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睛难受应该眺望远方,看看蓝天,看看大地的,谁让朕的脚受伤了走不了呢。”她委屈的别过头眼巴巴的看着窗阁:“俗话说的好,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什么都不如靠自己啊。”
离傲天悠闲的敲打着自己的额头。
“朕若是脚能走,不就自己去了。”离玉树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脚好了自己看。”离傲天作势起身。
“皇叔。”小玉树及时的叩住了他的手腕:“皇叔,等朕的脚好了,朕的眼睛就坏了啊。”
“坏不了,又不是玻璃球做的。”离傲天指了指她的小手,让她松开。
离玉树不送,握的更紧了,两条腿夹住了离傲天的腰:“皇叔,朕有一个好法子,皇叔想不想听一听啊。”
“不想。”离傲天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为什么啊,你还没有听朕说呢。”离玉树提高了嗓门,皇叔也太无趣了吧。
他拍拍她的小手:“因为皇上所谓的好法子于微臣来说恰恰是坏法子。”
“皇叔,朕就是要用这个法子,皇叔若是不答应的话,朕就自己下地了啊。”离玉树掐住了他的弱点,作势把双脚往地上放。
见此,离傲天在心里无奈的叹气而后捉住了她的脚踝:“给你一个机会。”
“皇叔好棒。”离玉树鼓掌欢呼,她拍了下离傲天的肩膀:“皇叔,你转过来,朕爬到你的背上去,朕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这样朕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看风景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那该多好啊。”
“微臣是皇上的马?”离傲天纵然不悦,却还是忠犬般的转过身子,把后背冲向离玉树。
☆、第547章 张开嘴巴
“白马,白马。”离玉树舔着脸笑。
在‘利用’皇叔的时候,小玉树才不会惹怒他呢。
因为皇叔是个顺毛驴儿,顺着摸擦摸擦就好了。
“微臣不是白马,也不是毛驴。”离傲天倨傲的说,眸子清明,不悦之情溢于言表,却偏偏狠不下心肠让她自己下地溜达。
罢了。
谁让自己比她大了,就该让着她。
况且。
离玉树现在是他心尖尖上的女子,心窝窝上的宝儿,他理该疼着她,惯着她,宠着她。
小玉树软若糯米的小身板如轻燕般趴在了离傲天的宽厚,结实的后背上,纤细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皇叔,你的后背好舒服啊,好像一张大大的床榻。”离玉树舒服的喟叹,歪着小脑袋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
她糯糯软软的样子让离傲天的心猛然一动。
偏过头来看着她,二人离的距离特别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二人的鼻尖儿上,唇瓣儿蜻蜓点水的蹭了一下。
暧昧,悸动,如火花般窜了上来,游荡在二人中间。
离傲天并没有别过头去,如璨星般的眸灼灼的看着小玉树的眸,她眸中有自己小小的倒影。
意外的是,离玉树也没有躲开,小脸儿红的如小辣椒,嘟起小嘴儿主动亲了亲离傲天的唇。
她的主动无疑是在点火,离傲天并没有因此放过她,迅速的允吸住了她的唇,热情的吻了起来。
小玉树也热情的回应着,笨拙的嘟着小嘴儿让离傲天吻的更深入,情到深处不能自拔,离傲天声音沉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命令:“张嘴。”
离玉树乖巧的张开小嘴儿,离傲天长舌深入搅弄着她的********。
二人吻了许久,小玉树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搂紧了他的脖子,小脸儿埋在他的身上。
离傲天满意的勾唇。
看来她被自己调教的不错。
“看看蓝天,再看看大地。”离傲天捏了下她的小羊腿,来到窗阁前,腾出一只手打开,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感受到微风的照拂,离玉树这才抬起头来:“皇叔,那小鸟多自由啊,马上要冬天了,他们是不是要往南边飞啊。”
