皇子,罢了罢了,罢了罢了……”

估计这新武状元在皇帝面前很得脸,不然也不会派来当皇子的骑射太傅,所以姬重俊竟然不敢对他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紧紧地攥着那根鞭子,用力到手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那个不知死活的姬让还在李太傅背后冲他挑眉微笑,一副“有本事你来打我”的挑衅神色。

姬重俊气笑了,他缓缓松开那根鞭子,被他松开的那一截银鞭上竟然带了一些红色——他气到把自己攥出血了。

李太傅赶紧先将后面那个大皇子推远了几步,然后牵着三皇子的手臂,一叠声的“哎呀,怎么受伤了”、“快快快去请太医”、“三皇子先到这边歇一下”。

姬让将鞭子换了个手,原本握着鞭子的手心也开始发红发肿起来,他脸上带着虚假的笑意,缓缓地张合了下手关节。

血液被阻隔多时后忽然畅通,引起一种酸涩的麻痒。

马蹄声渐渐响起。

远处有人骑着白马赶来,马上的男子腰背挺直,穿了一身青白色的骑装,束起的黑发如墨一般洒在空中。

他视若无人般疾驰经过李太傅和姬重俊,行近到姬让前数十步时,扯着缰绳让马急停下来,慢慢踱步到姬让前几步,才翻身下马冲了上去。

还在跪着的宫人纷纷喊道,“太子殿下。”

姬允礼握住姬让方才还在张合的手,有些焦灼,“怎么还伤了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另一只手盖在姬让豁了口子的腰侧,男子灼热的手掌紧紧贴着那点柔嫩的肌肤。

眉目间还带着些不安,“这里疼吗?”

姬让被他捏着手捂着腰,二人贴得极近,仿佛他被姬重俊搂在了怀里一般。

“怎么还”?

姬让眉峰微挑,心念一转,便悟了:想来应该是在姬重俊射箭擦破他腰部衣服时,就有太子的宫人去给他通风报信了。

被这位新太子插个密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先不说今早就发现两个了,其次是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这位太子明面上与他都是极为要好的:二人同在先皇后膝下长大,太子是先皇后嫡子,他是先皇后养子,二人自幼便是兄弟相称。

只是十来岁之时,先皇后逝去,太子被养到了现皇后的宫里,他也被分到了重华宫,但是太子依然时时过来寻他,即便他凭着长子的名头压了他嫡子的名分成了太子,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显露出芥蒂之心,更是对他关爱有加。

——但是,真的毫无芥蒂吗?

姬让面上微微带笑,他轻轻挣开姬允礼的手,“皇……太子殿下。”

姬允礼的神色原本带着真切的关怀,闻言眼神一黯,似乎被他那句强行拉开距离的“太子殿下”刺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难过,柔声道,“我们兄弟二人,何必如此?继续叫我皇弟便好了。”

“太子皇弟。”姬让从善如流道,“没什么大碍,就是重俊皇弟的箭没长眼,手也没长眼。”

他向来是被姬允礼惯着的,所以即使身后没有什么背景,也敢在明面上和姬重俊争锋相对,甚至敢在姬允礼面前讽刺姬重俊。

他说着,就扭身从姬允礼的掌中退了出去,往后撤步时,被掌心摩擦到的腰侧肌肤窜过一股奇怪的酥麻。

姬允礼却再一次握住他的手,心疼道,“怎么会没事,都红成这个样子……这个鞭子怎么有血?!”他原本心疼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哪里出血了?”

“太子殿下!”

李太傅听他二人说话的势头不对,三步并作两步,大跨步跑过来,“是三皇子殿下的血!”

他喘着气,好端端一个武状元,今日被迫学着那些文臣装腔作势,“是微臣的不是,没能尽到太傅的职责,叫两位皇子殿下受了些伤,不过是些皮肉之苦,让太医来看看,上些药,不出几天便好了!”

“不出几天?”姬允礼却冷笑一声,“谦谦自幼娇贵,手背被猫拍了一下,红痕都要七日不退。这又是手心又是腰的,抹点药就行了?”

谦谦是姬让的字——又是“谦”、又是“让”,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皇帝根本不属意他能登大宝。

李太傅有些无语,他想起后面那位三皇子——人家手心流血,走这么一会都快结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当然不敢说,只能擦着冷汗,瓮声瓮气地认错,“哎,是微臣的不是,请太子殿下恕罪……”

姬让盯着远处的姬重俊,想再说些什么,姬允礼却冲他摇了摇头。

“李太傅。”姬允礼神色肃穆,“你是新近登科的武状元,父皇礼重你,是以让你来做这骑射太傅。”

“是是是,蒙陛下隆恩,微臣感激不尽。”

“父皇对太傅极为看重,孤虽常居宫中,却也早有耳闻:太傅出生寒门,但神武威猛,自幼臂力过人、尤擅骑射,百步穿杨更是不在话下。孤对太傅早有向往之心,崇敬有加。”

“殿下谬赞、谬赞了。”

“今日见太傅敢于挺身而出,护住孤的长兄,可见太傅生性直爽,不畏强权。”

“嗨,不敢当、不敢当。”

太子殿下和蔼且从容,几句话过去,夸得李太傅微微放下心来,更是带着点自豪感。

远处的姬重俊只见那边三人聊了几句,那李太傅便似被勾了魂一样喜笑颜开,全然忘了他还站在此处。

姬让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冲他露出一个礼貌而不失阴阳怪气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又猛地想起姬允礼是新册封的太子,气上加气,故而阴沉着脸走了。

姬允礼将姬让带到荫蔽处,让他坐在宫人们备好的椅子上,拉着他的手,仿佛十分随意地与一旁站着的李太傅闲话家常。

“大皇子自幼便与孤一同长大,虽非同母所出却胜如亲生,今日见他受了伤,孤的心里也不好受。”

李太傅已经全然被太子殿下的花言巧语迷昏了头,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姬让,又瞧了瞧微微带笑的姬允礼,他真心实意地试探道,“那……多休息几日?”

