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跟随前来的一些低阶弟子,观看到这贯奥期的蕴力爆击而出的破空形态,只感到那些能量似乎是一团团朝自己而来,神识核瞬间破裂,而有的干脆直接爆体身死。
高阶弟子则是感到头眩目晕,跌到于地。眨眼间,地上跌倒一大片。
贯奥期强者的蕴力,威力如斯!
“轰轰轰”贯奥期能量轰在那光罩上,光罩剧烈地摇动,但半盏茶后,立即生成反击力量,向着钟玄直卷而来。
钟玄错愕片刻,两手一扯一伸,瞬间拽住那反击而来的能量,而后狠狠一捏。大阵所激发的反噬能力,让他捏碎破败。
外面的暗探见到钟玄攻不破大阵,俱是惊叫起来。
“好强悍的法阵,不仅能抵得住贯奥的攻击,而且还能反噬?怪不得人人都说,林亘法阵造诣是汉国第一,无人能及。仅从这洞府外的法阵,让一个贯奥期强攻也是失败而归无处下手,足以证明他的厉害。”
钟玄稍感尴尬,原本以为一击,定能这法阵蛮力爆破,没想到这大阵竟然能防住的贯奥期的攻击。
“这个林亘的法阵知识是从何学来,据我所知,在汉国这样的偏僻之地,能够建设抵得住贯奥期冲的法阵师,还没有听说过。”
燕南通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吃了这法阵的亏,被林亘利用法阵能量将自己挡隔住攻势。当时他只认为自己大意而又耐心不够,岂不知连贯奥期的师兄也是奈何不了。
“这林亘也真够厉害,不仅修为匪夷所思,连法阵造诣也是无人能及。”
这一来事情变得难办,如果林亘在里面永远不出来,那岂不是对他毫无办法?
但是这个担心很快就证明是多余,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一条消瘦人影从里面冲天而出。
“钟玄,你终于领着玄天宗这帮虾兵蟹将前来送死,我林亘可等你很久。”
但见从法阵飞出的那人脸色稍白,身形消瘦,五官干净,不是林亘还有谁?
惕隐宗弟子见到林亘终于出来,顿时激动地欢呼雀跃起来。
“林亘来了,林亘长老出来了!”
“我就说他一定会出现,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林亘长老退缩的对手……林亘长老,一定要将钟玄那个老乌龟的龟壳都打爆掉!他刚才把雕玉仙子重伤了!”
“林亘!林亘!……”到了最后,不知谁开了头,整个惕隐宗又再充满激情举臂,齐集集喊起林亘的名字。
霍然之间,原本安寂平静的大山,整齐而震耳欲聋地响起“林亘!林亘!”的激情呐喊,直冲天际。
那些暗探见到这疯狂一幕,全然看傻,这帮人崇拜林亘,简直到达无可复加的地步。仅是林亘一出场,立即就让他们萎靡不振的他们,变了模样,变得慷慨激昂战意滚滚。
看着对方人人用力地举着手臂,声嘶力竭青筋毕现地疯狂呼喊着,简直就像一头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钟玄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画面,不禁将目光打量向这个消瘦的年轻人。从外貌来看,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这些人对他如此崇拜?
第262章 和贯奥期的最强对决
钟玄凝向林亘,而林亘目光也是扫向这个传说中的贯奥期超级强者。
两人视线在空中对碰,仿佛能听到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的火花在空气中“卡嚓卡嚓”的撞击之声!
“你就是林亘?嗯,比想像中的年青些许,这样年纪能晋入九品,我钟玄活了数千年,也就见过三人,你是其中之一。”钟玄淡淡然开口道,刚才他还是满腔仇切的表情,此刻却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和林亘谈话,就像和一位认识的友人那么平平淡淡。
“而这三人之中,一个仍活着,一个已经死去,而且死得很惨,第三个……”他稍稍停顿片刻,瞄向林亘,缓缓道:“将要死去。嗯,我相信死的会比第二个还惨!”
