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温软柔嫩,慕容澈睁眼:“若歌,你要拒绝朕?”
“不是。”若歌一双揉夷顺着他松垮的中衣滑溜溜的钻进了他的胸膛上,指腹摸着他的肌肉线条和轮廓,声音一改往日的清凉:“臣妾今日来是有事想求皇上,希望皇上能够答应臣妾。”
酥麻入骨的声音让慕容澈除了龙|根是石更的以外,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是软的。
“什么事?朕若是答应你了,你如何回报朕?”哟,这个小东西竟然有求于自己,真是稀奇,慕容澈急不可耐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冲上了丝绸柔软的龙榻上。
他气喘吁吁的吻着,啄着她的唇,去扯她的衣裳。
正意乱情迷的时候,若歌在他耳边来了句话让慕容澈当时顿住了。
“什么,你要出宫?”慕容澈撑着双臂看着她。
“是。”
“不准!谁准你出宫的!你想跑是不是?想去找野男人是不是?”慕容澈赤红的眸闪烁着怒火。
“皇上比任何男子都野,臣妾还能去找谁。”若歌仙眸乱君心般的望着他:“臣妾今日在宫里闷的厉害,想出去散散心,就半日,好吗?”
慕容澈抿着唇,想了想,道:“可以,不过,朕得陪你出去。”
“臣妾想自己出去散心,皇上陪着还叫散心吗?”
“怎么?你那意思朕很遭人嫌弃?”
“不是。”若歌现在只想出宫把那件事情弄清楚,她环着慕容澈的脖子,主动凑上了香吻:“皇上若是应了臣妾,回宫以后,臣妾会答应皇上一切请求。”
“当真?”慕容澈的眼睛发光。
“当真。”若歌把手举到头顶发誓。
慕容澈烦躁的把她的手拿下来在唇边咬了一口,嘟囔着:你这种人就会撒谎,还是别发誓了,要万一你这个小撒谎精食言了呢,朕可不想让你有什么不测。
嘟囔完,慕容澈委屈的看着她,道:“罢了罢了,去就去,不过,你得早点回来,一回来就得来朕的寝宫,哪儿都不能去,知道了吗?”
“臣妾答应皇上。”若歌缩在他结实的怀里,嗅着他的幻花香味儿,抓着他的青丝缠绕在的手指上,好似这样就能更安心一些:“皇上睡吧,臣妾今夜陪着皇上。”
“恩,陪着朕,朕睡的香。”
☆、第2293章 澈歌篇:当年的往事
慕容澈在若歌跟前儿跟个小宝宝似的。
得让若歌抱着,得让若歌哄着。
若歌一时不在他怀里,睡着的慕容澈就会乱哼唧,就会不高兴的皱起眉头。
唯有在她面前,在自己深爱的人面前,慕容澈会变成小孩子。
有了若歌,慕容澈睡的香甜,还打起了呼噜,若歌却是一夜未眠。
明日,她将要把事情调查清楚。
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
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
她都不能让慕容澈有任何危险!
次日。
在慕容澈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送别了若歌。
她穿了一件寻常的衣裳。
素雅,简单,虽看不出是宫里的人,却也能看出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质。
若歌在夜宫时也培养了不少调查能力之强的人。
她买通了一个小破落人家的妇人,给了些银子,躺在床榻上装病歪歪的人,又让自己的人去请卫铮的养父,也就是那个很出名的郎中。
若歌贸然前去,想来那郎中不会和自己出来,更不会说实话,所以她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避开慕容澈所有暗中保护她的人以后,若歌安心的躺在破旧的草塌上守株待兔。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
郎中进来了。
若歌将被捻稍稍拉下去一些,看清了郎中的长相。
和卫铮生的不同,很温厚,很周正的一个人,眉宇间有正气。
郎中给若歌把脉,眉头拧起,道:“这位妇人并无大碍啊。”
若歌掀开被子,清冷的仙眸看向他:“的确并无大碍,今日我将郎中寻来是为了一件绝密的私事!”
闻言,那郎中脸色大骇:“你们是什么人?”
若歌给自己培养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出现把风了。
拖泥带水不是若歌的性子,她仙眸溢出的凛然气势足以震慑住所有人:“今日找郎中来是为了问一问前些年的旧事,也就是当今圣上的身世一事。”
一提这个,郎中陡然明白了,他的脸色惨白,突如其来的问题造成了郎中猝不及防的恐慌,他的恐慌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你……你……你是宫里的人。”
若歌淡雅一笑:“你果然知道。”
她坐在起着毛刺的木椅上:“这件事情,我必须知道前因后果!”
“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郎中不想说。
“喔?我知道你善良,膝下无子,养了卫铮这么个儿子,你若是不说,就不怕将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么?”若歌将威胁拿捏的到位。
“卫铮的手断了,将来为朝廷做事是不可能了,我知道你一心想让卫铮继承你的医钵,你想想……”若歌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件事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就会追查下去,若是你开了口,我会让你们的生活归于平静,反之,你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想来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郎中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我说……我说……”
郎中将往事全都说了出来,若歌那双仙眸溢满了复杂的情愫。
“我不是当事人,但我和当事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也正因为这件事,我们才分开的。”郎中哀呛的开口:“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个人。”
☆、第2294章 澈歌篇:居然还活着
“带我去……”
即便证实了,她还想在证实一遍。
浑身上下淬冷的感觉弥漫在浑身上下。
青丝里的头皮冒出了一层汗。
他们通过破落院子的后院上了一个马车。
马车走的很远。
那个郎中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对路线还是很清楚的。
若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郎中看出她的警惕了,回味往事的忧伤蔓延出来:“太后还不是太后的时候,她是慕容府侍候太后的贴身丫鬟,和太后打小长大,感情十分要好,我也是慕容府里专用的郎中,总去总去,三来五往的便和她在一起了,可,竟然出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为了活命,只好分开,只好装作不熟悉的样子,那件事情对于太后来说是这辈子的噩梦和愧疚,她本想杀了她,但是念在她们从小长大的情分便留了她一命,把她放在了很偏僻的地方让她自生自灭。”
若歌听着,沉默着。
马车愈走愈不平稳了。
若歌知道快到了。
郎中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来了三个浸了药物的帕子,他捂着口鼻,道:“这儿曾经是瘟疫爆发的一个山庄,那些人没钱看病,当地知府派过来郎中的时候,这儿的人已经无法治愈了,一一死去,后来知府害怕疾病传染,就一把火烧了这个村庄,从此以后,这个山庄与世隔绝,没有人愿意来,因为都害怕会染上病,咱们捂着口鼻进去就好。”
他们捂着帕子来到了一个小屋子。
泛着霉味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榻,连个桌子都没有,地上有一个草垫子,上面摆着一个破碗和一个破茶盏,说的难听点,狗窝和牢房的环境都比这儿好。
床上蜷着一个人,佝偻着。
郎中看着这一幕不免心酸,哽咽出声:“惠芳。”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慧芳慢慢的爬起来,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那张瘦的皮包骨的脸上尽是沧桑,她的头发如枯草一般,已经不成人样了:“是你……你……你来了?”
“是我。”郎中道。
很快的,慧芳注意到了若歌,她一怔:“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