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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季无双生平一爱吾爱,二爱剑酒,三爱茉莉。至于金钱地位,名利财富,恐怕要排在倒数的位置了。”
反应过来的无爱露出灿烂的笑颜,轻轻环抱住季无双劲瘦的腰身,在他温暖的胸膛蹭了蹭,声音里都染上了笑意,“那么,大哥他们要排在哪里呢?”
“当然是,排在第四位了。”季无双心情大好,雨过天晴,他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彩虹。
听到季无双那理所当然的回答,无爱埋头窃笑,“那他们一定很伤心。”
“我也没办法。”季无双耸耸肩,一副反正与我无关,我是无辜者的样子。看了看怀里的无爱,宠溺的揉搓着他柔软的墨发,“他们要怪罪的话,也应该怪你才对。”
“嗯?关我什么事?”无爱皱皱鼻子,抬头眼神灼灼的看着季无双,十分不满的等待他的解释。
季无双勾唇一笑,缓缓道来:
“他们本来是排第三的,你一来,他们就沦落到第四的位置了。你倒是说说,不怪你,难道还要怪被夺走了一颗真心的,无比无辜的我不成?”
无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揪住他的脸颊拉扯,“哼!你无辜?无双大哥,我看你就是个标准的白眼狼嘛。”
“嗯?”季无双坏笑,不顾被扯的变形的俊脸,两手开始努力的咯吱无爱,“你说谁是白眼狼?”
“哈哈,别……呵呵……不……不是你,”无爱在季无双脸颊肆虐的双手一下子收了回来,忙不迭的去拍打季无双的手,一边笑着,一边求饶,却仍旧无法脱离那双魔爪的侵袭,只好改口,终于幸免于难。
季无双一放开他,无爱便伶俐的从他怀里钻出来,躲得远远的,一边拂着胸口眼神闪烁的笑看着他,一边道:“你是色狼才对。”
“嗯?”季无双挑眉坏笑,“好啊,我就是色狼,看我先吃了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小狼。”说着便追着无爱扑了过去。无爱哪里是季无双的对手,拿出浑身本事躲过两次便气喘吁吁的被扑到在地。
“无双大哥,你有带茉莉在身上吗?”被狼吻一通后,差点窒息而亡的无爱急喘着,眉头紧蹙。
正在发挥色狼本性扒着无爱衣服的季无双动作一顿,“没有啊,怎么了?”
“那你身上的茉莉香怎么越来越浓了?”浓到有些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季无双皱眉,遂而若无其事的道:“那是因为,我想念无爱了啊!”说着,埋头在无爱的颈项间,双手也没闲着,继续自己的不轨行为。
“无双大哥,”无爱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鼓足了勇气,“我们离开墨龙山庄吧,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去隐居,好不好。”
季无双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无爱,手指摩挲过精致的五官,温柔的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睑。
无爱睁开眼,正好对上季无双专注深情的眼神,脸不由得发热。却一直期待的看着他,只见季无双眼里笑意点点弥漫,双唇翕动,“好。”
无爱开心的笑了,那因满足和感动而绽放的笑颜,像是致命的催情剂,季无双头脑发热,忘乎所以的吻上无爱的唇。
房间中的热度急速的上升,两人忘我的拥吻,衣衫半褪。却在这时,门口响起两声轻咳,像一盆冷水,霎时浇灭了两人的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_…|||季无双,‘妻管严’一词你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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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杀机 。。。
季无双暗骂一声‘该死’,便抄手拽过被子将无爱捂好,坐起身,一记眼刀杀向门口。
凌谷蓝干笑两声,躲到了习乐风身后。
无爱眨着露在外面的一双大眼,只见除了前去煜剑山庄未归的司徒鹤,墨龙山庄的各位庄主都到齐了。看到他们各自暧昧的神情,想想刚才的情况,无爱干脆将眼睛也捂了起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呵呵,看来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徐尔槐适时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尴尬。
“我们找四弟有些事,可是四弟归来已经五日却一直不见踪影,不知无爱能否将四弟借给我们一会儿啊?”潘麟笑着道,眼睛里精光闪闪,“无爱放心,我们就在这水阁中和四弟说说话,一会儿就好。三个多月不见四弟,我们着实想念的紧啊!”
无爱捂在被子下的脸红了个透,也在心里把潘麟活剥了一百遍。
“噗,哈哈……”躲在习乐风身后的凌谷蓝很给面子的笑了,可怜了习乐风一直独自承受着来自季无双的眼刀。
“好了,看到四弟身体不错,我们就放心了。我看咱们还是出去等一会儿吧。”徐尔槐将几人推出房门,笑着看了黑着脸瞪他的季无双一眼,也走了出去,还不忘为两人重新关好门。
季无双沉着脸看着他们关好门,然后换上一副笑脸去哄无爱,只是,任他怎么说无爱就是不肯从被子里出来。
叹了口气,季无双拍拍被子,“无爱等着,我这就去将他们赶走可好?”
听到从被子里传出的闷哼,季无双笑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向门外走去。
“四哥,怎么样?”葛海看到走进房门的季无双,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季无双神色严肃,在潘麟身边的椅子上落座,看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失败了。”
一室宁静,六人纷纷陷入自己的思量之中。
“没关系的,四哥平安回来比什么都重要。”凌谷蓝笑嘻嘻的说。
潘麟沉吟一番道:“虽然有些棘手,但是来日方长,总还会有机会的。”然后安慰的看着季无双,“四弟不必自责。”
季无双勾唇一笑,“三哥看我像是自责的样子吗?”
潘麟闻言笑着无奈的摇摇头。
“只是,这次打草惊蛇,恐怕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季无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总结道。
“可是四哥为什么一副十分庆幸的模样?”葛海盯着季无双,说出的话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季无双回视,“哦?有吗?”随后无所谓的一笑,“也许吧。”他的确是感到万幸。
“四弟没有受伤吧?让为兄看看。”徐尔槐适时出言打破了二人之间诡异的对峙。
季无双转过头,坐直身体,“伤不重,早就已经好了,”挺起胸膛,挑眉,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二哥看我现在哪有受伤的样子?”
徐尔槐仔细打量一番,见他气色红润,说话也十分有底气,不似带疾之身,便放心的笑笑。
“二哥,刚刚我们不是都见到了吗?”凌谷蓝喝了口茶,优哉游哉的道:“四哥那样生龙活虎,哪像是受伤的人啊。”
然后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看季无双,再看看徐尔槐,“如果二哥实在不放心的话,我这就上楼去问问无爱,他一定最清楚不过了。”
“小蓝。”习乐风轻轻拍了拍凌谷蓝的脑袋,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凌谷蓝吐吐舌头,低头专心喝茶。
潘麟笑场,季无双却不甚在意,反倒越发的精神。
“对了,为何没见到大哥?”问候过了也闹过了,季无双这才道出心中的疑惑,“莫不是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不错,”徐尔槐放下茶杯,看着季无双,正色道:“煜剑山庄来信说龙煜城的建设遇到了麻烦,需要大哥出面才行。”
“哦,那现在怎么样了?”
“大哥派人传话回来,说事情有些棘手,需要些时间。”
“那就好……”
这边六兄弟促膝而谈,楼上,无爱早已整理好衣物,寒着俊颜,听着鸩的报告。
有些野兽,即使是再出类拔萃的驯兽师,也无法消磨他们骨子里的桀骜张扬。鸩,正是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恶魔。
鸩坐在无爱身后,霸道的将人圈在怀中,亲密的伏在无爱耳边轻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