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滑冰,小米不停的欺负骆言。而骆言也是不停的笑。好简单的快乐。也许这样是最好了。
程亚看的有几分忧伤,于是给陈墨飞打电话了。她每天都会和陈墨飞打电话的,只要他的女朋友不来的话。有时候想赌气不给他打,可是总是忍不住了。也许她的世界里现在只有陈墨飞吧。
陈墨飞把她电话挂了的时候她的眼泪就留下来了心无名的像被刺了一样,很痛很痛。一时间是呼吸很不顺畅。她知道陈墨飞的女朋友在。所以她是不能给他打电话的,这是陈墨飞说的,她已经努力的在做了,可是她真的好难做到。
小米把骆言骗到松树下,然后把骆言弄的一身是雪,骆言就追着小米打。然后小米就是很不小心的摔了一脚,就是骆言很自责的安慰和道歉。
程亚知道小米是玩儿的,因为小米眼角淡淡的笑是逃不过老朋友的眼睛的。和小米认识十几年了,她们已经谈不上了解了。已经不需要了解了。
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的快乐。小米不知道程亚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回去的时候才发现程亚不见了。打电话又关机,于是就急着找。
“你放心她那么大一个人了不会丢的。”骆言好心的安慰小米。
“你知道啊?”小米很生气的冲骆言吼着。
“她那么大一个人了,除非就是自己想走了,要不她会去哪儿啊?”骆言好像很委屈。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小米还是不放心。
于是两个人就找了半天,好在程亚走的慢。两个人过了一段时间就追上来了。
“你干吗啊?”小米拉着程亚吼着。
“怎么了?”程亚很无辜也很无知。
“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关机,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
“我见你们玩儿的那么高兴自己就先回来了。可是我的电话没有关机啊?”说着就掏电话出来了。
真的关机了,她想了一下原来陈墨飞挂了她电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看见没有?还说没有,你这一段时间是怎么了?”小米还是很生气。
“我怎么了?”程亚说着把电话开了。
“你说你怎么了?整天神经不正常似的。”
“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说别人不正常。”言下之意是小米不正常了。这种老了都掉牙的反问是小米在初中的时候就领教过的,也难怪程亚会有好一点的记忆现在还记着。
“你说说啊,你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又莫名其妙的玩儿失踪。连关机都学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小米说的有点激动了。
“我不是不小心吗?”程亚看见小米这样就手不了。因为她在一件事上还是没有对小米诚实,她知道小米是会原谅她的,但是她不想说。
自从小米和骆言在一起之后程亚的寂寞就又多了很多。以前还有小米。有时候她什么也不会和小米说,但是小米是她一个人的。她可以看着小米,有时候听小米凶她。但不管怎么样小米是她一个人的。但是现在不是了。小米不在是她一个人的了,小米比以前快乐。小米会那么简单的笑,会被一个人宠溺。可是她没有,她爱的人正在宠溺着别人——一个应该被宠溺的人。
程亚刚把电话放口袋里短信的声音就响了,她不看就感觉是陈墨飞的。是陈墨飞不让她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我女朋友在,不要给我打电话。”
程亚苦笑了一下把短信给删除了。
小米看见了程亚的苦笑:“水的短信?”
“信息台的,我又没有话费了。”
“我发现你这一段时间用话费用的可多啊?”
程亚耸了一下肩膀就走了。她不想这样回答小米问题了。每回答一次她的内心就不安一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还是说谎了。
她说去上网,没有得到小米和骆言的支持。
“冻死人了,还是在家里吧。”小米窝在被窝里。这个动作也是让程亚心里很痛。
于是不管小米在后面怎么叫她,她还是一个人去上网了。要知道上网的地方离她住的地方是很远的。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冬天的星期天总是寂寞的。
网吧里的人却是不少。互联网这东西一出现就左右了人的生活。一种更快更大容量的提供信心的方式人人都是愿意接受的。但是那还是一个虚拟的世界。
现在程亚的心里很是压抑和郁闷,甚至还有无法解脱的苦恼。
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那就让我找一些虚拟的寄托,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看着自己Q里的彩色头像不知道和他们说一些什么。这些没有见过面的人会怎么样呢?不知道他们的生活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四十六
你说左边是保护,可是我左右不分怎么办?其实一不小心是我走到了右边。
——好了
网吧里的气味很让她受不了。不过过一会儿就习惯了。她又加了一个人,因为那个人的名字叫“花落去”。这个让她想到“无可奈何和花落去”这句诗。
“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吗?”程亚用自己疑惑的开场白。
“是的。”
“是无可奈何,还是花落去?”因为程亚感觉是无可奈何。
“是无可奈何。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一种飘零的惆怅。”
“你也有惆怅。”
“试问一下又有谁没有难解的惆怅呢?”
“这个也是,就像我第一次见这一句诗的时候就想到惆怅。也是因为我找不到似曾相识燕归来。”
“什么地方有似曾相识燕归来呢?有些人一见如故,也许是他乡遇故知,或许就是有相同的惆怅,郁闷在心难表于言。”程亚感觉和他说话还是很可以的。也许一开始就是有话说吧。
“那是什么惆怅让你这样难解于言呢?”花落去发了一个鬼脸。
程亚看着那个鬼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事情压在她心里好久了。没有人可以诉说,不是没有人听,而是她不敢说,这个世俗啊,难道是她说摆脱就可以摆脱的?
“你既然说是难解于言的就知道是不好说的了。”程亚也回了他一个鬼脸。
“好伶俐的丫头。”
“你怎么知道我是丫头?”程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花落去就说:“你的资料里不是有吗?”
“那你也不能说完是丫头啊。说不定我要比你大呢?”
一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就有后悔了,资料里不是还有吗?一想不管了资料里的东西假了多了,只有自己才那么安生添真实情况呢。就说那是假的了。
“比我大?你说笑话。我就感觉你不是老女人。”
“你才老女人。”
“看看,看看。只有丫头才会这么性急吧?一不小心就跳脚。”
“你才跳脚。”程亚说着给他发了一个踢死你的图片。
“哈哈。丫头不要再急了。”他发了一个得意的面孔。
程亚这边也很好玩儿。真的,终于遇见一个不说很多很过分的话又这么好玩的人了。她很想和他说很多的话,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你知道吗?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程亚打字很小心,好像还是在试探有些话能不能说。
“什么错误?会让你这么小心?”
程亚吃了一惊,好像他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样:“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资料里不是有吗?”花落去发了一个很不明白的表情。
“哦!”程亚不多说,因为她知道女人是会有第六感的,可没有听说过男人也有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