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帝,这些公子哥都是给王爷挑的?”茉莉目瞪口呆的问。
她小手捂住了茉莉的嘴巴:“你小点声儿,一会儿都被你招呼来了。”
“唔唔,恩。”茉莉点头。
恰时。
公公尖细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王爷驾到。”
“茉莉,你还真有做乌鸦的潜质啊。”离玉树阴风阵阵的看着她。
茉莉跪拜过离傲天后便撒丫子蹽了。
“皇叔。”离玉树叫的嘎嘣脆,细细的瞟了离傲天一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皇叔挺浪的。
一日竟然换了两套衣裳。
现在换了一袭玄色云纹点降袍,那双黑曜石如猎豹般的眸蕴着霸气凛然的气势,高挺鼻梁下的唇紧紧的抿着,棱角分明的俊脸染着一层寒意。
离玉树忽然间觉得方才画像上的那些男子们从娘胎里生的太马虎了。
“皇帝既然有病就要治疗,为何藏着掖着呢。”离傲天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致命的好听,敲击在离玉树的心尖尖上,他深邃的眸灼灼的盯着离玉树俊秀的小脸儿看,倏然靠近她,双臂撑在藤椅上:“皇帝意下如何?”
☆、第207章 嘴唇乱飞
离傲天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离玉树的鼻尖儿上。
有一瞬,她几乎已经窒息了。
手抓着藤椅的边边,谁知,一个不小心竟然抓到了离傲天的手。
这就尴尬了。
她想闪开,反倒被离傲天握住,他伸出长指在离玉树的手心里画圈圈,勾着唇角,声音带着特殊的寡淡:“听内务府说皇帝近日喜看男子的画像,微臣觉得皇帝得了跟微臣同样的病,这种病需要互相治疗,不知皇帝意下如何。”
皇叔,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既然皇叔来了,不妨看看朕给皇叔的惊喜吧。”离玉树顺手抄起一张画像:“皇叔,朕知道你喜欢嫩的男儿,朕特意派人画了各个大臣公子的画像让皇叔过目,皇叔若是喜欢哪个尽管开口,朕一定赐婚。”
‘啪嚓’离傲天将画像甩在地上:“皇帝说的对,微臣的确喜欢嫩的,不过放眼望去,似乎没有比皇帝更嫩的了。”
**裸的暗示啊。
离傲天的魔爪,看来她是逃不出去了,只好道:“皇叔,我们在一起有悖天理啊。”
“皇帝放心,老天爷忙的很,无暇。”离傲天反驳回去。
“皇叔,我们是有血亲的。”离玉树叹气。
离傲天寒眸一扫:“皇帝又不与微臣生娃,这点无需担心。”
一口老血喷出来,离玉树仰天长啸:子啊,救救朕。
就在她哀嚎一万遍的时候,离傲天竟然在宽衣,宽衣,衣……
今儿个,他是想付诸行动了?
“皇……皇叔,莫要冲动,朕现在还青涩的紧,什么都不懂,就算皇叔想与朕亲近亲近也要容朕饱读一遍《金。瓶。梅》再说。”离玉树紧张的脚丫子都外八字了,十根脚趾头勾的在一起。
她紧张兮兮的想,一会儿要用什么姿势?
趴着?跪着?还是躺着?
前边该不该露出来呢?
不该,不该,露出来就完了。
朕的臀怎么办?
是不是就此磨灭了?
一口长长的气叹出来,朕苟且的活着可真不容易,既要女扮男装,还有让皇叔宠幸。
“微臣的嘴有些乏,还望皇帝能用龙唇为皇叔解解乏。”离傲天已经脱的精光,健硕的胸膛没有一丝丝赘肉,肌肉纹理分明,六块腹肌整齐的码在身上,顺着性感的小腹往下望去……离玉树不敢看了。
再看下去要出事啊。
而且皇叔可真能整事,不就是想跟朕亲嘴儿么,还说如此腻歪。
“朕……做下准备。”离玉树寻了由头逃之夭夭了。
她来回的溜达。
要么把皇叔一拳干倒?
这个法子显然不可行。
要么封住皇叔的嘴?
更不可行,没有家伙式啊。
总不能真让他亲吧。
哼。
把朕逼急眼了,朕亮出胸前的荷包蛋闪瞎你的狗眼!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离玉树的视线忽地落在了某处。
嘿嘿嘿。
离玉树在心里暗笑三声。
皇叔,原谅朕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不能放朕的嘴唇来回的飞啊。
她扑了过去,一把将木桌上的东西塞进了嘴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第208章 干大事
皇叔,朕‘啪啪’的来了。
占了朕的窝,还要亲朕的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离傲天如一尊完美的雕塑靠在藤椅上,修长的长指摆弄着他的扳指,英挺的眉微微挑起:“皇帝站那般远作甚。”
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离傲天就不想藏着掖着了。
大大方方的表明自己的意思。
他这几日茶饭不思,眼前总是晃悠着小玉树的模样。
那叫一个嫩,那叫一个滑,勾的他心肝直痒痒。
小玉树扭扭捏捏的过去,狐狸般的笑容一瞬消失,橘色的光映在她眉清目秀的脸蛋儿上,离傲天的心又乱撞了,他一把搂过离玉树的脖子才想将唇凑过去,只见离玉树倏然张开了嘴巴朝离傲天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滚!”浓浓的蒜味儿迅速窜在了离傲天的鼻息间,那股子强烈的味道让离傲天作呕,他猎豹般的眸散发出刺骨的幽寒冷冷的瞪着离玉树。
奸计得逞。
离玉树一副无辜的小模样退后了好几步:“皇叔,朕吧,有些紧张,朕一紧张就吃蒜。”
“看来微臣对皇帝的癖好真是不够了解啊。”离傲天咬牙切齿的说,攥紧了拳头,没想到今夜在离玉树这里撞了一鼻子的灰。
结果离玉树只用四个字‘来日方长’就把离傲天给打发了。
*
吃过蒜的离玉树一早就漱了好几次口才把这蒜味儿给驱散掉。
她盘腿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
“皇帝,用早膳了。”
唯有‘早膳’二字才能将离玉树唤醒。
她半眯着一只眼睛:“朕这就去。”
茉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离玉树显然没往心里去,当她趿拉上龙靴来到膳桌面前时,整个人都傻了。
偌大的膳桌上唯有一个窝窝头,一盘干巴的咸菜。
“皇帝,你又怎么得罪王爷了啊。”茉莉叹气。
朕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茉莉!”离玉树发出一道震天吼的声音。
“在。”茉莉腰板挺直,好样的,皇帝要发威了。
她将窝窝头‘啪’的拍在膳桌上:“朕若不发威,把朕当哈哈猫了是不是。”
“皇帝,有何吩咐。”茉莉问。
“侍墨。”离玉树声音洪亮。
“啊?”茉莉问:“侍墨干什么?声讨王爷吗?”此法子也不是不可行。
说话间,离玉树端坐在奏台前坐好,茉莉侍好墨,为她铺好了一张宣纸,离玉树把宣纸拂开:“去,把朕藏在箱子里的铜镜拿来。”
离玉树也喜欢臭美,奈何她现在男儿,若是成天举着铜镜照来照去的话不免让人怀疑,所以干脆把铜镜放起来了。
若是实在太过想念自己俊俏的容颜时便会打来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