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生辰那天,晴空万里。
虽然正逢礼拜五,但寿星依旧被工作占去大半时间。
最近许多项目接踵而来,头一晚还在公司同团队一起加班到九点。不过好在今天放工之前,终于跟难缠又孤寒的甲方签订合约。
齐诗允走出会议室时,恰巧接到Wyman来电。
一对最佳损友许久未见,对方在电话中各种阴阳怪气都在她意料之中,还声讨她最近重色轻友症状愈发严重。
在一路回到办公室的途中,光头佬对她「罪名」一一细数,但通话结束前,他还是不忘用贱格方式祝她生日快乐。
女人笑着挂断电话整理手中文件的空档,几下敲门声骤然响起,她没抬头只应声,但进来的人却完全不在她意料之中。
“齐副主任。”
“请问你还要忙到几时?”
熟悉沉磁嗓音像是电流荡入皮肤,叫她手里的文件夹都险些掉落在地。
雷耀扬几步上前,一抬臂就稳稳托住,齐诗允抬头狠狠瞪他一眼,又慌乱瞥向大大敞开没有闭合的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即刻就有好奇的同事假装路过,实则是在借故偷看。
而男人对此不以为意,倒是对她挂断电话后还未完全收敛的笑容略感吃味。
虽然举止算不上亲密,却也能看出他们之间关系匪浅的些许端倪。这癫佬不提前知会就突然出现,令她震惊之余又有些羞恼:
“…喂!你怎么随便就进来?”
“我不是给你发了讯息说还有一个钟———”
对方放好文件夹,又顺势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将收讯页面示于她眼前。
齐诗允接过仔细翻阅,看到时间距离最近的讯息,只有凌晨时分他给自己生日祝福的回覆。
回过神来,她也立刻拿起自己手机翻看才发觉,或许是因为之前太忙…几句话编辑好,后完全忘记发送。
见她恍然大悟反应,雷耀扬眉弓挑起,不禁失笑:
“我有很随便吗?不是敲过门你应声后我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会要迟到了,齐小姐。”
听过,齐诗允不禁语塞,却也没想到这位习惯昼伏夜出的大佬竟会出现在她工作地点。
东英社总部就在附近的德辅道中,距离VIRAGO不过几分钟脚程。但两人都像是为了自己身份避嫌,从未在彼此工作时公开见过面。
难道因为最近社团洗白又有成效?
她搞不懂,也不知道西装革履的雷耀扬已经早在会客休息区静候一个多钟头。
当时前台误认为他是哪间公司高层莅临,因接待不周而弄得手忙脚乱。而他面对众多女职员来回打量的好奇目光,也已生成免疫力。
平时两人光明正大做情侣太难,没想到这男人出其不意,竟率先打破这一层壁垒。
齐诗允慢慢平复心中被他惊起的波澜,看一眼腕表,拿起桌上那堆文件夹整齐码放,又慢慢坐回原位打开电脑,准备回覆邮件:
“我们公司没你们「公司」那么「随意」。”
“距离放工还有一段时间呀雷生,够钟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番略带讽刺意味的回应,雷耀扬笑笑也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悠闲态度。
他索性也在沙发里坐下,审视起她这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就像自己第一次进她家门,参观她的「袖珍」卧房一样。
抬眸环顾一圈,整个室内最显眼的,莫过于桌上那个方形水晶花樽,内里插满他今早让人送来的那束弗洛伊德玫瑰。
丝绒质感的玫红花瓣上残留几滴露水,散发出些许淡淡茶香味道。
键盘敲击声响断断续续,舒适与温馨汇聚一室,而她工作时的认真模样,同样令他着迷。
凝神片刻,雷耀扬拿起茶几上一本杂志端坐沙发翻看,听听话话静待她放工。
期间,Selena和Anita先后进入办公室,两人表面佯装正经汇报工作进度,其实是来打探她与这位男士的确切关系。当事人自然注意到两个下属掩饰不住的八卦神情,一面正经交代工作,一面又笑着,将她后日做东请客的消息告知。
直到雷耀扬已经驾车离开公司很远,齐诗允仍觉得双颊火热。
因为除了这位「神秘男友」反常的公开露面,自己从公司到楼下一路都被他牢牢牵住,昭告天下一般,完全不顾外界眼光。
几分钟后,林宝坚尼停在位于奇力岛的香港游艇会总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入内,一杯红茶的功夫稍作休整,与热情接待两人的会所经理告别后,右手便被宽大的左手紧扣,一直往船只泊位方向走。
白色鸥鸟翱翔天际,各式帆船与大小游艇错落有致,在港湾泊位中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望住男人颀长背影,齐诗允并不知晓他为自己准备了怎样的生日惊喜,其实就如普通情侣度过这天也很开心,但对方任她如何好奇追问,却一点都不肯跟她透露。
不过看样子,他是打算带她出海。
自从两年前被这男人从双子星号「劫持」,导致齐诗允很长一段时间看到各种海上交通工具都有心理阴影,雷耀扬几次试探性邀约她出海游玩,都被她冷脸拒绝。
当时,自己是不得已上了他的「贼船」,连轻生想法都有,却完全没想过,今后会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如果没有遇上雷耀扬…现在的她,会否与郭城甜蜜如旧?
