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 百变女煞星 > 第5部分

第5部分(2 / 2)

「是这样没错……好吧,三妹记得选几个轻功高的手下,千万别让大姊发现有人在跟在后面。」

「我的部下全部都是百中选一,组织里精英中的精英,你尽管放心。」

「奇怪,我总觉得这不是三妹的作风,你居然愿意派人保护大姊……」

「谁说要保护她来著?」

「啊?」司徒流娟有不祥的预感。

「一旦大姊失败,我的部下会替她报仇,取回任慈峰的人头!」司徒流月婉约一笑,道:「这不是比派人保护一个失败的杀手要有意义得多?」

第五章

飞云堡

号称关东第一堡,堡主林莫云虽高龄七十,却英武如昔,唯一让他遗憾的大概是无法享受子孙绕膝承欢的乐趣。

林莫云晚年才得一子,全堡上下珍视无比,人人都知飞云堡少堡主林莫棋是林老堡主的心头肉,谁敢不敬三分?

老堡主更是早巳下了决定,要在爱子十八岁生日当天,将飞云堡堡主之位传给他。

然而就在他们的少堡主去参加武林大会后,事情有了转机。

这天,林莫云正与总管商量著举办爱子生日庆宴事宜,一个随从脸色急惶的冲进大厅,二话不说就向林莫云连连磕头。

「怎么了?」林莫云皱眉道。

空气里弥漫著不寻常的气味,林老堡主知道,这是不祥之兆。

「堡主,属下无能……」跪著不起的随从惊慌地说。

「发生什么事?」林莫云诘问。

「少堡主……少堡主他……」

「莫棋怎么了?」林莫云须眉皆动。

「死……死了!」

「什么?」

林莫云一惊,往后颓然坐倒。

他视若珍宝,养育十多年的唯一独子,死了?

「启禀堡主,少堡主死在争夺乾坤刃的擂台上……」随从小声地报告。

「说清楚当时的情形!』

一旁侍立的总管见堡主呆然无声,连忙开口问个详细。

「当时,少堡主击败所有挑战者,眼看就要宣布是大会魁首,却……却……跑出一个蒙面女子……」随从惊魂未定,边说边发抖。

「什么样的女子?姓啥名谁?师出何门何派?」总管继续问。

「她自称是司徒流镜,是……恨天楼首席杀手。」

「喔,恨天楼!」

总管在心里衡量己方实力是否足以与恨天楼匹敌,静静听两人说话的老堡主林莫云却开口了。

「杀!给我杀了她!那个叫做司徒流镜的女人!」老泪纵横,堂堂飞云堡堡主此时只是个心痛爱子惨亡的父亲。

「可是,堡主,恨天楼的实力不可小觑,我们应该从长计议如何为少堡主报仇才是。」总管老威持重地说。

「没什么好讨论的!就是扫平恨天楼,都无法出我胸中这口怨气!」林莫云手一挥,吩咐道:「把十二名护卫叫来!」

「要出动护卫吗?」总管讶问。

十二名近卫士是飞云堡武功最强者,个个都是堡主亲自调教出来的精英,从不出堡,负责维护飞云堡安危。

「没错,绝对要司徒流镜付出代价!」等对赶来的护卫,林莫云下达命令,「五天内,把司徒流镜的人头带到我面前,我要用她的头,血祭莫棋的十八岁生辰!」

bbs。。bbs。。bbs。。

这夜,没有月光,只有几点星光,放眼看去,天空沉郁得让人喘不过气。

雷鸣山里,两团黑影对峙般立在一棵老松木下。

「你还要站多久啊?」

任慈峰背靠松山树干,状极优闲的坐在树根上,树根纠盘缠结,形成一大块天然坐椅。离他不远处,司徒流镜正瞪著他。

「要你管!」司徒流镜直挺挺站著。

「我们一起走了三天,你还是这么不放心哪?」任慈峰闲闲的说。

他倒要看看她能逞强到几时。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著时乱来!」

司徒流镜撇撇嘴,任慈峰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她看了就有气!

