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穷追不舍,慕容嫣咬着银牙,腾出一只手来,手心里是方才捡的石头子,趁他们不注意时,用一股强劲的冲力把石头子丢了出去。
迎着风的石头子砸在他们的脸上,削弱了他们的追击速度。
趁此,慕容嫣飞一般的骑着烈马朝边境出口逃去。
她的手指凑到唇边打了一个婉转特殊的口哨声。
空中飘荡着回声,紧接着,四面八方的人纷纷从山后,岩石后冒出来:“是大理寺卿,快,上去接应她。”
她麾下的人朝她奔来。
慕容嫣敏锐的眸盯着他们脚下撬动的山石,大喝一声:“小心,别过来。”
声音才落,只见周遭的石头纷纷滚动,形成巨大的石头瀑布朝他们砸过来,地上猛然钻出来一根根的锐利的长箭,‘嗖嗖嗖’的长箭声直教人毛骨悚然,几百只长箭排成一列将慕容嫣和早已冲过来欲要救慕容嫣的人困在了里面。
那人忠心耿耿护住了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慕容嫣直到石头瀑布停止。
暗宫。
长塌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独孤烈的额头滚落,流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铁手在一旁守着。
他褪了裤子靠在塌壁上,拳头攥的紧紧的。
郎中的手直哆嗦,颤颤巍巍的问:“宗主,这……这是怎么弄的。”
“咬的。”独孤烈冷冷道,眸里凝聚了一团乌云。
铁手垂头,低笑。
独孤烈冷冷的看着他:“再笑就滚出去。”
铁手闭嘴。
郎中也惊愕的看了独孤烈一眼,心想,玩的也太大了。
郎中还是第一次治这种病呢,他摆弄着独孤烈的某处:“宗主,还好不算严重,老夫给宗主配一副草药。”
“本宗主不喝。”独孤烈任性的说。
郎中一愣,道:“不是喝,是孵在上面消肿。”
独孤烈:“……”
配好草药后,郎中把草药的汁液挤在他的某处,而后用捣成药泥的草药孵在了表面:“宗主不要动,要敷上半个时辰呢,连续敷七日才会彻底消肿,不过两个时辰后便不会痛了。”
说着,郎中打算退下。
“等等。”独孤烈唤住他。
郎中顿住:“宗主还有何吩咐?”
独孤烈掀起眼皮,问:“本宗主这里还能不能用?”
☆、第594章 离玉树来月信了
独孤烈问出这话的时候眸里闪过一丝尴尬。
他身强体壮,常年习武。
那方面更是让他引以为傲,每次都让慕容嫣在她身下娇软的求饶。
若是那方面不行了,以后他该如何好。
男子,是非常非常重视那方面的。
铁手的脸都红了,郎中就更不用手了,他轻咳一声,捋着白色的胡须,道:“宗主,方才老夫看了看,咬的没那么严重,没有破,就是有点红肿,歇息两日就好了,宗主还会和以前一样的。”
“恩。”独孤烈这才放心。
送走了郎中,铁手进来瞟了一眼他的某处:“宗主,她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是对她恋恋不舍么?”
“滚出去。”独孤烈冷冷道。
“宗主!”铁手觉得独孤烈冥顽不灵。
片刻。
独孤烈麾下的人在门口请见。
铁手为独孤烈拉下了帷幔把人叫进来:“回禀宗主,慕容嫣逃出去后被我们的机关困住了。”
“恩。”独孤烈淡淡道,垂下眸子:“下去吧,别伤害她,看住她。”
“是。”
铁手看独孤烈对慕容嫣依旧余情未了,他握紧拳头朝外冲去:“我要去杀了她,她死了,宗主便不会整日魂不守舍的了。”
“滚回来!”独孤烈一把扯下帷幔朝他怒吼:“铁手,你该知道她在本宗主心中的地位。”
“宗主,但是她根本就不爱你。”铁手眼睛通红。
“出去,别伤她一根汗毛,否则,本宗主饶不了你。”独孤烈警告道。
慕容嫣。
一别两年,再见,我们依旧互相伤害。
*
离玉树来月信了,来的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她的小腿儿吓的直打颤,最后是被离傲天抱回到床榻上的。
女子这方面他不懂,只好请教孔雀,孔雀脸红之际拿着干净的月信条来到离傲天的房间,一步步教她如何用月信条,告诉她不要害怕。
“孔雀,这个东西不会掉了吗?”离玉树红着脸蛋奇怪的问。
“不会的,皇上不要乱跑乱跳。”孔雀道。
离玉树点点头,害臊的穿上了亵裤,夹紧了双腿,紧张的不得了。
“孔雀,朕……朕为什么肚子疼啊,腰好像也有点疼。”离玉树现在完全变成乖宝宝了,乖的不得了,雾蒙蒙的大眼睛全都是好奇和担忧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害怕。
孔雀安抚道:“恩,会疼的,多喝点热水,红枣水就好了。”
“那你快给朕拿来,朕要多喝。”孔雀点点头:“那皇上在这儿等着,别乱跑,好好歇息啊。”
离玉树可怜巴巴的点头,乖乖的躺下。
孔雀出去,离傲天在外面等着:“回王爷,皇上都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吩咐膳房煮红枣水给皇上喝。”
“恩。”孔雀离开后,离傲天赶忙朝内屋走去。
离玉树乖巧的躺在床榻上,锦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小脑袋,看到离傲天来了,小玉树委屈的撒娇,爬起来敞开手臂,声音软软糯糯的:“皇叔,朕肚子疼,你过来给朕摸摸肚子。”
☆、第595章 皇叔,你在哪里
刺儿没了,小脾气没了,小嚣张也没了。
现下只剩下女儿家软软糯糯的性子了。
小玉树展开手臂,可怜巴巴,泪眼汪汪的看着离傲天,她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总有一种自己流血过后会死掉的错觉。
阴沉着黑脸的离傲天看到她这幅样子也不由自主的将僵硬棱角的面容变的柔和了一些。
颀长的身躯伫立在离玉树跟前。
皇叔好高,仰的她脖子都酸了:“皇叔。”
一声‘皇叔’让离傲天的心如浇灌了热水的糖块融化了。
他的脚再也控制不住,径直坐在了床榻上。
还未坐稳呢,小玉树就跟个小粘豆包似的黏了上来,小屁股坐在离傲天的大腿上,双臂搂着离傲天的脖子,蔫蔫的靠在他怀里。
想了想,小玉树又垂下一个手臂拉起离傲天滚烫的大掌覆在自己的小肚肚上:“皇上,呜呜,肚肚疼。”
“很疼么?”离傲天不是女子,自然体会不到这种滋味儿。
“恩。”她带着哭腔,声音哽咽,小脸在他胸膛上蹭啊蹭啊的。
离傲天垂眸一看,便看到她的眼圈又红又湿润,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肚子:“受苦了。”
“恩,皇叔竟然知道朕受苦了就好。”离玉树又开始晒脸了,她仰起小脑袋看离傲天:“皇叔,你还生气么?”
覆在她肚肚上的手没有停止,不过离傲天依旧没有作声。
疼她宠她照顾她和他生气没有直接的关联。
白日,离傲天哪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干不成,只要他动弹一下,离玉树就会哼唧的直哭,娇气的不得了。
他们在床榻上窝着,离傲天又命人加了一盆火炭,让她更暖和一些,又亲自喂她喝热热的大枣水让她舒服一些。
“皇叔,朕不要来月信了,朕肚肚疼,腰疼,哪儿都疼。”离玉树哪知道来月信这么痛苦啊,她的小腹那里好像有小猴子扯着她荡秋千,她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