亦或是,变成另一种相反的不同结局?
就在她思绪飘忽时,两人在一艘将近三米高的白金色飞桥式游艇前停下脚步。
六十多英尺庞然大物赫然呈现眼前,宛若一只身姿优雅的白色天鹅,随时等待迎风展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畅曲线从船头延伸至船尾,船体上RIVA镀铬英文Logo在午后强光照耀下蔚为炫目,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其矜贵气质。
齐诗允观察片刻觉得奇怪,印象里,当年劫走自己的那艘也昂贵不菲,却也没有面前这艘游艇浮夸豪奢。
虽已适应雷耀扬挥金如土的个性,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发问:
“……怎么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
男人转过身,朝她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有一把形状奇特的银色锁匙:
“鉴于之前给你留下过不好的回忆,我卖掉了。”
“这艘是去年特别定制的,上礼拜才从意大利到港。”
随即,他将锁匙放在她手中,语调柔和:
“从现在开始,它是你的,你是船东。”
“以后,你的船,你话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鸟鸣叫声在头顶回旋,齐诗允不可思议回望对方,心中浪涌也随之澎湃。
他已经为自己做得实在太多,她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现在,又要她如何接受这份天价厚礼?
而面前男人情真意切模样,令她鼻腔忽觉酸楚弥漫。
直到雷耀扬覆住她手,让她慢慢握紧那把冰凉却又灼人的金属锁匙,女人半开玩笑出声,用以掩饰自己喉音中的情绪变化:
“…才送过豪宅,现在又送游艇,你真是钱多到没处花……”
“如果我以后说要天上星星…雷生是不是也给我摘下来?”
听过,男人倏尔一笑,以一副他可以做到的自信姿态回应她。
其实她不知,雷耀扬那份深藏于心底的歉疚与罪恶感,不论用多少物质都无法填补。
或许要让互相都觉得亏欠,他们这段关系才能更牢靠无比。
炽热阳光洒满天与地,在彼此沉默的分秒间,齐诗允从渐渐接受这份礼物的欣喜和感动中回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眼环顾四周,发现游艇附近,除了几个等待解缆的陌生水手,没有任何自己熟识的人。
抑制住情绪中的波动,她又追问道:
“只有我和你?”
“只有我和你。”
雷耀扬垂眸,凝视她明媚面孔,答得十分笃定。
碧空如洗,风也柔和,是适宜出航的好天气。
可无奈「新船东」对游艇一窍不通,雷耀扬肩负掌舵重任,慢慢将游艇开出泊位。
眼看逐渐驶离维港繁华地带,峥嵘楼阁漫退,让成日伏案工作的女人感到无比放松。
齐诗允坐于一旁,享受驾驶舱独特开阔视野,同时亦对驾驶台上各种复杂仪表盘好奇不已。她单手托腮,侧过脸看对方掌舵时驾轻就熟模样,不由得笑着尊称他一声“Captain”。
沿主航线一路往西,途径西环和西九龙中央拥挤区域,与数不清的大小船舶避让交错后,游艇与喧嚣都市渐行渐远,距离无人居住的交椅洲大约还有十几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钟后,庞然大物渐渐泊稳。
湛蓝海面平静无波,远处只有几艘归港渔船。
雷耀扬计算好航时与航速,得到准确航程与位置后,又将齐诗允带上顶层飞桥驾驶位。
当他将她围在身前时,她才明白他说只有他们二人的真正意图。
飞桥驾驶台视野比起舱内驾驶位更加宽广,满眼都是无边无际的深蓝,是她不曾在这个角度见过的壮阔,也是第一次切实感觉到自己如此渺小。
身居高位令齐诗允有些许紧张,雷耀扬自然察觉到,低头吻她发顶同时,又将她双手放于被皮革包裹的金属舵上:
“试试看?”
女人转头看他,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
“怎么试?”