“恩。”离傲天应着:“我们这边的气候比较冷。”
“也是。”离玉树自言自语的嘀咕:“咱们这儿也不自由啊。”
“皇上不自由?”尽管她把声音刻意压低,离傲天还是准确无误的听见了她的话。
她调皮的‘啊哈哈’几声稀薄了离傲天的几分愠怒,随即她才小心翼翼的说:“皇叔,朕是自由的啊,只是,不属于皇宫的人是不自由的啊。”
闻言,离傲天身子一僵,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大步流星朝长塌走去,把离玉树往床榻上一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道:“皇上是为了给百里晟轩求情。”
“啊不是。”这狗脾气啊,离玉树哪敢承认啊,她连连摆手:“朕只是一下子想到他了。”
“一下子想到他了?”离傲天眯起危险的眸子,反问。
“是,是。”离玉树答应着。
“那好,微臣现在让你一下子忘掉他。”离傲天命令道。
☆、第548章 嫌她脏呢
她摇头如拨浪鼓:“做不到啊。”
三个字激怒了离傲天胸腔的怒火,他全身上下好似缠满了火折子,只需轻轻一拉,火折子着了火,她也会被烧的一干二净。
他眉如墨画,脸如宫墙,又冷又硬,英挺的鼻子投射出来一小片阴影,显的他整个人毫无人情味儿。
“再说一遍。”半晌,负手而立的离傲天吐出了四个字。
“朕的心里,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他怎么忘啊。”小玉树来了一个峰回路转:“哪儿像皇叔啊,皇叔一直印在朕的心里,脑子里呢,朕倒是想忘,可怎么也忘不掉啊。”
“不准。”离傲天脸色有所缓和,冷冷道。
“不准什么?”离玉树疑惑的问。
“连想都不准想,一辈子不许忘。”离傲天轻靠在木柱上,淡淡的道,口吻里却夹杂着不可拒绝的明显意味。
她晃了下小脚丫,低头没有思故乡,低头只看到了一盆凉凉的面盆,面盆里还有一个将要融化的冰块儿,离玉树觉得这个面盆面熟,于是机智的转移话题:“皇叔,这个面盆是净面用的吧。”
她的小脑袋瓜儿总是跳跃的极快,有时,连离傲天都跟不上,他面色浮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情,淡淡的扫了一眼面盆:“恩。”
这的确是他的面盆,方才一时着急只好用自己的面盆来给离玉树冲脚了。
“皇叔,那洗过朕的脚的面盆,你还会洗脸么?”离玉树搓着小手兴奋的问。
他挺起腰板,离开了木柱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别人吃过的东西你还吃?”
“不会,脏。”离玉树嫌弃的说。
“恩,微臣的想法同你一样。”离傲天满意的点头。
“……”一群乌鸦从离玉树的头顶飞过。
离傲天这是拐着弯的嫌她脏呢啊。
就在她想着如何反驳他时,离傲天颀长伟岸的身躯压了过来,高高大大的身子造成了十足的压迫感,双臂撑在两边,鼻梁高挺:“记住,百里晟轩的事你最好不要参与,不要管。”
“为……”离玉树本想问为何,后来一想离傲天许会不乐意,就变了个风向:“好的皇叔,你可以把百里晟轩关起来,也可以把他弄死,到时候爪哇国呢会找朕来要人,一看这两个人没了,好嘞,那就打仗吧,然后皇叔就会亲自征战沙场,然后朕会一人在京城孤苦伶仃的。”
“闭嘴。”离傲天冷冷的打算她。
“皇叔,你去哪儿啊?”离玉树抻着脖子吼。
回应她的便是‘砰’的摔门声。
*
百里飘雪和爪哇国的几个使者关在了两个房间,由御林军专门看管。
而百里晟轩因为私自带皇上出宫被关进了大牢。
昏暗的大牢不潮,但是十分凉,四处透着阴森森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
“王爷。”
“恩,人呢?”离傲天的披风兜起了阴森的风,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阴恻的脸噙着凉意。
“回王爷,在里面,因为他是爪哇国的人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不多的牢房,免得遭罪,期间也没有对他打骂,照样给他好吃的好喝的。”牢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