这位大皇子先前已经推拒了好几次骑射课了,今日还是头一回来,想来就是不大爱上这骑射课的。

果不其然,姬让眼睛一亮,炯炯有神地望向姬允礼。

姬允礼便笑道,“那就依太傅所言,歇息几日,养养伤吧。”

他让宫人给李太傅拉好座椅,请他也一同坐下,“听说太傅自幼习武,想来也时常受些皮肉之苦?”

李太傅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了,他一摆手,嘿嘿一笑,“不过是些寻常小伤小痛、破皮流血罢了,又不是战场杀伐……”说着就忽然扫了姬让一眼,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不妥当,赶紧聊起别的,“多亏家母做的伤药膏,哎,虽然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用的都是些寻常草药,却也蛮有效用的。”

“这样啊……”姬允礼若有所思,“孤倒有些兴趣。”

李太傅了然,“那我明日便让家母拿些新做的,送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允礼笑道,“送到东宫来吧,有劳太傅了。”

李太傅原本想说的是送到大皇子的重华宫,被他这么一打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应了。

姬让默不作声看他们有来有回地聊了一会。

虽然他自知自个脑子不如这几位皇兄皇弟,却也慢慢回过味来了:姬允礼应该是在拉拢李太傅。

先不说这宫里什么药没有,哪里需要拿一个寒门太傅家里的普通药膏,药效如何甚至都不能保证。

再者,药膏不送到“受伤的伤患”这里,反要送到他的东宫里去?

到时候他再谢谢人家,送点李太傅所需的,李太傅再感念他,又送些什么过去——有来有往,可不就成一个派系的了。

虽然拿的名头是他受伤的腰和手。

想到这里,他故意吹了吹发红的手心,似乎真的很痛一般,引来姬允礼担忧的注视。

青年面上一派天真,微笑着打断他二人的对话,“太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最后也没有等到太医。

姬让不耐烦他们假惺惺的对话。

啊,可能在李太傅看来,是知遇吧,但是对于熟知姬允礼脾性的姬让来说,这些对话毫无营养,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姬允礼对太多人说过类似的话了。

有时候姬让也会忍不住想,姬允礼对他说过的那些关心的话,是不是也属于这种不得已的装腔作势。

但是想也没有用,戳穿了如果不合心意,反而双方尴尬,面子挂不住。

像现在这样,在这位新太子的庇护下得过且过,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就能出宫去,混个随便什么闲散王爷当当,胸无大志地了此一生,已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哦,只要姬重俊那边别闹事,或者说别老拿他当靶子——这么想,说不定姬允礼就是拿他当靶子,用来拉姬重俊的仇恨的。

姬让罔顾姬允礼的挽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思绪回了重华宫。

身子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眼睛盯着窗边架子上挂着的鸟笼,姬让盯着那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雀长久地发呆。

直到响起宫人的敲门声,问他要不要传膳,他才恍然意识到,已近傍晚了。

好说歹说,又赖活一天。

姬让又高高兴兴起来,专挑着爱吃爽口的让宫女们上菜,虽然种类份量显然比当太子时的份例少了,但也十分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近日胃口越发小了,挑挑拣拣每样吃几口就不想继续动筷。

不知为何,就像腹部隐隐发烫一样,都是些莫名的症状。

姬让犹豫再三,让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明日来,看看自己近日来的症状是什么情况。

“嘀——”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响起来。

姬让正叫人撤了饭菜,奇怪地问一旁的春裁,“什么声音?”

春裁一脸莫名,“什么?……啊,是院外洒扫的声音太大了?奴婢让他们小声一些。”

说着便提着裙角出门去了。

但是方才那个声音并不是洒扫的声音,扫帚扫过落叶或是地板的声音是沙沙的,那个声音却非常地清脆,还有一些他听不出来的奇怪质感。

“嘀——”

姬让皱着眉环视一圈,怀疑自己幻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出门查看,只见四下都是静悄悄的昏黄,晚风拨弄着庭院里的柳枝,鸟雀都归巢了,只有角落里的宫人在小心谨慎地缓缓扫着地。

门口渐渐传来一些响动,是春裁带了几个宫人进了庭院。

这些宫人是带着太子的传话来的,说太子那边拿李太傅的伤药膏看过了,觉得成分和效用虽然颇佳,但确实不如宫内的伤药,所以特地给大皇子送了东宫的金疮药来。

姬让便笑着收下,着人拿了些碎银子赏钱,将宫人好生送了出去。

姬允礼确实是个滴水不漏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事事到位、妥帖至极,李太傅与他的来往也能做成是忧心皇弟的一番举措。

“滋……合……”

无视那些莫名其妙的幻听,也拒绝了春裁要替他上药的动作。

姬让清空了卧房内的所有宫人,让他们将门窗都封上,不许任何人出入打扰他歇息。

在微微暗沉的夜色中,烛光跳动,昏黄烛光映着曼妙的纱幔,纱幔后映出一个男子的身形。

洗去面上那一层易容的颜泥,姬让露出了终年不见天日的白皙面容:

眉如柳裁,眸似秋水多情,鼻若悬胆,唇似含朱多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丰神相貌,便是冷眉冷眼看人,也自带一番惹人怜爱的嗔娇——先皇后警告他,若想安生在这宫里活到长大,便要把这肖似他生母的容貌遮掩住。

这一遮掩就是许多年,即便先皇后死去,他也已经无法回头。总不能忽然洗掉易容,告诉合宫上下,说这才是他的真面貌。

这种情况要是真的发生,比较可能被当成冒名顶替二皇子的人乱棍打死。

他将身上的衣衫除下,皱眉略过微微鼓起的双乳,还来不及看向今日被箭擦过的腰侧,便被腹部一道奇怪的印记夺去了视线。

那道印记正正长在他的脐下三寸,微红色,形如花钿,随着他的呼吸开合,这微红色的印记也跟着腹部白嫩的肌肤一起一伏。

【提示】:开机成功,用时???年,恭喜你击败了0.00001%的合欢宗弟子!