“你不怕我被海事处抓到,说我无牌驾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对方一副悠然姿态,用下巴摩挲她后颈,答得自信:
“齐小姐,我有一级游艇牌,加仔考到二级轮机师都有我一份功。”
“现在算教练带学员,海事处来也没话讲。下次再出海,我从启航检查开始教你。”
听罢,齐诗允在心内佩服对方,嘴上却不忘调侃他:
“雷生好犀利———”
“又会弹钢琴又会揸游艇,全香港三合会成员几十万…你是不是其中最「优秀」那一个?”
雷耀扬淡然一笑,引导右她手放于启动游艇发动机的按钮上:
“不是早就同你讲过,我是全香港黑社会最有「礼貌」那一个。”
“但论「优秀」,我绝对优秀过全港百分之九十九的男士。”
“恭喜你拾到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肉麻回答,齐诗允不禁翻个白眼心里直呼没救,这男人又犯自恋自大综合症。
而那百分之一的优秀男士,在她看来,唯有与自己有缘无份的郭城。
去年生日还在自己楼下苦等的Aaron,今后都只会与她形同陌路了吧?
可香港地这么小,他们却都没有再遇上对方,连形同陌路都是一种虚妄。
想到此处,心绪还是有些不可言说的黯然。
就在齐诗允稍稍走神的这瞬间,重新启航的游艇猛地晃动颠簸起来,打断她飘忽不定的思绪。
肾上腺素伴随陡然加快的心率,险些令她失声惊叫。
“启航很关键,别想其他事。”
“站稳,专心点。”
男人以命令式口吻令她摆正学习态度,俨然一位专业「教练」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游艇速度加快,猛烈海风吹起,雷耀扬稳稳将她环抱在胸膛前给予足够安全感,炙热温度也随之驱散她心底深处那道阴影。
人这一生,注定会有很多事与愿违。
追忆往事都是徒劳,她只能继续迎风前行。
直到晚霞布满广袤苍穹,游艇已经航行出十几海里外,一片鲜有船只的水域。
雷耀扬已经教会齐诗允一些基础操作方法,就像当初在曼谷靶场教授她如何射击更准确一样。而她颇有天赋,不出半个钟,渐渐掌握一些驾驭这艘大玩具的技巧。
“钟意我的礼物吗?”
他站在她身后发问,女人扭过头,笑盈盈回视:
“讲实话,是太浮夸了点。”
“不过现在,也有点让我无法拒绝……”
此刻,落阳映照在她明艳脸庞,透亮双眸被霞光折射出与他同样的琥珀色,绚丽又娇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仍记得当年那片夕阳下,她被自己强行掳回时的绝望和悲愤。
但好在她那副「铁石心肠」终于被自己实际行动感化,也终于肯接受他原谅他。
海风吹散渐渐过往思绪,雷耀扬轻吻她侧脸。
只要她钟意,只要她不会离开自己,他做什么都值得。
船尾螺旋桨与海水竞逐,激起一阵阵白浪,飒飒海风不断穿过卷曲长发,球形玻璃罩内的罗经微微旋动,雷耀扬覆住她双手掌控方向,以十八节速度于水面滑行。
上下颠簸的律动令齐诗允亢奋又紧张,她沉浸在初学者的新鲜感里,不过足瘾不罢休。
游艇又开出几海里之外,落霞从金黄渐变成紫红色,眼看晚餐时间临近,身后男人不得不暂时叫停:
“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我们把肚子填饱先。”
雷耀扬在齐诗允耳边低语,他顺势将她围在自己宽阔胸膛前,继续哄道:
“等你有空考个游艇驾照,到时随便你想怎么玩都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喇,往后拉操纵杆,慢慢减速…”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感觉有些肚饿。
天色渐晚,按照雷耀扬指示操作,齐诗允又把掌控权交还给他。
少顷,游艇稳稳泊在一片没有船只的寂静海域上,仿似进入无人之境般,天与海之间,只有彼此。
“雷耀扬…”
“这整艘游艇就你和我,谁做晚餐?”