他所说的即将死去的第三个,无疑是指林亘。
“所以说,天才从来不少,而是活下来的极少,只有三分之一的机率。一个人愈是天才,那么就愈容易死去,愈容易下场悲惨。”
他目光冷冷地凝着林亘,就好像一只猫在以戏虐目光看着将要猎杀的老鼠。
林亘道:“这样算来,最容易死的不是天才,而是贯奥期这些老混蛋。为甚么贯奥期这么少,那是因为太容易死,死的机率太大。就拿现场来说,至少也有二三万人,但就只有你一个贯奥期。这说明,贯奥期的存活率可能二三万分之一,远远低于三分之一。”
“而且剩下来的一个,也是即将要死去。可以说,贯奥期的存活率为零,只要到达这个品阶,唯一结局就是死。”
惕隐宗那些弟子看到林亘以牙还牙,反唇相讥,纷纷鼓噪叫好。
这里是惕隐宗地盘,惕隐宗弟子众多,是以他们一叫喊起来,声壮势大,钟玄这边立即相显失色。
“好大口气,剩下来的贯奥期即将死去?你是说钟师兄?林亘,你在发你的春秋大梦。区区的九品,你以为你是哪根葱,自不量力。”燕南通声音鼓劲送出,登时将惕隐宗弟子声势压了下去。
“既然你说我自不量力,那你就上来试试嘛?你是他师弟,做下他的马前卒也是义务。至少能为他试探清楚我的实力,省得他提心吊胆。”林亘露出蔑笑,道:“当然,这次是你送上门,那就不止打跌境界那么简单,我要打爆你的头。”
燕南通神情尴尬,林亘在八品后期,就将九品后期的他打得狼狈而逃,现今林亘晋身九品,他哪敢上前送死。
惕隐宗弟子纷纷叫道:“燕南通老贼,别嘴炮,够种的就和林亘长老干一场!生死由命!林亘长老现在挑战你了,你别做缩头乌龟,赶紧上啊?”
钟玄虽也想试探林亘的深浅,但也决不傻到让燕南通上去送命,他朗声道:“燕师弟一时不察,被你偷袭成功,你不用如此得意。今天我就要为燕师弟出一口气,顺便让你见识贯奥期的厉害。”
燕南通得到师兄助场,昂然道:“姓林的,你听见了么?……贯奥期,你这种阅历浅薄的小子,知晓贯奥期的厉害吗?即使是整个汉国,也是屈指可数。一个贯奥期的强者,足以灭掉一个皇朝政权,而你算什么?不错,你凭着那块古怪石碑能够击败我,但是你要击败贯奥期,那切不可能。”
神识天地的乌蛇子嗤之以鼻,道:“真是笑死大牙,一个刚晋入贯奥期的初阶,大言不惭挑战不朽丰碑的厉害?这种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乌蛇,你确信用‘不朽丰碑’足能将贯奥期卷入神识天地?”
“你放心,他区区一个贯奥期初阶,根本不算问题!如果他是贯奥期小圆满,那就是有些棘手。这种货色,你直接虐杀他就行。”
林亘得到乌蛇子的保证,信心剧增。
说实话,他是第一次遇到贯奥期,如果说不紧张,那就是扯蛋。贯奥期这种品阶太逆天,随便一击,俱能开山断流,稍有不着,自己就应了乌蛇子刚才那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亘将钝形重斧取出,目光四周扫掠一遍,见到惕隐宗弟子都在充满期待地凝着自己。
深深一个呼吸,而今,他不是为自己而战,而是为这些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而战。从他接受为惕隐宗客卿长老开始,他就和惕隐宗不能分割,也就是在那刻开始,他对这些弟子有了一份责任,——守护的责任。
他将重斧缓缓举起,孤傲的身影在鲜艳阳光的照耀下,充满一种孤独的英雄之美。
“林亘,受死吧!如果你在我手下走出三招,我这贯奥期算是白进了。”
钟玄身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林亘只感眼前一花,明明在十丈远的钟玄竟然离自己不到三米。而在下一息,一股令他汗毛倒竖的危险在他灵台浮现,令他瞬地本能地奋力摆脱原位置,然后“轰轰轰”狭着九品蕴力