脑海里响起奇怪的机械音,姬让大惊失色,他快速往身侧周围看了一圈,却什么都看不到。

姬让冷声道,“谁?!”

面前却忽然弹出来一个半透明的淡蓝色屏幕,姬让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屏幕上面快速地刷出几条信息。

[系统]:当当当!海棠网专业认证,合欢宗系统9823号为您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主人莫慌!只要您心念一动,就可以在信息面板上和我对话,不用出声交谈啦!

[系统]:诶?你好像成年了?——嗯?!你都这么大了!

[姬让]:???

[系统]:先恭喜主人学会如何使用信息面板!

[系统]:检查中……

[系统]:哦哦,原来是上任合欢宗人的交接问题。总而言之,您现在是成年的合欢宗门人啦。请不要害羞,尽情地使用本系统提供的催眠、时停、精液超级加倍、敏感度提升等一系列功能哦~

系统贴心地将关于合欢宗的信息输入姬让的大脑,像什么合欢宗人靠男人精水补充能量、阴阳和合十八般姿势、催眠时停适用范围方式、靠能量蕴养肉穴、通过BUFF提升交合男子的阳具精水等等,不一而足。

不过短短之息,那些资料便已牢牢镌刻在姬让脑海里,教他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猛地将衣衫往胸前一盖。

[姬让]:不、不知廉耻!

[系统]:有点糟糕,果然开机还是有点晚,你似乎被某些观念带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什么带歪?我坐得正行得直,你说的那些东西太骇人听闻了——你是什么山妖野魅?速速离去,当心我明日去寺里拿你。

系统发送信息的嘀嘀声都委屈得变低了。

[系统]:我是您忠诚的合欢宗9823号!请不要拿本土的、愚昧的、普通的精怪与我相提并论。每个合欢宗门人自出生起都会相应分配一个合欢宗系统,只是因为您的母亲,就是那个宫女——她死遁了!导致您的合欢宗系统交接出现了问题!

[姬让]:我不信。

[系统]:你好无情、好冷酷、好无理取闹!

[系统]:但是不信也没用。

[系统]:最近是不是胃口变小啦?因为普通食物根本不符合合欢宗人的能量所需~

[系统]:腹部是不是长出来合欢宗印记啦?因为你这么多年了都没交合,所以子宫已经很饥渴了哦~

姬让沉默不语,他确实身怀女子花穴,但是这种事情早就被先皇后解决妥当——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跟着先皇后一起到地下了。

苦心隐瞒多年,无论是洗漱还是就寝,但凡涉及贴身的事情从来不让宫人沾手,鬼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什么合欢宗系统竟然一清二楚?

[系统]:情况有点不妙,你的合欢花印记想开花了,但是它看起来很淡,最好今晚就找人进行交合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根据地图检索结果显示~重华宫范围内共有男子七十二位,具备条件的男子二十一位,适龄青年十二位。比如您庭院门外的几位侍卫,看起来都不错哦,想必个个器大活好,精水丰沛,绝对给您销魂的体验~

[姬让]:我不想体验。

[姬让]:我想静静。

[系统]:合欢宗系统以主人的诉求为要务,不过系统的第一守则是优先保证合欢宗人的生命安全。虽然能量有点不足,但是考虑到您初次承欢,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已经帮您点亮【精水摩多】的被动buff,顺便将身体调整到最适合交合的状态啦~

[系统]:系统能量不足1%,进入休眠模式。

那个淡蓝色的屏幕瞬间上下一收,收成一道横线后消失无踪了。

姬让几乎要以为这是他中了什么毒之后看到了幻觉,可是他的四肢却开始酥软,身体也微微发起热,尤其是腹部合欢花印记所在的那一小块肚子,如被火烧火燎,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就好像那肌肤底下,有什么空虚无力的器官正急不可耐地焦灼鼓动着。

他迟疑地伸手,用食指轻轻揉了一下那淡红色的印记。

“唔!”

如有电流从那印记之处爬过,酥麻得他的腰肢瞬间软了下去,身下的裤子更是支起一顶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喘着气,将那根秀气的肉棒掏出来,动作间触摸到湿透的布料,恍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他那个从未触碰过的肉穴,竟然在蠕动着阴唇,分泌出大量的黏液。

这是一件极为颠覆他认知的事情。

知道这个东西是一回事,但是当这个东西真的开始运作了,又是另一回事。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种情况该怎么收场,姬让咬着牙,迟疑地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阳具,痛苦地发现并没有纾解多少。

他向来清心寡欲,对这种事情不太熟悉,但草草糊弄几下总能结束,从来不像今日这般难受。

即便套弄着这根肉棒,底下的肉穴却恬不知耻地微微张合着,汩汩流出许多水液,顶上还有什么东西酥麻难耐,双乳的乳尖更是微微发起痒,急需什么人来拧弄一下。

他强忍着要伸出手触碰那肉穴的欲望,任自己被猛烈扑来的清潮淹没,如溺水窒息的人般喘着粗气。

神思混乱间,却听到房门传来巨响,被人一脚踹开。

“姬让!”十分威严的声音,带着上位者多年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

就算一年到头也见不到这个人几次,凭着他敢踹门,还有他生气时低沉得可怕的嗓音,姬让也在那一瞬间吓得打了个激灵:父皇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姬元知道慎贵妃冲撞了皇后,被禁足十日。