被他牵住走下顶层甲板时,齐诗允才反应过来这个棘手问题。
知道雷生养尊处优,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以自己的厨艺…实在是有点登不上台面。因为之前带给郭城的那些饭菜,很大部分都出自方女士之手……
正当她懊恼不已时,称职的船长却淡定地叫她去冲凉等候。
满腹问号盘旋,也不知这男人究竟还有什么新花样和惊喜未跟自己展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离港湾前,雷耀扬已经带她四处参观过这艘游艇。
船舱内囊括陆地居所中具备的各种设施,淋浴室和卧房也比之前那艘游艇更宽大,规划得宜的衣帽间内,还挂有符合她尺寸的各类衣物。
待齐诗允梳妆整齐,换好一袭酒红长裙再进入餐厅时,看见相连的开放式厨房内,雷耀扬正单手握持一口铸铁平底煎锅在灶台上来回滑动。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确认了好几遍,肯定不远处不断滋滋冒油的声响并不是假象,伴随着迷迭香香味席卷入鼻腔,惹得她肚子咕咕乱叫。
而在自己心中,更惊异于这男人会下厨房的强烈反差感。
相识这么久,他除了会品评挑剔食物以外,从未做过与这些相关的任何事情。
看到齐诗允出现,又得到自己意料之中反应,雷耀扬露出一脸和煦笑容,还不忘自夸为她挑选的靓裙好合身。
不出十分钟,长形柚木餐桌上摆放好撩人味蕾的几道法餐,论菜品讲究的精细程度来看,绝对是出自雷生手笔不会错。
在等他将桌面烛台蜡烛一个个点燃的间隙,齐诗允也忍不住拿起银质匙羹,抱着「以身试毒」的决心,浅尝自己面前那道忌廉蘑菇汤。
火光袅袅跳跃,雷耀扬仔细观察她表情变化,将手边开启的灰皮诺倒入她面前酒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味道如何?”
如果平时没有跟他吃过太多美味珍馐,如果这是他第一次下厨的话…那确实可以称得上惊艳。
杯中浅金色液体随手指动作轻轻旋转,女人拿起还未喝下,笑容却先醉起来:
“我猜……”
“你一定把做好这顿晚餐的厨师劈碎藏在雪柜里了。”
听过,理解到她话语里不愿承认却又肯定的含义,雷耀扬无奈摇头笑出声,又拿起酒樽,朝她方向举起:
“那我就当作是你对我厨艺的夸奖。”
“诗允,生日快乐。”
话音落下,水晶杯壁碰撞出清脆悦耳声响,而他透过温暖烛光专注凝望她的眼眸里,是比脚下这片海更加深不见底的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墨浪翻雪,游艇轻晃,细碎海潮声萦绕耳际,似一首永不停歇的赋格曲。
船舱开放式餐厅内,重新清理好的中岛上稍显凌乱。
空气里漂浮糖霜与忌廉混溶在一起的的香甜,衣料摩挲声听起来暧昧,带着些亟待决放的焦躁。
台前一对男女屏住呼吸,两人四手,握住膨胀的裱花袋,神情专注无比,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
屏息凝神间,又挤出波浪形的一段装饰花边。
突然,一簇绵密浓郁的白色忌廉在六寸蛋糕边缘失去平衡,险些掉落在地。
眼看好不容易即将完成的「处女作」留下一道豁口,实在要逼死追求完美的强迫症。
“雷耀扬!你的手怎么乱抖?”
“你看,都挤出去了……”
齐诗允忍不住出声抱怨,可身后男人不仅不以为意,反而松开覆盖她的手又放于她腰间。
显然目的不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等一等啊!”
“麻甩佬!咸湿鬼———”
女人故作矜持嗔骂他,但这一刻,即便是用尽尖利言语抗争不过都是白费口舌。
两只宽大手掌与颀长指节刮蹭天鹅绒面料,挑弄着这层遮挡下光滑细腻的皮肤,酥麻痒意在瞬间漫溢,是身也是心。
后背拉链沿轨迹慢慢下滑,雷耀扬温热鼻息氤氲在耳际,几根手指探入她紧实小腹,在表面来回游走试探。
倏地一下,垂直摸到女人敏感叁角区。
刹那,双腿猛然夹紧那几根手指,一簇奶油随着从裱花嘴里往外歪歪斜斜地涌,直接被挤到光洁的料理台面。
“…喂!”
“你能不能做完这个再做那个———”
明明是这位大佬下厨上瘾说要替她做蛋糕,现在却在关键时刻生出淫邪歹念。齐诗允难耐咬唇,开始竭力抗拒身后男人下流举动,却被他双臂困得更紧:
“「那个」…是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他贴在她颈边低语,故意拉长疑问尾音,撩动她本就未对他设防的心扉。
见对方倔强沉默,雷耀扬趁她不备便调转方向,毫不费力就将她抱坐在台面上。
两人目光勾惹纠缠,距离近在方寸之间,似乎还差一点即燃的引线。
放下手中软趴趴的裱花袋,齐诗允端坐台面注视对方,把脚尖抵在他腹肌位置,故意不给他好脸色:
“贱格,你是不是预谋好久?”