「说了几百次了,我不会横抢乾坤刃,会正大光明击败你以后再拿。」

「谁担心你抢乾坤刃!我是怕……」突然,她想到这话一出,铁定被对方嘲笑,司徒流镜连忙住口。

「怕我……」

任慈峰瞄了司徒流镜一眼,那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司徒流镜心一凛,却听他接著说:「趁你熟睡时搔痒?」

双手一摊,任慈峰续道:「放心,我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开这种低级玩笑。」

「才不是!」

司徒流镜气得脸发白,这一路上,他老爱开她玩笑,这么爱拿她开心吗?

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不敬,遑论在她跟前说笑!他……简直胆大包天!

「那是担心我抛弃你,一个人偷偷跑了?」

「什么抛弃不抛弃的,难听死了!不是啦!」

气愤的吼著,司徒流镜忽然想起,记忆里,她没有生过多少次气。

因为取人性命不需要生气,只要动手。看著对方头颅像颗球般「咚咚」滚到脚旁,看多了,她也麻木了。

「雷鸣山既有盗匪出没,还有野兽纵横,我不会放右手不能动的你不管的,安心吧!」任慈峰自顾自说著,带著抹淡淡微笑。

「我不怕什么强盗!也不怕野兽!别把我当作那些没用的寻常女子!」

司徒流镜最讨厌别人有眼无珠,将她与一般只会坐在房里绣花的女人归做一类,遇上这种没眼光的人,她一向把对方直接送进地狱。

然而,任慈峰无作假的语气听到司徒流镜耳里,竟有股说不出的暖意。不过,要她承认,此后羿射日还要困难十倍。

「我没有这么想。」任慈峰摇摇头,诚实说:「我把你看做需要人小心呵护的伤患,这没有错吧?」

「要是我没有受伤,你就不管?」司徒流镜语气变冷。

「躲都来不及。」他笑著答。

司徒流镜觉得任慈峰的笑声好刺耳,这感觉她无法具体形容,也没有表露在外,只是冷冷回答:「在你躲开之前,我已经取下你的人头了!」

「这样啊,不过,一个睡眠不足、脚都站不稳的杀手,有办法取人性命吗?」任慈峰不以为意地说。

司徒流镜除了刚开始那几句话,死都不肯开口,仿彿一跟他说话就会沾上不洁物般,他拚命用言词逗弄她,才听到司徒流镜开金口。

到了今天,虽然话不多,司徒流镜已能跟他自然交谈,这也算是进步吧!

「谁睡眠不足来著?」

司徒流镜死鸭子嘴硬,强忍即将脱口而出的呵欠。

前两天夜晚,任慈峰为了让她休息,不再连夜赶路,选择在树下露宿过夜。

而她,死也不肯靠近他身体三尺以内,总是跟他两两相瞪,宛如进行谁最后睡著的比赛,拉锯战持续到现在。

「你啊,不硬撑到昏倒,似乎不想放弃。」任慈峰叹道。

他特地停下让她休息的美意,她好像根本不能领会。

「哼!」

冷哼著,司徒流镜慢慢走到任慈峰身旁坐下。

前两天,她也是这么死撑著不休息,一直到瞌睡虫给她致命一击。

醒来时,她总是躺在任慈峰腿上,身上盖著他的披风。

不过,这点小事就要她道谢?门都没有!

「我不会对你乱来,好好休息吧。」任慈峰轻道。

任慈峰满意的将自己披风盖在司徒流镜身上,调整坐姿让司徒流镜方便靠著他入眠。司徒流镜本来就穿的单薄,此时春寒料峭,他可不想让她伤上加病。

「谁能替你担保?」司徒流镜顺口问道。

顺势把头靠著任慈峰肩膀,司徒流镜舒适地伸伸站僵的腿,打了个呵欠,然后,扯紧盖在身上的披风,藉此挡住夜晚寒意。

心底深处,她明白任慈峰是为正人君子,嘴巴却不饶人。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当然是请你为我担保啦!」

「无聊!」想不到会是这种答案,司徒流镜忍不住噗哧一笑。

这一笑,勾起她脑海深处遥远的回忆。

不满五岁的她摘了束花想送给不常见的父亲司徒鹰?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