对于后宫妃嫔,他向来遵循一棒子给一颗糖的观念,原本打算安抚一下右相派系,去慎贵妃的宫里睡一晚,却被慎贵妃哭哭啼啼惹得不厌其烦。

又是那个不成器的大皇子闹出来的。

他向来对这个因算计而生的长子有些鄙夷,见了也懒得看他一眼,只记得是个平庸无能、借着姬允礼的势就敢犯浑的普通货色。

虽然三皇子姬重俊非他属意的太子人选,但是守国宜用允礼,开疆却极其适用重俊,三皇子在武艺上与他年少时极为肖似,私下他是很欣赏他的。

慎贵妃哭着说那大皇子又蛮横无礼,伤了三皇子拉弓射箭的手,还特地传太医带着三皇子换下来的带血布帛来作证。

姬元原本只想着好声哄她少和皇后置气,再睡一觉就完事了。没想到这慎贵妃接二连三哭得天都快塌了,非央着他给三皇子做主不可。

都是因为姬让这个蠢货。

姬元一脚踹开门的时候,能听到门内有些娇媚的喘息声,他让身后跟着的宫人留在外头——听起来像是男女之事,虽然他还在生气,但还是要给皇子留些脸面的。

宫人沉默地在他身后将门扉缓缓合上。

姬元隐约闻到空气中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他的腹下俨然有隐隐起立之势,想来这甜香应当是什么助兴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姬元冷笑道,“你的三皇弟因你受了伤在宫里躺着,你现在倒是挺有闲情逸致在这床上躺着,嗯?”

鬼知道那三皇子自己擦破了手心而已,为什么就“受了伤在宫里躺着”。

但姬让不敢冲撞这位向来不待见自己的父皇,他吓得一掀被子钻了进去,动作间难免摩擦到腹部那个合欢花印记,刺激得肉穴越发饥渴,阴唇胶拧着吐出一大股水液。

隔着一层薄薄的幔帐,姬让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带着些喘息,“哈啊!父、父皇留步!”

见他喘息连连还在行事,如此荒淫无道,姬元心头怒火更胜,他一把撩开幔帐,将那被子直接掀开,“你——”

被子下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她”绝美的面容上带着淋漓香汗,含情双眸氤氲着盈盈水泽,因被情潮催红了双颊,此时正死死咬着下唇忍耐,被他掀起被子时吓得呜咽呻吟了一声。

美人扭动着纤细的身子,试图捂住自己嫩生生的双乳,还有泛滥成灾的赤裸下体。

第一个难题,床上只有一个美人,而且鼻梁与他有几分肖似。

第二个难题,美人手里握着肉棒,粉色柱身下面却是白嫩的、吐着汁水的肉穴。

第三个难题,姬元发现自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只觉得在壮年男子的注视下,那腹部的印记越发滚烫起来,肉穴更是不知廉耻地又吐出一大波汁水。

他吓得颤颤巍巍,试图抓住那张被子盖回去,抖着声音道,“父、父皇……”

姬元捏紧了那张被子,他眯起双眼,有些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难怪那宫女生得花容月貌,她诞下的姬让却“相貌平平”,更是毫无他的一丝风采。

难怪二皇子姬允礼毫不担心姬让坐稳这太子之位,更毫无芥蒂地待这非亲生的大皇子如亲生兄长一般。

难怪向来待人亲善的先皇后一反往常,要求将一些不相干的宫人一并殉葬,原来是要将某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一同带入陵墓之中,永世封存起来。

原来如此。

他死死盯着美人因为伸手而无力遮掩的乳房,姬让男生女体,发育得一般,只是微微鼓着一些弧度,但是看起来十分柔嫩可口,粉嫩的乳尖更是迫不及待地挺立着,亟需着什么人好生拧弄它,将它拧弄得发红发肿——

姬元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将那被子随意丢弃到地上,双手直接裹住他那白嫩的双乳,大力地抓弄了一把,将他的双乳抓弄得微微弹动起来,抓到乳尖时,更是恶劣地拿双指碾弄着粉色乳头,他低低笑道,“竟不知朕原来还有个公主?”

身下的美人被他玩弄得呻吟出声,水光氤氲的秋眸却惊讶地瞪大了,他娇喘连连地推拒着,“哈啊、别……父皇……哈、哈啊……我是姬让……”

揉弄乳尖的手指却更恶劣了,男子用手掌裹住他的乳肉揉弄着,大拇指蛮横地压着乳尖,死命往乳肉里碾压磋磨,快感瞬间便沿着乳尖爬满他的全身,激得姬让彻底酥软了腰肢,甚至无力握紧自己身下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不、不要……”

姬元直接将美人的裤子扯下去,一手胡乱揉弄着美人的双乳,一手分开美人娇软无力的双腿,他垂下身靠近美人,微微喘息时,喷在美人脖颈间的呼吸如火一般滚烫,“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男子高大的身形完全笼罩在姬让身上,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探到他的双腿间,粗糙的食指狠狠刮弄了一下汁水淋漓的阴唇,满意地听到身下美人发出的呻吟,他笑道,语气里带着些威慑,“不知道朕的谦谦,到底是公主?还是皇子?”

作为复周国的开国皇帝,姬元年轻时曾领军几度征伐沙场,纵然开国后养尊处优多年,手上依然有着些粗糙的茧子。

当这些粗糙的手指捏住那颗埋藏在肉穴上方多年的阴蒂时,这颗小豆瞬间带来的快感简直叫姬让快要发狂。

只是被他这么磋磨了两下,那颗小豆便迫不及待地发红发肿,淫荡地探出去任人蹂躏,他发出一声哀泣般的呻吟,几乎条件反射般扭动着腰肢,想要挣开姬元的手。

“啊!父皇……哈啊、我……不、哈啊……我是大皇子、啊、啊!”