“赔我蛋糕,我都还未许愿就被你毁掉。”
谁知雷耀扬笑得实在乞人憎,双眸直勾勾落在她光裸无暇脚面,看她圆润细致的脚趾在自己腰际挑逗游移。
片刻后,他又抬眸,把极具压迫感的身躯向她凑得更近:
“嗯,确实预谋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跟蜡烛许愿不如跟我许愿,我帮你实现的速度更快。”
“蛋糕想要几多都赔给你,保证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不重样。”
大概是他低沉嗓音太富有诱惑力,大概是他专注凝视自己的眼色太过情浓…这刹那,齐诗允只觉神思摇来荡去,各处脉搏跳动频率如涟漪般,在肌肤上漾出一道道波纹。
下一秒,微凉的手指触到她大腿内侧,宛如电流浸入血液,撑在台面的手即刻滑动了几寸,不慎沾到挤落在蛋糕旁的黏腻奶油。
齐诗允肢体动作显得有些局促,正欲抬手用毛巾擦拭干净时,雷耀扬却顺势牵起她手,放在他眼前仔细观赏:
“船东小姐,船员辛苦一整日,现在想要点「奖励」。”
说完,她就看见自己手指被对方凑到唇边,又被他一点一点含进口腔。
洇热触感从指尖绵延到指缝,舌头划过手指上每一道纹络,男人时而吸咬,时而勾弄,发出令她心乱如麻的嘬吸声。
齐诗允坐在岛台,看雷耀扬睁开眼与她对视,又闭上眼,不餍足地舔舐她指节上残留的奶油,活像个许久未得到糖果抚慰的幼稚小鬼。
倏尔,湿漉漉的手指从他唇沿抽出来,欲念水光在眼前泛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瞬息之间,一层阴影袭笼下来,将她整个人都罩住。
抬眸时,她正好与他炽热目光相对,齐诗允哑然无声,却忍不住在心里啧啧感慨:
哪有这么大只的小鬼?
他分明是诱她堕入淫域的萨蒂尔。
女人嘴角忽然上扬,噙着股意味深长的笑,她也要做一回阿佛洛狄忒。
“甜吗?”她问。
一对美目笑起来弯月似的好看,雷耀扬微怔了一秒,随即伸手捧住她脸。
只是在低头吻下去之前,他轻声回她一句:“还未够。”
一时间,唇与唇的辗转相交好似沾了糖霜,舌与舌的追逐渐渐溶解这份滋味。
轻吟都被挤压在喉中,胸腔内困着一团火热,两个人互相摸索着,为彼此褪却遮蔽与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红长裙与咖色亨利衫先后落地,剪裁极好的蕾丝胸衣包围着她白皙饱满乳肉,繁复花边掩住若隐若现两点,极具魅人诱惑。
雷耀扬垂眸,细赏自己挑选的这件贴身衣物,并未着急脱掉这层性感修饰,只是沿着她脖颈,一路又啄吻向下。
来自唇瓣的细密爱抚,蜿蜒着让体表温度直线上升。
但余光瞥见宽绰台面一片狼籍,距离未完成的蛋糕只有十多公分,齐诗允颤颤巍巍搂住对方肩膊,不由得娇嗔起来曲线救国: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别再把蛋糕弄坏……”
此时,男人的鼻尖恰好落在她乳缝中深嗅,不断喷薄而出的鼻息熏得皮肤都要拧出水来。
随即,他单手攀上胸衣中央缎带,轻轻往下拉。
就如成熟豆荚崩裂禁锢一般,瞬间,缎面内衣滑落,丰盈的酥白在眼前晃颤,两枚翘立的乳尖是此刻最合衬点缀。
“雷耀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我的船我话事?你个骗子!”