姬元被这美人淫态刺激得深吸一口气,状若平静道,“哦,原来是朕的皇子啊。”

他死死地按住姬让的腰侧,注意到美人脐下的淡红色合欢花,一手握住他的腰肢时,大拇指还缓慢而用力地揉过那处印记,另一手则狠狠地揉弄着那白嫩如馒头的外阴、用双指碾弄红肿的阴蒂,揉弄出细密的粘稠水声。

姬让猛地挺起纤细的腰肢,如一条新跃出水面的活鱼般鲜嫩可口,继而双目失神,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唇舌急剧地随着喘息开合起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攀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高潮的时候,身上男子的大拇指还碾弄着那处印记,比让他揉弄阴蒂带来的快感更可怕的是,那印记深处有什么正空虚地、饥渴地搅弄着。

姬让死死咬住下唇,在高潮中依然感到极度的不满足,鬼使神差地将痉挛双腿环住了父皇的腰身,就像是恨不得、恨不得他再拿什么东西插进去,最好够大、够长,才能将他插得满满的……

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泥泞多汁的肉穴。

那粗糙的双指甫一插入,姬让就情不自禁地向那手指挺腰迎合着,急不可待地吞了进去。

带着蛮不讲理的狠力,姬元几次插弄,挤出一波波淫水,他胯下硬得快要爆炸,却还咬着牙嘲弄道,“是皇子的话,怎么这里这么深、这么紧,还绞着朕的手不肯松开?”

姬让原本神思混沌,被快感蒙蔽了感官,忽然被父皇这句话吓得清醒了一些。

他羞耻得满面通红,扭着腰要退出来,“儿、儿臣错了……哈、啊!”

那两根手指罔顾他的扭腰,近乎恶劣地奸弄起来。

手指快速进出时将水液挤得咕叽咕叽作响,这些粘腻的液体沿着手掌、手腕蜿蜒流下,很快便汇入身下已经湿了一片的床褥。

姬让被这狂乱插弄的快感鞭打得魂飞天外,口中还断断续续地推拒,“不……呜、父、父皇……不……啊、哈啊……”

姬元牢牢握住他想要扭动的腰肢,直接插入了四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还试图扭动的腰肢瞬间瘫软了下来,姬让死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继续发出不堪入耳的叫声,他不理解、也无法置信,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祈望他的父皇停止这可怕而淫乱的折磨。

然而姬元握住他腰侧的手依然坚如磐石,插弄的四根手指也没有减缓攻势。

他甚至恶劣地微微张合了一下四指,引起姬让娇媚的哀吟。

四指又发狠操弄了百来下后,在刻意擦过某几个点时,姬让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双腿瑟瑟圈紧了他的腰身,肉穴痉挛着绞住手指,涌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液。

“潮吹了。”姬元将四根手指埋在她体内,缓缓抽弄着,他仿若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儿子,“朕的大公主。”

肉穴依然被那四根手指缓慢进出着,余下的大拇指也柔和地揉弄着外面的阴蒂,他的动作轻缓而充满怜惜,却带来一波波汹涌澎湃的情潮和淫水。

姬让被他延长了潮吹的快感,魂不守舍地喘气呻吟了不知多久,便觉得有男子温热的气息压上了唇舌。

他觉得有什么不对——父皇吻住了他。

那亵玩着肉穴和阴蒂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姬让从漫长的快感中拉扯回一丝神智,在唇舌被卷走舔弄的酥麻快感中,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吟叫,试图将身上健硕的男子推开时,发红娇弱的指尖甚至挠不出一丝红痕。

口舌被吸舔得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二人的唇边流下,蜿蜒出发亮的水光。

姬元靠着深吻缓解了些许蓬勃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姬让吻到意乱情迷之时,一手压实他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硬挺到青筋暴突的性器,沿着他腿间滑弄了几下,终于对准了那饥渴得微微张合的穴口。

姬让瞬间便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吓得清醒过来,偏过头避开身上人的唇舌,想要伸手到下面去挡,“父、父皇,不可!”

姬元松开了他的腰肢,改为死死攥住他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

此时二人的衣衫都已褪尽,因为隐忍多时,姬元早已粗喘连连,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一下一下蹭弄着姬让的乳尖,他身上的热汗也滴到了姬让的额前、脖颈、胸乳处。

壮年男子的气息简直像火烧火燎一样滚烫,姬让被他压得只能瑟瑟发抖,却还试图挣扎着,“父皇……哈……停、停下来吧……唔……嗯!”

话是这么说的,他的腰肢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根肉棒微微挺起,想要将它含进去。

他的穴道也绞紧了穴肉,空虚地蠕动着,恨不得马上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深处似乎有个口子狠命缩弄着,恨不得牢牢地吸住它,吮吸得它射出些什么来。

姬元也发现了他的口是心非,他一边舔吻着他的脖颈,一边发出沉闷的笑声,“朕的大皇子说要停下来,可是朕的大公主似乎不肯依啊。”

言语间,便将那根硬挺的肉棒,顺着姬让往上挺的屁股,对着蠕动的花穴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龟头分开阴唇,被穴肉绵绵密密地裹住,他的小穴穴道窄嫩崎岖,穴壁褶皱极多,龟头被层层捋过时,险些叫姬元松了精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在操过不知多少个褶皱形成的关口后,他又受到一个更为逼仄的阻碍,被穴壁蠕动搅弄得隐忍多时,他喘着粗气微微撤出,缓缓插弄了几个来回,试图让姬让放松下来。

如此操了十数下,姬让依然不肯放松,呜呜哀泣着求他出去。

姬元沉沉地叹了口气,劲腰猛力一挺,肉棒破开那些蠕动的穴肉,直接操开了那个阻碍。

姬让抖得简直快要叫他心碎,美人目中盈满了泪水,他吃痛地哭求着,“痛……呜呜……父皇……”

——姬元方才意识到那阻碍是什么。

但他并未停下来,只是怜惜地舔去他脸上的一些泪水,眯着眼用身下的肉棒将他牢牢钉住,发狠狂插了几下,直接插到了穴道底部,龟头狠狠操在花心之上。

“呜……呜嗯、哈啊……”

姬让的哭叫被他插弄得断断续续,间或夹杂着一些微弱的呻吟,最后这一下被死死插到花心深处时,更是叫他放浪地直接淫叫出声,“嗯啊!”