齐诗允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微皱的眉川透着妩媚娇俏,而她绯色面颊,比起一旁盘中洗净的士多啤梨还要红润。
谁知雷耀扬对此充耳不闻,不仅扮演好他的「骗子」角色,还化作斯文流氓,用手背蹭她弧度漂亮的胸线,让自己略糙的掌心玩弄那两团细腻乳肉。
耸立的双峰被他捧在手里轻轻揉动,大拇指不断按压两颗昂扬挺立的红蕊,不出十秒,就得到他想听的绵软嘤咛。
迷离恍惚间,齐诗允在朦胧的虚浮光影中垂下眼睫,竟看到这喜爱甜食的男人食指上已然蘸满奶油,正抹在自己微硬的蓓蕾上。
几分凉意肆无忌惮浸染皮肤,瞬间令她耳根发烫,羞意更甚。
指腹就着奶油在乳晕上打转,被抚平的痕迹中白里透着粉,油脂与糖分逐渐化开又融合,在渐升的体表温度催发下,滋生出撩人心弦的瘙痒。
雷耀扬俯下身,虎口撑起一团莹白在手,低头凑近,品尝他今晚最新杰作。
舌尖不断画圈,牙尖交替磨咬,男人口腔里温温热热,贪婪包裹住那粒敏感又柔韧的「软糖」。
味蕾不断绽放这份「小点心」带给他的愉悦,甜度恰如其分,比米芝莲五星更好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迤逦缠黏的水声弥散开来,又随着脚底的浪涌节节攀升。
这番撩拨太让人情热,齐诗允终于忍不住喟叹出声。
她仰起头,微微上合眼,无所顾忌地跌进他搅动的甜蜜漩涡。
啜吸的响动由左及右,交替的裹咬与舔吻几乎快要抽走自己所有气力。齐诗允紧抱雷耀扬作为身体支撑,让他脸颊贴在自己胸口,反复抓揉那一头茂密黑发,才能获得些许真实感。
须臾,内裤侧边系带也被对方手指慢慢松脱,男人慢条斯理扯掉这纤薄一层绕在掌心,开始摩挲她已然湿润的花圃。
萌芽在他指腹顺时针研揉下越发蓬勃,滑腻蜜液渗透布料,又陷入缝穴中,寸寸紧逼。
手指就着内裤光滑面料钻进甬道,来回剐蹭滚烫湿濡的壁肉。
感到被异物入侵,敏感花穴就像受惊的软体动物立时紧缩起来,一丝一毫都不肯放松警惕,绞得手指进出愈发困难。
中指指节卡在内里六七公分位置,韧性十足的腔道里只有少许空余供其穿行,雷耀扬顿感身下火烧一般灼热,腹部与大腿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
他强压欲焰,重重吮女人胸前樱珠,又大口吞咽边缘白乳,直到把抹上的奶油都食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霎时间,这身玉骨冰肌逐步绵软,只能在他怀中莺莺哼喘。
“……雷耀扬…”
“你轻一点呀…嗯……”
几声吟哦叫得人欲火高涨,令男人啜咬乳粒的力度更甚。
齐诗允感觉乳尖都快被这头饿虎食肿,她有气无力推搡对方,却也不想逃离这要命的爱欲前奏。
与此同时,在她花穴中作乱的那根手指更加肆无忌惮,还在不停向内延伸、拓展、旋转…直至翻搅出更令人难以启齿的动静。
少顷,雷耀扬又不疾不徐加入两根手指,直至快要抵达她最严防死守的宫口前缘。
细窄的甬道被叁根手指撑得酸麻发胀,也让女人的呼吸彻底失去秩序。
这举动令她神志急速坠落,连同最后一丝羞臊也抛到九霄云外。
听到她嘴中含糊不清地着说想要,男人插弄花径的频率更快更急。那可以令她抵达巅峰的欲点,他实在太过了如指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汁液淋了满手,雷耀扬将叁指并拢又退出一点距离,轻而易举便触到凸起的那块波状区域。
一阵毫无预兆的抖动痉挛随之而来,他忍不住嘴角挂笑,将唇贴在齐诗允耳畔,用舌尖若即若离勾勒她耳廓,说出让她心跳愈发急促的话语:
“我阿允这里真是好会长…摸几下就会自己冒出来。”
“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用手指插你…就喷我满身……”