他被操弄到花心时,穴肉痉挛地绞缠起来,宫口更是迫不及待地急速张合了几下,亲亲密密地吮住了马眼,然后便涌出了大波的淫水。

他被直接操到高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姬让的双腿紧紧圈住了壮年男子的腰身。

那根可怕的肉棒将原本饱满的外阴蛮横地挤开,挤成薄薄的两瓣。

随着肉棒缓慢地在穴道深处浅浅插弄,姬让的小腿在他的腰后一缩一缩地难耐交缠着。

“父、父皇……”姬让急促地喘息着,被他温柔地操弄了好一会,终于从连绵的快感中慢慢缓过神来。

姬元没有回答,他双目半阖,带着一些怜惜和慈爱,只是浅浅的啄吻了他几下。

这大概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点微薄的怜爱。

姬让莫名觉得有些发冷,就连火热的身体都稍微冷却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用力地深呼吸了几下,再开口时,带了些不顾一切的狠绝,“一国之君,就是这么对您的皇子的吗?”

姬元微微眯起眼睛,操弄的动作故意停了下来。

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在穴肉里,就连鼓鼓跳动的青筋都和每一处褶皱严丝合缝,只要稍微拉扯一下,就能磨弄得身下人淫乱地扭动腰肢。

但他恶劣地停下了,甚至好整以暇地握住了姬让前面那根粉色肉棒,“你说的对,皇子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力地捋弄着那根可爱的阴茎,时不时还包住龟头揉弄马眼,将它揉得汁液横流。

姬让被他的厚颜无耻噎住,本想再说什么,却因为第一次被他人亵玩胯下肉棒,竟被他玩弄得喘息不已,只能死死抿着唇不肯发出更多吟叫。

不过被套弄数十下,他就咬着下唇射了出来。

肉棒高潮射精时,他的穴肉又开始不安地绞紧了,一波波地搅弄着那根埋在里面的坚硬肉棒,企盼它能磨弄一下,甚至花心微微开合,吮住了它的马眼,恨不得它狠狠地顶进去,牢牢填满最深处的穴腔。

“姬让,不管你是皇子还是公主……”

姬元将手插入他和床褥之间,握着他的屁股跪坐起来,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些无所谓,“现在也只是个想让朕操的荡妇。”

花穴猛地绞紧了,吐出一大波淫液,姬元将肉棒稍微往外抽了下,便带出来一些穴肉和淋漓的水液。

他低低地笑了,“虽然你骗人骗了这么久,身体倒是很诚实——好多水……好淫荡。”

姬让气得微微发抖,他将双腿放了下来,胡乱地蹬着姬元,“滚开!”

他甚至已经不管不顾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了:老子都不要脸了,小子还要什么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元没有被他蹬开,倒是姬让自己把自己蹬得顺着床往上蹭了几步,手中的屁股湿漉漉的,还真叫他滑走了,那根肉棒从穴肉里脱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肉穴被肉棒刮弄着离开的时候,引起一波强烈的快感,没了那根东西的堵塞,哗啦啦涌出来一大波淫水,滴滴答答顺着他微微张合的穴口往下滑落,甚至还有粘稠的丝线牵连着那根肉棒。

姬让的脊背酥麻,强忍着往上窜了几步,他喘着气瞪着姬元,尽管穴内又开始饥渴地抽搐,一旦姬元试图垂下身靠近,他也要往后退去。

如是再三,最终还是退无可退,贴上了床头。

姬元如猫抓老鼠般,又一次轻轻松松拿捏住他的小屁股,满意地掂了掂,感受了下挺翘的手感。

他故意用龟头浅浅地插进去那急促张合的穴口,不顾穴肉的挽留快速拔出来。

“爽吗?嗯?……乖孩子,要不要更多?”

他故意引诱他,嗓音刻意压得极低,如丝绸一般迤逦温柔。

姬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未经人事,身体让合欢宗系统调整过,本已是极度饥渴的时刻,又让这杀千刀的狗皇帝反复浅浅地拔插,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恨不得一下子将那根肉棒吞进去,再被它狠狠操弄起来。

他恨自己意志薄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又一次向上挺动腰肢,吞入半根肉棒时,姬让蒙住自己的眼睛,闷声闷气道,“杀、杀了我……呜、嗯啊!”

肉棒又一次插到底,严严实实撞在他的花心之上。

姬元本以为姬让已经认命了,大力操弄了几下,却听他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哭着,“呜、呜嗯……杀、杀了我吧……呜、哈、哈啊……”

千娇百媚中满是哀哀戚戚,已经带了些心灰意冷的死志。

姬元将他的手推开来,见美人泪眼婆娑,终于也有些不忍心,他毕竟只是想着交欢,虽然禽兽,但还不至于真的要了孩子的性命。

“嘘……”他如哄幼儿般哄道,“别哭了……”

话语虽然温柔体贴,胯下的肉棒却暴力地狂插猛抽着,恨不得将剩下的那部分茎身也一并插进去,却只能堪堪撞在花心之上,再一次碾弄着拔出来。

姬让被插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从未见过父皇这种低眉顺目的神色,居然还是在床榻之上被他操弄着哄人,不免越发悲从中来。

姬让又一次捂住了脸,这回已经不肯哭出声了,只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流泪。

姬元叹了口气,牢牢插实他的小屁股,然后跪坐着俯下身去,开始细碎地啄他的泪痕,沿着脖颈一路吻到唇角,温热地含吮了一会他的下唇,将他哄劝得微微止住了哭声,便深深地吻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只是姬元刻意去吮吸姬让的唇舌,后来姬让被吻得意乱情迷,神思迷蒙,竟也主动地伸着舌头去绞缠他,虽然稚嫩生涩,却也叫他情动。

二人吻得越发不可收拾,唇舌滋滋作响,如互相操弄一般来回挺动舌头互相舔弄,喉头更是快速起伏着吮吸涎水。

姬让已经忘记了哭泣,只是时不时还发出“嗯、嗯”的带着颤音的呻吟。

姬元沉迷地亲了他好一会,直到肉棒被饥渴的穴肉绞紧着裹弄,花心痉挛着和马眼相互吮吸,激得他腰眼发麻,才从唇舌间拉回来一些神智。

他微微眯起眼,只觉身下美人果然是个宝器,可惜珠玉蒙尘,被他忽略了这么多年,现在倒也不迟,往后来日方长……

肉棒狠狠地碾弄起花心,那花心被他的忽然碾弄操得经受不住,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开合间被他的肉棒死死碾入,嵌进去半个龟头。

姬元爽得喘息出声,只觉更不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是忧心今夜之后,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稳住这个美人,还要使什么手段才能保证日后天长地久……

像这般狠狠地继续操弄他。

“这么饥渴……唔!”他发狠地顶弄着,喘着粗气道,“里面想被插进去吗?想被干到里面是不是?”

姬让被他操得双目失神,唇舌无力地张开喘息着,“唔……哈、哈啊……父、父皇……唔……要、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心被接连碾弄,却始终没有被完全插入胞宫,快感和饥渴一起席卷而上,如野火卷过荒草地般烈烈燃烧,烧得他情潮汹涌澎湃,只能哆嗦着又一次喷出淫水。

姬元就着这猛操的频率,狠狠地插了他百十来下,直到姬让经受不住地弹动着腰肢挣扎,才缓了缓攻势。

双手揉捏了几下湿漉漉的挺翘屁股,姬元接着将姬让抱坐起来,牢牢插在自己那根青筋盘虬的可怖肉棒之上。

姬让被抱坐起来时,那肉棒依然没有离开他的穴道,被猛地摁下去插弄时,那肉棒龟头竟将他的花心操得又往上移动几分,将露在外面的茎身又插进去了一指。

姬让喉间发出一声崩溃的吟叫,只觉花心酥麻,被他顶弄得快要濒死,双腿更是牢牢地圈紧了男子的腰身。

姬元将他的双手搂到自己的脖颈处,然后掐着他的后脖、搂住他的腰肢,温柔地和他亲吻,唇舌舔得极深,缓慢地互相吮弄着。

身下却毫不留情,如同烧红的铁棒一般直上直下地插弄。

他的腰腹肌肉结实,此时因跪坐着发力挺弄,腹肌块块隆起,如此将姬让抛上抛下,大肆猛插狂操,直操得那淫水沿着肉棒汩汩而流,湿透了他的大腿根部。

姬让被他操得快要喘不过气,摇着头想要退出唇舌喘息,却被他牢牢把住后脖颈,任他舔弄半晌,无助地从喉间发出“呜呜”吟叫声。

终于在几次快速而猛烈的操弄之后,姬元挺着屁股狠狠地碾弄起他的花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唇舌也快速舔吸着姬让的唇舌,胯下的肉棒更是深深地钻弄花心深处,按着姬让的屁股狠狠往肉棒上掼,不再有任何的抽出,而是一挺一挺地往上钻,钻到没有缝隙了就继续碾弄起来。

这么反复几次,终于在姬元完全跪立之后,被他抱着的姬让穴壁开始疯狂痉挛,穴肉褶皱盘弄着那根肉棒,花心也禁不住大开、涌出一大波清液——他潮吹了。

“啊!哈啊!……别、啊!哈啊!……父、唔、哈啊!!!”

姬元依然没有放过他,即便他还在疯狂地潮吹着喷水,也要单手抱着他的屁股开始猛烈地颠弄起来。

“乖孩子,打开它……”他诱哄道,嗓音如同地狱传来般邪恶,“嗯……你也想被操进去,对不对?……哈……父皇会把你填满的……”

“噗呲”一声又挤出一波潮吹的淫水,他的肉棒龟头已经插了一半进去了,整个子宫都被顶得变形,微微往上移动。

姬让的双腿已经无力再圈紧男子的腰身。

大腿内侧痉挛着,沾满了他粘腻的汁液,小腿肚都被快感刺激得一抽一抽,双腿只能随着他颠弄的动作上下摇动起伏。

“唔!”姬让被他颠弄得崩溃,屁股都被他揉捏得发红发麻,终于忍受不住哭叫道,“呜……进、哈啊……进来!”

酥软的宫口被操得一瞬大开,彻底将那根肉棒完全吃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部那根凸起的肉条已经顶过了他的肚脐,将那个合欢花印记顶得变形,如展开的扇子一般。

姬元一插到底,两颗沉甸甸的肉球终于牢牢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舒爽地闭目长出一口气。

龟头被更为娇嫩紧窒的宫腔裹紧,龟棱被疯狂绞紧的花心卡住动弹不得,马眼也被吸得急剧开合,眼看就要守不住精关。

他双臂牢牢抱稳姬让,忍耐得满头大汗,试着向下抽动,却将子宫往下扯了一扯。

姬让呜咽着发出一些不成语句的字眼向他求饶,像小兽一般拿额头去拱他的脖颈、耳朵,最后恍惚想起什么,主动将脸凑上去,笨拙地舔着他的唇,然后深深吻了进去。

姬元只觉一股酥麻沿着天灵盖往下汇入腰眼,他难以自持地抱住姬让回吻了回去。

而深埋在子宫里的龟头马眼快速地开合了几下,便忍不住噗嗤噗嗤地激射出精水。

白浊瞬间灌满了娇嫩的宫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屋子里灰蒙蒙的,也没有点上烛火,只有微弱的天光。

姬让醒来,只觉神思清明,不会像往常初醒时那般有些发懵。坐起来的时候,身体似乎很爽利,完全不像先前大病初愈后的孱弱——合欢宗门人的金手指真是好用到令人发指。

屋内没有人,姬让试着喊了一下门外的宫人,“什么时辰了?”

[系统]:酉时。

[姬让]:?

[系统]:当前能量21%,昨夜净入20%

[系统]:净入基础:精水+10%

[系统]:BUFF加成:同性*10%

[系统]:BUFF加成:血亲*50%

[姬让]: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姬让忍不住扶额,他有一种头痛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合欢宗的确、确实、实在,非常合我心意。

[系统]:资料诚不欺系统:合欢宗门人的血脉天赋一定会觉醒的!如果没觉醒,那就是睡的男人还不够多!