听到这番令人面红的回忆描述,齐诗允只剩下沉默。
而她脑海不受控地浮现起那个暗沉沉的黄昏,浮现出与雷耀扬在那张床上做过的各种荒唐又让她羞耻的行径……
蓦地,叁根手指就地开始画圈按压,让本就处于敏感状态身体变得更不可触碰。
甬道随她无措的呼吸加快收缩,吞噬着男人埋在其中的劲长手指。
分秒间,一股温热爱液淙淙流泻,雷耀扬低头看她翕张的淋漓穴口,笑道:
“啧,又出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流多一点……”
烛台上,蜡如泪滴落,跃升的火焰包裹着烛芯扭动起舞。
庆贺自己生辰的忌廉蛋糕已然面目全非,只留下一道道被手指掠夺过的痕迹。
齐诗允半撑着身子才能勉强坐稳,一低头,就能看见在自己花径里来回穿插的那几根手指变得愈发水亮。
喉中哼吟不止,同下体黏密情水声互相交错,羞怯与享受共融共生,像被海底暗流卷入深陷其中,无法自救。
听她声声娇叹随抽出的手指变作绵软喘息,雷耀扬抬起桌面还未饮尽的那杯白葡萄酒,沿她小腹向下浇洒。
冰凉的酒液急速流淌向自己被撑开的腿心处,霎时,齐诗允身子颤巍巍晃了好几下,不禁伸指握住男人手腕作为最后的着力点。
忽而,淅淅沥沥水声在耳际跳动,灰皮诺的柑橘和苹果香由下至上弥散,酒气四溢,醉人心扉。
手指染上不知是酒还是情汁的液体,雷耀扬尝过她嫣红双唇残留的忌廉,又俯下身,舔吻霪霖一片的花缝,直到啧出水盈盈的淫靡声响。
被他用舌苔覆住的触感太过舒服,酒精催化让体温飙到临界点,齐诗允只感觉每个毛孔都在颤栗,恨不得被他融化进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扣在他后背的指尖都快陷进皮肉,当她颓然松手时,雄壮背肌上几道深红划痕交错现形。
男人被挠得心火躁动,贴在花唇中的软舌抵住缝口,又如蛇信一般继续往里钻。
双唇抿吸的力度时轻时重,舌尖来回擦蹭边缘那圈媚肉,细细啜饮混合她蜜水的玉液琼浆。
但太难耐的痒和麻如蚁噬勾动人心,齐诗允弓起腰腹扭动,一面想要逃离一点他咄咄逼人的舔弄,一面却在期待有更劲力的硬热填满她此刻极度的虚空。
“想要?”
雷耀扬从她双腿中央慢慢抬起头,心有灵犀一般,问得好及时。
躺在岛台上的女人半撑起身躯,朦胧视线中,看见他双唇在烛火下闪烁水光。
齐诗允不语,牙尖半咬着下唇,将莹白双腿稍稍收拢一些,又用脚趾连带脚掌,轻轻踩上对方那挺阔紧实的胸大肌,在他乳粒上来回逗弄。
看到男人喉结抖颤时,她又慢慢从他腹部沟壑向下滑动。
挽起的长发有些松散,几缕贴在肩颈和酥乳上蜿蜒,汗珠在她光裸的周身如星光闪耀,活生生一个引诱水手堕入深海的塞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白脚掌踏上向她致敬的风帆,矗立的轮廓盎然有力,在一拉一牵中,随时准备为她启航。
催人欲狂的举动,令翻滚的血液倏地沸腾直冲脑顶。
趁理智还未被全面覆盖,男人笑着凑身挺近,摸一把她水淋淋的花阜抹在她唇瓣,又贴在她耳廓边沉吟:
“好湿……”
“…想要,就自己动手。”
酒精微醺让人神志飘忽,齐诗允瘫在雷耀扬身下笑颜迷醉,修长的腿调转方向勾在他腰际,伸手就去摸索对方紧束的裤腰。
解开男人皮带的动作熟练又利落,一根蜜棕色肉茎猛然弹打在她手掌心,散发出骇人的滚烫和硬挺。
指尖翻转,搓揉他蘑菇状的光滑伞头,柱身霎时抽搐着,从马眼里吞吐出一股腺液。
她蘸取少许在鼻尖轻嗅,又移到对方眼前展示,语气神态都颇具挑衅意味:
“五十步笑百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生,你个嘴好硬…个鸠也好硬……”
雷耀扬倏尔一笑,两指捏了捏她花丛顶端勃发的蕊尖,又连续扇下好几巴掌:
“是不是饮醉酒就钟意讲粗口?”
“你的水都湿我满手,大家彼此彼此……”
女人被拍得皱眉哼吟,却也不忘挺身蹭他,一潭蜜液惹得他胸腔欲火暴涨,感觉体内每一寸干枯荒原都在亟待甘霖润泽。
空气里还弥漫葡萄香,粗重喘息和婉转娇吟仿佛共生关系。
游艇轻轻摇漾,高壮男人伸臂将齐诗允从凌乱不堪的岛台上捞起,她也顺势搂住对方肩膊,索性任由他摆弄。
突然间,她感到一刹的天旋地转,那根粗硕性器毫不迟疑抵在穴口,还未等她作好准备便开始由下至上灌入,攻势太过劲猛,一顶到底,插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发懵。
腔道绞得太紧,迫得雷耀扬重喘出气,呼吸如腾腾白焰,连带手背上一道道血管青筋都乍起。
似是舍不得这令他体内岩浆滚动的极致包裹感觉,他稳稳站在原地,捧住两团臀肉便开始深入浅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掬进的抽送声响快要盖过耳边浪潮声。
女人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船,只能在对方劲挺的腰际上下浮沉。
而她本就狭窄的幽径,让那深不可测的暗礁堵得不留一丝缝隙,撑开的褶皱迅速收缩蠕动,被捣出更丰沛更绵密的汁水。
柳腰在胯下款摆,一双纤白索腿被架在男人宽肩两侧,壮硕阳物畅通无阻穿梭于浸染过酒液的水穴,让穹窿中滚烫温度烧灼得更加膨胀高亢。
潮起潮落间,欲望洪流席卷每一条血脉与神经。
百馀下的抽耸让两人一起飞升至极乐之境,急切情浓的吻难分难舍,连同肌肤都快要粘合在一起。
从餐厅回到卧室大概历经了快一个钟,都让齐诗允怀疑这段路的距离究竟有多长,长得就像是一场荒淫无度的梦。
酣畅余韵许久未散,齐诗允面庞红光灼灼,额汗滴淌,将额头抵在雷耀扬笔挺的锁骨位置,整个人都失去清醒与意志。
此时此刻,她只想静静停靠在他血与肉筑成的温暖港湾中,已经无所谓明天该往何处漂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临近子时,两艘轻型舰艇悄然泊在西贡码头附近。
几队人马趁夜色,开始不停往舱内搬运成箱军火,动作十分利落迅捷,看起来,却是一副逃难之相。
西贡三公里之外,白沙湾私人物业仍被重兵把守。
曹四面色凝重站在落地窗前,双眼望向漆黑无垠海面,听明珠在无线电中指挥手下继续加快速度。
回归时间愈发临近,大陆先遣部队陆续进驻香港早已经不是秘密。因为自己投靠政治部和持有军火的关系,虽还未有对他的近一步动作,但大批人马隐匿在此处,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去年,曹四将军事机密卖给美国佬获利千万美金,让大陆在可收复宝岛的关键时刻爆发台海危机。那班国党残军早就对自己颇有兴趣,对他的前往可谓是欣喜若狂,自是敞开宝岛大门表示欢迎。
而这段时日,港岛地下局势亦是风云变幻。三大社团唯余东英社,在黑道可谓是一家独大。
看似「忠心耿耿」的骆驼,这两日还在暗中替他打点去往台湾事宜。
但曹四早就心生疑窦,因为不论是从内地来到香港,还是现下要离港,这一切都进行得太过顺利……以他征战多年经验来讲,无外乎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可无奈各方形势所迫,他也只能蛰伏在暗处静待反扑时机。
正思绪万千时,石头推门进入室内,向曹四禀报来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骆驼带他两个小弟为您送行。”
“已经等在楼下。”
言毕,男人缓缓转过身,脸上乍现一股阴鸷神情。
近期,英国政治部余孽已对他弃之不顾,目前只有美国佬肯接下他这烫手山芋。
今晚去台湾的消息不过是个烟雾弹,只是先将大批军火转移到菲律宾,届时再由菲律宾逃往美国。既然骆驼急不可耐走入他这场鸿门宴,那就待他看看,这位对他俯首称臣的东英龙头,是否真的对自己忠心不二。
男人不语,只是离开房间前,郑重嘱咐明珠安排好收尾工作尽快出海。
两人来到会客大厅,见到骆丙润带着东英二虎端坐等候,随即挤出一丝假笑,算是给足他们面子。
殊不知,骆驼哄人演技已经炉火纯青,恭维曹四仿佛都刻进血液里。
他单手撑住拐杖,掏出手帕捂在嘴边,还是一副病歪歪模样。
“曹将军,从这里过到台湾,再快也要二十几个钟…”
“我们又带来好多补给品给大家,都在外面两辆卡车上,劳驾将军着人去卸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未说完,身姿魁梧的男人朝骆驼摆摆手示意他收声,又兀自坐到沙发正中央。而石头十分警惕站在他身后,冰冷眼神在乌鸦与雷耀扬身上来回打量。
见状,骆丙润虽预感不妙,却也陪着笑脸坐在原位,听候这位曹将军又要如何「差遣」自己。
“骆驼,你真是有心了。这将近一年来,凡事你都替我操持实在是辛苦。”
“但同你认识这么久,你也应该知道,我最不钟意有人在我背后搞三搞四,阳奉阴违。”
曹四眉宇间不怒自威,听似平静的语气里,已有明显的不悦:
“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此番你来,是否有大陆高层授意?”
话题开门见山,一时间将气氛降至冰点,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紧张不已。
骆驼佯装一脸无辜正欲解释,却又被曹四牢牢盯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