[姬让]:但是、起码、好歹,对象也不能是我父皇吧?!昨晚他被你催眠了?

[系统]:您可能需要再多睡几个男人呢亲亲。

[系统]:非设定或必要情况,系统不会主动启用功能。

[系统]:由于您的合欢印记,靠近您的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和您进行交合的——尤其是存在BUFF加成的男子。假如说普通男子受到的吸引力是100%,与您有伦理关系的男子受吸引力则飙升到200%。

姬让正寻思着干脆开个催眠,把有伦理关系的一干人等全都屏蔽掉,蓦然想起来,合欢宗的这个功能并不指定其他作用,只能针对交合进行暗示。

姬让切实地开始感觉到头痛了。

[系统]:您需要昨晚的录播回放嘛?资料显示,部分合欢宗人会收藏自己的初次记录。

另一个屏幕弹出来,画面赫然是昨夜姬元掀开他被子那一幕。

[姬让]:不请跳过这个阶段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确实很听话,画面闪了一闪,不过数息,右上方的时间便显示到午时了。

画面中,姬让正在床榻上熟睡,姬元坐在他的塌边。

[系统]:需要关掉吗?

[姬让]:等一下。

姬元正反复抚摸着熟睡的姬让的眼角,那眼角处带着显而易见的微红。

门口传来敲门声。

有个老太监隔着门问他,“陛下,大皇子昨日让人请了太医,说身子不适需要瞧瞧。要请进来吗?”

“老糊涂了么。”姬元的手复又撩起美人的头发,“刚封的右院判呢?”

“陛下说的是,老奴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老奴这就让太医回去,去太医院请右院判过来。”

“去吧。”

再往后,就是姬元一直在各种戳戳弄弄姬让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能不能直接看那个右院判?

[系统]:安排。

画面黑了下去,再亮起来的时候,右上角显示的时间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右院判被一个老太监带了进来。

床边的幔帐已被全部放下,床外完全看不到床上的情形。

右院判拜过姬元后,和老太监轻声交谈几句,给幔帐后递过去一根丝线——竟是悬丝诊脉。

过了不多时,他从悬丝上放下了手,“回圣上,大皇子的身体十分康健。”

姬元的声音隔着层层幔帐传来,带着些玩味,“哦?”

右院判一愣,不解的眼神望向了老太监。

老太监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道,“大皇子近日不是受凉,感了风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院判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诊断确实没问题,“大皇子前些日子虽然受了凉,但依方才的脉象来看,现下也已好全了。”

老太监叹了口气,对他摇了摇头,“右院判,前些日子才被圣上升了官,这是高兴得手都抖了呀。”

右院判不愧是被皇帝抬起来的人,他终于悟到了,“啊……是、是卑职手抖了。大皇子这风寒来势汹汹,要、要……“

他的眼神瞟向老太监。

老太监捏着拂尘的手松开了三个手指。

“要三、三日……”

老太监翻了个白眼,狠狠地抖了一下那三根松开的手指。

“要三个月!”右院判斩钉截铁道,“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好!这三个月期间,须得多加修养,不然正气虚弱,酿成痨病的话可就麻烦了。”

他甚至体贴地连风寒后续的进阶病症都准备好了。

“右院判果然神医妙手。”姬元拊掌而笑,接着吩咐,“全德,重华宫的宫人懈怠职务,叫大皇子染了风寒,全撤了吧,另选一批机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这里,姬让顿感不妙,他伸手随意一挥,将那屏幕挥掉。

然后高声唤道,“春裁!”

无人回应。

再唤,“来人!”

也无人回应。

姬让起身下床,去翻书架上的暗格,发现易容用的颜泥已经不翼而飞。

看来姬元是不允许他继续易容了。

他抓了件狐裘披风披上,直接推门出去。

门外一改往日幽暗的布置,竟添了好几盏石灯。

灯光十分明亮,可以看得到庭院里有十数个面生的宫女按次序列着,见他顶着这张脸出来,也只是默默行了礼,继而垂首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让皱眉,不悦道,“都聋了吗?”

为首的一个簪花宫女迈着较快的小步上前来,对他俯身行礼,直起身后,先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着头,小幅度地摆了摆手。

[系统]:根据检测显示:庭院内的宫女们确实聋了,而且还是哑的。

[姬让]:庭院外的宫女呢?

[系统]:庭院外没有宫女,只有侍卫。整个重华宫范围内,只有这个庭院有宫女。

姬让觉得莫名其妙,他径直穿过这群宫女往庭院主门走去。

宫女们为他让出一条路,然后从中自发走出几个,缀在他身后跟了上去。

守着主门的全都是眼生的侍卫。

推开主门的两个侍卫见到他,也对他的容貌无动于衷。

他们低头拱手,其中一个开口道,“大皇子,圣上有令,您感了风寒要好生修养。现下夜深露重,不宜夜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穿得够多的了。”姬让猛地抽出侍卫腰侧的佩刀,语气轻松,“让开,要是不小心割破了我的手——你们有几个脑袋?”

[系统]:根据地图检索结果显示~重华宫范围内共有男子201位较上次提升283%。忽略巡逻的不计,此时守着重华宫正门的共有52位,您可能出不去。

姬让无动于衷,提刀狂奔。

系统继续弹出先前回放的那个侧屏,为他实况直播正门的画面。

火光明亮,正门此时大开着,门内门外都站了许多侍卫太监,确实不下数十个。

站在门外的是几个簪花宫女,远处还被拦着几个小太监。

为首的一个簪花宫女举着个鎏金牌子,“我们奉太子之命来的,吕侍卫,您瞧好——这是东宫的令牌。”

吕侍卫公事公办,语气平平,“圣上吩咐了,大皇子抱恙需要静养,谁都不许打扰。”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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